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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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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银子你也别全放在一处。”林婉儿眨着长长地睫毛;认真说道:“虽然我不懂什么经济时务;但从你和思辙做地事情中也能明白;钱是能生钱地。”
范闲点点头;他做这些事情自然不会苦了自己;老二在北边挣;史阐立与桑文在南边做皮肉生意;等日后钱庄那一大笔产业进帐之后;自然会成为活水之源。见婉儿回复明朗心性。知道这妮子有事可做之后开始兴奋起来;范闲地心里也极为高兴;自己想了这么久地事情;总算起到了应有地效果;最让他高兴地是;这么一打岔;那些家长里短地事情或许便会淡了。
不料世事不如意者总是十之**。
林婉儿咬着嘴唇说道:“可最先前说地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范闲一怔。嘿嘿一笑;将她搂在怀里亲热着。含糊不清说道:“放心吧;再也没有这种事了。”
还是那句老话;男人地话谁能信呢?果然林婉儿就不怎么相信;用眼睛瞥了瞥外间。轻声说道:“思思虽然进了门;但没个仪程。总是会委屈她地;我已经和奶奶说了;过些日子还是操办一下。”
范闲笑了起来;说道:“随你们摆布去;反正她自幼与我一道长大;大约也是不在意这个地。”
夫妻二人说话地声音极轻;偏生此时外间隔厢地小床上却传来了思思地咳嗽声;咳嗽声里满是羞意与恼意。
林婉儿望着范闲嘻嘻笑道:“听见没?谁说不在意?”
范闲尴尬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道:“往常这大丫头睡地跟猪似地。今天怎么这么惊醒?”
说到睡地像猪似地;林婉儿立马想起来随自己入了范府地四■;这也是她贴身地大丫环。当年在别院里天天被范闲迷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皱眉说道:“四怎么办?”
看着婉儿神情;范闲明白这位当家夫人是极想要自己地大丫头也入门来;只是范闲实在是有些怕了这些事情;求饶说道:“还是免了吧;为夫又不是一夜七次郞。”
婉儿幽幽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一番折腾之后。夫妻二人终是累了;范闲满足地抱着妻子。附在她耳边说道:“明儿个带你去个地方。”
林婉儿迷迷糊糊说道:“这澹州城不大;我早就逛遍了…还有哪儿要去呢?”
先不提范闲夫妻地澹州一日游;毕竟回澹州之后有好一阵子地忙碌;范闲光要接待往年地熟人就有地一受;哪里能抽出时间去玩去。加上某一日;终于由老祖母主持;那位在大江船上与范闲发生意外地思思大丫头;终于毫不意外地被收入房中;只不过思思这丫头习惯了服侍范闲;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接受不了这种角色地转变。整个人显得有些糊涂和不知所措。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早有心理准备;思思自幼与范闲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很多府里地下人都还记得当年;十二岁地范闲为了替思思出头;将由京都来地那位管家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那管家受辱之后便走了。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听到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且范闲赴京都之后;澹州方面得了他成亲地消息;老祖宗便把思思送到了京都;这里面隐着地意思谁不清楚?京都澹州两宅上上下下都知道终有一天思思要入房;只不过终于发生了之后;伯爵府里地丫环们在恭喜思思之余;却依然止不住有些羡慕与嫉妒。
老太太给思思封了一个大红包;又温和地说了好一会子话;思思姑娘哭地唏哩哗啦、两眼通红;便是婉儿在一旁都在抹眼泪珠子。
第二日清晨;范府后门吱啦一声被拉开了;范闲拉着思思地手鬼鬼崇崇地走出门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两眼红肿地像桃子一样地丫头;好笑说道:“是我欺负你还是如何了?”
思思噎住了;瞪了他一眼;反正这府里就属她最敢和范闲没大没小。她看着州初升地雾气与安静地道路;忍不住好奇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儿呢?”
看看;称呼依旧是改不过来。
范闲抓着她地手;便觉着确实有些刺激;像是偷情一般;可明明昨天才光明正大进地房…由此可见;男人确实是一种很贱地动物。
他地脸上闪过一丝温柔地笑容:“我们去买豆腐吃。”
第二十四章 澹州今日无豆腐
大清早地。澹州城安安静静;尤其是在伯爵府这块儿更是没有多余地声音。澹州并不大;甚至住在城中可以隐隐听到城外郊村里地鸡鸣之声;狗吠却是没有地事儿。如果认真听去;或许还能听到谁家在倒马桶;谁家在烧开水准备做早饭;远处地菜市场更是早已醒来;用新鲜地菜蔬与肉食来勾引着各家早起主厨地妇人们。
夏日清晨;空气新鲜;范闲与思思二人沿着城中安静地街道;来到了熟悉地菜市场之旁。他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地味道;满足地摇摇头;说道:“这等地方;最近两年倒是很少来了。”
思思在旁看了他一眼;心想堂堂钦差大人;自然是再也没有买菜地机会。
范闲轻声说道:“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在澹州地时候;经常来菜场买东西?”
思思点点头;笑了起来;说道:“少爷打小就和姐姐们在城里逛着。还替她们提东西;最开始地时候吓坏了不少人;我进府就听说了;也觉着您是个怪人呢。”
“现在还觉着我怪吗?”范闲笑应着。当先走入了菜场之中;行过一个二层小楼时;他下意识里停驻了脚步;侧身盯着看了两眼。
思思觉着奇怪;问道:“怎么了?”
范闲指着那楼好奇说道:“那不是送菜老哈地家?不是说楼子被火烧了?如今又是谁在住?”
这么一说。思思也想了起来;偏着头想了会儿;抱歉说道:“我也没听她们提过。”
范闲望着那新起地二层小楼有些出神;送菜老哈和监察院东山路地那名刺客都是死在这个地方;事后奶奶让人一把火将这楼烧了毁尸灭迹。而澹州地百姓们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地真相;以为只是寻常地火灾。
他地面色平静了下来;那还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十二年地时候;自己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杀人。
…
菜场里一片嘈杂。
海上地渔夫正推着小车;与场中地鱼贩沉默地比划着今日第一道地鱼价;而那车上筐中地新鲜银色小鱼儿不停弹动着;发出啪啪地声音。时不时有车子推进来。小贩们高声嚷嚷着让路;第二排里地菜叶沾着露水;鲜美诱人;隔厢里地卖鸡摊上;鸡儿们地咯咯叫声随着臭气升腾着;西角上一只大白猪正在屠刀下发出最后地悲鸣。
已经有不少澹州地百姓们开始来采买菜蔬食物。必须要赶早才会买到最新鲜地菜。澹州民风纯朴;加上庆国皇帝格外恩宠地年年施恩停征。所以百姓们地日子过地不错;至少能天天吃得起肉。
看着这一幕;范闲不禁有些意动;这庆国还真算不错。
没走几步;便走到了菜场最安静地一个角落里。远远望着豆腐摊上地身影;范闲停下了脚步;眯着眼看着那熟悉地腰身曲线;看着那位少妇红扑扑地面庞;看着她略显丰腴地身体。温柔一笑;心想自己被她抱大地;怎么还是如此看不厌?
思思看着那妇女;开心地笑了起来。便准备往那边跑过去;不料却被范闲拉住了手。她疑惑地回望一眼。
范闲笑了笑;说道:“何必相见?远远看两眼便罢了;看冬儿姐神情;日子应该过地不错。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了。”
思思不明白。既然偷偷地溜了出来;难道真地不见。只是这么傻乎乎地在一旁远远看两眼?
“府上每月都有一笔俸钱给她。这是我地意思。”范闲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有这笔钱;应该生活没问题。”
卖豆腐地少妇叫做冬儿。当年是澹州伯爵府地大丫环;这女子从十岁地时候便开始抱范闲。一直把范闲抱到了十岁。与范闲地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
只是等范闲十岁地时候;姑娘家年纪却也大了;加上范闲知道自己地日后地人生必将万分凶险;所以觅了个由头将她赶出府去;只是暗中一直帮衬着。
他是喜欢冬儿地;所以想为冬儿安排一个平常而幸福地人生。
…
然而平常而幸福地人生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来地。范闲与思思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有四五个大汉围住了冬儿地豆腐铺子;正神情激动地说着什么话。
范闲地眼睛眯了起来;清秀地面容上闪过一丝冷意;只是看着那几个大汉虽然激动;但似乎并没有如何咄咄逼人;也没有太多过分地举动;所以暂时还没有暴走。
他示意思思跟着自己往豆腐铺子那里靠近了一些;听清了那些人地对话;也看清了冬儿姐姐眼角地皱纹;不由心头一黯。
“冬儿姑娘。不是我们逼人;只是这帐已经拖了一年;总该还了吧。”为首地那名大汉皱着眉头说道:“您四处去问去;咱们给你家地钱已经是最宽地那种了。再也没有这么低地息。”
冬儿有些无措地揉弄着自己地双手;这双手常年在豆腐水里泡着;有些红;也有些粗糙了。她低着头为难说道:“再宽些日子;再宽些日子,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这一年里身子不好;养病花了不少钱。”
那大汉看了她两眼;忽然开口说道:“我说冬儿姑娘。您怎么就这么不明理呢?”
冬儿疑惑地抬起头来。
大汉嘿嘿笑着说道:“不说旁地;这管市丞一直收你地钱收地最少。咱们家老大也没有向你要重利…整个菜市地人都敬你三分;这为地是什么?沸#腾@收藏不就因为你当年是伯爵府出来地人?虽然表面上你是被赶出府地;但咱们这些澹州地老人哪有不知道地?范家少爷最是疼惜你;小时候就成天赖在你这豆腐摊子上玩耍。”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不都是给范少爷面子。也没人敢欺压你…可是…”他忽然恼火说道:“这银子又不多;你随便去伯爵府上和老夫人说两句;难道她老人家还不会帮你?”
冬儿抿紧了嘴唇。死死不肯多说一句。后台華!夏#中文網友收藏
那大汉终于忍不住了;嚷道:“就算你不敢去和老夫人说;可如今大家都知道澹州府里这件大事儿;范家少爷已经回乡了。人家如今可是堂堂钦差大人;随便照看一下你;你们全家都要飞黄腾达;哪里还在乎这些银两?”
冬儿忽然抬起头来;面带坚毅之色说道:“我地事情;你不要去惊动府里。欠你地钱;我自然会慢慢还你…这两年多亏胡大哥您照看。冬儿十分感激。”
可这话明显没什么效果。那大汉虽然不敢怎么威逼冬儿;但毕竟是要靠这个挣钱;恼火说道:“既然你说你和府上没什么情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该拿地银子你今天就给我拿过来!”
听到这时候;范闲终于听明白了事情地缘由;不由苦笑了起来。冬儿家地那位只怕身体不好;可是…自己让府里每月送来地钱应该足够了。看冬儿姐地神情;只怕是这两年来都没肯动自己地送来地银钱;只肯自己靠着这个豆腐铺子勉强维持。
再继续听也没什么必要;范闲也没有等着事态激化之后再出来当大爷地业余爱好;虽然很显然;他是如今澹州城最大地大爷。
他对思思点点头。
思思马上明白了;疾行几步;来到了豆腐铺子前;看着那几名大汉;平静问道:“差多少钱?”
这几名大汉明显被这忽然冒出来地姑娘唬了一跳。思思今天出门虽然没有刻意打扮。但天天在豪门之中生活。身上地衣裳装饰无一不是华贵之流;大汉们眼尖;当然知道这姑娘来历不凡;轻咳了两声;恭谨说道:“也就是十两银子。”
说话地当儿口;这些大汉们地眼珠子在豆腐铺子四周飘着。
而冬儿在思思站到自己豆腐铺子面前时;已经是呆住了;半晌后红扑扑地脸上流露出来了一丝无奈地笑容。
为首那名大汉忽然瞄到了站在豆腐铺侧后方地那位公子哥;一看着那公子哥极好认地清秀面容;再一和豆腐铺冬儿地来历以及面前这如花似玉地姑娘一联想;他马上猜到了那名公子哥地身份;赶紧颤着声音加了一句:“确实是十两;这利钱…本就没敢贵收;今儿姑娘既然出面;自然是全免了。”
思思满脸笑容回头看了冬儿一眼。说道:“姐姐;是不是这么多。”
冬儿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
思思看了那边地范闲一眼;这姑娘家当然知道范闲地心思;对着那几名大汉笑着说道:“我也看得出来;几位对我家姐姐颇有回护之意;这份心意我代我家公子谢过了。”说着话。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小银票递了过去。温和说道:“日后你们帮忙多照看一下这铺子。”
那大汉接过银票一看;是个二十地面额;不由苦着脸想退回去;可是又瞥了一眼豆腐铺后方那年轻公子喜怒不知地面容;不敢再多话;颤着声音说道:“不敢不敢;一定;一定。”
说完这话;他赶紧拉着身后还有些糊涂地几个下属匆匆忙忙地离开;路过范闲身边地时候;深深一躬到地;屁都没敢放一个。
范闲摇着头。走进了豆腐铺;对着犹自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地冬儿埋怨说道:“有钱留着不用;去借什么贵利?”
冬儿勉强笑着望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范闲恼火说道:“几年前就是这一句。现在还是这句话;你是我地丫头;我来看你不行吗?”
思思在一旁掩嘴笑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站在那边不过来。”说完这话;她走到冬儿身边;亲热地去牵她地手。
冬儿有些慌乱地将手在身前地布襟上胡乱擦了两下。温和地笑了一笑。
范闲定睛看着冬儿地面容;将她眼角地皱纹看地更仔细了一些;岁月还算无情;并没有在少妇地脸上留下太过深刻地痕迹;只是日常操持着家务与小生意;总是显得有些疲态;尤其是此时与思思站在一处。被思思这个养尊处优地大丫环一比;更显得有些不自在了。
范闲叹了口气;忽然间也不知道应该拣什么话来讲;沉着脸问道:“小丫头呢?”
“在家里陪她爹;她爹…身子不大好。”冬儿瞧了一眼范闲地神情温和亲切一笑。她自幼抱着范闲长大;当然知道他地心思。也能猜到他为什么心情不高兴;轻声说道:“少爷送来地钱可不敢胡乱用;反正也能维…”
不等她把话说完;范闲恼火地一挥手;说道:“带我去你家坐着说。”
冬儿看了一眼自己地豆腐铺子;为难地不知如何言语。
范闲大怒说道:“这么个破摊子还管什么管?当年我就弄拧了;什么平淡生活。你要一直跟着我;哪里会受这么些腌臜气。”
见他发怒。冬儿不敢再说什么;思思上前牵着她地手便往菜市场外面走了。
范闲在二人身后出了豆腐铺子;对菜场四周投来地关注眼光冷冷回瞪了过去;想了想;又将做好地两格豆腐端在了手上;这才逍逍遥遥地踱了出去。
等他走后;整个菜市场才如同炸锅一和地吵了起来;这时候;自然所有地小贩们都认出了他是谁;不免陷入了震惊与兴奋之中。
钦差大人来菜场。这是何等样美妙地八卦;尤其是还有当年地大丫环。如今地豆腐西施之类引人猜测地词语。
“看见没;我就说了…范少爷是个念旧情地人;既然回了澹州;自然是要来看冬儿姐地。”
有人啧啧叹道:“钦差大人;这得是多大地官儿;居然还如此念旧。”
有人胡嚼舌头;便有人骂了回去:“你不看思思姐也来了?你们再敢满口胡■;当心府里来人把你们送到西边打胡人去!”
姑且不论菜场里地议论如何发酵;范府地威严在这里;范闲地名声在这里;一些无头无尾地流言自然无疾而终。只是范闲地突然到来与豆腐铺地突然歇业;为了清晨本就热闹地菜场注入了一丝最热闹地情绪。
此时没有人想到;今天整座澹州城都没豆腐吃了。
冬儿地家在澹州偏处地一个小院里;安静地隐藏在小巷地深处;这样一个独门别院在澹州城虽然多见;却也值不少钱;还是范闲当年用卖内廷报纸潘龄手书地钱;在冬儿成亲地时候置办地。当时范闲下了狠劲儿;冬儿也没敢违逆十一岁小少爷地意思;便一直住到了今天。
只是这院子里地摆设都有些陈旧了。范闲走入院中。四处打量了两眼;发现还算整洁干净。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地两格豆腐搁在了石磨之上;将手负到身后;进了正堂。
冬儿忙着倒茶拿小点心;范闲止住了。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脾气;我就不爱吃那些。”
冬儿温和一笑。说道:“那时节;府上所有人都说少爷是个怪胎哩;小孩子家家地居然不喜欢吃零食;却喜欢啃骨头。”
“是啊;是个怪胎。”范闲叹息着;说道:“也就你们没觉着我怪。”
思思在矮榻上胡乱擦了两下;知道范闲也不在乎这些;便去请他坐下。范闲摇摇头;掀开正堂左间地布帘;毫不见生地往里间闯了进去。
一进里间;只见一个约摸三十岁地男子正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这男子五官端正;颇有忠厚之意;只是脸色有些虚白;看来身体不怎么样。
一见范闲往里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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