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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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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淑荣就是因瘦身,丢了条性命。”丁广雄同小路谈起王淑荣之死。小路加入洪天震领导的专案组,有必要向他介绍些情况。
  “减肥减死的?”
  “有人利用她服药之机,在药里做了手脚……你想想,袁凤阁交待的那个给王淑荣取药的女人是谁?”丁广雄未等小路吱声,他自己先答,原因是他明知他不知道是谁。“夏璐。”
  “拿到证据了吗?”
  “没有,但是她确定无疑。”丁广雄说,“没见这些日子洪队像让黄连给浸泡似的。”
  “难道他和夏璐?”小路诧为奇事。
  “把难道去掉,他和夏璐初恋过。”丁广雄说,“那天洪队领咱们参加夏璐遗体告别仪式……我总算看明白真爱和假爱的区别。你都看见了,邢怀良哭得死去活来,喊着要和她去;洪队长沉默着,脸没有大悲大伤的,也没人们常说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觉得他心在哭泣。邢怀良痛不欲生,是做样子给人看,演戏。”
  “他们一起生活两年多,即使爱的篝火完全熄灭,也要剩下火星和发烫的灰烬。我是说,邢怀良怎么也……”
  “恐怕这只是一种理论,爱这东西像盛油的瓶子很难倒净。”丁广雄不用什么理论,而是用亲眼目睹的活生生例子来说明:昨天夏璐遗体被推进焚尸炉……当地人称炼人炉,20几分钟后几缕青烟从高矗的烟囱袅袅升起,溶在白色的棉絮状的云块里……
  最后离开火葬场的是洪天震,他留下丁广雄陪他。
  丁广雄见他许久站在那座大烟囱下仰视着,慨言道:“一个生命的消失竟如此简单,烟云一般地随风而去,不再。”
  

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6)
他们归来的路上,洪天震说:“我们还有一项任务。”他没说得具体,带丁广雄到蓝岛街45号药业集团居宅楼前,车子隐蔽在一条林荫道上。
  “柏小燕住在这,咱俩?”丁广雄轻声探问道。
  他说:“看谁今晚在此出现。广雄,你认为谁?”
  丁广雄:“黄承剑?”
  洪天震说:“今天这个日子对一些人是悲伤,对一些人是庆幸。同一个时间内,欢笑和眼泪水乳交融在一起……”
  他感到夕阳像架慢悠悠的牛车,许久才沉入地平线。
  白色保时捷轿车鸟似的飞落在夜色笼罩的药业集团居宅小区楼群旁。
  柏小燕走过门卫室前,灯光中火红一片。她穿身红色的衣服,距离远,看不清她脸膛的红润和笑容及甜滋滋的情绪。邢怀良特为她打开车门,白色轿车开走。
  不久,轿车停在一家台湾风味餐馆前,柏小燕没下车,邢怀良独自进去,很快拎出吃的东西。很短的工夫做出几样菜,显然是事先订做的。轿车直接开进世纪花园。
  丁广雄说:“殡仪馆里他可是悲痛欲绝。”
  洪天震没说什么,抑制心底的沉痛不让它迸发出来……
  “尸骨未寒,他就……”
  “我说他做样子、演戏,你不信。”……
  他们到达古有“潭之门户,衡之径庭”之称的攸县。当地警方热情接待远道而来的同行。帮助他们查清楚了刘稚菲的家在皇图岭镇,并派一名刑警小刘陪他们到那个镇上去。
  “皇图岭镇面积很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面积不足两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两千人。”攸县刑警小刘说,“但该镇是本县的北大门,重要的中转站。墟场摊位数百间……到了旺季,有来自广东、江西、河北等地的客商几万人。”
  “墟场?”小路不懂什么是墟场。
  “相当于东北的农贸市场。”小刘说,“我爸东北土生土长,参军来湖南,后转业留下,我生在攸县。”
  “太好啦,遇到你这老乡可方便多了,不然,湖南话我俩都听不太懂的。”丁广雄非常高兴,“回过东北吗?”
  “没有。我妈说东北冬天冷,能冻掉耳朵。”
  哈哈哈!丁广雄和小路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看来你母亲也一定没去过东北。”丁广雄说。
  “她生在湖南长在湖南,她年轻时张罗去东北看看,我爸老说东北怎么怎么冷。我妈一听那么厉害,就不敢去了。其实我爸为省路费,探亲总是一个人回去,家庭经济拮据。唉,那一代人哟!”小刘黑黝、结实、充满孩子气的面颊,也有了被称为怅惘的东西。他接着说,“现在生活好了,她却再也回不了东北……一场车祸把她永久固定在床上。”
  “噢,真是不幸。”
  刘家现在只有一口人,刘稚菲的父亲。地道的农民,两间房子被一串串干辣椒装点着。小刘说本县盛产牛角椒、朝天椒、灯笼椒、五爪椒,谁知道这些干椒是什么椒。
  “是她,没错。”刘稚菲的父亲说,“我就这么一个孩。”
  “您看准喽,是稚菲妹子?”当地派出所的彭所长问。“家里有她照片没有?”
  “有的,刚离开家时从南海县寄来的照片。”刘稚菲的父亲拿出一张照片,“近几年没有寄照片回来。”
  刘稚菲身穿泳装站在河边的照片,看样子她刚从河中上岸,身上挂满水珠。
  “她这是在金沙滩天然泳池,”小刘说,“我旅游到过这地方,那河水清澈,绿林中可吃到烧烤……”
  丁广雄和小路分别看刘稚菲的照片,同长岭的刘稚菲的确很像,稍有差异是脸型和身高,长岭的刘稚菲基本属瓜籽脸,颧骨稍高;照片上的刘稚菲圆脸,整个面部给人感觉发平发扁,个子明显小一些。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丁广雄问。
  “在南海县。”刘稚菲的父亲说。
  “最近有她消息吗?”彭所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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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7)
“啊,她出什么事啦?”刘稚菲的父亲惊怪,“彭所长,她是不是又干那事?”
  “想哪去了,没事儿。”彭所长安慰他。
  丁广雄看出刘稚菲父亲同彭所长说着他俩人都明白的事。刘稚菲父亲的表情泄露了那是件难以启齿的事。他多半猜到一个女孩在开放的地方干了些什么。
  “上周四,端午节那天她打来长途,说给我邮来一笔钱。”刘稚菲的父亲说,“其实,我不想要她的钱。”
  丁广雄心里觉得纳罕:刘父为什么说不想要女儿的钱?又是瞧着彭所长的脸色说的,显然他女儿的钱挣得……总之是猜测。
  “没什么,女儿孝敬的钱,花也心安理得。”彭所长说。他发觉丁广雄向自己使眼色,没忘事先讲好的……问:“稚菲妹子准确地址,我看一下。”
  “要她的地址?”刘稚菲的父亲顿生疑窦。
  “哦,防非典,得登记在外务工人员。”彭所长反应很快,打消刘父的顾虑,“上级有精神,必须一个不漏地登记。”
  刘稚菲父亲畏怯的目光扫遍外乡人的脸,迟疑片刻,从旧式的木柜里取出一个挺新的信封,交给彭所长,“就这个地址。”
  彭所长仔细辨认,皇图岭镇邮政局收到戳是5月13日。他用笔将地址抄在随身带的日记本上,然后把信封还给他。“收好,别弄丢它。”
  “哎,哎!”刘稚菲的父亲对公安人员像似有点惧怕。
  天色已晚,赶不回去县城,他们在镇上一家小旅店住下来,晚饭彭所长做东,请吃攸县麻鸭。
  夜晚,彭所长在旅店说:“刘稚菲没少让她的父亲操心。她6岁那年,母亲编草席时猝死,她是渌田人,有一手编席的好手艺。父亲再没续弦,汤一碗饭一碗地将她养大。高考落榜后,她在墟场租了个摊位卖辣椒。谁想到她和佛山一个做干椒生意的男人上床,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谁知那个做干椒生意的男人突然逃遁,她堕了胎不顾父亲阻拦跑到佛山,据说找到了那个男人,俩人又重新合好起来。不久,她被广东警方遣送回来,异性按摩加卖淫。她在家呆了不到一年,那个做干辣椒生意的男人又来接走了她,以后就很少有她的消息。她也没忘记周济父亲,常寄钱回家,”
  “她几年没有回家了?”丁广雄问。
  “至少有四五年我没见到她。”彭所长说,“刘稚菲的父亲是一个死要面子,看脸皮比命还重的人,有这么个女儿,嘿,让他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当夜,丁广雄和洪天震通了电话……
  4
  夏老爷子从死亡线上几经挣扎逃了回来,现在躺在自家的床上即将燃尽油的灯似地耗着,生命火苗相当微弱,熄灭也就是早晚的事。开了家庭病房,护士扎上点滴——一种每分钟只能滴30滴左右的药,早饭后挂吊针,一直到傍晚,漫长的滴流由夏琪看护,喂他吃饭,扶他上卫生间。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呢?”夏老爷子其声凄凄,话是能说,但需分几次说完,速度和那吊针滴落差不多,气儿明显不够用。
  “爸您少说话,情绪不能太激动,大夫告诉的。”她用毛巾揩老父亲酸涩的眼泪,解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怎么也得活下去。”
  “你姐从小就善良,不会得罪什么人吧?咋招来杀身之祸呢?”他对女儿突遭毒手心存疑虑,看来限制他说话很难。他尚未从失去女儿的悲痛阴影里走出来。夏琪明白,与其说劝,不如让他去倾诉,哀痛嚎喊出来反倒更好一些。于是她不再劝止。
  专案组的刑警小曹轻轻敲门,夏琪与她认识。在医院,老父亲处于危险期小曹帮她护理。
  “醒着吗?”
  “嗯。”
  “比昨天好些吧?”
  “见轻,血压忽高忽低。”夏琪说,“里边坐!”
  “夏大爷,比昨天精神喽!”小曹伸手摸下进针的地方——左手背,觉着凉,对夏琪说,“夏姐,用热毛巾盖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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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8)
“小曹,你和、许莉谁、大?”夏老爷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许莉?许莉是谁?”小曹听来很陌生的名字。
  “我姐酒店的,过去常随我姐来家,他就记住了人家。”夏琪稍稍移近小曹,压低声音说,“我姐一没,酒店的人都惊鸟似的飞散了。”
  “不是还有你姐夫,帅府酒店的生意始终红红火火的,不坚持下去有点可惜。”小曹说。她受窦城斌派遣接触夏家人,尤其是夏璐的妹妹夏琪,属专案组的摸排、走访工作。今天她来,是要问清一个事。此事要十分策略地提出,窦队嘱咐再三,一定要小心翼翼地问。不然引起怀疑,易打草惊蛇。
  “姐夫工作特忙,抽不开身。”夏琪说,“这几天,他一天来看一趟我爸。”
  “夏大爷,姑爷对你真好。”小曹夸赞道。
  “我呀,老、糊涂、了,那、天、就怨我、呀!”夏老爷子万分愧怍,“老了,糊、涂……”
  “他老人家这是?”小曹懵然。
  “我爸叨咕快100遍啦,说那天不是留姐夫喝酒,姐夫去送她,也就不会出事……”夏琪翻译父亲语无伦次的话。她和她又闲聊一阵,小曹便说:“夏大爷,好好养病,我有空再来看您。”
  “忙、忙去吧!”夏老爷子没忘另一件事:碰着许莉,忙就别让她来,我挺好的。
  夏琪一直送小曹到楼下。
  她说:“其实许莉没走,酒店她一个人守着,我不敢让她来,怕我爸一见她就想起我姐,过去她俩一对一双的到场……他太脆弱,经不住刺激。”
  “你做得对,治疗期间还是少受刺激的好。”小曹伸手拦她,“留步,回去照料夏大爷。再见!”
  小曹望眼金灿灿的东西,觉得距窦队规定回队碰头的时间还早,坐线路车回去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她想走着回去。户外的空气很好,昨天的一场小雨,新鲜绿莹了这座城市,隔离带的花卉特别艳丽。
  “生活中要是没有犯罪该多好啊!”她这样美好地想着,一辆卸掉棚的红色轿车从她身旁疾驰而去,那片笑声摇铃般地响着。她看清了是林楚和柏小燕。当然她不十分清楚林楚的任务,知道她不单单满大街兜风。
  这一天上午的早一些的时候,“5·31”血案组成员刑警郭楠,第三次来到暂时休业的帅府酒店,找许莉了解情况。
  许莉仍然呆在总经理室隔壁的助理办公室里,仍然守着那一深红一灰色的两部电话,内部红色的电话没人打了,只有灰色外线电话时而响起,一些老顾客尚不知酒店发生的一切,预约订餐什么的。刑警郭楠通过这部电话,与许莉联系,她说她正等他过来。
  “您好!”许莉接待礼节规范且讲究,微笑、客气、大方。她穿着一条藕荷色的短裙,紧身内衣和外裙是白色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近乎半透明的耳垂挂着的耳坠亮铮铮地闪耀金光。
  “你们夏总去应昊诊所美体几天去一次……”郭楠直奔主题,问。他尊重许莉始终使用“夏总”的亲切称呼称死者的习惯。“有无规律呢?”
  “每月两次,15日一次,月末一次。”许莉说,“应大夫制定的时间表,从没更改过。”
  “为什么定在晚上,牛鞅胡同没路灯,拐弯抹角的进出不方便呀。”
  “夏总期望借助其它方法弥补缺欠,应昊虽然点胸丰乳的技术精湛,有几位注射丰胸失败和不理想的女人,他用点胸法完美了身形。”她碍于面对年轻刑警,自己有过婚变,现在是单身族,就没说丰满、柔软、自然什么的。“你们也知道了,应昊未经卫生部门批准行医,属无照经营,白天不敢行医,晚间悄悄地做。”
  “酒店还有人知道她去诊所的事吗?”
  “只我一人掌握详细情况。”许莉说,“一直是我开车接送她。”
  “哦。”他问起另一个问题,“夏总同酒店员工的关系怎样,和人结过什么怨吗。”
  

第十八章 香消玉殒(9)
“你们警方如此思维模式,太那个。”她一甩脑袋,直言道:“酒店不会有一个人要杀她,我敢保证。”
  他见她微微发怒的神态很可爱,很像自己的小妹妹,样子顽皮。
  “听说夏总遇害,大家都哭了,早饭没一个人吃。”她缓慢地说,忧伤如河水般地在她脸上潺湲。“每天她和全体员工一起吃饭……她人不在了,吃饭的时候我们给她备一份餐具,服务员小赵那天给她碗里盛汤,竟说:夏总,多来一勺吗?可是夏总的座位空空荡荡……小赵的一句话,揪出大家的眼泪……”
  这情形使郭楠很感动,私营老板同员工处到这个份上,她的事业能不成功?酒店能不红火?情感是一种巨大的财富啊!
  也是这一天上午,窦城斌来到泰莱药业集团总经理室,拜访邢怀良。
  “我知道此时提起夏璐的事不太合适,可是为了尽快破案,请您谅解。”窦城斌说,“对您遭受失去爱妻的不幸,我深表难过。”
  “唉,飞来的横祸。”邢怀良黯然神伤。“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两年多一点儿的时间,真是太短太短。”
  “您认为凶手为何杀她?”窦城斌问起夏璐的死因。
  “还不是美貌惹的祸。”邢怀良说,“她短暂的一生,完全是姣好的容颜坑害了她……”
  窦城斌专心听他讲,留心他的表情,瞄准时机地提出他的问题。
  “十几岁的一个中学生,被她的体育老师给……我们走在一起是缘分。她很满足,也很快乐。但是,罪恶、暴力拆散了我们,从此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窦城斌仿佛看见一只苍狼在冬日的荒原哀号,是寻找食物还是寻觅伙伴?他感到茫然。
  “酒店就餐的闲乱杂人太多,说不准哪个淫荡的目光盯住她,尾随到牛鞅胡同,你们警方清楚,那条黑胡同曾发生过多起流氓强奸案……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全,几次提醒,她就是不听,终酿惨祸。”
  窦城斌不用丰富的想像力,就可推断出他所言的目的。揭穿谎言有时你让撒谎者滔滔说去。言多语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邢怀良悬揣刑警支队长心里在想什么,他相信我的话吗?他蓦然意识到,在刑警面前多说话是不明智、不安全的。
  “她的衣服整齐,没有撕打过的痕迹。”窦城斌说。
  “也许是个变态性魔,先杀后奸……”
  先杀后奸,窦城斌留意邢怀良的用词,相当专业和准确的术语。他说:“我们反复勘查,确实衣服完整。”
  “她的裙扣被撕掉了……”邢怀良一口咬定:夏璐遭色魔杀害。
  “再向您请教个问题,”窦城斌发问:“我下面的问题是例行调查,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您妻子除您之外,还有没有较亲密的男性朋友?”
  邢怀良没立即回答,略作忖量。说:“如果窦支队不把我说的当成醋意的话……的确有两个人。她的前夫刘长林,怎么说他们是原配,我不知这样说是否恰当:藕断丝连。另一个么,我不想说了。”
  “为什么?”他追问。
  “考虑到影响。”邢怀良表现出宽容、大度:“我宁愿尊严受到些损害。”
  “我没搞懂您的意思。”
  “他是您的同行。”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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