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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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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广众之下说出一言九鼎地绝不相负!我们谁比得过你?!你冷冷淡淡的,你为皇上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你对皇上,又何曾有过我们对皇上的半分?!”说到此处,她的眼眶已然微微发红,不过是强撑着,不想在娘娘面前流露出来。
“文嫔小主适可而止吧。”云芝忽然冷冷地插了一句。我略有些惊异地瞧着她。云芝素来是稳重的,这种主子说话时插话可是宫里的大忌。只是她如今却冷冷地看着文嫔,目光中满是恨意:“娘娘为皇上付出过什么,您这话说的轻巧。您为皇上付出过什么?不过是端碗茶,递碗睡,捏肩捶腿这样的琐事。这又有什么用呢?您知道为了皇上,宁肯将脑袋拎在手里卖命的感觉么?您知道长夜空寂,辗转反侧的感觉么?您知道一心一意,所思皆为一人的感觉么?您什么都不知道。那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娘娘看着略有些激动的云芝,伸手止住了她。只是她的目光中分明有着淡淡的悲凉。是啊,这些话,她自己是说不出口的。她也是不能说的。
娘娘平静了些,拢了拢自己微微犯皱的衣袖,冷静地道:“本宫知道这是什么药,可对于你用这些药的因由,却是没法认同。”
文嫔被方才云芝的话惊到,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才抬眼瞧着娘娘,反问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娘娘以为是为了什么?”
她神色紧张地瞧着娘娘,嘴上却偏偏倔强着。不肯向娘娘明言。
娘娘叹了口气,终于道:“本宫给了你机会,给了你脸面。是你自己不要了。”娘娘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描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儿:“文嫔,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文嫔的神色登时灰败下来,只是我瞧她的模样,像是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沉到了原处:“是皇上的。”我不禁有些可怜她,事到如今,她还是不认。
娘娘轻笑一声,漠然地看着她:“你用药的目的,绝非是为了留住皇上。你入宫几年,皆无所出,为何不过一次就有了身孕?若说是巧合,可以,只是未免太巧了些。本宫推测,你只是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惊恐万状中不得已要让皇上来一次,并且必定要将皇上留住。好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个龙裔的名分。”娘娘冷冷地看着她,双眸的冷意中微微藏着几丝叹息:“文嫔,是也不是?”
文嫔颓然地坐在床上,周身瘫软,没有半分力气。她不点头,亦不摇头。只是咬着唇,垂首坐着,沉默不语。
娘娘扯起唇,微微一笑,眉眼间含着几分冷意:“文嫔,这孩子,本宫留不得。”
文嫔神色紧张地猛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娘娘,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声音急促:“不要,娘娘,不要。孩子是无辜的。”
“这天下每日这么多无辜的人都在冤死,你的孩子也确是无辜。只可惜,你们害了他。”娘娘摇摇头,言语间听不出丝毫动容,像是铁了心一般。
“若是。。。”文嫔定定地看着娘娘,半分方才的垂死挣扎也没有了,她顿了顿,仿佛下定决心般地道:“若是嫔妾愿意将孩子的父亲说出来呢?可否抵嫔妾的孩子一命?”
想来文嫔对这孩子是看重到了极点,竟然不惜用孩子父亲的命来换这孩子一命。
娘娘轻轻摇了摇头,漠然道:“不过是多死一人。”
文嫔想来是被娘娘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她猛地抬起眼,狠狠地瞪着娘娘,唇畔竟然溢出一抹微笑来:“你便不怕我将你和长兄的事儿告诉皇上?!到时候,我是什么罪名,你便也是什么罪名!”
娘娘见她言语间尽是威胁的意思,只是轻轻微笑道:“你尽管去说吧。你以为本宫如今,还怕什么么?”她最后一句话极轻,像是从唇畔溢出的。常人听不出里面的意味,只是我和云芝这样随她一同成长的人,才听得出其中的悲伤。
娘娘说:“你为了这个孩子,连你亲生哥哥的命都顾不得了。”她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是痴了。”
文嫔忽然大哭起来,她从方才开始,便是言语无状,行为放诞。此时更是哀鸣道:“我不过是想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对我有对你的一半好,我也甘愿了。”她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大滴大滴地,一直打在被子上,晕出一片悲伤的暗色。说着,她忽然又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娘娘:“不,我不会让你动我的孩子的。”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的小腹,目光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娘娘退后一步,双眸深处尽是凄凉之意,只是面上却寒若冰霜。
“文嫔,你该送你的孩子上路了。”

☆、第十五章 文嫔失子

娘娘静默地看着举止怪异地文嫔,淡淡地道:“文嫔,你可知晋代皇后贾南风。在她曾是太子妃之时,曾用戟将太子一个有孕的侍妾的小腹生生剖开,孩子便掉了出来。如此,母子皆亡。”她双眸一眯,冷冷地看着文嫔,寒声道:“如今,你若是自己将这孩子打掉,本宫便不再追究。皇上那儿问起来,本宫也自有计较。”她看了看紧紧护着小腹的文嫔,叹息道:“这是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好是歹,你自己选吧。”
文嫔许是恨透了娘娘这样的淡然和强迫,她只是恨恨地看着娘娘,啐了一口,狠狠地道:“你有种便杀了我,左右我与我的孩子共生共死!”她忽然眸光一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狂喜道:“你不能杀我。皇上不会信你这疯妇的癫狂之语!任你再受宠爱,你如何能同皇嗣想比?!你没有证据!只要我打死不认,你便不能将我如何!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她抬高了嗓音,双手狠狠地捶打着被子,高声喊了一遍又一遍:“皇上!皇上!您的孩子要被这疯妇杀了!您快来见见臣妾啊!皇上!”喊道最后,她嗓子嘶哑,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只是那望向门外的目光,却分明是充满希冀的。我眼瞅着她双眸中的明亮在她一遍一遍无回应地嘶喊中渐渐地弱了几分,又弱了几分,直到最后,她的眸子亦如她的神色一般,灰暗地令人心酸。
我忽然想起娘娘当年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小蝶,你知道么?世上最凉薄的事,不是面对死亡。而是你原本充满了希望,却最终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变成绝望。”当年的她,唇畔挂着一抹浅淡的微笑:“这份绝望,最终会让你万劫不复。”
我不禁看向娘娘,想从她如今冷漠的外表下看到昔年的她。只是她的神色未变,只是静默地看着举止疯癫的文嫔,任她一点一点地安静下来。
“云芝。”娘娘叹了口气,轻声道:“将药递给娘娘。”
云芝默然片刻,犹豫了许久,才缓缓伸出手去,将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瓷瓶递到文嫔跟前。
文嫔一掌挥去,“啪”地一声,将那瓶药打到一旁去:“我不喝!”索性云芝的手攥地紧紧的,才并没有让那小瓷瓶被打出去。
娘娘看着对我们怒目而视,甚至不禁破口大骂地文嫔,沉声道:“灌下去。”
云芝小心地看了看娘娘,见娘娘始终没有收回命令,便只能犹疑地上前,强行将药递到文嫔嘴边,想要灌下去。谁知文嫔却挣扎的厉害,死死地用手扼住云芝的脖颈,那瓶药撒了个干净,褥子上被子上全是浸湿的痕迹,却一点都没有喂进文嫔的口中。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云芝和我一样,我们都心软了,动摇了,甚至可怜这个被后宫和爱情折磨的精神压抑着的女子。
她爱皇上,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哪怕拼尽全力也要护住这个孩子,为的只是让皇上回头看她一眼。这样的爱情,卑贱到尘土里。我想,我跟在娘娘身边,也许是始终不会见到的。娘娘是个骄傲到极致的女子。她永远不会卑微。
不知道是为着什么,我的眼眶竟然微微有些湿润了。
娘娘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只是垂着头,大概也料想到我们的心思。她最后看了一眼奋力挣扎着的文嫔,别过脸去,遮住了眸中那些几乎喷涌而出的不忍。
她的声音很浅,一丝一缕地渗透进空气里:“本宫说了,方才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们的心登时揪的紧紧的,我们都紧张地瞧着娘娘,不知道她究竟会如何处置文嫔。毕竟,文嫔同时也是陆大人的妹妹。
“来人。”娘娘沉声道:“将文嫔拖出去,杖责。直到下身见血为止。”
我的脑中登时“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个惊天炸雷。身边的云芝却是双唇微启,欲言又止地模样。终究没有同我一样大惊小怪。
残忍。除了这样的形容词,我想不出别的什么,来形容面前这个仿佛一下子便陌生起来的娘娘。我只觉得周身微微发冷,忍不住轻轻发起抖来。其实我知道,是我的心在剧烈地颤动着。尽管我不愿承认,可我不得不说,我怕了。
屋外的小太监们一拥而入,将奋力挣扎的文嫔拖了出去。她已经不再说话了。她的眸中,有着濒死的绝望。
娘娘定定地看着被拖出去的文嫔,抬起脚来,跟上前去。我注意到她的眉眼在那一刹那颤动了一下。也许她也是怕的吧。只是她还是那样坚定地,要亲自看着文嫔被行刑。
文嫔被搁到一个长凳上,趴在上面。周围的太监宫女们都闻讯赶来,游廊下,庭院里的枯树下,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太监宫女们。是的,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个热闹罢了。
而文嫔,便要作为一个妃嫔,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受尽杖责之辱。
娘娘的眼睫轻轻颤抖着,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袖子,直攥的手背青白。两个太监一人手持一个一尺长的厚木棍,这些人下手阴狠,宫里人都怕的紧。其中一个见娘娘迟迟没有下令,便上前躬身请示道:“娘娘,您看。。。”
娘娘缓缓合上眼睛,重重地说:“打。”
“砰”的一声下去,文嫔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围有些胆子小的宫女紧紧的闭上眼睛,往后缩了缩。我也有些不忍,撇过头去,不愿再看。
唯有娘娘,她没有转开目光,只是牢牢地看着那根手臂粗的木棍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文嫔身上。
“砰”“砰”一声接一声的击打声此起彼伏,始终没有断过。文嫔的贴身宫女实在瞧不下去了,泪流满面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娘娘面前,死死地拽着娘娘的衣裙下摆,声音凄厉:“娘娘,娘娘您是菩萨心肠啊,您就放过我们小主吧娘娘。。。”在场的人,几乎都为她这凄厉的叫声动容,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唯有娘娘只是任她扯着自己的下摆,沉声道:“接着!”
行刑的人相互对看一眼,又是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打在文嫔身上。
文嫔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有人还在微弱地喘息着,却再也没有叫的力气了。她整个人瘫软在长凳上,像一块任人击打的棉花。
“停吧。”娘娘忽然道:“别再打了。”
我这才看了看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的文嫔,她的下身这时才开始微微流出一些血来。想来娘娘是拿捏的很准的。
“将文嫔抬进去,找最好的太医给她瞧。”娘娘淡声吩咐道:“只将孩子拿掉,务必保住文嫔的命。”
几个太监忙上前,就着长凳抬起文嫔,急急地冲到里屋去了。伏在娘娘脚下的宫女冲娘娘磕了两个头,感激地连声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便一跃而起,飞奔去找太医了。
云芝忙上前,扶娘娘起身。娘娘的身形微微摇晃,我方才记起娘娘如今还在病中,身子虚弱无比。便也上前搀住她。她身子细弱,弱不禁风。可她却站在那里,扬声冲众人道:“你们如今也瞧见了。文嫔私通,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在宫里,一言一行都不容有失。若是有谁再有违宫规,本宫一律按罪论处,绝不姑息!”她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周围的人皆是为之一震。更何况,娘娘方才的狠辣手段他们也都看在眼里,此时更是不敢多言,齐齐地跪在地上,朗声道:“奴才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娘娘微微转头,淡淡地瞥了乱成一团的内室,浅浅地叹息一声:“走吧。”

☆、第十六章 锦绣

天边夕阳欲坠。漫天红霞。竟是在冬季里难得一见的美景。院里的几株合欢树蔫蔫的,想来是冬日的缘故,并没有一点生气。
娘娘的脚步有些虚浮。她扶着我的手,每走几步,便顿一下,像是想要歇一歇。她的目光中,有着难以诉说的惊惶。这是这么久以来,我头一回看到她惊惶的模样。
云芝上前,牢牢搀住娘娘,将她半掺半扶地弄进屋里。屋里的火炉烧的很旺,挑帘的宫女忙替我们挑起鸦青色的门帘,又牢牢地闭上门,不让寒气透进来。
屋子里已经点上了几盏灯,灯光微微的跳动着,一下一下地,斑驳地打在娘娘苍白的脸上。显得她的模样越发苍白的骇人。
云芝叹了口气,疾步走过去,替娘娘将梨花香点上。那是娘娘最爱的香,清神醒脑,颇有奇效。
“云芝,你很好。”娘娘叹了口气,软软地倚靠在窗下的四角软榻上,冲云芝微微一笑:“若不是方才你机灵,本宫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云芝见娘娘额前微有薄汗,便去拧了个毛巾把子来,替娘娘细细地擦拭了,亦是心有余悸地道:“娘娘,您说方才,若是文嫔小主抵死不认,这罪名落不实,咱们也没辙不是?”
娘娘抬眼看了看她,伸手轻轻拂开云芝的手,苦笑道:“本宫若是有心要给她安个罪名,难道还怕她不认?这宫里,她认不认没关系,只看皇上信,还是不信。”
我听娘娘这话隐隐有深意,脑中一激,小声问道:“娘娘,方才的药粉。。。”
娘娘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微微颔首:“你们也不想想,她有孕已然是两个月了,那些药粉再如何牢靠,只怕也早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哪里还有那么多?本宫不过是一早便私下命人去找了锦绣。才让她将那些药粉存了下来。”
“锦绣?!”我同云芝皆是一惊。锦绣在我们印象里该是早就死了的。两年前,娘娘方才进宫时,手无实权。锦绣当时便是随我们一道跟在娘娘身边的宫女,只是一早便被当时气焰跋扈的和贵妃当做靶子,打死后扔到井里了。当时宫里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只是如今再从娘娘口中听到锦绣这个名字,却隐隐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娘娘见我们惊异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唇角:“怎么?是以为锦绣一早便死了?”
我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便只是微微颔首,听娘娘接着说些什么。
娘娘微微坐直了身子,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我们,伸手端了一杯六安瓜片递到唇边。她绝色的面容在清茶的袅袅白汽中渐渐晕染开来,让人瞧不分明。
“锦绣当日被和贵妃带走了不假,被打也是真。只一条,她可没死。”娘娘浅浅地啜一口清茶,眯起眼睛,神色和缓了些:“井里的那个宫女,连面目都已经被泡的不分明了,谁能知道是锦绣呢?”
“若不是锦绣。。。那当日究竟是谁。。。?”我尚且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今更是连丝毫逻辑也没有了。也是,我原本就不如云芝那样机敏灵巧,也不怪娘娘,这样重要的事儿,都交给云芝去办了。
娘娘纤细的指尖慢慢地转着茶杯,唇畔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飞散的裙裾敛住她纤巧的足,一片绯红的色泽堪与夕阳争辉,明艳动人,娇俏不已。
“是文嫔。”娘娘微微抬起眼睫,轻巧地瞥了我一眼:“是本宫托文嫔收留了她。文嫔也应了。将她一直安置在自个儿的小厨房里做些琐碎的活儿。”
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就像一团乱麻,我扯不出头,找不出尾,只是呆呆地看着神色如常的娘娘,小声道:“那为什么锦绣肯背叛文嫔小主。。。?”
娘娘轻笑一声,神色淡淡地瞧着我:“小蝶,人都是这样。但凡有几分良心,开始跟的主子,便不管旁人对她有多少恩惠,到了最后,也只认那一个。”
我被娘娘的神色激的一凛,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睫为娘娘点上一盏灯。
云芝想的倒并不是这个,她只是伸手接过娘娘手里的茶盏,替她续上一杯,双眸中是浅浅的不忍之色:“娘娘,那最后。。。锦绣不也是。。。”
娘娘的手微微一顿,缓缓地合上眼睛,掩住了眸中的情绪:“本宫知道。锦绣这孩子,打从一开始,就是最有良心的了。”
我初时参不透云芝眸中的不忍,听不懂娘娘言语中的叹息。只是过了一日,我方才听到那个消息。
锦绣死了。
云芝去瞧过她的尸体。她是跪着,面向合欢宫死的。她临死前托云芝给娘娘带了一句话。
她说,主子,您的恩,奴婢还了。
无怪娘娘说,她是最有良心的。娘娘有恩于她在先,所以她毁了文嫔,报了娘娘的恩。文嫔失去了腹中的亲生骨肉。所以她毁了自己,全了文嫔。
彼时夕阳如血,铺红了这一片盛世深宫。

☆、第十七章 文嫔之死

纹绣宫中再也没有昔日的繁华,不过一夕之间,已经充斥着淡淡的冷寂。原本跟着文嫔住的几个答应常在,也都嫌弃文嫔失了孩子,不吉利。又因为不敢得罪皇后娘娘,当日便挨个搬出去,找各自交好的妃嫔住了。
文嫔下身不能动弹,整个人瘫软在榻上,隔着重重纱帘,像是一块瘫软的泥。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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