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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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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云讽刺地一笑:“黄公公刚才不是看了吗?”
说完话,也不给黄锦,转手递给孙淡:“静远你素有智计,也识的大体,依你看来,这事该如何处理?”
孙淡点点头,接过去只看了一眼,心中一震,失惊道:“终于来了?”
大礼议终于开始了,只不过,相比起真实的历史,这分周折迟了将近三个月。历史因为孙淡的出现,只略微停顿了一下,依旧以它强大的惯性驶入其本来的轨道。
第二百四十章 大礼
“……考汉成帝立定陶王为皇太子,立楚孝王孙景为定陶王,奉共王祀。共王者,皇太子本生父也。时大司空师丹以为恩义备至。
今陛下入承大统,宜如定陶王故事,以益王第二子崇仁王厚炫继兴王后,袭兴王主祀事。又考宋濮安懿王之子入继仁宗后,是为英宗。司马光谓濮王宜尊以高官大爵,称王伯而不名。
范镇亦言:‘陛下既考仁宗,若复以濮王为考,于义未当。’
乃立濮王园庙,以宗朴为濮国公奉濮王祀。程颐之言曰:‘为人后者,谓所后为父母,而谓所生为伯、叔父母,此生人之大伦也。然所生之义,至尊至大,宜别立殊称。曰皇伯、叔父某国大王,则正统既明,而所生亦尊崇极矣。’兴献王于孝宗为弟,于陛下为本生父,与濮安懿王事正相等。陛下宜称孝宗为皇考,改称兴献王为‘皇叔父兴献大王’,妃为‘皇叔母兴献王妃’。
凡祭告兴献王及上笺于妃,俱自称‘侄皇帝’某,则正统、私亲,恩礼兼尽,可以为万世法……”
这就是礼部尚书毛澄所上的奏折。
据孙淡所知,这就是因为有这份奏折,这才开启了嘉靖初年长达数年的大礼议之争。
按照历史本来轨迹,毛尚书这分奏折应该在皇帝登记第六天就出现的。但这件预料中的大事件却没有发生,这就让孙淡有些奇怪了。
后来他也想了想,这才明白。皇帝进京城时的大明门事件因为有孙淡提前通风报信,皇帝的态度比起真实的历史上要坚决许多,这也让杨首辅和群臣见识到小皇帝的刚强,不再拿他当一个小孩子看待。也因为心中有顾虑,群臣也没有冒动,只在下面暗暗观察。
接下来就孙淡进宫奏对,抛出一条鞭法的税改措施。这事虽然还没有摆在台面上,却已经激起了千重浪。杨廷和也有心改革,不过,他的方案比孙淡还激进,也有心拿出一个比孙淡的提议更完善的纲领。群臣们的精力也被这个税改给牵扯住了,一时也没心思去议大礼。
接下来就是顺天府科场舞弊案,这件事本没有在历史上出现。科场舞弊案一闹,议大礼的事情也没人想起了。
本来,孙淡因为大礼之议会因为自己的出现产生蝴蝶效应,而不在出现。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皇帝继位三个多月之后,还是如约降临了。
看着这份奏折,孙淡唯有苦笑。究他内心来说,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件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大礼之议牵涉甚广,朝中刚正的大臣因为这次浩劫被一扫而空。其中有不少人还是才华出中的能臣,若有杨慎得能臣在,又何至有后来的严嵩山专政,又何来嘉靖朝后期的朝纲不振。可以说,明朝的衰亡,始与嘉靖。
若没有大礼议,明朝的元气也不伤成后来那种模样。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孙淡也是无可奈何。他现在还没有进入核心决策层,很多事情也说不上话。不过,这事情因为牵涉甚广,可以说把所有的官员都牵连进去了。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得陷进这场政治斗争之中。
还好,自己现在在房山做知县,正可避开这场急风骤雨的残酷斗争。
孙淡今天进宫来有两件事情,一是到吏部报到,然后去房山就任知县一职。二是到司礼监报到,然后去内书堂当教书先生。
这也是他到司礼监来的愿意,却不想一来就见证了这件泼天也似的大事。
礼部尚书毛澄这份奏折一开始就引用了许多典故,写得非常复杂,难怪黄锦看不明白。
但孙淡却知道其中的核心意思。
礼部尚书毛澄的意见,朱厚熜“宜称孝宗为皇考,改称兴献王为皇叔父兴献大王,兴献王妃为皇叔母兴献王妃”;对兴献王和兴献王妃,朱厚熜一律自称“侄皇帝”;益王第二子朱厚炫,继兴献王后,袭封为兴王。这番绕来绕去的称呼,既拗口又费解,其实说白了,就是要将朱厚熜过继给孝宗而正式成为武宗的弟弟以承继皇位,因为朱厚熜是根独苗,所以又将益王之子朱厚炫过继给兴献王朱祐杬,继承王位。
对孙淡这个现代人看来毛尚书费尽心机搞的这番移花接木之举,完全是脱裤子放屁。
其实不然,中国封建文化的一个核心内容就是名正言顺,在皇位继承这个重大问题上则更是如此,这是维护封建王朝统治秩序所必须的。
如果承继大统者不能做到名正言顺,就有可能被认为有篡位之嫌。
这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不过,强要性格刚强的嘉靖皇帝不认自己的父亲,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一场大风暴即将到来。
孙淡一想到老朋友杨慎将要陷进这场朝政之争之中,心中就是一阵沉重。
不过,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如今,也只能好好打酱油,两头不得罪才行。
毕云也晓得这份奏折一刊发出去,就能见天也捅出一个大窟窿来,心中也是惊骇。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置,索性说了一句要“严词驳斥”的话。
可他现在看孙淡的模样,却好象不同意自己观点一样,心中疑惑:“静远,你的意见呢?”
孙淡将奏折还给毕云:“孙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这样事不好多说。”
毕云:“静远你是武宗皇帝帝师,有话请讲。”
孙淡斟酌了一下语气,说:“这分奏折上内阁既然没有批示,那肯定是默许了的,或者,毛尚书的奏折还是内阁辅臣商议后的结果。依孙淡看来,司礼监若贸然封驳,不但会激起更大的波澜,还会让陛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连陛下都不知道,你们就批红了,只怕不合适。依我看来,还是先让天子过目再说。尽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若真让群臣们议论起来,恐非国家之福。”
司礼监众人都纷纷点头:“孙大人果然是老成谋国之人,这事不能闹大了,先让陛下过目再说。”
毕云:“好,孙淡,你我二人马上去见陛下。”
听他们说得如此严重,黄锦才发觉事情不对,心中一惊,道:“奏折给我,要见陛下也是我去见,孙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有什么权力面圣?”
毕云却不给黄锦看那分奏折,冷笑:“黄公公刚才不是看了折子了吗,怎么,还不明白这里面的关键?”
黄锦被毕云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咽住了,却不肯服输:“看是看了,我这不是让你们议论吗?”
毕云继续冷笑:“黄公公,孙淡可是内书堂学长,又手握王命旗牌,有专折上奏的权力,可以面圣的,这分奏折他也看了,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正好一同过去同陛下商议。”
说完,毕云也不废话,拉着孙淡就朝玉熙宫走去。
黄锦没有法子,只好跟了过去。
雪大得紧,路上已经开始积雪,走起路上簌簌做响。
一路上,黄锦很是郁闷。在他看来,毛尚书这分奏折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可怪就怪自己一开始就被毛澄的引经据典给弄烦了,也没读完,自然不知道他在上面究竟说些什么。
等下若皇帝问起自己的意见,该如何回答呢?
若真的事情紧急,一个应对不妥,可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大冷天的,黄锦身上突然有些躁热起来。毕云他不好问,孙淡那边还能说上几句话,“孙淡……你怎么看?”
孙淡:“黄公公怎么看?”
黄锦怒道:“我根本就没看完,能有什么意见。否则,也不可能问你了。”
孙淡:“我没什么意见,听陛下圣断吧!”
“你!”
毕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黄公公,多读书是有好处的。如今大名士孙静远在内书堂教书,这样的好机会寻常人可碰不上,黄公公若有闲暇,不妨过去听听。”
“你!”黄锦气得嘴唇不住打哆嗦,狠狠道:“我才是内书堂的管事牌子。”
毕云“哦”一声,故意道:“算了,黄公公,怎么说你也是内相第一人,是我老毕的上司,咱们以后可是同事了。正该精诚合作,为君父分忧。咱们以前斗来斗去的也没意思,也累了。这份奏折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谈了些什么君臣礼仪上的东西,毛尚书不就是干这个的。等下陛下若问起你来,你就回直接留中好了,保管错不了。”
黄锦不知道毕云是在设圈套套自己,见他这么说话,以为毕云服了软,心中得意,哈哈笑道:“那就好,你我自然是要团结的。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你先前不是说不能留中的吗?而且孙淡的意见也是先让陛下看看再说。”
毕云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停下脚步:“我先前说不能留中,那是因为留中应该由陛下来定。至于处理意见,我觉得还是留中的好。至于孙淡,也没反对留中啊!”
黄锦这才释然,“恩,就这么吧。”
孙淡几乎笑出声来,若黄锦等下见了皇帝也这么回话,可就要倒霉了。他悄悄朝毕云竖起了拇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孙静远的意见,皇帝的态度
西苑,玉熙宫精舍。
孙淡从来没想到过皇帝会这么不怕冷。
屋子很空,里面除了一个蒲团就没放什么东西。皇帝正盘膝坐在蒲团上,头顶有薄纱帷幕垂下,并在冷风中轻轻飘扬。
门窗都大敞着,寒冷刺骨的风一阵接一阵穿堂而过,吹得正侍立在一旁的几个太监面色青得相屋顶的青瓦。
皇帝穿得很少,只一件贴身白色棉布衫子和一袭青色宽袖道袍,风一吹,整个人都好象要腾空而起。
这样的场景固然仙风道骨,可看在孙淡、黄锦和毕云眼中,却同时打了个寒战:真是冻人啊!
想来也可以理解,皇帝每日都服用道家仙丹,那些由铅汞炼成的丹药本就是大燥大热之物,服用之后也不觉得冷。当然,对身体的损害也可想而知了。
毕云和黄锦都有武功在身,身体健壮,孙淡也练了一年多拳脚,可一进精舍还是冷得有些受不了。
皇帝今天心情好象不错,见三人进来,面上露出难得的微笑:“来了,冷吧?”他刚主持完顺天府乡试,因为出题难度低,顺天府士子们都感念皇帝的恩德。加上这又是皇帝登基后所办的第一件大事,心中未免有些雀跃。
毕云毕竟是侍侯惯了人的宫中老人,回答也很得体:“万岁是半仙之体,自然是寒暑不侵。臣等肉体凡胎,怎能与仙人相比。”
“你这个毕云,倒会说话。”皇帝朝太监们点了点头,几个太监如蒙大赦,飞快地将门窗都关上,又抬出四大盆烧得旺旺的银丝炭火。两个香炉也点着了,檀香氤氲升起。屋子里立即暖和起来,让孙淡等人身体同时松弛下来。
“你们三人都是朕潜邸时的旧人,黄锦、毕云还执掌着司礼监,这次联袂而来,难道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说吧。”皇帝等三人暖和下来,终于开始问了。
“是出了一件事。”毕云将手中的奏折用双手奉了上去,解释说:“这是礼部尚书毛澄写的本子,内阁的票拟是进呈御览,也不出意见。”
皇帝接过奏折也不去看,“毛尚书的奏折废话极多,朕都懒得看,你们司礼监的人可都看了,什么意见?”
毕云为人可比黄锦精明多了,见黄锦嘴唇一动要回话,抢先一步道:“回万岁爷的话,司礼监的人都看了,毕云乃是秉笔太监,不敢多言,一切都听黄公公的。黄公公倒是有处理意见下来。”
皇帝随口道:“黄锦你也看了,怎么看?”
黄锦这才捞着说话的机会,忙回道:“禀万岁,奴才的意见是留中不发。”
“哦,留中啊,这么说来,毛尚书这份奏折应该是言之有物了。”皇帝淡淡地说。
毕云忙苦笑一声:“满纸都是狂悖之言,臣等本不该用这篇奏折来污了陛下眼睛的。可兹体事大,以臣看来,本应严词训斥的。可孙先生建议送给来给万岁爷瞧瞧。臣死罪死罪。”说完话,毕云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黄锦见毕云举动怪异,心中惊诧,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皇帝倒有些意外:“朕倒要看看毛尚书说了些什么?”他从蒲团上站起来,大袖飘飘中捧着奏折边走边读。就看了几眼,突然冷笑起来:“毛尚书果然写得一手好文章,引经据典,洋洋洒洒,不愧是进士出身啊!黄锦,你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你的意思是留中?”
黄锦心中突然有些畏惧,脚一软就跪了下去,颤声道:“臣的意思是……是……是留中,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皇帝突然站住了,慢慢低头盯着黄锦,那眼神中好象是一把刀子,要将黄锦整个地破开来看:“留中,你黄锦就是这个意见?留中,难道朕还错了,需要隐忍?难道你黄锦就默许毛澄的狂悖之言?”
这句话说得很是严厉,黄锦愕然抬起头,还没等他说什么,皇帝手中那份手本就劈头扔过来,正好砸在他脸上。耳边传来皇帝冰冷的声音:“好个狗奴才,你再仔细看看。”
黄锦心叫一声不妙,忙拣起那份奏折,定下神仔细看了起来。等他看到最后,总算看明白毛澄奏折中的意思,心中一慌,额上有黄豆大小的冷汗沁出。
正如皇帝所说,这份奏折的核心内容是说皇帝不能认自己的生父,如果将这份奏折留中不发,不做任何处理意见,那不就是默许毛尚书的意见吗?
这可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一个处理不好,只怕会就此失去皇帝的信任。
他不住地磕头,哀号道:“万岁爷饶命啊,万岁爷饶命啊,奴才根本就没看过这份奏折,又如何知道毛澄在里面说了些什么。臣失职,万死,万死!”
他不住磕头,脚下已经湿了一片,面上眼泪鼻涕顺颊而下,淋漓尽至。
孙淡和黄锦看得心中大快,黄锦眉宇间已隐约有一丝笑容渗出来。而孙淡还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一张脸平静无波,连他都佩服自己的养气工夫已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居然不看外臣的奏折,说出去有人会信吗?”皇帝阴森森地喝了一声:“滚出去!”
黄锦终于哭出声来,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毕云见黄锦倒霉,脸上的笑容终于忍不住绽放开来。
可这一切却逃不过皇帝的眼睛,皇帝心中不喜,冷冷道:“你笑什么,身为首席秉笔太监,不与黄锦商议好就能烦朕,你也滚出去。”
毕云的汗水也渗了出来,只得慢慢地退了出去。
屋中再没有第三人,就皇帝和孙淡静静地站着。
皇帝沉默了,将眼睛盯在窗外。外面,毕云和黄锦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雪地里候旨:“孙淡,朕且问你,刚才黄锦所说的留中究竟是不是他的本意,还是他根本就没看那份奏折?”
听到这话,孙淡心中不觉有些失望。看样子皇帝还是顾念着黄锦的旧情啊!
毕竟黄锦是皇帝的玩伴,私人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要想凭这事打倒黄锦,估计还不行。
可惜啊可惜。
不过,孙淡转念一想,这事也不值得惋惜。首先,纸包不住火,就算今天栽赃到黄锦身上,以皇帝的精明,日后肯定能查出事情的究竟。到那时候,反倒是他和毕云要吃不了兜着走;再则,就算抛开皇帝同黄锦的私交不提,皇帝也不可能看到毕云在宫中一枝独大,权势熏天。
皇帝要玩平衡,自然不肯让黄锦倒下。
孙淡自认为已经揣摩到了皇帝的心思,他平静地看着皇帝,目光坦诚地回答说:“是,黄公公根本就没看那份奏折。毛尚书写的东西又长又臭,空洞无物,黄公公一看就心生厌烦,也就将其放过了。却不想毛尚书文中暗含机锋。”
“岂止是暗藏机锋,简直就是夹枪夹棍。”皇帝哼了一声,听到这事同黄锦没有关系,心情好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毕云同黄锦有矛盾可以理解,你孙淡同黄锦前一段时间也闹生分了,却不想你居然不落井下石。”
孙淡静静地说:“臣做人做事历来是心怀坦荡,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好一个君子坦荡荡,你孙静远确实当得起君子二字。”皇帝感叹一声:“朕让你进内书堂教书看来是没找错人,朕就是要让你替朕教出一群胸怀坦荡实心做事的身边人来。”
孙淡也不说话。
皇帝见孙淡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又暗赞了一声,突然说:“此间就我君臣二人,朕看了毛澄的奏折心有些乱了。孙淡你是先帝的智囊,素有急智,依你看来,这事该如何处理?”
孙淡也知道大礼议一事关系重大,皇帝也知道自己是个有一定影响力的人,至少就目前而言,孙淡在士林中也有一定声望,可代表一大批读书人的意愿。皇帝这是在逼他站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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