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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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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其它话本在心里,可此时此刻却是万分说不出来的。只能这样表示!
  然后床头一声轻叹,然后猫眼儿睁眼,甚是无力的看过来。大概身体不适,脸色比平常苍白了许多,又兼没了笑意,更是楚楚。程处弼心有些软,可想刚才滚烫的心让泼的那一瓢冰水,便十分不舒服。扭开脸去,看着茶边小几,闷闷不乐。又是一声叹息,那猫总算开口说话了:“说汝是个炮仗,汝大概觉得冤枉。可知话有长短?听了上半句就跑,到底是谁在气谁?”

  程处弼眼前一亮,想起进门时如瑟跪在地上的模样,一个怪念头闪了过来:“难不成汝在试那个?”
  象是猜错,惹来一记狠瞪:“是哪个要吾给他弄明白,什么伏线千里的?”程处弼这下子真的亮了,赶紧凑过来搂住:“有法子了?”说了好些天了,那两个天天在屋子里进进出出的,她都和没看见一样。程处弼可是心里不痛快的,虽说女人善妒是大罪,可是若是一点醋也不吃,想必是不喜欢不上心的。宝袭无力的笑了笑,想支身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程处弼见她晃了晃差点摔回来,便不忍了。细心搂住,摸摸脑门,冷冰冰的。再握握手,也是凉凉的。再看其这副没力气的样子:“很难受?”
  宝袭不待搭理他,只看了一眼几上盛着姜酪的碗盏。程处弼取了过来,闻了一口,真辛。可这猫儿倒好,咕咕一口气全吞了。然后闭着眼紧簇着眉头,好一会儿才把脸色打开。歪头看过来:“这可是个狠法子,一次搞明白,人却是大概留不得了。”
  程处弼瞪她:“谁要留她们的?”
  “只是怕汝心疼。”猫儿的话就是带刺,程处弼掏起猫爪子,在腕上咬了一口。气得宝袭捶他,程处弼由她打了两下,而后便是一番细语了。

  三郎下值兴冲冲的归家,然后没一会儿就气的脸色漆黑从屋里奔出去了,才出院子没五六步,就又折了回去。再出来时,又和三夫人笑嘻嘻的事,晚食前便已经传得程家上下无人不知了。郑氏冷笑:“早知不是个省油的。”三郎是阿家老生子,在家里最是得宠,虽是个实心,却多少有些骄气。结果嗯?娶了个比他更骄娇的回来,倒是让吃住了。大婚假的也不出去玩,天天在家里守着,活象怕被人抢了似的。客氏知道她酸,便轻笑安慰:“怕什么?日子长着嗯。哪个进门时没风光过?”这话郑氏倒是中意,只是思及自己当初进门时,也曾有过几年好光景,夫妻恩爱。瞧眼下情形,不免伤心了。
  晚食上有些寡色,公主不在,那头便是三郎两个。那温二娘也是脸上怯怯的,三郎象看个玉人儿似的看着。再看自家那个板着脸只知道自己进食的,郑氏把脸歪开了。

  “刚才可看见汝家大嫂脸色了?”回院子的路上,低声慢慢问。
  程处弼没有说话,脸色有些不好。快到院子处,才吐了一句:“大嫂又给阿兄买了一个来。”已经放在屋里半个月了,听说大哥挺喜欢。虽不似前头那个环儿似的,却也常宠幸。便在家嫂屋里歇着,也不怎么亲近。大嫂的脸色能好了才叫奇怪。难得见他没有发牢骚,宝袭也不追问。郑氏过得不如,不关她的事。要紧的是眼前这桩事:“可准备好了?”进院门前,又问了一遍。程处弼重重点头了。

  西院主屋并不是新建的,只是把驸马以前正屋修缮了一二。正堂三间、前后两套,虽里面有书室,可只放着几本近便的。大多的书册,或图习字,皆放在专门的书房内。离正屋不大远,却也是个僻静的所在。夫人身体不适,早早的便想歇了。至于郎君,自然搬到了书房去睡。欣兰欣芷两个自然是搬东西摆铺盖服侍的,瞧瞅着三郎脸上一丝怒意也无,平平常常的样子。不免心生古怪!那个如瑟从屋里出来后,就回了自己屋子。刚才服侍娘子里也没见出来,打着送饭的机会瞧一眼,却是在背默。受罚了?是本不乐意,顶撞了娘子?还是夫人那话只是试探用的?有些吃不准,便更小心。然后娘子休憩前,点了欣兰值夜。
  信期难安眠,又需轮换物事,此时值夜便成了正经苦差事。可欣兰竟十分勤恳,一夜尽职任劳任怨。次日白天,三郎不在,夫人心情不好更加难过,偏巧蓉蓉也凑期了。便是欣兰欣芷两个在跟前服侍,秋冬两个小婢,只传些东西。上午好些,可过了午食后,却有些变本加厉起来了。又是明面敲打,又是暗中警告。然后在三郎下值前,欣兰终是被提到了近跟前。

  正榻上的案几上摆着两只茶盏,一只娘子正在用着,另外一只瞧着素不起眼,可欣兰明白那是什么了。乖顺叩头,然后静静的等着夫人吩咐。却不想夫人连话也懒得讲,只唤了一声‘蓉蓉’。那胖胖的丑婢便端着药碗过来了:“接着吧,这是夫人给的恩典,尔等要记着。”
  “是!”欣兰乖乖叩头应诺,接过茶碗来,准备当面饮了,也好让夫人放心。却不想掀开碗盏后,脸色却是大变,端着盏的手颤得晃了起来。不可置信又楚楚可愉的看着夫人,结果丑婢一个耳光就是甩了上来:“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凭汝等下贱之人,也敢妄想诞嗣传宗。不过娼皮贱口,做妓用用便是尔等的福气了。”
  欣兰顿时掩面便哭了起来,才要摆盏在地上,爬过去和夫人求情。可手指还没碰地,就听那胖婢又讲了:“娘子,看来这贱奴不乐意。唤那个过来吧?”一声嗯后,不多时欣芷便让唤了进来,有些搞不清情况的给娘子叩头。然后看着摆在阿姐面前的那只药碗明白了,清秀脸儿臊了通红。蓉蓉这次连端也懒得端了,只淡淡说:“这是夫人给汝的恩典,吃了吧。”欣芷不曾承恩,也没喝过避子汤,只当是那等药汁。可是为什么阿姐不要,反而要自己喝?留了个心眼,看过去。果见阿姐频频往过使眼色。知道不好,也赶紧伏在地上。却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然后夫人笑了,夫人宠婢也笑了:“如此不尊主恩的贱口,还是卖了最好。奴明日便唤贱口行的过来。”
  夫人却连话都不奉,笑着扶着秋儿小婢进里屋去了。留下蓉蓉端起药碗来,淡道:“出去吧。”

  出了何事?怎么夫人要卖了自己和阿姐么?欣芷不明白,却让阿姐拉着频频给蓉蓉磕头,可那胖婢竟十分心狠,理都不理,扭身去里屋服侍娘子去了。留下欣兰两个,没头没脑的一直在铺着锦红地衣的堂里叩头!直从申二叩到了酉初时分,三郎归来,还叩个没完。
  “这是怎么了?”三郎奇怪,便问出来相迎的夫人。
  夫人嘟了嘴:“没什么,就是看她们不顺眼。吾明天想卖了这两个,另选好的,听话的来。”一句歪词没有,却引得三郎大怒,瞪了过来。一声冷哼后,回意笑抚住了夫人手:“行!不过两个贱口罢了,二娘便是想卖了吾都行。”甜言蜜语顿时哄得夫人笑了,揽着便往里屋去了,看都没看叩得发晕的二婢一眼。

  欣芷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忙忙扯身边阿姐。
  欣兰也是彻底呆了,三郎竟如此心狠么?便是上次那样也不曾这般啊?竟连一句也不问,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事已到此,唯有哀求:“还请蓉姐替奴等求情。奴等决无二心,一定听娘子吩咐。”
  胖婢冷笑:“是么?那么夫人今日吩咐,为何不从?”
  欣兰哑住,遂便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掩面才要低泣,那胖婢竟已唤了院中仆妇过来。二人一个,夹了出去,当众剥了衣服便关到了角屋里去了。

  铁血手腕,根本没得商量。
  只有是与不是两项,哀求哭泣语言手腕,全是白瞎。夫人是主,她们是婢,要如何便如何?
  郎君都不说话,还能如何?
  “怎么办?阿姐,怎么办?”夫人这般不喜,便是卖能卖到什么好地方去?若郎君顾念还好些,可现在明摆着郎君不管,明日……“若是卖到妓坊怎么办?”欣兰也彻底晕了,她根本没料到三郎会这般绝情。欣芷一心听阿姐的,可见落到如此境地,不免也气恼了:“还不是阿姐说什么先留吾在府里,等服侍了三郎,再想法子再引阿姐进来。若非阿姐执意,咱们听三郎的话,放良出去,岂不比现在更好?”
  “稚子知道什么?汝以为拿着三郎给的金银在外面放良,便能安然度日了不成?”
  欣芷当然也知道生活不易,可是:“省着些,将来嫁了别人,不也很好?”
  “好什么好?不过一样被人揉搓,为什么不找更好的?”

  一语而出,屋外冷冷哼出,再是不见。










  第131章 母与子


  成婚时便已经是腊月初六,十天婚假完转眼便是年根了。头一次在别人家过年,感觉实在不好找。不过幸亏是小媳妇了,不用管家务。上头没有阿家管制,连陪嫁都一概是死物,不需要操心收成之类的。而且就算是院子里少了两个婢子也不要紧!都不用外头买去,隔壁直接把以前服侍过的伞儿和一个叫盏儿的送过来。郑氏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就已经进来了。

  “怎么就这么快?”发怒还是昨晚上的事,今天一早三郎让小光来告,说两个犯了错不能留了。郑氏这儿还没见着两个婢子的影子,门上的就把公主府的送进来了。一口气憋得郑氏半天缓不过来。客氏看了一眼里屋正换衣服准备上值的世子,好声提醒:“夫人慎言。”郑氏没大反应过来,见乳母那个模样后才悟了。捏着帕子有些颤音:“难不成……”这头有公主的眼线?
  里头程处默无力叹了一声,慢步出来,看看夫人,甚没精神着吩咐:“那头的事不用管了。看样子公主是连三弟都不放过了。”二弟让折腾得活死人一般还不行,三弟那里看来也不用想痛快了。

  果然出门上值的时候看见三弟脸黑的什么似的,心疼得拍拍却没办法说。程处弼哪知道他长兄已经把他归为隐驸马受罪男人的行列了?他只知道又被骗了!
  连着两天,上值时脸色不好,然后便有嘴快的把这信儿送给起居郎了。温思贤算了一下日子后,脸色更差。归家后两天没睡好,然后第三天头上想了一整天后,决定还是得找这妹夫谈谈。下值时故意等在宫道上,可是程处弼却象是拣了什么宝贝似的,一溜烟上马跑了,压根没看见他!

  “吾想明白了!”
  程处弼冲回家,把屋里服侍的人全赶了出去,然后和媳妇说他终于想明白的心得体会:“她们两个是姐妹,要真有多姬,总有派别,和谁好也不如和姐妹放心不是?所以那时候故意两个都过来,却只献了一个。就是打着连环套的主意。一个先套情意,一个留做后手。”这样一来,哪怕前头那个让赶出府去,只要后头得宠,再弄回来算什么?而且……程处弼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待欣兰曾经确实是不一样的。不说宠爱,只是到底因亲密而多有顾念。若真与夫人不大合,又见其可怜,说不定就真弄回来了。想到此,不免又是抑郁,让个侍婢算住心思,真够丢人的。幸亏别人不知道。
  然后吐露完心思去看温猫儿,见其还是懒懒的靠在榻上,不由皱眉:“要几天才能好啊?”去摸摸额头,倒是好些了,不那么冷汗淋淋的。可是怎么会这么不舒服?一个劲看宝袭肚子的样子,实在令人无力。还是得给这人找点事做。
  “怎么?这就以为全猜到了?”
  果然,程处弼顿时来了精神:“还有?”就怕这招,所以程处弼可是想了好几天反反复复觉得没有缺失了才和这猫表功的。可居然还有?拧眉仔细想,可真是想不出啊?
  “给点提示。”
  没直接问怎么回事,看来是果真用心想的。便道:“要三郎是新妇,碰到这样情形该如何?”

  心里不舒坦是肯定的,程处弼已经明白,除非妇人不喜欢你,否则醋是少不了的。虽说婚前那个打发走了,可是妹妹却天天在眼前晃。恶心是第一的,而后夫婿若是待那妹妹温和些,会不会想歪?要是真把妹妹收了,夫人要是不把这个除了,肯定会有后面的事。然后……
  程处弼想起温二娘以前说的话。要是三郎夫人用些手段,一个个除了却又拿不到把柄,三郎可会厌弃?另娶媵妾?然后一个妒了再娶一个,一直娶到七老八十?
  话言尤在耳,然后便是事实了么?

  “那,又是谁把姐妹两个一起送来的?”这话一出,程处弼几乎肚子疼,气得捶床:“阿娘她到底想干什么?对付二嫂,能说是嫉妒二嫂荣宠,大嫂或许有不和她心意的地方,没过门的儿媳哪里惹到她了?”
  宝袭朝天便是一个白眼:“那些根本不是理由,好不好?”
  不是理由,那是什么?程处弼有些心慌,提起警意的看温二娘,果然没有好话:“连三郎自己都说了,儿媳没进门,根本没惹着她。故意这么添堵,要小夫妻失和。目的只有一个!她不要别的女子和她享受一样的福气!好东西她一个人有,别人不能有。若别人有了,那么她手里的那个岂不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咣的一声,又摔上门走了。
  蓉蓉皱着眉头进来:“好好的,您总这么气他干什么?若真气恼了怎么办?”
  宝袭无力的把帕子盖在脸上,凉凉反问:“程家能休了我?”不能。“那是能虐待打骂?”蓉蓉已经笑出来了,过来给娘子揉腿:“便是不如何?三郎欢喜您,大家都和气点,有什么不好?”
  连蓉蓉都这样想了,宝袭觉得自己好像是快成功了。果然,一会子无语后,蓉蓉好像明白了。有些替娘子心酸,嫁了不喜之人,又总让……不喜欢是情理中事。可是:“已经这样了,总要为将来考虑。”成然这会子把郎君气跑了,自己落个清静。可是男人的心一旦出去,想回来就难了。到时候落个明面夫妻是小,没了子嗣依靠就怕晚景凄凉。要是郎君先走了就更不好了。
  很真心的提议,只可惜这套攻略不适合宝袭,因为:
  她没有那么多的将来。
  她只有不算多也不算少的时间,让她想些办法,让她还算在意的那些人,过得好一些。


  ————————

  程家晚食的时间比温氏晚一点钟,正常下值的话有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干别的。程处弼今天回来的早,又说了没几句就气出去了。所以宝袭困在榻上一点压力也没有。大腊月的,外头哪有屋里暖和?而屋里最暖和的自然是被窝里。这几天不舒服,白日里便几乎没下来。反正午食男人们不在,各吃各的,正好两下里便宜。
  蓉蓉知道娘子爱清静,所以屋子里一般不放人,便是自己也只是拿着彩带在窗下打络子。可惜没一会子,这天便暗得厉害了。起身,引了火镰子。噗的一下灯亮了!引着里屋两盏后,又到外屋。可才是出来就听得院子里急匆匆脚步,果然几声三郎后,屋门让推开了。再然后又是一股风的刮了进去。蓉蓉才是好笑,就听里头三郎急切叫唤:“快起来。二哥刚才回去,听说小霆摔着了。可是二嫂不在,别人不让二哥进去。这会子正等你呢。”

  急行、出府。后巷里程处亮急得眼珠子都红了,旁边站着似也是刚回来的卢国公,外头的大氅还没有脱。脸色森严。见三郎和温氏赶来,直接摆手让温氏叩门。
  管事的仆妇虽然愣了一下,可有温娘子顶着也便不管了。一路引着,才转进公主府东小院,就听见里头小郎哇哇大哭的声音。
  程处亮眼睛顿时就红了,几个快步踏进屋里,和正准备出门的罗太医撞了个正着。可程处亮根本顾不得那些,冲到小霆面前,就见原本粉团儿似的孩子左颊上青肿了好大一块,细细的小腿上裹着厚厚的绷布,正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哗的一下便流下来了。伸手欲抱,可小霆根本不理他,哇哇的哭得脸都红了。乳母四个早吓得没了颜色,见温娘子进来,全哭了:“这可怎么办?好好的,眼错不见,小郎就摔了。”要是公主回来,哪还有她们的活路?

  跟来卢国公也是头痛,拉了太医在外头问:“摔着哪儿了?”
  罗太医是从头知道到脚的,所以看驸马和儿子这般生疏也便不奇怪了。低着脑袋回话:“是左小骨,没有断只是裂了些,脸上只是擦伤,可那裂骨甚疼,也没办法吃药。小郎要受些罪了。防热的药已经开了。若是不发热最好,若是烧起来吃上两剂便好。小郎身体不错,没有大事的。”

  话说完便急着走了。卢国公知道太医们遇到这事,多半是想躲开的,不然多少麻烦受气。送了几步,就听哇的一声,屋子里哭声更响了。快步转回去,就见二郎抱着小霆,可小霆不喜欢他,哇哇的哭着找乳母。卢国公这个皱眉,过去把孩子抱过,准备还给乳母。可小霆哪知道这些,只晓得两个讨厌的陌生人要抱他,气得越发哭得厉害,顺手一把就扯住了卢国公半把胡子,差点没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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