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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非法成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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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亲嘴……被这个形容词雷得有点焦,杜陵嘴角抽了抽,试图解开这个可怕的误会:“那只是一种双修法门,你师父需要借……”
    “双修!!”捕捉到这个可以直接脑补五十万字小黄文的关键词,被戳中g点的某硬盘大手声音一下子拔高:“都双修了你们还为那么点小事闹别扭?!不对你们到底在别扭什么啊?”
    她原本是以为酒后乱性,然后深感自己禽兽不如的高雅攻道歉无门只能自我折磨,而菊花失守的傲娇受躲起来舔伤口等对方来低头的狗血剧本,所以才巴巴跑来做第一推动力,结果却告诉她已经是双修关系?
    那不是注定要灵肉结合的么!矫情个p啊!
    杜陵一听就知道张静产生了和自己过去一样的误会,毕竟双修这个词都快成房中术的代名词嘛,果然并不是他一个人思想污,误解了这个精神沟通大和谐的纯洁名词……不过想到某人诚实起立的那玩意,又好像就从来没纯洁过(。
    咳咳、跑题。
    总之至少在那之前他们还算是心思纯洁的‘双修’着,主要原因是他这个学渣悟性不够,有些时候光看文字实在闹不明白怎么御气,只能借萧离点灵气来让人家手把手演示,更别提不消耗掉一大半,自己那点神识也推不动那颗妖丹。
    ——所以才没有躲起来偷偷亲嘴呢,他们这种行为的性质大概也就是急救训练人工呼吸的档次吧。
    但是这里面的细节好像一时也解释不太明白,再加上还有他自己心里那点别别扭扭的小苗头,就更是说不出口。
    张静一眼就看穿了头上小呆毛摇摇摆摆嘴里支支吾吾的杜陵,那欲迎还拒死鸭子嘴硬的本质。
    简直恨铁不成钢:“有什么不满直接去说啊,揍我师父一顿也成,腻腻歪歪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之前还站不定你们这对cp到底谁攻谁受,现在一看师叔你这就是标准口嫌体正直的纯血小受,脸受,心更受!”
    “谁tm是受!?老子分明是强攻!”被连击鉴定的杜陵忍不住跳脚炸毛,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拐进沟里。
    “呵呵,还没见过把自己往小屋里一锁装闺秀的攻呢。”眼见鱼上勾,张静又放了一个激将法嘲讽。
    “本大爷才不是躲呢,这只是要赶着把幻形丹的感悟记录下来!”杜陵觉得自己真是理由充足态度端正,然后一撸袖子叉腰挺胸:“待朕去收拾那颗犯上作乱的小梨子!”
    然后一想用跑的不够有(速)范(度)儿,他故作淡定的大踏步前进,等迈出门槛偷偷从怀里扯出一张符,呼啦啦化为一道白影飞走了。
    ——怪不得还能给留了一丝儿的灵气,原来等在这儿呢。
    留下张静在原地双手合十感动落泪,傻白甜成这样,你不被吃谁被吃哦。
    #师父在上,徒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杜陵难道是真傻得看不出张静是在激他?
    那当然不可能。
    他只是有点懒得解释,而且在整明白自己和萧离之间到底会发展成什么关系前,也不愿意把话说死——现在义正辞严的说我们是清白的,然后过阵子又改口说大家好我们在一起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但是张静有一句话提醒了他,那就是腻腻歪歪一个人瞎矫情是没有用的,如果不想事情脱出控制,那最好还是把主动权抓到手上。
    于是杜陵问了自己三个问题。
    第一,不管是主动弯还是被动弯,他会因为弯了这件事而迁怒萧离,从此大家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吗?
    第二,事情已经发生过了,是憋着不说放着不管,心里就能真不当一回事重归平静的吗?
    第三,不管将来会继续做兄弟还是真进化成情侣,他会高兴看到萧离陷在之前那点事里胡思乱想自我伤害吗?
    很明显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那还磨蹭什么呢,当然要在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挽回之前重新把握住方向啊。
    他找到萧离的时间刚刚好,此时练功场上骇人的剑光已经消散,露出裂痕纵横交错的残破地面,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毫无风姿形象的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倒在正中央,面色惨白浑身血迹斑斑。
    那柄制造了凶案的金精剑就插在一边,显然萧离还曾经想要以剑为杖支撑一下身体,却还是因为脱力过度失败了。
    杜陵来到他身边,无声凝视着萧离这副前所未见的狼狈样子。
    还好人还在喘气,浑身上下被剑风刮出的口子也都是皮外伤而已。
    但自己能把自己砍成这样,也是个大写的服气……杜陵想不明白自己此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张张嘴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最后很是复杂的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自己炼的金创膏,蹲坐下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治疗吧,这一身好皮肉说不得将来所有权就归自己呢,怎么着也要好好爱护一下。
    他想着就伸手去扒萧离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外衣,冷不防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双通常宛若星河天幕般翰渺疏离的深黑色眼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正定定的望向自己,目光灼热炽烈,仿佛能够将人吸进去。
    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的杜陵,觉得自己就像被什么大型掠食猛兽盯住的可怜小动物,心里发慌却动弹不得。
    将杜陵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萧离有些苦涩的闭了闭眼睛,然而早已决定好要宣之于口的情愫还是无法自抑。
    “我心悦于你。”
    曾经清朗冷冽的嗓音变得黯哑,藏不住寥寥数字背后的孤注一掷。但他始终是那个能一剑破天的剑仙萧离,不论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也从头至尾没有想过有否认乃至欺骗本心这一选择。
    所有倘若真是无缘……
    那大概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到了吧。
    
    第40章 施主吃顿好的
    
    这告白语气简直凝重绝望的像遗言,又仿佛自知无幸的重案犯自首后怀着最后一线希望等待宣判,弄得杜陵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他愣了一下,掩饰的低下头继续扯开裹在萧离身上那些血呼啦几的破布,开始涂药。
    等把几处比较严重的伤口都照顾完了,那莫名的肃杀气氛也散开了,才打好腹稿扬起个笑容:“你喜欢小爷我是好事啊,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用得着这么不开心么?”
    杜陵预想中是要带着三分洒脱七分打趣说完这段话的,不过实际操作起来语调还是有些干巴巴。毕竟刚做好一半心理建设就接到跟遗言一样的表白,总得给他这个前直男一点适应时间。
    “喂说你呢,别装死了,喜欢上小爷你哪点不满意啊?”他故作潇洒的扯着嘴角,伸手戳了戳萧离依然没什么血色的脸蛋。
    感情不是他,而是这个山里长大的古董级处男恐同?
    “不是……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萧离躲闪的错开脸去,避过那根带来温热触感的顽皮手指,脸上渐渐升起一丝嫣红:“是……欲行敦伦之事那种喜欢。”
    把这句话艰难的说完后,萧离连颈项都透出薄红,但目光反而坚定起来。
    虽然对于自己居然会将阿陵想象成女子一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吃惊不已,但剑修本就追求直面本性顺心而为。
    他拷问自己,这份心意是肮脏的吗?
    虽然也许与事理伦常不符,但他并不真认为那是污浊淫邪的。所以当杜陵刻意歪曲逃避的时候,他直觉的反应就是将内心的想法坦然说出。
    然后害羞的一方就换人了。
    “……哦,这个你就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杜陵抬头看天,耳根子发烧的小声嘀咕。
    敦伦啥的不就是做爱做的事情的文雅古称么!
    这还好自己也迷过古代官场文,不然还真听不懂了!杜陵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前一天的某个画面,然后不小心扩展联想了一下,似乎有桃米分色的泡泡冒了出来……他傻乎乎的仰望星空了一阵子,终于忍不住摸摸鼻子试探着说:“这样吧,要不咱们就…
    …试试?”
    感觉要是自己敢拿乔来个十动然拒,下一秒萧离就能羞愧到不是拔剑自刎就是挥剑斩情丝,杜陵觉得还是松松口造个七级浮屠吧。
    “……什么?”
    萧离难得有些呆滞的眨眨眼,抓着杜陵手腕的手指反射性的收紧,似乎要求证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
    “试着交往一下呗。”
    看一座高冷仙山被自己折腾成个忐忑的样子,杜陵突然就轻松起来,觉得能被人这么紧张在乎还挺甜滋滋的,这以后就算真做不来情侣大概也还能继续做朋友,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他想反手回握住萧离来个浪漫温馨相视一笑,结果小细腕子跟被铁钳子夹住一般转不动,略伤自尊的撇嘴戳破罗曼蒂克泡泡,将药瓶子啪一声戳到萧离脑门上搁着。
    男神就是男神,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头上顶个瓶都不带打晃的。
    “先说好啊,你未婚我未娶咱们这是纯洁的交往——就和之前一样,没有脖子以下的双修情节,不要想歪哦。”
    嗯,至少在本大爷重塑体型变猛汉能推了你之前,想都不要想。
    不过这样的程度,暂时也足够令告白成功的纯洁剑修心满意足。
    而且两个男人行那房中之事究竟该如何……萧离眸光一暗,此时自己于此道一无所知,还不宜总想些过火的事情。
    于是他默不作声的注视着努力遮掩着紧张感的杜陵,轻轻点了点头。
    “嘿,那就成了!”觉得自己胜利在握的杜陵十分得意,他扬着眉毛歪头打量了一会儿这个新到手的男朋友,越看越觉得真是盘正条顺令人满意,两辈子加起来二十几年的单身狗粮吃的不冤。
    如此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候,怎么着也该耍一下流氓庆祝。
    难得能够居高临下俯视躺平人调戏的大长腿男神,他舔舔嘴角露出一个自觉十分酷炫的邪笑,伸手去勾萧离的下巴,作势要亲下去:“啧啧这是哪里来的良家妇男?”任人采撷啊~~
    杜陵自以为这是狂霸拽吊炸天,看在萧离眼中却只觉得顽皮得可爱,心里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微微颤动。
    那慢慢迫近,渐渐能够感受到对方温热吐息的感觉实在磨人,终于让他仍不住出手助了对方一臂之力。
    两个人的上半身终于紧密贴合到一起。
    腰果然如记忆中一样细,而嘴唇比想象中还柔软带着甜味……唇齿相接的瞬间萧离的头脑重归一片空白,完全是凭着本能捕捉住那两瓣甜美柔软,小心翼翼的含入口中吸吮。
    趴在他怀里杜陵脑子里也是空白的,惊的。
    他原本只是想要调戏一下再看看这货面红耳赤的样子罢了,怎么就变成主动献吻了?!
    简直发展太快啊人形的初吻也就这么贡献出去了!不过说实话这触感还真是和用鸟嘴时候不一样,酥酥麻麻的好像浑身有细微的电流通过……
    “喂、你——”
    在他张嘴想要抗议的瞬间,萧离的舌头便趁机顶了进来,卷住另一条温热润湿的同类起舞,这下杜陵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想捶地。
    ——装得好像多纯情,其实就是个嘴上正直身体诚实的老流氓啊!!
    然而羊入虎口,悔之晚矣。
    ***更进一步剧情被吃了***
    。
    。
    “老板——菜还上不上啊?要饿死啦!”杜陵半趴在桌子上,扯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嚷嚷。
    闻了半天辣椒炝锅的味道眼泪都给薰出来了,就是不见菜上桌这人干事?怪不得作为小镇子上唯一一家挂牌的饭馆,门帘都不修修这么破破烂烂,如果不是那个味道实在勾着他胃里的馋虫走不动道……他瘪瘪嘴,把手伸进对面萧离推过来的纸包,夹出一块芝麻酥丢进嘴里。
    “潮了,都没什么香味……呸、还有沙子!说好的小地方东西实惠地道呢?”腮帮子鼓鼓嚼得咯吱响也堵不住他抱怨的嘴,杜陵在心底又给这个地方的印象值狠狠扣下几十分,完全不记得最初是他自己非说比起大城市,还是那种民风淳朴的山村古镇比较容易收到上年份的野生药材,两人才会有此一行。
    其实也就是他好不容易能够维持一阵子人形,想要出来放放风透口气罢了。
    至于趁机约会享受情侣游这种说法……他是坚决不予承认的。
    “水。”用纸巾洗洗擦拭干净才倒入茶水推到杜陵面前,萧离顺手擦过他的嘴角,把沾在那里的芝麻碎渣抹掉。
    然后收回手时,似乎全无意识般送到自己面前给舔掉了。
    “……我说你注意点影响!”用手给人擦嘴就算了,你把沾到的糖渣自己舔了算怎么回事啊!?
    杜陵大马金刀的豪放派坐姿一秒变做贼心虚小媳妇儿,缩着肩四下看了看,半露天的饭馆棚子里没别的客人,正午也没什么人路过,这才松了口气。
    狠狠瞪了萧离一眼,他压着嗓子强调:“不是跟你说了么,虽然我们两个……嗯好了,但是在外面尽量别举止那么暧昧啊。”交了个什么常识都不太懂,一会儿羞涩内向一会儿奔放肉麻的男朋友真是心累。
    “这样就算?”觉得那糖渣特别香甜,一点也不像杜陵说的差劲的萧离面无表情的问,似乎很是不解。
    “不用担心,他们当我们是兄弟。”作为习武之人究竟有多耳聪目明的代表,萧离自然把旅途中路人对他们的评论都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被认为是一对感情很好一起旅行的兄弟这件事,他心下颇为满意。
    “是啊,契兄弟。”杜陵挑起眼角,目光有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萧离似有笑意流过的深邃黑眸。
    啧、闷骚!
    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喜欢哥哥弟弟那一套,该夸他有情趣还是啐一口恶俗老流氓?思想早就被网络大染缸搞得很污的某鸟妖故意歪曲的想着。
    其实路人会误会也是理所当然,虽然他和萧离长得一点都不像,但两个人都很好看:高大的青年清俊儒雅,稍矮的少年活泼可爱,又都是头发乌黑皮肤白皙还穿着同款的中式对襟,难免会给人那种错觉。
    没错现在他的头发看起来也是黑色的了。杜陵习惯性的拨弄了一下顶心那几根真正能够竖起来的呆毛,不由感叹了一下现代妖术的应用范围真是广。
    当初他看不惯自己那头乡非感十足的飘金白毛,又怕再变回鹦鹉原型后变熊猫不敢乱染发,最后不得不在微信上和妖精朋友圈的成员们求救,结果蔓娘这位看似古典温婉,实则时尚先锋的剁手党小伙伴还真给他推荐了个超实用的小技巧:一种可以单独改变毛发颜色和造型的障眼法变体。
    不光着色稳定,还可以喷定型符水固定住那总不听话乱翘的呆毛,杜陵学会后真是再满意没有,分分钟甩几百大洋的凡人产品一星系,如果有朝一日妖术用品浮出水面,绝对能钱途无量逼死无数小厂。
    #感觉又get了一个政府必须坚持科学唯物主义信念不动摇的理由。#
    萧离就支着脸,目光专注的看他嘀嘀咕咕好像多动症一样摸摸这戳戳那,最后无聊的搓起卫生纸麻绳。
    还好这个时候菜终于上来了。
    被辣椒裹得红艳艳的土鸡肉和各式配菜堆在粗糙的大土锅里冒着尖,热腾腾的霸道香气扑面而来,让人再没心思注意其它,只能使劲吞咽着口水抄起筷子,大快朵颐。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两位伢仔久等呀,阿么请你们多吃一点呀。”重重的将锅砸在桌子正中,老板娘操着一口乡音浓重的普通话,笑眯眯的说着,又给他们摆上一盘爽口的酸萝卜和满满一桶饭。
    “哎呀你们慢慢吃呀。”她又给加了一壶热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又急匆匆向后厨跑去,明明也没有别的客人,都不知道她在急什么。
    运筷如飞使劲往嘴里塞肉的杜陵瞄了她的背影一眼,就把疑惑压倒心底,直到彻底填饱肚皮,把一大锅肉菜吃得底朝天只剩下孤零零一颗红椒几片残姜,才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又想起这茬来。
    用懒洋洋不高不低的声音叫了几声结账,果然没人来应后,杜陵和萧离对视一眼,耸了下肩起身向通往后厨的小门走去。
    掀开那脏兮兮油腻腻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门帘,一马当先的杜陵才发现这小饭馆几乎就是堵墙和半个伙房的组合,他们之前吃饭的地方就已经是半露天的棚子,后面做饭的地方却更加夸张,直接就是真正住房的前院:除了几个货真价实的柴火灶台和案板菜筐,居然不远处还扎了鸡圈,甚至拴着条毛发都开始泛白的老狗。
    见到陌生人进来,那条老得似乎都站不起来的土狗冲他们汪汪叫了几声:‘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啊!不懂规矩的后生仔。’
    我擦到这里终于又有妖怪了?
    听懂了狗叫内容的杜陵瞪圆了他那双杏眼,但是眼下他是人肯定不能去和一条狗搭茬,而且还得应付因为狗报警,终于注意到客人们跑过来的老板娘。
    她从围了一圈用土话热烈讨论着什么的镇民堆中站起来,又在黑红的脸庞上堆满笑容:“这就吃完啦,味道好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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