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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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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快起来,玉璃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陆玉璃眼中闪现出一丝担忧,侯桑榆的性子与皇后截然不同,太过清高、刚直,这样的女子怕是不太适合顽劣的商洛。
“桑榆知德妃久病初愈特意从府上带了这天山雪莲过来,”侯未央示意侍女将锦盒替给侯桑榆。
侯桑榆愣了一下,侯未央怕是侯家的另类吧,侯家的祠堂上悬挂的是“刚正不阿”这四个字,侯家的人的脾气秉性无一不是如此,唯独她温柔娴静,心细如尘。
“王妃有心了,”陆玉璃收下雪莲时别有一番滋味,难言的苦涩如鲠在喉,面上仍强装着一分笑意。
见德妃的身子还有一些抱恙,侯未央便准备回宫,脚还未迈出去,正巧赶上了皇帝和商洛,一行人行了礼,天色正好众人索性落座在御花园里。
“襄王不是随皇上品酒去了吗?怎么这会就回来了,”侯未央见着皇帝额头渗出些细汗,动作轻柔的擦拭着,眼里带着几许温柔。
侯桑榆的心底被莫名的触动了一下,姐姐的心里到底有多爱皇上,才能忍受这三宫六院,忍受无边无际的寂寞,不争、不妒、不卑、不怨,在那柔弱的外表下是怎样千疮百孔的心。
“皇后娘娘不知,那什么葡萄酒简直比潲水还难喝,那西域人怎会视如珍宝!”商洛一脸不满的说道,还是侯桑榆的女儿红好喝,也不知她那还有没有。
“不得胡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中原大地的饮食和西域截然不同你纵使不喜,也不可辱没人家才是。”侯未央正色道,太后临行前特意嘱咐她要管好商洛,自然得担起这个责。
商洛被教训了一番自是撇了撇嘴,却也不再抱怨,这宫里头镇得住她的怕也只有太后和皇后了。
陆玉璃命人备了些茶点,闲暇的之时她总爱做一些甜点,其中一道“合欢糕”最受喜爱,连太后都赞不绝口。
“朕记得,你以往最爱吃这甜点,今日这是怎么了?”司马商临面含笑意的问道。
商洛一怔,愣了半响,这才说道,“太腻了。”
陆玉璃紧扣着五指,唇角勉强扯出一分笑意,往日里是谁说过,这“合欢糕”这一生都吃不腻,恍如隔世,那份悸动被保存至今,只是今日全然破碎。
商洛觉得这一生都没有此刻这么难熬,尚在年幼之时,母后怕自己泄露身世,受到极为严厉的看管,皇兄继位之后自己便封王出宫,而后如脱缰野马般肆无忌惮的玩,建安四年的花灯节自己无意撞上了出府赏灯的陆家二小姐,此后一直将玉姐姐引为知己,直至半年前突然收到玉姐姐的信函,信中玉姐姐要自己带她逃离洛阳,因为皇兄要纳她为妃,还写到,愿与自己结成秦晋之好,惊得自己整夜不得安寝,自己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自是不能娶玉姐姐的,所以第二日自己没有去赴约,可后来玉姐姐大病了一场,终日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便总觉得对于玉姐姐终是亏欠的。
临近晚膳在宫里早呆不住的商洛才请辞回府,这两日一直被困在府上,今日总算逮着了机会可以出府游玩一番,出了宫也不管随行的侯桑榆便命夏竹前去告知一声。
侯桑榆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也不问询,倒是青儿心中一直愤愤不平,眼神凌厉的瞪着夏竹,引得夏竹一阵头皮发麻。
赤红的晚霞映在梅园,似乎要将这园子点燃一般,侯未央一人独坐在这凉亭里,贴身的侍从都被她遣走了,唯有这时才独享那一份清闲。过了些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侯未央这才惊觉回神。
“臣妾不知皇后在此,惊扰了皇后娘娘,请娘娘恕罪!”今日见了商洛一时失了神才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不料在此撞见了皇后娘娘,陆玉璃也是震惊不已。
侯未央轻笑一声,“幸好德妃惊扰了我,否则都要误了晚膳。”
无论何时侯未央的性子都是这般和善,难怪先帝在世未立太子之时就将侯未央钦定为未来的太子妃,惹得一众皇子争相竞逐,晋之祖制承袭皇位者必是嫡子,而太后娘娘只育有九公主韶元,先帝的一众皇子里最为得宠的是七皇子商洛,而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便是当今天子司马商临,同商洛一样司马商临亦是由太后抚养成人。先帝弥留之际立下遗诏传位于长子,使得其登基为帝,并照先帝遗命立侯氏之女未央为皇后,倒是一段郎才女貌的佳话。
陆玉璃这才发觉,不管登基的是七皇子商洛还是当今天子她与侯未央的处境都是今日这般,细细想来也是造化弄人。
“进宫这么多时日,竟然不知还有一条这么幽静的小路通往这园子,”陆玉陆伸手折下了一截树枝,放在鼻尖嗅了嗅,惊奇的发现这枯枝竟还有梅香。
“我听皇上说德妃喜静,进宫之后也是喜爱呆在玉瑺宫,等你身子好了之后定要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往后这身子也不会这么虚。”仔细一想这陆玉璃进宫已有半年了,往常的时候并无太多接触,只是她身为后宫之主自然对后宫嫔妃都要有了解一些,故此大多数嫔妃的脾气秉性侯未央都了然于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风拂过,陆玉璃不禁咳嗽了几声,侯未央略过一丝忧色,将披风解下,替陆玉璃系上,轻责道,“明知身子未好,怎么不带宫人就出来了,万一再染了风寒可怎么得了。”陆玉璃这般娇弱的摸样令侯未央想起幼年夭折的小妹,不知不觉间对陆玉璃总是多了几分亲近。
陆玉璃心中一暖,鼻尖有些酸酸的,这半年她从不谙世事陆府三小姐一跃成为帝王的妃子,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后宫里谁又会真心待你?许是皇后娘娘的无心之举却也让她感动至极。
“臣妾的身子哪有那么娇弱,娘娘只顾说我,臣妾可也没有瞧见娘娘身边的宫人。”少女的心思总是易变的,刚刚还一脸愁容的陆玉璃脸上又恢复狡黠的笑意。
侯未央微微愣了一下,这宫里怕是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陆玉璃的性子到底还是单纯些,“时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宫吧。”
陆玉璃行了礼,正准备离开之时,侯未央突然说道,“过些日子德妃得空了想向德妃讨教一下如何制作那些糕点,不知德妃愿不愿意教我?”
陆玉璃转过身子,明媚的说道,“臣妾随时恭候娘娘大驾光临。”
过了戌时,崇文殿内依旧灯火通明,司马商临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角,疲惫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禀陛下,戌时刚过。”文忠是皇上跟前的御前太监。
“皇后最近有没有服药,”司马商临的语气令人分辨不明喜怒,全然不似先前的摸样。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药膳每日都是老奴亲自监督,每日皆服了药”
司马商临沉默了半响,缓缓说道,“今日,去皇后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偷鸡不成蚀把米
商洛觉得自从与侯桑榆成亲后她就没过过舒心的日子,昨天夜里好不容易出府玩了一趟,不料今日就被左丞相告到皇兄那里,这不,一大早上就被皇兄训了一顿,想来也是憋屈,一路上惦记着侯桑榆这个罪魁祸首,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南苑,“真是晦气,”商洛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商洛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昨日见皇后娘娘赏了侯桑榆的玉笛,宝贝得都不让自己瞧一眼,这个时辰侯桑榆应该在膳竹堂用膳,何不趁这个机会将她的笛子偷走,商洛顿时来了精神,一扫先前的萎靡。
商洛鬼鬼祟祟溜进了侯桑榆的卧房,疑惑的环顾一下四周,咦,是不是走错了,这房子怎么这么简陋,唉,还是先去找找看吧,没花什么功夫商洛就在书桌上找到了凤尾笛,商洛啧啧称奇,果然是个好物件,皇后娘娘果真偏心。
用过早缮,侯桑榆一时兴起想去仲春园走走,到底是入了秋,没了先前的闷热,不时还有凉风袭来,也是惬意。过了盛夏娇艳的荷叶失了往日的神采,荷叶也露出一丝衰败的黄色。
襄王府的侍从倒是不多,偌大的王府显得有些冷清,与侯桑榆在侯府的日子并无二致,当然除了那个招人厌恶的襄王之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侯桑榆在回廊上看到了正在凉亭喂鱼的商洛。
侯桑榆的兴致顿时全消,“青儿,我们走。”言语里似是有一丝恼意,转身之时侯桑榆眼角瞥见了耀眼的绿光,侯桑榆定睛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那分明就是自己的凤尾笛,哪里是什么襄王,分明是贼王。
“王爷。”
“咣当”一声手中的鱼粮散落一地,商洛后脊背发凉,做了亏心事,还被抓个正着,而且还是侯桑榆,商洛叫苦不迭,她跟侯桑榆一定是八字不合,手中的凤尾笛犹如一个烫手的山芋,商洛使了个眼色给夏竹,示意该怎么办。
夏竹一头雾水的看着商洛,这,王爷不会是犯了什么病吧?
“王爷。”
商洛心头打了个寒颤,这回她可是肠子都悔青了,叫你手贱,叫你手贱,商洛愤愤然的咒骂着自己的拿着笛子的手,身体僵硬的慢慢回身,“啊!”只听得一声惨叫,商洛回身之时,不幸踩到先前散落的鱼食,滑到在地。
“王爷。”
“笛子。”
商洛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完了,笛子掉水里了,商洛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见“嘭”的一声,侯桑榆居然跳进了水池,商洛目瞪口呆的看着溅起的水花,半响才回过神来,冲着夏竹喊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下去救人啊!”
刚刚还清冷的园子瞬间热闹了起来,侯桑榆、青儿、夏竹、王轩、府上的亲近侍卫大多下到池子里,一时之间仲春园乱作一团,李嬷嬷将商洛拉倒一旁仔细问询起来,李嬷嬷一脸忧色的看着在水池中奋力找寻的侯桑榆,依王妃的性子,今日这笛子找到了那还好说,若是找不到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侯桑榆在青儿和夏竹的搀扶下出了水池,面色铁青朝商洛走来,商洛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李嬷嬷拦在商洛跟前,轻声说道,“王妃息怒,王爷、、、、、、”
“啪”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李嬷嬷的话语,怒不可遏的侯桑榆给了商洛一记响亮的耳光,园里的侍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转而马上将头低下,任由湿淋淋的衣服在滴水。
商洛抚着火辣辣的脸颊,如痴儿般看着侯桑榆离开,她是先帝的幼子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曾被人训斥过,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侯桑榆,本王今日非休了你不可!”商洛用衣袖擦着尚有些湿润的脸颊,指着侯桑榆的背影气急败坏的说道。
李嬷嬷到底老练些,将在园子里的下人召集起来,厉声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胆敢泄露半句,我定会让他全家无安生之日!”
嘱咐了下人,李嬷嬷赶紧让王轩去药房让大夫弄些活血散瘀的药,王妃的这一巴掌怕是不轻,而今太后不在宫中,决计不能让此事一发不可收拾,唯有去找皇后娘娘了,只是这皇后娘娘是王妃的姐姐,自然会偏袒王妃一些,这个节骨眼上也就委屈襄王了,毕竟商洛是李嬷嬷一手带大的,不免是心疼些。
侯桑榆进宫之时侯未央正在抚琴,宫人不敢打扰,侯桑榆只好静候一旁,这琴声就如魔音一般,让她原本烦闷的心情渐渐消散。
一曲完毕,侯未央轻笑着起身,示意其坐下,宫人顷刻退去,庭院里只剩下两人,侯未央将冰镇的酸梅汤放在侯桑榆的手边,“一大早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饮了这酸梅汤败败火。”
侯未央的揶揄惹得侯桑榆一愣,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寻常人家的姐妹般,遇着不顺心的事可以倾诉,可以互相调侃。
“今日之事也是我太过冲动了,”侯桑榆微微叹息了一声,眼里更多的是绝望。
“桑榆未嫁之时,可有心仪的男子?”侯未央轻柔的说着。
侯桑榆一怔,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她跟命运抗争过,只是那一日跟她约定白头携手的那个人始终没有赴约,她从日落等到天明,从希望等到绝望,直到心死。
“曾有过,只是现在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那姐姐你呢?”侯桑榆淡然的一笑,她侯桑榆绝不会卑微的再去留恋这份感情。
侯未央低眉摇了摇头,五年那年随祖父进宫面见先帝之时,先帝就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指定她为晋国的太子妃,而那时先帝还未立太子,也许先帝当时不过一时戏言,可是所有人都当了真,自从那天后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开始对她疏离和尊敬起来,包括她的父母,年幼懵懂之时她的身上已经承载这个家族的荣辱。十三岁时她第二次进宫面圣,先帝当着众皇子的面说她是晋国的太子妃,皇子退下之时,先帝问她,可是有中意的皇子,她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自幼过目不忘的她,那日却忘了所有皇子的面容,她只记得,那一年的冬日整个洛阳都是灰暗的。过了两年她再次进宫之时,她已是晋的皇后,当掀开喜帕的那一刹那,她的心终于如释重负,她完成了祖父的期盼,保全了侯家的荣誉。见到司马商临之时她的眼中没有惊亦无喜,她的心犹如止水,激不起一丝涟漪,就算昨夜真真切切拥着她的丈夫,她的心却感觉不到。
“先帝在位之时极力打压崔家,如今的崔家也只剩一副皮囊而已,而今楮国公王其惠已降职为散骑常侍,右军王之安已被削职为民,皇上已经开始削弱王家的实力,唇亡齿寒,而我侯家早已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侯家门生遍布,最让皇上紧张的恰恰是你的父亲,叔父富可敌国,又与朝中多位重臣相熟,陛下对侯家动手不过是迟早的事。这些年我的身子也不争气,祖父便同我商议将你也送进宫,但我否决了,是我让陛下将你指婚给襄王的,襄王是陛下的幼弟,且都是由太后抚养长大,感情不同于其他皇子,多少让陛下心里安心些,商洛的性子多少有些顽劣,心地却是极善的,有她当侯家的后盾,侯家就多了一份保障。桑榆,祖父将侯家的希望都系在你我身上,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侯桑榆苦笑一声,这么大的侯家,居然依靠两个女人支撑着,她明白了父亲的愤怒和母亲的沉默,为了修复父亲和祖父的关系她毅然而然的嫁进了王府,殊不知,她选的却是一条走不了的死路。
“我明白,”侯桑榆苦涩的说道,侯家的男人多是刚烈的,可是侯家的女人却要忍辱负重来成全男人的刚烈,这是怎样的嘲讽。
侯桑榆离开钟祥宫不久,古琴的声音再度响起,依旧是先前的曲子,依旧是往先的悠扬,侯桑榆转身看了一眼那巍峨的宫墙,到底要多大的心境,才能和侯未央一样这般淡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更不了啊·····
经了上午的那场闹剧,商洛不仅没能休掉扇了她一耳光的王妃,反而又被皇兄责罚了,商洛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皇兄居然罚她将《尚书》抄一百遍,这简直要了她的命,母后,您老人家快点回来吧,这个该死的侯桑榆快将她给折磨死了。
“王爷,天色已晚,该回房歇息了。”
商洛松懈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后脊椎骨一阵发凉,差点忘了,今日她身后多了一个比李嬷嬷还可恶的人,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奶娘安嬷嬷,商洛抹了抹发髻的汗渍,心虚的说道,“嬷嬷,还早着呢,我今日要将这一百遍《尚书》抄完才行,嬷嬷您也累了,您还是回房歇着吧!”
“王爷即如此勤奋好学,老奴在一旁候着即可。”
商洛垂头丧气的哀叹一声,这下可怎么得了,皇后娘娘今日来了襄王府,倒是没责罚她偷了凤尾笛一事,且对她关怀备至,只是临了的时候嘱咐她,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和侯桑榆圆房,还将安嬷嬷留在府上,名为伺候,实为监督,这下着实让商洛有些猝不及防,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行男子之事和侯桑榆圆房,而且如果让侯桑榆知道她是个女的,侯桑榆肯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商洛本就厌恶四书五经,这才抄了一遍,她已是困得不行,为今之计,她也只能耗在这里了,与其变成侯桑榆的刀下鬼,她倒不如困死在这里算了。
商洛抄着抄着离桌子越来越近,“咣当”一声,商洛的脑袋直接撞在桌面上,疼的商洛直呲牙咧嘴,站在一旁的夏竹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已是戌时了,王爷还是回房歇息吧。”安嬷嬷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
商洛抚着撞疼的脑门,尴尬的瘪着嘴说道,“好吧,本王也累了,回吧。”
怀揣着慷慨就义的心情,商洛随安嬷嬷走到了南苑侯桑榆的房间,青儿将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心怀不满的瞟了一个白眼给商洛,真是流年不利,堂堂襄王居然被一个丫鬟给欺负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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