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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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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公主大多随驸马外放,唯真定公主和临海公主在长安。

  真定公主嫁的是崔恭礼,五姓博陵崔氏,不过是二房。听伞儿讲,长房嫡孙,崔贞慎与阿兄乃是同科。
  至于临海公主嫁的是西眷裴的宗子裴律师,裴氏家庭目前最显赫的一支,在宗族中极有份量。可论起人缘来就不怎么样了。伞儿曾说,这位临海公主性子豪奢,面甜心苦,整人之招术十分厉害。唯一缺憾之处,就是儿子裴承先风流自赏,只顾雪月,不求仕道。

  至于温家曾经尚的那位安定公主,改嫁第二年不知何故突然无疾而终了。
  当然,这还只是上一辈的长公主们,便已经如此之众,如此出彩。更否此辈活下来的十八位公主了!
  长安城的公主府真的很多很多!

  这位清河公主在中间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伞儿没有多说,如弦丫头却自听说过。清河公主是太宗皇上女儿中最早封公主的,五岁便食邑三千户。十岁时便出嫁,嫁给了卢国公的二子程处亮。
  占了两项第一?程处亮却只比她大两岁,按大唐初的习例,男子二十,女子十五方可成婚。这两个人也未免太早了些。
  理由到底是什么?
  宝袭很好奇。

  不过比之这个,宝袭更在意的则是,这个对温二娘颇有兴趣,还算正直〔会彻夜看顾未落家族小娘子,虽始是因,可会这样做的公主却也真的不多。〕的现任庶公主,她到底想干什么?
  而这条华丽却不知是大是小的船,又是否值得一跃?









  第16章 慢收露
  旭日由东往西,气温慢慢转高,待到正午街面上已如同沸煮,热气蒸腾。
  左右观客皆往荫凉之处闪避,长安大街上皆有行道树,一水的青槐,正所谓“条条青槐街,相去八九坊”“俯十二兮通衢,绿槐参差兮车马”“绿槐十二街,涣散驰轮蹄”。只可惜再繁茂的树枝也抵不过七月的炙阳,焉嗒嗒的叶子挂了一树,聊胜于无的遮着那一点点的烈焰。聪明的长安人自然不可能将这样等全寄望于这等无嘴之用,有支伞俏立的,却也有装备整齐的以长竿为架,挑起青布,遮出一片清凉来的。席地而坐,葫芦里有家里带来的浆酪,袋里有烤好的胡饼。一家人谈天说地,或与旁桌畅谈古今,绉两句佛学,端的无比乐乎。
  宝袭先是站了半个时辰,而后清河颇无奈的赏了她一枚胡凳,同坐在外帷处,隔着清纱瞧着外面动静,不说不话,自得趣味。

  午食进的颇简单,天气太热都没有胃口,只是冷淘与几样点心瓜果尔。
  长安人好肉食,连带点心中亦多带荤油,热着还算酥香,一冷了便生出腻来,宝袭只象征性的吃了一块,倒是这家铺里的冷淘做得颇不错。汤碗也精致,净白甜瓷的底色映着加了碧色的槐叶汤饼,浅浅的汤底清亮映人,因是招待女客,各碗上还取巧性的洒了几片花瓣。让人一看便有食欲。
  “听说二娘好厨?”清河本没什么胃口,可见这个温家小娘子吃的颇香甜,也来了些许兴致。
  宝袭笑笑:“回公主,二娘这人无趣得紧,唯对口腹有些喜爱。”在伞儿来之前,宝袭也不过只下过那么一回厨,可那只包子来后,宝袭一半倒有半天的功夫在厨下里呆着。琢磨着怎么能把那个带汤的澄面变成干的,半个月后倒还真晾出来些,蒸了两笼蒸饺奉到了姑母面前。温娘子见之甚喜,问了宝袭做法后,十分开怀。当下便把荆娘从宝袭的屋里提了出来,让她专管这项。这事,有伞儿在,清河公主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这样的事,大家里可是难得。”
  程老夫人如是讲,平平和和的话带着笑意说出来,清河微微动了动眉头,没有多说。宝袭瞟见了,侧头与老夫人笑道:“不过玩乐罢了,倒也不是为了妇德如何,老夫人过誉了。”
  清河闻言险些控制不住笑出来,倒是程大嫂郑氏嘴快,抿着嘴笑着逗趣:“你这小娘子,好硬的嘴皮,学了这些,不为妇德,难不成还为了子曰不成?”宝袭一听便乐了:“夫人说得正是,子不是常曰吗?食色性也,可见这食是第一要紧之物。圣人教训,焉敢不从?”
  这下子连程老夫人听得都崩不住笑了。
  郑氏靠近了清河笑道:“可不得了,公主且问问她,子还曾曰过些什么?”
  清河微笑着看向温二娘,宝袭空捻了一下胡须,做粗了嗓子一本正经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这是何解?”挺正经的一句啊,郑十一娘想不出有什么怪异的,公主象是都绷不住了。倒是胞姐郑九娘反应得快些,一拉阿妹,眼光扫过桌面上的冷淘果物等鲜亮丽色之物,忍不住也掩嘴笑了出来。
  大约是笑得狠了些,或者这屋子实在不隔音得紧,侧屋里没来由的有人愤愤来了一句:“温家便如此传书立说?”

  象是男声?
  宝袭怔住,扭脸看清河公主,清河公主低下眼帘笑笑,却不见任何表示。宝袭拧了拧秀眉,抽起帕子试了试嘴角,漫不经心道:“书是死物,亦是精灵。死有死读,活有活讲。奴不才,只道书为已读,读为心悦。”
  “哪怕辱没圣人?”侧屋的声音更见不悦,问声几乎连了斥责。
  宝袭脸色也放了下来,瞟过这一桌四张脸色,冷声讥嘲:“这位郎君倒是不辱没圣人,想必是不曾读过几天书册,连‘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都不曾听过。”你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吗?就胡乱放炮?

  侧屋里果然静了一会子,象有几声浅笑,几对交白后,那声量又起:“不知言,无以知人。”你说了那样的话,又怎怪他人想歪?
  “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郎君以为如何?”
  这下过后,已有清亮男声止不住笑将出来。那人还欲说些什么时,已另有男声笑道:“贞慎何必与小娘子计较?”

  崔贞慎?
  宝袭想起来了,是那个朱袍少年。后来那个声音倒有些象那个姓尉迟的,难不成阿兄也在侧室?
  念头入脑,立时便抓住了清河公主的袖筒。清河见这温家小娘子一副受惊见鬼的心虚模样,联合伞儿说回来的话,实实忍耐不住笑了出来。宝袭苦了脸,扭头去看阿辉,阿辉轻轻摇了摇头,宝袭赶紧双手合什,默默念经。清河见了,益发笑得忍将不住。

  侧室里那四个听了莫名,又出什么事了?清河公主何故笑成这样?其中以程处弼最是好奇,二嫂那人颇有些高深莫测,阿爷曾不只一次提量过自己,若碰难事,估量不足,可找二嫂商议。平素二嫂少过这边来,程处弼倒应着十天半月到公主府请次安,不远不近的,二嫂似乎对谁都不热络,包括二哥在内。今日这是?
  竖着耳朵往过听,那屋里似乎说了些什么听不真切,然后便听那温家小娘子,颇是无奈叹道:“阿兄猛于虎也!”而后二嫂在内一概女眷皆笑出来了,连此屋中余下三人听了也尽皆莞尔。


  午食后,便有传讯马在街上跑来,看样子象是玄奘法师进城了。
  注意力自是满满的皆是那事吸走,窗边处立时便成了紧俏之地。程老夫人在郑氏的掺扶下也坐到了外栏,那两个小娘子也是一脸兴奋,倒是上午坐了半天的清河公主没有往前的兴致,平心静气的用银制雕花小扎叉着果盘中切好的凉瓜吃。

  对于写实版的唐僧如何是个什么模样,宝袭自然也是感兴趣的。不过YY不能解决宝袭目前的任何一件问题,尤其是在……抬头瞟了一眼这位不动声公的清河公主,宝袭心中苦笑。阿兄还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温家门风听说高肃,不耐番扯等事,可往事纠缠,世事难讲,一别十年要在长安站住脚跟,自然得扯上些什么。
  温家之前与清河公主有过交谊?还是有恩?这种事,宝袭没办法问伞儿,也没办法问温家的任何一个人。而对这个年代的事,宝袭又真的太过陌生,联想也是需要蛛丝马迹的,可偏偏宝袭连个影子也摸不着看不到。伸手不见五指,摸着黑前行,宝袭告诉自己:你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不可行差踏错,要慢慢积累资本,待彻底雾化温家上下对曾经那个二娘的认知后,再不动声色的开事。
  可时间不等人,亦或者是阿兄不等人。他要重振温家,要鲜亮入仕,太多的事情需要后援,舍出去一个不知道犯过什么错事的妹妹,去折辱,又算得了什么?

  对这种招遇,宝袭不怒也不悲,莫说古代女子的作用莫过于此,便是悲又能如何?怒又能如何?
  没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连荆娘都不能完全信赖。那么作为一枚棋子,有什么能力去埋怨下棋之人?
  宝袭为此不怨,但并不代表她会坐视!
  她要找出一条路来,哪怕是被卖,也不能随意让人卖了去。而最好的帮凶,莫过于眼前的这位公主。碍着温家,宝袭不可能认识太多的外人,她所有认识的人都是温家需要她认识的。一同这位清河公主!
  刀子她没法选择,她能改变的从来只是刀子的方向。
  今天,不管别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在宝袭这里。起码她发现了一点:清河公主与程家人并不亲近,尤其对于这位老夫人,已经到了不耻厌烦的地步。为什么会如此嗯?


  当晚,阿伞值夜,宝袭很忧心好奇的问了出来:“白日里瞧着,公主似乎与程老夫人不大对路,长安城的阿家们连公主都敢管制不成?”
  阿伞让吓了一跳,半天没有言语。漆黑的屋子里,床上的气息渐渐匀称,象是睡着了。
  头一次阿伞想庆幸,刚才这位小娘子说的只是歪话邪想,最好不要是试探或其它。可不管如何,这句话是没有办法往上报了的。

  是夜,清河公主府内,程处亮却笑眼眯眯的给清河捏肩:“今日有劳公主了。”大唐信佛者居多,皇室亦不例外,可是清河却是个怪模样的,对道佛皆无所信赖。平素又最是心烦闹市,今日却带着阿娘大嫂等去德昌楼呆了一整日,真真辛苦了。
  清河笑笑却没有接话,歪在榻里,一动也不想动。
  夜已近深,身后这人却没有睡意,真不知又想做甚。果然,一会子后忍不住提了:“公主不喜郑氏的两个小娘子?”

  三弟的年纪渐长,这次入仕之后,婚事自然是第一要紧之务了。可娶哪家女子,却不是只看德容言工那么简单的了!经过前太子一事,皇上对权臣们猜忌益重,此番不顾多人建议执意要亲征高句丽,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听父亲讲,尉迟叔父曾奉上一道军折给圣上,可圣上这次行军路线却半点不曾依从。父亲前几日听了奏报后叹息不止,怕是圣人这次不能如愿了。
  关于三弟的婚事,阿爷阿娘想了很长时间后,觉得最稳妥的办法便是依然娶郑氏旁支。一来大嫂进门多年,一直颇得阿娘喜爱;二来郑氏不旺,更否论旁支。如此联姻,往深里讲不纠扯朝政,挂不上结党的名头,往俗里讲,有人问起,也好推到大嫂得宠的身上。是故,今日才有德昌楼的相邻二室,可好端端的却突然出了个温家娘子?
  没听到清河说话,便舔着脸凑上前去,往香耳里吹了几口气:“公主喜欢那个小娘子?”

  知道不说出来是肯定没的睡了,清河睁开眼,头一眼看到的居然又是这扇床板,眸光顿时深了下来。指节划过缎面,凉凉的滑得几乎握捏不住。慢慢的嘴角起了弯来:“那个小娘子很有意思,只不过嫌闷叫来陪我玩耍罢了。”
  程处亮这下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不过还没高兴起来,又听清河讲:“沛国公夫人下月便要过五十大寿,帖子却是两月前便送来了。”
  啊?
  程处亮前后一想,眉头皱了起来。提前一月才是常规,提前三个月……

  身后没了声息,月光顺着窗棱悄悄的洒进来,朦朦胧胧的。再映进月罗纱的帐内时,便已是些微星辉了。
  清河再睁眼时,帐板上的画色已是模糊。心情愉悦,这次总算可以安睡了。










  第17章 雨与露
  伴随着玄奘法师的回归,长安的佛学瞬时成了最热门的所在。各家大小寺院尼庵香火鼎盛,日日车水不断。昭国坊内的那间尼庵自然也不例外。宝袭是无神论者,哪怕如今被穿越。可温娘子似乎颇信这些,一月倒有三日要在那间庵中食素。以往总是她一人独来独往,可这次却要宝袭与她同行。
  宝袭低头数数手指,唐僧归来那日是七月初三,而后隔了四天,清河公主又把宝袭叫到了府里,陪她一起过七夕。其实说来并没有多说几句,清河公主是个极静的人,宝袭只是跪坐一边,与她同欣赏府中歌姬舞乐。天色未黑时便让人送了宝袭归家,同行归来的还有一只装了喜儿的五瓣梅的金银错盒子。宝袭不懂这盒子有什么古怪,却见温娘子瞬时变了颜色,几天呆在屋子里皆没有出门。而后又是三天,到了初十,便带着宝袭出门到了慈尼庵。

  昭国坊所居平民者多,连带着庵寺也不荣旺。进来出去多是平民女子,葛衣麻衫,发式也简单利落。因庵中无男子,所以大多不带幂篱。宝袭和温娘子却一路带着,直到了大雄宝殿,温娘子才摘下,宝袭从之。
  拜谒之后,温娘子便转到了厢房之内,其间已有师父在内。宝袭立在院里,并不曾听到里面在说什么,只是仰头参望着院中这颗古槐。遮天蔽日,枝叉横生,无节无顾的向四方延展,几乎遮下了这一院的荫凉。伞儿和涵娘立在不远处,虽然亦在荫凉处,可看样子竟似看不出要准备坐具。宝袭心头念头才转,门扇便已经开启了。
  比之进去时,现在温娘子的脸色可用‘平静坦然’四字来形容。
  为此宝袭甚不解,可是在看到涵娘扭头过去险些哭出来时反而突然悟了。不会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吧?

  回得家中,趁左右无人时,便把伞儿勾在了跟前。
  “你家驸马在朝中可有密友?”
  伞儿身体抖了一下,而后点头,顿了顿又道:“公主亦是受驸马所托。”
  原来如此!

  第二天,清河公主府的马车便又停在了温家门口。象比前两次,出门前,宝袭不过是到上房,听温娘子说两句不闲不谈的。可这次倒好,温娘子居然交给了宝袭一个四角平方的漆木盒子,光突突的没有半点花色不说,摇摇里面竟然有物碰击之声。同在车内坐的伞儿看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驶得公主府后,照例自后门入内。只是这次宝袭却并没有再被带入花厅之内,而是又往前后许久,直到公主府次殿。足有五丈进深的殿内,里外数数却只有五人。清河公主衣着正服的端坐在中榻之上,阿辉阿月一边一人。阶下左右二坐,居然皆是熟人?左面那人一身眼熟的褚衣,散坐在竹席之上,手里执着一只银杯,笑眼眯眯,正是上元节那日的‘花帐男’,模样与楼下那个‘处弼’有五分相似。至于右侧客位上,却是那个楚石?
  联想前后,宝袭几乎头痛,不会这么巧吧?

  “民女温二娘参见公主。”微微施礼后,阿辉很快抬了一下手。宝袭立将起来,抬眼见清河公主闭着眼睛,便端着盒子直接行到了右面男人之前,把手中盒子往案上一扔,颇是无礼。
  贺兰楚石自昨夜起便一直无眠,挨到此刻,打开盒子,果见里面正是那只五瓣梅的金银错盒子,却已经被利刃一分为二,还有两只死蛛。脸色瞬时白如纸帛,捧着盒子的手腕径自发起抖来。宝袭望天,狠狠的朝老天爷翻了个白眼后,敛息回居礼位,曲膝施礼:“温二娘谢公主眷怠,这便告辞了。”
  程处亮哑然,尔后失笑:“何必如此!小娘子的气性可真大。”
  宝袭浅笑:“小娘子气性不大,老娘子气性才大。若这位大人再行逼迫,我家姑母可便等不得安排我兄妹成家立室,便要落发为尼了。”
  “噢?”程处亮半点不惊,笑容却更灿烂:“哪怕明知你家阿兄之事,是何人在后使力?”
  宝袭听之立时大笑出来,负手于后,斜眼冷睨:“驸马姓程,不姓温。我温家宁可死于白骨,绝不受辱人前。丢官罢爵,又不是不曾有过。偏乡山野,自有去处。今日种种,不过是念及圣人明智,方才还京。不敢求还一个公道,但求凭学识入仕,还祖宗颜面,尽子孙孝道。”未了猛然扭头,看向右侧男子,冷笑:“君之模样倒还算有些颜色,论起官爵怕只不过尔尔罢了。我家姑母不敢称天下绝色,可若有意联结裙带,何至于找尔这等微末官吏。舍下脸面,服紫也不是不能。君心中若还有旧情,当知自尊自重。”

  贺兰楚石脸如死灰,低头不语。
  程处亮却撇嘴:“小娘子好大的口气!须知天下之土,莫非王滨。”
  宝袭点头,深以为之:“驸马所言甚是,天下之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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