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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霸也爱采菊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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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音儿,特么我自己都听到颤得完全破掉!
只因为,尼玛……这……这……
学霸他……他……
……居然抓住了林二大爷……
那一瞬下面被袭,刺激得劳资腰背一用力条件反射的往上起,一眼瞥见那不是劳资错觉,的确是学霸的爪子正在作孽……我只听到咕咚一声……
劳资居然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学霸只是轻轻的用爪子一压,我特么就在软在床上!!!
即使努力的抓住脑子里开始在崩掉的意识,可特么这会儿劳资完全没有意识到双手已经得到解放,只觉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下身那与某只温凉的爪子相接触的皮上……
我粗着嗓子低吼:“放手……放手……嗯……”
卧槽!!
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居然动了!劳资居然还……还……
我想吼人,可这会莫名又开始窘迫要是一开口会不会又有刚才那种臊得我可以几个月浑身发毛的颤音!!
这时学霸又开口了,只是此时他的嗓音似乎少了些淡定,也多了一丝发紧,不过相对于劳资立马想要缩成一只虾米,这货依然能气定神闲的谈笑风生:“林徐,你如果不愿意自己做,我可以帮你,或者,你其实是……不会,作为你的师父,为师不介意亲自上手教教你……”
感觉下面的爪子停止作乱,我恼火又囧得要屎想要支起腰,却不料那只爪子一动,卧槽!!!劳资又砰地一声摔回床上!
汉纸最薄弱的地方被其他的爪子控制住,这滋味真心不如一刀……宰了劳资来得爽快!!!
闷哼几声,我才咬牙道:“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师父……会教徒弟如何……撸……如何自慰……”
就连我老爸都不教我这些事儿,学霸你特么是哪来的义务教我???
我觉得这荒唐无比,可学霸似乎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他不咸不淡道:“徒弟不会的,师父就教,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林徐,你我都是正常的男人,我都不嫌难为情,你在害羞个什么?”
害羞……
我闭着眼,不可遏制的怒吼:“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在害羞……哈……嗯……”
卧槽!只要下面一动,劳资根本就不能思考!!!
学霸继续用那声音折磨劳资本就绷得屎紧的神经:“林徐,这事儿是我在动手,你在享受,完全是你在占便宜……”
卧槽!!!
这货居然还来调笑!!
随手抓了一个枕头砸学霸头上,我瞪圆了眼吼道:“这哪里是享受……明明……嗯……就是折磨……折磨!卧槽……你……放手!”
这货不紧不慢的动作,时不时还按压林二大爷顶端……尼玛,那玩意儿一碰到那只温温凉凉的爪子,根本就不给劳资半分面子,膨胀得……
更尼玛刺激劳资的是,那爪子指腹上的茧子动作间一摩擦……劳资全身都想抽……
这尼玛哪有半分享受!!哪有!!
那些个说什么小撸怡情的猥琐汉纸,尼玛的一定是在骗纯爷们!!!
学霸闷笑了一声:“林徐,你还是别口是心非,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呃……有多么……可爱吗?脸红得就像苹果,汗水顺着你的脸颊、脖子慢慢的滑落至你的胸膛……两手揪着床单,眼神迷离,嘴一张一合喘气,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
砰!
特么抓住第二个枕头,劳资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完了还压着嗓子吼了一句:“你闭嘴!!!”
这货没说一个字儿,已经浆糊成一团的脑子和只能听清楚自己心跳的耳朵,根本就没办法明白这货在说什么,偏偏他还喋喋不休,勾得劳资耳边的叫……床声……阴魂不散!!!
卧槽!
不能酱紫下去!大丈夫哪能在一只爪子下面就丢盔卸甲!
我伸手要去抓学霸的手,却被学霸一把抓住!
感觉到他掌心和我掌心一样濡湿,我一把甩开低吼:“劳资……自己来!”
“林徐,你自己来,你下的去手?”学霸这会儿貌似说话欲望特别强,“你这种快到二十岁都不自慰的人,如果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排除了你性冷淡,林徐,你对用手解决这事是不是特别排斥?或者,你对用自己的手,感觉很……恶心?”
我:“!!!”
尼玛,这货是劳资肚里的蛔虫吗?
我眯着被汗水迷得怎么眨也看不清人面部表情的眼,瞅见学霸俯下身在我耳边喷着热气,用一种很舒缓很低沉的嗓音:“林徐,听话,乖乖的,闭上眼,不要排斥心头的快感,听我的话,你只需要享受,只需要跟着我手上的节奏,调整你的呼吸,不要紧张……”
卧槽!!这货怎么搞得劳资像在生孩子!!!
我不闭眼,反而瞪大了眼,望着头顶明亮的照明灯光,脑子里突然有五颜六色的东西轰然炸开!!
卧槽!!!
我向后拼命的扬着脖子,真心想去撞屎!
双手狂乱的在床头柜边乱抓,尼玛,刚才……刚才居然忘了关灯!!!
一想到劳资那副囧态被某个人看的清清楚楚,林大爷所有的厚脸皮崩碎崩碎崩碎……
可这会儿学霸又伸手扣住我的爪子,我额头冒着青筋吼道:“你要帮我弄,能不能先把灯关上!!!”
******
学霸扣着我手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下一秒我听着他在身上闷笑不断,以此同时灯啪的一声熄灭,一切陷入黑暗,我原以为这种充斥了整个胸腔的囧应该会散去部分……
又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该屎的窗帘是拉开的,今夜又有月亮!!!!
月光淌了我一脸,我抓了半天没有抓到枕头,实在受不了,只得用手臂挡住半张脸,而那方学霸也默不作声,我整个人的思绪只能随着下面的动作起伏,起伏,然后攀升,攀升,度秒如年……
可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在劳资那压抑不住令人抓狂的喘息声中,学霸又操着他那勾人的嗓音开始磨人!
学霸:“林徐,告诉我,刚刚你看的是什么?”
像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等待这场莫名其妙的劫难过去,这会儿学霸的声音响起无疑又是在我本就不怎平静的脑海里掀起另一股风浪!
我紧闭嘴,不吭一声,因为随着那只爪子的动作,尼玛的,劳资要是开口,一定是除了那要命的嗯嗯啊啊穿插其中,绝对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林徐…你看的…是毛片?”
下半身那该死的作乱的爪子本来平平稳稳的,突然加大了劲儿,劳资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那儿,那爪子的不老实,一瞬就刺激得劳资想咬人!
我不管对方看得看不见,胡乱的点头,不想点了头,那货的劲儿居然又增大,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问题:“谁给你的?”
卧槽!学霸你这只肚皮黑,居然在这个时候逼供!!你特么这么狠,你全家知道吗?
我从牙缝里挤出:“是苏……哈……你特么能不能……快……嗯……点!!!”
“苏熙?居然……是他这个皮痒欠收拾的……”学霸咬牙完毕,又在昏暗中笑出声:“林徐,这才不到十分钟,你急不可耐,是想秒射吗?”
我:“!!!”
尼玛,就算劳资现在思维模糊不清,为什么还记得那些猥琐的哥们儿三分钟内就可以解决?
“林徐,你是第一次,难不成你想强硬撸完了事?这对身体不好。”
我:“!!!!”
第一次……从脑子里跳着肚皮舞飘过……
特么的一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完全任所有的意识游离,感觉时间一分一秒十分的缓慢,这种煎熬占据整个心神,直到下面的兄弟突然吞没于一片湿热滑软之中……
有什么粗粝灵活又狡黠的东西碾过每一寸敏感之处……
早脱离了自我掌控的林二大爷像是兴奋到极点,肿胀充血的感觉伴着那湿热软滑四散蹿去,直烧得四肢百骸的细胞都在震动!!!
震动之后,像是有什么乖顺的因子散在血脉里浮浮沉沉,特么的什么时间,什么煎熬完全感受不到,只知道满脑子都都是令人颤栗的陌生的……快感!!
这几乎让人攀上高峰的快感几乎让人忘掉羞耻感,忽略周围所有的人!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要张嘴呐喊什么,昏暗中,只觉嘴上有什么同样火热柔软的事物贴上,已经僵掉不能言语的舌头被什么搅动!
不知跑马到何处的神思猛然一惊,移开挡在脸上的双臂,睁眼眼前却什么都没有!
在一片燥热中,爪子无意识的摸了摸唇,我浆糊般的思维只能得出,刚才是我的错觉,那惊鸿一过的触感,只是……劳资达到高潮时,自我意淫!!!
我因为有月光不至于完全黑暗的室内,我瞅着已经翻身跳下床的学霸正立在床尾,捏着一块疑似布巾的玩意儿擦手……还有擦嘴!!!
没了活泼的林二大爷兴风作浪,思维归位的同时,刚刚落下去一些热血,又开始潮涌一般上脸!!!
尼玛……劳资居然……
我瘫在床上,平息剧烈起伏的呼吸,这会儿学霸听起来比以往低沉的嗓音传来:“林徐,你出了一身汗,缓过劲儿来就先去冲个热水澡,我去阳台上回个电话。”
咔哒一声,门开又关上。
黑暗中,下半身某处温度降下去后的黏糊糊的东西,赤裸裸的提示着……
尼玛的,劳资今夜干了什么自作孽不可活的蠢事!!!
*********
浑身发软在床上躺了三十多分钟,我才光着脚丫子拖着两条腿儿歪歪斜斜的摸入浴室。
关上门,爪子撑在洗手台上,我瞅着镜子里的那两眼茫然、脸跟头发都像是被汗水洗过的汉纸,莫名的从那汉纸的脸上发现一种名为忧伤的表情。
我的确该忧伤,因为劳资一时的好奇,害屎了林大爷好多的子子孙孙。
劳资错鸟,劳资有罪,劳资悔过。
尼玛,下一回劳资绝对不去招惹人妖!真不知道那货让劳资看学霸的糗事,究竟是让劳资乐呵乐呵,还是让学霸看劳资冒囧乐呵乐呵!!
抛开我一见人妖终身霉的郁卒,扯掉腰上裹着的浴巾,我低头瞅着之前活泼泼的林二大爷现在软趴趴地在胯下睡大觉,耳边又响起之前那让我老脸臊得慌的湿润急促的喘息声,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种挥之不去、一直在脑子里冒泡找存在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和从尾椎骨燃起四处乱蹿点火的酥麻……
尤其……紧闭着眼偏头四十五度对虚空不忍直视,我已出离的想要将脖子上这已经失了控制脑袋摘下来放水里消毒,这尼玛大晚上什么时候,磕了药一般不停提示劳资那双爪子凉凉的温度,那爪子指腹上粗糙起伏的茧子,那五根指头灵活娴熟的套弄搓捏……
卧槽!!!
我抓狂的挠着脑袋,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赶紧往脸上泼了一大片冷水,尼玛这种跟大妈听到最炫民族风就会脚痒跳广场舞一样的自发性脑沸腾,特么是想把林大爷烧成脑屎亡么?
凉丝丝的水扑了一脸,本已消停了的思维,在我低头猛然注意到粘在大腿上白乎乎的粘稠物,还有后知后觉胯下湿哒哒的……尼玛的,脑子里就跟水里放原子弹般,轰隆一声卷起的蘑菇云造成的视觉冲击和精神冲击,让林大爷止不住的想要死鱼翻白眼!!
靠着浴室墙壁,抖着手将淋浴开关打开,拿着花洒,嫌弃无比的三下五除二的将那些白乎乎的东西冲走冲走,完了我下巴滴着水,默默的瞅着顺水流向下水道的林大爷的数个子子孙孙……
心头一片诡异的冰凉。
花洒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中,热气四溢的水雾充斥着浴室,我瞅着氤氲在热汽中左右两只爪子,默念着男子汉大丈夫自撸一下,又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同时猥琐的想要去尝试克服一下心头已要翻墙的不适感,却不想,在离林二大爷还有一厘米时,特么我还是忍不住恶心,缩回爪子,蹲一边角落里,耷拉着头上的毛去画圈圈,去挠墙。
尼玛,作为一个汉纸,尤其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汉纸,要是以后林二大爷再像今夜那么活泼淘气,还是一只单身狗的劳资难不成除了冲凉水澡,就只能找人……帮着撸?
有人说,生活中的不顺心总占十之八九,活着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赌球害人,远离世界杯,人生没有走不出的困境,那些曾经的坎坷只会成就未来更加光彩的你。
林大爷突然想到,生命在于自强不息,呃,这点儿不顺心怎么能让劳资乖乖止步!
我摸着下巴,开始琢磨,或许我应该给林二大爷找个窝?毕竟鸟儿大了,不要个窝就不安分,所以……
灵光一闪,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觉悟——我应该去找个妹纸?
想到妹纸,特么那一秒,劳资又想到心中的小苹果伊人,然后……然后林大爷的心又是拨凉拨凉的,好想扶着墙扯着嗓子嚎,手里呀捧着窝窝头,我的苹果哪里有,心中的妹纸是多么可爱啊……
在浴室里磨蹭了差不多又是半个小时,我才顶着一个还在滴水的鸡窝头,霜打茄子一般摸回卧室。
只是还没进门,我瞅着本来没开灯的卧室内,此时流泻出的灯光,又跟踩了猫尾巴一般贴在墙上,向卧室内探头探脑。
我绝对不会承认劳资是在侦查前方有木有一只学霸出没,我只是……我只是……
呃?
还没只是出什么,我发现卧室内根本就没人影儿,而被我搞得乱糟糟的、说不定又在床单上留了什么不该留的玩意的床已经被收拾过。
床单换了新的,两枕头端端正正的搁在床头,左边床头柜上,放着一叠干净的睡衣,上面有一张便签。
我扯下来一看,是很熟悉学霸那霸气四溢,铁画银钩的字迹:林徐,我临时有事,出去一趟,你洗完澡,贪凉光膀子睡觉易感冒,晚上湿着头发睡觉明早起易头晕,所以你听话穿上睡衣,听话去把头发吹干,完了再上床休息,呃,我很快就会回来,勿念。
翻了一下爪机,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我站在床边,一想到偌大的公寓内只有我一个人,且这地方又不是林大爷熟悉的环境,再听到窗外沙沙作响的风吹树叶声,没来由的手臂上的汗毛开始倒竖!!!
卧槽!!!
尼玛的,这时候劳资当年见鬼后的后遗症蹦出来凑什么热闹!!!
男子汉顶天立地,打断了腿,磕碎了牙都不该见鬼愁,不过,林大爷这会儿很有良心的忧虑凌晨一点跑出去的学霸会不会撞鬼……
要知道差不多每一所学校的选址都在屎人堆上,要是大半夜学霸被鬼叼走了,尼玛,我怎么抱大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后修炼成神,抱个好成绩等着去追我的小苹果?
所以,我立刻翻出学霸的爪机号码,没有半点儿犹豫的点下拨号,只是等我将爪机搁在耳边,等着那边接通,听着学霸那边的铃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卧槽!!!
尼玛,这学霸的铃声是怎么回事?
学霸那么狂炫酷霸拽的高富帅,居然好这一口酸腐的调调?
我盯着爪机严重怀疑爪机是不是被鬼附体,不,应该是出了毛病,由而我爪子一扬,噔的一声结束拨通,等了几秒钟正要在再次拨过去,我的爪机突兀的尖叫了起来——
林大爷,你孙子又来电话啦!!!
我:“……”
以前觉得这铃声很让林大爷自豪,因为一听这铃声儿,就觉孙子满天下,我一个人当大爷,那赶脚特爽,不过,现在听来,肿么觉得让学霸当孙子,似乎不是那么个味儿……
我接通电话,还没开口说什么,那边学霸急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林徐,你怎么了?刚刚打了电话怎么又断了?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是不是好好的……”
“呃,师父,我……”被学霸那一堆问题给怔了一下,我开口截断他的话,却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的言辞,舌头打结了半晌,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个,现在凌晨一点多,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我……”
学霸:“我马上回来,你不要害怕。”
我:“……”
学霸这话噎了我好大一口气,脑门上的黑线垂了三堵,我没好气的道:“劳资男子汉大丈夫,浑身都是胆,哪来的害怕?我打电话只是想问问,你大半夜去外面……呃……别见鬼了!”
听到学霸在手机那头低笑了起来,心头那只猫爪子又开始挠啊挠啊,特么我刚才一定是脑抽了,学霸这种鬼见愁堪比钟馗的大帅比,鬼见了他都要屁滚尿流的逃蹿,他不去吓鬼就好了,鬼哪敢来找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倒床上,凉凉道:“你想干嘛就干嘛去,我在公寓里很好,就这样吧,我要睡觉了,拜拜!”
我以为学霸也应该跟我说拜拜了,哪知学霸开口说的话却很奇怪:“林徐,帮我一个忙,我和你的通话别挂掉,你要睡觉就去睡吧,手机保持通话放在床头柜上。”
“你要干什么?”
没倒床上还好,一沾床眼皮子打架,以至于对学霸的这个古怪提议,我也提不起多少心思去琢磨,只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可没想学霸却回了一句:“林徐,这是我打给你的,话费我出。”
卧槽!
这会以为劳资是一毛不拔铁公鸡?
还真以为劳资是话费都付不起的穷屌丝?
不过,要做一个宽容大度的好汉纸,我懒得计较:“随你。”
说罢,就随手将爪机扔在床头柜上,正准备裹着薄毯去碎觉,那爪机里学霸的声音又飘了出来:“林徐,你穿睡衣和吹头发没?”
尼玛!!!
我四肢呈大字瘫在床上,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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