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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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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未央摇摇头,“陛下怎会坐在这里,怎么不见冬雪过来伺候。”
  “昨天夜里你失足掉入了雍华池,宫人救上来时已经昏了过去,太医说,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朕就知道,皇后福泽延绵,怎么先朕而去呢。”司马商临淡笑,转而说道,“朕一时心急罚了钟祥宫的宫人,皇后莫怪朕。”
  “臣妾不敢,陛下这么一说适才想起,许是宫宴上喝了些酒,让陛下担忧了,”侯未央神色歉疚的说道。
  “无碍,最重要的便是将身子养好,”司马商临扶着正欲坐起的侯未央,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这般抱过她了。
  “陛下,该是早朝了,若因臣妾误了早朝,便是罪过大了,”侯未央神色不安的说道。
  司马商临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你好些休养身子,朕一会再过来看你。”
  侯未央微微颔首,待司马至简出了房间,脸上的笑意渐失,手背因用力握拳而泛起青筋,重重的阖上了眼眸。
  “臣裘拾参见皇后娘娘。”
  “进来吧,钟祥宫的宫人你去瞧过了没?”侯未央轻咳了几声,担忧的说道。
  “两位老嬷嬷伤势重了点,其余的皆无大碍,臣遣了医女前去照料,不出几日便会行动自如。”裘拾打开药箱,将脉线系好,上前细心诊脉,“娘娘的身子需好生养着,否则会落下病根,臣熬好的药,娘娘需按时服用,切莫意气用事。”
  侯未央扯出一丝淡笑,“有劳伯父了,只是伯父这些年来倒是不曾变过,照例啰嗦的很。”裘拾与父亲是至交,进宫这么些年,冬雪、文忠、裘伯父便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且裘拾于她而言更像是父亲般,所以仅有在裘拾面前,她才会显露出一丝孩童心性。
  裘拾摇了摇头,天下三分月色,两分尽在侯家,世人皆是羡慕侯家的显赫耀眼,却不知这其中所担承的风险,先帝在时,睿王力保侯家,才会使得侯未央联姻皇室,侯老太过天真,以为这样,就可保住侯家的门楣,大错特错了,陛下登基,一上来便是打压世家,侯家自是首当其冲,人人自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毅然撑起了这重担,侯家撑到了今日,皇后娘娘功不可没,这两分月色算在皇后身上,也丝毫不过分。
  “皇后娘娘需吃些东西才好,身子太虚了。”裘拾说道。
  “嗯,身子乏了,等会醒来再吃。”侯未央倦容愈深,方才陛下在这里不过是强撑着身子,现在越加觉得难受了。
  裘拾收拾好药箱,正欲起身告退,却又停了下来,面含忧色的说道,“昨天夜里皇后娘娘出事后,玉瑺宫的德妃娘娘忽然昏了过去。”皇后娘娘暗地里嘱咐过自己,若是德妃身子有恙一律由自己照看,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这德妃是尚书令的女儿,而尚书令却是处处针对于侯家的,皇后娘娘为何这么关心政敌的女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一个愁字了得

  “你说什么,玉璃昏了过去,”侯未央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披上外袍,朝殿外走去,担忧的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您现在万万不能出去,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裘拾慌乱的拦住皇后的去路。
  皇后跌入雍华池,陛下慌张的从玉瑺宫赶了过来,而德妃突然昏倒,答案呼之欲出,裘拾惊讶的看着皇后,难道,皇后跌入雍华池是为了德妃?
  赤足的冰凉让侯未央稍稍冷静了下来,是的,现在自己不能出去,若是传了出去,必然引起陛下的猜忌。晚了吗?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伸手扶住桌角,费力的说道,“她怎么样了?”
  “德妃娘娘身子比不得常人,所以时常吊着汤药,只不过这回德妃娘娘是怀了身子了。”裘拾答道。
  “她,怀孕了,”侯未央怔怔的坐了下来,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痛苦的拧着眉,继而说道,“此事可有其他人知晓?”
  “昨儿夜里臣开了一方保胎的药,接出自臣之手,此事暂无人知晓。”皇后之前吩咐过他,德妃的身子有任何问题需先告知,所以当诊出德妃怀了皇嗣,他也未作声。
  侯未央轻点了一下头,单手撑着额头,心力交瘁的说道,“暂且不要张扬,德妃的身子你细心照料着,也不要让她知道。”
  “是,皇后娘娘,您的身子要紧,思虑过多于您不利。”即便裘拾想不明白皇后的所作所为,却也未加多问,现在最为紧要的便是皇后不堪一击的身子。
  “我知道了,让伯父操心了,我这便去休息,”侯未央透出苍白的笑意,自己断不能乱了阵脚,养好了身子她才能保护好她爱的人。
  眼眸渐重,侯未央重回床榻之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玉璃我许你的承若,是一生一世的,再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天色已经放晴,外头的雪积了厚厚一层,昨天夜里噩梦不断,陆玉璃醒来时,只觉得身子难受的紧,梦里不断听得一句话,皇后娘娘跌入了雍华池,只怕……,焦急的让春喜伺候自己更衣,若不是春喜拦着,连洗漱都不顾了。
  一出宫门,陆玉璃冷得打了个寒颤,分明见得天上刺眼的阳光,但比平日阴沉的天色都寒,眼角不禁又泛了泪痕,未央,若是你出了事,我定不独活!
  “德妃娘娘留步,”冬雪上前拦住了陆玉璃的去路,转而行礼道。
  “啊,冬雪你怎么来了,皇后娘娘怎么样了?”都不知道冬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可见了她却是万分欣喜。
  “此处不便多言,还请娘娘回宫。”
  “嗯,”陆玉璃虽然很想去见侯未央,但还是听了冬雪的话,折回了宫。
  冬雪警惕的瞧了一下偏殿四周,这才合上房门,“皇后娘娘方才已经醒了,只是裘太医说需要静养一些时日,不宜见外人,皇后娘娘让奴婢嘱咐德妃,这些日子需耐着性子,娘娘身子好了,便会来见您。皇后娘娘还说,您身子弱,需听从裘太医的嘱咐好生养着身子,切莫再染了病。”
  陆玉璃失落的点点头,“冬雪,你帮我转告她,我会听她的话的,你让她不要担心我。”话一出口,便是哽咽起来。
  “还请娘娘好生照顾自己,娘娘好,便是皇后娘娘好,”冬雪幽幽轻叹一声,随即告退,出了宫门不久,在一处假山旁停了脚步,右手撑着身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良久,忍着痛苦,勉强的迈着步子。
  听得皇后娘娘落了水,商洛和陆玉璃一早进了宫,却都被裘太医拦在宫门外,说是不得扰了皇后娘娘休养,便只好作罢,又想着昨天夜里应了皇叔的邀约,便想带着侯桑榆一同前去,反正侯桑榆的父亲也会前来,想必她定会开心的,而且对于岳父大人可是惧的很。
  “七哥,王妃嫂嫂,”韶元将手搭在马车旁气喘吁吁的说道,适才前去皇后娘娘宫里问安,结果裘太医不让进去,只好在宫里瞎逛起来,听到宫人说七哥来了宫里,这边匆忙的追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商洛掀开轿帘,蹙眉说道。
  “七哥,我在宫里好无聊啊,带我出宫玩会吧,”虽然嘴上是喊着商洛的名号,可分明是对着侯桑榆说的。
  “不行,若是我带你出宫,还不得被母后罚死,”商洛将韶元的手拂开,可不能再背这种黑锅了。
  “嫂嫂,求求您了,”韶元泪眼汪汪的说道。
  “上来吧,”侯桑榆轻笑着摇了摇头,一个比一个难缠,果真是一家人。
  “王妃嫂嫂最好了,”韶元立马爬上马车,生生的将商洛挤了出去,果然,搞定嫂嫂才是王道。
  商洛一脸呆滞的瞧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瞬间就变成多于的了!
  马车空间太小,自然容不得三个人,商洛气愤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心有不甘的一人骑在马上,好不容易可以和侯桑榆这么亲密接触会,就被韶元给搅合了,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韶元便是这样的性子,好像与谁都可以这般亲熟,挽上侯桑榆的胳膊,笑着说道,“还是嫂嫂教导有方,七哥变得服服帖帖的。”
  “是吗?”侯桑榆挑眉轻笑,伸手微微掀开轿帘,看着骑在马上的一脸憋屈的商洛,真听话才好!
  “可不是吗,可别看七哥整天一副嚣张的摸样,七哥其实胆子小的很呢,七哥独自睡觉时可是从来不敢熄灯的,小时候在宫里呆得无聊之时,我便怂恿七哥偷溜出宫玩,七哥死活不敢,宁愿坐在宫墙上呆上一天,后来被我缠得没有法子只好带着我一起出宫玩,即便是下雨天打雷七哥都会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韶元一脸鄙夷的说道。
  “这可不像她,”侯桑榆不可置信的说道。
  韶元轻叹了一声,“其实七哥远没有外人看起来逍遥,七哥很可怜的,儿时不知道是哪个宫人说漏了嘴,说七哥不是母后亲生的,她的生母已经死了,七哥伤心得躲了起来,母后和皇兄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才在她生母在世时住的合华宫找到她,整个人都哭昏了过去,一身还脏兮兮的,那是七哥才六岁,一下就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原来那张乖张的表象下隐藏了这么多痛楚,那个小孩之所以会去合华宫,该是去寻自己的母亲去了吧,脆弱如你,该是承受不住的吧,好想将那个落寞的小孩揽在怀中,替她分担这些痛苦,侯桑榆心中隐隐痛了起来,为何自己从来看不到你这一面,是自己故意忽略了吗?
  韶元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看嫂嫂的样子,分明是难过了呢,七哥最忌讳自己提这些事,可是不把这些搬出来,怎么能让清清冷冷的嫂嫂动了柔情呢,机智如我,怎么办,都快被自己给折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沧海万倾一江潮

  一行人来到睿王府,司马至简早已换上了一身劲装,骑在一匹黑色的马驹上,含笑几分浅笑,“还以为你们这几个小辈不来了呢。”
  三人行了礼,韶元这才开口道,“皇叔不知,昨夜皇后嫂嫂跌入了雍华池,我们几个一早去了宫里,这才来晚了呢,不过皇叔为何只邀了七哥,没有邀我呢,这骑马狩猎七哥还比不上我呢。”
  “倒是我疏忽了,如此,不知九公主愿不愿一同前去?”司马至简笑着说道。
  “竟然皇叔如此诚恳,本公主也不好推辞了,”韶元顽皮的笑道,跨上下人准备好的良驹。
  “皇叔,我爹没来吗?”侯桑榆未嫁进宫就见过司马至简,到少了拘束。
  司马至简无奈的笑道,“你爹刚遣人来说是苏州绸行出了点岔子,现在怕是已在去往苏州的路上了。”
  “原是如此,”侯桑榆失落的说道,本想着借机见见爹的,却是不能如愿了。
  商洛头一回见侯桑榆这般摸样,担忧的说道,“等你爹回来后,我同你一起回去见见岳父和岳母。”
  侯桑榆迎上商洛的眼眸,点头轻笑,这般体贴倒是不常见呢。
  “啧啧,皇叔我们先行走吧,七哥和嫂嫂真是腻歪的很,”韶元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天本就怪冷的。”
  “你,你,”商洛气结的指着韶元,无奈那人只留给一阵马鸣之声。
  侯桑榆面色绯红,匆忙撇开了身子,“我们也走吧。”
  商洛愤懑的翻了个白眼,年岁见长,越发没有自己这个“兄长”了,当真是可恼得很。
  迟迟不见侯桑榆上马,商洛只得下马,走到侯桑榆跟前,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不是说要走吗?”
  侯桑榆抿了抿唇,低下眼眸,清幽说道,“我不会骑马。”
  “啊,”商洛一声惊呼,开什么玩笑,整理督促她骑马射箭的侯桑榆居然不会骑马,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侯桑榆不会做的事啊,自己终于可以在她面前大显身手了,“没事,我来教你。”
  侯桑榆淡笑着点点头,第一次发觉商洛还有这般可爱的摸样。
  得了侯桑榆的鼓励,商洛难掩兴奋的说道,“你先用左手握住缰绳和马鞍前桥,然后将左脚踩在马镫上,右手抓住马鞍的后桥,左腿用力翻身上马,上马后轻轻坐下即可。”
  在商洛的指点下侯桑榆轻松的上了马,“你先适应一下,我帮你牵着马走一会,好在地方不远。”
  商洛专心致志的做起侯桑榆的马夫,自个的马便让睿王府的小厮牵着,“还怕吗?”
  侯桑榆轻笑着摇头,只不过让这般好面子的襄王替她牵马,委实是大材小用了,世间男子又有几人愿意纡尊降贵替自己的妻子执马,幸而是与她经历这陌生与熟悉、相厌与相知,愿来日,黑发到白发。
  到了万寿园,睿王同韶元已经整装待发了,趁着商洛前去取弓箭的功夫,韶元将她拉在一旁,轻声说道,“怎么这会才来?该不会又惹嫂嫂生气了吧?”
  “说什么呢你,你不知道侯桑榆原来不会骑马,我刚刚教她去了,”商洛撇了一眼韶元,得意的说道。
  “所以你是替嫂嫂一路牵着马过来的!”韶元差点背过气去了,七哥,真是败给你了。
  “是啊,”商洛一脸无辜的说道,不应该夸一下吗?
  韶元抿了抿唇,强撑着一丝笑意,“七哥,下回,若是你再取了一个王妃,若是也不会骑马,拜托你与她坐在一匹马上教她行吗?”
  “啊?我不是有侯桑榆吗?为何要再娶?”商洛一头雾水的瞧着韶元,为什么要坐在一匹马上?
  “七哥,你、你、”韶元停顿了下来,一把抢过商洛手上的弓箭,“你拿这些作何,嫂嫂不会骑马,你便陪着嫂嫂走走就好。”
  商洛一脸愕然,自己明明是来陪皇叔狩猎的啊,回过神来,才发现皇叔早已和韶元绝尘去。
  “怎么了?”侯桑榆瞧着她一脸憋屈的样子,便出言问道。
  商洛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韶元说你不会骑马,叫我在这里陪着你。”
  “哦,”侯桑榆微微蹙眉,冷声说道,“若你想去便去吧。”说完轻挥马鞭,兀自离去。
  这回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一个个都是怒气冲冲的,商洛努了努嘴,却还是骑上马,老实的跟上前去。
  侯桑榆懊恼自己这般跟商洛置气,偏偏那怒气一发不可收拾,手中的马鞭愈加挥得快。
  见侯桑榆的马儿跑得很快,商洛慌神了,追喊道,“桑榆,你慢些,不要这么用力挥鞭,马儿会受到惊吓的。”
  侯桑榆也是一时气过了头,听着商洛的喊声,急忙勒住手中的缰绳,可马儿撒开蹄子跑分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糟了,”商洛惊呼道,若是马儿穿进这片林子,那树枝定会刮伤她不可。
  商洛手中马鞭用力一挥,奋力追赶上前,将手伸了出去,“抓紧我的手,我把你拉过来。”
  因着速度快,商洛将侯桑榆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拉过来的时候,连同一起掉下了马,忙用手护住侯桑榆的身子,砸下来的剧痛,让她惨叫了一声,这回不会真要死了吧。
  “摔倒哪里了,”侯桑榆急忙从商洛身上起来,将她扶起,关切的问道。
  “哪里都痛 ,”商洛面色扭曲的说道,手不知先安抚哪里了,“你呢,伤到哪里了吗?”
  “我没事,”侯桑榆轻轻挽起商洛的衣袖,幸而只是擦破了皮,只有星星点点的红印,内疚的说道,“对不起。”
  “啊!”商洛抬眼不解的看着侯桑榆,“与你何干,是马儿受了惊才会如此,真是吓死我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嗯。”碎碎念的话语,被侯桑榆的拥抱给堵住了,僵直着身子,不知该作何动作。
  侯桑榆靠在商洛的肩膀上,心神顿时安了下来,只知她身子瘦弱,到不知连肩膀都是这般单薄,唇角轻扬了一丝笑意,该好好补补了。
  商洛紧张的吞咽了起来,侯桑榆呼出的气息扑在脖颈之处,让她身子打起了寒颤,连着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起来,咬紧着唇,将手慢慢抬起,轻轻怀住了她的身子。
  融雪的日子,外头愈加的寒,夜里更甚,梅园里头的树枝上挂着一盏红色宫灯,远远望去犹如鬼火跳跃一般,忽而宫灯熄灭,梅园又没入漆黑之中。
  步子迈得有些不稳,侯未央扶着院墙,稍稍休息了一会,伸手推开偏殿的后面,放眼望去,唯有她住的寝殿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是知道她的性子,若是见不到自己只怕会生生的折磨自己。
  “谁!”听到房门的响声,陆玉璃紧张的退却了几步。
  侯未央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转而温柔的笑着,“是我。”那番摸样让侯未央心疼不已,定是还困在昨夜的恐惧中。
  陆玉璃微愣了一会,随即扑到侯未央的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触手而及的寒意,让她些微缓过神来,忙拉着她坐在床榻之上,用被子裹住了侯未央。
  侯未央阖上了眼眸,任由她抱着,沧海万倾,维系一江潮。
  “不是说要静养吗?怎么出来了?”言语里带着轻责、哽咽、关切,陆玉璃将人抱得更紧,生怕她又离开自己。
  “好多了,心里惦记你,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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