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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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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着爬了起来,竟往屋外奔去。卢国公斜身一过,挡在正前。崔老夫人经刚才几下,早已经髻发散发,临上卢国公那武人伟岸之躯,惊惧难安,整张哭丧过的妆脸如同鬼盘一般。乞求着跪了下来,连右肩断骨之痛都顾不得了,哀凄岂求:“国公饶我这一次吧,真的再不敢了。公主以后要吾如何,吾都应,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卢国公看都懒看她一眼了,一把捏住项脖,抬手一扔,那乌溜药刃半点不错的滚进了口中。因大力所捏脸骨,崔氏连一丝反抗也没有便吞了进去。确认食毕入腹,随手一推便将崔氏扔在一边。冷声立眉:“此药不会让你立刻便死,左不过多活半年。没的因你这等蠢妇累得家族尽毁,子孙亡尽。自今日后,汝便一人在此。若乖觉些,自少不得你的饭食,若再胡蛮,便是自已不欲得全尸利落了。”
说罢,又扭头瞪向三个跪在一处的儿子,语气更蕴:“儿等三人均不得再见此妇,对外宣称汝母旧疾复发,半年后过世也全得你兄弟的脸面。若哪个嘴上露风,就不要怪为父辣手无情了。儿等,听明白没有?”
“诺!”三声颤音接接响起。卢国公点头,侧过半个身,语气稍温:“皆上去与崔氏叩个头罢。此头过去,崔氏,便不再是儿等之母。儿等也不再是崔氏之子。”从此子归父,母归土,再不相亲相敬,一别阴阳,不复再见。
三条身影,三记响叩后,眼前一片模糊的崔氏,这次真的晕了!
大厦颓倾。
第43章 东南飞
离开怀婉院,天色已经入更。卢国公一个摆手,三个儿子各自散去。程处弼走得最慢,懵懵的回到自己院子里。这场清理,连他院中也换了不少新面孔。除原来侍书的两个僮儿,屋里服侍的欣兰、欣芷姐妹两个并奶母罗娘外,皆是生脸。屋里热水已经打好,一番洗漱出来,饭菜已经摆上,皆是素日里爱吃的,可是程处弼看着非但没有一丝胃口,还隐隐着恶心,尤其见不得那碗葫芦头,一见其就想到刚才……
“这便不成了?”门外传来刚威之音,程处弼闻声赶紧起来,恭谨让位行礼:“阿爷!”
卢国公哦了一声,坐在了榻上。欣兰识趣,奉上一双荚箸后就扯着妹妹下去了。程处弼知道阿爷来是为了什么,听得关门声,抬脸欲语,却看见阿爷面色古怪的盯着刚关上的门。顿时一阵不自在!卢国公看之发笑:“三儿也到年纪了。”
程处弼益窘,忙从架上取了陈酒新杯给阿爷斟上。卢国公吃了一口,微微点头:“好酿。三儿哪里来的?”
盏有些小,阿爷豪迈一口便尽了。执壶又斟上,才说:“是洪道送于的。”
“那是个好孩子,你与他交厚,为父甚喜欢。”罢盏开食,程处弼这才执起了自己筷子,可是真不想吃。
卢国公倒是有些饿了,程处弼看着阿爷快食朵颐的模样,想想以前,又思及刚才,真觉得如同一场大梦。长安富贵人家,自小看到大,什么隐密不知?为着别家嫡庶纷争、明暗不休,程处弼甚傲自家干净和睦。阿爷阿娘相携几十年,恩爱敬重。大兄大嫂也是难得的好夫妻。放眼长安,如自家安稳和美的有几家?便是洪道阿爷那般机敏沉默的亦有两妾,一男一女两个庶出。洪理只小洪道半岁,可洪道却不怎样理他,反倒爱与自己玩笑。虽是投趣有缘,可多少不好说。
一盏一盏于阿爷添酒,直到腹饱,卢国公才再度开口,神色郑重:“转过年你也十八了,到议亲的年纪了。原本为你看上郑家小娘子,可如今是不行了。你平常也爱出去。差不多人家里,可有中意的?”
程处弼苦笑,摇了摇头。平民人家男女相悦,于父母求婚的是不少。可权贵家却难见,不为别的,只朝局关系二字就尽够了。程处弼深知,是故从不曾上心。便是上次大嫂安排郑家两个小娘子也没怎么重视,反借着二嫂的地利,邀了洪道、子隆、贞慎来看热闹。他们四个既是同科,年纪也相仿,这种事家里都开始安排,无人得脱。便是共邀了来,也不会怎样。
可如今,阿爷既问自己有无喜欢女子?低头细想一遍,十分摇头。卢国公也不急:“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为父既事心也不便多与妇人交道。终究是你自己的事,阿爷能帮你一年两年,不能看顾你一辈子。今后要如何走,走何路,自己多想想。”
“诺。”
既已应允,也就无谓多说了。卢国公起身欲离,走到门前却突然想起一事:“三儿觉得温二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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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过去,便是凌晨。
十四日是上元节假头一日,不上值不入学者大约有近半皆想懒睡些。可虞国公西院内,宝袭却醒得比往日更早些。清清绵绵两个睡在外面值夜,两人还困着就听得里屋有响动,赶紧起来时见二娘居然已经着好衣衫?惶恐谢罪。宝袭摆手:“无妨。蓉蓉与我梳发,清清去把那几个叫起,收拾干净进屋来。”二婢皆楞,可是主子发话,哪敢不依。蓉蓉自是赶紧随二娘子坐在荷莲纹雕的卷足妆案前,仔细看看昨夜娘子让取出来的这套衣衫。藕合色的宽袖窄腰长袄上淡淡的素色梅花,翻着雪白的兔皮绒,下面绛色八福的石榴裙,衣样都是简约,料子却用的都是上等蜀锦。进来服侍不过几天,觉得这位小娘子着实有些怪僻,不爱穿棉衣,却喜用皮毛做绒。暖和倒是暖和,翻着毛领出来也甚雍贵。只是那双眸子着实冷得寂人。
对镜思量后,低问:“娘子看,梳双挂还是双平好?”虽是大节下的,可娘子今日这衣裳委实‘居家’了些。
宝袭赞赏的笑了,语气温和:“还是双平好。”
屋中梳发干净,清清挨个叫门却是惹得鸢儿翻了脸。手里拿着一条还未系上的绦子,乌溜溜的发辫散着,开门便骂:“烧水的有定值,妹妹便是睡迷了,也看清楚再闹腾啊。”这还没到时候了,显摆跟着主子嗯?
清清咬牙:“娘子早起,有事吩咐,叫收拾齐妥了全进屋去。你、爱去不去?”甩帕子蹬蹬就出檐子去了。隔壁屋里林娘出来,笑着劝鸢儿:“你也嘴慢些,人家如今是在屋里服侍的。”
鸢儿随手系绦,轻啐了口:“当她是什么得脸的?若真得脸,哪有娘子出门,一个也不带的。迟早也是个涮下来的货!”
话归话,娘子这般早起,又让进屋说话,必是有要事的
不过半刻,四个婆子,鸢儿锦红秋儿冬儿便全齐齐妥妥的立在正堂里了。天色还未亮,屋里明亮亮的点着烛蜡,淡淡的白檀香一点一滴的渗出来,闻之怡神心安。可这东西,孕妇方不方便用嗯?宝袭不懂医,却知道要小心。是故:“从此刻开始,一个时辰内,西院屋里屋外必须齐齐妥妥。四个妈妈负责外面的,路上的积雪薄冰要清得一丝不剩,滑倒了一个把你们绞碎了都平不了。锅台灶具眼错不见的盯着,院子门口时时给我立着人,不准放一个人进来。”说罢一摆手,四个婆子先出去。而后包括清清蓉蓉在内的四大两小侍婢齐排排的立了一溜。宝袭下榻来,行至六人眼前,连六个小的身上都是一股脂粉气。秀眉尖簇:“立刻回去给洗干净了,今天一点脂粉不许沾,一点头油不许抹。另外,把这屋里的香脂粉饼盒子袋子全取出去,炉里的香饼也全挑出来,蜡头一律换成无香的,开开门窗散风,到午后再进来说话。”
这是第一个娘子这般疾颜厉色,六个侍婢尽皆不适。二娘子十四整还不到,半大的小姑子家平常冷清寂寥、和和气气的,今个儿这是怎么了?不敢问,麻溜的赶紧干活。香脂什么的全锁进了箱子里,炉里的香饼彻底换了铜匣子,烛台更是一只不差的全换了。然后把所有的门窗全打开了。正月里的冷风呼的一下吹了进来,打得身上全全发抖。宝袭已然披上大氅,环看一圈后点了点头,发话让去洗漱。只是点了冬儿照例去如瑟屋里服侍,不必出来。鸢儿听言,得意的冲清清一笑,小丫头当即便垂下了头去。
一顿吩咐,早食已到。
宝袭勾手叫了秋儿过来,一同陪着到了正房。
西院里的动静,温娘子和温大郎已然知晓。食毕,遣了不相干的人出去,屋里只剩下涵娘,温大郎才道:“二娘就这般肯定,公主会在今日到安邑坊来?”那条子上写的可是十六!十五有国宴,不管去与不去,都是不成的。可为什么提前?
这个阿兄又笑得那么斯文和煦了。宝袭含笑的看向了一眼姑母,温娘子笑笑没说什么。这其实很好猜!清河公主以前不知,这几月看下来却是个聪慧高傲的,凡这等性子的最忌别人猜到心思,或低看一筹。二娘条子上写的十六邀约,由头自然打的是公主自正元后再一次脱席皇宴,正式与程家撕破脸。可那是外人的想法,清河公主有孕自然不可能和离,别的不说为了孩子也不成。况且圣上什么意思,谁又晓得?提前十四出来一日,不管与驸马好或不好,让人把有孕的风声放出去。那么十五那日不管出不出席皇宴,都不紧要了。
公主是君,想拖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程家是臣,就算敢,与程家有冲的朝臣们又会让他们拖到几时?
宝袭算准了公主十四会来不稀罕,可听涵娘刚才讲,似乎:“二娘认为公主午前便会到?”
“是!”宝袭笑微微的看着对坐阿兄,眨眨眼睛,几分淘气:“阿兄说说看,公主为何午前便到?”
温思贤让这两个温姑子逗得大笑出来:“这等妇人心思,为兄怎会明白?”刚才问你不答,这会子你问,为兄为何要答?
猜到便是如此!
宝袭撇撇小嘴,十分不奈:“阿兄,君子坦荡荡!”
“噢?二娘这是要自比小人难养?”温思贤觉得与这个妹妹斗嘴是越来越有趣味了。果见二娘摇头晃脑起来:“非也非也,别人如何,自己如何?原是因果报应,世事轮回。”
这次不只温思贤,连温湘娘与涵娘两个也笑出来了。
宝袭闭眼继续摇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背着温大郎的那首改良佛偈子,可心中的那块冰却又深深的结厚了一分。果然无时无地,果然姑母与阿兄才是无话不谈,更哪怕连涵娘都知道啊!
温宝袭,你在这个家,终究还是个外人。不过那样又如何嗯?外人内人,只要有用,便是个人。
更何况,你本便是个外人,一千多年后的外人。
想罢,睁眼。脸上仍含笑,语气却放了端肃:“公主的性子怕是不爱张扬的,还请姑母把西角门左右的人清开些,外头的路面最好不用管它。越是自然,越是近便。”
温湘娘点头,涵娘应是。温大郎又言同僚有约,不在家中,晚间也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归来。
一切安排停当,却等东南飞。
第44章 拉起纱
青车至府门前,灯楼已经搭起。高量不足,只可供行人走之,横竖交错的绳节上系着一枚枚铁环,温家仆役正在小心翼翼的往上挂着灯笼,一排一列的竟皆是一个模样不说,笼具也只是最简单普通的样色。
阿辉好奇的挑帘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特别来着。放下帘子回头与公主讲:“温家小娘子莫不是偷一个懒,挂上单百零八的数字来凑吉祥吧?”故作猜测的模样逗得公主当即抿嘴。阿月却不同,她在意的是虞国公府西侧的小巷,竟没有故意洒扫的痕迹,虽是干净却也不算特别整洁。象是外头仆役粗粗过了一遍,不曾仔细整理。因巷不算深长,是故,车马稍刻便在西角门。与路上无奇不同的是,此门竟是已经大开,温家小娘子披着银狐裘的紫缎披风,立在门内。一脸含笑,颊上微红,竟不象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清河下车,缓缓的扶着两个侍儿进得院来。放眼看去,除却温二娘外竟无半个人影。凤眼斜眼一扫这个小娘子,宝袭浅笑:“公主请。”无甚解释,只是在引头在侧前带路。清河这次出门,身边也只带这两个。一行主客四人慢慢往里行去,沿途依旧清净不见杂影。倒是这府中的冬景慢慢看进了清河的眼中,早知这原主是个风雅的,却不成将园子修理得这般韵味。一路歇歇停停,直花了点余时分,才行到一所院门前。
“为何没有匾挂?”温大郎怎说也是榜首,不至于连个园名也与妹妹起不出来吧?
公主的话开得很直接,宝袭脸上笑意为此自然几分。看眼前粉墙洞门,确实少了些什么,明明精致却似无主人家,有些荒气。不过园名这个东西:“不只这里没有,姑母住的正院和阿兄住的东院,也没有挂名。”
温二娘这话听得清河直皱眉,没说什么,依旧行到里处。这次倒是见到了人影,两个婆子立在门边上,却一直低着头。廊下四个侍儿立在两边,也全是乖顺表样。挑帘进屋,扑鼻便是一股清清爽爽的风味儿,不见半点脂粉熏香之气。阿月满意点头,阿辉却眼尖的瞧见了正榻上案几已经不见,公主惯躺的左侧摆了一溜的丝绫软枕,榻后方还摆着一床薄被。屋里气息虽爽,可却半点不冷。进来脱氅完毕,也不见半分冷意。
然后铜盆热帕上来,阿辉阿月亲自服侍公主。未了撤罢,又有侍儿端了一只托盘上来,温家小娘子亲自接过,摆在一边。然后,从那盘上瓷煲里舀出来了一碗热汤来。阿月接过,只见这汤色浓稠鲜亮,里面朵朵似是银耳羹模样,只是多了几块果肉似的。闻着香甜,试了一口果然清爽。换了新勺才奉了上去。清河自是接过,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这个立着的温家小娘子,阿月刚才当着主人面试吃,可说失礼之极。这个温二娘却半点不恼?
“腿有长短,人心在侧。阿月这般,实是常情。”
真真好解释!清河也不急着与她斗嘴,吃完这一碗热羹后,身上舒服些了才道:“尽是歪理。”
温二娘却仍有话讲:“公主不信,可取了尺来丈量。瞧瞧这双腿可是一般无二?又亦或公主见过,哪个人的心眼长在了正中间。说来,也让宝袭开开眼界。”
扑噗一声,清河笑了出来。坐了半天车,有些累。身子一歪,阿辉阿月便已经备枕抬腿,片刻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这温二娘的迎榻上。连枕头里的味都清清净净的。清河甚满意,嘴却有些不饶人:“备了很久了吧?”
“也不是很久,从天亮到一刻前吧。”因在自已家,便也不等公主说话了。很是随意的散腿坐在右下侧案几后,坐这儿不为别的,公主向左躺着,坐这边方便对看说话。清河眯着凤眼,歪歪看看这个小娘子:“汝平日不涂脂粉?”
“非也,实是这些枕是新制的。二娘有些认枕,睡是从前的旧枕。新物还不曾取用,倒让公主占了个先。”理由备得还真是齐妥。清河昨夜睡得颇稳,今日精神自然不错。虽歪在榻上,却并无睡意。眼光转动,扫量着这屋中陈设。秋南柏?“虞温倒是无甚长进,黎温那里听说越是富庶了。”温家身故时家中除藏书圣赐外,别无长物。一别经年,温挺三年刺史也就这般水准?
是个极好的话头,却好半天没听到回复。转回脸来看温二娘,却见其有些苦笑。不解看之,宝袭无奈只有明说:“离蔡州的时候,不甚摔了一跤,撞到了头。然后许多事都记不得了。”
这下不只清河,连阿辉阿月也楞住了。
阿辉这个嘴快的忍不住了:“忘了些什么?又忘了多少?”
宝袭甚无奈的回指了一下左室书架:“有一句没一句的,皆是这几年从头学的。字也看不得,日日要习练。”
清河甚讶,遂起来挺着肚子来到了书室。果见架上摆列的皆是些入学读物,另外还有些杂书旁谈,乱没有章法的。案几左侧上摆着一撂裁好的生萱,右侧却是几张书好的中字。看了看,清河叹气:“很周正。”除了周正,也没别的字好说了。
按说该羞愧,可到这会子宝袭的脸皮反倒是厚了,也淡定了。“温家虽不豪富,温饱无虞,将来也少不得二娘妆奁。公主倒不必担心,有一日二娘靠卖字替人书信,揽不得活计。”
这个刁嘴!
清河心情愉悦,遂在屋里转了开来。这堂有两重深,书室后是供花厅,纱幔相隔。里面陈设简单,却有几束寒梅立在一只净白瓷的大花瓠里,瓷上无色无上,净净的釉光净白透亮,衬着那梅更艳更香。墙上一幅画轴,绘的雪海梅林,竟是虞公手笔。
“不只这个,姑母阿兄那里甚多。永兴县公大约与祖父甚谈得来,家里许多书画。”虽是古画名家,可宝袭真的没啥感觉。清河看看温二娘那表情,脸上止不住抽了一抽。又转到后台寝室,里面陈设依旧简约,被缎等物倒是精致。想起刚才温二娘说的温家三院尽无匾额,不禁皱眉:“难不成,你家还准备让父皇与温公正名?”不然就拔脚走人?
这个问题?
宝袭尴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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