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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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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公?随着门噶吱一响的被拉开,李淳风的大名跃上了宝袭的心头。身上顿时一阵大凉!想起那年上元节晚间归家后喝的符水……要是一会儿李淳风认出自己不是生人,那该如何?
  “宝袭?”温思贤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无人,回头看,就见二娘脸色有些苍白,怔怔出神的在发楞。心中一晃,上来温语不说,还拉住了手。手心竟然一片冷汗?心头有生些许不适,话声却更和气:“李公在里面等着,不好教长辈久候。”边拉上宝袭往里走,边低声笑语:“祖父与李公相交颇厚,前几年李公一直在昭陵服侍,上月才自归来。李公是个奇人,二娘呆会儿千万不可失礼。”
  昭陵不是李世民给自己修的陵寝吗?李淳风不在长安观天象,跑到那里做甚去?且、这会子昭陵已经修好了?一肚子狐疑却不敢问。

  李淳风的院落并不大,很快便转到了堂屋后,院中景致颇扶疏,并无细景。只一颇大的墨石八卦桌摆在堆从翠碧间,桌旁立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身缂衣正背对众人看桌。听得声音步响就在几步后,笑然转过身来,才要说些什么,面色却凝重起来了。一双利眸直直的盯着跟在温大身后的小娘子。
  温思贤心上不适更重,眉头紧簇:“李公,可是宝袭有甚不好?”
  “宝袭?大郎说她唤宝袭?”李淳风一边低头仔细掐算,一边又不忘仔细打量眼前少女。
  温思贤应诺,见李公手指间掐算得越加快速,不安愈来愈满。宝袭手让温大抓得极紧,十分疼痛,可是这会子已经顾不得别的了。

  院中几乎屏气凝神,直待那头李淳风掐指算完后,才算是略好了些微。深深看了一眼温宝袭,李淳风没有再说什么,只邀了二人往屋里坐下,又有适才开门老仆奉上薄浆来。
  “大郎此次来,有何要务?”
  称谓清静,话里却隔着有些远。温思贤有些不自在,可脸上微笑却不象是假,没有多言,只是把宝袭往太史公面前一放,清道:“来请李公给二娘指点一下姻缘。二娘将大,婚事有些繁杂,某不得其要。故听李公回来,便厚颜前来请教。”







  第五卷:绮丽
  第73章 盒中物
  七月流火的夏夕本是最暑热的时段,晒了一天的地热化作蒸汽腾腾而上,不是正午时的直曝却粘腻得让人更加不适。这所小院里又偏偏无一树荫可遮,辽阔眼界倒真是适合观星,却挡不住一日的炙烈。进门的那瞬,宝袭心如擂鼓,可待温大郎的正言相出后,却突然平静了。不是因为这现年心血已经彻底收服了眼前的这个所谓阿兄,而是因为累!很累的累!从内到外的疲累,无时不得做假的日子,没有一刻松快的生活。就象是车祸前的日子!
  原本自由就在前方,可横生枝节成为莫名其妙的炮灰。重生或穿越到大唐,又是重复的老一套。分析性情、审时夺势、见缝插针、讨好取媚,争取将一切能用的的力量吸引为已用,将一切可能的麻烦转移到别人身上。这是妈妈教给自己的生存之道!用那个,韩宝袭在韩家活了二十三年。用那个,温宝袭在大唐用五年的时间转去了所有的被动。看似一切便要如已所愿,却又突如其来的又要‘炮灰’了吗?

  身边的气息慢慢变冷,温大郎感觉得到,亦偷眼看到了二娘面上的漠然以及嘲笑。冷俏冰寒的模样,似极了上元节夜后的那个月夜。心头一阵酸涩,可却无可话说。
  李淳风扫视了这二人多眼,抓起了桌面上三只牙骨,往天一扔,稍后叭叭叭三声先后落在桌面。拨开几下,缓缓吁出一口气:“汝兄妹二人命格均无碍。思贤最好,一生得遇良助,所愿大半成真;至于宝袭……”
  “二娘如何?”温大郎话声略有急切。李淳风若有所感,回头看了温大一眼,又扫向漠然闭目立在原处的温二娘,恒时笑了:“本是佳木、易栽而活;红尘迷离、得失随心。”居然是一哑谜?温思贤心中既喜且忧,喜李公如此态度,可见二娘并无灵异之事;忧则因李公不肯明言:“难道二娘所难劫大?”
  李淳风拈须而笑:“再余八载,有一生死大劫。成则喜,失勿悲!”

  ——————

  七月初七,本是喜乐节日。可温家却似中了邪气一般,先是郎君高高兴兴的领二娘去乞市买蛛盒,却双双失魂落魄的归来。后者不知郎君与娘子说了些什么,娘子居然晕过去了,一顿折腾好不易救缓过来,却是止也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本已极是奇怪了,却不想次日一早起来,闻墨竟然急急出门告假,原因竟是郎君也病了!

  国公之位已可请太医观瞧,闻墨请假完毕后,便与太医院正当值的罗太医一道归家来了。
  入院看过郎君,罗太医摇头叹息:“这乃急怒攻心、六伤之症。国公正值年少得意,何故如此?”甚是不明转问旁边书僮,闻墨低头不语。罗太医自不好再问,可奇怪竟是出入时候竟不见温家有人在国公身边作陪!“是否两位娘子亦有恙?”终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书侍还是不话。
  事情本已古怪,却不想,第一日如此,第二日如此,六副汤剂下去,直到第三天头上,虞国公不只热温未降,反而额头更烫了。罗太医深觉这事不行,便禀了宋医正。宋医正赶紧前来探看,这次,虞国公身边却已经有人了。

  浅碧色的窄袖交领襦衣,软烟罗的八幅罗裙,简简单单的坠马髻上只别了一只素钗,毫不起眼的打扮却因一张模样成了异样风景。宋医正也是见惯了长安丽色的,却仍是让恍了一下。所幸这位娘子年纪尚还不大,只是清丽并无娇媚。低下头来问安:“见过温家娘子。”
  “不敢!有劳宋医正辛苦了。”声音亦清淡和絮呢。宋医正收回心思,仔细于床边看瞧,果见虞国公颊上已烧得烫火一般,看过方子,又仔细把过脉后,增减了几味药色份量。“且吃上三副看看,若无意外,应当好些。”
  龙飞凤舞的宝袭哪能看得懂,却仍是接了过来,转手交给了如安。末了自然又是请闻墨将宋医正送了出去,奉上谢资。宋医正青车停在侧门,出府时才问:“怎不见大娘子?难道亦是贵体有恙吗?”
  闻墨这次有了答语:“是!娘子也病了,不过是旧症,吃上药养些日子就好。”

  长安无秘,虞国公府一下子病倒两个的事很快传遍了长安,连太宗也闻之。召来宋罗两位太医问询,才知起居郎所得是急怒攻心、六伤之症。龙眉瞬紧:“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这种急症?”语气甚是不悦。
  幸是宋太医早有计较,答复:“不只虞国公,连温家大娘子也病倒了。臣问过,是旧症,家里有药备着,吃些听说还安稳。”

  圣人既已问询,自然少不得一些同僚过来相看。
  宝袭不便外出,便请了涵娘出去应对。不过这也是对不熟之人,似第三日傍晚间,尉迟洪道和程处弼便一同来了。苍伯来问如何应对?宝袭想了想后,请了二人进来。
  院子里一阵浓药味道,屋里更是别提。尉迟和程处弼过到床前,却见温大果然形容憔悴,病睡得昏昏沉沉。

  “这是怎的了?吾听说是急怒攻心,六伤之症。”程处弼压不住心气,问了出来。
  宝袭摆手,请了这二位外头落坐。如汶领侍儿奉上茶来,这二人却无有心情。尉迟又问:“听说宋医正今日来过了,服了药可还好些?”
  到底还是这位仁兄上道!宝袭浅笑点头:“是好些了!打发人去问过,说是若好,便照着方子再吃几剂。明日下响,宋医正会再来瞧。看样子,这位医正是有些本事的。”
  这样便好,尉迟听后这才端起了茶盏。那边程处弼看这二人和颜悦色,有说有聊进退得宜的模样,有些不是滋味,亦学着吃起茶来。可吃了两口后突然想起一事:“后日是二嫂生辰,汝这是不便去了吧?”
  宝袭点头,看看程处弼认真模样,忽尔想笑,便招了如汶过来。少时,蓉蓉便端着一盒进来了,奉在了程处弼面前。
  “这是……”
  “这是吾予公主的寿礼,只是如今不好过去,还请程郎君托人转呈。”温二娘说这话时,一直低着头。余晖洒进,看不清深堂榻上的睫下容颜。可程处弼却喜得立时起来,长长揖首:“有谢温娘子!”

  家有病者,客者不好久留。又兼之程处弼还得了意外之喜,很快这二人便告辞了。出得虞国公府后,程处弼小心把锦盒放下马袋之中,一脸神色愉悦,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交在二哥手里。心有想,马下自然疾快。而身边陪骑上却始终无言!心有疑,终在快分手处停了下来。看洪道,一脸漠色,眉头不由淡淡凝起:“这是何必?温家原来不也是那般情形?”二人进府前,已听说有人过来观瞧,初时略微有喜,可入后才知过来相看的不过住在本坊的几七八品官员。甚至一个相熟脸色皆无。急怒攻心、六伤之症。这八个字给人意味太重了。才自起复初兴的温家,有何事会值得家中二梁一夜病倒?存了心疑的都不会去相看,可未存了心疑的又有几个是真心过去看的?

  “吾还道汝看不到嗯!”尉迟说的有气无力,接话后看向了鼓鼓马袋:“汝是要将此物交给二哥转呈?”
  “自然!”程处弼觉得理直气壮,可是洪道的眼神让他慢慢减退下来,回想一下,略是疑窦:“哪里不适吗?”
  尉迟甚是无力,仰天而看:“汝也当先看看盒中之物是甚再说吧?”那温二娘一直不肯相帮,今天突然改口,还那么明显的说出来,道倒也不怕有诈!

  尉迟本是正经话,可程处弼却像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一样,笑着便跑了。回到家中,直至二哥屋子,把盒子一放又叽哩咕噜说了今日之事,喜气洋洋:“二哥,这可是个好机会。公主不是为那件事着恼?这回好好把东西原封不动的送过去。二嫂总该顺下这口气了吧?”

  程处亮看看盒子,若有所思,可最后还是点头了。整肃好衣衫后,程处亮便捧着盒子去了隔壁公主府。打出替温二娘给公主送生辰贺礼名头,果然得以入。
  良久未进正屋,再进时来却见屋中摆设几乎尽皆换遍。因要配阿娘送来那榻,屋中陈设多以紫檀相设。可如今却皆换成了曲香柳,明润温亮,不见眼前富贵,却是清河喜爱模样。又有纱幔茵褥软枕等均换了颜色喜好!甚至榻后摆了十几年的黑漆点金屏风都换作了夏荷戏舟的朱丹长卷。几乎以为是另外人家!

  公主未来,程处亮便立在阶下,少时听公主出室,方才见礼。清河也不歪着,端庄坐下,看也不看程处亮,只用了温和语气说话:“驸马客气了,坐吧!”
  几乎可见其身上相抖!清河收回瞟视,清问:“温家可还好?”
  “回公主!宋医正的药是管事的,不过还要再看几天。温二娘说怕是要误了公主诞辰,便让三弟把贺礼捎回来了。”说完自有侍婢把驸马带来漆盒奉到了公主面前。
  阿辉打开,却让唬了好大一跳,脸色古怪看向公主,都没法子把那礼物拿出来。程处亮居下,自是看不见盒中之物,可清河表情却瞧得真切。
  原本略有憔悴,可看见那盒后却生出许多期盼来。再而后盒盖打开,先让震得呆住,而后便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来了。

  “这个泼猴!昨个泼猴!吾一定要宰了她的皮!”从里到外透出的欢快肆意,整个人刹时提亮的纯粹喜悦,象一把利刃直直插进了程处亮眼中。十几年再未见她这般欢娱了!无论怎样相哄,德贤她就是不欢喜。可如今……却让一个小娘子逗得这般喜乐!
  那盒中到底藏了什么?





  第74章 母子债
  清河是七月十三生辰,虽然素行孤寡,可到了这日还是会宴请居于长安的姐妹们前来一聚。帖子是提前半月就发出去的,襄城、遂安、豫章、巴陵、东阳、临川,长姐们几乎都在长安,也都应了前来。皇妹们却只有合浦与新城留在长安。合浦被父皇勒令在家,自然不能出门。新城那里刚刚坐了胎,不便走动,便道驸马会来。七位公主一同驾幸,虽不是头遭,却是每年最大的喜庆事了。

  公主府提前三日便内外喜气洋洋,程氏身为外家,自然年年也得出席。礼物更是早备齐妥了,可是却见程处亮这里一天比一天脸色不对。直到七月十二这日,终见二弟从公主府中归来后,面色竟如死灰般?
  程处默紧眉:“难道公主不曾有话?”不让程氏参宴?思来不大可能,公主一概是要面子的,霆小郎满月气盛时尚且忍耐,这会子不大可能给程氏难堪。更何况明天来的还全是圣上公主,清河才不会那般给自己找不顺脸。程处亮挤出一个笑颜来给兄长:“不是!公主适才吩咐,让大嫂明日早些便去帮忙,一切照往年的例办。”程处默闻言大松一口气,回头看郑氏嘱咐,郑氏自然没有不从。只是又看了几眼二叔那般模样,心头有些不安。可那话却不好往出说的,更不要由自己口中说出。更何况,若真猜对了,难道二叔还能忍下不成?
  果然,二叔那边脸色古怪了一会儿后,还是忍将不住立了起来,看向阿爷,口中涩苦得无以形容。可不说终究是不行的!“阿爷,公主说,一切照往年的例办,一丝不差。”

  位上卢国公半眯眼睛,就象没听见。
  程处默却似明白过来了:“二弟的意思是,公主让阿娘也出席?”话中惊诧明显,可余中几许竟是忧虑,而非欢喜。程处弼抬眼看向大哥,心中落寞更甚,只低头不话。而后二弟点头:“是!”一个字再无多语,松松的坐回了茵褥上。脸色衰败得比之前更甚!程处默就算再是不关已身,不欲多管,听到这会也觉得味道不对了。可公主既然那么说了,难不成还能不依着办?可阿娘那般……万一宴上出些事端,明日尽是圣人女儿,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阿爷!”无法只得问向座上。
  卢国公睁眼,从左向右斜瞟了一圈阶下三儿一妇,冷哼一声:“这会子急了?哪天为父不在了,汝等还不活了怎样?”声到后来已是断喝,吓得阶下四个全立了起来。卢国公看之更加不顺,点指怒骂:“一个接一个的全是废物!指望你们撑起这个家业……”从头到尾轮番骂过,可末了也没说出个怎样的章程来。虽说让骂,可看这最后的意思,阿爷定是有了办法的。是故,兄弟三个出来时,程处弼瞧见长兄的脸色竟是还有些愉悦?

  左右分开后,程处弼陪着二哥回院,进待屋中后,脸上沉默才是退去。可笑却也是笑不出来的。坐于榻边,想着大哥最近模样,程处弼心头甚不是滋味。上次阿爷便已吩咐,以后家里有事说谈,无论如何不许开口。当时应下不觉什么,可后来一次又一次见长兄气度眼神,方才慢慢明白。长兄不再是曾经那个沉默却温和的兄长了,程处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可……确实是变了。又想阿爷之话,拧眉问二哥:“可是那二姬之故?”阿爷曾说一切晚了。曾经程处弼不明白,现在看长兄模样……可为甚会如此?不明白,遂问二哥,可二哥却在发呆。面色一如刚才,半点不见好转。难道?一个机灵闪过,怒气冲顶,才要说什么,二哥却突然摆手,眼连放下:“不要说!也勿问。且小心去大哥院中一窥,回来再与吾说话。”

  程处弼听之,从后窗出去,一路小心转到了世子后院,跳进去隐在一荫下细听。却头一个听到了自己名字……

  “三郎又去和二弟说话了。”
  “三弟是个实性子,可怜二弟受公主管制罢了。夫君何必在意这个?”大嫂的话听得象在解劝,可程处弼心里却有种怪怪感觉。而后长兄没有说话,大嫂却有言语:“怎样说也是同胞兄弟,没有大事。可那边……”
  “那边怎了?”程处默前几日便听郑氏说过,那个最得阿爷宠爱的宫人月信未至。今日怎么说?难道?
  郑氏叹了一口气:“第七日了,刚才回来乳母说,厨下那里讲衫娘一整天都没用食了。”
  程处默心气不悦:“明天找人给她看看。”
  郑氏摇头:“除非她自己要求,否则哪有儿媳管阿翁屋里人身子的事?”末了微笑:“其实就算是有,也没什么。哪家没有?要是个女儿还好,将来嫁出去,不也是夫君一个助力?”
  郑氏说得轻巧,程处默却面色不好。郑氏看看语气又温和了些:“便是小郎又如何?夫君是世子,咱们孩儿都多大了?怕他一个侍婢生的作甚?等他懂事,阿爷都多大岁数了?”
  程处默叹了一口气:“只是不大适应,家里从未有过那些的。”
  “那也是没法子的!阿娘不在,吾怎好管那些?等阿娘出来就好了。”
  程处默笑着扯过郑氏,搂在怀里:“汝倒不怕了?”郑氏眉色忧愁,把手伏在夫君心上:“吾怎会不怕?可阿娘总是夫君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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