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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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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厚再三思虑,还是决定到时候将柳明月送至夏家,由夏夫人带着她去赴宴。
柳明月听到昭阳公主寿宴,心中顿时压了块大石,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会忘记,前世里,就是在昭阳公主的寿宴上,她认识了当时还是太子,后来的承宗帝司马策。
那一日,昭阳公主的寿宴之上,她一曲《梅花三弄》,引得太子频频侧目。后来才知,旁人奏出来的《梅花三弄》曲调幽远安详,后半阕琴声铮铮,恰似梅花不屈之意,偏她洋洋洒洒,一曲高远的《梅花三弄》愣是奏出了活泼泼的曲风来。
调子没错,但曲由心生,错了的是她当时的心境。
细究起来,不过是年少无知,痴傻天真八个字。
假如有机会,她很想当面质问司马策一句:到底,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
可是,连她自己也清楚,这句话如今只能压在心里,深深深深的压下去,此生都不必再提。
就算提了,司马策又能回答她什么呢?
那顿饭,她味同嚼腊,数着米粒好不容易挨到柳厚跟薛寒云都吃罢,才回到了自己房里,将整个人闷到了被窝里,心口疼的厉害。
轻轻抚摸小腹,那里,曾经育有他们的孩子……她仿佛还能感觉到小生命轻轻踢动,在那孤寒冷僻之地,带给她多大的希望!
第二日照常去罗府,被罗瑞婷兴奋的揪着不放:“谁欺负你了?怎么眼圈好像有些肿?哭过了?”这死丫头这些日子宁可在太阳底下站晕过去都不肯吭一声,更何况哭。
让她等着看笑话白等了这些日子。
难道是晚上回去,越想越委屈,偷偷在被窝里大哭特哭来着?
柳明月一本正经:“我替师姐哭来着。”本来心情便低沉颓唐,借个由子,眼眶蕴泪,已有泪珠欲坠未坠。
罗瑞婷顿时吓了老大一跳:“为我……为我……”
“是啊,寒云哥哥说要娶个从来没练过武的嫂嫂,我替师姐愁的慌,难道要师姐废去一身功夫,才能嫁他?”双泪无声而下,悲伤无比。
罗瑞婷内心愧疚兼感动,笨手笨脚拿袖子去替她擦泪,连手里的藤条也扔掉了:“我……哪有废去功夫的道理?”颇为踌躇。
想想这些日子被亲娘罗大夫人跟舒大家逼着学针线女红,满手指的针眼,也觉颇为委屈,眼泪汪汪劝柳明月:“小师妹别哭!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大不了……”不嫁这种话,万般说不出口。
不觉间早已情根深重,从他来到罗家的那一天,小小的女孩子一日日仰望着少年越来越挺拔的身形,俊秀的面容,其实贺绍思与容庆长的也不比他差,可是偏偏薛寒云身上有一种引得她总是移不开眼,恨不得将最好的全部摆在他面前只为搏他一笑的东西。
她并不懂,那是家破人亡之后,一种遗世独立的孑然之态,萧索,孤寂,引人回顾。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花花么木有么?还有一章呢,十二点左右要更上来,这么勤快不撒花花表扬么?
☆、重逢
第八章
昭阳公主的府邸,位于朱雀大街最好的地段。
她是今上一母同胞的幼妹,与这位长兄向来亲厚,太后虽已下世,但逢年过节接到的赏赐比其余几位公主合在一起的还要厚,可见皇恩浩荡。
相国府离着公主府并不远,反倒是夏家离公主府有些远,两家提前已经商议好了,到了正日子,夏夫人带着夏子清专程到了相国府。
夏子清还是如同前几次那样,见了柳明月,只腼腆打声招呼:“表妹好!”便缩在了温氏身后。
温氏恨铁不成钢,见柳明月与薛寒云落落大方上前见礼,恰似一对璧人,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思及今日要与柳明月同车而行,有机会旁敲侧击,方才展颜。
一路上姨甥二人同车,夏子清与薛寒云骑马并辔而行。薛寒云身形高出夏子清半个头,五官深遂,目如寒星,身姿挺拔,连温氏也不得不承认,与自家儿子相比,薛寒云确实更为出色。
自家儿子虽然容貌不差,但是性情太过温雅敦厚,又带着些腼腆书生气,本是同龄,瞧着竟生生比薛寒云小了好几岁,一团稚气。
她指给柳明月看,感叹:“月儿你看,到底薛公子是练家子,竟比你表哥高出了半个头。”
“寒云哥哥家原来便是武职,表哥书读的很好,听阿爹说过些日子表哥还要进国子监读书,比起寒云哥哥来,也并不差。”柳明月笑着安慰温氏。
温氏那句话不无试探之意,反是柳明月的回答,让她甚为满意。
她只当柳明月小孩心性,说出来的便是掏心窝的实话,顿时眉花眼笑:“月儿说的不错,你表哥人脾气又好,性子最是和气,不比那些武夫性子粗蛮,一言不合便提拳相向。你表哥读书又上进,也没什么坏毛病,姨母啊,只等着给他说一房媳妇,到时候就等着享福便好!”
见柳明月只是贪看路边风景,对两少年并未过多关注,且笑的天真不知愁:“姨妈说的是,到时候就等着表哥跟表嫂一起来孝顺您!”可见心底真正无一丝小儿女之情。温氏心下忍不住叹息:到底年纪尚小,柳厚又将她惯的不知世情,实在是……好歹是亲外甥女儿,也只有等将来进了门自己慢慢调…教。
且她待薛寒云也殊无异色,想来年纪尚小,还未开窍,温氏心头不由略宽。
其实柳明月自坐上了往公主府去的马车,这一路上脑子都在高速运转,一时里恨不得上前去再用前世与司马策认识的法子再与他认识一遍,只等二人熟了,倘或有机会,或者可以问问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又觉得万一搭上自己后半生幸福,再被圈进后宫高墙,实实不划算,是以温氏一路上说了这许多,她不过是听着话音随口敷衍而已,哪里顾得上看温氏脸色,更不知温氏别有用心。
及止到了公主府,但见中门大开,热闹非凡,已有许多车马轿子停在府门前,公主府长史与公主长子谢炎在门口迎客,女眷的马车都由侧门直接进入府内,然后在二门换乘府内行走的小轿,往内院而去。
公主长子谢炎已经娶妻,娶的是位县主,也是司马氏,名唤瑛的,按着宗亲关系,要呼昭阳公主为“姑姑”,是个丰腴圆润的少妇,带着一众侍女站在公主院门前迎客,瞧着很是热情讨喜。
温氏带着柳明月先进去给公主拜寿,各并奉上带来的寿礼。
昭阳公主额头宽广,颧骨略高,丰颐润唇,有种艳丽高华之感,与前世记忆之中的一般无二。身边围坐着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妇,有几位柳明月认识,乃是朝中重臣的发妻,有几位她并不认识,反是昭阳公主下首坐着的宜安公主与成安公主,司马策继位之后常在宫中走动,她倒认得。
三位公主听闻这是柳相之女,特别是昭阳公主,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只因前来拜寿的人太多,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指着司马氏:“瑛儿带夏夫人去夫人席上,将柳小姐送至小姑娘们一处,也好让她们松快松快,没得在这里拘束了。”
柳明月行了礼,才跟着司马氏退了出来,“少夫人还请指派个姐姐带我过去,这会客人太多,实不必劳烦少夫人。”
司马瑛这会实是分…身乏术,听柳明月此言,正中下怀,忙遣了自己贴身大丫环秋霜带她过去。
温氏另有人带路往别处而去,柳明月则随着秋霜到得偏厅,但听得厅内喧哗之声不绝,竟然已来了不少人。柳明月随手从腰间扯下一个鼓鼓的荷包塞给了秋霜:“劳烦姐姐带路,这荷包送给姐姐玩,万望姐姐别嫌弃。”
“柳小姐太客气了!”秋霜说着,并未推辞,“奴婢还要去侍候少夫人,柳小姐请便!”
柳明月今日只带了夏惠及秋果俩丫环,先时这俩丫环同温氏的贴身丫环们同坐在后面马车上,进了公主府便一直跟随在轿侧,此刻便跟着她进了偏厅。
甫一进厅,但见厅内七八个桌上已经零零落落坐着不少少女,有的三五个凑成一桌,有的七八个凑在一处,笑语阵阵。这其中大部分柳明月都识得,不过熟悉的却不是很多。
沈琦叶在进门靠窗的桌边,见得柳明月,已站了起来,向她招手:“月儿妹妹怎么才来?”与她同桌而坐的少女们有三个都是平日玩惯的,柳明月隐约记得,沈琦叶也是在昭阳公主的寿宴上初次与司马策相识的,她今日原就是抱有别的想头,自然乐意跟着沈琦叶瞧瞧热闹。
沈琦叶拉了她的手,只觉触手感觉全然同,不由奇道:“妹妹这些日子难道日日下厨?怎的手粗糙成了这般样子?”
“哪里?我这些日子跟着罗老将军学武去了。”柳明月正想试试她心中对自己的想法,当下边说边细细观察沈琦叶的神色。
沈琦叶大觉愕然,神色间已带了不解之色:“妹妹好好的不在家绣花弹琴,学什么功夫?”
柳明月笑的顽皮:“待我学成,也做个救美的英雄!”引得众人齐唾:“就你这样儿的,瘦的跟什么似的,还想着做个救美的英雄?!”
往日熟识的少女们觉得好奇,打听她学武功的细节来。柳明月深知司马策就喜弱风扶柳识文断字的女子,故而她更要将此事张扬,于是眉眼飞扬将如何跑了好些日子,如何天天站在太阳底下扎马步,还有人提着藤条盯着,一点动作不到位,说不定就要吃一记。
众女都露出怕怕的表情:“月儿妹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还当她遇了一回劫匪,理应吓破了胆子才对。
一时里闹哄哄聚在一起,柳明月留心观察沈琦叶,见她虽与众人一同笑闹,但神色间偶有敷衍之态,若非她与沈琦叶熟识多年,对她的性子见疑,也不会观察的这般细。
厅中侍女流水般的各种小点心都端了上来,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开席的时间,另有侍女带她们往水阁里去。
公主府的后花园占地阔大,建的很是精致奇巧,各种花木繁盛,水阁乃是从外面引来的活水,将后花园一处建的极高的飞阁楼台围了起来,四周数米开外又围着这飞阁建了许多庑廊相连又各有出口的亭台楼阁,亭台楼阁下面碧波荡漾,在这夏末直将暑气逼退。
此刻四周已布置妥当,各个亭台楼阁里都安排了座次,大家距离的远,又有疏帘或者盆栽花瀑垂下,既将各亭阁之间的视线隔开,又能令人听到对面的欢声笑语,最中间的飞阁楼台有丝竹声不绝于耳,丫环们端着各种佳肴穿廊而过,这寿宴办的极有意趣。
柳明月坐在沈琦叶左手边,她的右手边坐着黄侍郎家的二小姐黄岑叶,今年十四岁了,鹅蛋脸,杏核眼,很是俊俏,性子又活泼,拉着她灌了好几杯果酒,“妹妹轻易不出府,今日借着公主府的佳酿,定要与妹妹尽兴。”
柳明月与黄岑叶也有数面之缘,她为人也算不错,后来也并未曾进宫,而是嫁了个寒门进士,听说过的很是恩爱,算是她们当初相识的那帮姐妹们里面,姻缘比较顺遂的一位。因是熟识,便不好驳她面子,只得喝了几杯,拉着沈琦叶求救:“姐姐救我,岑姐姐是想灌死我算了罢?”
沈琦叶将她两个分开,“你俩个都坐下。显见得公主府上的果酒好喝,你俩便没命的喝,也不给桌上别的姐姐妹妹留一点?”
众少女莺莺呖呖,顿时笑作一团。
柳明月这才能歇一口气。
她犹记得前世,宴过一半,中央飞阁之上的伶人们便退了下来,有少年男女轮番上台表演为公主祝寿。轮到她们这个阁子里,沈琦叶推她:“妹妹师从舒大家,琴棋书画都是极好的,不如今日就由妹妹代众位姐妹上去为公主奏一曲祝寿?”
她那时候正是年少好胜之时,见得周围的好几个少女都连连起哄,便登阁去奏……回去之后却是第一次被阿爹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尽管如此,还是不能阻止她心底里偷偷涌上来的无限悦意。
此刻,眼瞧着伶人撤了下去,已有对面水阁之内的少年登台为公主献一曲祝寿,柳明月悄悄起身,被沈琦叶一把拉住:“妹妹哪里去?”
“果酒上头,找个地方吹吹风,散散酒气,姐姐且先坐着,我去去就回。”
沈琦叶拖了她的手:“要不我陪着你去?”被她拒绝了。
今日她打定了主意酒宴之上不跟沈琦叶在一起,免得到时候被赶鸭子上架,万一再弄出什么故事来,岂非不妙?
沈琦叶见拗她不过,只好放她起身,又叮嘱夏惠:“让你家小姐消散一会就扶她回来啊,可别耽搁太久。”
夏惠笑着应了,主仆三人这才缓缓穿廊从水阁里退了出来。
渐行渐离水阁远了,被风一吹,柳明月只觉真有些酒意上头,见得远处花丛掩映,中有一石凳,便示意夏惠扶她过去坐了。
夏惠见她不管不顾便坐了下去,心里发急,怕她酒后着风,忙将手中帕子铺在了石凳上,与秋果一边一个扶着她坐下。柳明月只觉头一阵昏,口中干渴,便支使夏惠去寻杯热茶过来。
秋果与柳明月年纪相仿,夏惠叮嘱了又叮嘱,只让她二人哪里也别去,忙忙的去了。
柳明月忆及前世,此刻司马策正在水阁席间坐着,反正只要今日不曾遇上,登台的少女那么多,无论他瞧中了哪一位,都与自己无干。最好是瞧中了沈琦叶……如此一想,心中分外高兴,索性枕了秋果的腿,侧身在石凳上阖目休息。
秋果是个傻的,从来柳明月说什么便是什么,不似夏惠,还敢多劝几句。见得小姐将自己的帕子盖在脸上便睡了,心中盼着夏惠前来,盼来盼去不见,倒将两名年轻男子盼了来。
那两名年轻男子边行边聊,眼瞧着离花丛不远,其中一位奇到:“弘表弟,今日府上这般的忙,怎的还有丫环坐在花丛里偷懒?”
这位正是谢弘,昭阳公主的次子。
二人眨眼到得近前,秋果也是个呆的,夏惠未曾来,她便呆呆坐着,任由柳明月枕着她的腿睡,也不知叫醒自家主子,只呆呆瞧着那两位年轻俊美的公子。
谢弘隔着花丛一瞧:“这哪里是我家的丫环?咦——表哥快来瞧,这里睡着位仙子……”
谢弘是京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见这少女酣卧花丛,身边丫环却是个呆的,索性两步过去,一把掀开了柳明月脸上的帕子。
秋果顿时吓的一动不敢动,柳明月正睡的迷迷糊糊,只当夏惠寻了热茶回来,伸手便耍赖:“姐姐扶我起来……渴死我了……”睁开眼睛,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这些日子在罗家小校场锻炼,虽然未学什么招式,但看少年整日捉对厮杀,不免沾染了些暴力因子,伸手便朝着谢弘脸上招呼。
“哪里来的登徒子,敢在公主府里胡闹?!”一击而中,猛然坐起身来,双目圆睁便又要下手。
谢弘人虽风流,却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又见小美人儿娇娇怯怯,手劲却不弱,酒后微醺,秋波横目,心神更是一荡,恨不得凑上去将另一边脸给她打。
“妹妹是谁家的?怎的我从未见过?”
秋果已经吓傻了,只知呆呆坐着。
柳明月前世未曾见过谢弘,后来入了后宫更无机会见外男,因此并不识得他,双目一瞪:“哪个是你的妹妹?再瞎叫我就去前面请公主殿下作主!”
这倒好,躲来躲去,躲开了司马策,倒招来个登徒子!
谢弘这拈花惹草的毛病由来已久,只要不强抢民女闹出大乱子来,昭阳公主也向来由着他胡来。更兼着此刻身后站着的那一位都未曾阻拦,反倒兴致盎然的袖手旁观瞧热闹,底气更是足,厚着脸皮央告:“妹妹别恼,我可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睡在我家花丛里呢?倒让我误以为是花仙子下凡了……难道是我家的酒太过香醇?”
凑近去闻,美人儿身带酒香花香,人虽尚是一脸稚气,可是眉眼精致,尤其一双眸子生的极好,恼起来时又黑又亮,清波潋滟,惹人心动。
柳明月转转眼珠:“你可不是谢大公子,难道……”心中暗呼倒霉,怎的遇上了风流的谢家二少?遇上不说,还打了他一巴掌!谢家二少大名由来已久,哪怕当年身在宫禁,还是如雷灌耳,可见此人沾惹情债的本事。
昭阳公主最是护短,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打了她的宝贝儿子一巴掌……只怕麻烦不小。
柳明月斥一声秋果:“呆丫头,怎的人来了也不知叫我?惊扰了二公子,还请见谅,我这就离开此处,还望二公子别怪我家丫头呆傻!”说着拿起石凳上夏惠的帕子,急急往反方向走。
她心中着急,走的匆忙,连看也未看,猛的便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抬头去瞧之时,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都懵了!
面前的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年约二十,且带着皇室矜贵孤高的气质,有别于京中一般的贵介公子,此刻正满含笑意打量着她,恰是她在酒席上躲了半日的太子殿下:司马策。
身后已传来谢弘的怪叫:“妹妹不肯跟我说话,却往别人怀里钻,太让我伤心了~~~~”做西子捧心状。
此刻柳明月脑子里轰隆隆乱响,各种念头纷沓而至,心乱如麻,已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没遇上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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