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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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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越,大周兵马大元帅三公子,未来的新科文状元。素爱白衣,虽是将门之后,非但武艺超群,文采更是出众。

    坊间以其“智计谋略无双、风采绝世无双、琴棋书画无双、诗歌文赋无双”,称之为“无双公子”,和盛尧山一文一武并称为大周朝的“绝代双骄”!

    六如公子盛尧山!

    无双公子任三郎!

    青衫白衣,大周双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时的任越,应该比温柔年长两岁。

    那马更是任越心爱之物,唤作映雪,周身洁白,无一杂染。

    温柔还记得前世,任越为了他抛官弃爵,激惹了圣上,被禁终身不得入仕。自天牢既出,天大地大,苍茫飞雪。

    她与任越合乘一骑。

    雪色如烟,随风翩然浊世间。

    白衣一笑翻手覆青天。

    千里行舟莫道最无情。

    相逢难得是知音。

    那个冬日,漫天飞雪下不屈的少年。

    伊人一言,化作一生的信念。

    便在此时,盛尧山骑着赤兔飞奔至此。

    任越微微一笑,眼角掠过泪眼婆娑的温柔,慢步走了过去。

    俯身拾起掉落的油纸伞,轻轻抖落伞上的飘雪,再次撑开,缓缓撑于温柔头顶。

    一伞,两人。

    任风雪纷飞,伞下四目相望。

    凄清的北风此刻仿佛熄弱了许多,只柔柔的绕着,拂过任越散碎的发丝。

    发丝游移,几近搔过温柔耳际、鼻尖,酥酥痒痒的,让人顿生情愫。

    “姑娘,受惊。”任越声音如玉,温润暖心。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温柔接过伞,无语凝噎。

    任越薄唇微动,暗露笑意,点地腾空,翩然而去,袖袍微摆,一跃马上。

    此刻,盛尧山已是赶到大胡子身边。

    任越端坐于马上,倏的一声,架马跃起。

    再见时,映雪载着任越已是到了河之对岸。

    “贼窝除尽,贼人尽除,盛尧山,你不行,哈哈哈哈!”任越仰天长笑,转马回身,自袖管中摸出一柄玉箫,悠然的吹奏了起来。

    幽幽箫声,空寂无比。

    漫天飞雪,余音袅袅。

    盛尧山却是丝毫不恼,声音远远出去:“任三郎,后会有期!”

    说罢回缰风一般的呼啸而去。

    赤兔浓密的睫毛略过温柔身边,淘气的打了个响鼻,盛尧山不经意的回首,留下一抹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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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古谱

    城外归来,温柔心潮涌动,一时难以自抑。

    前世两位情深意重的绝世公子,竟突然又出现在自己身边……

    街上依然飘着雪,人迹稀少,道路两旁的诸多摊贩们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摊位。

    偶尔有几个路人,聚在墙边,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赵大人张贴的告示。

    温柔轻轻嗤笑,看来赵大人还未曾知晓马贼尽除,这刚贴上告示恐怕马上就要撕下来吧!

    不过,方才只是听闻盛尧山是由圣上钦点,前来剿灭马贼,怎得任越也会来到咸阳?

    况且,任越此时不是应该在京城备考,来年参加会试的吗?

    来年,京城。

    温柔的心越想越乱乱了,这两个她前世纠缠不清的公子,今生居然一齐现身咸阳!

    晚饭时分,温柔垂着眼,捧着瓷碗,漫不经心的戳着碗里的米粒儿。

    “柔儿,莫不是这几日学厨累到了?”周氏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温柔的额头。

    “娘,我没事,许是今天吹风了,不想吃东西,乏得很,我去屋里躺会儿。”温柔说罢,低着头,满心忧思的回去了。

    “他爹,要不别让柔儿随你去学厨了,她一个女儿家,身子单薄……”周氏望着温守正,欲言又止。

    温守正不语,低头自顾自的扒着碗里的饭,白天温柔和方大石,联手击败高大厨的场景,依然在他脑中浮现。

    倒是温庭在一边坐不住了:“娘,妹妹如此有天赋,不学可惜了!”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若不是为了你,柔儿也不会去吃那种苦!”周氏放下碗,丢下这么一句,离席而去。

    “我……”温庭张口结舌。

    “我吃好了!”温守正此刻也放下了碗,对着温庭吩咐道:“快些吃,吃完把碗筷都给洗干净喽!”转身便离去。

    温庭一个人坐那,举筷不动:“这是要闹哪样啊!怎么都赖到我头上了!”

    温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的一幕幕在她心里不停重现。

    “任越”、“盛尧山”这两个名字,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温柔想得实在烦闷,索性起身,无意间瞥见了桌上那本高大厨所赠的古谱。

    这是一本发黄的食谱,封皮陈旧,看得出年代甚是久远。

    “爹,你说高大厨身为一品香的大厨,祖上又是御厨,他怎么舍得把这古谱送给我的?”

    “嗨!高云鹏就是个睁眼瞎!除了做菜,他啥也不会!哪里识得字啊!”

    温柔拿着古谱,白天和父亲的对话,又一次的浮现在理脑海里。

    其实,温守正自己也是个大老粗,除了会烹制美食,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

    不过,大厨都是好面子的!

    所以,白天高大厨将古谱奉上,温守正只是当面象征性的翻了一下,回家就扔给温柔了。

    在高大厨那都没起作用的古谱,在温守正这还能开出花来?

    温柔却不同,前世她认得字,今生闲暇之余,温庭也会教她念书习字,研读这样一本古谱,自然不是难事。

    温柔随手翻看着,不知不觉便被其中烹制美食的做法所吸引了。

    “居然还有用石头做的菜!居然可以这样烹鱼!”温柔自言自语,看得兴致大起,感觉心情似乎也不那么烦闷了。

    若不是顾忌时候已经不早了,温柔真想直奔厨房,亲自演练几道。

    “咦?还有酿酒的古方!”温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大周朝,酿酒的方子可是并不常见啊。

    只见那本古谱的最后几页,赫然附着几个酿酒的方子。

    酒!

    温柔的心中揪了一下。

    几日前,殷家送来的酒一直存放在库房之中。

    若是平日,照温守正的性子,早就开坛启封,每餐一碗了。

    可眼下将进腊月,温守正每日忙于醉仙楼,这酒也无暇顾及了。

    偶尔一次,温守正倒是提到这酒,说是留着过年再喝。

    酒!酒!酒!

    温柔每每看见那坛扎眼的东西,就恨不得一脚给踢碎。

    要不是因为泥封未启,温柔早就想弄只死老鼠进去,再以各种借口扔了这坛脏东西!

    温守正嗜酒,殷富贵就送酒,若是温家自己会酿酒,岂不是就可以断了殷家的念想?

    此番想着,温柔细细翻看古谱中的酿酒方法。

    大周朝的酒,一般是以蒸煮加发酵为程,冬季制酒,夏季成酒,左右**月的时间。所以,各种限制,不易制得。

    温柔想着,若是能有一种酒,不用等那么久,制酒时间短,酒品上乘,岂不是两全其美?

    “有啦!”温柔双眼一亮,目光被吸引到了古谱的一个角落里。

    只见上面细密的记载着一段一日成酒的秘方。

    此酒名叫“鸡鸣酒”,顾名思义,鸡鸣酒成,表明迅速制得。酒曲为一,水为三。发酵时间不到一日,晚间下酿,次日晨间出售,口感淡泊,度数颇低。换句话说,也就是这种酒,酒味比较清爽,不易醉人。

    温柔笑了,这不正是她苦苦寻找的吗?!

    酒醉误事,酒味有且淡泊就好!

    如此又是一夜辗转,天快亮时才勉强入睡。

    “柔儿,起身啦!”周氏一大早轻轻唤着睡梦中的温柔。

    温柔翻了个身,张开眼,周氏的慈眉善目映入,温柔笑了。

    亲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幸福,一张眼就能看到爹娘,真好!

    “娘!”温柔甜甜的叫了一声。

    “柔儿,要不今日就别去酒楼了,你若乏了,就歇息一日。”周氏心疼的缕了缕温柔细滑的头发。

    “娘,我好啦!”温柔一骨碌翻身起床,麻利的更衣梳头。

    虽说又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可精神却兴奋得很呐。

    吃完早餐后,依旧和温守正一道往醉仙楼去了。

    后厨忙了一整日,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温守正心疼的先遣温柔回去。

    温柔有心要买些东西,自然一口应下。

    出了醉仙楼,直奔酒曲铺子去了。

    这一夜,温柔披着薄袄,借着清冷的月光,在厨房忙活着。

    制酒的水,生的不行,要煮过的;沸的不行,要冷凉的。

    温柔就这么折腾着,不知不觉,又至三更。

    小陶罐仔细的藏好,就等揭盖品尝啦!

    “爹,给您看样好东西!”陶罐再次出场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哦?你这丫头,大早上抱着个罐子做甚?”温守正正要喝粥,却见温柔端着一个陶罐出来。

    “嘻嘻,给爹尝尝女儿亲手酿的鸡鸣酒!”温柔披散着头发,来不及梳洗,却已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坛了。

    话一出口,却又有些后悔,这酒只制了一夜,当真就如古谱中所言,夜间制酒,晨间成酒吗?若是打开,依旧是清水一坛,岂不在双亲面前丢人?

    “哦?我闺女亲手酿的酒?”温守正眉开眼笑,“柔儿,你是何时酿的,怎得我不知道?坛子埋在何处?制酒工具何在?”温守正一连串的追问,温柔几乎招架不知。

    “昨儿个夜里酿的,没放地里,没用工具,就用大锅……”温柔的声音小的像只蚊子,冬天里的蚊子。

    “哈哈哈哈!”温守正一手接过陶罐,一手揽过温柔,“傻丫头,这制酒的学问可大着呢!非得冬季制酒,夏季成酒,蒸煮发酵,仅是器具工艺就非咱们寻常人家能有的。制酒不易啊!如若不然,你殷伯伯家的酒也不会虽贵却如此受欢迎。”温守正语重心长道。

    “是呀,柔儿,制酒人的辛苦岂非常人所能知晓的!哪能如你这般胡闹儿戏。”周氏眼角闪着笑意,一边盛粥,一边道。

    “酿都酿了,尝尝呗!”温柔蹙着秀眉,小心揭开罐口,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好好好,尝尝,一定得尝尝,我闺女亲自酿的……”温守正眯着眼睛,故意笑得很好看。

    正当所有人都漫不经心之时,罐口开启,一阵淡淡的酒香自罐中飘出。

    温守正诧异的探身朝罐里张望,只见清亮泛粘的液体,晃动着莹莹的白光。

    “这是……”温守正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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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鸡鸣酒

    陶罐内的液体粘稠清亮,隐隐有些酒香飘散而出。

    难不成当真只一夜,便可酿成酒?

    温守正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小心端起陶罐,倒了一小碗,仔细看了起来。

    纯净、透亮、挂碗。

    温守正将碗凑近面前,轻轻嗅了一口,微微酒香,已然勾起了肚中的酒虫。

    扬手一饮而尽。

    “好酒!”

    酒水自喉咙中飞快流下,只觉得酒香绵软清洌、略带甘甜、不似寻常酒烈、却自有一股悠远回甘的意味,不辣嗓、不冲鼻,附在齿间舌上,令人神清气爽。

    温守正一时兴起,又倒了一碗,依旧一饮而尽,大笑道:“好酒!”便待再喝。

    “他爹!”周氏急了,酒也不能这么个喝法吧?

    周氏可是知道温守正,虽然好酒,但是那酒量,不提也罢!

    若是醉倒了,醉仙楼那边怎么办?

    “不碍的,不碍的,柔儿这酒,淡泊甘甜,不上头!呵呵。”温守正摆了摆手,示意周氏放心。

    “柔儿,这酒果真如你所言,只酿了一夜?”温守正三碗酒下肚,关心起酒的制法和来历了。

    “恩!”温柔点了点头:“爹,这要多谢高大厨赠的那本古谱呢!这酒在古谱中有记载,名唤鸡鸣酒,便是取只待鸡鸣便可成酒的意思。

    温守正笑道:“老高这本书还真的有料,看来他总是说祖上出过御厨,倒也不是吹牛。”顿了顿又道:“改天有时间,我也放翻翻看。”

    温庭在一旁好奇道:“爹,你能看懂,几时又开始识字了?”

    温守正老脸一红,喝道:“混账东西,老子什么时候识的字,还要向你禀告不成!”接着对温柔道:“柔儿,日后你要多多研习,对了,书中还有什么好东西,到时候一并炮制来!”温守正咂咂嘴,本想再喝一碗的,念及时间有限,伸出去的手还是缩了回来,想着好东西还需细水长流。

    “爹,往后别再喝殷家的酒了!”温柔忽然道。

    “哦?”温守正看着温柔。

    “爹,如今有了这本古谱,往后咱自己酿酒,方便得很,书里面还有更多好酒的方子呢。“温柔极力想撇清与殷家的关系。

    “爹,妹妹说的对,书中所言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还是喝自家酿的踏实自在!”温庭也在一旁帮腔。

    其实他也不喜欢殷德顺那小子,总觉得油嘴滑舌的,心机颇多,温庭自己虽然平时也是废话连篇,骨子里自有份读书人的骨气,每每见到殷德顺,总是爱搭不理。

    “嗯,有道理。虽然喝了殷家那么多酒,但是殷富贵那个老东西从我这顺的好东西更多,算算还是咱亏了,好,以后不要他家的酒了!”温守正手一挥,算是答应了,又道:“我先去收拾一下,柔儿你也抓紧点,别误了醉仙楼的生意。”

    温柔见温守正应下了,心中自然欢喜得很,只要能摆脱掉殷家,大不了自己再多费些心思,再酿些酒就是了。

    醉仙楼的后厨,依旧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自温柔初入醉仙楼,一晃几日过去了,天寒地冻的,温柔毫无怨言,平日里只是埋头在后厨,随大家伙儿一起洗菜打杂。

    后厨里净是一干小学徒,鲜有几个厨子的婆姨也都是半老徐娘,腰圆臀肥。

    温柔虽是土布衣衫,可依旧掩饰不住她娇俏的样貌,十二岁的妙龄,似一支水仙,婷婷的吐露着馨香。

    “柔儿妹子,我来帮你!”小五的一双黑爪子伸向温柔刚刚拿起的一捆大葱,殷勤的帮忙剥葱。

    温柔也不和小五争,径直走向水槽,刚要去洗白菜。

    “柔儿妹子,水太凉,我来!”自从温柔来了后厨,圆子没事就老往操作间跑,还美其名曰练习基本功。

    圆子哗哗的洗着大白菜叶子,平时见他给汤大厨干活时也没这么卖力。

    “圆子哥,这菜都快被你洗烂了……”温柔提醒。

    “哦,好好,我轻点就是,呵呵。”圆子讪讪笑着,这一笑,头显得更圆了。

    温柔左右环顾了一下,顺手拿起一簸箕米,正欲淘洗,二狗又进来了。

    “我来。”二狗颠颠过来了。

    “唉……活都让你们干了,我干什么呢?”温柔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往温守正那去了。

    “爹。”温柔跟在忙碌的温守正身后。

    “柔儿,忙完了?”温守正问道。

    “爹,我不想洗菜了,我想和您学做菜。”温柔开门见山。

    “呵呵,柔儿是觉得洗菜无趣了?”温守正放下手里的活,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嘟着小嘴的温柔。

    昨日温柔和方大石连手击败高大厨的场面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温守正的脑海里,自个儿闺女有天分,若是每日都关在这洗菜,岂不是浪费了天赋!

    “爹,我都来了七日了,每日除了洗菜就是洗菜,这几日更是连菜都没得洗了……”说罢,便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事情讲与温守正。

    温守正眉头皱了皱。

    想那操作间里的小学徒们,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偏偏自个儿的闺女又出落得如花似玉,一个姑娘家的,在那里也确实有些难为了。

    此番想着,温守正叹了口气:“唉!也罢!原本是想让你从基本的菜性学起,如今你且跟着我吧,我来教你!”

    “爹,洗菜也是学艺?”温柔瞪着一双大眼睛。

    “呵呵,洗菜的学问可大着呢!每种菜的身形、手感、成熟度不一,从洗菜入手,最能锻炼一个厨子的基本功。”温守正说着,从案板上摸过两根黄瓜。

    “比如这黄瓜,看着都翠绿细长,可味道确实各异。洗菜是最先接触食材的步骤,要用手去感觉食材的质感、纹理和脉络:一根坚硬刺锐、一根微软刺绵;用眼睛去分辨食材的新鲜程度:一根略浅、一根略深;用鼻子去感受食材的细微差别:一根清香、一根微甜!”温守正说罢,麻利的将两根黄瓜各切了一小段,递给温柔。

    “你尝尝。”

    “爹,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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