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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啊,请你到非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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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的女人们看到我就唱起歌来。那些歌既像非洲人民在集体呐喊,又像在哭泣。有首歌的内容是这样的:
  你认为这里适合人类生存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们好饿,请给我们点儿吃的吧。
  她们反反复复地唱着这首歌,令人心生歉疚。这样唱下去,肚子只会更饿。女人们的衣服就像我们在洗澡之后围在胸前的大浴巾。她们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用彩珠做的项链,耳朵上戴着6个耳环。连吃的都没有,这些珠子又从哪里来呢?我知道非洲人喜欢在身上挂些装饰品,然而像这里的女人戴的项链多得连脖子都看不见了还真不多见。这些珠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呢?为什么这么热的天还要把脖子缠得那么紧?真是不可思议!可是,在她们唱歌唱得那么悲怆的情景下,反而让我觉得注意她们脖子上的项链是件奇怪的事情了。
  包括韩国在内,很多国家都给这里送来了粮食,但是与难民数量相比,这仍只是杯水车薪。刚才我们下车的时候,一群孩子朝我们跑来,其中有个女孩个子很高,前胸丰满,却赤身裸体。她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却还是嘿嘿地笑个不停。我本能地用双手遮住那个女孩子的胸部。听说她的脑子有点儿问题。在这种地方,只有脑子有问题的孩子才能笑得出来。
  他们是游牧民族,以放牧牛羊为生,然而现在草都枯死了。没有了草,动物几乎都饿死了。一个躺在路边用帽子遮脸的年轻人对我说道:
  “牛羊都死了,清早起床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清早起床就没什么事情可做,这真是令人茫然而可悲的事。他们从粮食仓库里得到的救济品都是杂谷等农产品,这对以肉类和牛奶为主食的他们来说很不习惯,所以吃了以后会拉肚子。但是很多时候他们连这些东西都吃不到,只能活活饿死。
  我走进一座帐篷,看见一位母亲和她相依为命的3个孩子。女人的丈夫一年前去世了。他们居住的地方很难称作“家”,那只是用破布和杂草编织而成的地方,地面是坚硬的土地。这3个孩子有两个差不多大,另一个还在吃奶,也许是在孩子的爸爸死前不久才怀上的吧。
  两天都没东西吃的妈妈已经没有乳汁了,婴儿只能用力吸着妈妈的乳头。这位妈妈以卖炭为生,但最近却卖不出去。大家的日子都很艰难,谁有钱买炭呢?再说这里又没有一个过路的人。
  救济的粮食仅仅能够维持他们的生命,让他们不至于饿死。既然没有了牲畜,游牧民的生活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第二天,粮食配送车总算到了,爱谷阿姆可以避免死亡的命运了。难道孩子们只能这样生活下去吗?要知道掉在地上的100韩元(相当于人民币元—译注)硬币就可以让她吃上一顿饱饭呢。
  

风的女儿,爱谷阿姆(3)
此时此刻,地球上仍然每4秒钟就有1个孩子死于战争或饥饿;每天都有万个孩子不是饿死,就是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此外,还有2亿5000个孩子是忍受着繁重劳动的童工。这些孩子的痛苦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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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大陆(图)

  等待粮食到达的时候,坐在地上穿项链有助于克服饥饿吗?刹那间,我为非洲人的审美观悲伤起来。
  因海明威的小说《乞力马扎罗的雪》而闻名于世的乞力马扎罗山巍然屹立在肯尼亚。在肯尼亚境内有很多部族,他们有着非洲黑人特有的肤色,独特的服装穿着,然而他们却毫无例外地承受着疾病和饥饿的痛苦。特别是那些生活在偏僻地区的部族,要么活活饿死在没有任何食物的龟裂原野,要么变成野兽们的美餐。往往一天就会有几个孩子饿死,父母们只能抱着死去的孩子哭泣。他们认为,死亡非人力可以阻挡,是命中注定的。
  关于“肯尼亚”这个国名的来源,历来存在着好几种说法,然而最有说服力的说法是来源于表示“鸵鸟山”的Kenya(肯尼亚)。这座山的山顶堆积的皑皑白雪和黑色的岩石形成鲜明的对照,看上去就像鸵鸟的头。
  上帝创造的美丽的鸵鸟山俯视着这个国家,然而今天的肯尼亚,却饱受艾滋病的肆意蹂躏,几乎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这场悲剧的根源是当地非人的陋习。该陋习不仅严重摧残了女性的人权,而且也成为传播艾滋病毒的主犯。根据当地的传统,凡是失去丈夫的妇女和父母过世的未婚女孩都会被认为是不圣洁的。她们要想再婚或参加死者的葬礼,就必须跟村中被称作“恶魔清洁工”的男子发生关系。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习俗!
  距离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大约9小时车程的西北地区有个小村庄,这里生活着一个名叫安卡卡的男子。平常他无所事事,嘴里总是有股苦涩的酒味,肮脏的衣服上、下巴颏的胡子上总是粘着吃剩的食物残渣,一看就知道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但是,根据这个村庄的陋习,安卡卡却有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职业。他的职业就是陪着丧夫的妻子和失去父母的少女睡觉,并且可以得到报酬。他就是所谓的“恶魔清洁工”。村子里的人们认为,如果丈夫死了,那么他的灵魂就会附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而要驱赶死者的幽魂,就必须令死者的###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如果死者的###不接受“恶魔清洁”,则不允许她参加丈夫的葬礼。父母死后,未出嫁的女儿若想继承遗产,也必须与“恶魔清洁工”睡觉,如果反抗就会遭到鞭笞,或者被剥夺财产继承权。因为村子里的长老认为,如果不进行“恶魔清洁”,村庄就会遭到诅咒,庄稼也不会丰收。
  这样的陋习不仅存在于肯尼亚,也存在于尼日利亚、乌干达、塞内加尔、加纳、安哥拉、刚果、坦桑尼亚、科特迪瓦等国家。这个至今仍在非洲国家延续着的陋习,最终成了传播艾滋病的重要原因,是由于“恶魔清洁工”几乎从不接受艾滋病检查,他们认为与女人发生性关系是某种神圣的仪式,因此从不使用安全套。
  非洲大陆正在承受着艾滋病的折磨,这好像早已不再是什么新闻了。人们听得太多太多了,神经早已麻木了。然而对于那些承受痛苦的当事人来说,这绝对不是麻木的故事。《华盛顿邮报》曾经刊登过一对兄妹的故事,他们是13岁的哥哥乌曼迪和11岁的妹妹莫莉。报道中称:
  乌曼迪和莫莉兄妹生活在肯尼亚的贫民村庄伊斯特康干。过去3个月的时间里,他们的父母相继死于艾滋病。根据当地的传统,这对兄妹还没来得及埋葬母亲之前,亲戚、邻居,甚至乞丐就已蜂拥而至,拿父母的遗产举行了盛大的葬礼。父亲早就考虑到这样的情况,于是留下遗言嘱咐不要举行葬礼。然而饥饿的吊唁客还是吃光了所有的遗产,只留给年幼的兄妹一袋花生。
  伯父甚至拿走了床垫子,因为在肯尼亚,死者的兄弟有权利继承遗产。虽然早在1981年,肯尼亚政府就立法规定,遗产只能由其子女继承,可是在这个每天的平均生活费只有20肯尼亚先令的村子里没人知道这条法令。姨妈已经抚养了5个因艾滋病而成为孤儿的外甥,这次又带走了莫莉那手脚麻利的二哥,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埋葬了父母之后,莫莉兄妹就以骨瘦如柴的双手采食青草,艰难度日。他们10个月的时间里没有洗过一次澡,每天必须赤脚走上45分钟赶到学校,才能勉强得到一穗玉米。全校共有学生400余人,其中100多人都是艾滋孤儿。早在几年之前,学校财政已经捉襟见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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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大陆(2)
最近这段时间,莫莉表现出了自闭的症状。许久以前,哥哥乌曼迪在尘土飞扬的家中,在孤零零的柱子上,用手指甲刻下了这样的字迹:
  “神在哪里?天堂在哪里?”
  据联合国的报告称,肯尼亚、安哥拉等撒哈拉以南地区共有1600万名像乌曼迪兄妹这样的艾滋孤儿。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的负责人说:
  “这对兄妹没有落入儿童卖淫等犯罪团伙手中,没有像父母那样死于艾滋病,已经算是幸运了。”
  1963年,肯尼亚摆脱了持续近百年的英国殖民统治。然而在这之后,肯尼亚政府仍然同意英国在肯尼亚驻军。直到现在,仍然有大量肯尼亚女性不断遭到英军的集体玷污。
  “英军似乎把强奸当作业余休闲活动了。”
  这句话是肯尼亚妇女对40年来持续遭到英军强奸的指控。英军训练基地位于肯尼亚东部伊西奥洛地区。该地的马赛族女性悲痛地哭诉,英国政府明明知道本国军人的禽兽行径,却又有组织地加以遮掩。从1999年11月到2000年3月的4个月时间里,仅仅是得到公开的强奸事件在莱克基附近就有27起。
  最近,BBC电台和英国《卫报》等媒体相继报道了这种犯罪行为。在律师的帮助下,受害女性正在要求澄清真相和得到相应的补偿。目前已经有650多名女性参与了诉讼。
  部分英国人怀疑肯尼亚女性是为了得到补偿金而故意说谎。不过,已经有几百人拿到了医院的诊断书。而且在以男性为中心的肯尼亚社会,女性被强奸的事实一旦曝光,就会遭到家人甚至整个部族的冷落。可见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有多么深重了。尽管如此,英国国防部长却厚颜无耻地推卸责任:“宪兵队正在对几件类似事件进行调查。除此之外,我无可奉告。”
  国际特赦组织(又名大赦国际—译注)秘书长卡恩曾经指出,在过去的40年里,受害女性和因暴行而生的孩子们长期遭受着邻居们的指责、歧视和排斥。他还指出,正是由于英军的蛮横无理,使得大量的强奸事件难以得到调查和处理。
  现在,为了消除践踏妇女人权的“恶魔清洁”恶习,肯尼亚的妇女组织正在展开不懈的斗争,12名肯尼亚妇女代表惨遭英国军人强奸的受害者向英国最高委员会提交了请愿书。同时,肯尼亚总统宣布艾滋病为国家级灾难。在艾滋病疯狂蔓延的非洲国家中,只有肯尼亚率先宣布艾滋病为国家级灾难。为了避免国家走向灭亡,肯尼亚总统莫伊迅速设立了领导全国范围内的艾滋病预防工作的机构,并下令在全国的所有大、中、小学开设艾滋病防治教育。
  最近,在肯尼亚西部中等城市埃多,数千名妇女发起了“穿裤子”示威游行。普普通通的裤子之所以成为示威对象,是因为该城接连发生了穿裤子的女性遭受暴力侵犯的恶劣事件。有的女性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被剥光了衣服,侮辱之甚,无以复加。
  更令人愤慨的是,以殴打妇女罪名被捕的23名嫌疑犯竟被无罪释放,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于是,妇女们的愤怒爆发了。这些妇女主张将穿裤子运动当作反抗践踏女性人权的象征。
  这些细微的变化是“鸵鸟山”吹来的希望,柔嫩的绿芽宣告了乞力马扎罗的春天即将到来。肯尼亚这只沉睡的雪豹就要醒过来了。
  不久前,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西面100公里远的伊努塞村,村民们听说美国发生了可怕的恐怖事件,为了安慰遭到“9·11”恐怖袭击的美国人,于是将他们视为珍品的14头牛作为慰问品送往美国。
  当地人没有获取外界消息的途径,是有个马赛族青年留学于美国的斯坦福医科大学,回国的时候带回了这个消息。起先,人们还觉得这件事情荒诞不经,然而当他们听说共有3000多名美国人无端死于这次恐怖事件之后,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把美国人经受的痛苦当成自己的苦难。最后,村子里的长老决定赠送美国14头受过祝福的牛作为慰问品。牛是马赛族最珍贵的三件事物之一,另外两件是孩子和土地。
  

悲情大陆(3)
马赛族人在“9·11”恐怖事件夺走了3000多名美国人宝贵的生命时送去了最珍贵的礼物,但是在肯尼亚,艾滋病已经夺走了78万个生命,现在依然有190万人在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我们又该送给他们什么呢?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于他们的痛苦熟视无睹呢?他们都能安慰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美国人,难道我们就不能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吗?
  我非常喜欢伊朗电影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他曾经执导了著名影片《何处是我朋友家》。他的电影作品里总是充满了祥和温暖的人间真爱,很能打动人心。有一天,基亚罗斯塔米收到联合国农业发展基金会(IFAD)的传真,邀请他为数百万非洲孤儿拍摄一部电影。长期以来,基亚罗斯塔米一直都在为少年儿童创作电影。这次为了收集影像资料,他只拿着微型DV摄像机就踏上了非洲之旅。所有的尝试都变成了电影,这些感人至深的影像资料真实地记录下了他的这次非洲之旅,以及当地那些为生存而斗争的人们。
  在非洲的10天旅行之中,基亚罗斯塔米走访了当地的医院、学校和乡村孤儿院,拍下了因艾滋病和内战而失去父母的孤儿们的眼泪、微笑、悲剧和痛苦的生活。访问乌干达期间,基亚罗斯塔米获悉这个人口仅为2200万的国家,有200万人死于艾滋病,还有160万名孤儿,然而这里的人们仍然对生活充满信心。尽管有饥饿、疾病和贫穷,孩子们却仍然在镜头前唱歌、跳舞和做游戏。
  对于来自阿拉伯国家的基亚罗斯塔米而言,非洲是个陌生的地方。他很坦率地承认自己对非洲所知甚少,所以能够客观地记录当地人的生活,做一个公正的见证人。他的摄像机里不仅有痛苦的现实,还有眼泪和悲伤、音乐和歌谣、生命和死亡、饥饿和疾病,以及因为营养不良而痛苦不堪的孩子们的悲惨生活,更有某妇女组织为了帮助他们而付出的艰辛努力,真可谓感人肺腑,催人泪下。除此之外,在他的这部电影里还充满了希望、笑容,还有在大街小巷和学校操场上伴随音乐节奏跳舞的孩子们。
  画面上,孩子们的脸庞天真活泼,看见摄像机,好像遇到了玩具,愉快地追逐,这样的情景和全世界的孩子一样。这就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电影《非洲ABC》展示给我们的希望。这里虽然因残酷的内战和疾病夺走了无数宝贵的生命,但是他们依然在期待幸福来临。即使身陷痛苦,孩子们依然在歌唱,歌唱生活的意志,歌唱对生命的敬畏。我相信,每个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愿意帮助这些孩子们。看到他们尽管遭受过痛苦和悲伤,可是仍然无怨无悔地生活,你怎能不由衷地生出敬意呢?
  

活着的理由(1)
曾经有一个女人,看见人世间因战争和贫穷而遭受痛苦的人们,她向神抗议:
  “您怎么不为这些人做点儿什么呢?”
  神这样说道:
  “我不是派你去了吗?”
  偶尔我也会想,我的人生为什么过得这么慢。只有被电视剧本深深吸引、迷上我所扮演的角色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才不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我已经走过了将近40年的演艺生涯。这些年来,我为之倾心的电影、话剧和电视剧并不很多,剩余的时间大部分都是想“快进”过去的“慢动作”。
  如果说现在的生活就是短暂的旅行,那我好像选错了旅行地。著名诗人千祥炳(1930—1993,韩国著名诗人,著有诗集《我要回到天堂》、《无所谓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等—译注)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在这美好的人间一游之后,我要回到天堂,要去那里讲述人间的美好。”而我要说的却是:“我的生活很乏味,尽管有时候,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物让我感到幸福……”
  人生真的很奇怪。很多人都认为我是出色的演员,是韩国女人和母亲的模范,是生活在人们的关爱和华丽的闪光灯下的幸福女人。是啊,我很幸福,如果我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没有那无休无止的虚无感;我很幸福,如果我不是无休无止地追问我是谁,我为什么来到这里!
  好像人人皆是如此,别人眼中的我,和我自己认为的我,总是存在着差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感悟到了自己活着的理由。感谢神引领我这个曾经不知生之为何,更没有人生计划的人来到这个地方,循序渐进地启发我找到活着的理由,并且赐给我很多,我心存感激。
  为了去看望人世间身陷痛苦的孩子们,每年我都要花费数十个小时乘坐飞机。有时为了等候下一个航班,我在机场里蜷缩着身子睡觉,然后坐长途汽车一路颠簸跋涉于漫长的泥土路。有时甚至要坐搭乘6人的直升机,像是在表演特技般的蜿蜒穿越茫茫的沙漠。
  乘坐小型汽车,我经过了各种各样的地方,干涸的河床附近密密麻麻地堆积着动物的尸骨;由于战争刚刚结束,墙壁和电线杆上布满了枪眼。我心想,为什么要开这么多枪呢?这么多子弹,就连地上爬的蚂蚁都会被斩尽杀绝呢,更何况是这里的孩子!想到这里,我的眼前浮现出惊恐的孩子睁大眼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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