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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田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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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湘听了四喜的话,一时错愕,倒不是错愕四喜对明哥儿春心暗动,而是惊讶这古代的孩子太过早熟。
  “那明哥儿的意思……”夏湘不大在意那些礼法身份,她是担心四喜一厢情愿,倾心错付。
  “大爷……”四喜咬着嘴唇,抬起头,双眼露出一丝明亮:“大爷他去求过姨奶奶,说想……想把我要过去,可……可姨奶奶不允。”
  说到最后,四喜明亮的眸子又复又黯淡下来:“奴婢……实在没有法子,这才来求大小姐。如今能求的人只有您,能在姨奶奶面前说上话儿的也只有您了。”
  
  ☆、第二百零三章 四喜
  
  夏湘将四喜从地上拉起来:“别跪着,过来坐。”
  二人落座后,夏湘欠身为四喜斟了杯茶,四喜惶恐,连忙去接夏湘手里的茶壶:“折煞了奴婢,这可使不得。”
  夏湘笑笑,将茶壶顺势递给了四喜,四喜为夏湘斟了杯茶。
  “喝茶暖暖身子,大冬天的,小心身子。”夏湘一边劝慰四喜,一边琢磨着赵姨娘的心思。
  让四喜跟着姝姐儿,大约因为四喜性子软,又懂分寸。将来去了杜府,能帮着约束姝姐儿,也是个帮衬。姝姐儿入了杜府,杜夫人自是不喜,将来必然要给杜广纳妾,若把四喜送过去将来做填房,跟姝姐儿也是个照应。
  另外,大约赵姨娘做的阴私事儿四喜都晓得,姝姐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知晓了也无妨,可若四喜跟着明哥儿,将那些事儿说给明哥儿听,她这个做母亲的必然不好做人。
  权衡来权衡去,到底还是把四喜送去杜府好。
  夏湘摇了摇头,苦笑道:“四喜,这事儿我帮你说说,至于成或不成,要看你的运气了。”夏湘谨慎,不愿把话说满。
  再者,明哥儿那边的意思,赵姨娘那边的心思,她都要亲自去探探才好做决定,总不能全凭猜测就妄下论断。
  四喜感激,起身行礼:“大小姐若能帮着说说,奴婢就感激不尽了,至于成不成。奴婢不强求,若实在不成,那便是奴婢的命。奴婢认。”
  夏湘点头,没再说话。
  当晚,夏湘找到明哥儿。
  书香萦绕,梅香飘渺。书案上方整齐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摞厚厚的书籍。书案临窗的角落处摆着个青花瓷的花觚,花觚里随意插着两支梅花,梅花开的正盛。也有两朵含苞待放,远远望去。让人心神一片宁静。
  明哥儿是个儒雅之人,与祖父颇为相像。
  夏湘站在门口,瞧见明哥儿坐在案边,虽捧着本书。却半天也未翻动一页,怔怔不知望着何处发呆。便是夏湘来了,他也未察觉。
  直到夏湘咳了两声,明哥儿才回过神来:“长姐?”
  “怎么?我不能来还是怎么?我可站半天了,连杯茶水也未讨到。”夏湘轻笑,迈步进门。
  明哥儿连忙起身,召唤丫鬟给夏湘递茶点。
  夏湘瞧了眼那丫鬟,又看了眼明哥儿,明哥儿意会。屏退了下人,等夏湘开口。
  见下人都走远了,夏湘又四下瞧了瞧。确认无人,才徐徐开口:“温书温的如何了?来年科举可有把握?”
  “我资质不足,只能尽力而为,至于把握……还欠缺些。”明哥儿知道,夏湘断不会为了询问他学问做的如何特意跑这一趟。
  故而,简单应了一句。明哥儿便沉默不语了。
  夏湘用杯盖荡了荡茶水,轻轻啜了一口。这才说到正事:“四喜来找过我……”言罢,她抬起头,望向明哥儿的眼睛。
  明哥儿一愣,旋即嘴角浮现苦涩,却没有轻易开口。
  夏湘点点头,明哥儿谨慎,这是好事。只是,心机还不够成熟。若此事有诈,他这一沉默,必然会让人猜出些什么来。若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必会装作不知情,假意问上一句什么。
  “你对四喜……当真生了心思?”夏湘放下茶杯,开门见山:“你这心思又动了多少?是一时新鲜还是当真动了情?”
  明哥儿霍然抬起头,眼中先是慌乱,继而平静,最后苦涩。他摇摇头,叹口气:“若图一时新鲜,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娘。”
  毕竟是个孩子,对于此事,他还有些避讳不愿提及。
  夏湘不语,沉吟片刻后,正色说道:“明哥儿,你要记住,无论任何东西,想要得到就要具备得到的实力。若没有这实力,就断了这念想,若断不掉这念想就要开口求人,若放不下脸来求人,就拼了命以死相挟。若还是不得,那就放下心思,提升实力。男儿想事做事要果断,怕只怕拖泥带水,没得耽误了自己,又求而不得。”
  听了夏湘一席话,明哥儿垂下头,皱着眉头沉思许久,半晌后方抬起头,眼里的浑浊黯渐渐褪去,他朝夏湘点点头:“长姐教训得是,我记下了。”
  夏湘起身,拍拍缃裙:“明白了就好。我不耽误你温书了,至于那些儿女情长,长姐帮你去办,你安心做学问,将来,总有你帮着长姐的一天。”
  明哥儿点头,眼中露出欣喜。
  明哥儿住处与赵姨娘住处离得并不远,夏湘出了门,跨过垂花门,没几步便到了赵姨娘的院门前。她站在门口想了半晌,才扣响门环。
  来开门的是四喜。
  “大小姐……”四喜讷讷。
  夏湘笑笑,朝她点点头,算是安一安四喜的心:“赵姨娘可有空?我来找她说会儿话。”说着,夏湘已经迈进院子。
  四喜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去:“姨奶奶在厢房,跟二小姐说话呢。”
  姝姐儿来……夏湘不由放慢了步子,犹豫片刻后,她又笑着摇摇头,回头问四喜:“你的事还要你说了算,姝姐儿那边儿……可要避讳着点儿?”
  四喜听夏湘这样说,便彻底安了心,没口子地应道:“全凭大小姐作主。”
  虽说夏湘留了余地,没有保证一定帮四喜办妥此事。可夏湘是什么样的人,夏湘多少还是知道的。夏湘承下的事,便是在她认为应该去做的事,她认为应该做成的事,就断没有做不成的道理。这几年来,大小姐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在大家眼里,刻在大家心里,故而,四喜几乎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夏湘的身上,她知道,夏湘若真心想帮自己,自己便一定会得偿所愿。
  见四喜知道好歹,夏湘微微一笑,又大步朝厢房走去。
  如今赵姨娘和姝姐儿见了夏湘再没有往日的冰冷模样儿,见夏湘进门连忙迎上前来寒暄。姝姐儿拉着夏湘的手坐到床边,赵姨娘连忙将床上一条缃裙捧在手里,递给夏湘看:“这条……是给你的,还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是给姝姐儿的。”
  夏湘接过裙子瞧了瞧。
  “小心些,上头别着针呢,别扎了手。”赵姨娘紧着嘱咐。
  夏湘笑着点点头,仔细着裙子上的针,将松花色缃裙放在轴上端详。裙摆处绣了一半的梅花栩栩如生,好看的紧。
  赵姨娘笑道:“大小姐当年那句‘梅花香自苦寒来’可谓惊才绝艳,我便绣了这梅花。姝姐儿那条裙子绣的是兰花,希望日后她能收敛性子,做个如兰蕙质的姑娘。”
  这番话从赵姨娘口中说出,让夏湘颇为诧异,一来,赵姨娘这般年纪还能幡然悔悟实属不易,二来,赵姨娘让姝姐儿日后收敛性子,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儿怪异。
  毕竟,赵姨娘比谁都泼辣,都跋扈。
  “那就辛苦姨娘,湘儿厚着脸皮收下了。”夏湘将缃裙小心放在床上,笑道:“没想到,姨娘刺绣的手艺这般好,等有空我要多来请教请教才是。”
  赵姨娘脸上笑意更浓:“也算不得好,算不得好。”
  夏湘觉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四喜。赵姨娘朝四喜摆摆手,四喜便退出门去了。
  房里只有夏湘、赵姨娘和四喜。
  “姨娘,我想求您件事儿,又不好开口。”夏湘身子一扭,做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模样儿。
  赵姨娘粗枝大叶,听夏湘这么一说,连忙嗔道:“瞧你说的,有事便说,若我能帮得上,自然不会看着。”
  “姨娘,那湘儿求您,把四喜给了明哥儿吧。”夏湘直言。
  赵姨娘一听,脸色便不大好看了。夏湘来求情,必然是四喜去找过夏湘,或者明哥儿去找了夏湘。无论是谁找了夏湘,赵姨娘心里都不大痛快。这是借着夏湘来压自己?再者,若是四喜找了夏湘,那她当初做的那些针对夏湘的腌臜事难保不会被夏湘知道。虽说那些事夏湘或许早就猜到了,或知晓了。可再从四喜口中听到一次,也不大好。
  “此事便是说与老太爷和老爷听,他们也断不会应允,闹不好,四喜还要受些苦,甚至丢了小命。”赵姨娘心里不悦,却没敢摆在脸上,只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夏湘明白赵姨娘的心思,便不急不缓说道:“姨娘您想,明哥儿对四喜动了真心,若把四喜送去杜府,将来明哥儿难保不会跟杜二爷生出罅隙。如今明哥儿正在备考,若因此事乱了心思,到时落第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者,姝姐儿那边儿有我照应着,谁也不敢把她如何,再说,四喜年纪不小了,再等两年或许就没如今的样貌,到时入了杜府,杜二爷愿不愿意收了她还两说呢,不若找个年轻又懂事听话的送过去,好过安排四喜过去。”
  赵姨娘蹙眉,心里没了主意。她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人,耳根子又软,夏湘这一说,她就乱了方寸。
  夏湘趁热打铁,将赵姨娘最后一点顾虑也打消了:“四喜是个知道分寸的,便是跟了明哥儿,也不会乱嚼舌根,她若真的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我都不会轻饶了她。”
  虽然赵姨娘晓得,夏湘这话是为了帮着四喜,故意发狠。可听在耳中还是心情不错。
  
  ☆、第二百零四章 陪陪我
  
  夏湘舌灿莲花说了半晌,累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赵姨娘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大小姐作主就是,您是个有主意的,自然知道怎么安排好,只要对明哥儿好,对姝姐儿好,她又是个嘴巴严实的,我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赵姨娘就是这么个人,若认准了你是好人,便什么都会听你的,若认准了你是个恶人,你便是说再多也无用。
  当初柳心颐说什么,她便信什么,如今柳心颐说什么她都不信。当初把夏湘视作眼中钉,如今夏湘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姝姐儿是个有脑子的,夏湘和赵姨娘的心思,她仔细琢磨个清楚明白,甚至也明白,夏湘这样做也是为了卖明哥儿个好,卖四喜个好儿,总之夏姝明白,夏湘做事不会单纯出于好心,总也要有她自己的目的和想法。
  也的确如此,夏湘如此做,一来借势,借夏府的势,将来有个安稳的家,安稳的倚靠。二来,为了老太爷,她也要努力将这个家拧成一股绳,让他老人家心里宽慰。
  “姨娘信得着湘儿,湘儿一定不让姨娘失望,姝姐儿那边我必会仔细关照,明哥儿和四喜那边我也会将姨娘的一番苦心说与他们听。至于四喜,我也会仔细叮嘱……”夏湘挺开心,捡起身边的点心咬了一口:“等明儿抽出空,我亲自下厨给姨娘做点儿好吃的。”
  “哎呦。那可是我的福分。”赵姨娘笑容满面。
  夏湘嗔道:“瞧您说的……”
  此处和乐融融,柳心颐房里却寂静无声。珊姐儿坐在榻上,手中捧着本书。眼睛却盯着桌子上的粉彩瓷杯,不知在想什么。
  柳心颐坐在珊姐儿身边,苦笑道:“夏湘给夏姝谋了个好归宿,你赵姨娘开心得紧呢。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及笄了,总得……托人给你找个好出路。”
  珊姐儿恍然回过神来,轻轻笑道:“母亲。不用急,是我的便是我的。不是我的争也争不来,该争什么不该争什么,珊儿会仔细考虑,母亲不用忧心。”
  柳心颐听了珊姐儿的话。老怀大慰地点了点头,笑容渐渐浮现:“你比你那不争气的哥哥好强上许多。只可惜了是个女儿身。”
  “母亲不也是女儿身?夫人……不也是女儿身?”
  “住口!”柳心颐蓦地沉下脸来:“不许妄言。”
  “女儿知错了。”珊姐儿垂下头,可眼中的光亮却丝毫不少。李夫人,李夫人不同样是女儿身吗?可这世上有几个男儿比得上她?长姐不同样是女儿身吗,行事却比男儿还要恣意洒脱。珊姐儿觉着,自己也不是一般的女儿家,总也可以做出一番与众不同之事。
  柳心颐蹙眉盯着珊姐儿瞧了片刻,叹口气道:“你是我生养的,你的心思娘自然明白。可野心这东西。不是谁都可以有的,你若有那本事,便是没有野心。也会生出野心,便是没想得到什么,结果闹来闹去也会得到点儿好处。可你若没那本事,便是有再大的野心,终究也是白忙活一场。闹不好还会把自己搭里头。再有,即便你有了那本事。却没有个好福气,也还是不成事的。”
  “可谁知道我有没有那本事和福气!”珊姐儿抬头。目光灼灼。
  柳心颐一怔,苦笑着摇了摇头:“丫……夫人……她八岁便学着做生意,没人教她,她便蹲在各个铺子门口,琢磨,寻思,九岁便做起小买卖,那会儿,家里的生计都是她来操持,井井有条。至于运气……更不用说了,身份便摆在那里。我晓得你心里还揣着你长姐这么个异端,可你要知道,从八岁起,她做过的事就不像个孩子所为,比着夫人还要妖上几分,你觉着,她们是你能比得的?”
  珊姐儿无言以对,又垂下头来沉思。
  “所以,找个良人,嫁入高门,一生平安顺遂才是你该想的事情。”柳心颐捧起账册,目光却有些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却越皱越紧。
  珊姐儿望着自己的母亲,同样皱起了眉头。
  要像母亲一样,做一辈子棋子,或者窝在个大宅门里一辈子不得自由,不得欢颜,在夫君的冷漠面孔下,慢慢耗费掉青春?
  良人,良人,良人难觅啊!
  是日夜里,夏湘用过晚饭,先后去找到明哥儿和四喜,将赵姨娘的决定说与二人听。她没有提到自己,只说赵姨娘一时想不明白,如今想通了,愿意成全他二人。可四喜和明哥儿心里却明白的很,若没有夏湘从中说话,恐怕赵姨娘这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回到正房耳房之后,夏湘笑了。她知道,自己越是不去提起自己的功劳,明哥儿和四喜就会越加感激自己,信任自己,而自己,只要对得起他们的信任,这往后的夏府,会越加和睦才对。
  如今万事顺意,老太爷的身子也一日好过一日。夏湘偶尔会去庄子住上几日,白玉京如今气候已成,可她也不能撒手不管。再者,乳娘、许婶、周先生他们都还在庄子上,日子久了见不着,必然是会挂念的。
  今时不同往日,夏湘出府入府再不用领什么对牌,也不用与谁交代,只要告诉老太爷一声便可,真真是比着家里的爷们还自由。
  寻了个好天气,夏湘跟老太爷知会一声便带着两个丫鬟和戴言出了府,一路上未做停留,径直朝京郊的庄子去了。
  只是,刚出京都没几步,还在官道上就被两人两马追了上来,并拦在了路边。
  戴言霍然勒马,马蹄扬起,马儿嘶鸣。
  两个丫鬟发出一声惊呼,夏湘却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她抓住车窗,稳住身子,蹙起眉头,伸手轻轻将帘子撩起一道小小的缝隙,透过缝隙,她看到李毅和木头骑着两匹高头大马,停在自己的马车前。
  她猛地撩开帘子:“世子,木头,你们……”
  李毅原本红着眼睛盯着戴言,这会儿瞧见夏湘,眼中野兽一般的防备渐渐化作柔和,其间竟有一丝无助。
  夏湘瞧见李毅的模样,将目光望向木头:“木头,出什么事了?”
  木头冷冰冰的话语里透出一丝落寞:“王爷病逝了!”
  王爷去了?夏湘蓦地望向李毅,见李毅通红的双眼正极力阻止眼泪落下。虽说夏湘对宁王没有深刻的印象,可乍闻噩耗,心中也不是滋味,难受得紧。
  她紧紧捏着手上的帘子,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半点风声也未听到?”
  若是刚刚过世,李毅没道理跑到京郊来拦自己的马车。若已经下葬,京都不该一点儿风声也无。夏湘忽然有些犹疑,难不成李毅竟混蛋到谎称宁王过世,只为拦住自己?若真是如此,李毅也太混账了些!
  李毅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听到夏湘的问话,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木头讷讷开口:“府里瞧瞧下葬了王爷,并未放出消息。”
  李毅不愿别人知道父亲过世的消息,不愿皇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搂着父亲心中深爱的女人,对他假惺惺地说些抚慰之言。李毅想,父亲也不愿那些人知道他过世的消息罢。他默默将父亲和母亲合葬,希望在下面,父亲不要再辜负母亲。
  夏湘瞧着李毅的样子,不知如何劝慰。
  “湘儿,陪陪我,一日便好。”李毅像个受了伤的小豹子,沙哑的声音透出一丝哀求。
  夏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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