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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啊,请你到非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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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夫人的家。”
  女人惊讶地问道:
  “哎呀,有那么多漂亮的房子,为什么让我住在这里啊?我活着的时候,住的可是豪华别墅啊。”
  这时候,天使对她说:
  “夫人,看来您误会了,天堂是根据您在人间生活时递交给天国的材料为您建的房子。”
  印度北部的瓦拉纳西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城市。坐在从机场去往住处的出租车里,我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躺在路上拦住了汽车的健壮黄牛,路旁鳞次栉比的神殿和寺院倒是随处可见。市场的旧马车上,各种热带水果堆积如山。卖蔬菜的老太太连声叫喊,让我这个旅行者买她的土豆和茄子。
  山羊悠然自得地在恒河岸边的台阶上拉出圆溜溜的粪团。为了消除前生的罪孽,人们剃光新生婴儿的头发,然后把头发扔进河里。一对新婚夫妇来到恒河边,把两件连在一起的衣服的一部分浸在河水里,在印度教圣职人员面前举行了新婚仪式。
  恒河边的另一个角落堆放着很多木柴,死人都放在上面焚烧。富人的尸体放在充足的木柴上焚烧,那些木柴足够活人翻几个跟头了。为了焚烧彻底,可以不停地翻动身体。至于穷人的尸体,却只能使用少量的木柴焚烧,就像躺在廊台的尽头,木柴只能烧到小腿。身体烧尽以后,小腿就掉在地上了。旁边的人就用类似火钳子的东西拣起掉在地上的腿,扔进火堆重新焚烧。虽然烧完的灰烬全部都被抛进恒河,但是作为穷人,活着就被贫穷折磨,死了还要因贫富差异而受到不同的待遇。
  有人用一种类似篮子的工具在水里打捞,原来他们想从尸体焚烧的灰烬里寻找金箔之类的贵重金属。
  小孩子死了,便在后背拴块大石头,由父亲乘船到达河中央,将孩子抛进河里。孕妇和患天花的人死后,尸体也不焚烧,直接扔进河里了事。达到很高境界的圣职人员死了,则让他坐在竹椅上面,胸前挂满鲜花,在河边举行某种仪式。我亲眼看到一位死亡的圣职者一只眼睛睁开,一只眼睛紧闭,好像在眨眼,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就连死后也能把我逗笑,圣职人员果然不同凡响啊。
  河面上漂浮着人和动物的尸体。然而,却有很多人把恒河当作神圣的河流,在这里举行各种仪式;同时,人们又在河里洗澡、刷牙,还用瓶子盛水回家喝。河边的茶馆卖给客人喝的大吉岭红茶(印度的一种传统红茶),就是用恒河水煮的。
  在这个国家,活着也无所谓,死亡也无所谓,这是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方。
  我顺利到达恒河岸边一个简陋的旅馆。两天之后,诗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像只是分别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问我:“吃饭了吗?”我气得无话可说。他又对我说:“有人故意禁食修行,像你这样准备离开人世的人,怎么还用吃饭啊?”然后,他就独自出去吃饭了。
  我真是气得咬牙切齿,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冷遇。怎么能这样呢?我只不过因觉得一切都变得虚无而说了句“现在我想从人间消失”的话,竟然就要忍受这么多的羞辱!
  奇怪的是,诗人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会受到当地人们热烈的欢迎。他们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争先恐后地拥抱他,请他到自己家做客。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富人乞丐,听到他来的消息,都纷纷聚集到旅馆门前。旅馆的老板还亲自下了楼梯,以拥抱的礼遇热情地接待他。可就是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诗人已经换上了在市场上买的廉价宽松裤子,而且是粉红色的。早晨,他坐在河边冥想,白天出去和人见面,晚上就带我去火葬场。每次在火葬场,他都默默地坐在黑暗之中,久久地凝望着燃烧的火苗。
  

递交给天国的材料(2)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当中总有些性格怪异的人,讨厌外国人长时间在这里观看,但是看见诗人到来,他们竟然还放下手中的活儿,热情洋溢地接待他。
  第一次看见尸体火化,我哭了很久。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望着在木柴堆上燃烧的肉体,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也燃烧了。突然间,我感觉人的肉体真的什么都不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存不朽。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我们的执著,我们的哭泣和欢笑,最终也都将烟消云散。
  也许我在火葬场感悟到了死的真谛。几年以来,那个火葬场的火苗从来就没有熄灭,每天都要火化很多尸体。我就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了死亡,并领会到了生与死并没有什么差异。
  有一天傍晚,一对和诗人熟悉的街头乐师夫妇来找我们。他俩在日落时分的恒河河畔,放声歌唱。歌词内容是这样的:
  国王拥有华丽的象牙床,
  终究也会被抬到火葬场,
  躺在两根竹竿上。
  王妃满身黄金,侍女更无数,
  终究也会被抬到火葬场,
  躺在两根竹竿上。
  人人都只需要两根竹竿,
  脸上滴两滴恒河水,
  眼睛蒙片菩提树叶。
  当你被送到火葬场,
  躺在两根竹竿上,
  只有你做过的善行会跟随你。
  每天晚上,我们都会去一个地方坐坐,那就是“马尼卡尼卡”火葬场。有一天,诗人对我讲起了马尼卡尼卡火葬场的来历:
  印度最高的神灵—湿婆神每天都在喜马拉雅山的洞穴里闭目冥想。他的妻子帕尔瓦蒂非常气愤,心想,同为神灵,毗湿奴神却建造了豪华的王宫,和他的妻子过着奢侈的生活,然而自己却跟着丈夫在山洞里冻得瑟瑟发抖。这令她实在难以忍受。她一次又一次央求湿婆神,最后,湿婆神终于在城市里建了一座大宫殿。根据印度的传统,房子盖好之后,要请圣职人员举行仪式,婆罗门圣职人员为他们举行了体面的仪式。湿婆神欣喜之余,问圣职人员有什么心愿,而且承诺说可以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不管是什么都会答应。
  那位圣职人员说:
  “我想拥有这座王宫。”
  湿婆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把王宫让给了圣职人员,并对妻子帕尔瓦蒂女神说:
  “你看看吧,就连最出色的圣职人员也贪恋财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不管是名人还是普通人,所有的人都会去那里走一趟。”
  接着,湿婆神带妻子来到瓦拉纳西的马尼卡尼卡火葬场。湿婆神的妻子看到火葬场里燃烧的尸体,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身体摇晃,戴在耳朵上的耳环也掉进了恒河。“马尼卡尼卡”的意思就是“挂在耳朵上的宝石”。在这里,湿婆神和他的妻子对生与死进行了深刻的冥想,然后又回到了喜马拉雅山。
  以往我在印度看到的都是悲惨和贫穷,这个地方当然也一样,但同时又让我对人生的意义产生了深刻的思考,也让我明白:过于执著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我住的旅馆楼下是山扎伊一家经营的小商店。说是商店,其实只有几袋点心和几包烟,还有盛着制作大吉岭红茶材料的易拉罐。让我感激的是,每天早晨诗人都吩咐年幼的山扎伊为我买来苹果和石榴,还有椰子。吃过镶嵌着红粒子的石榴,喝过大吉岭红茶以后,我就坐在商店门前的长条椅上凝望恒河,或者观察路过的形形色色的印度人,消磨白天的时光。
  快到午饭的时候,我就会慢悠悠地走向市场,那里有很多船夫正在等待客人。他们都是诗人的朋友,跟他们在一起,我感觉很踏实,也很放心。我和他们并肩而坐,观察着陆陆续续来到河边的巡礼者、卖项链的商人、掏着耳朵的老人、卖花灯的少女、虽然年迈自尊心却很强的乞丐、四海为家的托钵僧、赚不到钱的花生贩、卖竹笛的掉了门牙的男人,甚至连双手缠着绷带的麻风病患者也来了。我问卖项链的商人:“今天生意怎么样?”他总是说:“很好!”然后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送给我一条项链,说道:“不要钱,没关系!”
  

递交给天国的材料(3)
他们之所以聚集到这里,是因为诗人每天都请他们吃午饭。对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这顿午饭就是他们一天之中惟一的一顿饭。挣几分钱还要养家糊口,所以他们连买块糕点的钱都没有。有一次,饭店老板拒绝接待他们,诗人指着供奉在饭店正上方的神像,训斥饭店老板说:“难道你们的神教导你拒绝这些贫穷可怜的人吗?”最后,饭店老板不得不向他们道歉。听了这件事,我也感觉大快人心。
  只要我们愿意分享,地球上的人类就都可以拥有足够的粮食、金钱和药品。这个世界一些人撑得肚子疼,一些人饿得双手颤抖,行将饿死。人们常说“耶稣是爱的化身”,只要每个基督教徒负责一名挨饿的孩子,就足以解决全世界的痛苦。人们常说“佛祖慈悲”,只要每个佛教信徒负责贫穷国家的一个成年人,佛教所说的极乐世界就会成为现实。
  美国有3000万人因肥胖而痛苦,同时世界各地有3300万人正承受着饥饿的煎熬,这些人包括黑人、来自第三世界的移民等低收入的贫民阶层。这是由不愿分享引发的不均衡。
  如果把美国人和欧洲人的宠物饲养费加起来,那么就足够为全世界贫穷国家的人们支付基本的医疗费。美国大企业摩托罗拉公司一年的收益,就与非洲第二经济大国尼日利亚全年的国民收入差不多。再比如美国微软公司总裁比尔·盖茨等世界巨富排行榜上的前三个人的财产,就超过了49个最贫穷国家的8亿人的年收入。日本任天堂公司把“袖珍小精灵”游戏卖给美国所获得的收入,就可以还清卢旺达和尼日尔的全部债务。
  即使是印度和阿拉伯国家的富人拥有的财产,也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但是,他们从来不理会本国那些为了减少一张吃饭的嘴巴而用毒草杀死新生婴儿的妈妈。不仅是他们,整个世界的政界人士、知识分子和新闻媒体都对那些贫困置若罔闻。偶尔,一些媒体也会在午夜之后播出那些贫穷国家的惨状,好像理直气壮地向人们宣称:“我们报纸和电视台也在做这方面的好事情。”而黄金时段播出的千奇百怪却毫无用处的电视节目和报道吸引了人们的眼睛和耳朵。然而,每年却有数百万人甚至来不及呻吟一声便悲惨地死去。当低俗的演员和歌手们为了取悦观众,争先恐后脱衣服的时候,却有许多贫困的人因为没有衣服穿而赤裸裸地冻得发抖。
  当一个人面对着眼前可口的昂贵食物,优雅地拿起刀叉的瞬间,却有20个人正在努力忘记饥饿,夜里拿来石头压住空荡荡的肚子。
  最近,南非地区出现了最严重的粮食匮乏,如果没有国际社会的支援,不出几个月就会有1400万人处于严重饥饿状态,国际救援组织已经向世界发出了呼吁。在这些国家,只要有10美元,就可以让1个孩子一天两顿饭维持1个月;20美元就可以买到50公斤玉米,这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吃上1个月;100美元就可以买到足够一个六口之家吃饱6个月的粮食。如果富人们坐视不管,几千万人就有可能失去性命,这将是一个巨大的灾难。
  联合国在南非全球首脑会议上发表的《南非宣言》中有提到尽快消除世界贫困问题的内容。然而宣言终归只是宣言,最应该积极行动的美国和欧盟成员国,始终对贫困国家保持漠不关心和不合作的态度。尤其是美国,对贫困国家的援助极为消极,就连著名的投资家乔治·索罗斯都冷嘲热讽地说:“(美国政府援助的)这笔钱简直就不算钱!”
  为了满足几名石油大亨贪婪的胃口而发动战争、发射导弹的时候,数百万名无辜难民随之产生了。为了满足那些没有良知、没有人性的政治势力的野心,无数的孩子饮弹身亡。难道这些事情只能成为报纸和电视台的国际简讯吗?毫无意义的脱口秀和无聊的娱乐节目充斥了黄金时段,人们变得日益低俗,而我们真正应该认真倾听的故事,却要放在人们都已入睡的时间播出,这合理吗?难道我们只能把世界发生的悲剧归咎于美国和欧洲发达国家,而自己不采取任何措施吗?
  

递交给天国的材料(4)
我写这本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批评什么人,只是我对目前悲惨的现状真的很痛心。我曾经在某本书里读过这样的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从头脑到心灵的距离。”是的,从头脑移动到心灵,有的人需要耗费毕生的时间。我们不能在头脑和心灵之间设置太大的路障,成为至死也无法抵达心灵的人。
  我们应该坦然接受思维、宗教、能力和肤色的差异,因为地球需要多姿多彩。但是,食物和衣服却应该分享。在美洲印第安人的社会里,偷盗食物并不算犯罪,他们认为这是使人吃不上饭的社会犯了大错,至少,不应该让人活活饿死,不能让人因为没有抗生素而失明,因为我们同样都是人。
  

恒河上的千盏花灯(1)
山扎伊一家在印度北部的瓦拉纳西经营一个小商店,他们家里有很多人。父亲早年去世,留下10个孩子,而且出嫁的大姐和丈夫感情不好,也把孩子带回娘家抚养。年迈的奶奶戴着厚厚的老花镜,坐在角落里喋喋不休。她戴的眼镜似乎没什么用。
  他们真的太穷了,甚至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租的房子也只有一间,眼看就要倒塌了,房东却不肯修理,最后还是和我同去的诗人出面,才彻底修好了房子。山扎伊的妈妈每次见到我,都不停地表达对诗人的感激之情,说多亏有了他,他们一家人才能安心生活。有一家人就是因为无力修理,结果房子倒塌了,压死了好几个人。
  尽管贫困,然而山扎伊家却总是很和睦。衣服虽然破旧,但是男孩子们还是留着分头,抹上一点油,梳理得整整齐齐。他们拼命叫卖大吉岭红茶,如果看见有人要过河,他们就把店铺临时交给我,兄弟姐妹们飞快摇着桨去载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卖起了大吉岭红茶,卖起了点心,还蹲在地上洗起了碗。
  山扎伊最小的妹妹是个身体虚弱、病恹恹的女孩,脸色总是泛青,也不知道她哪儿不舒服。乍看上去,她虚弱得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没有人关心她,然而诗人却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子。有一天,我看见诗人拿着我的洗发水给她洗长发,然后在阳光下给她梳头,直到她的头发完全晾干了。
  我也渴望能安下心帮助某个人,就像诗人那样,然而我必须尽可能地把这些事情告诉更多的人,所以做不到他那样。我知道自己的职责和使命。我要通过电视和报纸杂志宣传我做的事情,让更多的人都知道,即使有时带有夸张的成分也在所不惜。尽管我也不希望这样,然而这就是我的职责。我在印度亲眼目睹的诗人的所作所为,显然就像是“一个人组成的救助团体”。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成为“一个人组成的救助团体”。
  在诗人的帮助下,包括山扎伊在内的8个孩子都上了学。诗人不仅为他们支付学费,还给他们买书包,到学校和教师面谈。不仅是印度,还有巴基斯坦、孟加拉、尼泊尔,都有部分父母认为女儿读书没什么用,不愿意送女儿去上学。报告显示,全世界达到入学年龄的孩子中,有亿儿童未能享有受教育的权利,也就是说,有1/6的孩子将成为文盲。尤其是女孩子,她们受教育的机会被剥夺得更为严重。
  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和东南亚地区各有4600万以上的儿童无法迈进学校的门槛,就连西方发达国家也有大约250万名儿童不能接受正规教育。而在塔利班执政的阿富汗,女孩子接受教育的机会则被彻底地剥夺了。
  除了教育问题,全球每年都有600万名儿童不满5岁就丧生于饥饿。在非洲的马里,每3名不满5岁的儿童之中就有1人饿死。赞比亚每年偿还发达国家的债务是亿美元,这些钱如果用于医疗,当前接近30‰的婴儿死亡率就可以降低到8‰,从而达到美国的水平。
  根据联合国儿童问题特别总会公布的数据,全世界共有亿名儿童因营养不良而痛苦地呻吟。去年11月,一名非洲男孩在美国纽约的联合国安理会上发表演说。这个男孩曾经在塞拉利昂叛军势力的“革命同盟阵线”中担任童兵指挥官,后来才获释。这个14岁的男孩向国际社会哭诉了非洲战乱地区的儿童所承受的痛苦。
  这个男孩10岁时被叛军绑架,其后两年半一直参加战斗。他证言:“我亲手杀死了很多人,亲眼看见很多人死去。”
  全世界儿童忍受痛苦的地方不仅仅是战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曾经发表了题为《东南亚地区性从业者中的1/3是儿童》的报告书;世界卫生组织也提出警告:“全世界有1/5的儿童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忍受着性暴力和饥饿,精神上也遭受到严重的摧残。”
  目前,占全世界人口的36%,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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