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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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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云涅的脚踝,赤烈直接将云涅拖到跟前,压住他的身体,沉着脸将云涅的衣服扯开。
急切而焦躁。
云涅剧烈挣扎,双手推拒着赤烈,有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体内对这种事情的恐惧依旧没有消除,除了暗烈他依旧没有接受另一个人的本能……
☆、他没来
云涅剧烈挣扎,双手推拒着赤烈,有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体内对这种事情的恐惧依旧没有消除,除了暗烈他依旧没有接受另一个人的本能……
“滚开!!”
而此时,除了语言上的恶意相向,云涅再没有另一种方法保护自己,再没有另一种方法伪装自己,明明害怕的都要尖叫了……
压制云涅就好像一只狼扑倒一直小白兔这么简单,这么野蛮,这么原始。
看着云涅呈现在自己视线中的身体,男人的,白皙的,消瘦的,颤抖的,怀念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赤烈前所未有的兴奋……
是,他爱上了云涅,爱上了眼前颤动的男人,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但是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因为自己要拴住他一辈子!!
“云涅……”
赤烈抓住云涅的两只手压在枕边,一头红发散落在蓝发男子的周围,形成一个鲜红的世界,让云涅战栗。
“你是属于我的。”
云涅侧脸,不想看着上方那张带着占有欲的脸。
即使惊恐的想逃,他还是故作淡定的嗤笑道:“别自欺欺人了,赤烈,你何曾拥有过我?”
抓住身下人的两只脚踝,将云涅的双腿压制他的胸前,赤烈问:“现在就在拥有你!!”
“呵呵,就是因为这样,你永远拥有不了我。”云涅看向赤烈,眸子坚定。
“那你说说,我那亲爱的弟弟是怎么拥有你的?”
胸腔中的心跳动慢慢变快,云涅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神色:“至少他不会做这种事。”
赤烈身形一顿,继而笑着将自己的坚挺慢慢顶了进去:“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停下来!”
云涅的呼声在随后的剧烈动作中化为乌有,只剩下破碎脆弱的呜咽和喘息。
身下的激疼使云涅眼前一片漆黑。
本以为可以躲过去的,可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暗烈,不是自己熟悉的人,这个人不会为了我而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不是暗烈……
“滚出去……啊……”云涅疯狂挣扎,惊惧的不住后退,却只是徒劳。
之前的强装的镇定在进入的一刹那化为乌有……
甚至开始像个孩子一样,死死抓着身下明黄色的床单想求饶,想哭泣……
待眼前重新恢复光明,待身体的疼痛一而再再而三的壮大,云涅看向窗外,一切在身体的痛楚中看的不真切,只知道阳光大好的照进屋子,只知道今天暗烈没有来接自己。
“唔……”
无力摇晃的蓝发男子很想努力忽视身体上的疼痛,他极力的卷曲着自己的身体,一双碧色的眸子中水光在不断的敛聚复又散开,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固执的里面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像极了他的一生。
无奈而不甘。
碧色的眸子中印着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人,一头绚烂的红发在阳光格外惑人,那人满足的神情,那人半眯的眼睛,那人额头的汗珠,都让云涅反感……
这种角度,毫不遮掩的看着自己两条退架在男人的臂弯,看着那人的凶器带着红色和白浊进进出出……
从自己的身体中……
好恶心……
好疼,疼到了心中……
暗烈,你何时来接我……
赤烈压着身下的人,不断的占有,不断的掠夺,看着身下的人微张的红唇,颤抖的身体,无助的表情……
云涅,你是我的,从今以后就要记住是谁在你体内,是谁在占有你!
在意识失去最后的一刻,云涅想,暗烈没来……
云涅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的身体依旧孱弱,虽不用受制于那药的痛楚,却不如那些天忍着疼痛躺在那人怀中来的快乐。
那天赤烈看自己喝药的时候说:“知道你中的毒叫什么名字吗?”
自己回头,望进一双赤红的眼睛,里面的狠绝和欲望让自己心寒,没等自己说一句话,他就继续开口,说:“那种毒叫,锁情骨。”
然后药碗就这样从自己的手中坠落,碎了一地,溅了一地……
男子的声音依旧:“这是我取的名字,专门用来锁住你的。”
男人一把抓住自己依旧寒冷的手,问:“当你呆在我身边就让你怕成这样?别怕,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会有事,只要你在我身边……云涅……”
火热的唇就这样贴过来,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灵魂,然后令自己绝望,耳边的话语依旧,轻轻的,得意的……
那天,暗烈依旧没来。
自从那件事后的云涅越来越少言寡语,越来越像一个精致的娃娃,会动,会吃的娃娃。你给他吃东西,他会乖乖张嘴,你给他加衣服,他会乖乖穿上……
只是他很少笑,他会花更多的时间坐在窗台,呆呆的看着远方,看着莫城的方向,他会想:今天暗烈没来。赤烈曾经不许他到窗户边,也禁止将房间的窗户打开,可是云涅依旧固执的看着那边,看着那个方向,然后想着:今天暗烈没有来。
有时候,云涅也会一个人抱着一条薄毯静静的站在房间的阳台,独自倚着雕栏,出神的看着盛大的日落,狱城是比莫城更加靠近太阳,所以每当阳光的余晖落在云涅的身上,他总会习惯性的看向身后,直到看到身后的红发男人,云涅才会赤着脚走进里屋,将自己卷缩在床上,直到红发的男人将自己抱进怀中,自己才慢慢意识到,这里不是星海云庭,这里没有暗烈……
一场秋雨过后,天慢慢凉了下来,自己依旧这样赤着脚,站在雕栏前看着日落,等着人,许是那人拿自己没有办法,后来就直接将自己抱在怀中,开始和自己一起看日落,那如枷锁一般的臂膀让他想起来:今天暗烈没有来。
有时候云涅还是会被按在床上,被打开双腿,被撬开双唇,被不停的占有,每当这时,云涅就控制不住的想那个心底的人,猜想他在做什么,猜想他是否安好,然后继而悲伤染进他的碧瞳,只有这个时候,云涅会想:暗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就算是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依旧没有让那个瘦弱的,像是随时会倒下的人胖出哪怕那么一点。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而那个固执的坐在窗楞上的人好像停止了自己的生命,固执的遥望着,固执的守候着。
☆、暗烈来了
赤烈没有恼怒,没有要求什么,他知道要云涅一下接受太难,所以他不着急,几乎是收敛了所有的戾气和暴虐陪着他。
有时候会抱着云涅坐在树荫下,日子已经过了夏天,秋天快来了,而自己居然会有心情陪他一坐就是一下午,而且不觉的腻味,云涅在睡着的时常会不知觉的往自己的怀中钻,而那身子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更加令自己着迷。
他很喜欢看日落,常常在喝完药后自己赤着脚就到阳台边等着,都到秋天了,也不知道穿鞋子,所以时常自己直接上前将他抱在怀中,陪他看完那场日落,然后赤烈会发现,他依旧轻的不可思议,抱在怀中都好像没有重量。
云涅来了以后炼宫(赤烈和云涅带的地方),这里并不太平,每天会有不小的波折,可能是莫城派来的人进了事先设好的陷阱中,或是莫城的哪个影卫死在了自己布置的死阵中……
赤烈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都在寻找不双的下落。
而此刻,星海云庭中的人因为恼羞成怒又踢碎了无双的一张雕楠大木桌子,大喊一声:“我要亲自去狱城。”
转身就要出门,却在快要踏出门槛的时候,突然偏了一下头,然后左手借助了无双刚刚扔出的琉璃烟杆……
身形顿时一怔,继而停下了脚步。
他很烦躁,十分的烦躁,烦躁的想杀人!!
“以你现在的脾气去狱城会连累了云涅!!”无双喊道。
暗烈直接一脚踢飞了眼前的门,然后回头走进房间,跨过刚刚踢碎的桌子的残骸,跨坐在了窗楞上,默默的看向外面,食指摩挲着烟杆上的琉璃沉默了。
“我知道你很心急。”无双揉着眉头,看着自己一屋子的残骸。
“总会有线索的。”
暗烈眉宇中掩饰不了的烦躁,“该死,到底还有哪些地方是没有找的?炼宫(赤烈住的地方)就这么大,难道不双在炼宫外?”
“这不太可能,既然云涅的毒根本就没有解,只是每天用药压制着,那么我师父一定不会在很远的地方。”
“一定要找出来!!”暗烈黑眸凌冽,寒气逼人。
“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赤烈早就料到我们会派人潜入炼宫寻找不双,所以现在的整个炼宫就是一个为他们准备好的地狱,一个一个机关暗格,一个一个死阵鬼宫……
醉受的伤太重,绝对不能再去一趟狱城,折损了那么多人,在这样下去,影卫的人数连保护星海云庭都不够了。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无所谓。”
吐出一口烟,暗烈脑海中满是那个蓝发的清瘦的男子,才几天自己就已经快承受不住没有云涅的日子了……
自己等不了了……
想见他,想抱他,想吻他想的快疯掉了……
看着窗口上依旧稳坐,却拒人之外的黑发妖媚男人,无双终究是拗不过他道:“下次我去,醉就让他好好休养,你身边真真的影卫就这一个。不能再有什么损失了。”
暗烈回头看向依旧坐在里屋椅子上的白发男子,手中的烟杆微微一抖,落处些许烟灰,问道:“你想去狱城?”
“恩。”
“不行,你虽医术了得,可是灵力终究没有我来的高,你还是留在莫城,狱城我是一定要去的,即使不能将人带回来,我也要见到他!”
暗烈跳下窗楞,黑衣宽敞的露出他的胸膛,黑发散在身后,眼角的红梅依旧红艳,
懒懒的一个人在此时却让人觉得极其恐怖,尤其是那双黑眸,黑的深邃,黑的寒光毕露……
“你别感情用事就好……”
别到时候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将人带出来,或是被赤烈看到,那么后果是什么,你和云涅都承受不来……
别说你以后见一面更加困难,很可能赤烈会整个毁了云涅也说不定。
“恩。”
暗烈转身就要回顶楼,下定决心要去一趟狱城。
云涅依旧停止了生命一样的走在炼宫,许是自己太乖,赤烈已经不再强势的限制他的靠活动范围,但是还是不能走太远,从前能去的地方现在依旧可以去,所以云涅去了炼宫唯一的一颗樊花树。
这里比起炼宫其他地方都要来的幽静,来的让云涅安心。
这里是离赤烈寝宫最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一直通向云涅不知道的地方,而樊花树就在小溪的旁边,依水而生。
樊花树已经到了谢花的时节,有花瓣不停的从大团大团白色的花丛飘落,落在河水中,落在自己身上……而只有在这个时候,云涅才会问道那淡淡的味道,像极了暗烈身上的味道,清冽而干净。
可是那香味却没有那次在不双院子中来的浓烈……
没有像以前一样坐在樊花树下,云涅这次站在树下,靠在树干上算着时间,快一个月了,暗烈没有来,说明什么,找不到不双,因为没有方向,所以一拖再拖,而赤烈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痊愈的……
赤烈……
其实在云涅的心中,他没有那么恨赤烈,倒像是一种很淡很淡的同情,一开始是厌恶,是逃离,但是相处之后你会了解他的孤单,他的脆弱。那是一种害怕被抛弃,害怕被孤立的情感,只是这几年压抑的太久,失去的太多才会让他做出那些事情,因为他想被肯定,被尊重……
只是,这些都扭曲了……
是那个晚上改变了自己对他的恐惧。
他抱着自己像个孩子一样的抖动着肩膀,他在做噩梦,做了一个可能很恐怖的梦。
他一直叫着不要离开,他一直唤着,娘亲……
云涅当时清楚的记得,当时赤烈痛苦的神情,紧闭的双眼,蹙紧的眉头,那样的痛苦就好像当时自己失去所有一样……
当然,当时的赤烈确实失去了一切。
正因为自己体会这种在深夜寂静的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一样的痛苦,所以自己明白赤烈的痛苦,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的恨暗烈,这么的执着于自己,因为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样的感情终究换不来自己的感情……
心中的人早就占据了自己全部的感情。想到暗烈,云涅不禁轻轻的勾起了嘴角,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自己心中的,而且不知不觉走的这么深。
那人真的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开始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但是他这个人却与众不同的了解自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因为他发现喜欢上自己,所以他选择囚禁。
因为他发现伤害自了己,所以他选择放手。
他就是这样,一个你可以完全放心去爱的人,因为对于他不喜欢的人,他绝不拖泥带水,绝不犹犹豫豫,他让你清楚明白的知道,他爱的就是你,不是别人,他会为了你做一切他能做的事,你绝对无法想象他会变心。
他的感情不带任何一点杂质,和地位,金钱,容貌挂不上一点关系,他随时准备好为你放弃一切,这凡尘,这地位,甚至是他的命……
他爱的人,他会想占有他,禁锢他,从他的眼睛中你可以看到疼惜,看到晴欲。
他不爱的人,他不屑看一眼,那双眼睛始终是平静的,乌黑的,冷酷的。
所以,被他爱着,就好像真的是一件可以持续一辈子的事。
风吹着头顶的樊花树,吹着树下的人,吹着他的思念。
树下的人笑的好看,蓝发碧瞳,说了一句:“暗烈,好想你……”
风挂着,一阵清冽的梅香扑鼻而来,吹起了云涅所有的欢喜,吹起了云涅所有的牵挂……
他抬头,看见这一个月来最美的风景。
樊花树的树枝上蹲着一个人,一个云涅日思夜想的人。
那人就这样面部朝下,望着自己,黑发在那一团一团的白色花朵中显得格外晃眼,他看起来有些狼狈,黑发有些被勾在一旁的树叶和枝桠上,衣服微敞,里面的躯体依旧精壮,依旧宽广。
那双眼睛亮的出奇,深邃而带着久违的疼惜和思念,剑眉隐隐约约的藏在他带着汗珠的刘海中,漂亮的不可思议,那多眼角下方的红梅在白花中宛如一颗明珠点缀在里面,乱了云涅整个平静的心湖。
黑发翻飞,黑眸潋滟,薄唇带笑,衣衫微敞,暗香盈袖。
暗烈,来了。
他的暗烈,来了……
☆、巧合?必然?
在云涅几乎是整个傻在那里的时候,树上的人直接飞下,将楞在那边的人压倒在地上,然后黑发男人直接将唇印上了思念了太久的人的唇上,说是强取豪夺,说是饥渴难耐都无法形容这个几乎让云涅窒息的吻。
“云涅……”
暗烈啃咬着那久违的唇,吮吸,舔舐,尝遍云涅的每一处,舌尖刮滑着他的唇舌,银线交缠,一时之间靡靡之声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泻出,两人忘情的纠缠着,在那颗繁盛的樊花树下……
云涅贪婪的呼吸着,闻着这久违的,思念的味道,真的,是真的,暗烈他来了,来了!!
恍如隔世,花瓣从他们中间飞过,带着清香。
云涅记得不双说过,樊花树是一颗能通晓灵性的树,而现在就像是这棵树将暗烈带到自己面前这么神奇……
伸出手,蓝发男子忘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一遍一遍的抚上那人的眼角,而那黑发男子就这样笑着,任由眼前的人摸着自己,然后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他轻轻贴在云涅的耳边说:“是我,我来了。”
然后他眉眼一嗪,犹豫道:“你好吗?”
云涅知道他的意思,搂住他说:“我很好。”
我一直在乖乖的等你……
樊花树下,两个男人耳鬓厮磨,自成一个世界,谁都没有办法介入他们中间。
蓝发男子靠在黑发男子的肩膀上,神情平静,他说:“还是找不到不双的消息啊……”
暗烈道:“我们只剩下这一条路,而赤烈也知道我们只剩下这条路,所以没有这么容易。”
云涅心疼的看着暗烈肩膀上的伤口,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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