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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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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浓浓爱意,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申时刚过,宫宴便在昭和殿热闹的开启,睿王回帝都,太后自是回了皇宫,而端坐在天后身边的却是睿王妃谢溪如。
  韶元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母后身边的位置向来是她的,如今被素未谋面的表姐夺了去,好像不对,她如今可是皇叔的王妃,那自己不得唤她一声婶婶,啧啧,真是,太乱了。
  商洛的眼眸自是被三皇叔吸了去,同是皇嗣,自己与皇叔差别怎就那么大了,单论者相貌,自己就落了下风,洛阳第一“美男子”的称呼轻易就被人夺了,这号是自己给封的,没了就没了,可偏偏那一身气度,让人不经意就被吸引了去,感叹一声,人与人,差距怎就这般大,再一看韶元,目光也落在皇叔身上,连侯桑榆都在看这皇叔,心里愈加酸涩,真是苦恼。
  韶元用胳膊轻轻碰了商洛,低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皇后嫂嫂和玉姐姐关系太好了。”
  “嗯,有什么不好吗?皇后嫂嫂对所有人不都一样的吗,而且玉姐姐也很讨人喜欢啊。”商洛满不在乎的说道,脑子里还在纠结如何才能和皇叔这般呢?
  韶元怀疑的摇摇头,一定是哪里不对,自己观察人最是细心,就像七哥现在眼里只有王妃嫂嫂一样,可惜自己这个愚笨的七哥还没博得王妃嫂嫂的青睐,唉!
  “七哥,你有没有告诉王妃嫂嫂你喜欢她啊,”喜欢就要主动吗,七哥这个温吞鬼。
  “你说这么大声干嘛!”商洛惊得酒盏都掉在桌上,要知道侯桑榆就坐在她旁边,微微撇了侯桑榆,果真她正在看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寒颤。
  “胆子这么小,不如我来告诉王妃嫂嫂吧,呜,”华还未说完,韶元便被商洛捂住了嘴巴,真是的,七哥这个样子定是没有希望了。
  侯桑榆淡觑了一眼商洛,轻叱道,“不许胡闹。”方才隐约听到两人提起过自己,定是又在骂自己了。
  好不容易解开商洛的手,韶元沉沉的呼了一口气,瞟了一个白眼给商洛,余光撇了一眼一脸带笑的皇兄,不禁生出些怯意,其实自己心底最害怕的人便是皇兄,即便皇兄很疼爱自己,可总觉得皇兄会伤害自己和七哥,连他脸上温煦的笑意,看起来都是骇人的。不过这个皇叔就不一样了,温和有礼,一直含着一丝笑意,让人看着就舒服。
  谢灵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溪如,已为人妇到底和从前还是不一样些,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与王爷可还好?”
  谢溪如自是知道太后所指何意,含笑答道,“王爷待我很好。”
  “那,你和王爷……。”谢灵蕴微微停顿,自己好像不该问这样的事情。
  谢溪如微红了脸颊,随即答道,“溪如已是王爷的人,让姑母忧心了。”
  谢灵蕴诧异的看了一眼司马至简,溪如这番摸样难道已经知道灵菀与睿王的事,不过睿王接受了溪如也让她松了口气,自己的妹妹、侄女,都钟情于一人,想来也是令人唏嘘,却又替令菀觉得不值,睿王到底还是将她放了下来,偏生了几分忧伤。
  “姑母,襄王同小姑像吗?”谢溪如看着右侧正与韶元玩闹的商洛,好奇的问道,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在睿王心里这般重要,若不是自己与小姑有几分相似,也许睿王根本不会垂青自己吧,心底不禁苦笑一声。
  “商洛这容貌像极了灵菀,只是这性子吗,”谢灵蕴叹息一声,倒真不知这性子是随谁,明明先帝和灵菀都是那般温和的人,怎就她性子这么野呢。
  谢溪如瞧了一眼司马至简,眼眸突生了几分黯然,自己得来的幸福不过是因为这张相似的容貌罢了。
  这样的宫宴让陆玉璃很不自在,幸好今日皇后娘娘就坐在她左侧,心底便安心多了,总会偷偷的看一眼她,幸福于而言便是这么简单,只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就好。
  侯未央如何不知陆玉璃一直在看自己,偶尔也会和她对视一眼,可总是匆匆一瞥,这宫宴上人多耳杂,稍不留心便会落入他人口舌,只能竭力克制自己的想念,已经许久没有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相对了,端着酒盏将那苦涩送入口中。
  陆玉璃咬唇,皇后娘娘已经连着喝了几杯了,顾不得得许多,伸手拉住了皇后的衣袍,担忧的说道,“未央,不要再喝了。”
  听到耳边的人在唤她的名字,侯未央莞尔一笑,看着陆玉璃的眼眸,轻柔的说道,“好。”
  因喝了酒,脸上还透着淡淡的绯红,看着这样子的侯未央,陆玉璃如被勾了魂般,眸子再不舍得离开,这番倾城之姿,怎就会倾心自己呢?
  见陆玉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侯未央突然附在她耳旁,魅惑的说道,“玉璃可是觉得我很美。”
  陆玉璃身子轻颤,皇后的话像是羽毛般刮过她的心尖,很痒,却又很舒服,还没其它酥麻的感觉,唇角微颤,“是。”
  “等宫宴散了,我去玉璃宫里,”说完,侯未央又恢复了常态,压制欲望,反而让它燃成了熊熊大火。
  陆玉璃的身子颤的越加厉害,脸上早已是绯红,渴望,期待,抑或是些许的害怕,这宫宴快一点结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梦啼妆泪红阑干

  “王爷留步,睿王请您去府上一叙。”
  商洛一怔,自己与这个皇叔可是从未见过面的,茫然的看了一眼侯桑榆,不知该如何作答。
  侯桑榆淡扫了一眼来人,而后朝商洛点了点头,“夜里头冷,夏竹你去将王爷的裘衣取过来,还请稍等片刻。”睿王有请,这其中倒是令人寻味。
  将裘衣替商洛披上,侯桑榆轻柔说道,“过去了少喝些酒,早些回府。”看着那人一脸不愿,心想倒是自己逼着她去了。
  方才的那些小抱怨随着侯桑榆温柔的叮嘱,瞬间抛在脑后,若得她这般温柔相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甘愿的。
  也不管风雪,便随着来人骑马而去,直到在瞧不见商洛的身影,侯桑榆这才转身回府,何时眉眼渐有了忧愁,还有了一份担忧,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这样,也好。
  好在睿王府离得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只是这王府让人觉得冷清的紧,府门连个侍卫都没有,连开门的都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商洛不禁感叹一声,宅子跟主人倒是契合的很,皆是这般怪异。
  穿过了前厅,商洛被领到了睿王的书房,下人将房门打开朝她作揖,而后便离开了。
  “侄儿拜见皇叔。”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这个睿王亲切的很,虽然也会令自己有些胆寒。
  司马至简爽朗笑道,“我倒是听说这襄王乃是洛阳城第一恶霸,怎的今日这般循规蹈矩了。”
  商洛略带嫌弃的撇了一眼皇叔,真是,是谁跟她说,皇叔英明神武,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当真是天差地别,却也不在拘泥,兀自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热茶,嘀咕道,“有侯桑榆在洛阳城第一恶霸怎么也轮不到我。”自己若是恶霸,还不得被侯桑榆削死,小命要紧,还是不要嚣张才好。
  “桑榆这个孩子品性皆优,不过就是性子倔了点,娶了她倒是你的福气。”司马至简眼里倒是透着赞许。
  商洛不置可否的撅了一下嘴,都说自己娶了侯桑榆是福气,难道侯桑榆嫁给自己便是晦气?颇为不满的说道,“不知皇叔今日找我所谓何事,如若无事,侄儿便告辞了。”
  不想夸赞了一下桑榆,惹来商洛生了气,看来今日这秉烛夜谈只好作罢,“也好,你早些休息吧,我邀了侯家二爷明日一起狩猎,不知你有没有兴致一同前去。”
  “好啊,”长这么大商洛还没狩过猎呢,定是有趣的事,便应承了下来。
  王府后园有一处阁楼,怕是许多年没有修缮过,迎着西风,发出吱呀的声响,谢溪如倚在门廊旁,闭目沉思起来。
  送走了商洛,司马至简在寝殿寻不到谢溪如的身影,便知道她该是去了“鸿鹄楼”,少年之时心性大,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便造了这楼,而今已过而立之年,想来倒是幼稚。
  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心里不觉一阵心疼,挥手示意小厮下去,从后面环住了她纤细的身子,柔声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回房间早些休息。”
  谢溪如微微轻叹,“许是不太习惯吧,襄王就走了吗?”
  宫宴上就知她心不在焉的,俯身将脸埋在她的发间,阖眸说道,“走了,倒是我说错话了,还惹得她生气了。”
  “襄王性子不坏,只是尚未定性罢了,你倒不要与她计较。”谢溪如轻笑道,自己比商洛年长四岁,倒是见识过这个表弟的性子,不过是孩子心性。
  “我倒觉得商洛像皇兄多些,”司马至简笃定的说道,太像皇兄了,太过温善。
  “是吗?”谢溪如心底一窒,极力隐忍着,即便再怎么骗自己,王爷心里从始至终心里有的都是小姑罢了,自己连这替代品都算不上。
  司马至简将谢溪如的身子扳了过来,对上她的眼眸,“我见商洛却是因为灵菀,我一直以为今生我不会再对任何女子动情,这二十余年我宁愿征战沙场,也不愿回洛阳,偏偏老天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我这二十余年不是为了灵菀而是在等你,溪如,因为你,我的心里对灵菀永远有一份愧疚,因为我没守住我的心。”
  谢溪如环住司马至简,哽咽的说道,“我从不奢求你忘掉小姑,我只是害怕自己不够像小姑不能得到你的垂青。”
  司马至简轻抚着谢溪如的身子,眸子尽是柔情,“往后再不许这么想,我爱你便只是因为你是谢溪如。况且你都不介意我是个……”。
  谢溪如急忙将指腹覆盖在司马至简温热的唇上,“小心隔墙有耳。”
  “若我真怕便不会回来了,”司马至简淡然说道,却是一股气吞山河之势,神色微变,转而握住谢溪如冰凉的手,倾身吻住尚带着泪痕的那人。
  不期而至的温柔让谢溪如微微一怔,随即闭目,带着几分娇羞回应着,我爱女子,只因你是女子。
  已是深夜,司马商临从宫宴散后便一直呆在崇文殿,有皇叔这样的人在身边,总会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和斗志,这种压迫感让他兴奋。
  “陛下,该歇息了。”文忠提醒道。
  “今日去玉瑺宫,”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花样,司马商临面色阴沉的说道。
  “是。”
  司马商临到玉瑺宫之时,陆玉璃方沐浴完,还来不及出宫接驾,司马商临便已来到她的寝殿。
  “臣妾参见陛下。”陆玉璃心里慌乱得很,连身子都轻颤了起来。
  司马商临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执起陆玉璃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朕好些时候没见你了,真是想念的紧。”说完便示意宫人退下。
  陆玉璃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想抽出手来,不料便司马商临握的紧紧的,惊恐的说道,“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便,还请陛下移驾其他娘娘宫里。”
  司马商临扬唇笑道,“是吗?”手上用力,将陆玉璃圈在怀中,伸手用力挑起她的下巴,“那便让朕看看如何!”
  “陛下,”陆玉璃挣脱着身子,向后退去,一下撞在桌边,顾不得疼痛,朝外走去。
  “你以为还能逃到哪里去吗?”司马商临嘲讽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得掉吗?不过越是反抗,越让他起了征服之心,居然有人敢忤逆于他,哼!
  司马商临扣住陆玉璃,强行将其扛到床上,本就只着了一层薄莎,手上使力,便听到衣料的撕碎声,单手掐住陆玉璃的脖子,阴狠的说道,“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陆玉璃脸上早已是斑驳泪痕,却还是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她的心,她的身子现在都只属于那一人,不可以,她不可以放弃,痛苦的乞求道,“陛下,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陛下,皇后娘娘跌入雍华池,现在昏迷不醒,太医说怕是……。”,文忠在殿外焦急的说道。
  司马商临心中一窒,径直从床榻之上翻身下来,再未看床上的人一眼,连着外袍都忘记了穿,匆忙出了殿。
  跌入雍华池?昏迷不醒?方才已是受了过度惊吓,现在有听闻皇后出了事,陆玉璃的身子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置诸死地而后生

  钟祥宫里里外外跪了一群人,雪虽然停了,却是冷得很,大红的宫灯随着西风来回晃动。屋子里添置了几个暖炉,而床榻之上的人依旧是一身冰凉,裘太医诊了脉,轻摇了摇头,示意方太医上前,来着捋了一下发白的胡须,面色凝重的退了下来。
  司马商临怒不可遏拍桌而起,“朕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今日若是皇后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了。”
  两位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答道,“陛下息怒,臣等自当竭尽全力。”
  方太医拉住正欲取银针的裘太医,低声说道,“万万不可,若是用了银针没救活皇后娘娘,你们二人就没了活路啊。”
  裘太医微微叹息,“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若是皇后娘娘出了事,我们一样得死,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如放手一搏。”而且,他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不会死的。
  “唉,”方太医松开裘太医的衣袖,无奈的轻叹。
  司马商临强忍着怒火在前厅来回走动,忽然停住脚步,厉声说道,“今日是谁伺候皇后的。”
  冬雪本就跪着,适才微倾身子答道,“回禀陛下,今日宫宴上皇后娘娘饮了些酒,一时起了兴致便去了雍华池赏雪,不让宫人跟着,这才出了事,是冬雪失职,请陛下责罚。”
  司马商临慢慢走近冬雪,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愤怒的说道,“若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人便都去陪葬吧,来人,将钟祥宫所有的宫人杖责一百,听候发落。”
  宫人被押了下去,钟祥宫里只听得司马商临微微的叹息声,抬眼看着殿外的雪,这雪是不是让你也想起了你我之间的初遇呢?未央,这些年,朕一刻都没忘记过,儿时洛阳城唯有的一场大雪。
  一个出生微贱的皇子,连见自己的父皇都是屈指可数,直到这个被众人捧为灿若星辰的女子进宫,他才得以出现在那次宫宴上,从不知这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女子,而且这个天仙一样的女子竟还对他笑了,总之那一次宫宴后,连着自己的命运都被改写了,生母过世,母后未生子嗣,便将他养为儿子,原先冷落他的宫人都开始对他毕恭毕敬,其他的皇子也不敢再欺负他,而后父皇驾崩,自己登基为帝,他始终相信这一切都是侯未央带给他的,立她为后,顺理成章,成亲的那一刻他全身都在颤抖,就连登基为帝都没有如此紧张过,可是,自己永远都忘不了,掀开锦帕那一刻侯未央落寞的神情,如同尖刀一般插入自己的心,原来她同其他人一样都是看不起自己,即便他成了天子。
  自己愤怒的占有了她,即便知道她很痛,却还是粗暴的待她,那一刻的自己全然只有愤怒、不甘,为何我这般爱你,你却连正眼都不愿瞧我。
  在那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踏足过钟祥宫,直到太医禀告自己,皇后怀了身孕,可是那时的自己恨透了自诩名门望族的世家大族,为何你偏偏是侯家人,所以自己亲手杀了他们之间的孩子,直到如今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依旧是自己挥之不去的噩梦。
  “陛下,”裘太医出了内殿,行礼道。
  “皇后怎么样了,”司马商临面色凄然的说道。
  “回禀陛下,臣等已为皇后娘娘施针,至于皇后娘娘的身子,且看天意了。”裘太医答道。
  “你们下去吧,朕,陪陪皇后。”司马商临罢手,随即阖上了眼眸。
  司马商临坐在侯未央的床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未央,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是吗?即便我怎么伤害你,你都无动于衷,到底你心里有多恨我?”面上生出一丝苦笑,未央,不要醒来了,你活着,对你我都是一种折磨,你死了,折磨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刚出了钟祥宫,裘太医就被玉瑺宫的春喜请了过去,说是德妃娘娘昏倒了,惊得已是而知天命的裘太医拎着药箱赶紧跑了过去。
  裘太医诊了脉象,心底一沉,却还是面色如常的说道,“德妃娘娘体弱,受了惊吓才会昏厥,不碍事的,半个时辰后来御药局取药便是。”
  “有劳裘太医了。”春喜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唉,出了玉瑺宫,裘太医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皇后娘娘,您快些醒来吧!
  “陛下,”侯未央抬手将倚在床沿上睡着的司马商临摇醒,苍白的脸上含着轻柔笑意,“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当心着凉了。”
  “醒了便好,文忠速去传裘太医,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司马商临沉声问道,为何还是醒来了,到忘了你岂是凡人!分明瞧得见你脸上关切的神色,为何我却感受不到呢?
  侯未央摇摇头,“陛下怎会坐在这里,怎么不见冬雪过来伺候。”
  “昨天夜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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