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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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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皇上的语气,分明是略有怜惜,心里总归是不大舒服的。我以为,她不过是凭借着这个博了皇上的好感。毕竟,她是那样倔强的丫头,便是我再不肯认也得说,就连我也是真心敬服她的。
只是,当时皇上在我心里也是一个心思细软的男子,故而他对皇后这样的怜惜,我便将其视为理所应当,并没有在意。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是我错了。

☆、小公告

亲们,由于朝弦快期中考试了(高数。。。永远地伤疤,你们懂得!),所以每日会改成一日一更。(毕竟存稿没有那么多。。。TAT)
更新时间在12点到1点左右(视上课时间而定。朝弦的学校上课时间没那么固定的。。。而且通常饭点还在上课。。。哭瞎)
亲们可以选择养一养再看。
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希望大家重重地加点击啊啊啊啊!TAT
先这样咯~
P。S。大概在《帝后无欢》完本之后,朝弦会开新坑,《云深不知处》。还希望亲们踊跃支持啊~
再P。S 《云深不知处》我选择了一个古代人物为原型,因为怕写不好那段历史,破坏这个人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自作主张改成了架空。
人物原型是中国古代十大美男之一的某某某~!大家可以猜一下是谁~猜对的亲们。。。
么么哒一个!

☆、番外 和氏璧(二)

窗外的天有些暗了下来,我听到门口的小太监不耐烦地咳嗽了几声,像是催着我上路的钟。等他没了耐性,便进来勒死我算完。
这样想想也真是好笑,我高高在上了一辈子,到了如今却要在这个凄冷破旧的地方死去。
这里没有镜子,不过我也不想再照了。算算年岁,我尚且虚长皇上几岁,大了皇后更不知多少。我起先以为我是死在皇后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手里,如今想明白了,皇后是皇上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便是败,也是败给了皇上。
我自己点了盏灯,面对着那一袭白绫坐下,我以为我如今该是死心了,可我怎么办?
我还是想他。
皇后从大狱里出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皇后在狱中倔强地很,抵死不认,而檀丞相亦是带领众臣替皇后求情。皇上碍于众臣面子,不得已将皇后放了出来。
那个时候已经是快入冬了吧。皇上待皇后却始终冷淡着,我便存了心思,叫内务府克扣给皇后的俸禄,连烧的金丝炭都一律发到我宫里来。她刚从狱里出来,身子不好,又受了寒气,身子很快就破败下去。我猜皇上是知道的,只是他始终沉默地纵容我,我的胆子便愈发大了些。众太医畏惧我的权势,也不敢给皇后看病。听说有些妃嫔路过合欢宫的时候,会听到侍女隐隐的哭声。
他们都以为她快死了。
我当时心里也有些怕,绣珠也在劝我,说生怕皇上会怪罪下来。只是我去探了几次皇上的口风,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冷冷淡淡地,便也撂开不管了。
至于跟踪蔺无双,则是不久后的一个深夜。
我白日里吃的太油腻,晚上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好,便叫绣珠去太医院拿些药来,煮上一些,多少清理一下我的脾胃。
过了许久,绣珠神神秘秘地回来了,先是将药搁在一旁,冲我低声道:“贵主儿,奴婢瞧见蔺太医朝着合欢宫去了。”
我的脑海中霎时闪过无数个念头,蔺无双是宫里最好的太医,平日里几乎是御用太医。若是没有皇上极端的恩宠是不能轻易给妃嫔瞧病的。
我想起皇上平日里对皇后冷冷淡淡不屑一顾的模样,心里琢磨着难不成是皇后同蔺太医之间另有隐情?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再如何有理,若是被我逮个正着,只怕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并没有那样难受了,只是赶着让绣珠悄悄帮我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披上件厚厚的兔毛大氅,带着绣珠去了合欢宫。
合欢宫的灯已经尽数熄了,这时候皇后甚至不及后宫中一个地位平平的答应,连屋外守卫的侍卫们都喝了酒,靠着门柱睡得酣畅淋漓。反而是那个朱红的大门大敞着,门可罗雀的凄凉景状。
我也不欲声张,便悄悄进了屋,想杀她个措手不及。
透过窗纸,隐隐约约瞧见皇后坐在外室,让蔺无双替她诊脉。身边只有两个随侍的侍女,场景极是凄清。我悄悄走到窗根下,想听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劳烦蔺太医了。本宫到了这步,也难得你肯来瞧瞧。”皇后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疲惫。
蔺无双说:“这原是微臣的本分。娘娘只要放宽了心,好生歇息养着就是了。幸好是冬天,这手不至于发炎。”里面传来医药箱“吧嗒”一声被合上的声音。
“前几日差人来送药的,可也是蔺太医不是?”
里面有一瞬间的静默,蔺无双旋即道:“是慈嫔小主让微臣送来的。娘娘不必挂在心上。”
皇后颇有几分感慨的意味:“是啊,慈嫔也帮了本宫不少,患难见真情,果然是这样的。”
蔺无双没再说话,只是听见他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然后道:“微臣告退。”
我忙躲到房檐下的阴影里,不想让他瞧见我。只是见他行色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便又生了好奇,带着绣珠悄悄跟着他,想看他去哪儿。
时间已是三更,纵然小太监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是也多少有几分松散。我便很轻易地尾随着蔺无双,他疾步走着,我便一路小跑地在后面跟着。
然而,蔺无双最后去的地方则是,心鸾殿。
皇上所在之处守卫森严,眼见着他进去了,我便只得让绣珠去同守卫的人道明我的身份,并嘱咐他们,只说我是来悄悄探望皇上的,让他们不要声张。
我当时在众人眼中几乎是宠冠六宫的角色,他们不敢得罪我,便应了。
天色很黑,浓墨一般地铺开在一片琼楼玉宇之间,不过星星点点地几盏灯火,想来是小太监们巡夜时用的。
屋子里亦是很暗,并不分明。只是皇上素日睡得晚,只留一盏御案前的灯盏照明罢了。
我并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听着。我心里有一些疑惑,想来是要在此处被揭开了。

☆、番外 和氏璧(三)

“皇后的身子如何?”是皇上的声音。我有些诧异,他竟会主动问及皇后。但还是强耐着听下去。
“娘娘究竟是女子,在狱中这样久,阴冷潮湿,身子自然是大不如前了。”
皇上叹了口气,淡淡地道:“那你就多照看着吧。别落下什么病根儿就是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皇上的不屑一顾,弃如敝履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只可笑,我信了,后宫诸人信了,便是皇后,也信了。
窗外的天空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原本圣意是让我在傍晚上路的,只是我如今大大的逾越了。可是没关系,我猜想他也许也不会介意的,我侍奉他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忘记了爱上他的初衷,缘由。等到我如今醒悟过来的时候,却是在尽头了。
我如今明白了,爱他爱得太久了,也太累了。在这样漫长的时光里,便是没有功劳,我也该有苦劳吧。
他应该懂得。
这样看着窗外,我便又想起另一桩事来。其实现在回忆起来,皇上待皇后的心一早便是疑点重重了。只是我太自信,也太爱他,所以才心甘情愿蒙蔽了双眼。但是我如今却也实实在在地恨不能将我的眼睛抠出来。
那一日,我隐隐记得皇后已经病了太久,皇上来我这里,言谈间显得心不在焉。他看着我的时候,眉目依旧缱绻,双眸依然温柔。我根本瞧不出分毫破绽。
我见他心情不好,便拉着他多饮了几杯。皇上酒量一直不错,只是那一日不知怎么的,不过几杯酒下肚,便醉了。
好像是半夜吧,更漏时分,皇上在我身侧睡着了。我醒来,觉得口渴,想起身喝一口水。
我轻手轻脚地拿开皇上搭在我身上的手,想要翻身下去。谁知我的脚才踏到地上,便被皇上伸手一把扯住。
当时天色已晚,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打在他如瓷般的面容上,将他的眼睫投在脸颊上,映出斑驳地侧影。
他凤眸迷离地看着我,分不清是梦中,还是醒了。
我只当他是怕我走,便笑道:“皇上,臣妾不过是下去找口水喝,您先歇着,臣妾一会儿就回。”
他的手那么冷,只是力气却出奇地大,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几乎要握痛我。
他一直都是温柔的,连说话都不对我大声半分。所以他如今这样难得的粗暴才让我微微震惊。
他的双眸带着深切地痛楚,凤眸微眯,像是要直直地看到我的心里。
我有些不明所以,亦伸手回握住他,在床边坐下,低声道:“皇上,怎么了?”
我是头一回瞧见他那般浓烈的神色,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淡然的,沉着的,平静的。只是他如今却丝毫不加掩饰,只是牢牢地拉住我,带着最悲切地疼痛,在我的心里烙下一层厚厚的伤疤。
屋子里很静,有着炉火哔哔啵啵地声响。除此之外,再无声息。
他抬眸看了我半晌,眸间迷离之色尚未褪去。最后,他看着我,轻声道:“求你,别死。”
他说,求你。
带着那样微弱地神色,用着那样恳求的语气。
我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始终都是高傲的,带着凛然的气势睥睨天下。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九五之尊的皇上。可我如今回想起那一刻,心便生生揪起来的疼。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也握着他的手宽慰他:“皇上说什么呢,臣妾不会死的。”
他像是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才略略放下心来。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有些孩子气的模样。
见我没有再说什么,他才淡淡地笑了一下。握着我的手安心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我以为他是睡着了,便想将他的手放回锦被里,否则冬日天寒,怕是要着凉了。
我俯下身去,却听到他梦呓般的低语。声音轻盈,宛如叹息。
“是我对不住你。”
“婳儿。”
我终于怔怔地僵在原地。他那些温柔缱绻,看向我的目光,那些哀求的语气,那句难得的“我”,那句“别死”的卑微。。。
所有的一切,原来,都不是给我的。
他这一生仅存的卑微,也只为她一人。
他的眉目宛如盛世的山水画,清雅绝丽,亦有殊色。我爱极了这样的他,却也被这样的他伤的最深。
我只以为他待所有人都是一般,却始终忽略了,在他心里的最角落,有他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故意冷落的挚爱之人。
我多么不想认输。
可我怎么可能不输。
他唇形姣好,叫出她的名字时,饱满地像是在心里描绘过无数遍了。
我终于在他一次一次的深爱中,遍体鳞伤。
想到这里,我是不愿再想下去了。我慢慢拿起那条白绫,轻轻一抛,它便顺利地挂在了房梁上。
这里是冷宫,年久失修。我多怕这房梁撑不住我的重量,让我最后不得好死。
是啊,皇后来找我的时候,我分明知道她对皇上是心有芥蒂的。我也知道,他的那些心意,那些炽热浓烈的爱,她怕是半分也不知道。
可我不想告诉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萧子吟,你今生伤我深重。到了最后,我明白了,我想要的,并不是所谓的权势,也不是所谓的地位。我要的不过是陪我“白首不相离”的那个一心人。你亲手替我编织了这个梦境,却又亲手替我将这个梦境击的粉碎,我带着深深地不舍,想要伸手去握住那些迎风飘散的粉末,却发现我手中最后,只剩下虚无缥缈的悲凉。
萧子吟,我爱你,若你不爱我,我便放任你一生心痛。我也想让你知道,爱一个人是多辛苦的事,我疲惫了二十几年,到了如今,终于失去了生的勇气。
萧子吟,你别怪我,也别恨我。我心里,终究背负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就让我将这些秘密一起深藏在地下吧。
你知道么?事到如今,我不想哭。却想笑。只是因为我在想,你终于在走我走过的路,在承受我承受过的辛苦。这样,我是不是就离你更近一点了呢?

☆、第四十三章 前兆

“皇上,和氏既然已经去了。。。”德贵弓着身子,低低地道:“您。。。”不过一个字出口,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只是讪讪地站在一旁,静候吩咐。
萧子吟闻言,头也未抬,只是冷冷淡淡地道:“送归本家就是了,不必再问。”
“只是。。。”德贵有些犹犹豫豫地,过了一会儿,看见萧子吟微蹙的眉心,才小心翼翼地说:“皇后娘娘已然将和氏的尸身送往和府,却将和氏的衣服剥掉,让其赤身裸体回归和府。。。以示羞辱。”
萧子吟扬眉:“哦?和景怎么说?”
德贵摇摇头,说:“和大人并没有说什么,还对送尸的小太监赔了不是,只说是自己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呢。”
萧子吟微微蹙眉,思忖片刻,微微冷笑:“和景此番从江南回来,只怕是因为他尚有眼线势力在京城,也是为着钟慕而来。只是不曾想过钟慕走的急,并没有赶得上。他是把所有的心思都压在戎夷上了吧。”
德贵正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口小太监遥遥的轻呼:“皇后娘娘求见皇上。”
皇后鲜少主动来找皇上,不过几次,都是十足十的大事儿。
德贵见得时候多了,又连着经历几次大事儿,此时的神经也不得不紧绷起来。
萧子吟的眸光微微一亮,旋即平静道:“叫皇后进来。”
我和云芝随着娘娘踏进心鸾殿,窗棂上糊上了明纸,阳光明媚,是极好的天气。娘娘这几日虽说是闭门不出,却也并不算是将养着,只是每日坐在那里,将那一个肚兜绣完了,便看着窗口发呆。眉心微微的蹙着,像是笼上了一层薄雾一般。
这几日天气渐渐回暖,窗外的柳枝也抽了几条新芽,看起来倒有了几分春日明媚的色彩。
今儿一早,娘娘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她一翻身坐起来,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魇住一般,赤足跳下床,几步跑到外室的软榻上,将那个绣好的肚兜牢牢地握在手里。
我和云芝慌忙赶出去看,却见她乌发如瀑,倾泻在身上。只是面色苍白,那件寝衣在她身上晃荡着,显出空空的腰身。她转过脸来,对我们说:“我不能让他白白死掉。对不对?”
其实没有知道她说的究竟是谁,但娘娘只是抬起手来拭去了额上的冷汗,让我们替她更衣,她要来见皇上。
“皇后果真刚强,自个儿身子尚且如此,还这样若无其事。”皇上看了一眼娘娘,她的身子像是已经破败的很明显了。只是皇上却偏偏要将一句关怀备至的话说的这样生冷。
娘娘顿了顿,平静地看着皇上:“皇上,臣妾今儿个来,可不是陪您呈口舌之快的。”
皇上眯了眯眼睛,看着娘娘,像是在等着瞧她会说些什么。
“皇上,您也瞧见了。纵使臣妾将和氏的尸身以那样极端羞辱的方式送回和家,和景仍是按兵不动。可见他心中另有计较。而这份心思,若是不在戎夷,便是在。。。”
娘娘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看着皇上。皇上蹙眉:“在和熙。”
他们二人分明是想到了一起去,朝堂上的事儿娘娘虽说不该插手,只是这些年娘娘亦是没有少为这大胤江山出力。故而每每涉及朝堂之事,皇上对娘娘也并不避讳。
“臣妾得知,和景正准备派人密保和熙,此时只怕。。。”娘娘自顾自地在御案边的圈椅上坐下,微微蹙眉看着皇上。
屋里的宫女太监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尽数散去。毕竟到了这样敏感的话题上,也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惹一身腥。
皇上看着有些忧虑的娘娘,唇畔勾起一抹笑意:“皇后当真以为朕毫无防备?”
娘娘扬眉,有些惊诧地看着他。
“和景如今派人去也好,只怕还能在路上同和熙相遇。”皇上胜券在握地笑道:“朕已然将和熙撤职,让陆铮去接替和熙的职位,同钟慕一同倾灭戎夷。”
娘娘虽是略略宽心,却又怔怔地抬眼看着皇上:“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皇上笑了笑,看着娘娘苍白的脸颊。她的身子已经瘦削的很,皮肤底下露出青色的纤细血管。皇上抿了抿唇,眸底终究带上一丝怜惜:“朕虽没同你说过,只是原想着,你会懂得。”
娘娘有些局促地移开目光,看着自己纤细的手,微微皱了皱眉:“我原想和熙是将才,况且对和景的野心也并不支持,留着也罢。便。。。”
娘娘顿了顿,有些落寞地看着青金砖的地面,小声道:“文嫔的事儿,或许我是做错了。”
“皇后,他们是亲生父子,朕不能不疑。”皇上静默地看着娘娘,淡淡道:“你没有错。”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选择将这几日的冷战忽略不计。我想他们便是这样的,只要其中一方肯拉下脸来,给对方一个台阶,他们便可以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和好如初。
就像现在,皇上需要娘娘的帮助,而娘娘亦需要皇上的庇护。他们是谁也离不开谁的。
我想,待到一切过去,他们或许,也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第四十四章 惊变

听说待和景得知消息的时候,和熙已经被押解回了京城,却并没有给和景问明情况的机会,反而是直接被压进宫里,入了大牢。
与此同时,皇上一纸诏书,驻守在戎夷外围的陆铮大军全面进攻,而戎夷之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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