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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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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洛怕侯桑榆不相信她说的话,特意从床上爬起来,迎着她的目光坚定说道。
  这是第二次听商洛说有你一个王妃就够了,侯桑榆叹息一声,撇开了头,心底对她的防线全部坍塌,对她,莫名的多了些内疚,商洛,我该拿你怎么办?
  商洛丧气的趴在床上,自己又惹侯桑榆生气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而不往非礼也

  嬷嬷和夏竹的到来打破了房里微妙的氛围,只是嬷嬷将药放下后又和夏竹一同走了出去,这下房里又安静得只听到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起来,喝药。”侯桑榆端着药碗坐在商洛身侧,冷声说道,这人定是怕喝药了,这才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商洛扭扭捏捏的坐了起来,没有一丝要接过碗的意思,真的不想喝药吗!
  难不成是要我喂吗!侯桑榆神色微凛,缩回了手,沉默良久,终是舀了一小勺药,吹了吹,送到商洛的嘴边。
  商洛被侯桑榆的寒光伤到,缩了缩脖子,闭着眼睛一脸纠结的张开了嘴,将药奋力的吞了下去,啊,真的好苦好苦!
  真是多大的人了,居然喝个药还掉泪,侯桑榆用锦帕拭去商洛脸上的泪痕,无奈的笑道“也不知羞。”
  商洛的脸又红了,真是,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不是痒痒就是脸红,不会是“恐侯症”升级了吧,病入膏肓了吗!
  “好了,躺下吧,好好睡一觉吧,”侯桑榆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被角压紧,继而轻声说道。
  “嗯,”商洛乖巧的点点头,好像也是累了,眼皮越来越重了,打了个哈欠,沉沉的睡了过去。
  将商洛安置好侯桑榆便让王轩将清荷带了过来,许是一晚上没睡,人都憔悴了些,侯桑榆屏退了左右,这才问道,“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清荷眼眸一闪,虽不知侯桑榆的用意,却也坦然答道,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去争取了,总算无愧于心。
  侯桑榆本以为商洛是喜欢清荷,便擅自做主,想让清荷成为襄王的侧室,可商洛压根没有起这个心思,倒是自己妄加猜测了,此事多少自己也要担负一些责任,清荷虽说手段卑劣了些,好在未伤及商洛,“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往后要多谨慎些,寻个好人家嫁了吧,这次的事多少是我未考虑周全,辜负了你一番深情,这些当做是对你的补偿,你便离开王府吧。”
  清荷诧异的看着侯桑榆,随即无奈一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王妃何必施舍于我。”
  侯桑榆轻扬唇角,“我没有想过要施舍你,银子的用处你该知道,何必为了一时意气,为难了自己。”这样的人骨子里多少是自私的,怎么会舍得让自己受苦,即便受了苦也是为了日后的收获,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才故意出言激她。
  清荷轻声嗤笑,“那清荷便多谢王妃了。”说谢是假的,毕竟手上的这点银子,同襄王府上的侧室来讲,完全不足以相提并论。
  侯桑榆喜欢喝聪明人打交道,当是从眼眸里便知对方的意图,清荷接了银子便离开了府上,清荷这样的女子虽然世故,但却像个真真正正的人,不像那些惺惺作态的王孙贵族,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肮脏龌龊,不过商洛好像是个例外吧,侯桑榆眉头微蹙,无奈一笑,怎么好端端又想到她了。
  这几日的天色倒是好得很,今日不用督促商洛的学业,难得心情畅快的起了游园的心思,许是嫁进王府以来心情最为愉悦的一次。
  “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呢,”青儿惊奇的说道,往日里小姐的眉间都是微蹙的,今日完全舒展开了呢。
  “青儿,往后在府上还是叫王妃吧,被外人听到了多少惹人非议的,”侯桑榆轻斥到,总归现在自己襄王府的王妃了,许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了。
  青儿撇嘴,暗自肺腑道,怎么以前不觉得有不妥呢,不情不愿的说道,“是,王妃。”
  侯桑榆微微一笑,这丫头被自己惯坏了吧,都快忘却了该有的礼数了。
  处理完繁琐的账目,侯桑榆也有些疲倦,特别是被这冬日的太阳一晒,有了些微的睡意,便靠在躺椅上小憩起来。
  “啊,王爷你在做什么?”青儿刚从膳竹堂端来参茶,就撞见王爷的脸都快贴到王妃的脸上了。
  青儿的的声音,惊醒了侯桑榆,眼眸睁开就看见了商洛近在迟尺的脸庞,声音微冷,出言叱责道,“你在做什么?”
  被人捉奸,啊,不对,商洛委屈的看着侯桑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见你睡着了,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你,就多看了几眼而已。”天地良心,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自己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会被人撞破。
  侯桑榆淡觑了商洛一眼,这番可怜巴巴的摸样,倒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一样,“怎么就起来了,身子好些了吗,让嬷嬷瞧过了没有?”
  自己的身子一向好得很,但凡小病小痛睡一觉就没事,更别说还喝了药,自然又是生龙活虎了,“嬷嬷说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有病吗?”只是醒来之后觉得乏味,便跑到南苑来了,不过侯桑榆睡着的摸样真的是,商洛抿唇,真的是又让她心里痒痒了,忍不住的想靠近她,忽而想起之前与侯桑榆的亲密相拥,脸上蓦的一下又开始烧红起来,额,真是!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怎么感觉这一次下来,这人越来越呆了,方前不总是一副混世魔王的样子吗?侯桑榆暗自想到。
  “咳咳,那个,我是想说,那天的事,你别生我气了,我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商洛紧咬着下唇,垂头说道,她也不想的,只是那个时候真的身不由己吗。
  侯桑榆神色微凛,冷然的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王爷何必再提。”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丝怒意,言语里皆是疏离冷淡。
  果真是生气了,商洛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自己都已经道歉了啊,要不,给你非礼回来,不过也是想想而已,在侯桑榆面前自己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商洛起身,侯桑榆脸色的愠怒让她胆寒,还是先走为妙吧,“那我不打扰你了。”
  侯桑榆轻哼一声,眼眸抬起,面含薄怒,“我这里还有一笔账没同王爷算呢!”
  “啊?”商洛一怔,账,自己什么时候欠侯桑榆的钱了。
  “王爷的忘性到大,前日里王爷怜惜清荷姑娘,花了五千两银票将她赎了出来,只是王爷情急,做了歹人,最后花了一万两银票才将此事摆平,”侯桑榆顿了一下,看着一眼迷茫的商洛继续说道,“王爷每月的月钱是十两银子,一万两便是八十三年又四个月,撇去零头,也就说今后的八十三年王爷都不能从府上领一文钱!”
  商洛目瞪口呆的看着侯桑榆,那一堆数字将她头都绕晕了,只听懂了,不能领钱,那么她花什么呢?语气弱弱的问道,“可、我是王爷啊?”
  “嗯,”侯桑榆头也不抬,轻声应道,这回该长些教训了,往后看她还敢不敢肆意妄为。
  自己是王爷耶,若是身上没有钱,会被邵怀和郡王嘲笑的,商洛不死心,开口说道,“没钱,我就不能出去玩呢啊!”
  侯桑榆神色微寒,看来这个襄王府是留不住你了,冷声说道,“欠债还钱!”
  商洛被侯桑榆瞧得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天色是变了吗,怎么这么冷!唉,算了吧,侯桑榆不给,自己可以去找韶元要吗,她若不给自己就抢,总之,自己这么聪明,总不至于饿死吗,再不济府上也有吃有喝有穿有住,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凄凉了。
  这一回商洛是深刻体会到了,绝对不能得罪女人,特别是掌管你钱财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莫道无情似有情

  今日里学的是《后汉书冯异传》,原本不过是一篇稀松平常的文章,熟料当商洛读到,“始虽垂翅回奚,终能奋翼黾池,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句话时,侯桑榆眉头微微一挑,自己怎么会无端选了这篇文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商洛看到这句话时,又读了一遍,嘿嘿,这不是侯桑榆的名字吗,丝毫没有擦觉到这名字主人的不悦。
  想来也是自己疏忽,何必同她较真呢,侯桑榆淡撇了一眼商洛,眸子里全是警告的意味,认真读一会书就那么难吗!
  商洛手托着腮帮,眼神渐渐放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就是形容自己的吗,不过自己的可是真的桑榆噢,呵呵,想着想着,便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起来,”寒光乍现,侯桑榆手中的戒尺拍向桌子,冷声说道,“站到一旁。”
  商洛抿唇,所谓的站到一旁就是罚她蹲马步呢,只要学习的时候不认真,侯桑榆就会罚她蹲在角落,美其名曰,劳逸结合。不过就是变着法来折磨她,这回倒也不挣扎了,安静的找了一个角落,默默哀叹。
  啧啧,在房门外候着的夏竹默默为王爷心疼,也不知怎的,王爷最近越来越听话了,王妃说东王爷不敢往西,以前多少还会抗争,现在是默默接受,难道是王爷已经习惯了吗,也许是的,别看王爷平日里这般嚣张,不过是个纸老虎,王爷其实是个心地很温和的人咧!
  “王爷,喝口茶,”见王妃暂时出了门,夏竹赶紧端来一碗茶。
  商洛喝了一口热茶,心情也愉快了些,揉了揉酸胀的腿,抱怨道,“你说本王将学问学好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做官,非逼着我学这些无聊透顶的玩意。”
  夏竹好像记得王爷昨天听到王妃说不用去学堂之时的摸样,像是不开心呢,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吗,正茫然间,小厮带了一封信件,说是有人叫他呈给王妃的。
  给侯桑榆的,商洛一脸好奇的将信件接了过来,便示意小厮下去,将信件来回看了又看,忽然生出一个主意,趁侯桑榆不在,看看也无妨的啊。
  夏竹一脸纠结的看着商洛,信是给王妃的,私拆王妃的信件多少有些是不合规矩的,她是下人可不敢以下犯上。
  “哼,赶紧给本王拆了,不然我把你许配给被你抢劫的龙少爷,”商洛恨恨的说道。
  夏竹无语,上次不是说是宋管家吗啊,今日怎么换成了龙少爷,不过龙少爷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人家是个女的啊,到底不敢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却还是从商洛手中接过信件,细心的打开封印,可不能弄出一丝痕迹,不然被王妃发现了可就糟糕了。
  见夏竹已将信取了出来,商洛迫不及待的将信展开,都是些文绉绉的话,眉头蹙的紧,也难怪她看的如此费力,许多字都是不认识的,倒是末尾几句认得出来,原来是约侯桑榆今天晚上去“潇湘馆”的啊,一看落款商洛觉得有几分眼熟,冥思苦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个侯仲冕啊,是侯桑榆的堂兄写来的信,商洛好奇的劲头瞬间消散,还以为是什么神秘人呢。
  估摸着王妃也快回来了,夏竹赶紧将信重新封好,果不其然,信刚放下后桑榆就翩然而至。
  瞧了一眼桌上的信件,侯桑榆转而淡扫了一眼呆在角落里蹲马步的商洛,将信拿起,纸上的字迹字迹再熟悉不过了,收起信件,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方才有没有偷懒?”
  “没有,”商洛笃定的说道,一会会而已,就等于没有休息一样的啊。
  侯桑榆轻哼了一声,“今日回去将弟子规抄上百遍,明日呈上。”若是真蹲了这么久,早就颤颤巍巍了,哪里还会这么轻松。
  商洛无奈的咧咧嘴,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侯桑榆,任命吧,注定被侯桑榆蹂躏了。
  回到房中,侯桑榆才将手中的信件取出,怔怔的看了许久,才将信展开,若你一开始就这般执着,你我怎会落入如此境地。
  用了晚膳之后,商洛便爬上了屋顶,天气已然转冷了,手中还抱了一个嬷嬷硬塞给她的暖壶,这爬墙的习惯是儿时在宫里养成的,以前一直好奇那高耸的宫墙之后有什么事物,大了一点才知不过又是一堵墙而已,所以后来才会偷偷溜出宫去,看一看真正的外面的世界。
  今天晚上的月色倒是好得很呢,真像是一张大饼,让人想咬一口,要是有一壶好酒就更好了,也不知侯桑榆又把她的女儿红藏哪里去了。
  刚刚想到侯桑榆,商洛便见到了在园子里走动的侯桑榆,咦,这是要出去吗,商洛一拍脑袋,哦,原来是去赴约去了,眼眸一闪,即刻有了主意。
  商洛小心翼翼的跟在侯桑榆后面,哎哟,真是太好玩了,比上次打劫的时候还有意思些。
  侯桑榆和商洛一前一后进了“潇湘馆”,商洛跟老板要了侯桑榆隔壁的厢房,当然是要加钱的,商洛身上没有钱,便将夏竹身上的银子全部搜刮了,好歹付了房钱,就说嘛,没有银子什么都做不了。
  “桑榆,”原以为今日自己又白等了,见了侯桑榆,侯仲冕自是难掩兴奋,一向稳重的他,一时都失了礼数。
  侯桑榆微微颔首,淡然说道,“不知三哥找我何事?”
  “桑榆,一晃已有两年的光景了,你我竟变得如此生疏了,”侯仲冕神色痛楚的说道,眼前的人是他指天为誓非卿不娶的女子,而她却以嫁做他人妇。
  “三哥,日子久了感情自然生分,却是常理,”眼眸越发冰冷,侯桑榆心里苦涩,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怔,竟会来这里赴约。
  “桑榆,那一日其实我来了,”侯仲冕眼眸微红,无奈的说道。
  “你说什么,”这一下扯得心头剧痛,侯桑榆微微握拳,有些愠怒的说道。
  “那一天我来了,我已经做好舍弃一切的准备,想带你离开,可是,有人在背后偷袭了我,尔后便昏过去了,醒来时我便看到了侯公,侯公将我囚禁在洛阳城外,直至你成亲后才将我放了回来,后来又把我调往晋阳,直到前几日我才有机会重新见到你,”侯仲冕微微叹息,“我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侯桑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为了这权势,自己的祖父可谓是使尽了手段,如坠冰窟,彻头彻尾的寒,她一直误以为,是侯仲冕不敢承担这一份感情,所以怨他、恨他,今日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自己的祖父,所以皇后才会说一子错,皆落索,她侯桑榆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桑榆,”侯仲冕慢慢靠近侯桑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越是拼命遏制对她的思念,却愈是浓烈,这份情,已经将他的心全然灼烧。
  心底早已溃不成军,侯桑榆伏在侯仲冕的肩上阖上了眼眸,让她自私一回贪恋这一响温柔。
  侯桑榆的心底生生的只有恨,良久,慢慢拉开与侯仲冕的距离,终是敛了心神,幽幽轻叹,“三哥,我现在已是襄王妃了。”你我再也不可能了,心底生疼,三哥,究竟是我负了你?还是你负了我?
  “桑榆,我这次回来是想带你走的,你相信我,这次我绝不会放开你的手了。”侯仲冕信誓旦旦的说道。
  侯桑榆无奈一笑,“三哥,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我终是无缘了。”
  房门突然传来响声,侯仲冕吓得后退了几步,惊慌失措的说道,“追在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为谁零落为谁开

  “那个,是我,”商洛尴尬的笑笑,方才在隔壁房间听不清楚,只好跑到房门口去听,熟料僵持一个姿势太久,一不小心磕到了门,都来不及逃,被侯桑榆抓个正着。
  “啊,王爷,”侯仲冕惊得脸色煞白,慌乱的看着侯桑榆。
  侯桑榆倒是镇定自若,这厮定是拆了自己信件,不然怎么会跟到这里,自己与她可没有什么缘分可言,随即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侯仲冕,心中不觉泛起一丝冷笑,这就怕了吗,不是说还要将自己带走的吗?
  “三哥,你先回去吧,”侯桑榆端坐,神色清冷的说道。
  “是,”侯仲冕听到吩咐,赶紧离开了房间,哪里还顾得其他。
  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消散,也许该庆幸自己错过了侯仲冕,寒沁沁的眸子盯着商洛,这才出言道,“你拆了我的信!”
  “没有,”打死不承认就是的,商洛无辜的说道,信是夏竹拆的,这回又的不关她的事。
  “无耻!”侯桑榆轻启薄唇,做错事了也就罢了,偏偏还百般抵赖,真是无可救药。
  侯桑榆兀自走出了厢房,剩商洛一人还傻站在那里,回过神来的商洛赶紧追上前去,弱弱的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回府。”
  侯桑榆是坐轿辇,商洛骑马,一会功夫商洛已经在府里等候了,见到了姗姗来迟的侯桑榆,商洛赶紧迎了上去,要知道若是侯桑榆生气了,自己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过更让商洛耿耿于怀的是,那个侯仲冕居然说要带走侯桑榆,哼,难怪第一次见他就看他不顺眼,真是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你跟着我做什么!”侯桑榆冷声呵斥道,换做寻常男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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