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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之后,流年已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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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得而复失……
  纪小鄢却抢下她手里的面巾纸,将手帕按在她鼻子上,她倒也不再犟,就着他手大力擤一回鼻涕,呵,便连这就着人手擤鼻涕,她也习惯了。她习惯的还有,病中之人的无尊严。
  真的,总要真正大病过才会知道,病人是没什么尊严好讲的,比如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要躺在那里露出最隐秘的部位做术前的备皮和灌/肠,术后还要赤/裸着下/身插导尿管,导尿管拔掉后若是尿道口感染还要涂抹消炎药;并遵医嘱努力尽快排气与排便,否则就要做扩/肛术……
  术后厌食症术后抑郁症,她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得的术后厌食症与术后抑郁症,她只晓得那术前术后毫无尊严地被摆布被折腾,生而为人或生而为女孩儿的羞涩矜持,在医护人员职业化的见惯不怪中全系多余;他们才不管你内心的惊惧或屈辱,他们要的只是你的顺从与配合,稍有滞拗即会遭到简单粗暴地大力扳劈与固定,如置在刀俎间的鱼肉不可以有反抗不可以说NO;继尔冰冷器械或刮或插或摁在私/处,而你的身体将持续以那种不可容忍的姿势袒/露。
  寿多则辱。她外公去世前如是道。其时她不解其意,待到她自身辗转病榻她方明白,所谓“寿”或许就意味着活着,以及为了活着所不得不承担面对的一切。而就是那些经历,连同裴炯的决然离去连同刀口的连绵剧痛一起逼她至绝境,让她只想彻底放弃这肉身——它之消亡即是解脱,BIU地一声整个世界都将清静,再也没有被抛弃再也没有被搬摆,不管是被命运还是被陌生人的手……
  鼻涕擤完沈一一接过手帕,下意识翻转到另一面想藏起那团污秽,触目却是上午她拔掉针头后渗出的斑斑血迹,“洗不净了。”默然片刻她低声道,“别要了吧。”语气不复在车里发现纪小鄢衣服被她蹭脏后的小抓狂,而是整个意志的颓索,不想再挣扎的废然。有一首歌怎么唱的来着,“记忆很讨厌,黏在我心中,不肯走,多少年。思念生了一场重病之后能值几个钱,我用几个昨天,换你一句随便。”不是她多愁善感不是她不想遗忘,是落在身体上的疤,让她深觉泅渡的虚妄。
  默默坐在她身边,纪小鄢问,“真的洗不净了么?红叶生物的小东家,再好好想一想。”神色温和似诱导孩子解一道化学题,微微带着几许鼓励的笑。
  沈一一果真就好好想了想,“用10%的氨水或3%的双氧水,或者10…15%的草酸溶液,应该能洗掉。”
  “所以,干吗这么轻易就说不要?”轻轻拍拍她肩头,纪小鄢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它用成我想要的样子,才不舍得随便扔掉。”
  沈一一细看那手帕,果然半新不旧模样,未沾上血迹的地方柔白洁净,泛着旧织物特有的温润之光。“呵,”她微笑,“在心理学上,你这叫恋旧癖。”
  “呵,不错。”纪小鄢亦微笑,“既然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擅长丢弃,那么总要有几个人来恋旧,方不致所有地方所有东西都新崭崭、硬邦邦,你说是不是?Хорошая/девочка。”摸小宠似的摸摸她头顶,沈一一头一偏躲开来,亮晶晶黑黝黝的眼睛像只真的小狐狸,活脱脱诠释出何谓狐疑,“你怎么也叫我Хорошая/девочка?”她问他。
  “你外公难道没告诉过你么?”纪小鄢浅浅一笑,“老派俄罗斯男人习惯称小女孩儿为好姑娘,就像他们喜欢叫心上人为Прекрасный/березка。”
  “什么意思呢?”沈一一问,“肯定不是就叫‘心上人’吧?”
  “嗯,”纪小鄢笑了笑,“Прекрасный/березка的意思是,‘可爱的小白桦’。”
  “真浪漫~”沈一一慨叹,“嗳你说,帕斯捷尔纳克和老曼会不会也叫奥尔嘉和娜杰日达作、作Прек……”她笨拙学舌,却在第一个卷舌音前笑着做罢,“我外公教我练过卷舌音,可我始终没学会。尤其在你面前,更不能班门弄斧了……”
  极专注地纪小鄢望着她,绿眸深处波光潋滟,既璀璨又静邃,“Прекрасный/березка。”他犹似俄文老师般缓而清晰地重复,旋即笑笑,“不过这个你倒不必学,因为‘Прекрасный/березка’,本该留给别人叫你才对……”
  ……
  合同签完的第二天,纪小鄢去了印度。走前他告诉沈一一,送货联系居居即可,并将居居的电话号用短信息发到她手机上,又叮嘱她不要任性要记得去镇医院打点滴。其时沈一一正捧着新签的合同书,在她母亲的办公室乐得直转圈儿,眉开眼笑的他说什么都应,恨不得亲那合同书几口。坐在老板台对面的沙发里纪小鄢望着她,究是没有告诉她,他此行是与裴炯一起去。
  是,纪小鄢知道裴炯给红叶生物结完了账,因为来过后的当天晚上裴炯就当着殷朵儿的面,电告万康的财务总监次日转账;他还知道裴炯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因为他开出的优渥条件,但还是再次问裴炯,要不要入股他的铁矿石加工厂,且提议合作收购印度两家小矿山,为保万康的铁矿石供货不再受掣肘。
  裴炯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用了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次日早晨临离开天籁谷前,他找到纪小鄢说,“我同意。”于是接下来这些天,他按捺住再去红叶找沈一一的冲动,回公司召开董事会,对纪小鄢给他的资料做可行性研究,落实投资计划与控制指标经济分析,确定工程建设条件并与纪小鄢做初步谈判……不是不抑郁恼火的,尤其看到纪小鄢好整以暇的从容淡笑。曾经澳洲大陆初见纪小鄢时,他以为那就是他将来要成为的模样,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简直奉他为榜样,如今他觉得他像一只胸有成竹的捕猎者,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沈一一,都料定他们跑不掉。
  的确,至少他是跑不掉,若他可以他真想拒绝可他不可以——年前引发钢铁业巨震的矿石间谍案,不仅国内钢企对矿石原材料价格的承受能力被透了底,生产技术参数、具体经济指标乃至国家政策发展动向等机密亦统统被出卖。这直接导致了铁矿石价格的一路飙升,亦导致新年度铁矿石谈判中中方的彻底被动与丧失话语权。尤为不要脸的是三大矿商趁机联手暂停现货矿出货,以期逼迫中方接受新的首发价;就这样中钢协还命令中小民营私营钢厂不要通过其它途径购买现货矿,怕由此扰乱了铁矿石谈判。这且不算,初六晚上就在他犹豫不决时,纪小鄢原先所在的Aquila发来通知,倒是没停止对万康供货只是进一步抬价……
  有人说自由的含义是可以说“不”,有人说意志的含义是“坚持”,但雪上加霜的现在他拿什么对纪小鄢说不、说坚持?他肩上担负着万康几千号人的命运,他亦不复当年唯情至上的少年,他还想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壮,因为只有足够强足够壮,才能保护心中所爱不在万不得已时分,妥协折堕……
  不过在机场大厅、将登机前,裴炯还是给沈一一发了一条短信息,“我们的货,还继续送,好么?”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没有沈一一的记录,因为他没想到她的手机号还是五年前那个号——是在红叶生物遇到陆沛涵后,陆沛涵一把扯了他到一旁怒极说漏的嘴,“你又来干什么?你还嫌她不够惨么?她傻了吧叽等你五年,连手机号都没换。没想到你电话不知道打一个,倒能带着漂亮新女友来现。裴炯,你真行!你是我所见最极品的渣男!滚!你给我滚!滚滚滚!”
  是啊,他好渣。而她现在,不会再等他了是不是?指尖轻轻摩挲着键盘,他又加多一句,“鸵鸵,我是裴炯。”旋即输入记忆里那串永不可能忘怀的数字,摁下发送键。
  不多一会,信息提示音响,竟然是沈一一发回来的短信息,裴炯又惊又喜,沈一一的性子他是了解的,他没想到她会回他信息,赶忙摁开去看,她回的是,“好。我们可以继续给万康送货。但请你以后不要再以任何形式找我了。沈一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就可以更的,可是大前天我一个同事去世了。很突然很突然,就是感冒引起的高烧,他也没当一回事,吃了两片药就继续忙工作了。然后高烧持续一天后突然昏迷,送到医院烧也不退且转成了重度昏迷,最后医生说烧成了脑膜炎。最后,是脑积水——脑死亡。从他开始发烧到昨天早上出殡,不过十二天。。于是昨天一天我和我的同事们都很难过很感慨,觉得生命不仅无常而且脆弱。谁能想到一场感冒引发的发烧会要了人命。。于是前天写了一多半的这一章就没法收尾了。。
由此可见,任何一点看似不起眼的小病都不能忽视啊,尤其是持续低烧和高烧。
同时还要好好爱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以及我们,自己。。
PS:那啥,JJ居然不识别空格。比如这个Хорошая/девочка,两个单词间是没有“/”的,但若不加“/”,两个单词就连一起了,没办法只好加上“/”了。。。

☆、你跟我一起坐后面

  让裴炯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沈一一答应了给万康送货,却一直没有送。
  到印度后的第三天,他给助理丁珂儿打电话问及,丁珂儿答曰前一天供应口负责人还跟她说,之前储备的脱锰剂和脱磷剂马上就没有了,下属发电厂也几次催着问阻垢剂和杀菌灭藻剂什么时候能到货……不待丁珂儿说完裴炯已蹙眉。沈一一从小到大一向说话算话,答应给他带的东西答应时就记在一个小本本儿上,没有一次忘记过;便连约会时间若定作十点整,她亦鲜有十点零一分到的时候。
  电话里丁珂儿还在絮叨,说红叶生物不能保证供货的话,裴少您看是不是考虑换别家……裴炯冷冷打断她,“我们跟红叶合作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合作过程中对方一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便是这次也是我们拖欠货款在先……现在我们虽然把货款补上了,难保人家顾虑未消。所以妳应该主动打电话去问一下,问清楚是什么原因使她们不能及时供货。而不是等我打电话问妳妳才说。到底妳是我助理还是我是妳助理?!”
  丁珂儿吓得再不敢言语。裴炯收线后又疑惑又焦虑。诚然五年未见那天乍见沈一一变了很多,不复昔日那个一脸稚气的小女生,眉目间沉沉的沧桑倦意让他看了好心疼,但他相信一个人纵令再变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既然她肯回信息说“好”,就不可能顺嘴随便一说。
  而恰是午餐时间,纪小鄢带他来的这家英式餐馆环境很是优雅,人不多,有轻快的圆舞曲缱绻流动。收好手机裴炯走出卫生间却没有即刻转返座位,站在大厅一角的花架下,静静听了一会,听出是柴科夫斯基的《花之圆舞曲》。呵,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到底会有多深远?一如所有飞扬跳脱的少年人,裴炯曾经亦喜动不喜静,偶尔读课外书只看武侠和《兵器知识》杂志,听音乐只听R&B。是从沈一一那儿他知道很多啰哩吧嗦稀奇古怪的外国名字,更稀奇古怪的是她还在很小时候就能那么安静。
  那时她住她外公家,是殖民地时期的老式洋房,有种满花树的院子,离他家只隔一条小马路。夏天的傍晚他每每跟一群男孩子呼啸而过,总能看见她坐在大簇紫薇或玉簪树下,膝上摊一本厚厚的书,或架一张堪比她肩高的手风琴,小小白白一张脸,映着余晖秀气妩媚。
  作为同学他跟她打招呼,大声喊她,“沈~一~一~”话音未落男孩子里已有人更大声嗤笑,“她是私生子、野孩子,裴炯你喊她干吗呀?”那时他尚不够勇敢,怕那些小伙伴不跟他玩听了也只作听不见。然后余光瞥见院子里她迅速低埋的头,又愧疚又抱歉。
  但当终有一天他用力驳斥“你们说谁?你们才是私生子、野孩子!”时,他已然有勇气对抗,并有勇气摁响她外公家的门铃,问来开门的她,“妳家有冰棍儿没?给我一根儿!没冰棍儿汽水也行!我渴了!”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不再宥于同学定义进入她的世界,窥得她的孤独与畏缩,及对有同龄人陪伴的渴望。
  沈一一。一个又敏感又脆弱又安静又单纯的小女孩儿。他只要一根冰棍儿她却端出了一小盆儿,胳肢窝儿下还夹着俩汽水。他喜欢上她那一年,尚不知喜欢为何物。他只知道听她跟他说这个斯基那个娃时既宁定且惬意。他这一生亦早已遍布她的印记再也逃不掉。亦是那个时候她跟他说,柴科夫斯基,我外公最喜欢的音乐家,长大了我也要像他那样,不过他死于自杀,我不要学他……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电显示是丁珂儿,因裴炯前一个电话的呵责,这次丁珂儿语气很是小心,“裴少”,丁珂儿唯唯诺诺道,而下一刻裴炯方知她的小心不仅仅因为他上一个电话的呵责,还有——“那个,我刚给红叶生物打过电话,接电话的是他们负责生产的一位姓蔡的师傅,那个……蔡师傅说,红叶昨天被封了。他们的负责人被抓了。”
  “什么?”裴炯问,声音大得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妳再说一遍!”
  丁珂儿赶紧重复一遍。裴炯努力平稳心绪,问,“那个蔡师傅有没有说,他们负责人叫什么?”
  丁珂儿嘀咕,“没、那倒没说,就说是负责人……”
  “马上去问!”裴炯嘶吼,“问他们负责人叫什么!问完马上来电话告诉我!”
  挂断电话裴炯脸色铁青,心里某处似开了一个空洞,洞深不见底却有凉气四溢,转头见纪小鄢隔着几张桌子望过来,神色是似有所觉的凝重。裴炯站着没动,直到丁珂儿很快第三次打来电话,怯怯然道,“裴少,蔡师傅说,他们负责人姓沈……”
  裴炯怒极,“我知道姓沈!沈什么?!妳是牙膏吗?妳没脑子吗?!难道妳只能我问一点妳再去问一点吗?妳就不会一次都问痛快吗?!”他相貌英俊,平时对下属又极亲善,公司女员工虽明知他已有女友,亦大多对他有花痴念头,丁珂儿也不例外,此刻却被他连番呵斥,电话那头声音已带了哭腔,“裴少,您别急,我、我问了……”
  裴炯咬牙切齿,神马风度教养全不顾了,餐厅侍应和食客频频侧目亦不顾了,只狠狠道,“问到了就快说!”
  “叫、叫沈一一……”
  不由自主裴炯向后靠了靠花架,有一瞬间不确定此身何在,然听到“沈一一”三个字切实从丁珂儿嘴里道出他反而静下来,一言不发摁下结束通话键。回到座位同席两个印度矿主听了他适才怒吼纷纷用英语问他怎么了。他没回答只望定纪小鄢,用中文道,“沈一一出事了。我得回国。”
  终究纪小鄢比他老练太多,先对两个印度矿主简短致歉并客气一番,旋即交待作陪的矿石加工厂厂长代为妥善招待,又吩咐他在印度的私人助理给他们订回程机票,然后才对裴炯说去机场。而他们所在的克勒格布尔没有机场,须先开车到加尔各答,走出餐馆纪小鄢制止了要亲自驾车的裴炯,淡淡道,“你跟我一起坐后面。”
  裴炯沉着脸不说话,纪小鄢这个司机开车之慢一如印度的生活节奏,从克勒格布尔到加尔各答三百七十五公里,来的时候这个司机用了差不多五小时,但若他开的话,至多三小时。况且自启程到印度,无论搭机还是乘车,他都有意识与纪小鄢分开坐,公事以外亦跟纪小鄢没有任何私人交流,甚至能不看他就不看他。
  僵持中纪小鄢率先坐进车里,却在门僮关上车门一刻直言不讳道,“那个丫头是我喜欢的人。若说急我跟你一样急。可是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探明事情始末厘清应对策略,着急顶不了任何事。”门僮随后打开另一侧车门,裴炯咬牙坐进去,纪小鄢瞥他一眼,用英语告诉司机能开多快开多快。车启动,真意外,这印度司机居然也能很速度,将商务车开得堪比跑车一样快。
  慢慢拉下领带,纪小鄢始问裴炯,“一一出什么事了?”
  裴炯强自按捺心绪,转述了丁珂儿的话。纪小鄢暗叹一声,刚刚在餐馆,他是有听到裴炯手机铃声再再响起的,没想到打听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最粗略的信息。调出居居手机号码,纪小鄢让居居即刻去红叶落实情况。而事实证明,便连助理居居也比丁珂儿老练太多。
  很快居居来电回复,将事情原委报给纪小鄢,原来从前天上午开始,一直到昨天中午,红叶接连来了三组稽查人员:一组是税务稽查,一组是环境执法稽查,一组是针对消防安全、食堂安全、电器设备安全与电力用电情况的综合稽查大队。前两组都没查出什么问题,却被第三组查出了电表异样,当即综合稽查大队人员向落英镇供电所汇报了情况,在供电所派专业技术人员来仔细检测、校验后,证实红叶生物的S9…630KVA用电计量表被重新编过程,不仅日期被做了修改,原电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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