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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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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商洛的微微撇嘴,也罢,出去走走总比困在此处要好,许是听侯桑榆嘲讽自己惯了,这回竟无动于衷了。
  商洛坐在藤椅上伸了个大大懒腰,下了几日的雨,天可算晴了,这么好的景致,睡一个懒觉是太合适不过了。
  侯桑榆清冷的眸子盯着商洛,这厮,是猪吗,何时何地都能睡着!
  明显感到来自前方的恶寒,商洛打了个寒颤,乖乖的站了起来,总觉得侯桑榆是匹饿狼,盯着自己的细皮嫩肉,冷不丁的就被一口吞了,想到此处脸颊又抽搐了。
  “王轩,你给王爷示范一下习武的基本功吧,”瞧着商洛这番摸样,不知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侯桑榆出言说道。
  “是。”王轩得了令,随即扎了个四平八稳的马步。
  这功夫不都是舞刀弄剑,飞檐走壁,再不济也有套拳法吧,这算什么功夫啊,商洛极不情愿的扎了个马步。
  侯桑榆手中拿着戒尺,但凡有不到位的地方,便用手中的戒尺帮她纠正,才一会就见她面部狰狞,全身打颤,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商洛整个人便摊到在地。
  商洛放声哀嚎道,“本王不练了,这是什么狗屁功夫!”
  侯桑榆回坐,冷眼瞧着满地打滚的商洛,真是泼皮无赖,当着下人的面也不觉丢人吗?兀自抿了一口茶,不去理会。
  没有人理,闹了一会商洛也自觉无趣,见下人还在,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便由着夏竹搀扶起来,轻咳了一声,“那个,本王也是觉得这扎马步吧,实在太过无趣,你说是吧,夏竹。”
  夏竹赶紧点点头,太后早年间也请了一位江湖人士教王爷,王爷散漫惯了哪里吃的了苦,太后无奈只好让自己学了武,跟在王爷身侧也好保护王爷,当年习武也是痛苦及了。
  “哦,那请问王爷想学什么才不觉得无趣呢?”侯桑榆揶揄一笑道,该是让她出去撒野才是有趣的事。
  商洛灵机一闪,扬眉说道,“上次你使得飞刀倒是有趣的紧。”
  “到不知王爷还惦记着此事,青儿还不快去准备。”侯桑榆朝青儿微微点头。
  青儿心领神会,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朝商洛笑了一下。
  见青儿准备妥帖,侯桑榆走到商洛身边,悠然说道,“王爷,请吧!”
  “啊!”商洛不明就里,随着侯桑榆走到木桩面前,心虚的问道,“这,这是要作何?”
  侯桑榆使了个眼色,青儿立马将商洛同木桩捆在一起,随即冷眼看了一下王轩和夏竹,冷声说道,“我自是不会伤害王爷。”
  不是吧,又捆,商洛欲哭无泪,再也不跟毒妇耍性子了,“毒妇,本王警告你,速速放开本王,否则本王告诉母后!”
  青儿幸灾乐祸的说道,“王爷切莫说话,若是扰了王妃的心神,王爷的脑袋可就不保了。”说完便将苹果放在商洛的头上。
  闻言商洛果然不动了,自己可是怕疼又怕死,大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紧抿着唇,一副万分惊恐的样子。
  王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求助的望着夏竹该怎么办,夏竹脑子一片空白,这府上包括王爷都归王妃管了,她可是怎么做都是错的。
  侯桑榆镇定自若的蒙上锦帕,定了定心神,出刀,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小刀命中了商洛头上的苹果,揭开锦帕不自觉的勾勾唇角,不过是吓吓她罢了,自己虽然讨厌商洛,可也没恨到要杀了她,相反,自己或多或少对她还有些许的感激。
  夏竹赶紧跑过去帮已被吓傻的商洛解开绳子,“王爷,没事了!”
  商洛的腿一直在打着哆嗦,全靠夏竹搀着,毒妇,本王跟你没完!有朝一日,你若落在本王手上,本王定要好生折磨你!
  “我看王爷也累了,夏竹你扶王爷去歇着吧,还有提醒王爷,明日要她想好是学文还是习武,免得又说无趣!”侯桑榆语调轻柔的说道。
  天色正好,琼苑里罢了棋局,几回下来,陆玉璃都被侯未央杀得片甲不留,真是恼人,趁着侯未央喝茶的功夫,偷偷换了一个子。
  侯未央了然笑道,“玉璃何时学会耍诈了。”不经意间唤出了陆玉璃的名字,也是让她微微诧异了。
  陆玉璃故作委屈的说道,“也怪皇后娘娘太厉害,我要走的每一步都被下手为强,这棋下得太没意思了。”
  “你该勤加练习才好,陛下最喜这围棋,闲来无事你也可陪陛下消消闷。”在这宫里纵你家世再好,陛下的恩宠才是最紧要的,想要在宫中立足不得不依附于陛下,侯未央这才出言提醒。
  陆玉璃笑意顿失,本就不喜接近陛下,而后知道皇后娘娘的事,对陛下是愈加的厌恶,甚至是怕得紧。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你当知晓的,许多事身不由己,你我的命运牵系着整个家族的荣辱,若我们有失,除了累及自身,只怕还会牵连家人,凡事忍着点总会过去的。”陆玉璃这样的性子在这宫中如何能生存下去,尚书令为了全家的荣宠,是置她于不顾,侯未央想来越发有些心疼她了。
  陆玉璃叹息了一声,她还天真的以为在这深宫之中只要遇事即避、为人低调即可,哪曾想过,即便你无害人之心,也躲不过千方百计设计害你的人,就像陛下为一己之私不仅伤害皇后,还残害自己的骨肉,聪明如皇后也躲不过这样的算计,何况是自己这般愚钝的人。
  “可是只要陛下一靠近我,我便不由自主的颤抖,像我这样的人在宫中定是活不久的。”陆玉璃自嘲的说道,自暴自弃算了。
  “可不许说这样的胡话,”侯未央轻斥道,即便再痛再苦她都没有放弃过,为了尚未出生的孩子,为了侯家,绝不可以就此放手,“陛下是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一进宫你便封了妃,这其她的嫔妃哪有这种荣宠,再说了,这宫里还有太后、还有我,岂会让你受人欺负了去。”到底撇了那些沉重的语句,带着笑意说了这番轻松的话,也怪当初自己吓了她,不然陆玉璃也不会有今日这番纠结。
  这番宠溺的话让陆玉璃心底一暖,展了笑颜,不是因为陛下的喜欢、不是太后的庇佑,而是她说,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心底狂跳,从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那番真诚的样子做不得半点假,怎会不信呢,“纵使我无法无天,皇后娘娘也会护着我吗?”
  侯未央放下手中的棋子,仔细的瞧着她,良久,这才浅笑道,“是,你如何我都会护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喜喜去拜寿

  才过了两日的晴天,天色又暗沉下来,冷风也跟着嚣张起来,一出房门不由得让人裹紧衣袍。
  今日是祖父七十大寿,侯桑榆自是早早准备起来,眼下的局势皇后不便出宫前去赴宴,重担自是交到自己的手上,同往年一样,陛下降了旨要求大肆操办,可谁都心知肚明侯家今时不同往日。
  原以为今日陪毒妇回侯府便可免了上学堂,谁知道那毒妇丝毫没有手软,硬是让自己背了一篇文章才得以脱身,当真是心肠歹毒。
  马车空间本就不大,两人又互相厌恶对方,车内气氛自是冷到极致,昨日母后召自己进宫,让自己陪毒妇回一趟侯家,说是侯老爷子的生辰,还警告她收敛些性子,莫丢了皇家的颜面,母后真是太小瞧自己了,这般聪明伶俐的人儿怎会做出贻笑大方的事!
  商洛掀开帘子,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她可是最喜热闹的人、最喜自由的人,一呼吸外面的空气便觉得神清气爽,今日老爷子生辰,府上定是热闹极了,想着想着便傻乐起来。
  侯桑榆本在闭目养神,被商洛的傻笑给惊扰到了,也随着她掀开了帘子,外头的人群熙熙攘攘,所以马车走得并不快,叫卖声不绝于耳,却不聒噪,像是有人特意编的小曲,朗朗上口。笑声夹在吵闹之中,似是有人放声大笑,也不知是什么事笑的这般欢心,前方不远两个摊贩像是起了争执,吹胡子瞪眼,互不相让,这时来了一个长者,将两人拉开,不知说了什么话,两人抱拳欠身,化干戈为玉帛。
  侯桑榆似乎有些懂了,也许商洛贪的是一份至情至性,没有规矩、没有学堂、可以纵情玩乐,纵情大笑,不似皇宫那般薄凉,商洛的贪玩不过是对命运无力的反抗吧,放下帘子,再看她时,仍是聚精会神的盯着人群,寻常人家的快乐总比她们这种人来得容易多了。
  行了一个时辰,这才到了侯府,在马车上坐了这么久,侯桑榆的身子都有了乏了,可商洛却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若是换作在学堂定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门口早已停了数十辆马车,列了十来个下人在前方候着,有帮忙引路的,有帮忙提贺礼的,热闹非凡,却不慌乱,一眼便知都是训练有素的仆人。
  侯府的管家眼尖,一看马车便知是王府的人来了,赶忙在下面候着,待人下了马车,恭敬的行礼道,“小的拜见王爷王妃,二爷在门口,请随小的来。”
  侯桑榆微微点头,抬眼望去侯府的宅子却是气派,左右雕刻的石狮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只是太过霸气,让人压抑,拾阶而上,房檐上一边一个红灯笼瞄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寿字,微微蹙眉,这般隆重启不让陛下越加猜疑吗!
  “爹,娘。”侯未央欠身,自嫁进王府再没见过父母,眼眶不觉有些微红。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见了侯桑榆的爹娘,商洛心虚了一下,毕竟自己拐了人家的女儿,一慌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侯启安冷然的瞧了一眼商洛,这才沉声说道,“王爷,王妃里面请。”
  被侯启安看了一眼,商洛都冒了冷汗,原来毒妇的这般凶神恶煞是源自她的父亲,小心肝都被吓坏了。
  进了内堂,早已是宾客满堂,老爷子坐在正席,一袭黑衣,显得精神矍铄,见商洛神情游离,侯桑榆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袍,商洛回过神来,朝侯桑榆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同侯桑榆一起行礼,“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小王同毒;王妃一起送上的贺礼。”
  商洛舒了一口气,差点说成是毒妇,还好自己反应快,礼物自然是侯桑榆挑的,她只管说些吉祥话便是。
  虽商洛是孙女婿,但毕竟是王爷,侯老起了身,朝她二人回了礼,“承蒙王爷,王妃驾临陋舍,请上座。”侯老大约也是这个将门之家的另类,皆是将军的侯家出了一个读书人,且热衷孔孟之道,是历经三朝的老臣,亦是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
  商洛连忙罢手,冲侯桑榆使了个眼色,忙说道,“侯老是长辈,自是上座,我是小辈随意坐便可,是吧,王妃。”
  “爷爷,您便上座吧,王爷不是拘礼的人,莫让他们说我们小辈的不是。”晚辈坐上座自是有失礼数,侯桑榆这才帮腔道,且商洛最讨厌拘谨,这要是坐了上座肯定是束手束脚,闷闷不乐,索性随了她去,爱怎么折腾都行。
  “也罢,老朽就却之不恭了,”侯老拱手说道,当初未央说起这门婚事的时候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愿,襄王没有实权,不过仗着太后的宠爱,十足的纨绔子弟,桑榆托付给她,多少是委屈了。
  商洛暗自松了口气,这一转身见了邵国公的公子和麒王府的小郡王,正想上前去问候,却一下停了脚步,“那个我。。。。。。”。
  “你去吧,”未等商洛说完,侯桑榆便应了声,许久未见家人自是要同家人聚聚,若是商洛在侧也只会不便,便由着她去。
  得了侯桑榆的准许商洛自是笑逐颜开,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要做什么都要问询侯桑榆了,可见着故友刚起的念头一下抛在脑后了。
  侯桑榆进了内堂了,未嫁之时她一直随父母居住在绍兴,这洛阳的侯府也只来过几次,倒像是进了别人家的宅院,多少有些生疏。
  下人领她进了房,便退下了,“娘,”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哽咽,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你这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你的苦娘心里清楚,当初就不该让你嫁进王府的。”侯夫人说着便也掉了泪,当年身子差生了这个女儿之后便落了病根,之后未有所出,如何不宝贝的紧,如今被迫嫁进定是受了许多委屈,想来也是恨极了自己没有阻拦,让她嫁了王府。
  “娘,桑榆不过是许久未见你们,心里想念的紧,女儿在王府好得很,”侯桑榆心里酸涩,这么大了还让爹娘操心也是不孝,忙出言宽心道。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不要担心,为娘的难道不知你的性子,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会默默忍受,所以娘才担心你啊,”侯夫人了擦了泪痕,叹息了一声。
  “娘,女儿没有骗您,太后下了谕旨襄王府上下皆是由女儿掌管,包括王爷,女儿自是委屈不到哪里去,太后的态度还是明朗的,女儿觉得太后是偏袒于侯家,”此话倒是不假,若说委屈只怕商洛会第一个跳出来哭诉。
  “哦,这么说来,局势还没太过恶劣,只是娘实在是担心你,那你与王爷呢?”侯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早就想问了,可又怕触及女儿的伤心事,不问又实在忧心。
  侯桑榆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我与王爷并无夫妻之实。”
  “啊,”侯夫人震惊之余又安了几分心,倒真是不知这襄王是怎样的人,一下存了几分感激,没有为难自己的女儿,却是不同于其他的王孙贵族。
  “听你这么说,为娘的心里啊多少踏实些,夜里也总是梦见你在王府受了委屈,可又不能去王府看你,唉!”侯夫人感慨的说道,“呀,快到午膳了,我们娘两还是先出去吧,以免怠慢了宾客。”
  刚到内堂就听见一阵吵闹之声,侯桑榆心底一沉,暗道不好,扶着侯夫人快步走向正堂。
作者有话要说:  

  ☆、后生小辈闹寿辰

  商洛本和邵怀和郡王在人群之后聊天,却听得大堂突然吵嚷又安静下来,心里好奇便上前扒拉开其他人挤了进去,却见一个个神色严肃,一片沉默,此时却听见一个公子哥傲气十足的说道,“不知各位觉得小生说得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商洛一头雾水的看着那个穿着锦衣的公子哥,自己又错过了什么热闹,好奇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说与本王听听!”
  锦衣公子哥见了襄王,更加底气十足,拱手行礼,“是,小生今日是替父亲来与侯公拜寿,但是小生突生疑惑,便问了一句,这侯公已是古稀之年不如归老还田,将机会留给我们这些后辈,侯公也好颐养天年。”
  商洛随即捧腹大笑起来,指着锦衣公子问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叫什么名字?”
  锦衣公子受宠若惊,忙说道,“小生名叫南龚。”
  侯启安脸色铁青,正欲上前,却被侯桑榆拉住了衣袍,朝他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出去总归讨不到好,不如静观其变,商洛在自己这里受了许多委屈,此时落井下石也怨不得她。
  侯启安狠狠甩了一下衣袍,却是退了下来,仍是眼神狠辣的瞧着商洛。
  侯公却是坦然多了,面不改色的瞧着这些人,他是历经三朝的元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端起茶盏小抿了一口。
  商洛好不容易止了笑意,缓了几口气,这才说道,“你可知道姜子牙?”
  “啊,小生知道,”南龚一脸疑惑的瞧着商洛,不知这个王爷在卖什么关子。
  商洛将衣袍一甩,坐在了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可知姜子牙是什么年纪当的丞相?”
  南龚脸色微变,尴尬的看了一下左右,却还是咬牙答道,“八十岁。”
  商洛心里暗爽不已,今天早上侯桑榆跟她讲的就是姜子牙的故事,这个时候居然派上用场,看以后毒妇还说我蠢,若不是周围围着这么多人定要毒妇好好夸一下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你说的也对,这人嘛活得太久确实给我们这些后辈添麻烦,你说,姜子牙若是把机会留给我们这些小辈多好,你说是吧!”
  南龚忙点头称是,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
  “诶,你的祖父今年高寿啊?”商洛端起茶,早就渴了,这一口下去就见了底。
  “啊,”南龚一下没回过神来,却还是答道,“八十有二。”
  “照这么说来,你祖父真是不懂事,这么大的年纪还赖活着,该你这个不孝子孙留口饭吃是吧!” 铺垫些这么久终于将这句狠话说了出来,虽然不该诅咒老人家,但是谁叫他在自己地盘上撒野,母后说不能丢皇家的脸,那自己可算是完成任务了。
  南龚怒而不敢发,奚落他的可是襄王,听着旁人哄堂大笑,面色涨红,双手紧握着拳头。
  “对了,你说你是替你父亲来拜寿的,你父亲是什么官啊?”商洛意犹未尽,准备继续戏耍他。
  “小生父亲是南廣,任太仆寺少卿,”南龚早已是无地自容,只得问什么答什么。
  “诶,郡王可曾听过什么南瓜,这是什么官啊?”商洛说的也不是假话,她从未当过官自是不知,也就知道皇兄是最大的官。
  小郡王冥思苦想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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