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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普通人("探花"推理第一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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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不好,那样太招摇了!”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讽刺道,“赶紧说凶手是谁,我直接拿人,完事回家。你非要整啥‘案件重演’!”

  “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楚闻娟用示弱阻止他的抱怨。“让我模仿一下小说里的场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侦探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心。”

  她一边说,手指头还抖个不停。乐逸年嫌她恶心,闪人了。

  客人陆陆续续到来。黄依莎一再表示她不适宜在这个场合出现。门汝平径直走向放着玻璃杯的地方,缪永伦进了门就四处张望,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紧咬不放。

  楚闻娟突然想起什么,她把乐逸年拖到一边。

  “老乐,我的发言稿拟好了没?”

  乐逸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条给她。

  “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就这么一点儿!”楚闻娟表达不满。

  “你还想要多少!”乐逸年表达不满,“也就是个铺垫,主要内容要靠你自己发挥,我又不知道凶手是谁!”

  “行啦,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好戏马上要开场了。”

  众人坐定,楚闻娟款款步入自己的舞台。她老练地清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纸条夹在掌心里,异常诡秘。

  “尊敬的缪永伦记者、尊敬的黄伊莎小姐……”她每提到一个人,都向他微微地鞠躬致意。“……辛勤工作的乐逸年探长、热心的探长家属乐逸天先生、我的家属都沛沛小姐,还有鲁妈、任水和丁宝根,无需多言,大家也一定清楚。在几天以前,就在这里,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杀人案。死者是一位孝顺的女儿,称职的妻子,慈祥的母亲。她为天下的穷苦大众奔波劳碌,为慈善事业奉献着自己的力量,仁爱之心可昭日月。然而,”她把调门上提了一度,语速加快。“这一切在那个罪恶的夜晚不复存在了。凶手的暴行不仅剥夺了这位伟大女性的生命,更是对人性的污蔑,对良知的践踏!这是法律所不能容忍的,也是我这样一个以维护社会正义为己任的侦探所不能容忍的!后面的内容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措手不及,只得愣在那里!该死的纸条旋即被搓成了该死的纸团。众人眼神里的读数皆是“无解”,唯独乐逸年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地瞅着窗外。

  电话铃骤然响起帮了楚闻娟大忙。她一步跨过去,背身抓起听筒与对面低声交谈。在场的人还没从刚才的突变中反应过来,更是对电话内容一无所知,只听见她最后的一声叹息和一句“果然不出我所料”。

  回到客厅中央的楚闻娟旋即恢复自信。

  “多说无益必自毙,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她面带微笑地说,“各位可能已经发现了,与案件有关的人员并未全数到场。死者的丈夫石中谨先生尚在狱中。何守仁爵士因故不能前来。皮海娇小姐抱病在身——至于她是谁,我稍后会解释——由她的好友黄依莎小姐代为出席。还有一位先生,虽然他与发生的悲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鉴于其特殊身份以及不在本案嫌疑人之列,因此未予邀请。

  “我曾问过各位一个问题:晚宴过后,谁进过石太太的书房。当时没有人承认。随着调查的深入,事实证明越来越多的人对我撒了谎。究其原因无外乎担心被卷入其中,抑或是为了隐瞒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得不说,这给我的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阻碍。

  “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问题。我清楚地知道那天晚上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在此,我要特别感谢缪永伦先生给于我的特别帮助。”

  记者稍一欠身,向楚闻娟回礼。

  “缪先生是一位报社记者。他的新闻目标一贯指向上海滩的名流显贵,以*****他们的隐私为业。石太太非常不幸地成为他的目标之一。

  “然而不知是否是天意使然,石太太亲自赶走了门房鲁大海,才让缪先生有机可乘,得以潜入石家,继而目睹了石太太被害前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确是不幸中之万幸!

  “在此案发生之时,由于机缘巧合,我刚好身处这座府邸。当时,我立即检查了死者的书房。那间书房自尸体被发现,至巡捕到来将其封锁,我可以保证没有人破坏过现场。我在检查中发现了如下几点:第一,石太太写的信;第二,关闭的窗户;第三,案发当天开出的支票;第四,书橱下的工具箱;第五,摔坏的留声机。

  “正是缪永伦记者在树上默默无闻的工作,让我确定石太太在书房里写过信。”

  缪永伦尴尬地一笑。

  “全部的经过要从何爵士发现女儿的一件秘密开始说起。我多么希望所有的证据都像记者先生留在树下的屁股印那样清晰可辨。我们目击者像言情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总能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恰当的地点,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然后引起误会,在爱情的苦海中翻滚挣扎,无情地折磨自己和别人——对不起,我知道扯远了。”

  她整理一下思路,又说:

  “由于角度的关系,缪先生在梧桐树上只能看见坐在书桌前石太太的一举一动,对面究竟是何许人也,他无能为力,也因此而错过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细节,桌子上的信纸被人撕掉了几张。

  “首先,信的去向已经有了归属,这一点从何爵士那里得到证实。石太太向她的父亲表示过离婚的打算。尽管原因没有明说,但是我相信何爵士对此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于是他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在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书房里,因此他就是‘屋人甲’——请大家一定注意!由此产生了另外一个后果:石中谨的时间证人也就因此不复存在了。

  “如果这封信能被投递到邮局,那么接受它的人将会是我先前提到的那位没有被邀请的先生。而这个人……才是石超的亲生父亲。”

  楚闻娟讲了有关石中谨与何颖相识前后的经过。她添油加醋的本事显露无疑。

  “石太太在一次慈善活动中意外地再次遇到这个曾经抛弃她的男人。或许是多年来感情不如意,也可能是那个男人的行为证明他对自己过去所作所为的悔恨。石太太原谅了他。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想再续前缘的打算有点一厢情愿了。遭遇挫折,人们总会作出总结。石太太误以为被拒绝的原因是已为人妇,所以才会动了离婚的念头。

  “石太太自幼跟随父母在欧洲生活,她对婚姻的态度与我们传统的中国人是不一样的。离婚不过是继续追求幸福的手段。两个人的生活无法共同进行下去,分开就成了必然的一种选择,根本不需要理由。而何爵士不同,他需要顾及家族的声望。所以当他在案发当晚发现真相时,大发雷霆。石太太不想被人听见,顺手关上了窗子。两人争吵中,何爵士撕掉并带走了前两页信纸,只留下石太太一个人黯然神伤。” 。。

第三十八章 解密(中)
“不可思议!”缪永伦惊叹。

  “总之,有许多迹象表明两人的再次邂逅不仅是所有惨剧的导火索,更让我对另一个人的说辞起了疑心。石太太对她心爱的男人用情之深,以至于事隔多年仍然无法忘怀。请问阿水,你那套与石太太偷情的鬼话我会继续相信下去吗?”

  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任水。他想要辩解,被楚闻娟制止。

  “这一点我确实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缪记者拍摄的照片和他对照片内容的解读使我从初始就被束缚了手脚,而后任水亲口承认又让我彻底放弃了怀疑。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我第一次向任水提到‘偷情’这个字眼,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所以我信以为真。现在想起来,他应该是错误地理解成我指的是石中谨和皮海娇。多滑稽的误会!害我绕了个大圈子。直到藏——直到石超生父的出现发生转机。”

  “既然任水和石太太的关系不像他说的那样,问题就转变成他为什么要撒谎。当我把他想要隐瞒之事和皮海娇受伤联系在一起,问题便迎刃而解了。石太太和任水,一主一仆,面对面地坐在一家高级餐厅里。组合方式很不寻常,让我不由地猜测会不会是在密谋一起不可告人的计划呢?石太太知道石先生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回过头再看看自己因为离婚不成,无法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她心态失衡了!失衡的心态让她决心报复,报复这个毁了她的生活自己却在外面*快活的男人。

  “任水接过令牌,马上实施他的诡计。夜总会的不少职员看见过有人躲在小巷里。可惜后门多年前已经被上了锁,他又无法从正式的通道进入后台。于是,黄伊莎小姐粉墨登场了。

  “又要表扬一下缪先生。对任水死缠烂打地跟踪把他引到了大四喜夜总会。他就这么幸运地拿到了皮海娇受伤的第一手资料。缪先生曾经距离真正的偷情事件近在咫尺,原因竟然是为了一件根本不存在的偷情事件——真有你的!

  “采访随即展开,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伤者的好友黄伊莎小姐。是呀,皮海娇平时为人孤傲——在她们这个行当里实在要不得——得罪人不难理解。所以黄小姐对记者先生的误导,在逻辑上也是行得通的。”

  她故意停下来,看看众人的反应。

  “相比皮海娇,黄小姐的境遇就尴尬得多。经济上入不敷出,感情上无所依靠,急需一笔钱帮身也在情理之中,何况任水给的也不是一笔小钱。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黄伊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皮海娇的舞鞋上做了手脚,悲剧的发生就顺理成章了。”

  “你把我请到这里来,就是要冤枉我吗?”黄伊莎气咻咻地站起来。两名巡捕立刻逼到跟前,她不得不重新坐下。

  “别急!换个角度分析,你也是一名‘受害者’。堕台后,皮海娇执意不肯找梁医生看病,黄小姐却依然坚持送她进了咸康医院,很明显皮海娇从未把怀孕的消息与你分享过。或许在黄小姐看来,石太太不过是想让皮海娇在舞台上出丑而已。事后你对朋友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乐意相信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这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见黄伊莎没在反驳,她接着说:

  “什么事都怕琢磨。想想自己拿了那么一点儿钱,就害得朋友流产,真是不值呀!所以你的心态也失衡了。下面的情节有演绎的成分:你找到任水,要求他加钱。任水不肯,你就威胁他要把此事张扬出去。皮海娇和石中谨的关系,黄小姐是很清楚的。所以当你告诉任水知道石太太才是幕后主使,他傻眼了。”

  楚闻娟转向任水,盯着他说:

  “你没法不傻眼。石太太给黄小姐的酬劳原本比她拿到手的要多得多,只是让你雁过拔毛了。——不要想着推脱,我知道你曾经做过有钱人,记得我给你保媒拉纤吗?

  “到手的钱早就花光了,你又不敢不答应她的条件。黄小姐逼得紧,数次三番打电话到石府,所以每次被人看见,你都要匆匆地把电话扣掉。时间一久,黄小姐也不耐烦了,决定亲自登门收这笔帐,到时想不给都难。不知道是提前得到消息还是巧合,选的日子恰好有客人来访,黄小姐想必也没打算收不到钱就鱼死网破,她从皮海娇的衣柜挑了件石中谨的西装穿上出门。说句题外话,石先生肩膀很窄,像个女人。黄伊莎又身材高挑,穿他留下的衣服正合身。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故意向我强调皮海娇腿伤严重到无法下地行走,最初我的理解是她对皮海娇的流产一直蒙在鼓里,其实她在隐瞒自己当天晚上的行踪才是。还有一点,黄伊莎之所以可以容易地从卧室里拿件衣服出来,全是因为皮海娇出院后一直住在楼下的客厅的缘故。说到原因,要涉及到医患纠纷了,这和我们无关。

  “来到石府,任水亲自把黄小姐迎进书房。我想当然地认为每次进入石太太房间的只有一个人。这次情况特殊,有两个人。所以不是‘屋人乙’,而是‘屋人乙们’。当石太太明白这个女人站在眼前是因为有人手脚不干净,立刻火冒三丈——石太太最痛恨身边的手脚不干净,而且最喜欢火冒三丈——事情发展到这儿,又可以和缪记者目睹的吻合上了。”

  “我正要说呢!”

  “石太太跟父亲吵完,正憋了一肚子气,你们就自动送上门了。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气’。案发当天石府上下有十几个人,居然真那么巧没人看见黄伊莎,多亏门外摆摊的小赤佬我才得到这条线索。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有人看见又能如何?任水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把黄小姐的身份搪塞过去。我也想了一个理由,就说她是某慈善组织的负责人,合情合理吧,而且她的确拿了一张五千元的支票离开石府的——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乐逸年不高兴地招招手:“往下说!”

  “可是黄小姐万万没有想到,谋杀案的发生让支票成了一颗定时炸弹。无处兑换那就是废纸一张。为了撇清谋杀案的嫌疑,任水干脆将计就计,承认了和石太太的关系。这样一来,支票反而成了两人私情的最佳证明,由不得我不信。另外,我还意识到他们两人这么做,恰有一个更重要的动机。请大家仔细想想,如果说到报复,皮海娇的流产和与何颖偷情相比,对石中谨的影响孰轻孰重呢?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道连线题。屋人甲乙丙丁,把他们一一对号入座,也就是破案的时候。可是,我只说对了一半。丁宝根是在任水送走黄伊莎后进入书房的,我们很早前就知道了。他从门房后走出来,还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任水,所以丁宝根是‘屋人丙’。如果后面没有人‘跟进’,那么最后一个进书房的丁宝根无疑是凶手的有力人选。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他离开以后,石太太仍然健在。这个人是小菊,也就是‘屋人丁’……”

  都沛沛大叫:“小菊杀的石太太?”

  “当然不是,她那么小!真正的凶手是在她离开后杀人的。”楚闻娟平静地说,“各位一定很奇怪,既然已知的‘入书房者’排序不能够证明凶手是谁,为什么还要费力气加以证明呢?我得说,这非常重要。一个人做每件事都需要动机,例如我要给衣服缝扣子,一定会拿起针线而不是炒勺。同样道理,一个人明明应该做的事却不去做也需要动机。我力图求证的,是每个人在案件中所扮演的不同角色,因为其中一些不算光彩,他们选择了隐瞒真相,这种行为导致真正的凶手被间接地藏起来。需要他做的,只剩下沉默。

  “当我弄明白这一切,脑子里突然窜出一个想法。为了证明这个想法,我请我的好朋友门汝平医生帮了一个忙。他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石中谨带离拘押室。石中谨当然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但他们的确去了医院。那里的医生为他进行了严格的身体检查——使用当今最先进的西医技术和器材。不单如此,他还请上海有名的中医大夫进行复查,以保证结论的科学性。我刚刚接到的电话正是门医生打来的。综合两方面得出的结论,他很明确地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石中谨先生患有的疾病让他没有生育能力。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夫妇二人结婚多年,却没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一个问题便直愣愣地凸现出来了。”她顿了顿,“皮海娇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人们追随楚闻娟坚定的目光,找到了丁宝根苍白的面孔。

第三十九章 解密(下)
楚闻娟再一次坚信,乐逸年是故意跟她过不去的,包括那个纸条在内。

  凶手浮出水面的第一时间,乐逸年以一个漂亮的饿虎扑食把丁宝根按倒在地。遗憾的是丁宝根自始至终未作出反抗,也让膀大腰圆的秀才没了发挥余地。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任水和黄依莎,相比之下他俩的待遇要文明许多。

  一阵马达轰鸣,巡捕们得胜凯旋。只剩楚闻娟郁闷地倒在沙发上,老半天顺不过气。

  “太棒了,楚小姐,你太了不起了!”缪永伦激动万分。

  “可是我还没说完呢!我甚至没机会说出凶手的名字。”

  “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我依然是你忠实的听众,坚定不移地支持你!”

  楚闻娟在缪永伦的手上拍了拍,对他的理解表示感谢。

  “……应该讲,”她用低沉的声音说,“对丁宝根的怀疑,起始于皮海娇腹中骨肉另有其主这样一个事实。我问自己,这个人是谁呢?首先用最普遍的观点,他是一个与谋杀案毫不相干的人。那就奇怪了!这个人为什么始终没有现身?巡捕房有人在皮海娇的住宅外面实施全天候监视,根本发现没有可疑男人出入——除了梁医生。他每次前来,在屋子里停留的时间符合换药外加寒暄的长度,所以排除掉他。或许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像石中谨这样,但黄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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