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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田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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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李毅闷哼了一声,就要下车,被宁王一把拉住了袖子。
  “你给我回来!像什么样子?”宁王将李毅拉回到车厢里,转而隔着帘子笑道:“听闻生活馆的酒菜味道绝佳,今日本王前来,只为讨口吃的,品几口美酒,不劳东家亲迎。”
  夏湘抿嘴一笑:“小的早吩咐了戴言,让他挑了上好的雅间儿,王爷随我来就是。”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头刺
  
  宁王坐在车厢里,一张脸阴云密布。李毅气的牙痒痒,明知夏湘故意做出一副不避嫌,不忌讳,抛头露面,伏低做小的样子,可他有什么办法?这也就罢了,她还故意提到戴言,即便别人不晓得戴言是谁,宁王会不知道?
  若宁王不知戴言是谁,那放在李毅身边的眼线被拉出来砍头都不为过了。
  “这就是你说的举止得体,端庄沉稳?”宁王压低了声音,闷声斥责。
  “她原不是如此,明明故意做出这样子!她认得木头,明知车上是谁,还故意迎上来问,父王!您别被她给骗了!”李毅急的不行,一时面红耳赤。
  宁王本是气的不善,听李毅这么一说,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点儿小伎俩就骗了你老子,你老子可就白活大半辈子了!”
  李毅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把汗:“父王英明!”
  宁王哼了一声:“若真是这个样子,顶多算不知轻重,年少无知。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哼!”
  李毅眉心一跳:“父王,湘儿这样也是被我给气的,您别跟她计较。”
  “还没过门呢,就这般护着,你……你才多大?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宁王心里生出一股邪火来。
  李毅低下头,不敢再继续辩解。
  夏湘撑着油纸伞跟在木头身旁,木头连忙下了马,望向夏湘的目光十分恭敬。好似望着未来的女主人,夏湘心里一阵发毛,连忙快走了几步。在前引路。
  入了生活馆,大壮微微一愣,上前一步问道:“大小姐,您今儿怎么亲自出来……”
  夏湘狠狠瞪了他一眼,高声笑道:“有贵客来,我自然要亲自来迎,过会儿少不得要亲自给客人斟上几杯好酒。我让戴言挑好了雅间儿。你去准备酒菜,我这就带着贵客上楼去。”说完。不管大壮错愕的样子,径直将大壮推开,给宁王和李毅让出一条路来。
  大壮往厨房走去,一路上嘀嘀咕咕:“大小姐这是怎么了?世子爷又不是第一次来。往常怎么不这样上心?”
  刚走几步,就遇上了戴言。
  “怎么?世子爷来了?”戴言拍了下大壮,笑道:“大小姐带他们去哪儿了?”
  大壮更纳闷儿了:“大小姐说,你早就帮世子爷找好了雅间儿,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我帮世子爷找……”戴言愣了下,忽然笑了:“对对对,是我帮忙找好的雅间儿,他们上楼去了?”
  大壮点头,戴言连忙朝楼上走去。
  “湘儿。湘儿……”离老远,戴言便一声接一声地嚷嚷开了。
  夏湘便是脸皮再厚,也没法安安静静给宁王讲解各色菜式和各类酒水了。她扯出个不尴不尬的笑容:“王爷。小女去去就来。”
  宁王眉头紧锁,见李毅要跟着出去,连忙咳了两声,狠狠剜了李毅一眼,李毅才不情不愿坐了回去。
  夏湘躬身垂首,做出一副下人模样。慢慢往门外退去。
  然甫一退到门口,便撞上了戴言。
  “湘儿……王爷和世子爷可来了?”戴言急匆匆问了一句。旋即“啊”一声,连忙越过夏湘,上前几步躬身行礼:“戴言见过王爷,见过世子爷。”
  李毅黑着脸,端起面前一杯桃花酒,一口喝得干干净净。
  宁王却笑了,望向戴言:“你就是戴言?”
  “小的正是。”戴言铿然应声,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没有丝毫卑微相,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这份傲气,自然要归结于上一世的权柄和富贵。
  “哈哈,好小子!”宁王喝了口酒,摆了摆手:“你二人都下去罢,不用你们伺候了。也难为你们为了我这不孝子,煞费一番苦心。”
  夏湘和戴言不尴不尬地垂着头应了声是,便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二人甫一出屋,李毅的眼眶就湿了,通红通红的,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宁王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骂了一句,复又叹了一声,宁王看着李毅那模样儿,忍不住劝道:“大皇子跟那个戴言交往甚密,二皇子提到这个夏大小姐,似乎也兴味盎然。这个夏大小姐又跟戴言不清不楚,你觉得,这丫头是你的良配?再者,最重要的是,这丫头心思不在你身上。”
  见李毅表情肃穆,宁王放下筷子,搓了搓苍老的面皮:“强扭的瓜不甜呐。““父王教训的是。”李毅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表情愈加冷凝。
  “这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只可惜……不能常来吃,吃的多了,只怕身子不舒坦,”宁王起身,蹙着眉头对李毅笑道:“走罢,咱们回府。”
  李毅默不作声,一路跟着宁王出了生活馆,上了马车,朝京都行去。
  一路上,宁王没再说话,心里却有些难受,想训斥几句,却又于心不忍。
  “父王,您放心,我自会断了这念想。”李毅声音冷硬,表情平静,看着仿佛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宁王本该欣慰,却忽然生出一丝不安。
  “你能明白最好。”做父亲的,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而此时,戴言正站在夏湘那柄牙色油纸伞下,紧紧偎着夏湘笑道:“如何谢我?”
  “与你何干?”夏湘最后望了眼木头的高头大马和渐行渐远的王府马车,转身朝住处走去。
  戴言走的慢了,浸在细雨里,鬓角眉梢都挂了雨珠儿。他弯起嘴角,快走了两步:“我舍了清白身家,帮你摆脱那小世子,你不谢我便罢了,还把我扔到雨里,有没有良心?”
  夏湘慢走了两步:“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儿小心思!生活馆是我的,你休要打我的主意,便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便宜了你这狼崽子!”
  戴言忍不住笑出声来,重又钻回到夏湘伞下:“没想到大小姐目光如炬,一下便看透了我的心思。”
  “不思进取,却惯会投机取巧,将来吃不上饭,别跟小书大姑子似的,上门来打秋风!”夏湘横了戴言一眼,心里却莫名有些欢喜。
  这几句,数落的真是舒爽!
  “可大姑子到底还是成功打了秋风,将来,大约我也会成功。”戴言笑着拍了拍夏湘的脑袋,倏然钻出雨伞,步伐诡异,眨眼便消失在了细雨之中,速度之快,让夏湘瞠目结舌。
  戴言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
  细雨如丝,整整下了三天……却依然绵绵不断。
  整个京都笼在雨水里,蒙蒙然升起一层薄雾。檐角水滴声绵绵不断,不急不缓。李毅坐在醉仙楼一处雅间,表情阴鸷。
  桌上歪歪斜斜摆着几个空酒坛,李毅觉着不过瘾,捧起手边半坛子好酒仰头痛饮,不要命了一样呛得眼泪直流也不罢休。
  二皇子坐在一旁,蹙眉而坐,默然不语。
  “小二,再来一坛!”李毅打了个酒嗝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坛底朝上空了半天,直到半滴酒水也不剩,这才将酒坛扔到桌上。
  “别喝了!”二皇子将李毅按回座位,打发了门口的小二,冷冷说道:“日子还长,你何必急着消沉?你别忘了,夏大小姐要五年之后才及笄,五年之内,能做多少事你可知道?戴言结交大哥,必然有所图谋。只要将他打落凡尘,不就行了?”
  李毅目光闪烁。
  二皇子微微一笑:“我很是想不通,大哥不可能不晓得你与戴言的矛盾,可他怎么还跟戴言走的那么近?看来……你与大哥许多年的感情,还敌不过一个乡野小子!”
  “啪嚓”一声,李毅拼尽了周身气力将空酒坛掼到地上。
  明知二皇子在挑拨离间,明知大皇子与他的情意没有任何罅隙,可……二皇子的话到底还是化成了一根刺,狠狠刺在了李毅的心头。
  “哈!与皇子谈感情,我李毅还不够那个资本!”李毅醉态毕现,说话也开始口没遮拦。更何况,原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少年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张狂。
  “我不是皇子?我又哪里对不住你了?”二皇子将一盘点心推到李毅面前,笑道:“喝了那么多酒,也不怕伤了身。吃点儿点心压压,省着难受。”
  显然,意思是,我没对不住你,可大皇子却做了对不住你的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说者还是诚心的。李毅心头的刺又深了几分,刺得稳稳。
  是夜,宁王听着手下回报,不由皱起了眉头。
  二皇子打的什么主意宁王还吃不准,毕竟,二皇子年纪还小,或者是说者无心也未可知。只是,若因为这档子事,便跟大皇子生分起来,可不是好事。毕竟,宫里人,值得信任和追随的,只有这位大皇子了。
  可追随,却又不是时候。
  他刮了刮满头银发,面目似乎又苍老了许多,沉声道:“明日酉时三刻,将世子叫到我书房来。”
  手下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翌日酉时一刻,李毅便候在了书房外。
  “进来吧。“宁王放下手中书卷,抬头望向门口……
  
  ☆、第一百三十六章 香露
  
  几日不见,李毅清瘦了不少。
  宁王垂下眼来,说道:“过来坐。”
  李毅上前几步,坐到窗边一把黑漆红木椅上。宁王又端起手头的书卷,心思却放在了李毅的身上,不急不缓地开口道:“与皇子结交,需得谨言慎行,还要目光如炬。”
  不等李毅应声,宁王又继续道:“大皇子却不同。”
  他抬起头,瞥了眼李毅阴沉的脸色,笑道:“你也不小了,有些事心里要有数,不能一味感情用事。遑论哪位皇子,也不好过于亲密。可心里……却要明白,最值得信任的,依然还是……钰。”
  钰,说的正是大皇子李钰。
  李毅的脸色愈加难看,紧抿双唇望着宁王,恨声道:“或许,对您来说,我这个儿子还不若李钰来的亲厚。”
  “混账!”宁王扔了书卷,猛地站起身来,却脚下不稳,晃了一晃。
  “儿子说错了?您心里可曾有过母亲?又可曾真正在意过我?您对我不过是愧疚罢了,才如此宠溺,却没有半点儿作为毅儿父亲的骄傲,对毅儿,也没有半点儿真正的疼爱。您的心里,恐怕只有李钰还有……赵美人!”李毅说完,便扭头出了书房,没有回头看宁王一眼。
  他怕看到宁王伤心的模样,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书房归于宁静,宁王跌坐回椅子上,浑浊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却笑了起来。
  愧疚?是啊,这份宠溺着实因愧疚而生,儿子没有说错。宁王摊开双手。揉了揉湿润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即便自己不是个好父亲,可为人父的骄傲怎么会半点儿没有?对儿子的疼爱怎么会丝毫也无?
  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宁王泪眼朦胧,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眉梢又生出了几丝皱纹。
  爱的人,入了宫,嫁了自己的兄弟。爱自己的人。早早殒了命。唯一的亲人,却又怨恨着自己。宁王忽然觉得很疲惫。趴在桌上咳了很久,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大约一刻钟后,李毅悄声入了书房,将怀里的羊绒毯披在了宁王的身上。抹了把眼泪,蹑手蹑脚转身出了书房。
  宁王眉头皱了皱,一滴浑浊的泪水滴在了满是皱纹的手背上。
  ……
  折腾了半个月,夏湘的香水依然没有做成。
  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香水是怎么做成的。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折腾出了各种味道的香露,较之香水,香味儿散发比较缓慢。却胜在余味绵长,且香味儿清新。
  “怎么不给别人用?”戴言蹙眉:“我一个大男人,弄的浑身上下尽是花香味儿。像什么话?”
  大男人?夏湘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算什么大男人,顶多算个少年郎。这香露味道清淡,用些无妨。若老大相中了我的香露,日后就不怕这香露卖不出去了。你别跑,让我多洒些。”
  戴言一把夺过夏湘手里的香露瓶子,无奈道:“卖?又是卖!除了赚钱。你就不会想些别的事?”
  “赚钱是第一要紧事!”
  “前些日子你还说,吃饭是第一要紧事。怎么今儿就变了?”
  “没钱怎么吃饭?”
  “……”戴言一时无语,转而对着香露的瓶口嗅了嗅,说道:“味道不错,洒在我身上浪费了,回头我送给老大,让他带进宫里不就行了?”
  “那可不一样,他找你要,和你硬塞给他,是两码事。他找你要了香露,一定献宝似的送给他娘。可若是你硬塞给他的,保不准回头就扔到什么地方,忘到脑后去了。”夏湘趁着戴言失神,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香露,一股脑溅到戴言的身上。
  戴言一愣,旋即脸儿就黑了。
  夏湘捂着肚子笑:“去去,不是约好了跟老大游山吗?还不快去?香喷喷的,或许能招来蝴蝶也说不准呢!”
  “只怕招来一群马蜂!”戴言甩了甩袖子,便朝后山走去。
  甫一走过生活馆,戴言便瞧见大皇子站在山脚处,连忙加快了步子,飞掠而去。一路上花香阵阵,惹得路上食客频频回顾。
  “哪来的香味儿?”大皇子深深吸了口气,竟笑道:“清清淡淡却又萦绕不散,不错,不错,戴言,你家里可是养了很多花儿?”
  戴言脸一红,实在不知如何作答。难道要像个商人一样帮着那丫头推销香露?
  “难不成……是女儿家的脂粉香?”大皇子与戴言越越熟识,时常开些玩笑,并不若往常那般严肃。
  “什么脂粉香?是夏湘那丫头弄出来的香露。”戴言脱口而出,便不再赘言。
  如此一来,大皇子反而生了兴趣:“怎么还藏着掖着怕我知道似的?什么香露?味道这么清清淡淡却不易消散?拿来我瞧瞧,若好用,我便拿几瓶回去给母妃。”
  戴言不愿夏湘风头太盛,便摆摆手:“谁知会不会招来一群马蜂?一个十岁丫头琢磨出的东西,你还真敢用?”
  “你这厮,别是舍不得!十岁的丫头又如何?人家鼓捣出的馆子可是名满京都的!”大皇子追着戴言上了山,一路都在追问香露的事。
  戴言越是不说,大皇子越是好奇,最后,大皇子扔下狠话:“罢了,过会儿下了山,我亲自去要。”
  “别!我帮你要还不成?”戴言急匆匆地脱口而出。
  大皇子捶了下戴言的肩膀,促狭地笑道:“你小子!好像我能把你的湘儿吃了似的,也太沉不住气了!”
  戴言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两世为人,怎么反倒越发心浮气躁了?
  日薄西山之时,戴言找到夏湘,要了瓶香露交到大皇子手上,还不忘嘱咐道:“夏湘说了,这香露是她胡乱做出来的,能不能用出毛病,她也不敢说。”
  大皇子拍了下戴言的肩膀:“你小子怎这般小气?若能用出毛病,她敢让你用?”
  戴言忍不住苦笑:“就是能用出毛病,她才给我用的!”
  大皇子无语:“……”
  事实上,那香露夏湘试用过许多次,且让院子里的妈妈和丫鬟们都用了几次,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不然,她可不敢交到大皇子手上,若真的把皇帝的女人弄成满脸红点儿,自己这小命真是不够杀的!
  戴言那番说辞不过是怀着自己的小心思,不愿大皇子将香露送给他母妃,更不愿夏湘跟宫里人扯上什么关系。
  是夜,生活馆打烊之后,夏湘跑去雅间儿,挨个儿屋子洒了充足的香露,旋即将门窗紧闭,这才回房去休息。
  一夜无话。
  翌日生活馆甫一开门,食客们便闻到了清新淡雅的味道在房间里徘徊不去,一个个都忍不住夸赞这生活馆真是越来越像神仙福地了。有夫人小姐好奇,便要询问几句,自然得知这清香是夏湘鼓捣出的香露,一时起意,都张罗着从夏湘手中买些回去。
  夏湘让碧巧一一推拒,言说要给宫里娘娘准备,没有富余,等做出更多的,自然会亲自送到各个府上。
  众位夫人一听,连忙客气道:“哪有劳烦大小姐亲自相送的道理?等做出了香露,只要派人知会府上一声,自然会亲自来取,顺便,还能再混顿好饭菜。”
  原本,出了戴言那档子事,坏了夏湘的名声,京都的夫人们提起夏湘都少有敬重,有时称呼夏湘为东家,有时称呼掌柜的。更有人口没遮拦,嚷嚷着生活馆那小丫头。
  如今,听说夏湘给宫里娘娘做香露,便立马见风使舵,唤起了大小姐。
  碧巧将话儿原原本本转达给夏湘,又忍不住撇了撇嘴:“是该压压这帮养尊处优,半点儿本事也没有的长舌妇。”
  夏湘嘴里发苦:“人家需要什么本事?生来就是养尊处优的命!你当都像你家大小姐我呐?还未及笄就被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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