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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别太嚣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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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便会追随他,输了便会落井下石。”
  秦风扬冷笑道:“名利场上的这些事情,从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真心相助的人又会有几个,更何况这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只是以秦风影的性情,所布置的事情也断断不会如此简单,你派人好生查探紧了,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汇报。”
  杨进应道:“是!”
  秦风扬叹了口气道:“当年朕与秦风影为了得到天下之主的位置,用尽了心机,挤破了脑袋,可是真的得到后却发现不是那般滋味。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远没有做王子的时候逍遥自在。许多事情是能自己全权做主了,却又更加的患得患失起来。还得日夜提防有人来抢这个位置,这种生活,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杨进听得他的话,微微一惊,轻唤道:“皇上!”
  秦风扬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与你说了,你也不懂,人不在其位,自也不知道处在那个位置时的痛苦,高处不胜寒,说的也便是这个道理吧!杨进,今日朕与你说的这些闲话你就当没有听到过。”说罢,又咳嗽了几声。
  杨进见他神情委钝,轻道:“皇上,可要宣太医来调理一番?”
  秦风扬苦笑道:“宣太医若是有用的话,这些年来朕也不用如此痛苦了。对了,宋问之最近的情形如何?”
  杨进答道:“宋问之已经找到了秦风影买兵器的一个工坊,但是那个兵器坊的守卫极严,我们的人混不进去。十天前,秦风影也到达了那个兵器坊,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前几日宋问之又派人捎来口信说他已将那个兵器坊里的兵器尽数毁坏,秦风影若想短时间起事,只怕极难。”
  秦风扬冷冷的道:“杨进,你也还是太小看秦风影了,他手下那么多人,也轮不到他亲自去看那个兵器坊。他此行必有其目的,如果朕没有料错的话,他亲自去那里只怕是去收买那里的老板了。看来他起事的时间也就在最近这两个月了,我们也得及早做好准备。”
  杨进应道:“是!”
  秦风扬叹了口气道:“朕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也不能让江山落在他的手里,以他的脾性,实在是想像不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顿了顿又道:“宋问之那边你也盯紧了,却也不能真的伤了他,毕竟他是她的师兄。”
  杨进听得他的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在秦风扬的心里,她的地位实在是太重要了。
  清菡听得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有些唏嘘,原本秦风扬的病是因她而起。她也依稀记得当年凌若心摔下山崖之后她的举动,当时她恨透了他,只巴不得一掌打死他,下手也极重,没料到却让他落下了病痛。只是他也实在是太过执着,明知道她的心里没有他,却是念着她。
  只是她实在是不太明白大师兄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再说了,以大师兄卓绝的医术,要治好他的内伤也不是难事,两人以前连面都没有见过,又是怎么扯上的恩怨。再则以大师兄的医术,都解不了自己身上中的毒,秦风扬到底给大师兄下了什么毒?
  秦风扬又轻轻的咳了几声,对杨进道:“天色已晚,朕也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杨进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门口,有些话想说,到最后却只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讲便将宫门带上,出去了。
  清菡见得杨进的背影,微微一怔,终是想起来那背影就是五年前她跑回客栈取流光溢彩时遇到的刺客,心里微一思索,便也明白了杨进当时的心情。只是不知道杨进当时刺杀她时是否已经识破了她的女儿身份。
  杨进出去之后,秦风扬便斜在雕花的大椅上,幽幽的道:“阁下在梁上呆了那么久,难道不嫌闷吗?下来聊聊天吧!”
  他的话音一落,一个人身穿夜行衣从梁上跃了下来,朝他冷冷的道:“我原以为你病体沉重,应会眼盲耳聋,没料到还是机敏如往昔。只是你早已发现了我的行踪,方才杨进在身边的时候为何不示警,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清菡听到那人的声音,微微一惊,那声音不是凌若心的,而是宋问之的。她记得刚才的那个背影明明是凌若心的,怎么会变成是宋问之呢?心里不禁有几分好奇。
  秦风扬笑道:“朕知道你恨极了朕,可是解药在朕的手上,你现在定不会杀我,再说了你若真要杀朕的话,以你的身手,机会也极多,犯不着等到这个时候。”
  宋问之哼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对,可是我却担心,以你这样的身体,哪天若是真的一命呜呼了,到时候我找谁要解药去。”
  他的话极损,秦风扬也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你放心好了,朕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也必会将解药交给朕极信任之人,还你自由。”
  宋问之斜眼看了看秦风扬道:“可是你一直都不信任我,还派人跟踪我,我又如何相信你会在你死之前将解药给我?”
  秦风扬在椅子上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道:“如果你处在朕的位置的时候,你也会不相信任何人。”
  宋问之冷哼了一声道:“所以我才觉得你是个可怜虫。”
  秦风扬笑道:“朕或许是个可怜虫吧!但也与你同病相怜,都爱着同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的心里却根本没有我们。”
  宋问之的眼神一暗,秦风扬接着道:“你这次去龙眠国,应该见到秦风影了,他又想怎么样?”
  宋问之看了看他,幽幽的道:“他说他要帮我从你这里偷到解药,然后让我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如此而已。”
  清菡听得宋问之的话,不由得一呆,她的师兄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人前说这些,人后又说那些。秦风影啊秦风影,你还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两兄弟的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秦风扬的眼睛转了转,笑着道:“这些事情你原本完全可以不用对我讲,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原本自称朕,此时却改成了我。
  宋问之哼了一声道:“对于你们两兄弟的事情,我根本无心插手,对我而言,只要解药便好,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秦风影来至少还算有点人性。”
  秦风扬笑道:“这就是你的理由?”
  宋问之哼了一声,没有再回答他。
  秦风扬浅浅一笑,看着他道:“我也知道我命不久矣,原想拖着你陪我一起入土,但是你既然这么相信我,我也不愿意再骗你,其实你中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宋问之一听这句话,一把将他从椅子里拎了起来,低吼道:“你耍我?”
  秦风扬也不惊,脸上的笑意不减,依旧淡淡的道:“你先不用生气,我虽然没有解药,便是却有解毒的办法,以你的武功修为,若是按我的说的做,你每逢月圆时身上的刺痛便会消失。”
  宋问之听得他的话,将信将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风扬哈哈一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我的话不评测信吗?既然能信,你又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宋问之听得他的话,不由得一愣,双眼看着他,手却松了下来。
  秦风扬看见他的表情,正色道:“在我告诉你解毒的方法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事情完成之后,我便将解毒的方法告诉你。绝不食言!”
  宋问之问道:“你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秦风扬正在说话,忽听窗外传来一声轻响。原来清菡在听得他们的对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着急,身子不由得往前倾了倾,却没留意到脚下的断枝,当她身体前倾的时候,断枝再也随不了她的体重,嚓吱一声便再次折断。
  宋问之一听得那个声音,便飞快的向窗户边跑去,清菡的应变能力比起以前已不知强了多少倍,正要施展轻功逃走,她的身子却一轻,已被人拎起来向外疾撤。她正想反抗,鼻息间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草清香,顿时知道了来人是谁,便配合着他向外疾奔。
  待到宋问之奔到窗户边时,清菡已与那黑衣人去的远了,他见那背影极为熟悉,不由得微微一怔,微微的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追出去。
  清菡随着那黑衣人向山下疾行,两人七拐八拐,终是在一处普通的民房前停了下来,那黑衣人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微怒道:“都说了让你不要管这里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是跑过来了?”
  面巾扯下,果然是凌若心。
  清菡见是他,冷冷的哼了两声,眼睛微微上翻,淡淡的道:“你是谁啊?我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呢?”
  凌若心听得她的话,微笑一怔,见她面色不善,他原来怒气冲冲的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温柔的道:“清菡,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应该知道这里极为危险的。再说了,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这么多年来从都没有放弃过你。”
  清菡淡淡的道:“他没有放弃我,表示我很有魅力,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想过了,这些年来我一个人过的也很烦闷。更何况我的娘子又刚好被我休了,心里正寂寞的紧,想想也真该找个人一起过过日子了。细细的算来,秦风扬对我一往情深,或许和他过也不错,搞不好还能混个皇后做做,实在是一件美事。”
  她的语气原本极淡,却在说到做皇后的时候,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她若是把娘子休了的话,那就是休掉凌若心了。
  凌若心听她讲的越来越不着边际,不由得有些微怒道:“什么叫做你把你的娘子休了?什么叫做当皇后?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清菡斜眼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挑了一下他的下巴道:“这位公子,你的模样长的不俊俏,与我原来的娘子长的还真有几分相似,可惜啊可惜,男生女相也就罢了,偏偏脸上还被划了那么长一道疤,实在是太难看了。”说罢,还一边端详着凌若心,一边摇着头,似是在感叹些什么。
  凌若心听她说的不着边际,问道:“你以前不是说这道疤好看吗?怎么现在又说这个疤难看了?再说了,你明明是我的娘子,当年你若是想做皇后的话,只怕早就做了,何须等到今日?”
  清菡冷冷一笑道:“是啊,我现在可后悔了,娶了那么一个整天只会惹我生气的娘子,还不如去做他的皇后省心实在,至少到今天为止他对我还念念不忘,还为我相思成疾,试问天下间去哪里寻如此深情的男子?细细想来,此时应是我与他再续前缘的时候。”
  凌若心一把抓过她的手,怒道:“什么再续前缘?简直是越说越不像话!你不要忘了,我们早已经成了亲,而你也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清菡一把抽回他抓住的手,嘻嘻一笑道:“公子在说什么浑话,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又如何会成为你的娘子?再说了,你的模样清秀,像极了女子,可是毕竟还是男子啊!我可没有分桃断袖之癖。”
  凌若心瞪了她一眼,哼道:“可是我们成亲是事实,段清菡,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想七想八,小心我……”他想放狠话,可发现好像没有什么狠话可以放,好像是他理亏在先。
  清菡笑嘻嘻的道:“小心你怎样?是啊,我是该小心,一个大男人有分桃断袖之癖,确实该离你离的远远的,最好能离多远有多远。”说罢,仿似见到 灌水猛兽一般,远远的躲了开去。
  凌若心听她越说越不像话,终是忍不住道:“你又扯到哪里去了,那日里我明明以女子的身份嫁给你,或许我真的应该早早的让你恢复女子的身份嫁给我,省得今日里在这里对我说这些浑话。”
  清菡极为轻佻的看了看他,眉头微皱的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恍然大悟般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不但和我的娘子长的极为相似,也和他一样,是个女子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小姐!”最后“小姐”那两个字说的有些阴阳怪气。
  她听他的话,只听前半句,只把凌若心气的七窍生烟,却也知道她为他不辞而别的事情真的生气了。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闷声闷气的道:“你无缘无故休你娘子做什么?”他知道她肯定会生气,既然生气的事情已经成为现实,他倒想知道她要怎样怒气才会消。
  清菡哼了哼道:“休他的理由多着了,一是毁了容貌,既失了妇容,二是五年来都没有在我的身边伺候我,既失了妇仪,三是好不容易跟我见上一面,又跟人跑了,既失了妇德,这位公子,你说说看,这样没有妇容、妇仪、妇德的娘子娶了干嘛?还不如休了省心。”
  凌若心听得好笑,清菡平日里没有半点女子的模样,此时说起这些东西来,倒还头头是道,他不由得笑了起来,问道:“可是你在休他的时候也应该先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毁容原是不得已,五年未见面更是不得已,至于跟其他人跑了的事情,你还是先查探清楚,只怕在他的心里至始到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清菡叹了口气道:“我原也这样认为,可是后来想想,我堂堂的男子汉,又岂能让人如此对待,所以,我决定要休掉他,也省得我整日里为他伤心伤神。”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叠好的纸,递给凌若心道:“这是我给他的休书,这位公子与我的娘子长的极为相似,不知你们可是同胞姐妹,若是的话,麻烦你替我转交给他。”
  凌若心眉头一皱,打开那张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两个大字,他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好清菡,别玩了!”
  清菡眉毛微微一挑,嘴巴微微一撇,哼道:“玩?终身大事,又岂是儿戏,我是从来都不会拿这件事情去玩的。再说了,我这样做也只是告诉我的娘子,我不是娶不到妻子,还有人等着我去做皇后了。而是他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好的日子不要过,还玩不辞而别,实在是有个性,偏偏我极为讨厌有个性的娘子!”
  凌若心虽然早就料到她会生气,却没料到情况会这么严重。虽然知道以她的本事定能找过来,却在想等他将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才会找过来,等她找来的时候再好好的哄哄她。没料到她来的极快,而且她的怒气比他想像中的更为严重。
  凌若心叹了口气道:“自古夫妻不轻言分离,你这样就要休掉你的娘子,又可曾想过他的苦衷?”
  清菡微微一笑,看着凌若心道:“我的娘子跟我讲,他做的事情极其危险,不愿我再受到伤害,可是他可曾想过,将我一个人丢下,对我来讲,却是这世上最大的伤害,所谓的苦衷,无非都是借口理由和托词罢了!”
  女人若是不讲起理来,那还真的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凌若心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他看着清菡道:“他那样做,是爱你至极的表现,因为爱,所以才怕你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这现在若是就这般休了他,日后只怕会后悔!”
  清菡白了凌若心一眼,哼了一声道:“或许我现在不休了他,我才会后悔!”说罢,将那休书往凌若心的脸上一扔,气呼呼的抬脚便要离开那个小屋。不辞而别也就罢了,还敢威胁她,后悔?看谁先后悔!
  凌若心忙一把将她拉住道:“你的脾气发够了没有?”
  清菡一把挣开他的手道:“这位公子,你弄错了,我才没有发脾气,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罢了。”说罢,又要抬脚往外走。
  凌若心再次将她拉住,问道:“你想通了什么?”
  清菡道:“我想通了的是这个世上若是自以为是的人,我是没办法和他生活下去,既然休了就一刀两断!”还敢说她发脾气,实在是没天理,也不想想那天早上她本来时没见他人影时她的感受。说罢,将内力动到手上,将他震开,扭身就走。
  凌若心心里大急,再次拉住她道:“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有什么话好好讲。现在外面又黑,危险的紧,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清菡回头瞟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陪我去?不要太好笑了,你不是千方百计的想离开我吗?既然已经离开了,还拉着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去的地方,你可是去不得的,我现在就要去做我的皇后去!”
  她说做皇后,自然就是要去找秦风扬了。
  凌若心一听她这句话,原本心里只有九分的着急,听得她的话后就变成了十二分的着急了,又如何会让她出去?
  两人自相识以来,吵过无数次的架,拌过无数次的嘴,却没有一次让清菡这般生气。从他的话里,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一般,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些东西。来找他之前,原想好好的修理他一番,此时却恨不得真的剥他的皮,拆他的骨。
  凌若心心里虽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曾见她生气的模样,却从未见她如此的生气,又听得她要去找秦风扬,也不管是真是假,先拉住了再说,男子汉的面子在和老婆要跟其他男人走的事情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凌若心当下也不管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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