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相公,造反吧!-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她手下养的那八百多号孩子,窜起个子来就跟雨后春笋似的,饭量也一个比一个好。
自从前年白瑶的阿娘嫁给了前来白瓦关的行脚商人,她临行前将白瑶托付给了柳明月,这一年间,有不少女子嫁了外来户,将孩子交给了柳明月,离开了白瓦关这伤心地。
柳明月身负这么重的担子,又不想坐吃山空,不想法子也没办法了。
好在这些孩子皆很懂事,闲下来的时候便会主动往酒楼铺子里帮忙,掌柜的对外只道这些孩子工价比大人要便宜十五文,但干起活来一点也不比大人差。
做为幕后东家,柳明月只要每个月瞧瞧店里的账簿子,再与掌柜定期商量一下大小事务,酒楼铺子里的事便不消她再多操心。
——柳相为了女儿,寻来的掌柜皆是经验丰富又可靠之人。
薛寒云既然回京,柳明月又数年未见柳相,着实记挂,便盘算着将此间之事交托可靠之人,回京一趟。
自去年春凤与连生成亲,府中大小事情皆不用她再操心,只金铃三年契约已满,此次倒可带回京去。冬梅已在年前嫁了个本地殷实人家,日子过的很是不错。说起来,柳明月身边除了秋果,倒再无可用的丫环。
但秋果那样憨实的性子……柳明月总觉得她更适合跟在春凤身边帮忙,而不是一路之上替她打点。
家中众人听得她这决定,虽觉得她回京路途遥远,不太安全,但都知道她与相爷父女情深,与薛寒云夫妻情重,也不好出声阻拦。只连生道:“奶奶既要回去,不如我出面向白副将借些军士来护送奶奶回京?”
柳明月已习武五年,自觉保护自己的能力绰绰有余,当即拒绝:“这种事情,怎好麻烦白副将?”
白瑶与白英齐齐请求:“先生既要回京,弟子愿意服侍左右。”
白瑶阿娘初嫁的时候,柳明月便将她接进了薛宅,她又事事聪颖,被抛弃过一次的孩子生性敏感,这么久以来一直跟着柳明月生活,听得她要回京,万般不愿分开。
至于白英,说起来又是一桩比较离奇的事情。
一年多以前,白英跑来告诉柳明月:“先生先生,我阿娘原来识字啊。”他的课业里有错字,被秦氏指正,白英惊讶之下便求秦氏写几个字,秦氏那日心情甚好,便随手默了一首五言律诗,白英向来与柳明月无话不谈,且秦氏识字这件事情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震惊之下便拿来给柳明月瞧。
柳明月一瞧之下便知这是自小握笔练下来的,没有个十年八年,是练不到这种水平的。
她那会身边正缺这样能写会记的女子。春凤冬梅等人识字,但要她们提笔来写,拿出来的账簿子大概只能柳明月一个人观看……实在是那一笔字上不了台面。
柳明月亲自出面,去请秦氏做她的管事,跟着她随时去酒楼店铺学堂管些琐事。
秦氏以面上有伤,腿上有疾而婉拒,只道不便出入人前,却被柳明月反驳:“秦阿姐说什么呢?容貌不过外在皮囊,我看中了秦阿姐的本事,只求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与外貌何干?”
她这样的女子,在白瓦关识字读书,想来没有落到这一步之前,家境定然也是极好的。柳明月不敢断定她有无婚配,这是城南女子心头之痛,虽生了孩子,却不能张口便呼阿嫂,便称她为阿姐。
听得柳明月这样称呼,秦氏许是被她的诚意打动,竟然未曾再拒绝,之后便跟在她身后管些琐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98网独发
第九十五章
自有了秦氏相助;学堂里的各种开支,酒楼里的支出收入,及各掌柜伙计等人的薪酬,都不再劳烦柳明月亲自核算发放;她更省了不少力气。
时日久了;柳明月便感她住在城南不便;腿脚不好,辛苦许多,纵给她的工钱极高;也不忍她受这许多奔波之苦,再三请求,将她们母子也搬到了薛府来住。
秦氏听得柳明月要回京;也要求她将白英带在身边。
“英儿虽然淘气了些;不过他于武学一途倒颇有天分,人也算机灵,跑跑腿想来还行。”
柳明月索性将铺子酒楼与学堂的事情交了给连生与秦氏来管理,又与掌柜及行先生们讲明白。
学堂开课这么久,先生不够,柳明月后来又请了四位,如今是六位先生来教。但这些孩子们不再自卑之后,却分外的淘气,精力过剩,平常也就柳明月能压制得了他们,学堂里面的六位先生都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压根不能教他们心服口服。
不过自秦氏去了学堂,她面上有伤,眸光又冷,她又出自城南,与这帮孩子们阿娘的经历如出一辙,在她冷厉的眸光之下,这些孩子们倒都能老实许多。
柳明月将这帮皮猴交给她,自己也能放心些。
这些孩子们在学堂听得她要出远门,又要带白英与白瑶,都羡慕不已,围在她身边不住请求:“先生也带我们去吧?我们还未见过京城什么样子呢?”
好吃的白琦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先生先生,京城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柳明月一时之间,在孩子们包围的笑脸里,竟然恨不得将这帮孩子们都带到相国府去,教相爷看看:喏,阿爹你瞧我教出来的好学生?
有一种小孩子夸耀自己成果的欣喜。
可惜这想法颇不现实,最后只得将这些孩子好生抚慰,这才令他们打消了跟着的念头。
六月初六,柳明月离开白瓦关的那一日,武德帝薨。
彼时薛寒云已经押送着俘虏及大批的西戎王庭财宝抵达京师,承宗帝带着朝中文重臣在丹凤门外迎接凯旋大军完毕。是夜,承宗帝在宫中大宴群臣,为凯旋众人庆功,又大行封赏。
当着文武众臣,柳厚与薛寒云这对翁婿以眼神表达了对彼此的挂念之情,压根没有机会到近前去说话。
薛寒云乃是新封的正三品怀化大将军,罗善之是四品云麾将军,罗行之封了四品归德将军,容庆等人皆是从四品下明威将军等,皆有封赏。
眼见得远征西戎的将士们如此风光,温国舅的眼睛都要红了,纯粹深恨,并非嫉妒!
温国舅一生手握权柄,妹妹贵为皇太后,女儿为皇贵妃,原来寄予厚望的长子却死在了西戎,心中如何不恨?
况且此刻柳相春风得意,连承宗帝也大赞他教婿有方,其余朝臣皆阿谀奉承,那边一众武官围着新晋的怀化大将军等人起哄灌酒,瞧来真是刺心到了极处,连带着瞧柳厚眼里也发不得射出飞刀来,恨不得柳家一门尽数灭绝。
不过这种事情实施起来分外困难,无有周详的计划恐怕不行。
温国舅目下只有咬碎了牙齿忍耐。
宴开一半,瑶华殿太监慌慌张张跑来求见承宗帝,只道武德帝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当夜,武德帝驾崩,承宗帝连夜下旨抓捕各藩王世子,道武德帝崩殂,诸王世子却饮酒作乐,不见哀戚,大逆不道!
不过朝中也有人如是想:陛下,半个时辰前您不也在殿前大宴群臣,饮酒作乐吗?如今靠的近了闻闻,身上酒味还未散呢!
如柳厚温世友这种熟识承宗帝的重臣心里自然明白,这两年间,国库空虚,各藩王府邸富裕,承宗帝这是终于忍耐不下,想向藩王下手了。
比如蜀王世子司马瑜,与饮酒作乐的诸王世子根本没在一起,锦衣卫冲进去的时候,他正在蜀王府在京师的府邸热被窝里睡觉,如今却也被稀里糊涂的下了大狱,承宗帝之心,何需再深想?
六月十五日,赵王世子与燕王世子司马风司马亮死在了大牢里,承宗帝震惊大怒。
——他只是下令将诸王世子关起来,以牵制意欲回京奔丧的诸王,可还没到弄死诸王世子的时候啊。
时机不对全盘打乱了他的布署啊!
他只得传旨各藩王,京中有诸世子奔丧,着各藩王不得离开封地,各司其职。
承宗帝既有这旨意,少不得要将诸王世子先放出来,为武德帝守灵。哪知道这些世子才放出来没两日,鲁王世子及湘王世子,还有肃王世子从京中逃了出去,唯留下个蜀王世子司马瑜,老老实实在武德帝灵前守着。
柳明月走到了半道上,便遇到了兵祸。
从鲁王世子逃出京师的那日,鲁王便在封地举兵造反了,随后几日,湘王肃王赵王燕王相继举旗响应,武德帝的梓宫还停在大启皇宫正殿,文武百官,皇孙公子还在正殿每日祭奠哭灵,这天下便乱了。
柳明月被阻在了肃王封地。
她此次出行,带了两名小厮,乃是相国府的仆人,当初被柳相派到白瓦关的四名小厮其中两人,外加鸣金铃及白瑶白英,分坐两辆马车而行,到了瓜州境内,这两名小厮年约十七八岁,被强行征兵,白英到底才十二岁,那征兵的瞧着大约他年纪太小,这才放过了他。
两辆马车如今连个车夫也无,迫不得已,便将行李全部搬到了一辆马车上,另一辆马车直接转卖,由白英赶车,才达金城,不等她们出城,肃王一声令下,封地内禁止通行,凡有旅客无不滞留此地。
柳明月带着一众人等住在城北一家客栈里,由白英每日出门去探查消息,只盼着肃王早日解禁,也好离开金城。但每日白英带回来的消息,无不是令人沮丧的。
武德帝的梓宫已经从大启皇宫停到了殡宫,还未葬入寝陵,但他的身后,弟弟儿子乱成了一团,大启皇族自开国之初都未有如今这般乱相。
如今留在京城的世子只有司马瑜一个,自出了赵王世子与燕王世子无故死在牢里的事情之后,承宗帝既使将司马瑜留在身边,在蜀王未反之前,众朝臣皆知蜀王世子规行步矩,并无行差踏错,承宗帝既不能把他关在天牢里,又不放心让他独自住在王府里,索性让他住在宫里,自己的寝殿偏殿,以示亲和。
司马瑜倒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性子,身边跟着的都是承宗帝的贴身内侍,他竟然照旧过的安稳,偶尔碰上谢弘进宫,还要揪着他玩上一回。
谢弘往日对他颇多照顾,如今见得他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是要向着承宗帝多一些还是要向着司马瑜多一些,两位一个是表兄一个是表弟,不过若论起血缘亲远来,司马策要更近一些,武德帝与昭阳公主是同父同母,与蜀王则是同父异母。
“小瑜,你真的不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谢弘自小跟着司马策身边玩耍,对这位表兄的性子其实十分了解。他只是个纨绔,并且从无别的志向,那些表兄弟们前些时日都在一起饮酒寻欢,转眼间死的死了,活着的四散奔逃,举旗造反……如今唯一老实住在宫里的,他又怕出了意外……谢弘觉得,实在不能理解这些表兄弟们。
“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管发生什么事,圣上英明,总能尽力裁度。况且我父王走时就说过,无论什么时候,让我听圣上的话总没错。”司马瑜眨巴着那双十分具有欺骗性的眸子,诚恳的注视着谢弘,让心中暗自猜测也不知道蜀王阿舅会不会反的谢弘都无端涌上了一丝愧疚之感。
——也不是所有的皇族子弟都热衷于争权夺利啊!
这话传进了司马策的耳朵里,他只冷笑一声,很想在谢弘脑门上凿一下:蠢货!都没想过这些反贼万一攻破京城,哪有你的好日子过?
他却不曾想过,无论哪一位藩王夺得了位子,于谢弘来说,其实并无性命之忧,不同的只是赏赐的多寡。
这些藩王皆是他的阿舅,与他阿娘总归是同父的兄弟,若真成事,难道还会拿从来不掌军政大权的公主府开刀不成?
承宗帝在内宫焦头烂额,宫外相国府里,柳厚与薛寒云急的团团转。
柳明月自决定回京,便早早写了封家书,由驿站快马送了回来。按理说,此刻她应该已经快要到达京城了,但这几日柳厚总是心惊肉跳,做着莫名其妙的噩梦。
“我总觉得……月儿好像有什么事情……”
薛寒云是从白瓦关这条路回到京师的,他在心中略想一想,也觉心惊肉跳。
柳明月若要回家,必定是从肃王藩地路过,算算日子,她到达甘州瓜州,正是肃王举旗造反的日子。
她不会是……被阻在肃王藩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定不做努力不做草半章!
中午十二点见!
☆、99独网独发
第九十六章
宣政殿里,司马策神色阴鸷;盯着下面跪着的瑟瑟而抖的官员逼问:“你再说一遍!”
那官员恨不得自己在承宗帝面前消失;却不得不再次禀报:“……据暗线来报;派往鲁湘肃赵燕地的多名官员及王府长史被杀,特别是前年开始派往藩王属地的盐道铁矿官员,均被杀了挂在城楼示众……”
司马策怒极,抬手便将御案上鱼戏莲叶的砚台抓了起来,朝着那官员脑门上砸了过去;那官员此刻全神戒备;听到风声连忙避开,官袍上已经被泼了一片墨迹,砚台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掉落在身后不远处,砰的一声碎成了两半……
“滚!”
那官员连忙叩头跪安,逃命一般从宣政殿里退了出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觉后背湿冷,宛若九死一生,逃过一劫一般,长出了口气。
各地藩王陆续举旗造反,已有三名武将领兵出征,前往湘赵燕地,今日早朝,薛寒云请战前去讨伐肃王,道他从白瓦关而来,一路之上地形较熟,司马策已令他三日之内领兵十万出征,另有罗行之容庆为副将同行。
两年前,国库空虚,颜致谏了一条妙计,将各藩王封地的盐铁权要回来,为国库增收,所立名目便是:借藩王各地铁矿盐业的收入为太上皇修建太极宫。
这借口冠冕堂皇,各藩王起先也曾拒绝,但后来被司马策一顶“对太上皇大不敬”的帽子压下来,便全都噤了声。
司马策垂涎藩王封地铁矿盐业久矣,自强征开始,派下去的官员手腕迅速,很快便有白花花的银子往国库里运。
他从藩王手里抢了这条财路,又怕他们心存反意,千挑万选,给各王府送了十名美貌宫人及一名王府长史,以便随时关注众藩王的动静。
在他的计划里,这些藩王若是安份守已,老实将封地财权上缴,他还是可以让他们在藩地王府安享富贵尊荣。
可惜湘王燕王在官员前去收缴盐业铁矿之时,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已招致司马策不满,只等他腾出手来再收拾,哪知道未及他动手,这些藩王却等不住了……
如今唯有蜀王世子司马瑜在宫内。他还算老实,天天早晚去太后宫里请安,在他面前已经表过数次忠心,瞧在收缴铁矿盐业之时,蜀王府配合良好,司马策尚有一丝安慰。
他这里动了大怒,将各路出征武将思虑一番,想到薛寒云,便有心中厚云拨开的感觉。
薛寒云领兵远征西戎两年,虽期间有波折,但最终大破西戎王庭,充分显示了其在军事上的卓越能力,其人又是忠良之后,一心为国,司马策对他寄予厚望,想他讨伐肃王,定然手到擒来,不费功夫。
他这里初次毫无保留的信任一名臣子,却不知薛寒云请战,有一半是为私心,非关忠心。
自柳明月失去消息,薛寒云与柳厚翁婿两个忧心了好些日子,最初的等待令人焦心,值此风口浪尖,薛寒云又不能贸然出京。
武将出京向来要有帝王允准,如今白瓦关再无战事,恐承宗帝也不可能派他回白瓦关驻守。
柳厚身为朝中重臣,分…身乏术,女儿半道上不见,又不能声张,以恐反王得知以作要挟。翁婿俩商量来去,唯有薛寒云请战讨伐肃王,借机寻回柳明月了。
两日之后,薛寒云集齐人马,大军开拨。
柳厚在十里长亭相送,大军先行,还未走出一里,前方便有亲兵来报,抓了个形容萎缩的小子,一身是泥,口里却嚷嚷着他乃薛将军旧识。
薛寒云令人将那小子抓了过来,但见他佝偻着背,走路姿势有几分怪异,到得近前便跪倒在地:“薛大哥,江北初识,你我惺惺相惜,怎的如今弟的日子不好过,家里破落下来了,大哥便不认人了?”
只因柳厚相送,大军早已由容庆与罗行之带领前行了,薛寒云身边立着的俱都是他帐下亲兵,又因着考虑到寻找柳明月,为方便她,特意备了马车,还被罗行之与容庆笑话:“怎的连马也骑不得了?居然要坐马车?”
薛寒云陡然间听到这把声音,虽然刻意压低改变,但他记忆力惊人,庆幸自己奋了马车,将那小子一把从脖领子上提起来,扔进了马车里,大骂:“你这个赌棍,不好生守着家中产业,四下滥赌,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有脸来寻我?”抬脚自己也跟了进去,只听得马车里面响起那少年声声惨叫,众亲兵面面相窥,想到薛将军铁拳,都替那少年肉疼。
终于等到那惨叫声停,薛寒云一声令下:“继续赶路!”马车疾行,车内的少年抬起头来,一脸感激:“薛大哥,多谢你!”虽面上极脏,但那眸子里笑意盎然,赫然是蜀王世子司马瑜。
“不是都说你在宫里跟陛下同吃同睡,荣宠无限吗?怎的这么狼狈在这里?”
司马瑜如今早非四年前薛寒云在江北认识的天真少年。
“我若不早些跑出来,不定哪日便死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