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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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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的露出无限富贵来。衣是极好的,发是极好的,饰是极好的,却全比不过那张好模样。闻墨一惯是知道的,二娘比娘子还美。又知从圣寿寺归来后,二娘长高了不少,往日懒得梳妆时不怎样觉得,今日这般猛一打扮,却让闻墨突然忆起一件极要紧的事。二娘该到出嫁的时候了!

  外头的更漏又行敲过,已是二更三点了。
  宝袭摸了摸固着端端的发钗,立起转了一圈,倒全结结实实的呆在自个的地儿。遂即嫣笑,过去拉起了温大郎,娇腻腻的笑问:“阿兄,二娘可美兮?”
  温大郎抬头看了一眼,瞬时别开。脸上神色奇里古怪,宝袭却看之更笑:“时候不早了,总不好让姑母等着。披氅。”两件同款同色的猞猁皮披风,原是做了打算今年一起再去上元节玩的。嘻笑之声似乎言犹在耳,关系却搞成了这般模样。温大郎木然不语,随着宝袭挽着臂膀拉着他一同走向外面。

  屋外,尚是风急雪势,甚至冽风比之前还剧上了几分。
  几乎才一下阶,宝袭的身子就晃了一下。温大郎虽是文质,但到底是男儿,回手握住宝袭的手便稳住了二人的身形。风这样大,伞是不能打的,好在荆娘刚才已有先知,二人皆戴上了兜帽。是故,也只脸上有些冷意罢了。温大郎心中五味杂陈,又是男儿,不觉得太冷。可宝袭却有些受不住,脸儿歪歪,藏进了阿兄的臂衣里。左右后面有兜面挡着,脸儿却紧紧的捂在氅衣上,自然没得冻了。
  温大郎心中原苦涩,可瞧宝袭这模样却不禁笑了出来。一路半拖半搂着总算把这丫头带进了正院里。廊下已有婆子守候,见大郎和二娘携着来了,自是赶紧打起了帘子。

  进得屋内,一番热浪扑来,几乎瞬时,宝袭觉得颊上湿了。而后,一方帕子捂了上来,抬头看,却是温大郎。
  “先把冰水抹了,不然白伤了皮色。”不只说,且连着动手,几下便把化了的温冷交夹的水渍尽皆抹了。退去氅衣,自有净盘上来。温大郎只是净面净手,宝袭却还匀了一层面脂。当然,瞅温大郎不经意时,点了一抹大的在颊上。惹来一记狠瞪,却娇妖的逗趣:“阿兄也要多珍惜皮色,不然娶不来嫂嫂,二娘何时才能当家阿姑?”
  温大郎脸上这次真得臊了通红,狠狠的瞪着宝袭,可二娘却似半点不怕似的,反而抹好了她自个儿后,笑着指温大郎的脸颊。无奈的只有反抹了几把,惹得二娘一阵轻笑。旁边侍候仆婢几个也均低头轻颤。重重叹了一息后,不禁捂额,甚是头痛。臂弯再次传来温暖:“阿兄勿气,二娘亦是为了阿兄好的。”娇滴滴的语气里半丝淘气也无,可在场哪个听不出来?温大郎抬步便走,二娘子笑嘻嘻的跟在其后,仿佛下晌之事根本不曾发生过。不知情的仆妇自然欢喜,可西院里跟来的荆娘如弦却是心思各异。

  离子时尚有四点时候,且到温娘子屋里来做守岁。
  涵娘备好了叶子牌,围笼烧得热乎乎的,本应是三人围坐的。可二娘子却突然撒起娇来:“阿兄,吾玩不过姑母,阿兄与二娘一道。”半扯着袖子,乖蛮蛮的。温大郎无语,温湘娘却自笑起:“你二人且着一夥又如何?姑母还怕了汝二人不成?”
  “那且好,姑母先把金叶子拿出来。”宝袭答得快,温湘娘回得更快:“论起金银最是俗物,温氏乃书香门弟,岂可与那些阿堵物交道?”
  好象苗头有些不好!宝袭如临大敌般的抓紧了阿兄的袖边。温大郎左右看了看这二个温女,头自更痛。可火已架起,不从是不行的了。想想心思后,拍板定案:“输者默书。”算是清香了吧?
  却不想姑母又添了一句:“默何书由胜者订。”
  这可是大大的不好了!宝袭哪里是这两个的对手,眼珠子东转十二圈,右转十三较,总算是想出一条:“题目便由吾来出。”

  一语而出,满屋静寂,而后温湘娘与温思贤二人皆忍耐不住笑了出来。
  温湘娘点头鼻子笑骂:“这个二娘,如此作赖。”
  “便是赖又何妨?吾最小,子不是曰过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宝袭说得理直气壮,却换来了阿兄一阵拧耳朵。屋里笑闹成一片,而屋外的风雪,却是越来越大了。







  第33章 左右针
  子时更到,祭祀开始,院中摆着祭天地桌,贡着羊、五碗菜、五色点心、五碗饭、一对枣糕、一个大馍馍,俗称〃天地供〃。屋中正壁上,虞温之脉自上而下,由中至处,连女眷列图也请了出来。案几上牌塔列立,祖宗牌位墨漆如新,擦试得锃亮,自上而下,摆列四层。
  温湘娘带着一双侄儿男女,祭拜叩首。捻香焚纸,默默低语。温大郎跪在姑母身后,亦是一腹心思。宝袭却是盯看着几上高置的丹紫色匣子。听说那里面摆放的便是虞温此脉的族谱,真不知上面记的是温二娘,还是温宝袭。多半是前者吧,毕竟唐朝再开放,也是封建男权社会了。女孩能上族谱,听说还是嫡女才有的风光。象黎温那脉,族谱不就分着朱册和蓝册?

  左右相邻大多富贵,子时祭祖完毕,器乐之声便再度响起。远近悠长,古风雅乐。
  温湘娘不是个爱热闹的,况且呆会子天亮后,自然又有体面应酬,用完交子馄饨后,便打发侄儿侄女各自回屋了。宝袭刚才眯了一觉,半点不困,便坐在窗下听着西墙外传来的靡靡之乐。琴箫鼓乐,半点不少,不象搭戏,倒象是在曲演歌舞。
  话说这是穿越以来的第四个年头了。

  “二娘若困了,就到榻上歇一会子吧。”荆娘话声婉转,宝袭却闭着眼摆手:“不必,吾不困。只是听着隔壁礼乐悠长罢了。”
  荆娘神色黯了些许,将手中披氅予二娘系好,然后又指着两个小丫头把炭盘端得近了些来。自个儿拿起铜筷子来拨了几下,炭火不刻便又亮了几分。点点脚趾,倒是舒服暖和。眉眼渐渐松开,眼帘却依然闭着,仿佛隔壁传来的丝许幽乐是天人所奏一般的陶醉忘我。荆娘看着榻上连眼皮也不待睁的二娘,心里十分复杂。适才荆娘把自己唤到一旁,问刚才大郎和二娘如何?没有吵架吧?涵娘却无法回答。好像是没吵,可涵娘却觉得那是比吵一架更不好的。
  二娘,越发捉摸不透了!

  “郎君来啦?”
  门口一阵招呼,关门开门,而后温大郎便出现在了书室。宝袭乖乖起来与阿兄行礼。而后又让侍婢们拿果子浆酪来,客客气气的模样倒象是在招呼客人。
  温大郎脸色不愉,荆娘便打发着如弦如瑟和跟来的如安一到且外间去,只留下闻墨一个在跟前服侍。

  先是万般的沉寂,温大郎本已想通想好,可对上这个妹妹,却又说不出来。可总不说也不是个事!自嘲笑笑,平下了心思:“关于公主一事,宝袭打算如何?”
  “不如何?臣不问君帝家事,况且是这等无理之事。公主不是那等荒淫之辈,纵使不再理会驸马,也不会让程家下不来台。那妇人如何孩子如何是程家自己的事,公主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也不会再管程家的事。孩子生下来后,自然会挂上程家姓氏,只是旁人便别想再看一眼了。若是个男孩,自然是程家的福气,若是女孩,便是程家二房没有传嗣的缘份了。”

  温大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定低着头的宝袭,语气郑重:“可有解法?”
  面前乌怏怏的发羽摇了摇,算是回答。

  屋内又是一番静寂,直待闻墨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书室才闻得温大郎说话:“咱家旧事,这些日子以来想必宝袭已经知道大概了。阿爷禀承祖父教诲,时时以君子行事。虽久居权贵之地,却有些书生意气。祖父在时,外人顾念圣人于祖父宠爱信任,少有阻滞。可……大厦倾颓,父亲为贼子勾陷却无法洗白,一气之下便走了。阿娘与父情深,当月也随走了。姑母一介女子,在家时多有娇养,独撑门户吃了不少苦头。我温氏闭门十年,天赐良机才有陈氏落马,重出之日。可是这条路多少难走。”
  “旧友不见,族亲冷漠,从蔡州到长安,宝袭觉得自己委屈,又可承晓得姑母与阿兄在外的难处?”
  似是问话,似是陈述,象是指责,却又偏偏饱含沧桑。

  宝袭抬起头来,迎上阿兄目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二娘从来不曾觉得自己委屈。便如阿兄曾说的那般,人生在世,何人不委屈?佛门三六九等,红尘万丈又有多少分别?之前种种,二娘记不得了。可睁眼之后……温家并无亏待二娘。”
  衣时有新,饭从不断,便是医药也从来不曾不请。下人凌辱之事更是一次也没有!
  “二娘知道,没有温家便没有二娘。二娘也知道,温家要复起很难。所以,不管阿兄要做什么,二娘都没有怨言。”
  “二娘不过是有些担心。”

  “担心何事?”
  温大郎的话里有些颤,宝袭却似未闻,只是看着熏炉里热燃的炭火星光,有些恍惚又有些焦虑:“二娘想不起来,也想不出来,究竟曾经做了何事让阿兄与姑母那般生气?二娘不想重蹈覆辙,却记不起到底在哪里跌了跟头。二娘只是想知道这个,阿兄今日,可以相告吗?”


  ————————


  “公主,这是温家小娘子送来的蒸饺。”
  年宴庆饭,只公主一人享用,桌面左右虽皆是服侍之人,长几左右却无人陪伴。阿辉强撑着笑意把新蒸下的馄饨给公主奉上去。水嫩透白的面皮晶莹剔透,四色素物红白黄绿鲜嫩可爱,加之模样又是新鲜,公主看了肯定是欢喜吧?
  果然,见公主的嘴角起弯了,阿辉赶紧夹了一只在小盘里奉了上去。清河接过,小心咬了一口并无不能忍受之味,再咬一口却发现四色素食下居然还有另外馅料,拨了几粒进口,味道居然也能接受。如是,便放心吃了起来。一颗很好,两颗也很好,吃得第三颗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住,吐出半个后,一枚桃木小片掉了出来。
  阿辉拍手欢笑:“恭喜公主,喜得三彩。”就近仔细一瞧,上面竟然画的是个小娃娃。可见是吉利的!
  可公主似乎却笑得淡了些,但因为白日里吐了不少,难得碰了对胃口的还是继续在吃。一盘九个,吃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居然又有一个木片掉了出来。这次上面依然画的是个小娃娃。只是,似乎是个男孩?

  “把那片取来。”
  清河公主眼前一亮,坐直身形哈哈。那物阿月已盛在小碟里,听公主要自是赶紧奉了上来。排在一处比对,可不吗?先吃的那片是个女孩,后这片才是个男孩。

  公主居然笑了?
  阿辉欣喜得几乎想这会子就出门,把那个温家小娘子给拎来。只是大约不能,便存了心思逗趣:“难不成温家小娘子还会这等本事,觉得公主会好事成双?儿女双全?”
  清河嗔笑得点了点阿辉:“你这个刁滑鬼,装什么老实人?”
  “奴在公主面前素是最老实的。”阿辉存心逗公主高兴,自然装起了乖蛮。果然见公主喜欢,便把早就备下的东西呈了上来:“这是温娘子一同放在匣子里带来的,两幅剪纸各盖在盘子面上。”东西送来时,清河正在午困,没直接见着。现在瞧了这馄饨里的物件,兴趣便上来了。接过这两幅剪纸仔细瞧,居然都是有来历的。一个姮娥奔月、一个投桃报李?

  “公主,其实且让她试试又何妨嗯?”
  见公主的脸色阴了下来,阿月上前一步开了话腔。迎上不悦扫视,缩了半下却还是继续说话:“总这么以守为攻,未免憋屈。温家的事,主使如何是另话,前前后后公主为此费了多少心思?又是安排圣人在府中的眼线听到温娘子的几番对话;又是故意施计,借力使力让温娘子对上程三郎,免了圣人怀疑温氏与程氏暗中交接的疑惑;还不算您给永兴县公递的条子,让虞公派给温家郎君那个看着风光,实则清冷的位子。虽是温郎君表现良好,可如果没有公主在暗中悄悄铺路,温家好学纯肃的风气如何能露迹人前?又如何能让圣人满意?以至赐回爵位?”
  又要做得好,又得不显山露水,最后还得为自己给摘干净出来。为此耗费多少心血?若在平时也就罢了,可偏偏这几月来公主还有着身妊。如此费心,便是温家使着力气,不也是应当的?

  “阿月的意思是还要公主与那无情无耻之徒,再行夫妻?”
  阿辉可是对那个驸马失望透了。公主为他费尽心机,早早离宫早嫁。所求不过琴瑟和鸣,相守一生!却不料那个没长脑子的居然听信了那崔老虔婆的挑唆,弄了个通房在跟前。美名其曰是要学习如何服侍公主?那种事,一个处子能教什么?不过那老虔婆暗中恶心人罢了。如此诡计,驸马竟然无知,已经足够令人心寒。事后处置却半点不上心,弄得如今酿出这等事来。可这个阿月居然还打着那样的算盘,不由气上心头起,阴阳反问:“阿月何故对程二郎之事如此上心?”

  “公主!”阿月冤得立时便跪在了地上,空空叩了三个响头,再起时额上已经青红。“奴对公主一片忠心,决无半点绯思。此事闹到如此地步,诚然有驸马不慧失察之故,可究竟不是驸马主谋。公主这些年冷着驸马,三日欢喜两日反目,驸马何曾有过埋怨。无不依着公主,从着公主,尽力讨好补救,从来不曾生过半点歪心。生者父母,何尝由得驸马选择?摊上那般阿娘,驸马难道不曾难过?可既便不喜,又能如何?生之养之,总不能打杀了事。”
  “那便由着那虔婆逍遥?驸马那般,何尝对得起公主的一片心意?”这个点火就着的炮仗,阿月恨不得过去掐她几个乌青:“那公主冷着冰着便是上好了不曾?眼下倒是无妨,若公主腹中娇子它日懂事,如何予娇子解释父母情由?”

  这个阿辉倒是不曾想到,当下便卡了壳。
  阿月见之,言语越发利落:“公主为着缘故不能相离,又不沾自污自节,那么固守本地又于事何补?”

  “那、阿月以为当如何?”
  公主清清净净的平声问话,带着些许的笑意,可眸光却冷硬如铁。
  阿月见之心颤,摇头苦笑:“奴不知。可奴觉得公主与那温家小娘子是有缘的,也许此事会应在她身上。而既然温家小娘子送了此窗花来,说明已有腹案。反正已是如此,反正不劳公主动手张口,便是容她演练一二又何妨?”
  “毕竟公主曾予温氏恩德,她便回馈些,也是应该的。”
  “若是温家小娘子果然有计,也不失公主替温家操心一场。若是没有,且看着那小娘子能聪慧至何等地步,不也是一种喜乐?”
  “公主自赏聪慧,若今后果真无可相伴,那么也先且瞧着温家小娘子,值不值得公主继续抬举她。”








  第34章 漾石汶
  新春伊始,万象更新。
  太宗好热闹,初一大宴群臣,初二又赐宴功勋,初三有宗亲相伴,初四又召亲近大臣宫中喜宴。初五开朝前,天天喜宴不断,这样情形已算是旧例,可今年却出了点事。卢国公程知节素来得圣人器重,一直留在京畿务防,长子在兵部,次子尚主不说还留在东宫护卫。可是这般宠幸之臣,却在今年喜宴上只参加了初一那次,之后便再无召幸。
  原因如何,甚至不用揣测。除夕宫宴上,清河公主上报有恙不能承宴。公主不去,驸马当然没有出现的地方。然后清河公主府前五月不曾点灯的消息便再也压不住了。

  “要说这位清河公主,可真真是头一份。当朝公主里,除了嫡出公主食邑三千外,只有这位清河公主了。五岁封公主,十岁出嫁,端是一时风光无限。只是嫁人后清河公主反而不怎么出门了,名声也渐渐冷淡下来。”
  秋南柏的高足条案上,宝袭挥手练字,手动耳不闲。案前摆了四张茵褥,四个婆子跪会其上,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说着娘子想知道的趣事。水娘嘴最快,第一个便说出了最要紧的。风娘毫不相让,立刻接上:“因公主出嫁得早,便有旨意让十五岁才圆房。又因公主年纪小,府中事务大半是由府令主持,掌主家财货出入、田园征封之事。清河公主府上的府令原来是个叫韦毕的,京兆韦的人家,宫里韦妃最小的庶弟。一直当了五年之久,却不想公主圆房大婚后,第一桩事就是把这人告了。”

  告了?
  宝袭停下了笔墨,坐直身形看着案前这四个妇人。
  水娘几个本是粗使的,主院子里洒扫整理烧水洗衣等事,平素无事是不得进屋的。而这位主子又是难得见的冷寂,今日难得有闲情听些旧事,自然是没有藏着捏着的。跪在第三个的林娘便是那天在院子里堆雪娃娃回话的,见二娘子抬起脸来,立时便接话继续往下讲:“听说是上元节宴上告的,告韦毕欺君罔上、倾吞主财、凌辱宫婢、草菅人命。条条皆是大罪,而且一概证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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