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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相亲笔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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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挽住丝丝:“走,亲爱的,我已经叫司机在门口等我们了,我的秘书已经给咱们安排好了烛光晚餐。”
丝丝拖住易凡:“……等等。”
“丝丝!你原谅我吧。我是真的爱你!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若想看我的心,我都扒给你看!”那男生继续拿着话筒嘶吼。
“你……”丝丝犹豫地问,“你再也不冲我吼了?”
“我以后要是大声对你说一句话,我就被人先奸后杀碎尸放血挫骨扬灰!”小哥在舞台上发着血淋淋的毒誓。
“我要的衣服鞋子包包呢?”
“买买!你就是要座金山,我卖肾卖肝都给你买!”
“哦!太好了!”丝丝跳起来搂住易凡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胡乱亲了一口,“大叔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那臭小子永远不会服软认错!”说完,身手矫健地跳上舞台,和那个男生来了个极为缠绵的法式热吻。
周围又是一片口哨声,一半给台上欲火焚身的俩人,一半给台下蒙受夺女友之恨的易凡。
易凡讪讪地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出闹剧,然后看到了一直在一旁观望的我。
“Cheers!”我微笑着端起杯子,向炮灰致敬。
“你知道……她是故意的?”易凡坐到我旁边沮丧地举着一杯酒问。
“当然。丝丝是我邻居,和小男朋友闹别扭,要我帮忙找个帅哥气气她男朋友,目的呢,当然是让他吃醋嫉妒顺便看到小女朋友的好,最后圆满的回心转意有情人终于勾搭成奸。”
“节哀吧,大叔!”我拍拍易凡的肩膀,“嫩草不是谁都给吃的。”
易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哼哼,为了看到你这张郁闷的脸,我跳两个月的热狗舞都值!
扔下易凡,我独自来到舞池中,跟着一支曲子随意舞动,呵,跳了这么多天的香肠舞,其他任何舞蹈对我来说几乎都是种享受。
片刻,一个容貌妩媚的少年来到我面前,跟我一直跳到一曲终了。
“嗨,我叫小五,能请姐姐喝一杯么?”
我心情大好,接受了邀请随他来到一旁,那一圈围坐了四五个同样年纪的男生,见到我让出了个位置。
“我把人带来了,你们有话就问吧。”小五说。
“什么?”我问。
“我们打赌姐姐多大来着。”小五解释。
“女生的年纪是个秘密哦。”我抿了口红酒,心情却大好。
“就是嘛,我就说姐姐不肯说嘛。”小五旁边的少年说,“要我猜啊,姐姐也就三十出头!”
“咳咳,”我呛住了,“啥?!”
“啊?猜错了么?姐姐奔四了?四十出头了?哎呀,真不像啊,能告诉我怎么保养的么?我要是这么大年纪,还有姐姐这么好的皮肤,就死而无憾了。”
“你们什么意思?!”我有些恼怒。
“要我说啊,朱迪真是堕落了,”刚才一直冷眼观望的黑衣男子说,“不是一直号称二十禁么,二十岁往上的人免进嘛?怎么现在大叔大妈都来了,我看还不如去我家门口的工人俱乐部呢,反正都是看老人家跳舞,那里的消费还便宜。”
我忍住往他脸上泼酒的冲动,愤然离席。看你小子这样子,卸了妆要是有我年轻,我就……我就把易凡的脑袋割下来给你!
小五急忙起身追上我:“姐姐别生气,都是开玩笑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
“是刚才被丝丝甩了的那个男人出钱要我们这么做的,还说话说的越狠越好。”小五解释。
我转头看向吧台。
易凡悠然地举起杯子说道:“Cheers!”
十九
12月25日 星期二 天气: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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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总裁易凡,在圣诞夜居然没有party没有狂欢……真是悲剧啊,可是,我不介意让他的生活更悲剧一些。
我为他千挑万选了一个女人。据说此女清秀美丽,却是个柔道高手,曾多次在国内外大赛中夺冠,不幸的是红颜命薄情路极为坎坷,几次恋爱都被半路杀出的莫名其妙的小三横刀夺爱,所以对劈腿男有着深入骨髓发自肺腑的仇恨。
“挺漂亮的姑娘嘛。”易凡一边端详着照片,一边端详着我,似乎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出阴谋的蛛丝马迹。
“小人之心了不是?”我说,“你免了我圣诞夜的活,这算是报答吧。我真心希望你在年底前能够结束相亲之路。”
他疑惑地拿着照片走了。
易凡啊,易凡,你也太小人之心了……不过,我的确是。
一下班我就迅速奔赴红妆落,在一个角落里用一棵圣诞树把自己隐藏好。一会,易凡出现了,来到了预定的位置,如常地要了一杯咖啡。片刻,一个女孩坐到了他的对面。
我拿捏准确眼见两人要携手并肩共赴相亲主题的时候,迅速从角落里钻出来,冲上前扯住易凡的衣领就吼:“你!你个负心人,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在圣诞节约会!你,你,你难道忘记了,正是圣诞这一天,我们情定一生要相知相爱相守的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你的话呢?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么!”
我声泪俱下老泪纵横,心里却想:柔道姑娘,来个大背摔死这个负心男吧。
那姑娘目瞪口呆地看了我半天,小心翼翼地说:“小、小姐,买朵玫瑰给这位先生吧……”
我只允许自己石化了几秒,接着迅速用包遮住脸,掏出几把零钱:“这些花我都要了。”
卖花姑娘为难地说:“要是都要的话,我可以便宜一点,五块钱一朵……”
“怎么?!”我探出脑袋凶狠地问。
“你才给了我两块八。”她怯怯地说。
“帮我都包起来吧。”易凡从钱包里数出人民币若干,忍着笑说,“剩下的钱不用找了。”
卖花姑娘千恩万谢,临走时却不忘回头送我一个揶揄的笑。
易凡把一堆玫瑰往我怀里一塞:“走吧。”
“去哪?”我把脸埋在花里不敢抬头。
“你在这还嫌不够丢人啊?走,哥带你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你今晚的事迹被彻底遗忘了,咱们再杀回来。”易凡推着我出了红妆落。
“易凡?”我看着易凡憋笑的表情忍不住喊。
“嗯?”
“你要笑就把车子停路边好好笑一场吧。你总这么转头看我,我怕出车祸。”我低声说。
“我是在想,关小蓓啊,你也会脸红么?”
“哪有,花映的。”我嘴硬,又把脸埋在了花丛中。
唉,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辈子都别想在易凡面前抬起头了。
易凡带我来到了一家叫C'est la vie的酒吧,和朱迪不同,这是间从名字到客人都充满了都市精英高傲且有些自恋的气质的pub。
易凡给我点了杯Tequila,举着酒杯问:“肚子里的孩子?谁的?”
我一饮而尽,低着头红着脸说:“易凡,你的祝酒词太逊了。”
易凡哈哈大笑,又叫人给我满上:“不管说什么,能让你喝酒就行。关小蓓,我错了,我一直以为你的搞笑才能是条开口向下的抛物线,在达到某个顶点之后必然会下滑。现在我才发现,你原来是条无限延伸的斜线,永无止境啊。”
我又一饮而尽,悲壮地伏倒在吧台上:“我还不如去跳一晚上热狗舞呢。”
酒过很多巡,我觉得眼前的景色有些飘,但脑袋却觉得出奇的清醒。
“我恨圣诞节!我恨圣诞节!”我拼命地捶桌子,“易凡啊,我恨圣诞节!”
“我也不喜欢圣诞节。”易凡淡淡地说。
“啊?怎么?你也在圣诞节悲剧过?”我摇晃着易凡的肩膀问,“天涯沦落人,天涯沦落人啊。”
“以前在国外是过圣诞节的……可是回到国内,物是人非。我总想,我又不信教,信的人……又不在身边,我何必凑这个热闹呢。”易凡今夜第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的眼睛将易凡清隽的侧影传入大脑,经过一些列周密分析,将他此时的神色解析为:落寞、失意。我沧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倒是你,关小蓓,你为什么恨圣诞节?”他转过头问我。
“嘿嘿,说来话长。”我转向调酒师,“来,再给姐姐来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我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别喝了!你到底做过什么?!”易凡抢我的杯子。
“还给我,还给我!”我扑过去抢,“不喝醉了,让我怎么面对啊。”
“哦?这么悲壮?”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我晃晃悠悠地又给自己灌下一杯酒,“算了,我也说不清楚了,我记得苏那里好像有张碟,拿去放给你看好了。”
这件事儿彻底激发了易凡的偷窥欲,他一路飞车来到我家。
苏一个礼拜前飞国外,跟她男人共度圣诞去了,所以只留我一人看家。我踉踉跄跄地开门进去,把整间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终于从卫生间天花板第二张瓷砖后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光盘。
“关小蓓,你就算销毁这张也没用,我还有好多备份呢。”易凡读着光盘封皮的话,含着笑看着我。
“别管它,苏就爱玩这一套。”我打断他,“哎呀,我家没电视,电脑的效果不好。你那有电视么?”
“52寸液晶屏。”
“太好了,太好了!去你那去你那。”我拉着易凡的手就往外走。
来到易凡的房子,我直奔电视而去,把光盘塞到机器里,往沙发上一坐,嚷道:“酒呢?易凡,你有酒么?”
“还喝?”他挑起眉毛看着我。
“嘿嘿,圣诞节不就是不醉不归么。怎么,你害怕我酒后乱性非礼了你么?”
易凡笑着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扔给我一听。
“开始喽,关小蓓的圣诞之旅!”我欢呼着打开电视和一听啤酒。
电视先是一片雪花,接着出现一间房屋内部昏暗的影像。
一个猥琐地画外音说道:“这里是小多家的圣诞party,今天我们为大家准备了大量的啤酒、啤酒……啤酒。对,这个party的主题是:丫的,谁酒后最缺德。今天最大的看点是熊猫酒后裸奔、阿爱街头示爱、许脚丫子楼顶高歌……”
“还有关小蓓火拼刘妙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入。
“嗯?关小蓓没说来吧?就算来了,那丫头柔的跟什么似的,肯定没看点。”
“那是正常的关小蓓,”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酒后的关小蓓,嘿嘿,不好说。新欢旧爱大PK啊。”
然后是画面中越来越多的人和嘈杂的背景。
“啊,关小蓓居然出现了!准时出席!来,我代表群众代表党,来采访下她此时的心情。”镜头快速移动,然后是我出现在镜头中,黑色针织衫磨白牛仔裤,一头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文静的不能再文静。
“小蓓啊,听说一会张海要携新夫人出席啊,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那个猥琐声音问。
@奇@“哎呀,你可真无聊。什么看法不看法的,祝福他们呗。有情人能在一起不容易啊。”一年前的关小蓓笑得很官方。
@书@“关小蓓,你就装吧,你不装能死啊!”
“呵呵,随你怎么说。”我淡出镜头。
一张布满月球环形山的脸从镜头后绕出来,操着猥琐的声音解说道:“她内心流血表面却依然做出一副坚强镇定的样子。同志们,这是怎样的精神啊!这就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自虐品质啊。”
“张海是谁?”易凡在一旁插话。
“我前男朋友。去年圣诞前几天甩了我,和刘妙妙在一起了。传说中刘妙妙她爸是工商局长。嘘,别说话,他们一会儿就出场。”
话音刚落,电视中,两个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下面给大家隆重介绍张海和他的新任女朋友刘妙妙!他妈的,真是没法比,老子活了一把年纪一个女人都没有过,张海这小子可以一个美女没有甩掉一个美女又靠上前来。”
画面中的张海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时隔一年再次回望,我发现他没有一点结束一段恋情后应有的悲伤,居然还是一副笑起来阳光明媚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唏嘘。
易凡看着电视,认真的说:“刘妙妙没你好看。”
“他妈的,这就是让老娘最郁闷的地方!”我拍着大腿喊,喝空了一罐啤酒,按着快进键跳过了张海和刘妙妙卿卿我我的画面。
镜头重新稳定下来,只见我一手扯着一个男生的衣领,一手举着瓶啤酒:“我能一口气把这瓶酒干了,你信不信?信不信?!”
男生摇头。
“我喝给你看!看好了啊!”我用手点着那男生的胸口,仰头把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怎么样!”我垂下拎着酒瓶子的手,继续戳着那男生的胸口喊,“你服不服!服不服!”
周围一片掌声夹杂着嘘声。
“真无聊!”摄像机附近的一个声音说,没有图像但声音的主人显然就是刘妙妙,“张海,咱们走了。一群疯子喝酒有什么好看的。”
张海的身影从镜头边缘划过,他说:“喂,我和妙妙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奇迹发生在一瞬。
我闻声就向这边跑过来,单手撑住沙发一个跨越以完美的姿势停在了刘妙妙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接着我顺手操过一个啤酒瓶子,抡起来就在茶几上磕碎了,用破碎的锋利的边缘直指刘妙妙的脸。
那一刻,音响里的CD虽然在轰鸣,整间屋子里却有一种极为静谧的可怕效果。
众人沉默着,震惊地看着我双腿叉开、左手叉腰、右手握着酒瓶伸得笔直的凶险造型。他们都在沉默中心怀鬼胎地等待,等待着我用碎酒瓶子毁了刘妙妙容的那美妙的一刻。
“靠,关小蓓真他妈的彪悍!”猥琐声音轻轻地说。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仿佛在欣赏着刘妙妙额头渐渐渗出的汗珠,玩弄着她眼神中的恐慌,然后我缓缓张口,说道:
“咱们拼歌!”
就在众人跌眼镜的还没把眼睛戴好,闪着腰的还没有重新站好的时候,就听到我用极其高亢而兴奋的声音唱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边唱边扔掉酒瓶子,扭动腰身,手指做出剪刀状划过眼前。
镜头里一片哗然。
刘妙妙甩了甩一脑袋紧张出来的冷汗,说了声:“无聊!”转身往外走。
谁知我一反手抱住了她的腰,嘴里赖皮地说:“拼歌,拼歌,谁走谁是小狗!不,是小猫。”说罢,我扭着身子“喵”了一声,接着又扬起手做挥舞鞭子状嘴里念叨了一声“唔啪”。
“张海是该甩了我。”我讪笑。
是啊,再次回顾这段往事,连我自己都觉得:张海弃我而去,简直是他糊涂的一生做出的最明智的举动。
作者有话要说:C'est la vie 法语“这就是生活”的意思。
Tequila 龙舌兰酒。
二十
12月26日 星期三 天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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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柔软的条状物体浸满了温润的液体擦过我的脸颊,我蹭地坐起来,看到一只大狗在我脑袋不远处低声呜咽,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满是委屈。我茫然地四处看了看,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玻璃瓶子。那瓶子“骨碌、骨碌”滚过地板,又撞上了一堆易拉罐。
我头疼欲裂,但还是努力把现实和过去进行了合理的重组和推理,结果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我身上只套着一件不知哪里来的大T恤在易凡家的地板上醒来!
“过来,韭菜。”
我抬头,看到易凡穿着一身洁白的居家服,悠闲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被叫做韭菜的大狗颠颠跑过去,趴在他脚边摇着尾巴。易凡挠挠狗的耳朵,听着狗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满意地笑笑,抬头对我说:“醒了?要果汁么?”
我小心翼翼地用被单遮住赤裸的双腿,犹豫着问:“我……昨天干了什么?”
是的,我从来不担心自己在哪里醒来,管他是宿舍走廊、易凡家大厅、还是撒哈拉沙漠,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担心自己睡着前做了什么。
“你搜查了我所有的衣柜书柜酒柜鞋柜,然后眼光独到的在我酒柜里找了瓶年头最久的红酒。”
“我都喝了?”我悲哀地瞅瞅远处那个空空的漂亮的瓶子。
“差不多吧,剩下的一小半,你喂给韭菜了。”
远处的大狗眼神幽怨地看着我。
我学着它幽怨的眼神看着易凡:“那我为什么睡在地上?你好歹把我弄床上嘛。”
“我曾经试图把你弄到床上,结果你冲下来吐了五次,而且在我第五次尝试的时候……你咬了我。不过我有给你铺垫子盖被子啊。”
“那个……我身上的衣服……”我抓起一把头发,试图遮住自己再也没法见人的脸。
“嘿!这才是神奇之处!你醉成那样居然还能自己从我衣柜里翻出件衣服,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易凡连连称奇。
呼,还好,没有失身。
“洗澡的时候,还能在浴室里唱《嘻唰唰》!”
我“噌”地蹿起来冲到电视跟前。
说这一大堆话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一直隐约记得自己这一系列荒唐举动后面隐藏着一个更可怕的举动。
易凡动作比我更快,他先我一步冲过去,抢过DVD机高高举过头顶。
“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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