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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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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现在李权已经被圣后活活瞪死了无数次。
    怒火已经飙升到了极点,但圣后还是强行压制住了。
    “实力达到宗师的以上的人,拥有的力量已经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了,如果这样人掺和到两国之间的战争中势必会造成的单方面的屠杀,如果不对这种情况加以遏制,不出百年,天下就再无活人了。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谁要是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势必会遭到天下间所有能人异士的合力狙杀。你要知道,凭你现在的实力,在这天下真正有神通的人眼中不过是蝼蚁一样。天下之大,真正的强者你根本没有看到,所以我劝你最好把我刚才的话记清楚。”
    圣后一脸严肃,似乎希望通过这样的描述对李权起到震慑。可当她说完,却发现李权笑眯眯的,好像根本不在意。
    李权的确不在意,他在意地是欣赏圣后无可奈何地服软时的表情,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爽。
    圣后还在想他是怎么了,却听李权又问:
    “好了,咱们再说说别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圣后圣后这样一直叫你吧?听着多别扭?”
    圣后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一直是在逗自己玩儿呢!
    “你!”
    “我怎么了?来来来,你杀了我!”

第862章 :抵达

    官道郊外,月色凄凄,月光下十万身影安安静静。
    接下来还有连日的赶路,没人有闲工夫聊天,都想乘着有限的时间好好休息。
    零星的几座小帐篷围着一个相对较大的帐篷,在郊外荒地上显得十分突兀。
    帐篷外边,李权站着,不远处的圣后又恢复了打坐的姿态,她发现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杀意。
    “我叫慕容冰。”
    冷冷的声音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如冰雪一样寒冷。
    李权微微一愣:“慕容冰?你该不会跟慕容雪是姐妹吧?”
    李权想也没想,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慕容冰、慕容雪,这明显是双胞胎的名字,而且两个人的性子也出奇地相似。现在一看,两个人连相貌都有几分接近了。
    要说两个人之间没有关系,打死李权都不相信。
    一听慕容雪,慕容冰也稍显诧异,睁眼看了看李权:“你怎么会认识慕容雪?你说的慕容雪是哪个慕容雪?”
    “当然是慕晚晴的师父!”
    说着,李权又简单地比划了一下慕容雪相貌。
    慕容冰听后眉头就皱了起来:“你竟然能见到她?还能知道她相貌?”
    李权心说这叫什么话?不就是个人么?有什么能不能见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是慕晚晴的师父,慕晚晴是我夫人,见一见很正常嘛!”
    “她可不是个什么人都能随便接近的人。”
    看着圣后一脸神秘的样子,李权很想说她还是老子孩子他妈呢!
    想了想,最后这句话还是忍住了。
    跟慕容冰的谈话实在是无聊了些,一开始还想看她压抑怒气的样子,隔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李权正准备回帐篷,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人。
    “上官柔儿!上官柔儿现在怎样了?”
    从五年前被逼出大庆之后,李权就再也没见过上官柔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更不知道她有没有查到国师的消息,或者到底还是否安全都不知道。
    李权问出了疑惑,因为李权能感觉到上官柔儿和这个慕容冰的关系不一般,说不定她能知道些什么。
    不过很可惜,慕容冰也不知道上官柔儿现在何处?
    但让李权安心的是,慕容冰相信上官柔儿还活着。
    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自信,很肯定地告诉了李权上官柔儿还活着,说她有足够自保的东西。
    这样的话李权也听上官柔儿说过,所以也就不再担心。
    ……
    ……
    行军半月,十万军士终于到了大华的边境,蛮河以南。
    熟悉的黄沙地貌再次出现在眼前,这里属于夷州,因为六年前的战争只打到这里就开始议和,所以夷州还有很小一部分区域没有被收回,现在还在大华的控制中,边防军也就驻扎在这儿。
    不是大庆没有能力收回夷洲最后一个角落,而是因为这最后一个角落属于夷洲最贫瘠的地带,这里只有黄沙、风暴,就连流经这里的蛮河河水都是昏黄色的。
    在一些人眼中,这里属于一块很鸡肋的土地,所以当年大庆在大胜之后没有提出将这最后一块地归还的要求。
    大华自然不会主动归还,既然人家不要,自己正好可以一直占着。
    不管哪个皇帝,疆土总不会嫌多。
    占着最荒芜的一块土地,受苦的自然是驻扎在这儿的兵士。
    同时这儿也多了一个新名字,叫蛮州,正好和夷洲相配,同时又结合了蛮河的意境,其实就是蛮夷之地的意思。
    这里的士兵还修建了一座土城,叫做蛮城,也是蛮州唯一的一座城池。
    来到蛮州,看到蛮州士兵的第一眼,李权就发现他们跟自己从京城带来的士兵有着天壤之别。
    油亮亮的麦色皮肤就是他们身上的符号,干燥、精壮、简单,充满力量,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
    和京城士兵比起来就像是野路子和科班生的区别,至于谁的战斗力更强就只有在战场上见分晓了。
    蛮州的驻军原本有八万,至于皇上口中说的一百八十三万军队目前还在集结,目前李权从京城带来的这一支十万人的队伍是到达前线的第一支。
    当然,大庆和大华接壤的隘口远不止蛮州一处,一百八十三万军队要分别驻守在各个隘口。只是夷洲将作为进军入口,将会集中大华大部分的兵力。
    大部队赶到蛮州的第一天,这些来自京城,习惯了京城养人气候的士兵很快就感觉到不适,嘴唇干裂出血只是家常便发,头晕目眩水土不服而生病者也多不胜数。
    这倒是一个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困难,而且解决困难的办法也没有别的,只能先休养一段时间,等士兵适应环境后再说。
    安置十万人是很繁琐的事情,好在这些事不用李权操心,军中自由人安排。
    当天,李权的入驻蛮城。
    进入蛮城,李权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座土城跟曾经的丘陵太像了,大小结构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蛮城没有像丘陵那样经历过真正的血战,这座城市还显得很年轻。
    再次来到夷洲,李权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亲切,不自觉地想起曾经在这里经历过的军旅生涯。
    或许那还算不上军旅生涯,李权只是在旁边做一个看客,见到了许多真实的故事。
    回想起来,心中不免涌上一股热血,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差在万军从中走一遭了。
    在蛮城街上,没有小商小贩,只有或谈笑、或训练,或休息的士兵,那些俊朗的目光总会在李权身上停留一下,然后一个个恭敬地站直等着李权从他们身边经过,之后又恢复到刚才的状态中。
    李权走在最前头,步伐很慢,走着走着就停住了,摸了摸身侧城墙,感受到上面的凹凸不平和细沙铬手的触感。
    这里的一切都像这看似不规整的城墙一样,虽然简单却很真实,总能抵挡住最猛烈的进攻。
    “也不知当年跟自己一起的丘陵的边防将士还有多少人?”
    李权仰天想着,表情有些多愁善感。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却没注意到身后随行将士的脸色。
    不管是从京城来的将士,还是一直留守边防的将军,他们对眼前这大将军一直持有自己的态度。
    李权何许人?
    连皇上都没搞清楚,他们这些将军如何能搞清楚?
    说到底还是因为来历不明,却授以大将军的身份,如何能让他们信服?
    如果他们得知了李权的身份和经历估计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但李权却不能暴露身份。毕竟以前是大庆重臣,曾经又给大华造成了不少麻烦。皇上临危受命完全相信他,但这些将军恐怕做不到,到时候只会惹出更多的麻烦。
    最基础的矛盾尚未解决,现在又发现李权这般多愁善感的样子,身后将士都皱眉相互看着。
    很明显,他们不满意,觉得皇上如何能派一个这样的人来领导他们?
    将士心有不服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几乎所有新官上任都会面对这样的局面,但像李权这样让所有人都心有疑虑的官员估计倒是很少见的。
    反之,李权倒觉得自己这样的情绪没什么,故地重游触景伤情乃是一个又内涵的人该有的正常情绪,他丝毫没注意身后将士眼中的情绪,继续慢悠悠地走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城中的议事大厅,大大小小近三十位将军分列两侧送李权上了帅座。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英雄梦,现在李权穿着大将军的金甲再坐上大将军的位置,心中难免有些小得意。
    下方一个不屑的冷哼声传出,将大厅中的平静打破。
    李权眉头轻皱:“是谁?”
    “我!”
    狂傲的声音后,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将军站了出来,此人年事已高,却也强壮得紧,眼神中的傲气看得出是个自视盛高的人。
    李权可不会看到一个老将就将他跟黄忠、廉颇对比,自视过高的也有可能是庸人。
    不过,老将这一声哼让李权注意到了厅中众将的情绪。
    李权掏出兵符放在了桌上:“老将军何许人?对本将又有何说法?”
    “末将刘不凡,别的不敢说,就想知道大将军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是查军还是游玩?”
    李权指着桌上兵符:“皇上兵符在此,让本将军统领全**士,你认为会是来游玩的?”
    “既然是统领军士,就该抓紧时间跟众将说说有何打算,说说这场战该如何打?大将军一路磨蹭,耽误了多少时间?如此拖沓,倒不如让末将去操练军士。”
    李权也不恼,笑眯眯地反问:“刘老将军,看您这年纪也应该打了不少仗吧?”
    “哼!”刘不凡一脸傲气,“末将不才,从军五十载,大大小小的战事经历过数百次。”
    “那六年前战斗参加过了?”
    “那当然!末将杀敌不下百人!”
    “咱们先不说杀敌,就说说刘将军说急着去操练军士,那刘将军操练军士操练了多久了?”
    “训练新军不下三十载!”
    说到曾经,刘将军那叫个得意!
    不料李权忽然话锋一转:“既然刘老将军训练了军士训练了三十年,那为何六年前还吃了败仗?”

第863章 :专治不服

    训练了一辈子的兵,战事一起却吃了败仗,这说起来实在不好听。
    对六年前的失败,虽说没人会觉得是练兵导致的失败,但若真有人将这两者扯上关系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管怎么说,六年前的失败对所有大华军士都是耻辱,不管拥有怎样的功绩,在提到六年前的战斗时,没有人脸上会有光彩。
    而在场众人大都经历过那场战争。
    李权的话不仅是给老将军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也给了全场所有将军一击响亮的耳光。
    更要命的是,这一个巴掌挨过之后让人找不到话反驳。
    厅中,分列两旁的将军们或多或少地都低下了头,没了一开始的傲气,而那刘老将军更是把一张老脸胀成了紫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正好轮到李权说。
    李权可没工夫跟小说主角一样将一个个将军收服,他可不想坐地为王,他现在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早点将最后的威胁解决,至于将军服气不服气跟他没关系,谁要是敢乱来,很简单,军法伺候就好了。而且,李权现在统领的是一百八十万军队,里面有多少将军?岂能每一个都服气?他没工夫去想那些蛋疼的事情。
    “现实就是如此,不管你们曾经有什么功绩,也不管你们经历了多少次战争。摆在你们面前的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六年前你们输了!这场战争是洗刷耻辱的战争,在你们的耻辱没有洗刷干净之前,最好把你们所谓的傲气都收起来,因为你们没什么这好值得炫耀的。如果你们觉得刚吃了败仗还自视甚高,那本将军立即向皇上请辞,你们这样的兵根本打不了仗。”
    “你!”刘老将军气得直吹胡子,指着李权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对本将军有什么不满,最好都先揣在肚子里。本将军也不在乎你们有什么看法,总之本将军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胜仗的。反正兵符在本将军手上,你们若是敢乱来,本将军就按军法从事。这位刘老将军的冲撞本将军在前,本该军法杖责二十,但念在其是初犯,这次就暂且记下。”
    李权没半点儿客气可言,那刘老将军还想说什么,被身边一位将军拉住。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眼前这位大将军是不走寻常路的,现在与之争论不过是自讨苦吃。
    身边的将军小声道:“来日方长,老将军还是先忍忍的好,待他日后领兵,出了岔子再要他给咱们一个说法。”
    李权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既然已经接下来了这个担子,就要认认真真地做好。
    这是近两百万的大军,不是一般的小部队,李权觉得自己应该塑造一个高冷的形象来震慑所有人,只有震慑所有人才会让每一个士兵都觉得公平,远比讨好手下将军来得简单实际。
    李权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只是想到了就这么做,希望能有所成就。
    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李权正了正颜色,低声道:“好了,言归正传,本将军初来乍到,对附近各个情况还不甚熟悉,可有哪位将军愿意借助军情图给本将军先讲述一番?”
    话音过后,场面却没有动静,显然没有人愿意给出列。
    议事大堂中忽然安静得可怕,一点儿风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将军们表情不变,心头却在冷笑,心说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一言不发的慕容冰也看了眼李权,眉头轻皱。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权的种种作为不能让她满意,现在皱眉是想不通为何皇上会那么执着地让这个人来带兵。
    现在问题又来了,第一天就让将帅不和,现在还真是不好下台。
    下不来台?
    如此正好,干脆就不下台了!
    李权一点儿都不急,既然他们不想说,那就等到他们的想说了为止。反正不在乎这一点儿时间,再说自己坐着,他们站着,倒要看看他们的耐心有多好。
    李权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过了半刻钟,台下将军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对,都不经意地瞥向李权,却见李权闭着眼,一副优哉游哉小憩的样子。
    将军们皱眉,明白了李权的用意。
    这是要看谁先服软呢!
    二十多名将军相互看了看,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不甘,所有人都悄悄点头,这架势是要跟李权耗下去。
    不就是拖时间么?那就看谁拖得起谁!
    一时间,场面又安静了,没人说话没人动,很快就引来了一些好奇的士兵在外面观望。
    观望的士兵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没人知道这些将军是在干嘛,话题很快传开了。
    这场关于耐心的较量没有坚持想象中的那么久。
    到了深夜,终于有个人忍不住了。
    他不是不能再等,而是他觉得很不公平,因为他发现李权是坐着的,而且时不时地变一下动作,而他们却一动不动,越想就觉得越不公平,一怒之下就要走出议事大堂。
    这时,李权冷冷地道:“议事期间擅自离开者该当何罪?”
    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到每一位将领耳中。
    话中之意明显,刚踏出大堂一步的将军忽然止住步子,看到外面围着不少士兵,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回身吼道:“怎么?你还想治我的罪?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一根极细的金茫忽然一闪,接着瞬间消失,若非全神贯注观察的人都不会发现。
    紧接着,那将军发出一声嘶吼,不受控制地跪倒的在地。
    外面的士兵吓得一颤,他们站得远,没人看到了刚刚闪现的金茫,但将军那一声痛呼着实吓人。
    “又怎么了?”
    “不知道啊?”
    “你们看,蒲将军的脚在流血。”
    终于又眼尖之人发现了将军身上的变化。
    在将军跪倒的地方,献血已经渗进了地上的细沙中。
    虽然看到了血,但发生了什么依旧是一个迷。
    只有堂中,这些有些本事的将军才看到,刚才一道极细的金茫穿过了那位蒲将军的大腿,现在都可以看到对方腿上还有一个筷子粗细的窟窿!
    至于刚才的金茫由谁所发就不言而喻了。
    谁能想到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的人会使出如此恐怖的攻击?在场众人没人敢接刚才那一下,可看对方的模样,发出这样的攻击好似不费吹灰之力。
    现在,众人终于开始明白皇上为何让他做大将军了。
    可是他们也清楚,世俗的战斗不会允许跳过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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