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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旷传奇之重整河山待后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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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敖逼近一步:“你真敢拿性命担保?”
  柳衔杯哈哈一笑:“有何不敢?这五万两漕银若真是不愠拿的,铁大人,不用你动手,我——”
  “二哥!”一条黑影不知从何处蹿出,又跃了出来,“二哥,走!”
  “拿下!”铁敖眉头一蹙,喝,“知府大人在此,各衙、各营、各路、各队兄弟一律听我调遣!擅动者,杀——”他也不回头,伸手反抓,自肋下扣住肖之龙肩头,向下一摔,“苏旷!”
  苏旷出手极利落,顺势锁下肖之龙,抬头道:“三叔!不要动手——”
  河道之中,无数寒光闪闪的箭镞对准了柳衔杯。
  而那极快的身影也已经到了,手中一把剑直刺向铁敖,口中喊着:“二哥,走啊——”
  柳衔杯双掌一合,夹住了剑锋:“说清楚再走!”
  袁不愠惊呆了,进退不是:“二哥?”
  “我们三个曾经发过誓,此生绝不用剑,你忘了?”柳衔杯冷着面孔,“你说话不算数,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老三,你告诉大家,银子是不是你拿的?”
  “是又怎么样?”袁不愠急怒,“二哥!”
  柳衔杯脸色大变:“说!”
  袁不愠摇头:“我……你知道,我常常会一个人去河底看看我们的剑,结果半个月前,埋剑的附近,又多了些东西……那时候我并未多想,只是,颜中望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一场。”
  颜中望来了,跟在他身后的就是少林中人,而那些来来去去的江湖客,甚至早就忘了岁寒三友的往事,只在都一泡的温柔泉水中消遣享受着。仇恨这个东西,埋在深深的过去,一旦有了引子,便会熊熊燃烧,甚至变本加厉。
  袁不愠看了颜中望一眼,似有点儿抱歉:“开始的时候,我只想悄悄挪走银子,肖之龙一定会发疯,到时候他和达能必定为了争你而大打出手,我好看个热闹。只是没想到达能大师不肯和官家争人,肖总捕头又正好来挑拨离间,我就顺手又点了一把火,如此而已。”
  铁敖一字字重复:“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袁不愠看着柳衔杯,“二哥!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能逼我们立下毒誓?你天天装聋作哑,大哥搞什么都一泡,让这群龟孙子其乐融融……凭什么啊?谁来管我们哪?二哥,我们眼看着就老了——你不恨吗?就因为你是什么什么魔教中人,这位达能大师就要置你于死地,你不恨吗?我想替你出口气而已!”
  袁不愠说不出话了,他看见那个“奄奄一息”的达能大师正在吃力地坐起来,将一小块狮子头放进嘴里,面容之庄严,犹如服毒自尽。
  “你?你?”袁不愠惊笑,“怎么,少林百年清誉,抵不过人命关天了?”
  “慧权,玄印,来。”达能也不抬头,只是双手合十道,“老衲一死,方丈师兄恐怕再不会放过三位了。袁施主,你说得不错,十四年前,是我错了。”他中毒已深,吃了解药也逃不过武功尽失,但声音依旧平静,“我佛慈悲,况年来况公子能发这等善念,以德报怨十四年,老衲惭愧,佩服。只是不知道,况公子现在何处?”
  “大师。”老泡竟然从刚才的乌篷船里走了出来,“大师你……唉,铁大人,我本意是劫了知府大人,要挟你放过我们兄弟,只是现在看来,还不如光明磊落地了结了这段往事。”
  “三弟,我不知道你心中如此之苦。”老泡,或者说是况年来,一手一个搭在两个兄弟的肩上,“我只以为热闹些,你们……你们会喜欢……衔杯,不愠,我这个做大哥的总是自作主张,对不住你们。”
  柳衔杯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老三,况园一拜,生死不改,能结识你和大哥,我怎么会有恨呢?我,我多年郁郁,只是因为拖累了你们,于心有愧啊。”
  袁不愠只惊愕到目瞪口呆,猛转身,向铁敖道:“铁大人,此事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我姓袁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挥剑便向胸口刺去,苏旷一把握住剑锋:“三叔,你当个屁啊!你非要唱一出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戏给我们瞧瞧?”
  “小苏说得没错。”老泡拿下了袁不愠手中的剑,抛开。
  十四年前桃花盛开的时节,他们的命运已经在不经意间连在一起,生死患难,风风雨雨,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光棍时节,早就过去了。
  那位惊魂未定的知府大人这才扶着脖子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大叫道:“铁捕头,还不拿下这个叛贼!”
  “卑职遵命。”铁敖抬头吩咐,“颜中望劫掠漕银,拿下;袁不愠窝藏赃银,拿下;况年来行刺朝廷命官,意图不轨,拿下;柳衔杯……既是同党,一起拿下。”他回头瞪了一眼正准备开口的苏旷,“不许说话,不许胡闹——朝廷法度你是明白的。”
  苏旷声音很低,但也很坚持:“师父,大哥他身上有伤……我,我还不是公门之人。”
  铁敖摸出两个小小的玉瓶一掷:“红色内服白色外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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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永忆江湖
桃花谢了春红,匆匆太匆匆。
  烟波浩渺的大运河,依旧是熙熙攘攘,连接天下南北的水运。
  苏旷站在岸边,新换的长衫上折痕宛然。他这边瞧瞧,那边看看,两艘小船一南一北向着视线的极限驶去,渐渐的,都只剩下远影。
  这里原本是舟擂所在,但现在只剩下一片白地,远处码头上来来去去的江湖客还不时向这边张望着。他们错过了一段传说,扬州城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都一泡。兄弟三人家产充公,流徙岭南。
  但他们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悲戚,反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说是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东西,还来得及再活一次——达能说,最后一次行使戒律院首座的特权,十四年前的约定,可以解除了。
  达能大师已经老了,再加上这一回的折腾,彻底进入了风烛残年。他说,反倒是生死关头,破戒之后,才明白了佛法真谛。大家都知道,等他这一次返回少林之后,江湖上再也不会有达能大师的名号,但释门之中,或许会多一位大德。
  “怎么,不去道个别?”铁敖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儿。
  “身份所限,多有不便。”苏旷长出口气。还好,他本以为自己会忍不住流泪,“我终于明白颜大哥说的那句——余非好酒,唯恨别肠……这世上能像泡叔那样殊途同归的兄弟,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孤帆消逝在碧空中,苏旷只瞧得眼睛都酸痛了,才终于低头,“我们还能再见么?”
  “出家避罪的不是他一个,有慧权师父在,多少有个照应的。”铁敖招呼,“走吧,这次回去就是六扇门的鹰犬喽,怕不怕?”
  “自然不怕,若能像师父一样,尽一己之力,维护法度正义,也不枉费此生。”苏旷脸上浮现出少年人特有的憧憬和坚定。
  铁敖满意地点点头。在当日苏旷说出“只怕苍天无眼,岂怕因果报应”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孩子必定是这条路上的人了。
  “二位客人是刚到扬州吧?买一枝桃花吧,只要一文钱。城里的花都谢了,我这是山里的呢。”停岸的乌篷船上,有半老的妇人殷勤道。纱窗绿的短襟夹袄洗得干干净净,似曾相识。
  “大婶,我们这是要离开扬州了。”苏旷接过花来,笑笑,递过半串铜钱去。
  “够了够了,这许多钱,小客人连桶拿了去吧。”妇人感激地道,“这就走了?小客人玩够没有?”
  “哪里能玩够呢?”苏旷随口回答,一笑,然后跟上了师父的步子,离开老远的时候才轻轻说了句,“终究是……永忆江湖。”
  外传二:风雪夜归人
  ***村子里的老辈人经常说一些荒谬奇怪但听起来又很有道理的话。
  譬如王嘴子村的老人们都说,大雪天打雷,必有妖孽。
  王嘴子村在巢湖以南,长江以北,是个三面环山一水东流的风水宝地,冬天连雪都下得很少,更不要说雪天打雷这样奇怪的事情了。
  但是今年一切都乱了套。才刚刚立冬,天就冷得邪乎;离小雪还有三日,一场狂风就挟着暴雪肆虐开来。一时间,护柴火拢牲口关门闭户,本来就宁静的村庄几乎听不见人语,看不见人影,只有北风呼啸,呼呼的声音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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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风雪夜长(1)
村子里的老辈人经常说一些荒谬奇怪但听起来又很有道理的话。
  譬如王嘴子村的老人们都说,大雪天打雷,必有妖孽。
  王嘴子村在巢湖以南,长江以北,是个三面环山一水东流的风水宝地,冬天连雪都下得很少,更不要说雪天打雷这样奇怪的事情了。
  但是今年一切都乱了套。才刚刚立冬,天就冷得邪乎;离小雪还有三日,一场狂风就挟着暴雪肆虐开来。一时间,护柴火拢牲口关门闭户,本来就宁静的村庄几乎听不见人语,看不见人影,只有北风呼啸,呼呼的声音令人心惊。
  村子最西头,孤零零地立着一间小屋。湖边地潮,再加上连日风雪,屋外早是一片烂泥地,薄薄的土墙也差不多湿透了。
  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灯光。
  “阿妈,我冷。”黑夜中,有小女孩的声音怯怯地道。
  一声长叹,做母亲的放下手里的活计——那是已经破烂成网的一床被子,被里被踢开一道口子,露出灰色的棉絮来——她将身上的夹袄裹在女儿身上。
  但是似乎不顶什么用,潮湿把寒冷放大到极点,女孩子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阿妈,等阿大收了冬麻钱,我们去村里住吧,冷。”
  女人怔了怔:“二毛,咱不等哥哥啦?”
  小女孩缩得更紧,这一小会儿的工夫,她小小的脑袋里已经转过了无数念头,终于还是点头:“等。”
  女人眼角的泪落了下来:“好孩子,和你哥一样,都是懂事的孩子。”
  “阿妈,阿妈!”小女孩急慌慌的,知道自己一不留神又勾出了母亲的眼泪。五年了,每每遇见这样的风雪夜,阿妈的心里就全是那个早就不见了的大哥。
  “咳,咳……”里屋的帘子撩开了,一个老者佝偻着走了出来。他满头银发,眼角的皱纹深而且直,但一双眼睛却远不似村里老人般混浊。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个破碗,“阿秀姐,让二毛把这个喝了。今年冬天湿气大,孩子别生病了。”老人忽然猛喘起来,混浊的气息在胸腔里齁齁直响。
  女人忙下床接过碗来,努力将一口本地土话说得字正腔圆:“先生怎么起来了?二毛快,把这端去喝了。”她不知道碗里是什么,但是知道这位老爷子拿出来的,必定是好东西。
  老人宽慰地笑笑:“阿秀姐,又想你们家福宝啦?放心,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啊!”
  女人摇头:“先生,你不知道,福宝丢的那晚,也是这样的天哪……”她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这么冷的天,有没有袄子穿,有没有一口热饭吃……先生,我家福宝孝顺哪,要不是他非要回来陪我,怎么会……”女人扭过头,抱着女儿哭了起来,怀里的二毛也跟着号啕大哭。
  老人摇了摇头。这段故事他已经不知听了多少遍,阿秀过门四年才怀上,生孩子的时候又差点儿难产死掉,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大胖儿子福宝。福宝从小就聪明懂事,七岁时县城的亲戚捎话,说自己儿子要读私塾了,不如让福宝跟着念书,将来也好有点儿出息。阿秀本来还舍不得,但福宝的爹却一口应下来,亲自把儿子送进城去。福宝果然是读书的料,城里的先生对他赞不绝口,说他将来说不定能考上秀才。阿秀一下子就在村里扬眉吐气,人人夸赞她有福气,日后定能享着儿子的福。福宝也懂事,没事就往家跑,省得母亲惦记。
  五年前的冬天也是猛地就冷下去,阿秀心疼儿子,连夜做了件新袄子逼着男人送进城,自己却病倒了。哪知福宝一听阿妈病了,书也不念就跟着父亲往家赶。就在快到村子的山边上时,男人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儿子就再也没见着。

一 风雪夜长(2)
谁也说不上男人得了啥病,他背后有一个黑漆漆的巴掌印子,老人说是鬼摸的,喝了两年药也不见好,到庙里请了符水喝也不见有用,身子一日差过一日,眼见就不行了。
  就在这时候,施先生到了王嘴子村,也不知怎么的,就把王光泽的病给治好了。听说他一个孤老头子无依无靠,两口子当时就跪下说要把他当亲爹养老送终,于是施先生也就在王嘴子村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年。
  三年来,阿秀日日夜夜地想着福宝,尤其是这样的风雪天。这些年长江水涨,村里人一起往北挪了三里地,只有阿秀死活不肯搬家,说福宝回来找不着家怎么办,看不见阿妈,又走了怎么办——她固执地把所有东西都留在原处,无论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家都还是原先的样子。
  阿秀撩起衣襟擦着眼角:“福宝要是回来啊,得和他阿大一样高了……先生,我夜夜想着,福宝没准儿哪天就这么把门一撞,跑进来喊阿妈我饿了——”
  她话音未落,身后的大门霍然洞开,抵门的木桌噼啪向后一倒,狂风夹着飞舞的雪片一股脑儿涌进屋来,一应家什都卷得满屋乱滚。
  黑洞洞的门外,什么也没有。
  “福……”阿秀一把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裳,强迫似的摇摇头,“不会的,福宝不会有事的。”
  咔嚓一响,整个天地,整个荒原,那漆黑的、波涛乱卷的湖岸,就在雪亮的电光里乍现人间。远远一道雪白的闪电,开天辟地般在天边划开道裂痕,片刻又消失不见。
  轰隆隆轰隆隆——滚炮般的炸雷铺天盖地般响起,阿秀和孩子都傻了——这样的天气,她们从来没有见过。
  “先生我来——”阿秀反应过来,见老者双手掌着门扇,似乎要关门,但两扇门板间又留了半尺距离,呼呼漏风。
  “你看那是什么?”老者混浊的眸子里有精光一闪,示意远处的湖畔。
  阿秀摇着头:“黑咕隆咚的,哪里有什么。”
  老者明白过来,他是在问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妇。他整了整衣襟,大步向外走去。
  阿秀一惊:“先生你不能出去——”
  老者回头,替她带上房门,沉稳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阿秀姐,你在家待着,我去去就回——那好像是个孩子。”
  不听“孩子”还好,一听“孩子”,阿秀立即甩头冲进了风雪里。她摸不清这个老人家,他身体明明是极差的,日日夜夜咳血,偏偏走起路来又像风一样,一眨眼就走过了烂泥圩堤。女人气喘吁吁,深一脚浅一脚地追上去,忽然愣住了——江畔的雪地上,有个什么小小的东西在爬。
  那是个穿着红衣红袄的孩子,离她十几丈远的地方扔着个竹篮,密密麻麻地贴了许多层桑皮纸,看起来竟然是沿着江边飘过来的。走近两步端详,这小东西三四岁,雪捏的一样白嫩,眼睛里却有着小野狼一样的狠意。老者才一伸手,那孩子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喉咙里呜呜作响。
  阿秀倒退一步,扯了扯老头:“这这……这附近没有村子啊,先生,这孩子有点儿……唉,话说回来,谁家当妈的这么狠心哪。”
  这样大的雪夜,老人和女人衣衫尽湿,裹在身上一阵阵冰冷,但这孩子却好像浑然不觉。老人家知道村里人对这样的小孩子的忌讳,点头道:“阿秀姐,你回去照看二毛,我去趟东头的石窝棚。”
  女人迟钝的眼里闪过惊慌,搓着衣角:“先生使不得……石疯子是会杀人的呀。先生,他万一回来了可怎么办?先——”

一 风雪夜长(3)
老者把孩子抱在怀里,迈开大步,向远处一间小小石屋走去。
  又一道闪电,映出漫天扯絮般的大雪,横里竖里地乱飞。
  女人的脸色白起来,她急得团团转,但还是猛搓了搓脸,跟着老人一溜小跑过去——
  不管怎么说,那是个小孩子,总是女人照顾的好些。
  窝棚不大,是用足有一尺厚的乱石垒起来的,细细地糊了牛粪黄泥,反而比寻常百姓的破屋更挡风。
  阿秀姐忙上忙下地烧了一锅热水,又搜罗了些壁上的腊肉白米,煮了热粥。她手脚不停,脸上带着惶恐的神色——这个石疯子可不能回来啊,村里头的男人们都说,他是万万惹不起的。一旦疯性发作,他就要上山杀狼,杀豹子,有一次没有猛兽可杀,竟把村长家的大牯牛一拳打死了。
  老人抱着小孩儿,试了试粥的热度,向她嘴里送去。
  肉糜香气扑鼻,那小孩儿掀鼻子狠狠嗅了两下,又一口咬在老头手腕上,上下牙磨一磨,觉得口感不佳,又吐开。老人也不恼,换了只手,接过调羹,继续向小孩儿嘴边送。孩子毕竟是孩子,兀自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任凭老者将肉粥送进嘴里,半晌,一口喷了出来,冰凉。
  那老者大惊,忙放下碗,按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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