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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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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的鼻子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顺着台阶走进地牢。
果然如他所说,地牢里竟然一个看守也没有,这算怎么回事啊,空城计?是不是等我以为救了人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外面呼啦就围上来一群人?
长长地台阶尽头是一扇虚掩的门,我深呼吸之后推开,看见——
十字架。
为什么有十字架啊我的圣母玛利亚,你们不是道士么?而且那十字架上的雕刻还真是逼真啊……呃,还是说那根本就是个人?
小铁窗吹进来一股风,轻轻掀动十字架上那人的头发,确实是真人,好吧我所信赖的眼睛已经不再为我所信赖了。
“狐狸。”我小心地缩在门边喊了一声,他没有应,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我跑上前去研究了一下,捆着他的是尼龙绳,手肯定是撕不断的。于是我环顾了一下这个地牢,看到一把斧头。用斧头是牛刀小用了一点,不过总比没有好。
“咳、咳咳咳……”我刚把斧头拎起来就听到背后有人虚弱地咳嗽,回头一看,那家伙醒过来了。
他咳了一会儿,慢慢地抬起头,发现我,然后露出一脸吃惊。
哟,看到我这么不要命地来救你你还是会吃惊的嘛。
“你、你想干什么……咳咳咳……”没想到他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个,还因为太激动而继续咳起来,声音大得我怀疑下一秒钟背后就能窜出个人把我撩了。
“我想干什么?”我这不是被逼着来救你吗?“老娘当然是来救你!”
他压下咳嗽:“救我?为什么……咳咳举着斧头?”
—皿—这不是我的错好吧,谁让这里只有这一把凶器。“你少废话,我把绳子砍了。”
斧头挥起的一刹那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绝望。小样儿老娘杀了你还能活吗,你那个装嫩的娘还不把我通缉到冥王星去,再说了我有那个必要杀你吗?“等一下……”
我一怒之下懒得搭理他,一口气把两根尼龙绳都砍了,还没喘口气再挥斧头,他已经拔山倒树地压下来……
“靠!你干什么啊!”我腰差点给你压断了啊!
“我都叫你等一下了啊,你应该先把我的脚解开,不然我肯定会倒下来啊。”
“……”
真是晦气到极点。
好容易把他放下来,我用力捶着我可怜的腰板——什么叫“垫背”我算是领教了,不完全是给人“垫在背后”,还可能是“拿背给人做肉垫”啊。
“赶快起来走啦,大男人一个别那么娇弱,我还赶时间呢。”我捶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副病美人的娇弱样半卧在地上,忍不住催。
他看似艰难地抬头看我,用以这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反问我:“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这个问题好像刚有人问过我了。
“唉……你赶时间的话你走吧。”他幽怨地摆了摆手,并不起来。
什么啊,我赶着去跟你娘报道诶你不跟来我怎么交差。“脚受伤了?我扶你吧。”
他摇头,单手撑地,另一手开始解衣服。
“喂你干什么啊!”大白天……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
“你小声一点。”他可怜巴巴地瞟我一眼,终于把衣襟扯开,露出一道月牙状的伤口,还没好全,有点皮开肉绽的效果。
我背上一寒:“她们对你用了什么刑?”
“用刑倒没有,她们说交出狐丹就放你走,所以我给她们了,谁知道她们不讲信用……”说着,他近乎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兄弟,你智商为负是怎么的,这种事情你都能答应?”我感到强烈的虚脱。
——————
昨天病得怕不起来刀口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更一章,明天……明天我也不知道,哭,为什么回家来就一直在生病啊不活了……
索票……索收藏……倒地
第六十四话:常家今晚很热闹
狐狸悲情地摇摇头:“谁让你要跟她们跑了,为了救你我除了听话还能怎样?”我顿时失语。
常襄的话仿佛又一次在耳边重复。他们都是妖,怀着同样的目的,但是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一只和别人不一样。面对其他人我始终觉得那是一只宠物,也许会带来生命危险,但似乎并没有人类才会给与的“贞操危机”,但他不是,他从一开始就直接出入我的卧室,威胁层次高别人不是一两级,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什么动物,直到常襄问我。
“你还嫌我慢……”他又委委屈屈补上一句。
一个头六个大。“那我背你,行了吧?”
他还是摇头:“你背不动我,我才不像某些人那么没良心,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坍塌,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舌毒,舌毒不说还一箭双雕。“那你变回原形,我抱你出去。你别告诉我你变回原形也很重,那我可真不管你了。”
“嗯,好像只能这样了,”他虚弱得声音都小了,“不过等一下,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东……”我话还没完,这家伙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两只胳膊一起挂上我的肩膀,头一偏堵到我嘴上来。
娘的敢趁机搞偷袭!你真以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命都没了一半还要占我便宜,我真该一斧头劈了你!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立刻伸手抓斧头,他立刻连我手一起勒住。不给我拿斧头是吧,我给你伤口上再捅一手刀如何?
“张嘴……”他含糊地说着,似乎吐了个什么出来,硬要塞进我嘴里。
好吧虽然有点恶心。但毕竟确实是有东西要交给我。我忍。我象征性地开了一条缝叼过来。好像是戒指之类地东西。
顺利交托完以后他就整个瘫在我肩上了。呼吸粗浅。
“这什么啊?”我皱着眉头拿下来看了看。不就是一个光溜溜地戒指吗。就算你藏在嘴里那也没必要用那么恶心地方式交给我吧?
“是我娘逼你来地吧?”他有气无力地说。“保管好这个东西。回到那边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直接去天诏台。”
“去那里干什么?”
“……去过以后。就再也没人敢为难你了。”
我又看了看戒指,还是没发现什么名堂。他突然又收紧胳膊抱住我:“把戒指藏在口中,千万不能被五大家族的人发现。如果没有它,穷我之力也保护不了你。”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哽咽起来,“这次伤得太重,我恐怕会昏睡上很久,玑翎。我真不知道该把你托付给谁……”
地牢里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伤感又缠绵。
“……好啦,我自己小心就是了,乖。”把宠物当人,把人当宠物,我决定换位思考。偶尔也哄哄他,于是很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背。
他终于没力气勒我了,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变回一只白狐狸,披肩一样挂在我一边肩头。这回验明正身了。
接下来赶紧逃命吧!我扛着这只其实还蛮重的狐狸,一路小跑朝地牢外面奔去。
“闪开!”“诶?”
听到一声尖叫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于是一道风一般地身影嗖地过去了,几乎是擦着我的脸过去的。
“干什么啊这是……”我摸着脸。看那个跑得跟背后有老虎在追一样快的女人。
“快闪开!”“啊……啊!”
这回结结实实撞上了。撞了我的人凶巴巴地吼了一句:“你不长眼睛啊!”
我这边为了不把狐狸地脑袋压扁了不得不单肩撞墙,疼到以为自己骨折。对方不仅不道歉还骂人,嗯?“我靠你才不长眼睛啊。老娘我站在这里就没动过,是你这个三观不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亲不认七窍不通的白痴撞到我的好吧!”
对骂完,我才发现原来撞到我的是段菊花。他小子怎么跑这儿来了?
“啊?……啊!!!”段菊花好像也认出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是惨叫一声,撒蹄子就跑,那速度远胜过刚才路过的女人,难怪能撞得我那么疼。
不过……他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难道说我去了一转天诏台回来,头上长了个犄角?一摸,没有啊。这一摸才想起手里还有个戒指要藏起来。怎么办,真地藏嘴里?别人含过的东西要我放嘴里……这未免也太那个啥了吧,还是戴手上好了。
这时,刚才那两个人过来的那道拱门处又出现了一个黑影,看这架势应该是追他们的人,黑影矮矮的,我还没看清楚他就窜了出来,凌空划出一道弧线扑向段菊花他们逃跑地方向。
“……深、曜清神君吗?”差点忘了那个舟慈的提醒。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已经成妖怪都不敢来的地方了吗,怎么他会在这里出现,还变成那么大个头追着段菊花跑。
“你去哪儿?”白檀突然现身扯住我的袖子。
不好意思我想去看热闹…;…“常家好像出大变故了,我要看热闹去,你去不去?”
他一脸担忧:“不、不要去看了,趁现在……赶紧回去吧。”
“有热闹怎么能不看呢,你如果觉得危险的话就在这里等吧,我得去幸灾乐祸一个。”一想到也许能看见常家那老太婆被狗追得仪容大乱,我就非要去看看不可。
白檀皱着眉嘟着嘴,也不知道要怎么阻止我。“别做出这个表情嘛,段菊花都被追得乱跑那边肯定不会有危险了,就算有危险,”我掂了掂肩头地这只,“还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好歹有块皮遮风挡雨。”
“你……你把敕禾神君……”他眼睛睁得溜圆。
“开个玩笑,反正我死了他也别想活,死也拖他一起。好啦你在这里等着,我看一眼就回来!”抗好了垫背的狐狸,我没再跟他多说就直接朝着出事方向去了。
果然是场不可错过的好戏,就在我上次被展出的那个大厅里,所有的出口都被一只只剽悍的巨犬把守着,十几个人类在里面跟其他各个品种的犬类肉搏,那其中甚至有应该是人畜无害地小型贵宾犬,真是神了。
我扒在窗口看得津津有味,常家老太太狼狈地挥舞着她地大手杖,把扑上来咬她的全都当高尔夫球打,嗯,其实她还是很有准头地,不过这么跌跌撞撞顾此失彼也很有看点就是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肩膀上冷不丁被拍了一掌。
“我……我来看好戏啊,”看清背后偷袭的人是谁以后,提到喉咙里地心又睡回去了,我指着常家老太太,“看,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要岔开话题,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常家。”犬神深钟一脸严肃,把手里两个晕过去的废柴扔进大厅,然后咣铛一声关上窗户不给我继续看。
原来还是有人不知道我为什么来的哦。我指指肩上挂着的活围巾:“救他。”
他看了看狐狸,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
“原来如何?”我翻白眼。
“昨晚受封的神明,原来是你。”冷汗,这两件事你又是怎么搭在一起的?
忽然他眼里寒光一现,毫无征兆地一把扣住我的脖子。
“喂!你……你杀人啊!”这个时候你杀了我那可是弑神啊喂!而且我哪里得罪你了,突然间下杀手。
“段家少主方才坦白,前族长落入你手中,而他至今未归,不知元君作何解释。”
突然,上架了……吓了一跳
第六十五话:王位可以附赠
“段家少主方才坦白,前族长落入你手中,而他至今未归,不知元君作何解释。”
我作何解释,你也要让我解释才行吧,你手劲儿那么大,我现在气都喘不过来怎么解释?
见我不回答,他居然丝毫没意识到我不回答是因为说不出话来,手上还又加大了力道,我的娘啊难道我要被活活掐死?
不行,要只是把我掐死,这只狐狸不就能逃过一劫?哪有这么好的事!想着,我开始发挥女孩子的特长抓人。因为我比较懒而且偶尔会咬指甲,所以指甲我通常都不剪而是洗干净了心烦的时候咬一咬,所以抓起人来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你!”我的两只手齐上阵,照着那只可以掐断我脖子的手一阵不要命的死掐。他完全没想到我还能抓人,眼睛里都要冒火了。冒吧冒吧,烧瞎了你才好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居然学这种野猫的行径!”他一把扯开我的手,那力道不亚于脖子上的,我感觉手腕要骨折了。
突然间他又放开了我的脖子,但是抓着手的那只爪子没松开。
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呼吸补回刚才的损失,都忘了手还被他控制着。
“这是哪儿来的?”他一扯我的手。
我一看,他说的是那枚戒指。“你管得着吗?反正是我的东西。”狐狸都说了是给我的,那就是我地。
他眼里的火光终于淡了下去,放开了我的手腕。
“至于你家那个小主人。小猫儿大概是把他带回去关起来了。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找他?”
没想到我居然是差点死在认识地妖怪手里。还是个之前口口声声对我感恩戴德地妖怪:“嗯。我该恭喜你成功挤垮深塬成为族长。恭喜你在忘恩负义地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你……”他好像对我地话很吃惊。
“希望下次见面。你能老老实实跪下认错。”甩下这句话。我扛着狐狸打道折返。
为什么其他妖怪都不敢去常家救人。唯独犬族不分良莠全体出战?为什么五大家族地捉妖师都在那个大厅里。还能被咬得那么惨?把我抓来明明是为了教育三角函数。又为什么只是软禁就不再有别地动作?以及其他种种。我总觉得有人隐瞒了我什么。但又分辨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对。
“你确定他们不会为难你?”我钻到床下前又问了一遍。
常襄过来把床单盖好:“为难又怎样,反正她们刁难我不是一两天了,我会编好借口的,你自己小心。”
又走了一次隧道,再见阳光地时候鸡神重霄还是守在洞口打瞌睡。
“醒醒。别玩金鸡独立了,”我费劲儿地爬出来,把狐狸一扔,戳这只大红公鸡,“这么黑你守在这里有什么用。”
它站不稳又看不见,被我戳得吓一跳,差点摔到地道里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拎住他一只脚。“我的腿差点被你拧断!”一脱离危险。鸡神重霄立刻跳起来发作。不过……
“我在这边……”我扶额,你面对着空气发脾气。我会替空气感到无辜的。
他立刻转过来,双手叉腰做悍妇状:“你回来就回来。没事儿戳我干什么!”
我指指地上那滩狐狸,然后想起他看不见:“人我带回来了,不过伤的有点严重……”“什么!受伤了,伤在哪里!”他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我是说他受伤很严重。”我好心提醒。
“我知道!他人呢,怎么不说话?”
就知道你肯定担心的不是我,摊手。“都告诉你伤得很重了,还怎么说话,他说他狐丹没了,要睡上很久来疗伤。”
鸡神重霄摸索着找到狐狸地躯体,摸了摸,然后抱起来哭:“臭狐狸你这个大白痴!为一个女人值得吗!这么多年折腾自己还不够连狐丹都赔进去了你智商为负吗!”
汗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这只狐狸智商为负。不过这个嚎哭的场面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啊?一个大男人好吧就算你是伪娘你也是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哭得跟死了丈夫一样…;…我会想歪的啊!
“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你该打鸣了吧?那么麻烦你下班以后把他送去见他娘。”算了,懒得管你们缠绵,我赶紧去办正事。
伪娘鸡哭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话说回来,从来没听说过狐狸能和公鸡做朋友的,不是狐狸叼鸡么,怎么这年头敌人也能做朋友了。
记得当初去常家的时候伪娘鸡说任何地方都可以叠加次元,我猜我现在在地方应该也是一个只有妖怪才能出入的次元吧,也许可以叫做妖界……啊遇见归邪就好了…;…注1
一路上都没遇见任何熟人,偶尔有一两个陌生的妖怪路过,和我互相点个头而已。要是我身上的妖力成功被释放,估计他们就直接跪下了吧,唉……命不如人啊。
天诏台还是那么黑漆漆阴沉沉,不知道为什么风也很大,大冬天地本来就冷,我就穿了一件不怎么厚地棉衣,被吹得发抖。
“你终于来了……”天音沉沉。
我在风里眯起眼睛向上看:“你确定你等的人是我吗?”风停了,然后如我所料地一道霹雳下来……
“怎么又是你!!”天空在咆哮。
“对,确实是我,我受人之托带一个东西过来。”我举起手给天看戒指,然后想摘下来,发现已经摘不掉了。
老天爷大概是气得胡子乱翘了吧,噼里啪啦没完没了地降闪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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