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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田缘-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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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没有去拾地上的剪子,只是蹲在那里发呆,一滴浑浊的眼泪落下,落到了花瓣上。
  “张伯。你怎么哭了?”夏湘声音有些沙哑,心里有些难受。
  张伯摇了摇头,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捡起地上的剪子,继续修剪花草。夏湘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母亲的死张伯或许知道一些,只是,张伯不愿开口自然有他为难之处。夏湘可以像个小魔头一样逼问陈妈妈和当年推她入水那丫鬟。可对身边人,即便有所怀疑,她也不愿咄咄逼人。除非。这人依旧存在不轨之心。
  可张伯,绝不是个坏人。
  “我去山上瞧瞧,听说今儿来的食客挺多,我去搭把手儿,省着阿香她们忙不过来。”夏湘跳下大石头,准备上山去。
  然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大小姐!”
  夏湘回头,见张伯跪在地上。望着她涕泪纵横。刚刚是张伯在说话?张伯不是哑巴吗?难道自己幻听了?张伯这样子是为什么?
  “大小姐,要怪就怪老奴吧,老奴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张伯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夏湘愕然,张伯竟然会说话!
  可她来不及去想那么多,因为张伯的头已经磕破了,流血了。她连忙跑过去,扶起张伯,脸上浮现一丝难过与温柔:“张伯,您快起来,快起来。”
  老张被夏湘拉起来,垂着头,脸上尽是苦涩与纠结。
  夏湘叹了口气,拉着张伯坐回到大石头上,不急不缓说道:“张伯,人活一辈子不过几十年,什么事儿也不值当让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如今您会说话了,这是好事,哭什么吶?”
  她知道,老张这个样子,一准儿是早就会说话,只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一直装哑罢了。可夏湘不愿戳破,只当老张的哑病忽然好了。
  “许多事吶,您不想说没人能够逼迫您,便是日后出了什么事,也有我担着呢。兴许头几年我还不敢说这样的话,可如今不同往日,我还是有些能耐的,嘿嘿。”夏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继续安慰道:“有什么事都放一放,当初我傻了的时候,您能陪着我。我被赶出夏府的时候,您愿意跟我来庄上吃苦,这些就足够了。不管您过去做了些什么,或……最近做了些什么,我都不会计较。只要日后咱们一条心,欢欢喜喜的便是好的。”
  这一说,老张又哭起来,到最后竟呜呜哭出了声,好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瞬息爆发。夏湘也不阻拦,只是轻轻拍着老张的背,喃喃道:“哭吧,哭吧,哭完就把一切都放下。”
  “老奴要怎么方下?老奴放不下,放不下啊……”老张将脸埋在胳膊里,眼泪湿透了衣衫。风吹过,带着秋日里的清寒,让夏湘眸子越发凝重起来。
  到底是谁把张伯逼迫成这个样子?她想到柳心颐,却不明白,张伯跟自己在庄上生活有些年头了,并未跟柳心颐有什么接触,难道这么些年,张伯还念着旧主?难道柳心颐于他有恩,又以此逼迫老张?夏湘脑中一团乱麻。
  “大小姐,您能不能答应老奴一件事?您若答应了老奴这件事,老奴为您死也甘愿。”老张涕泪纵横,望着夏湘神色中的愧疚之意更浓。
  “您说,我若做得到,一定答应您。”夏湘神色复杂。
  “大小姐,别人不知可老奴知道,您是个有本事的,本事还大得很。老奴没有别的要求大小姐,只求大小姐真正得势那一日,饶过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女儿!”老张泪眼模糊。
  两个不成器的女儿?夏湘听不懂,也想不通了。
  “您的两个女儿是谁?”
  “是京都的长公主殿下,另一个是咱们夏府的柳姨奶奶。”老张说起这两个人,脸上露出难言的苦楚,又好像提起什么丢人的事情,不敢抬头。
  夏湘这里,脑中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是这个样子!
  “心颐是老奴的亲生女儿,长公主殿下是老奴捡来的闺女儿。后来,长公主殿下认祖归宗回宫,又将心颐送去庙里做了尼姑,不出半年,心颐便入了夏府,做了姨娘。老奴的老婆子心事重,一病不起过世了,老奴孤家寡人一个,心里只惦记着两个闺女儿,实在没法子便入了夏府做下人。可心颐怕我泄漏身份,长公主更是对我这个穷老头子讳莫如深,老奴无法,只好装作哑巴……”老张不再言语。
  夏湘沉默以对,等着老张继续开口,她知道,话没说完。
  “大小姐……”老张忽然又跪了下来。
  这次,夏湘没有去搀扶,只是目光柔和地望着老张:“您若想说,便说,若不便说,可以不说的。”
  “不,老奴要说。若不说,老奴一辈子心里不安生。”老张跪在那里,抬头望向夏湘:“夫人……夫人她是老奴下药毒死的!”
  夏湘身子一僵,食指用力按在身下的石头上,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老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可大小姐,老奴还是恳请您原谅我那两个不成器的闺女儿,将来若有一日,她们落到您的手里,还恳请您饶她们一命!”老张重重磕头。
  夏湘愕然坐在石头上,垂头望着地上跪着的老张,心中五味杂陈。
  “你为何毒杀我母亲?”夏湘的声音不再温柔。
  “为了夫人名下的产业……”老张抬起头:“云珠当年流落民间,回宫后受到排挤,日子不好过。她是个有野心的孩子,过不得受委屈的日子,便千方百计要搜罗些银子来翻身。可到哪儿去搜罗银子?她就猪油蒙了心,把主意打到了心颐的头上,逼着心颐嫁给夏安做姨娘,又逼着心颐毒死夫人……老奴当时也是昏了头,见不得闺女儿脏了手,就……”
  夏湘一直怀疑母亲的死与柳心颐有关,却断没想到跟老张有什么瓜葛。
  “你是在为柳心颐顶罪么?”夏湘有些气恼。
  “不是,老奴这会儿跪在大小姐面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老奴不奢求大小姐原谅,甚至大小姐让老奴以死谢罪,老奴便舍了这条老命。老奴只求大小姐,饶过长公主和柳姨奶奶的性命。”老张垂下眼,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
  夏湘又问:“你怎么就确定,将来得势的必然是我?你又怎么确定,我不会被你那两个女儿害死?若我被她们害死,你便放心了?”
  夏湘知道,老张并没有这样的心思,可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话语里带着一丝怨气和委屈。她红着眼睛笑道:“您若害怕我害了你的闺女儿,就现在掐死我,像十几年前害死我母亲一样害死我便是。何苦跪在这里苦苦哀求,好像我欺负了你的闺女儿似的。”
  “大小姐,老奴没有这个意思,老奴……老奴知道大小姐的手段和心思,我老张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比大小姐更聪明的人。我那两个闺女儿没有您聪明,更没您仁义……”
  “当初陪着我,还有之后跟我来庄上,是为了什么?只为今日赌我是否心软,为那两个恶毒的女人留一条活路?您可真是位好父亲!”夏湘打断老张的话,冷声嘲讽。
  老张不再说话,只跪在地上,头磕在泥土上。仿佛死去了一般。
  
  ☆、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害羞了?
  
  夏湘心里难受得紧,一双眼裹着泪珠儿,身子微微颤抖。她知道,老张当初陪着她是因愧疚,也因同情。后来跟着自己来庄上,也是这个原因,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保护的念头。可她偏要说这样的话,偏要说,偏要让地上这老头子跟自己一样难受!
  眼泪快要忍不住了,夏湘从石头上跳下来:“你不用再说了,该如何做,我自有分寸!”
  转身刹那,眼泪滚滚而落。前世,今生,唯一一次难言的委屈,因一个老仆而生。
  走出不远,夏湘擦干眼泪,唤来附近巡视的一名护院,吩咐道:“去看着老张,要寸步不离地看着,别让他做什么傻事。巡视我会再吩咐别人,你只管看好老张。”
  护院虽心里好奇,却什么也没说,依着吩咐朝老张走去。
  夏湘深吸了口气,心里却堵得难受,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未如此难受过。她不怕别人陷害自己,不怕别人伤害自己,只怕身边的人背叛自己,或者将自己看轻。
  她忍着眼泪朝山上走去,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客人见了夏湘皆或恭敬或热情上前打招呼,夏湘扯出僵硬的笑容应酬寒暄,众人见夏湘没什么兴致,聊几句便离开了。夏湘浑浑噩噩上了山,找到血杀的周二。
  “周二,戴言呢?”夏湘面无表情开口询问。
  周二瞧着夏湘的样子不大对劲儿,连忙一指不远处正在擦拭匕首的戴言:“回大小姐,在那边儿呢。”
  夏湘看也没看周二一眼,径直朝戴言跑去。边跑边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戴言瞧见夏湘,连忙将匕首收好,快步迎了上去。
  “你这是……”
  戴言话未说完,夏湘便扑在戴言怀里呜呜哭了起来。戴言心里着急却也无法。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说道:“别哭,别哭,便是天塌了也还有我在。不管出了什么事,放心,我会帮你处理好。万不要自己撑着累坏了自己。快别哭了,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
  周二望着不远处的夏湘和戴言,看到戴言温声细语的样子,忍不住啧啧感叹。老大平日里喜怒无常,性格乖戾得很。可一遇到大小姐,立马就温柔的滴出水来。啧啧……
  戴言似乎有所察觉,忽然抬头,狠狠瞪着周二。周二一惊,毛骨悚然,立马转身走远了,远离这个是非地。
  等夏湘哭累了,戴言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旁边的吊床上坐着。
  “可从没见你哭成这样儿,嗯,除非我受伤或遇到危险。”戴言轻笑。夏湘却哽咽着,笑不出来,更没了往日与他斗嘴的兴致。
  戴言不语,只是牵着夏湘的手,静静陪在身边。
  半晌后,夏湘收住眼泪。将张伯的事原原本本说与戴言听,包括她对张伯说的话。还有吩咐护院看着张伯的事,也都告诉了戴言。
  戴言同样愕然。可片刻后,便恢复了平静,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总在琢磨,李夫人若没有足够的银子要如何起事?”
  “起事?她何时起事了?”夏湘愣了。
  “额……早晚会起事的。”戴言眯起眼笑道:“我会算你忘了吗?”
  戴言的轻松让夏湘心里也放松了些,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糟糕。她抬起头,擦擦眼泪望向戴言:“别当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么都能算的。若什么都能算,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可你受过伤,还救过我的命。那次为了给我买馅饼,后背伤的那样重……”
  夏湘自顾自絮叨个没完,却没发现戴言的目光越发灼热起来。
  她不知道,一个泪眼朦胧撒着娇的她,在戴言眼中是怎样一种存在。这种存在能够点燃戴言内心最深处的火热,能勾起他最原始的冲动。
  “你若是什么都会算,怎么……唔……唔……”
  夏湘话未说完,戴言便吻了上去。戴言向来是个温柔儒雅之人,至少在夏湘面前向来温润,可这会儿却猛地扑过去,将夏湘压在身。下。他的唇有些凉,夏湘的唇却是火热,若冰火交融,刹那让人迷失其中。
  戴言的吻十分霸道,霸道得夏湘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吊床微微晃动,夏湘眯着眼,看到戴言眼中的火热,顿时心跳加速。就在夏湘怔愣的功夫,戴言的舌便探了进去……
  长吻过后,戴言深吸了口气,坐起身子。仿佛压抑着身体的躁动,眉头紧锁,呼吸粗重。
  夏湘平复了心跳,也坐了起来,规整规整衣衫,望着戴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害羞了?”
  戴言猛地转过头,盯死了夏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妮子不害怕不害羞,还能红着张笑脸嘲笑他。
  他忽然俯身逼近夏湘的耳朵,吐着热气问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说着,戴言的手慢慢攀上夏湘的小腹,一路向上……
  夏湘耳朵有些痒,身子有些软,待感觉到戴言的手抚上了她的胸,夏湘猛然吸了口冷气,向后挪动身子,躲开了戴言的手。
  “嗯?你……害羞了?”戴言轻笑,笑容暧。昧。
  夏湘霞飞双颊,蹙着眉头瞪了戴言一眼,起身便走。戴言一壁笑着一壁追了上去:“别急着走,我不欺负你了便是。张伯的事,我们还需仔细商量商量才好。”
  “有什么好商量的?”提起老张,夏湘的情绪便有些落寞。
  “不管老张如何,不管将来如何处置李云珠和柳心颐,可有一点是必须做的。当年你母亲的产业,咱们得夺回来!你的东西被别人占着,即便你能忍,我却是忍不了的。”戴言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将方才的火热尽数敛去。仿佛一条温顺的毒蛇,在遇到敌人的时候,忽然目露凶光,吐出血红的信子。
  “要如何夺回来?”夏湘心里有些乱,一是因着老张的话而烦乱。二来因为方才戴言的举动心里慌得很。
  “你母亲的产业在你父亲名下,但你父亲八成是有名无实。所有产业的收入都归了李云珠。你父亲,恐怕也是被李云珠胁迫的。你先去你父亲那里打探打探,看看你父亲的态度。若能将你父亲拉拢过来,最好不过。”戴言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天空。
  夏湘不语。
  “可是为难?”戴言问。
  夏湘摇摇头:“我怕……父亲并非被胁迫。”
  “是不是总要问过了才知道。总要打探打探才能明白。若总避讳着,终究不是个事儿。”戴言笑着拍拍夏湘的头:“无论如何,你都可以帮他一把,免得他误入歧途。不过,不管你如何选择。如何做。你要记着,我会陪着你,帮你。”
  夏湘点点头:“我晓得了。”
  夏湘不是个拖沓之人,也不是个感情用事不知轻重之人,她知道,要尽早去找父亲问个明白,此事拖不得。
  翌日一早,夏湘便带着迎春回了夏府。一来打算多住些日子,二来打算与父亲好好聊聊。戴言跟随马车,陪夏湘回夏府。如今。他实在不放心夏湘独自出行,甚至即便有人保护,可杜苍不在身边,戴言也不会放心。
  宗师之约闹出的动静实在有些大,桑国和汤国虎视眈眈,恨不能将夏湘灭杀在萌芽里。古道若将夏湘没有武道修为之事说出去。那夏湘面临的,将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杀。毕竟。桑国和汤国只有以为御水师,且后继无人。可晏国。却出了个夏湘,十四岁的御水师。若任由夏湘成长为一代宗师,恐怕,将来会成为桑国和汤国王族的一大隐患。
  所以,戴言即便再忙,也会寸步不离跟在夏湘身边。
  “嘿,姑爷真是体贴。”迎春抿嘴一笑。
  夏湘瞪了她一眼:“你这小油嘴,尽胡说八道,什么姑爷不姑爷的,让人听去又会惹来是非。如今我这是非够多了,可不想牵连别人。”
  “嗯嗯嗯,小姐也体贴得很呢。”迎春性子跳脱,跟在夏湘身边久了,晓得夏湘的脾性,也就不大约束自己。
  夏湘没说话,合上眼睛坐在车厢中小憩。想起戴言那一个长吻,夏湘脸上便开始发烫,一时脸红心跳。她皱了下眉,强压住心底的躁动,暗自腹诽,戴言不过一个青涩少年郎,可这接。吻技巧怎么如此娴熟?还有那样子,怎么也不像个单纯的少年。
  难道他背着自己出去勾。搭小姑娘了?
  想到此处,夏湘心里越发烦躁,她撩起帘子,看到戴言正在赶车。
  “怎么?车厢里憋闷出来透透气么?如今上了秋,天儿凉,你别冻着。”戴言没有回头,专心赶车。
  夏湘气哼哼道:“你对别的姑娘是否也是如此?这般温柔体贴?你这样子倒不像个少年郎,活脱脱就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
  “吁……”戴言勒马,回身抓住夏湘的胳膊,将她拉下车厢。
  夏湘吓了一跳,嚷嚷道:“你这是做什么?造反不成?你放手,放手,你要干嘛?戴言,戴言你冷静点儿,戴言你别胡来,你怕是疯了罢?你别……”
  戴言将夏湘拉下车,朝路边草丛中走去。夏湘心如擂鼓,吓得脸儿都白了。心想,难不成这厮被看穿,要来强的不成?这荒郊野地的,他……
  “戴言!你不能这样对我,戴言!”夏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眼泪都落下来,可戴言却只是拉着她的胳膊往草丛里走。
  夏湘在戴言背后,看不到戴言此刻微翘起的嘴角,故而满心惶恐。
  
  ☆、第二百一十六章 柳桑
  
  戴言将夏湘拖到草丛里,这才转过身,望着夏湘惶恐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如何就哭了?心里想些什么坏事,才吓成这幅模样?”
  “你……”夏湘后退两步,又恼又怕。
  “你这脑袋瓜儿整日都想些什么东西?什么叫风。流成性的浪。荡子?”戴言哭笑不得:“今日我若不把你拉来说个明白,日后还怎么与你相处,怎么……娶你?”戴言揉揉额角:“你在担心什么?如何会生出这些劳什子想法?”
  夏湘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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