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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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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入值,傍时归家。程处亮等了三弟一同往居德坊去,并辔二骑,马速轻快。路上多是行人,有相熟者或点头,可停下打歇两句。过辅兴坊时,恰遇上了巴陵公主车驾。自然又是一番寒暄。
  这阵子程家之事,已经传得长安无人不知。巴陵公主知清河有孕后,几番想过门去探看,皆被驸马报阻。理由说得清楚,清河那人最是孤傲,驸马家出了那等事,此时上去岂不是找她难看?巴陵只好忍下,又恰逢这些日子阿家身上不爽,便也忙忘了。这日碰上程处亮,自是有话要说:“清河那性子,汝也不能一昧由着她。尤其这几日,更是紧要。若是东宫无甚大事,在家歇几日也是无妨的。”
  程处亮自是一揖:“敢不从命。有谢公主关怀,回去定予公主相讲。”
  巴陵听了好笑:“罢了吧,清河那性子……吾原也不是为她来的。”顿顿,眼风扫向了旁侧程家三郎,想起一事来:“三郎可有相者了?”
  “还不曾。公主有意?”眼见这位妹夫眼里放出光亮,巴陵公主喜悦:“只是觉得相配,待过了这两月,再说不迟。”
  “既是如此,还有劳公主费心了。”又是一番客套后,各自道别。

  程处弼马头离二哥本不远,巴陵又故意放高了些声量,自是没有听不到的。不过相较于那事,程处弼更着急的则是:“二嫂今日看来是还无动静。”不然隔着一墙,那边一动,这府里肯定会有人来送信的。心中有事,面上不免忧急,话声才出口,就被二哥利光一扫。收紧面仪,待回得府中,钻入二哥院中后,才接着说话:“要不劝劝公主,试试催生之法?”不然这么拖下去,若闷坏了孩儿,岂不可惜伤悲?
  这回,二哥没有说话,闭目靠在榻上,剑眉拧成重结。程处弼是知晓二哥处境的,这些日子天天晚上过那头去,可却是歇在前院。二嫂管束家奴极是厉害,不管前头后院个个忠心为主,待二哥想来也不会恭敬体贴。可就这般,二哥每日上值去,还要做出一脸和睦喜乐出来。其中辛苦,程处弼甚不是滋味。
  “要不,吾去与温二娘说说?”别人传不进话去,那个小娘子却是越见得二嫂喜爱了。

  想起那个温二娘,程处亮总算是有了些笑意,睁眼看三弟:“汝倒是不记恨那丫头。”
  “与一小姑,有甚计较?”程处弼可不是爱和妇人打交道的主。程处亮点头:“那三弟可知温二娘为何也肯帮忙?她与汝不是很和睦吧?”很正经的话,可程处弼却觉得二哥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不由拧眉:“二哥勿想歪,阿爷说了,不行。”
  “什么不行?”程处亮再问,这次程处弼总算有些尴尬了。转过半个脸去,看着墙上字画:“阿爷让吾自己寻相意小姑。”
  “三郎中意温氏?”二哥的话声似有兴然。
  程处弼哀叫:“二哥说哪里去了?是阿爷提起。可后来,阿爷又说算了。”程处亮听不懂,细细相问,程处弼和二哥还有甚相瞒的。便把上元夜的事说了。说完见二哥脸上怪怪,心中也甚不是滋味:“那小娘子性子甚不好。吾想,还是寻一温驯小姑来的好。”不然,一个二嫂已经折腾得家里够呛,再来一个,日子还过与不过了?

  其中意味,不必言明。程处亮看了一眼自家三郎,心中苦叹:阿爷交务,着实不轻。









  第60章 交易毕
  原本定下的便是予姑母过完花诞便转回清河公主府的,可不想四月十三一大早,旱了一春起的长安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又是炸雷,又是闪电,黑压压的天空如同墨夜一般,哗哗下个没完。不多时树上才开的花,半结的蕾全部扫在了地上,一路污水泡过便是残败不堪。

  “姑母,如弦的病,好了吗?”
  予姑母请安是不能免的,可是外头的雨势着实大,便一路留在了佐然院。温湘娘每日皆有佛经要录,宝袭不爱那些,便立在窗下看外头雨势。忽想起如弦曾说的武家大夫人的喜好,便开了口。
  温湘娘没说话,继续默经,虔诚无比。外头涵娘在打发走一个管事仆妇后,转了回来。笑着奉了一盏扶桑饮给二娘,半笑探问:“二娘怎么想起她来了?”宝袭接过,闻了一口,着实是不喜欢。半皱着眉头回道:“也没什么大错,人各有命,哪有许多为了主子不顾自己性命的?况且是吓傻了,还是吓得不能动了?皆是可能。何苦连累她?”
  “二娘倒是慈心!”书案后,姑母的声调有些怪异。
  宝袭并没有回头去看,只是强撑着吃了一口,面容揪作一团。说实话,这五香饮没一样待见的。“非是慈心,只是将心比心。”说完这一句,才抬头去看姑母:“别人如何,二娘不知。若二娘是仆,对一未曾予已特别好的主子,是断舍不得去做那义举的。”
  “可如瑟便做了!”温湘娘的脸色不佳,阴得一张美颜变了味道。涵娘看之想劝,却不想二娘竟然笑了:“姑母执着了!天下人何其多?若以一求百,规矩天下,便是神佛也无力。”温湘娘让堵得塞住一口气,噎了半晌才又道:“给汝弄回来,汝当如何?”

  这倒是个问题了!
  放回屋里,怕是别人不服,就连宝袭自己也觉得无甚投资价值。可若降等,那丫头不是个甘心的。虽说放而养之是宝袭的驭下策略初级,可到底心烦。可若干脆发配别处……宝袭叹了一口气,那如瑟不是个安分守常的,凡有机会必是争取。进不好进,退也难退,这个好心却是难做。
  温湘娘看之冷哼一声,瞟眼却瞧见涵娘直往过送眼色,深吸几口压下心气:“做事前后思量,方不至自乱阵脚,反客为主。二娘也多看看兵书杂记才是。”宝袭乖觉应之,涵娘极有眼色的从架上抽了一本兵法递过。可这边才接到手里,院外便传来了一阵急步声。然后廊下便有仆妇说话:“外头公主府的车来接二娘了。”

  ————————

  “公主何时胎动的?”
  一路急步往外行,虽有伞侍,可上得车来时,才发现裙摆竟湿了大半。可宝袭已然顾不上这些,直问车中侍女伞儿。
  “娘子不必急,才有的动静。奴出门时,驸马已经派了车去接太医。府里一切都是齐妥的,公主叫娘子不必忧心。”伞儿说的慢条斯理的。宝袭略微松了一口气,才胎动,便是还有时候了。

  一路快行到公主府后门,伞儿先支伞出去,宝袭紧接出去。才落地面,眼前便是一阵衣闪。抬头,见程处弼怀里又抱着一堆东西,立在后门处。“温娘子,这是阿爷派人求来的百纳衣。”
  宝袭看之好笑,点头接了过来。而后便是一路进府去了,半句话都没有多言。
  虽是大雨,可府中奴婢们皆是立在位上,尤其正院内,廊下直排排的立着侍儿,一人手中拈着一柱清香,口中个个念念有词。耳风扫上一句,竟象是在念经?

  屋里人头倒是不多,外头有事先找好的两个乳母两个医婆及四个侍婢,小贵人用的一干物件全部齐妥妥有的撂着。内侧寝室中,红绸已经拉下,两个隐婆正钻在里面。屋里安静得几乎没有声响,连声闷哼也无吗?宝袭立在寝室边上,怔于这一室的安寂。眼帘垂下,苦涩笑笑后,遂扬起了一脸灿烂,行到床榻边,看着出汗如浆的清河公主,笑道:“这娃子倒是乖,还知道等吾一等。”
  清河适才刚熬过一阵苦痛,身几无力,可听到这话,还是扯动了嘴角。慢自睁开凤眼,瞧着床边简衣素服的温二娘,笑了:“别只是嘴上说得痛快,可有备下重礼?”阿辉跪坐在床上,予公主擦汗,适才急忧得几乎落泪。公主倔强,一声不吭,身侧只有侍儿陪伴,太是可怜了。所幸,温娘子到底不顾忌这些,真的来了。且一来,便逗得公主发了笑。压下难过,存心逗趣:“公主且别问温娘子,万一不曾带着,岂不要先让公主垫付?”
  清河听得身上颤笑,回瞪了阿辉一眼后,又瞧床下。却见温二娘正在解裙子,仔细一仆,才发现裙子竟大半湿了,连衣衫袖摆上都多有雨渍。竖耳听得窗外又是隆隆作响,眉间不由暗郁:“怎么是个这样的天气?”伞儿是个有眼色的,已经派人取了新衣来。宝袭躲进屏风后,一边换衣一边接话:“这样的天气有何不好?雷霆万均,雨露生恩。公主,吾甚欢喜来着。”

  阿辉听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清河嘴角也自抽抽,才想说两句,不想阵痛又来。裂骨揪肠,痛如生杀。真的很痛很痛,却只能握着手下锦被。然后……一只温冷的柔荑探进了红绸之下,抚住了手掌。睁眼,见宝袭竟然上得床来了?皱眉斥骂:“胡闹什么?此是血床。”
  宝袭天真的做了个鬼脸:“血床又如何?吾虽还未曾来潮,却知女子无一不曾睡过血床的。要如公主这般,天天换床天屋,那也太过败家了。”清河听得头痛:“你这个泼猴,这会子还与吾斗嘴。”
  “非也非也!不是斗嘴,实是实话。公主觉得宝袭哪句说得不对?”认真严肃,摇头晃脑的女夫子模样,象一阵清风吹散了郁在清河心上的阴霾。反手握住柔荑,才知其掌已然颇似成人了。再看身量,悠悠微笑:“二娘长大了。”
  本极抒怀一句,却换来抽搐满面,闲手直晃,“千万勿这样讲,老气横秋,吾最受不得这个。”
  真真是好心没好报!清河气得抽抽,抽完迎上春花娇艳的笑厣,终是笑了。

  生产之事,宝袭前世从未曾见过。当然,电视电影小说里描述过无数次。听说很疼,听说极是难熬,可这位清河公主却自始至终不曾哼过一声。盘边软木咬坏了一块又一块,发丝汗透,枕头换了五六个,依然倔强不言。屋外天色一直阴沉,看不清日易时光,雷声时隆时歇,雨势听之似乎比出门际更大了些。若置空室,定然虚悚。可此时,身坐血床,掌腕疼痛,宝袭却觉得身内身外一片宁静安然。仿若时光停留,又觉一切如旧,却似美好。
  直到一声响亮婴儿哭声,划破长空,才始笑出来。
  帐外隐婆喜呼:“是位小郎君。公主,是位小郎君。”
  喜得夙愿,宝袭轻轻的抚上了公主发额,含笑轻语:“恭喜公主如愿。”


  清河公主一举得男之事,很快便在长安城上下流传开来。恭贺祝礼之辈泱泱而来,多是宗室公主,亦有各家驸马本家。清河公主府前院后院天天人流如织。尤其洗三那日,更是席开百桌,繁华如锦。程处弼尤其喜欢愉悦,因为二哥终是得以进入内院了。还抱了娇儿出来,与阿爷长兄阿嫂观看,那娃儿小小嫩嫩,却十分肖似二哥,阿爷一看便喜欢的抱在怀里不放了。二哥站在一边心痒难奈模样,看得程处弼大笑不已。
  尉迟家作为程氏相好,自然有来。洪道见已如厮喜悦,拉到一边顶了一下:“欠下大恩情了吧?”
  程处弼看向那侧,重重点头:“自是当还。”
  “那汝准备如何还这恩情?”
  这却有些难度!程处弼想了几遭后,有了主意。

  端阳节前一日,程处弼下晌特意请了半天假出来。侯在公主府后门处。果然,天色近暮时,门启,温二娘出来了。
  二话没有,只长长一揖到底。
  “有欠温氏大恩,此生定当报还。”

  竟似铿锵有力!宝袭对这位已经无力,抬头望天:“不敢承谢。”
  程处弼心是喜悦,起来笑道:“温娘子何必客气?只是不知,有何喜爱?”这个小娘子心思不好猜,索性不猜,当面直接问出来。
  宝袭歪头看过去,半晌无言。程处弼瞧见,有些不适尴尬:“温娘子为何不言?”
  揉揉额角,宝袭头痛。到底是讲还是不讲?对这么个呆子,还是讲吧。
  退后半步,福身一礼:“此是还郎君刚才之礼。郎君所求之事,吾并未曾做到。”

  程处弼楞住,看着面前温二娘,不知该如何说。回想二哥这几日模样:“并不曾见二哥难过啊?”
  呆得直想揍一记老拳过去!
  低眉看地:“驸马虽是入得后宅,却始终居于落影轩。至于霆小郎则多居于公主近前。”

  “你的意思是?”程处弼左右扫了一眼,凑近些许,压低声量问道:“温娘子是说,二哥平日并见不上公主与霆儿?”对面幂篱点头。程处弼惊手无措:“可为何不见二哥难过?”
  “难过又如何?不过惹得亲近人伤心罢了。”
  程处弼气得满地打圈,负手转了数遭后,过来又问:“公主到底要如何?阿娘名声坏了,那母子两个虽居于府中,却几乎已经成仇。无人理会,无人看得起。阿爷屋中更有……更有圣人所赐侍婢四个。还不够吗?”

  “够!”
  一个字换得程处弼喜色,可稍许却停顿下来,且看对面纱罩。果然又有言语出来:“之前种种,公主那口怨气是已经出了的。自此后,自然不会再寻程氏麻烦。但、也只此而已了。”
  “到底何意?能不能痛快些?”程处弼气得吼了出来。吼完却觉不该对温二娘如此,压下怒火好声说话:“可否予二哥说些好话?”
  幂篱左右摇动:“既不愿,亦无用。”
  “为何?”气出了,怨报了,二哥纵使有错,也认了。还要如何?程处弼心头酸涩,微有怨怼。可接下来一句问话,却震得哑口无言,脸色赤红。

  “若三郎妻室与人偷欢生子,归来认错,三郎可能无碍继续宠爱?”
  “吾、吾……”程处弼颊上几乎烫出血来,吾了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幂篱后一阵嗤笑:“三郎似乎总是改不得,记不住以已夺人四字。”
  “可那怎么办?”程处弼有如困兽般,满身力气却无处可使。
  宝袭看之冷笑,目遥话淡:“各过各的呗。公主自有美貌听话侍从服侍妥当,驸马私下找一二也无妨。只要不要让公主丢脸,自是无碍。反正二房已经有后,今后不再在一起,已无甚大碍了。”
  “程家郎君,汝不必再强求了。汝不是一直在为驸马受公主制约而不甘?如今驸马得脱,左拥右抱便在眼前,汝还有何不悦?公主不是民妇,不受汝家管制凌辱。且留情面,不过为了在圣人面前有个交待,尽公主职责罢了。程家尚主,不过为延富贵,如今已得。交易买卖已毕,何苦纠缠得大家皆不痛快?”
  “汝这般着急实在可笑,驸马都甚喜悦呢。”
  “程家郎君,汝真的明白国公、世子还有驸马,在想些什么吗?”








  第61章 利口杀
  春末轻夏长安时分,最是景美。槐叶青碧,雨色天晴,因居德坊是豪贵区,左右墙内更是花香如海,散出满街清幽。
  这条后巷只有两只后门,一是卢国公府,一是清河公主府。非此宅无人进出,清静也干净。程处弼是请假出来的,申时便在这里等,足等了两点才见温二娘出来。然后不过十数句话,便让堵得无言。
  “其实程郎君何必恼怒?”宝袭与这人打交道可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不说得彻底堵死他,或者逼他先死,是断清静不了的。便笑语嫣然的婉然劝解:“人生在世,不得双全,总有缺项。世人如何就且不说了,便是佛祖何尝不也是为求佛法,抛妻弃子?”程处弼身上一颤,更加动弹不得。耳边柔语更加温婉:“二娘无知,大概猜得到尊府思绪一二。世子那里有七成是以府里名声第一的;国公固然心疼驸马,却奈何不只有那一个孩儿,顾此失披,权衡之下难免有人要牺牲一二;至于驸马本人……”
  “二哥怎样?”阿爷和长兄心思,程处弼确实不敢明确。可二哥那里,虎目瞪圆,一片肃杀的怒视对面这小娘子。敢说一句吾家二哥不好,试试看?
  宝袭苦笑:“驸马甚聪慧!”
  啊?怎么会是夸奖?程处弼有些意外,更多的则是狐疑。果然后面的话甚是不中听:“驸马是个聪慧人,知道事已到此,便是最好了。所以不会多做奢求,更不会再白下本钱。三郎有心替驸马求全,实是好意。却奈何,不是事主。三郎越是努力,越会让人觉得驸马凉薄世故。”
  “你?”程处弼气得指手欲骂,却兜不出词来。
  细看过去,纱幂后温二娘笑颜如花,甚是喜乐,更加怒火中烧。可要如何反驳?

  身后传来步响,而后便是洪道语起:“汝这小娘子,这般口利。当心嫁不出去!”扭头一看,可不正是洪道过来。青色圆袍,额上些许有汗,许是刚从衙内过来。心中安慰,瞪了一眼温二娘,可又想起这事与温氏本无干系,更加苦恼。
  尉迟洪道拍拍处弼肩膀,踏上一步。上下打量温二娘:“为何不辩?”
  “程三郎是顽石,非语句可通。二娘不愿费那口舌教化。”负手背立,竟似夫子。程处弼气火更盛,要上前却让洪道按住:“二娘这是自比美玉?”“非也非也,世间不只有美玉顽石,更有琉璃水晶珍珠鱼目。”幂篱透白下,温二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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