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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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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病毒
电视里还在报导着岳西县地区爆发的瘟病,目前已有十几个人死亡,50多个人正在隔离当中。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了,政府在岳西围起来一块场地进行医疗措施,同时也从上面调派了专业研究人员来此地勘察,各方面的工作都在进行着。
这次爆发的是恶性传染病,这种病类似与狂犬病毒,但杀伤力较狂犬病来说是高几个层次的,它的发病初期,人不会有太大的不适,只是印堂发紫,在发病24小时后,病者会呕吐,接着是全身由青紫色向黑色蔓延,病死原理是各组织紊乱进行,然后死亡。
始患者是一位工人,早上起来洗脸的时候,发现眉心处有点泛青,还以为是在工地上磕磕碰碰的撞到了,没有太注意,可是后来跟工友们一起吃午饭时候发现不太对劲,袖子摞起来的地方全是紫的,有的地方已经是黑黑的一块,按下去的时候变白了,马上又退回黑色,当时就有些害怕了,吃过饭马上跟包工头请了一下午假去了医院。
主治医生看的时候,也觉得奇怪,那个时候,颜色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于是医生开了各方面的化验单,让他先去检查一下,工人看着那些天价化验单,想着家里的孩子跟生病的老婆,就离开了医院。结果当天晚上,工*子就发现他的不对劲,睡觉的时候脸上全是黑斑,还时时的抽搐,黄色的水就从嘴角往外流,妻子吓坏了,连忙推搡工人,工人顿时像服了兴奋剂一样抓住妻子的双肩就撕咬起来,女人痛的不行,用力的推开丈夫,结果弄了半天,工人脚一蹬,就过去了。
电视台采访的时候,工人的妻子按着出血的左肩嚎啕着说自己命苦,男人走了,自己又有病,孩子还在念小学,完全不顾媒体记者争抢第一新闻的焦急心里。后来工人的尸检报告出来说,是病毒侵入导致身体机理紊乱进行,比如是控制水盐平衡的下丘脑处于停滞状态,心脏的泵逆向回收血液,血管也皱缩导致血流不畅,血液淤积,蛋白质变性。这份检验报告另所有医学专家大吃一惊,竟然有这种病毒可以使人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人体是自然里最复杂的构造,其正常运行的过程连现在的科学都难以解释清楚,而这种病毒就是通过改变所有复杂程序使人死亡。而且这种病毒具有传染性,为工人检查的主治医生也被检查到感染了这种病毒,现在已是死亡人员名单中的一个了。消息一发布引起了一阵恐慌,居住在岳西的都在安排着往外撤离,但上面的指令下来,所有有携带病毒嫌疑的一律不得跨出岳西,已感染者马上进行隔离治疗,所以包括工地上的其他无辜工人以及被工人咬伤的妻子与孩子全部被迫送入隔离区。
这样做不只是防止病毒扩张也是防止恐惧心理扩散,外省还未发现患病者,目前只限制在岳西地区。所以基本上居民都将自己关在家里,班不上,门不出,好像这样病毒就进不来似的,但是每天每户都会去固定医疗所去领取药品,这种药是增强人体免疫能力和提高身体各方面机能的,有不有效又是另一说。
其实恐惧归恐惧,对我们学生来说,不上课才是王道,前两天还报导几个高中生自杀了呢,好像是学习压力太大了,都是一个人关在房里,喝了砒霜,说不定哪天我们也会被逼死,呸,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可是要是早放假两天,那孩子不就不会出事了吗,可惜呀。
不过这一阵子的事好像还挺多的,不过传染病的风头盖住了高中生自杀的事,因为传染病已经威胁到人们自己,就不可能还像旁观者一样,掉几滴眼泪就好了。但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仿佛表现的比大人要镇定的多,因为我们还并不是真正的理解了危险与死亡的含义,大人也不会理解孩子的思想。
我被父母限制在家里不允许外出,电话那头的几个兄弟跟我差不多,都是悠哉游哉的度日子,他们当中已经有父母被送去隔离区了,这才使他们感到害怕,父母才是孩子的全部。我找了几个朋友,约着出来玩,有几个已经在家里憋不住了,所以约好了下午一起去爬山,一来缓解压力,二来吸取些新鲜空气。虽然不知道在这种尖峰时刻我们还有心思想到去爬山,可是日子还是要过的,总不能一天到晚被死缠的不能动弹吧,这就是我的乐观主义。爸妈下午要去医疗所领免疫药品,我们几个背了个小包就在十字街集合。这个时候街上没有什么人了,店铺基本都关了,因为食物与用品都是上面要求统一发用,那些在街边急急忙忙行走的人都是往医疗所跑的,偶尔还能看见红色十字白车扯着笛声跑过。
约5个人,出来了4个,还有一个是被逼的实在逃脱不了,只能乖乖呆在家里。来的就有楚繁,小鬼,岚调,正正和我,楚繁八成是翻窗户出来的,我们当中就属她最反叛。小鬼是编瞎话骗老爸说要自己去领免疫药品,岚调正正跟我一样。本来是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喝口水再走,不过想到现在的状况有点不符合实际,就摆摆手算了,我们走的路线很隐蔽,因为如果被医疗人员或巡警发现的话是会被要求强制回家的。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楚繁吵着累了硬要停下来休息,对她这样的娇公主我们也只能顺从着她,我看了看表,才一点半,我们一点出的门,现在还早的很呢。我取出包里的水,随意的喝了一口,然后顺便扫了一下周围的景色,树木花草什么的还算茂盛,不知道它们呢要是感染了病毒会是什么样。岚调站在一块岩石上,往下俯瞰县城的景色,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里的氛围和人都不一样了,而且是大变。我摇摇头,发病最近闹的太凶,连我都有点魂不在己了,其他的人好像心情的格调调整的不错,只有正正的脸上遗留着往日特有的哀伤。休息了一会,我们又继续前进,这座山我来的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虽然谈不上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不过路径已经记得比较清楚了,至少不会迷路。这里的所有人只有我能够起到照顾他们的作用,尽管我的年龄比他们小,也许是早熟吧,我看起来是他们当中最成熟稳重的,当然这并不是我自夸,只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
爬到山顶的时候,我们都累的不行了,要么说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的,缺少运动,不过好像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观赏和玩乐的地方,楚繁倒不觉得累,带头一直沿着个小路往前行,后面拖拉的几个早已经是步伐沉重的了,都抱怨着不要再走了。“到前面去看看吧,好不容易出来还不好好玩玩。”楚繁略带撒娇的声音说着,我们也只能陪着她往前走。这条小路七弯八弯的,矮个的狗尾巴草整齐又密集的生长在小路两旁,中间只留下一个人通行的地方。
“这里狗尾巴草长的也太多了吧!”小鬼感叹到。
她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一路上来也没见着这种草,这条小路上仿佛聚集了满山的狗尾巴草似的,可是这路我也觉得陌生,以前来难么多回怎么没见过啊!可千万别迷路了,我不禁有先担心起来。
“楚繁,别走了,万一回不去就麻烦了啊?这路我好像没来过啊!”我停下来。其他人听我这么说,也都纷纷停下来。楚繁转过头来,一脸埋怨的说到:“哎呀,没事的,不会回不去的,再说回不去还好呢,我就是不像想回去,说不定还能在这山上来个大冒险的,不过这山太小了,不太可能。”幼稚的思想,不过好像说到我们心底去了,一个个都面露期待之色,说实话,我也有点想法。所以在楚繁的“怂恿”下,我们又继续前行。
一路走下来,我已经不记得我们到底弯了多少道了,还真是有点小小的兴奋那。“哎!看那。”岚调大声宣扬着,我朝前面看过去,是一片高高的草林,两边的草向中间垂了下来,形成一个小小的甬道状,小鬼像看见了新大陆一样,跟楚繁一齐就往里走,我也尾随其后,走了进去。草林不高,我们得低着头过去,一不留神,就被旁边的杂草给划伤了脖子,怪不得她们无所顾忌,这秋天里没什么虫子,否则,早就尖叫着离开了。
大概走了两三分钟,我们就穿出去了,好不容易又重见天日了,我抬起头舒展了一下脖颈,随之所见的是一大片田埂,这样说来我们应该处于下山的道中,旁边应该是小民房屋了吧。田埂上的稻麦都没有了,都只剩下短短的枯黄小锥形梗,像剃了平头的田一样,只是田埂里还有水,怎么稻子都成这样了,种田的人都不管理的么?正正实在走不动就原地找了一块小石头坐了下来,其他人也都停下来休息,我再看了看表,我想走了这么久,大概有三点半了吧?可是表针却停留在一点四十的位置,走那么久,才过了十分钟,我下意识觉得表是没电了,就问小鬼几点,小鬼摞起袖子,紧盯着手表的眼睛瞪的老大。
“怎么回事,我的表停了啊,怎么才一点四十啊?”小鬼惊讶的说到。
楚繁跟岚调也拿出手机,我觉得不太对劲,结果她们手机上的显示时间也是一点四十。不可能我们的表一齐停了,而且是在同一时间。我再回想之前我们是一点出的家门,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是一点半,之后的山路较之前的更为难攀,所以到达山顶的时候应该是两点半左右,后来又弯弯曲曲走了很多的小路,加上中途的休息时间是差不多三点半没错,可是现在的时间才一点四十,也就是说我们后来从山腰一直到现在走的那么多路程只花了十分钟,这的确是不太可能的事。她们也跟我一样,都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仿佛屡不清思路,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的,不容的我们不相信。
“啊,你们……看那?”正正突然望着我的身后惊叫了一声。我向前小跑了两步才转过头,刚才正正的叫声的确吓住了我。我转过头看的时候才知道如果换成我的话,兴许叫的分贝还要大的多。我们刚才是从高草林穿出来,然后见到这片田埂,这么说我的身后就是高草林的出口处,可是现在的情况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哪里还有高草林,我一眼望去的是无尽的田埂,那草林仿佛是在我们对时间时候悄然消失了。岚调跟小鬼吓得说不上话,楚繁早就倒坐在正正的身边了。没有思想的余地了,看样子我们是进了某个“地方”了,虽然目前我还不确定是空间还是时间上的错乱,可是依据平时我对这方面的研究来看,暂时我们是出不去的了。往常在看书的时候,总是幻想着如果能有这么一次经历是多么爽快的事情,但当我真正面临着危险与陌生时,表现出来的是超越惊喜的忧虑与恐惧。
第二章 神境游
“别看了,赶快找别的路回去吧!”我说这活完全是为了缓和她们震惊的情绪,她们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处在什么状况。但是听我说了以后,一个个还是反映过来继续往前走,回头是不可能的了,路都没了,往哪回头呢。正正扶起楚繁,我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处于正面前的是一座不高的山,旁边除了田埂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回我走在前头,我慢慢的绕过山腹,山的背面处也一样是枯掉的田埂萦绕着,跟山前的景几乎是一模一样,我沿着挺直的山脚走,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洞,一般是农民用来藏红薯的,我用手机的光亮看了看里面,期望能找出些红薯来,不过好像是空的。她们在我后面还在打量着周围的地势,我收回探进洞的脑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跟我预料的一样,一格也没有。我有点慌了,回过头,对她们说:“现在怎么办?”她们收回瞭望的目光,然后聚焦到我的脸上。“不知道,还是往前走吧!”楚繁说。
小鬼绕过我,也拿着手机去看我身后的红薯洞,我望着楚繁,或许这是唯一又最没用的法子。小鬼还在看着洞,她整个身子都要钻进去了。
“咦,青弦,你过来看。”小鬼收回脑袋,手指着洞的里面,我进去看了看,没什么啊。
“你往左边看。”我蹲下身子,挪进去一点,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红薯洞,洞的左面是可以进去的,只是之前我只看了看阳光能照进去的地方,以为只是藏红薯的。左边的空间很宽阔,像是不规则的门,里面黑幽幽的深不见底,说不定还有蛇之类的,万一是毒蛇,在这里那就是直接死亡了。
“有洞你敢进去吗?”
小鬼识相的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头上渗出来的虚汗,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一点四十一。
“现在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一吗?”我问。“恩”“是的”“是”各个声音回答了我,看来这里的时间过的是相当的慢,又或许是周围有强烈磁场,导致手表无法正常运行。可是从手机其他功能还能正常使用看来应该是时间上除了差错。
我随便走了两步看了看这山,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连试着在田埂上继续前行的欲望都没有,她们也是如此,好像有个声音在心底里暗示我们不要试着走出了田埂,因为那是不可能的。楚繁打开背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根蜡烛跟一盒火柴,
“你还带着这些东西啊?”岚调一脸诧异。
楚繁呵呵的说:“只是为了防止迷路做的小小准备。”
“怪不得你一直不停的往前走呢,你早有准备……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要走,我们现在也不会到这个什么鬼地方。”小鬼责备起来。楚繁露出愧疚的神情,眉头也皱了起来。看来只有试试了,我拿过楚繁手上的蜡烛点着了:“你们谁跟我一起进去,她们沉默了半晌。我心里是害怕的,否则不会找个人陪同我一起进去。
“我跟你去,”小鬼又转过头对楚繁说:“你还有蜡烛吗?”楚繁不做声,打开背包找了一阵,又掏出一半根蜡烛递给小鬼,小鬼将蜡烛揣进口袋。
“岚调你跟她们在这旁边守着,别乱跑。”我拿着点燃的蜡烛,示意小鬼走在我后头,然后半蹲着进了洞里。
洞并不大,一根蜡烛能完全照亮一块空地,前头的道很直,我走的很小心,怕真有蛇之类的,不过洞里干燥的很,一根草也没有,地上是沙地,下面是干巴的泥土,走了十几步,是一个直角的向右弯,在转这个弯的时候,我非常担心,担心各种情况的出现,事实证明人在处于恐惧的状况下,思维与触觉都会变得异常敏感,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小鬼在洞里走了很多的弯道,都是十几步一折,以正常时间来看,应该走了5,6分钟左右,我还真怕一直这么走下去,不过在第十四个弯的时候,我看见了前面的亮光,我疾步走过去,浑身充斥着兴奋,吹灭蜡烛,迎着亮光我站在洞口,小鬼从我旁边钻出来,跟我一同惊讶的望着这天外天,现在我们是站在一个极高的悬崖上,洞的出口是一条围在山间的小路,底下是云雾缭绕的深渊。
“小鬼,快去叫她们进来,我在这儿等你,蜡烛给你。”我将蜡烛递给小鬼,她已经忘了这个洞的黑暗,洋溢着满心的欢喜点了蜡烛进了洞。
尽管这并不代表我们能顺利回家,可是能看见这样的景色还是很有价值的。在岳西县城里是不会见得到如此壮美的悬崖的,所以我也不能妄下断论说我们是在幻觉中还是进入了另一个时空,想到这我有点兴奋起来。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表,还依然是一点四十一,只是秒钟移动了十几位,这里的时间过的越来越慢了,现在离小鬼离开已经差不多十几分钟了,可是,小鬼还没有来,我越发的焦急起来,我向洞里看了看,没有烛光,她们怎么搞的,我来回在洞口踱步,约摸又过了几分钟,我感觉到她们可能碰见了什么事,所以我往洞里摸索,蜡烛给了小鬼,我只能靠着微弱的手机荧光来勉强看清路径,洞里弯道很多,幸好走过一遍,不过我还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出洞,或许在这里并没有什么长时间的概念,一切都像被注射了迟缓计。我并没有像预期一样在洞里碰见她们,但是我也很顺利的出来了。
一片寂静,是的,都不见了,我围着山脚,大声喊着:“小鬼——楚繁——”没人回答我,她们不见了,像那片草林一样,消失了。我靠着山脚蹲下来,两手忖着头,眼泪流了出来,第一次我对孤独是这么绝望,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的时候,身边陪伴的人都诡异的消失了,害怕的颤抖,我毫无勇气的哭喊,在疫情喷发的时候,我们来爬山就是不好的预兆,她们被送去了那里,我一点也不知道。哭了好久,我擦了擦脸,站起身来,重新走进洞。
这条围在山腰的小路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我侧着身子半趴在山壁上,一点点的挪动着步子,底下是深渊,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因为每一步都关乎着我是否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路是一圈圈的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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