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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啊,请你到非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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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乘船渡过博多河去了库尔纳。这里正针对小儿麻痹、结核和痢疾等疾病进行预防性治疗的救助工作。儿童救助课题的负责人达亚尔德·博纳斯博士透露,这里的婴儿死亡率是125‰,93%营养不良。这与埃塞俄比亚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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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拥有多少财产(3)
在那里,母亲们能做的事情只是拿着黑铅笔似的东西蘸点儿奶油,涂在孩子眼睛周围,并在额头上画个黑点以祈祷孩子不要生病,仅此而已。慈善救助团体一方面为孩子们预防接种,一方面向妇女传授避孕知识。然而这个国家的文盲太多了,常常有丈夫服用了发给妻子的避孕药,这真让人哭笑不得。韩国慈善团体每年捐助给孟加拉的资金达100万美元,这都是有爱心的人捐献出来的钱。究竟还要过多久,这个国家才能独立生存呢?
  “等到8岁的查哈鲁·###长大的时候,因缺少嫁妆而被婆家打成下身瘫痪的女人应该不会再有了吧。”我怀着这个美好的愿望,离开了孟加拉。
  为了那些小小年纪就饱受人世苦难的孩子们,为了那些因缺乏抗生素而失明、不得不消失在死亡和黑暗之中的孩子们,我拿起笔写了这本书。这是我有生以来写作的第一本书,希望它能打动各位读者的心灵。
  

幸存者的悲哀(1)
也许在许多人的眼里,从前我去过的国家都是以统计数字为众人所知。阿富汗也不例外。在过去的20年间,阿富汗有上百万人死于内战和独裁统治。每5分钟就有1个人死亡,1/10的国民被###极端主义者杀害;全国有30%的人口,也就是650万人成为难民。除了那些从南部逃到北部躲避内战,又从北部逃回南部的人,这20年里平均1分钟就有1个人沦为难民。虽然全世界80%以上的毒品交易由这个国家提供,然而这个国家却依然在贫困中苦苦挣扎。
  因为长期的战争和屠杀,阿富汗未满14岁的儿童占总人口的50%,平均寿命只有45岁,幼儿死亡率更是以152‰高居世界榜首。读书识字的人口只有25%,是全世界最低水平。在阿富汗,平均每天都会有7个人踩到地雷。到处都竖立着红色尤其描画成白骨形状的地雷警告牌。这个部族对付那个部族,外国侵略者对付阿富汗国民,这样埋设的地雷全国计有1000万颗。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看到很多因为踩中地雷或者不小心碰到地雷而失去腿或者截断手臂的人。前来清扫地雷的外国专家也认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便放弃拆除工作,无功而返了。
  每个村庄后面都有公共墓地,倒塌的土墙上面留下了枪弹和火烧的痕迹。全世界埋设地雷最多的国家是阿富汗。这里简直就是战争博物馆。燃烧过的坦克残骸、大炮、炸弹、装甲车、军用车、子弹壳,堆积得遍地都是,让人应接不暇。这场悲剧让很多人失去亲人,或者全家失散,还有很多孩子被活活饿死。
  至今,阿富汗内战仍在继续。尽管信仰同样的真主安拉,然而不同种族的中东###国家却相互倾轧,导致阿富汗游击队之间混战不止。这就是阿富汗的现状。他们打着真主安拉的幌子,疯狂到必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的地步。受害者最终都是无辜的平民,尤其是妇女和儿童。
  阿富汗是距离海洋较远的内陆国,属于全世界开发程度最低的国家之一,有80%的人口在山村里过着贫穷的生活。海拔3400米的兴都库什山脉宛如巨大的天然屏障,将阿富汗与中亚和印度大陆隔绝开来。过去的几个世纪,许多强国试图侵略阿富汗,但均以失败而告终。前苏联和英国军队曾试图把侵略之手伸向这里,却不得不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在丘陵地带遭到突袭,翻越山岭的时候遭遇阻击,常常在没有树木的山坡上被团团包围。根据历史记载,在1842年,由英国士兵和民间人士共同组织一支16500人的队伍入侵阿富汗,撤出首都喀布尔的过程中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一名幸存者。
  阿富汗遽然引起全世界的关注,还是2001年9月11日美国纽约世贸中心发生恐怖袭击事件之后,因为美国怀疑幕后操纵者是躲藏在阿富汗的奥萨玛·本·拉登。美国政府要求塔利班政权交出本·拉登,却遭到拒绝。于是当年10月,美国和英国联合向阿富汗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导致无数难民失去家园,只能徘徊在国境之外。那些无辜的乡村居民与美国恐怖事件毫无关联,最后却成了受害者和替罪羊。
  有人说,要想了解战争的历史,就去研究阿富汗。1979年,为了巩固摇摇欲坠的共产主义体制,前苏联悍然出兵侵略阿富汗。前苏联撤兵以后,阿富汗的种族之间再度爆发了血腥的内战。这个国家的人民恪守“名誉戒律”,主要强调待客、勇气、骑士道、忍耐、自我防御,以及复仇精神。尤其是“复仇精神”,更是引发永无休止的部族矛盾的罪魁祸首。
  在这场长达7年的内战之后,即1996年,塔利班组织占领了首都喀布尔。从前,阿富汗的女性还能享受有限的教育、工作和旅行的权利,如今也被他们彻底剥夺了。他们不但禁止播放电影和使用计算机,甚至宗教音乐之外的任何音乐都不许听;除了《古兰经》的内容以外,学校里的其他教育也被禁止了;女人不得暴露身体的任何部位,从头到脚必须蒙得严严实实,只能穿仅在眼睛部位做成丝网状的黑色的“布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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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的悲哀(2)
如果妇女在丈夫死后爱上了别的男人,就会被带到公共刑场,拦腰斩断。尽管塔利班组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然而还是有人拥护他们,称他们为象征和平的“萨拉姆”,是热爱和平的民族,要求人们把宗教信念和人权问题区别对待。言外之意就是西方的人权标准歪曲了塔利班###教徒对待妇女的状况。
  我绝不同意他们的说法,而且不能不怀疑他们这么说是别有用心。我认为,宗教是人类最高智慧和爱的结晶,对于社会上出现的践踏人权问题,应该积极对抗,应该保护那些受到欺凌和压迫的人们。但在塔利班掌权下的阿富汗却恰恰相反,这里的宗教无视人权的存在,欺压弱者。我不知他们怎么还有脸面说什么宗教信念和人权问题是两回事呢?
  在印度西北部由###分离主义者控制的查谟和克什米尔地区,当地女人如果穿牛仔裤之类的西方服饰,就会遭到枪支、手榴弹和盐酸的攻击。阿富汗妇女的工作和受教育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占劳动力总人数40%的妇女再也不能出现在学校、医院和公共机构了。没有男性亲属或丈夫的女人,不是活活饿死就是沦为街头乞丐。女人如果不穿布卡走在街上,就会受到男人们的棍棒痛打。如果说这样的事情与人权无关,这种宗教信念还能算是正确的吗?
  总部设在美国波士顿的医师人权协会(PHR,又称医师促进人权协会—译注)最近公布了一份重要报告。该协会对居住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妇女和以难民身份停留在巴基斯坦的阿富汗妇女为对象,进行了有关人权遭践踏程度的调查。报告称:70%的调查对象承认在过去两年时间里,身体健康状况严重恶化,说占领阿富汗总面积2/3的塔利班男人对妇女的性骚扰几乎是“家常便饭”。大部分调查对象认为自己压力很大,而且患上了忧郁症。80%的调查对象回答说自己的精神状况严重恶化。另外,70%的女性承认,由于没有严格遵守塔利班对妇女服饰的规定,因而有过被塔利班宗教警察或军队逮捕拘禁的经历。
  医师人权协会的代表莱纳德·鲁宾斯坦说:
  “塔利班政权声称在阿富汗恢复和平,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讽刺。他们把阿富汗妇女关在家里,威胁着她们的生存。”
  欧盟人权委员会主席也指责说:“阿富汗妇女正在遭受愚蠢男人的统治。塔利班正在把妇女变成流浪街头的乞丐,甚至是废人。”
  但是,阿富汗政府的官员却反驳说:
  “塔利班根据###律法尊重妇女。我们让女性穿布卡,是为了保护她们不受异性的侵害。”
  谁会同意这种荒诞无稽的解释呢?强迫女人穿上帐篷似的黑色布卡,却狡辩说这是为了保护女人。既然如此,为什么法律还要明文规定,对于违反这条规则的妇女,可以用石头打死呢?这不是难以自圆其说吗?阿富汗是世界上惟一在法律上体现歧视女性的国家。这不仅是歧视女性的政策,而且是抹杀女性人权的政策。他们明明也是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长大成人的,却以令人哭笑不得的借口逮捕、监禁、调戏和杀害身为母亲的女性。
  朱奈里斯特·娜帕丝出生于阿富汗,如今定居加拿大。一天,仍然生活在阿富汗坎大哈的妹妹在给她的信中说,她要在20世纪最后一个日全食的日子自杀。为了阻止妹妹自杀,娜帕丝决定立刻返回阿富汗。但是,经过伊朗去坎大哈的旅程并不轻松。根据###教的教律,娜帕丝必须穿布卡,而且在解救妹妹的过程中极有可能遭遇重重埋伏、抢劫、饥饿和战争。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化装成某个家庭中的四太太,踏上了重返故乡坎大哈的旅程。但是,她在路上遇到了强盗,独困沙漠。后来,娜帕丝在古兰学校一名被开除学生的带领之下,继续向坎大哈进发。再后来,她因喝了不干净的井水得了病,在附近诊所看病时,得到了“圣战运动战士”出身的医生萨熙德的帮助。病愈后,娜帕丝化装成迎婚人员隐藏在婚礼队伍中,继续赶往坎大哈。可是,日全食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幸存者的悲哀(3)
这是伊朗导演穆森特·马克马巴夫执导的电影《坎大哈》。该影片入木三分地刻画了身穿布卡的阿富汗妇女的美丽和隐藏在这种美丽之下的痛苦与悲伤。2002年韩国釜山国际电影节上,该片成为“特别邀请”作品参展。
  电影里的萨熙德曾是杀人的“圣战运动战士”,后来成为救死扶伤的医生。他给病人的不是药物,而是分发自己的面包,因为他知道,饥饿之痛要比疟疾更要紧,更有现实意义。实际拍摄的时候,穆森特·马克马巴夫导演也不时停止现场拍摄,给人们分发水和面包。
  当塔利班政权用大炮轰炸阿富汗北部巴米扬的全球最大的石佛时,全世界震惊了。所有的人类文化学者和宗教人士站出来谴责,所有的报纸和电视台也相继报道。对此,马克马巴夫导演在文章中这样说道:
  “巴米扬的石佛并不是被火炮炸毁的,只是因为羞愧而自行坍塌了。”
  人们对塔利班破坏石佛的行为大加指责和抗议,然而却没有人关心阿富汗境内濒临死亡的人们。马克马巴夫导演这番话就是对世间淡薄人情的讽刺。
  马克马巴夫导演又继续说道:
  “当你看见身穿布卡的妇女,你看到的是外在的美丽和匀称。但是在内部,换句话说,在布卡里面却存在着令人窒息的死亡般的恐怖。这真是怪异的矛盾。她们没有展示自己肉体之美的权利,因此只能使用服装的美丽。”
  电影《坎大哈》里有几个令人难忘的场面。娜帕丝一行来到红十字会创办的诊所,遇到了蜂拥而来要假肢的人们。这些都是被地雷炸掉了手脚的穷人。这时,他们突然看到载有救助物资的飞机出现在天空,就拄着拐杖,竭尽全力在沙漠上朝飞机跑去。这时候,飞机空投下了悬挂在降落伞上的假手和假腿。
  娜帕丝把准备说给妹妹的希望感言告诉了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医生萨熙德:
  “我们都需要有活下去的理由。每当我们痛苦的时候,希望就成为我们活下去的理由。不过,希望也是非常抽象的东西。但是,对于口渴的人来说,希望就是水;对于饥饿的人来说,希望就是面包;对于孤独的人来说,希望就是爱;对于彻底被遮蔽的女人来说,希望就是展示自身的存在。”
  这部电影让人们看到了阿富汗的悲惨现状:截去四肢的人和默默背诵《古兰经》、学习武器使用方法的孩子,还有遗弃在沙漠的尸体和饥饿中苦苦挣扎的人们。影片《坎大哈》最后的镜头是女主角娜帕丝混在婚礼队伍中走向坎大哈时,通过布卡的丝网凝望着天边的夕阳。背景是新婚祝歌,却又无比悲凄,几乎就是安魂曲。
  马克马巴夫导演还执导过同为阿富汗难民题材的电影《骑自行车的人》。这部电影曾经在韩国电视台转播。据说,饰演女主角娜帕丝的演员是看了《骑自行车的人》才找到马克马巴夫导演,给他讲了个自己的亲身经历,然后马克马巴夫导演就以她的故事为素材而拍摄了这部《坎大哈》。
  最近,由马克马巴夫导演自编,其妻执导的影片《女人三部曲》上映了。该片不是用直接的言语、华丽的画面、辛辣的讽刺批评社会的偏见,而是用隐喻、象征等艺术手法留下一些空白,运用平实的语言再现了阿拉伯女性的悲惨命运。这部影片有个镜头至今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一个小女孩在她9岁生日那天,她的奶奶告诉她“看不见树枝的影子时就立即回家”。为了不违背奶奶的规定,小女孩不时往沙地里插树枝。此外,我还记得另一个镜头:在一条处于海滩和沙漠之间的道路上,一群女人骑着自行车,她们面上的黑纱在风中连成一条又黑又长的丝带。总之,这是一部令人久久难以忘怀的电影。
  马克马巴夫导演在拍摄《坎大哈》这部影片时,翻阅了1万多页资料。他以自己收集的资料为基础,写了一篇文章,文章的开头这样写道:
  “认真读完这篇文章,需要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这1个小时的时间里,阿富汗至少有14人死于饥饿和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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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不能死(1)
为了去阿富汗,首先要去曼谷转机。我在曼谷机场等了大约3个小时,接着又在巴基斯坦停留了一天,然后才乘坐联合国的飞机前往阿富汗的赫拉特。由于没有直飞赫拉特的客机,而要想乘坐联合国的飞机,就必须调整时间。
  我们本来只打算在巴基斯坦住一天,现在却不得不在那里度过两个夜晚。因为我们乘坐的是联合国的飞机,却不料联合国工作人员突然有急事必须先走,所以我们只能过几天再离开了。
  我们失望极了,失魂落魄地坐在办理登机手续的地方。这时有个检查行李的白人看着我们,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向同行的人询问怎么回事。原来,他是对我们说:“你们……是来自吃狗肉的国家吧?”
  当时我非常愤怒。听到这种话,难道我们还能置若罔闻吗?我开始催促同行的人向那个白人提出抗议。我说:“我们现在都是什么心情啊,联合国的工作人员竟然不分场合乱说话,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工作?”
  我们当中会说英语的人向那个白人提出抗议。最后,那个可恶的白人向我们道了歉。随后,我们又回到了前一天住过的酒店。
  尽管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然而这个国家同样要求我们穿着宽大的衣服,头裹围巾,或者戴着帽子,尽可能地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们对服装必须格外注意。想到还要在这里度过两天,我就很泄气。
  由于###堡的天气很热,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酒店里。距离我们下榻的酒店只有10分钟路程的地方,有个外交官常去的教堂,不知是谁在里面投了手榴弹,炸死了5个人,还有40多人受伤。这里也成了战场!也许是因为这件事让我们心理紧张吧,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终于登上了准乘12人的飞机。检查行李的工作人员换了,没有看见前天的那个白人,真是感谢上帝。小型飞机在风中飘摇不定,岌岌可危地飞过了白雪皑皑的兴都库什山脉。
  兴都库什山脉犹如屏风般包围着阿富汗。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个国家的第二大城市赫拉特。这座灰色的城市位于山岳地带,有许多难民逃到这里躲避战争。就算本·拉登真的藏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
  我们必须从这里翻越无数石头山,经过连续4年干旱如今早已彻底干涸的河床,再乘坐10个小时的汽车,最后才能到达阿富汗世界展望会的所在地。若论实际距离,其实只有从首尔到大田(约167公里)那么远,然而这里没有真正的公路,只能在当地的驴行道上行驶,可是车轮一碰到石头就弹起来,颠簸得很厉害。如果遇到特别狭窄的道路,还要绕走干涸的河床。
  雪花漫天飞舞,然而村子里的孩子们几乎个个赤脚,即使穿着鞋子,也只是破烂得连脚趾都露出来的胶皮鞋。他们当然也不可能有袜子穿。也许是感觉冻脚了,他们时不时地把一只脚掌放在另一只脚背上面,纷纷聚集到有阳光的地方。他们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补丁摞补丁的破布。也许是为了抵御刺骨的寒风,他们的脑袋上或者裹着破布,或者戴着毛线织成的破帽子。
  当地人的主要食品是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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