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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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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父皇拍案大笑出来:“朕便奇了,湘娘当初那般爆烈,怎就痴情到此,死活不嫁了。原来竟是珠胎暗结,羞于见人。”太子对那温氏姑母并无好感,反倒是颇喜贺兰楚石柔情。思来想去,不免生出一意来:“儿臣观贺兰执情温氏,不如……”
  “不如怎样?”太宗的笑意渐自微了。太子知晓不好,垂头下去。太宗冷哼:“难道要为一妇人,毁掉温氏清誉?”不遵祖训,温家女嫁作继室,温家如何还在文人风中立骨?太子知错,赶紧跪在了樨下。太宗看那册稍许,而后笑了:“治儿可知父皇,为何要汝知晓这温家私密?”

  一个灵光闪过,太子小心回复:“可是以此相挟,令温氏忠服听话?”
  这几年来父皇看似别意的慢慢调动,已将朝上格局暗中改变。太子信任的贺兰氏依旧镇守东宫;新进来的尉迟宗是个只为宗族又谨慎小心过头的,况旧怨放在那里,除了听话只有继表忠心;然后驸马程处亮则调到了皇城守卫。曾、太子深以为荣。可如今:“程家欺主太甚。”出了那等事,竟还纵容崔氏包庇,简直……
  “太子认为程家胆大?”
  难道不是么?太子疑惑,便见父皇笑了:“太子可记得汝母后是怎样评价清河的?”

  原来是为那事。太子明白了,笑语:“母后说皇姐在诸公主中,性最肖似母后。”
  “那治儿以为可象?”
  对于清河,太子其实感情不深。一来二人年岁有些相差,二来李治懂事时,清河已然出嫁,从此几无交际。那位皇姐是个聪慧人,知道不擅权不惹事,却也不容人冒犯皇室尊严。唯一一次出手,就让父皇借机斩杀了崔韦裴三族许多人手。父皇圆了心意,而她则占尽了东风之便。自那后,便无人再敢惹她。可:“皇姐甚有手段,缘何竟吃了那等亏?”简直奇怪。
  太宗这次话里带了得意:“清河最肖皇后的,不是机慧懂事,也不是宽容大度,而是痴心。”一旦认准爱慕,便是怎样也舍不得离弃的。而若待她相好,更是一心一意辅佐,既贴心又是乖巧温柔,解语花一般愿心上人处处愉悦顺畅。思来真是百般不舍。而更憾,自观音婢离世后,泱泱后宫竟再无一女可当如此。

  “所以……”
  太子大概明白了。见父皇允诺,便徐徐说之了:“皇姐喜慕驸马,驸马虽然年少糊涂,可这些年看样子象也由皇姐折腾他。且、似乎并不见怨。”太宗点头,太子慢慢思之又道:“皇姐、不是个爱权贪势的。程家虽有兵权,可奈何世子不中用,三郎还小,驸马一个又让皇姐抓在手里。只要皇姐心系皇室,那么程家再如何,也翻不出花样。”
  太宗捻须而笑:“卢国公今岁已经六十出头了。”便让他再掌着兵权,还能有几日。而卢国公毕竟是国之栋梁老臣,留他在,既可消了江夏王权势,亦可镇守军中。更有威上体恤恩抚老臣的美名传世。父子对目,尽皆笑了。

  太宗又问:“那太子可知父皇为何要设下这些婚事?”
  关于那事,李治已有思量,联之今日之事,更是明白:“温家势弱,可借程氏基固。尉迟氏与娘家疏远,又与裴氏有怨,起居郎与五姓必有隔阂。郑氏不过偏支,家无良才,不过附个名头。”
  “还有……”
  太子眼中已有笑意:“若贺兰知晓温二娘身世,必会死心维护。”彼彼勾扯,这三家便成了太子的忠砥之臣。皇姐不爱权只爱情,程家便在皇姐手里动弹不得;温家好清名家风,却有温大思恋表妹在把柄在君帝手中;至于贺兰氏……满门尽是朽才,可贺兰楚石却是个好的。既有才干,又有情痴。拿了这三族在手里,军中自有程氏,文人仕子又有温家,至于贺兰氏。那老妇人专爱经营,把家里女儿嫁到多少权贵人家?如今又尚了房陵姑母。贺兰既做了一次父皇的眼线,那么以后再用其继续相作,又有何难?













  第142章 天有痛
  贞观二十三年,秋,九月十七,唐太宗李世民驾崩。
  死因:旧时战疾忽发,药石无效。
  因是突然驾崩,并未有遗旨,是故身后事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多数朝臣支持太子继位,却也有部分朝臣跳了出来,支持吴王李恪继位。一比才能,二则太子无嫡子,吴王却已经有三个嫡子傍身了。又有人将出身翻了出来,吴王母杨妃是公主之尊,比长孙氏鲜卑族役高贵百倍。
  然后……

  “公主哭了!温娘子去看看吧。”阿辉过来传话时,正逢程家用晚食。驸马程处亮一听就呆住了,大步行跨赶到温二娘前便窜进了公主府。果真听得屋里清河在哭,进得屋中后,就见清河伏在榻上哭得几乎断气。阿月伏跪在榻边,怎么哄也没用。听得外头步声响,以为是温娘子来了,却不想竟是驸马。这样也许也好,默默退开,程处亮过来,坐在榻边,手指轻轻抚上阿伊背脊,才要说话,不妨阿伊竟然回身扑抱过来,痛声哭嚷:“恪哥死了!恪哥死了!”
  程处亮大惊,吴王死了?
  还没自这惊讯中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开。差点摔下榻去,而后便是迎面一顿软枕好砸,气骂:“本宫不曾传唤,哪个放汝进来的?拖出去,给本宫打死。”竟是有些疯意了。程处亮从未见过这样的清河,一时让吓得呆住。而后,就让两个婢子给拖开,温二娘无奈的坐了过去。适才还是大颠的清河,象个小姑子一样,抱住温氏放声大哭起来。“恪哥死了!恪哥死了!”声若泣血一般,但听便知是痛入心楚了。程处亮真想上去抱住阿伊哄她,可是她不要自己!她宁可与一外姓搂慰,也要推开自己。
  心中又痛又楚,在屋中站了不到一刻便忍不住奔出去了。阿辉看了一眼阿月后,悄悄的尾随了出去。就见驸马立在院子里,狠劲踢那院中秋桂树,一拳一拳的打那枝干,震得落叶,更不多时便有朱血洇了出来……

  清河哭得太厉太猛,又是哭闹,过耗心志。不多时,竟然忽的晕了过去。吓得阿月赶紧大叫:“宣太医,公主晕过去了。”
  程处亮奔进来一看,可不,清河晕在榻上,面如苍纸竟似半个死人一样。“阿伊!”竟抓住清河哭起来了!宝袭坐在一边这个头晕:“哭什么啊,赶紧把公主抱到床上去,这个样子呆会儿怎么见太医?”一顿忙乱,总算是罗太医来之前,把情况稳住了。可程处亮是怎么也赶不走了,坐在床边拉着清河掉泪个没完……

  “公主是急伤过心了,没有大碍,只是也不能总这样。公主之前有胎时心弱受磨,积了病根,产后又是抑郁,坏了精神。是经不得这样急痛的!”罗太医诊完脉,拿着药单和‘家属’交待,只可惜驸马抓着公主可劲的哭,倒是温娘子还好,只是在屋子里一直打圈。说完病情,又递了药方过去。宝袭哪里认得这个?一头黑线,扫了一眼后,更是头痛。随手就交给了旁边立着的阿辉。阿辉看过,自是去备药了。宝袭送罗太医出屋,走到廊下后,不防这老头突然转身加了一语:“事情还没进京,公主这样,岂不白费了吴王心血。”话声很低,语速极快。还没等宝袭反应过来,已然告辞而走。
  留下宝袭立在廊下,呆呆的看着那老朽离去方向。
  “娘子!怎么办?”阿月抹着眼泪过来,服侍公主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公主痛成这样。

  却不防温娘子更加头痛:“没头没脑的,克哥?谁把哥哥克死了?”
  啊?阿月差点让问懵,廊下左右站的两个侍儿也皆抽了。一个着实忍不住,解释:“恪哥,吴王,李恪。”这下总明白了吧?
  然后,温娘子不语了,低身蹲坐在了门槛之上,拖腮怔怔发起呆来了。丽瑰的面上光影交错,直到阿辉把药煎了送过来,才算是回过神来。接过碗盏,回身进屋。行了几步却突然站住,猛的回头看阿辉,眸利如箭。唬得阿辉差点没跌倒,然后便见温娘子一步步行了过来,面沉如水,递过碗盏:“喝一口。”
  啊?阿月是知情的,见温娘子这样做,魂差点没吓掉。赶紧凑过来拉,却不想温娘子忽然抓住阿月后颈,把碗凑到唇边灌了一口进去。呛得阿月这个咳,然后,温娘子总算放下心来。扭身还步进屋去了。

  阿辉半天才回过神来,讪讪问:“温娘子这是怎么了?”
  阿月垂头继续咳,待平下气来才低声嗔骂:“这还用说,吴王怎么好端端的会自尽?温娘子这是怕……”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了,可阿辉听明白了。温娘子这是怕圣上也灭了公主么?怎么可能?

  只是这信,到底传了出去。
  而后东宫偏室内,已然‘故去’的太宗看得信折子失笑:“这个温二娘,倒是反应得快。”虽然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谁死了,可一听是吴王,就立马起疑了。居然让人给清河试药?“她、知道皇姐管着地游?”目前尚是太子的李治悄悄试问。若温二娘知道,那么起居郎怕也知晓。若是那样,可便不怎么好了。太宗摇头:“她一闺阁女儿,怕是连地游是什么都不知道。朕想,大概是知道清河帮朕做过些事。”至于做了什么做到几分,就大概更是糊涂了。
  不过:“到底要试她一试!”不只温氏,程家上下,并连温氏,一并要这次试验妥当。

  清河公主病重的消息,很快便由太医院散了出去。
  十天后,吴王李恪在家中自缢而亡的事,便传进了长安。一下子,原先争储议君之事便歇了下来。没了主子,还有什么可推争的?三省共议,推太子继位。大典便设在十月初十。礼部内务府一下子忙了起来,六部也渐自安定了,太子虽柔弱,却出自是正统。又有名位,继位本是再正常不过。而新君登基,自然有大把事务要干,更有群臣献媚者数不胜数。
  太子忙得几乎焦头烂额,便是午歇也不容轻快。政务繁忙,起居郎自然也随时跟在身侧录事。午食前,有一折叙,驸马程处亮又在家中休了半月,可禁宫总不能有缺武职,请问该如何办?没行登基大典的新帝,有些头痛。扭头便问起居郎:“皇姐到底为何病了?怎的拖了这样长?”

  起居郎让问得懵了,抬头看新圣,而后:“二娘这阵子并未归家,亦无信传来。是故,臣不知。”
  新圣皱眉:“既已成亲眷,也该当亲近一二。”起居郎笑笑,没有作答。而后新圣,竟然派了起居郎与太医正一道去居德坊,为清河公主诊脉。

  “阿兄。”
  才入公主寝院,便见宝袭迎了出来。温思贤眼中闪过一丝思念,面上却端肃,看了一眼前头宋太医,脸色板板。
  宝袭无奈,过来见过了宋医正,由阿月请入正室后,才与阿兄在外室说话:“阿兄怎么过来了?”
  “圣上听闻公主病了,很是忧心,派阿兄与医正共来,看有何可助?”
  宝袭无力,揉着额头,十分难受。这阵子公主不是发烧还是昏昏沉沉,驸马没上值去,宝袭也没归那头去,两个人日夜倒着看着,也不见有所好转。见二娘面色有些憔悴,又这般行径,温思贤不觉语气放和:“怎么?果真不好么?什么病这样厉害?”
  “不是病,是……”指指心室。温思贤更惑,而后突然悟了。赶紧抓住二娘,神情紧张,无语相问。所幸宝袭很快摇头,示意不是。公主虽这般病重,可先前那药也不是没用的。只是这事不好让人知道。回点了点自己紧闭双唇,阿兄便明白了。然后甚是头痛也是怜惜的摸摸发髻,有些阴郁,却还是问了:“这阵子可还好?”

  宝袭轻笑,点了点头。可眼中仍是寂寥,温大郎无甚言语可说,只是拉着二娘的手细看憔悴。
  故,宋医正出来时,正听虞公低声劝家妹,切勿多思,万事有男儿支撑。好好养身体等等。回禀报之,太宗与李治皆笑了。几日不见好,新圣召见东宫旧属时,提了贺兰楚石在跟前说话:“知楚石与驸马交好,也去劝劝。虽照顾公主才是驸马职要,可也不能忘了正值。朕新基,万事齐备,正是用人之际。”贺兰应诺,而后又听新圣宽慰:“叫驸马也不用操心,皇姐自有宫婢照顾,更何况温氏不是一向与二姐交好么?女人家照顾起来毕竟心细,叫驸马且放宽心。”

  而,下值后,贺兰楚石备了看病人几色药理,登了公主府大门。
  这等男客,又是朝臣旧友,自然是驸马出去招待。近月不见,不想程处亮竟瘦成这样,几句关怀后,又把新圣的意思说了。程处亮自知该如是,可是:“她病得厉害,吾……”
  “不是有温氏么?公主与她不是很好?”贺兰的话本是转述,却见处亮脸上竟有凄色,望门而出,无神轻叹:“是啊!很好。”好到阿伊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若是醒来一定要拉着温氏的手才作数,直到睡时也不肯松开。至于自己……她醒时竟是不敢进去,别的不提,只怕惹她再怒。太医说了,她经不得再气。白日其实大半不进里屋去,可是:“吾想守着她。”
  “公主有大恙?”
  “无有。”
  “那……”贺兰似乎明白,而处亮这次也不再婉言了:“吾错过她已经太多年了。”本该早和好的!那事阿爷做成那样,只要告诉阿伊,她定能理解,定会满意。虽然不一定能全然原谅,可起码不会发展成这样。错过孕期,错过生产,错过小霆一天天的长大……说来,程处亮竟记不清小霆幼时模样。根本没有见过几次,错过了他翻身学步走路说话。错过的已经太多了。








  第143章 亲有疏
  因下晌时候醒得多了些,结果晚食不到,清河便又睡过去了。那开的药里有助眠的成分,这些日子大半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的。呆呆坐在床边看了半天眼前这个号称与嫡公主并邑的公主,宝袭的感觉十分复杂。史册上辈子不精,这辈子却是看了不少的。乱世的公主不用说,纯粹的杯具。可盛世的公主落得洗具的又有几个?太宗的这些个女儿里,宝袭只记得嫁给长孙氏的那个最小的公主与驸马感情甚笃,可是长孙氏倒,驸马流放,甚至不能救。二嫁所遇非人,竟敢虐待,甚至至死。就算李治最后把那人宰了又如何?那还是嫡公主嗯,李治的亲妹妹。至于那些庶出的,合浦不得好死是活该,可巴陵嗯?几次见面瞧那公主虽然不算可亲平易,却也是个爽朗直率的。另外依稀好象还有几位公主和驸马是死在武则天手里的,连子息皆不能保全。而这其中,是否有清河?却是怎样也想不起来。
  她的下场会如何嗯?
  温家的下场会如何嗯?
  倒是只有窥基那个和尚的下场,明朗了。尉迟洪道的下场不熟,那位‘大师’却听说果真成了玄奘的高徒,玄奘死后成了唯识宗的一代高僧。
  至于程家?只记得程咬金好象是善终,活得年纪还颇大。有那么个镇山太岁在,其它人应该无恙吧?

  “娘子。”阿月的低唤叫回了宝袭乱游的思绪,扭头便见阿月阿辉皆站在门口处,有些欲言又止。尤其阿辉脸上,神色更怪。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突:“怎么了?”
  阿月拧眉,指了指外头,前后脚出得外室后,才听阿辉抱怨:“驸马留那位贺兰大人晚食,本没什么,却不想驸马竟然饮个没完,这会子已经有些醉了。”说的那些糊涂话简直没法听。宝袭听得拧眉,低头看了一下衣装,太简素了。阿月赶紧拿了一条公主新制的披帛出来,温娘子挽上后,才一路让阿辉跟着去了前厅。

  进入十月,日昼渐短。这时出来,天色近已经黑了。坊门大概快要关了!才是想,旁边阿辉便有提醒:“还差一点多。”甚没好气,快步更往前厅。绕过弯折曲项回廊,又出了中门后,果然见到二重花厅内灯火通明。还没进厅内,就闻得酒香浆浓。待进得里头时,驸马程处亮已经伏在案几上,对案那个眼若桃花的贺兰氏一脸无奈,听得人声扭头过来,却见是温二娘?
  竟似已经有少妇模样,比之当实清涩多了妩媚,却不柔婉,眼光有似冰箭,看将过来时冻得贺兰竟不觉立起身来。宝袭福身一礼后,别过了头去:“把驸马扶回屋里洗漱,备下醒清汤。”阿辉应诺,便呼了宦者前来,把醉倒的驸马扶着回内院去了。待人出厅后,宝袭之才看着地面又福一礼:“天色不早,坊门将关了。贵客前来关怀,不胜感激,改日定当致谢。”
  这是赶人了么?贺兰低眉苦笑,竟似风情。宝袭暗里骂了一声妖孽。所幸这人这次倒是自觉,道了一声罪过后,便是告辞了。按规矩,宝袭这个代客的送到花厅门廊下便可。前后脚默然外行,宝袭始终看着地面装是乖巧。临行出门踏槛,却忽然觉得脚踝处象被什么打了一样,一个不稳便是摔了过去。前头所行的可是武将,听风不对,侧身让过,却见是温氏被拌了跤。事已情急,便也顾不得了,一把抓住臂儿就是扯了回来。力道猛了些,竟是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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