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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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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样,好啊!”陈洪也不畏惧,嘿嘿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做人儿子,我也不怕当你的干爹。儿子,你以后就跟我姓陈吧。”
“你今日是要死在你这张臭嘴上面。”那个小太监气得面色发青,一脚踢过去,正中陈洪的上嘴唇,只踢得陈洪满嘴都是血。
偏偏那陈洪就是不肯服软,反大笑:“儿子打老子,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日你娘,还敢犟嘴!”白德华一棍子扫来,正好扫在陈洪的脸上。
陈洪脑袋一歪,显是有些发晕,翻了半天白眼,才定住了,狠狠地盯着白德华看:“小白你要日我娘,你有那玩意儿吗?咱们都是挨了那一刀的,别说这些没用。有种你今天就把我打死。若打不死我,将来我进了司礼监,只要给我逮住机会,非整死你不可!”
白德化吃陈洪这充满怨毒的眼神一看,又见陈洪一张脸已经完全变形了,变得如同那庙里的阎罗一样,心中却先惧了。禁不住叫了一声,手中的棍子掉在地上,朝后退了一步。
一个小太监见白德化吓得厉害,心中不服,哼了一声:“小白别怕他,这鸟人也就是死鸭子嘴硬。还想进司礼监当内相,做他的春秋大梦吧。他认识黄公公,黄公公可不认识他。一个小太监,还想当内相?”
陈洪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你们胯下挨了那一刀,怎么把脑子也给割掉了,尔等成日间只知道吃酒耍钱,懂得什么叫上层建筑,懂得什么叫知识决定命运,视野决定前程?”
孙淡在冬青树后听得好笑,陈洪刚才所说的什么上层建筑之类的现代名词不正是自己在课堂上讲的吗?他说这些,也要其他人听得懂啊?
果然,那十来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啥建筑?”
陈洪不屑地一笑:“你们自然是不懂的,大名士孙静远听说过吗?那是咱家的恩师。如今,咱家在内书堂读书,有孙学长的调教,见识上就高出你们一筹。有孙师耳提面命,又出身内书堂。一二十年后,当不难进司礼监。”
他逐一将目光落到众人脸上:“你们的模样我可都记住了,咱们来日方长吧!”
十来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孙淡的名气实在太大了,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对白德化说:“小白,这事有些难办。孙静远什么人物,他调教出来的弟子,将来在宫中都是要大用的。”
白德化也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孙淡听得好笑,他也没想到自己在宫中的名气大成这样。
几个小孩子打架胡闹,再看下去也没意思。算了,由他们去。
孙淡正要悄悄离开,却听到刚才那个踢了陈洪一脚的那个小太监突然阴森森地说:“我有个主意,小白,就看你下不下得去手。”
白德化:“哥哥你说。”
“内书堂出来的人都是要大用的。”那个小太监道:“可我大明朝选官对官员相貌有一定的要求,那些体斜不正的,头大身小的,单肩高耸的,头小体大的,一概不用。这个陈洪长得倒也标准,若我们把他的相给破了,他将来别说进司礼监,就算想当个管事牌子也没有可能。”
小白猛一拍手:“哥哥好法子,我这就用刀子把陈洪这鸟人的盘子给花了。”说着就要在院子里去寻瓦片。
陈洪还是不怕:“花吧,花吧,谁怕谁呀?”
那个太监一把拉住小白:“何必那么麻烦,脸花了,上点膏药,未必就不能长回去。依咱家看来,索性废了他一只招子。去,折一根树枝过来。”
陈洪听说要他自己的一颗眼珠子,脸上变色:“你们敢?”
那个太监道:“陈洪你也不要怪我们,刚才你不是把话都说绝了吗,还说什么只要你上了位,就不会放过我们。为了我们将来的身家性命,今日说不得要做了你?”
孙淡在后面听得大皱眉头,小孩子玩闹归玩闹,可真没必要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再说,陈洪现在还是自己的学生,眼睁睁看自己学生被外人弄瞎一只眼睛,自己良心上也会不安。
陈洪虽然顽劣,可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他慢慢从冬青后面站起来:“你们这么闹,有些过了。”
十几个小太监同时转头看过去,同时惊呼一声:“孙先生!”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可恨人自有可怜处(一)
这是十几个小太监都是御马监的人,以前孙淡在西苑替正德皇帝处理家务事的时候,他们都见过孙淡,自然知道孙淡是何等人物。见孙淡出现在冬青后面,都是一惊,慌忙站恭敬地站在一旁。
孙淡也不想介入这些小孩子之间的恩怨玩闹之中,朝众人点点头:“这么冷的天,你们在雪地里胡闹不怕冻着了?回去吧。”
“是。”十几个小太监不敢再呆在这里,应了一声,一拥而散。
“你没事吧?”孙淡看了陈洪一眼。
陈洪知道今日若不是孙淡,自己肯定会被那群小太监弄瞎一只眼睛,心中自然是十分感激。可他是黄锦的人,也知道黄锦和孙淡是政敌。加上他性格倔强,自不肯在口上服软。表面上还是哼了一声,从地上抓了一把雪盖在后颈上,止住鼻血:“不过是一点小伤,死不了。”
孙淡急着回家,抬头看了看天,还是随口说了一句:“我看你还是找太医抓点药吧,你胸中戾气太重,多读点老庄。凡事少与人争斗,今日险些被人弄瞎一只眼睛,真变成了独眼龙可如何是好。你还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休要自误。”
孙淡这随便的一句不知道怎么的就激怒了陈洪,这个性格偏激的孩子突然冷笑一声:“多谢先生的教训,先生教训起人来还真是字字珠玑,凡事都喜欢占着理,让人无法反驳。可惜啊,我陈洪怎么说也是一个武艺高强之人,区区十来个小太监还不放在咱家眼中。刚才我就是要看看那十几个鸟人究竟要闹出什么花样,这才隐忍不发,你当我真打不过他们,谁要你多事的?”
孙淡心中好笑:这孩子还不肯服输,若是在后世,也就是一个问题儿童,算了,我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又何必再同他废话下去。虽说有教无类,可遇到这种朽木,换孔夫子来也是毫无办法。
正要走,孙淡突然想起先前他离开内书堂的时候陈洪一直盯着吕芳。
说句实在话,孙淡很喜欢吕芳这个沉稳老成的孩子,也有心好生栽培一下那个未来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于是,孙淡便问陈洪:“吕芳现在怎么了,我看你先前在寻他,却不知道有什么事?”
“也就找他聊了几句,先生放心好了,我陈洪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内书堂打架。怎么,老师怕我打坏了那厮?”
“你今天就险些被人打坏了。”孙淡也不多说,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先生等等。”
孙淡懒得同他纠缠,依旧在前面走个不停。
陈洪却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口中喋喋不休,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我就知道先生你看重吕芳,他吕芳有什么呀?胆小懦弱,黏黏糊糊,女人一样。可就是能说几句好话,能拍先生马屁。我陈洪自问才智不逊于他,有胆色,有担待,怎么就比不上他了?怎么就这么让先生你看不上了?”
孙淡用眼角扫了陈洪一眼,发现这个孩子一张脸气得通红,他摆头一笑,加快了速度。
陈洪也不再说话了,就那么跟着孙淡亦步亦趋。
不过二十分钟的模样,孙淡和陈洪就走到西苑大门口。
眼看着就要出大门,沉默许久的陈洪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陈洪笑得无礼,孙淡倒奇怪起来:“陈洪你笑什么?”
陈洪双手一叉腰:“孙先生,你当我真得要讨好你?”
孙淡摸了摸鼻子:“你想过要讨好我?”
陈洪哼哼几声:“我自是黄公公的干儿子,需要讨好你吗?刚才缠着你说了那么多话,那是因为要借你摆脱那群御马监的小杂种的纠缠。”
孙淡无奈地一笑:“陈洪,你刚才不是说你武艺出众,不怕那群太监吗?”
“我……”陈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张脸羞得通红。
孙淡笑了笑,正要出门,突然间,一个书办模样的人急冲冲跑过来:“孙大人,孙大人,听说你在内书堂,我去寻你,却没找到,只好在这里等着,果然将你等着了。”
孙淡:“你是?”
那个书办道:“下官乃是内阁的小吏,杨阁老有一份抄件要给你,是今年直隶一省秋税的数字,快随我去取吧。”
孙淡这才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向皇帝提出税改方案之后,给了自己一套王旗牌,许于他随时查阅税务档案的特权。孙淡因为有意在河北该农为桑,对直隶的土地数字很敏感,就提出要看今年的秋税数据。
他忙点点头:“有劳,我这就过去。”
今天内阁只几个书吏值守,三大阁相都不在,也少说了不少废话。
等取了数字,孙淡一看天色已经快黑了下去,心中有些急噪,加快了脚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前面好多太监。为首的正是老冤家黄锦。
孙淡心中腻味,也不想黄锦照面,就寻了另外一条路出门。
刚转过一道围墙,黄锦一行人已经走了过去。
孙淡正要走,却听到围墙那边有一个太监发出尖锐的怒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孙淡大惊,这个太监的耳朵也太尖了点吧,连这都能听出来。
正要硬着头皮出去和黄锦打声招呼,却听得墙那面“扑通!”一声,有一个人跪在地上:“干爹,干爹,是我呀!儿子拜见干爹。”
听声音正是陈洪。
这个陈洪怎么还没出西苑回皇宫去,孙淡心中好奇,就躲藏在一边从花窗边悄悄看过去。
只见陈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陈洪鼻青脸肿的模样甚是狰狞,又突然从旁边蹿出来,还是让黄锦等人吓了一跳。几个太监同时将黄锦护在正中,并同时大喝:“刺客,刺客!”
黄锦见跪在地上的不过是一个小太监,道:“怕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孩子,都让开。”
他皱着眉头看着陈洪:“你什么人,怎么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陈洪听黄锦问自己,心中一阵惊喜:“干爹,我是你的干儿子陈洪呀!如今正在内书堂读书。”
黄锦抓了抓脑袋,一脸迷茫:“咱家怎么不记得收过你这么个干儿子呢?”
看得出来,陈洪一脸失落,可他还是一咬牙,道:“干爹,儿子有紧急事务报告。”
黄锦想了想,自己自从做了掌印太监之后,是收了不少干儿子,也不可能都记得。听陈洪说有紧急事务报告,心中一动,不觉问:“可是内书堂的事情?”
孙淡在围墙那边听得心中一震,内书堂的紧急事务,不会是说我吧,这个陈洪究竟想做什么?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可恨人自有可怜处(二)
孙淡立即屏住了呼吸。
如今,他是内书堂学长,可以说一手掌握住宦官们的未来。碰到不顺眼的学生,只要他愿意,直接开除掉,这个学员的将来也谈不上任何前程,一辈子也只能在宫中做杂役干苦力。
当然,在孙淡看来,学校里那些小太监都还是一群孩子,就算如陈洪等捣蛋鬼如何讨厌,他忍不下心去排除异己。再说了,一个大人用成人世界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孩子,实在没什么意思。
也因为内书堂实在是个要紧的地方,黄锦自然不肯看到孙淡一手把持着皇宫未来几十年的人脉,这才硬生生挤进去做了内书堂的管事,做了孙淡名义上的上司。可黄锦也知道自己水平有限,对教书育人也没有丝毫兴趣。内书堂都开课几天了,他还没有去过一次。
看样子,黄锦是铁了心要同孙淡扛下去了。
孙淡也知道,如果可能,黄锦肯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赶出内书堂的。
听到黄锦问,陈洪点点头:“禀干爹,是内书堂的事情。”
此言一出,不但孙淡提高了警惕,连墙另一面的黄锦也是精神大振作。也没来得及询问,哈哈笑起来,自顾自地说:“肯定是孙淡出了什么纰漏,这个小子眼高于顶,为人狂悖,迟早都会被我抓住把柄的。哈哈,这下出事了吗?那个谁……”
陈洪忙恭敬地回答:“干爹,儿子姓陈名洪。”
“恩,那个陈洪,可是孙淡在课堂上讲了什么悖逆之言,可是那孙淡在你们之间宣扬无君无父的妖言?”黄锦热切地看过去。
听到黄锦这么说,孙淡不觉有些恼火,又想到自己在课堂上所教的人际关系学,在这个古代却有帝王术和从龙术的嫌疑,若真被人抓了把柄,孙淡自己虽然不惧,却也有些麻烦。
陈洪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迷茫:“干爹,儿子没听说过孙先生在课堂上讲过什么悖逆之言啊。”
“没有,真没有吗?”黄锦见陈洪不符合自己,心中有些不满,加重了语气诱导陈洪:“他就没有评论过时世,检讨过今上为政之得失?”
“真没有啊!”陈洪还是那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孙淡在那边看得好笑,这个陈洪还真是个实在孩子,换起其他机灵一点的小太监,只怕早将一盆污水可劲地朝我头上泼来。只要顺着黄锦的话去说,他这个干儿子就算是做实了。
孙淡固然觉得好笑,黄锦却已经怒得一张脸都变了,语气转冷:“那么,孙淡究竟在课堂上教些什么呢?”
陈洪恭敬地回答:“禀干爹,孙先生今天在课堂上讲的是《老子》,还顺便传授了我们一些医道。”
黄锦见陈洪这么不上道没,换其他宫中的太监,捞着这么一个能同自己说上话的机会,也不知道欢喜成什么样子,自然会顺着自己意思来。可眼前这个满脸伤痕的小太监一看就不懂得人情事故,难道是个傻子?
再次看了陈洪一眼,黄锦越发地怀疑这一点了。
他再懒得同这个小太监废话下去,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刚一抬腿,那陈洪突然一把将黄锦的右腿抱住,哀号一声:“干爹慢走,儿子有紧急的事情禀告。”
陈洪的大胆举动惊得黄锦身边的几个太监同时惊叫起来:“大胆!”
“放手!”
就有人提脚要朝陈洪身上踹去。
黄锦哪里还有心思听什么紧急事务,被陈洪抱住右腿,心中又惊有怒。可他身份尊贵,却不想让手下人殴打一个不入流的小太监,免得失了自己的身份。便朝身边的从人摆了摆手,忍住怒火阴森森道:“讲,若不是什么紧急事务,咱家一定重重罚你。”
“是是是,到时候但凭干爹发落,儿子这事是一等一要紧的。”陈洪见黄锦愿意听自己说话,心中欢喜,松开黄锦的手,又磕了一个头:“儿子今日要说的事情是关于东厂的。”
一听是东厂的事情,黄锦精神大振。他自从被毕云夺去了东厂厂公的职位之后,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新执掌东厂,如今听到事关东厂,黄锦心思一转,暗道:难道这个陈洪在内书堂听到孙淡和毕云什么秘密了。
他低喝一声:“快说。”
陈洪忙道:“干爹,儿子被东厂的人欺负了。”
“欺负,怎么欺负你了?”黄锦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洪这一声说得哀宛忧伤,听得躲在墙后的孙淡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在关键时刻强行忍住。他已经基本知道陈洪要同黄锦说些什么了。
果然,陈洪不等黄锦回过神来,接着说道:“禀干爹,陈洪因为耍钱欠了东厂钟公公的钱,刚开始并不多,只五钱,可后来儿子因为手头紧,又欠了钟公公三两。那钟公公甚是可恶,也不想想儿子是什么人,儿子可是跟着干爹你的人呀。竟然放起了高利贷。一个月下来,利滚利,陈洪现在已经欠人家一百多两了。欠他的钱其实也没甚要紧,可那钟公公成日纠集着东厂的人来找儿子麻烦,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儿子这一个月可是吃足了东厂的苦头。儿子吃点苦头不要紧,可儿子不忿的是,等儿子抬出干爹的名头,他们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打得更加地狠了。”
说到这里,陈洪忙面都是气恼:“干爹,你说,这算不算是不得了的大事?”
黄锦身边的太监们都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实在是可笑,可因为有黄锦在旁边,都强忍着笑容,一张张脸看起来异常古怪。
“大事,果然是大事!”黄锦被这个不开眼的小子气得差点吐血,他怒笑一声:“就这事,你觉得咱家该怎么办,找人去打那姓钟的一顿?”
陈洪没觉察出黄锦面上的异样,他略微一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干爹,儿子倒不敢让干爹替儿子出头。只不过想……只不过想……”
黄锦不耐烦起来:“你究竟想什么,你能想什么?”
陈洪:“干爹,我老娘从老家来京城了。”
黄锦怒道:“你老娘来京城又怎么着?陈洪,你休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浪费咱家的时间,你吃罪得起吗?”
陈洪突然眼圈一红,垂泪道:“儿子本就是寒家出身,家里穷得厉害,这才进宫做了太监。本来,儿子每月的月份寄回家去,还能养活家中的老娘。可我老家今年过了水,我老娘在家里过不下去了,便一路乞讨来京城寻我。她老人家一路走了半年,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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