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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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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茹话语弱了几分:“能不想吗?姐姐都为老爷怀了孩子,而小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都怪老爷,一点不用功!”
    “这咋还怪在我头上了。”
    “怎么不怪?以前我跟姐姐都没跟老爷怀上,证明我跟姐姐是一样的。现在姐姐怀上了而小茹没有。小茹寻思了半天才发现,老爷就在碧溪村草草地要了小茹一次,之后一直都没碰过小茹,这如何能怀上?老爷你就是偏心!”
    “哈哈。”看着夏茹气恼的可爱样子,李权忍不住笑了。
    “老爷你还笑。姐姐为老爷生了孩子,以后我更比不上了。”
    “小茹你怎么还跟馨荷较劲?”
    “又不是人家想,都是老爷不用功,不肯话心思在小茹身上。想要小茹不跟姐姐较劲,那就给小茹一个宝宝。老爷你快点儿嘛,小茹还有点儿力气,还能承受一次的。”
    说话间,一双小手像调皮的小姑娘又去打扰李权的小兄弟休息了。
    ……
    ……
    第二天,阳光明媚,昨天的小雪没在碧溪村留下痕迹。阳光透过窗,落在刘嘎略显破烂的家中,寒风卷着清晨几滴露水浇醒了冻得飒飒发抖的刘嘎。
    刘嘎懒散地睁眼,正准备再睡一下,忽又想到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盖在身上单薄的床单滑在地上,冷风灌进衣服里冻得他打了个摆子。
    奇怪的是,刘嘎身边明明有床厚重的棉絮,规规整整地叠在一起。
    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抱起枕边的被子,下面一件被叠成小方块的衣裳安静地躺着。
    刘嘎笑了,看到这衣裳,感觉身上的寒意不翼而飞。
    麻利的穿上新衣裳,悄悄地从隔壁老娘房中偷出梳子梳起头发,盘上发髻,戴上方巾,还用沾满露水的杂草刷了刷牙。
    完成这一切,刘嘎大踏步出门而去。
    换上新衣裳感觉天都更蓝了。没走几步就有一个例行巡查任务的牌头过来打招呼:
    “头儿!今天你来晚了!”
    虽是上下级关系,但兄弟之间没有那些架子,见面都是相互间打打闹闹。对方如往常一样,上前准备拍了一拍刘嘎肩膀。
    刘嘎如临大敌,赶紧躲开,连声道:“别碰我!你你你……你站在那儿别过来!”
    牌头一头雾水:“头儿你咋的了?”
    “没……没啥。今儿我有事,就不值岗了。”
    “哦哦。”
    刘嘎往前走了几步,忽有止住脚,回头问道:“嘿!你就没发现我今天有点不同吗?”
    “不同?”牌头稍稍沉思,“是有点儿不同,感觉头儿今天神神叨叨的。”
    “你丫才神神叨叨的!”说着刘嘎夸张地挺了挺胸,“衣服,衣服!没看到今天的衣服?”
    “嘶~~你别说,这衣裳细细一看倒真不错,哪儿买的?”
    牌头被刘嘎的以上吸引,探着脖子往刘嘎身边靠了靠,伸手想摸。刘嘎啪地一巴掌打在对方手上:
    “毛手毛脚想干啥?摸脏了咋办?”
    “切,有啥了不起的?脏了咱帮你洗就是!”
    “美得你了!你还没资格洗这身衣裳。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哎哎,老子又不是想说这些,你好生看看,我今天的打扮怎样?有没有气派些?”
    牌头细看片刻,摸着下巴严肃道:“气派倒没有。不过头儿今天倒是精神了许多,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儿搞得容光焕发的。”
    刘嘎没有理会,摸了摸怀中一直没能送出去的发簪,心道这些陈老汉总不会狗眼看人低了吧?
    正想着,迎面突然出现一群人。不由分说地将刘嘎架在谷草堆上,上来便是一拳打在刘嘎脸上。
    “嘭!”
    这一拳力气其大,直接就让刘嘎吐口一口血。
    +

第214章 :刘嘎被抓

    就在这个阳光明媚却寒冷异常的清晨,早早起床的还有村西口的陈佩。{}
    听到爹娘出门农作的声音,陈佩立马翻身起床,高高兴兴地打扮起来,嘴里哼着小曲。没多久便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陈佩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干过的做疯狂的事,竟然背着父母悄悄溜出家门,原因竟是为了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儿,陈佩便忍不住俏脸儿通红。
    她喜欢刘嘎吗?陈佩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她知道刘嘎喜欢自己,而且人家连续两次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单凭这一点,陈佩就觉得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
    所以选择悄悄溜出家门。
    陈佩以前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村西口。村子的其他地方对于陈佩来说还是陌生的,一路边走边问往刘嘎的住处走去。
    路经一块还未化开平整得想镜子一样的冰面时,陈佩忍不住探出头在上面照了照,看着自己精心打扮后的模样,嗤嗤一笑。
    “要是刘噶哥看到我去找他,会不会嘴都要笑歪?嘻嘻……”
    嗤嗤一笑后又赶紧摇摇头。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
    陈佩跳着欢快地步子,就像碧溪村清晨的精灵让沉寂的村街多了分生气。
    陈佩一路想了无数种见面方式,却怎么也没想到当自己见到刘嘎哥时,刘嘎哥正被一群恶棍按在的草堆中暴打不止。
    鲜血染红了一片谷草。陈佩只能看到刘嘎的半张脸,但就算这半张脸也已被鲜血染红,眼中再无半点儿神光。
    “啊!”陈佩吓得尖叫起来,可能是刘嘎前几次不要命地救过自己,让陈佩更有勇气,竟奋不顾身地朝那群恶棍冲了过去。
    但陈佩没走两步就被一人拉住,此人正是方才跟刘嘎说话的牌头。
    “别过去!你这是去送死吗?”
    “你放开我!刘嘎哥要被他们打死了!”
    “你过去能怎样?他们是胡鹏的人!我已经让别人通知其他兄弟们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说话间,陈佩的尖叫惊动了前方一群人。
    众人齐齐转身,人群中央全身缠着绷带像个木乃伊的人目光阴沉,的就凭这个眼神,陈佩也能一眼认出他就是胡鹏。
    陈佩现在全明白了。看着胡鹏那怨毒的眼神,想着前日家中的一幕,陈佩感觉很恐惧。在胡鹏眼中,像没有任何防备。
    陈佩本能地后退,她可以看到胡鹏眼中怨毒的眼神中带有一丝玩味的惊喜。
    胡鹏还不能说话,但他只是简单地一挥手,身边随行之人就有两人出列朝陈佩快速走来。
    “快跑!”身边牌头大声提醒。
    但陈佩一旦开始觉得害怕,脚下就跟灌了铅一样重,怎么也没法挪动半步。
    “啊!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惊慌失措的陈佩没做出任何反抗就被几人抓住。惊恐地叫喊只能让行凶之人更加得意,旁边的牌头本想做些什么,但在对方一个眼神的警告之后,牌头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只有默默地抱怨兄弟们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
    但羊已入了虎口。
    陈佩的被的几人拖到胡鹏面前。
    胡鹏阴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色,回头挑衅似的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刘嘎,让人把陈佩拖到刘嘎的眼前。他要让刘嘎亲眼看到陈佩被自己玩弄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他内心的愤怒。
    胡鹏伸出被纱布缠成粽子的手,肆无忌惮地搓揉陈佩正在发育的娇小胸脯。
    陈佩涨红了脸,拼命的尖叫,却又遭来身边之人厚重的巴掌。
    “刘嘎哥救我!”陈佩声音变得嘶哑,嗓子都要震破了一样,但她还是无能为力,只有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嘎身上,期望奇迹再一次出现!
    而奇迹真的出现了!
    刘嘎一被打得失去知觉,浑噩中仿佛听到了佩佩的呼喊。
    陈佩的声音在刘嘎心中仿佛是黑夜中燃起的一团火,瞬间赶走了黑暗,视线中全是那浑身缠着绷带并且欺辱佩佩的家伙!
    “去死吧!”
    刘嘎像饿虎一样咆哮起来,喊出了他此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没有人意识到被打成那样的刘嘎还能暴起伤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陈佩身上,以至于刘嘎一声怒吼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胡鹏回头,身后的一幕让他阴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惧,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令自己肝胆俱裂的恶魔。面前的表情胡鹏再熟悉不过,正是发出这个表情的人让自己变成了如今模样,连摸女人都感觉不到肉感!他很恨这个眼神,但更怕这个眼神。当他再次看到这个眼神的时候,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胡鹏从未感觉过死亡的气息离自己这么近,仿佛触手可及,对方还没碰到自己却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变凉了。
    刘嘎身上沾满了谷草,谷草上沾满了刘嘎的血。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血网朝胡鹏罩来。
    “嘭!”
    胡鹏被刘嘎按倒在地。
    本就重伤未愈,现又和地面猛烈接触,剧烈的疼痛让胡鹏张了嘴只抽冷气。
    但他一旦把嘴张开,就再没能力合上了。魔鬼的爪子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窒息之感不断夺走他的力气。
    恍惚间,胡鹏像是真看到了魔鬼正狰狞着要吃了自己,仿佛灵魂都要被魔鬼抓走了似的。
    胡鹏感觉越来越虚弱,身上的伤让他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抗。
    此时,众人总算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将刘嘎从胡鹏身上拖走。
    可刘嘎就像长在胡鹏身上一样,任凭众人如何拖拽,如何捶打就是不肯放开!
    刘嘎眼角都开始渗血,他咧着嘴,鲜血染红了牙齿,正从口中缓缓溢出,滚烫,充满腥气,恰巧落在胡鹏张开的嘴里。
    腥臭的血液让胡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些后悔了。
    风中带着露水,如星光般洒在刘嘎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刘嘎稍稍回神,他抬起头,看着惊魂未定的陈佩,咧嘴一笑,终于松手了。
    沾满鲜血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摸出一张雪白的手绢,被叠得方方正正,上面还有一支小小的梅花。
    “还给你。”
    刘嘎将手绢送到陈佩面前,陈佩本能地接过手。她一眼就认出这时自己当初为感谢刘嘎替自己搬东西给他擦汗的手绢,很普通,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却没想到他还保留着。
    陈佩此时也没多余的心思思考。又听刘嘎艰难地说了两个字。
    “快跑!”
    陈佩眼眶泛起了感动的泪花,小手捧着手绢一步步往后退。
    地上胡鹏没有动静,没人有闲工夫理会陈佩。所有人都疯狂地殴打着刘嘎,而刘嘎像是麻木了一般,一直保持半蹲的动作,除了流血没有任何反应。
    街道一头,突然涌出嘈杂的人群,喊声此起彼伏。
    远远望着的牌头大喜过望:“我们的人来了!”
    但对方也不是傻子,他们不过几人,自然不会跟汹涌而来的人潮硬拼,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将刘嘎架起,同时抱上不知死活的胡鹏奔逃而去!
    “追!快追!一定要把刘嘎抢回来。”
    牌头甲头们组成的队伍中不断地喊着,人群丝毫不停地往前面追去。
    陈佩望着人流远去的方向,感觉像是要失去什么。又看到手中被捂得温热还还粘着几点血渍的手绢,轻轻打开。
    一只小巧精致,美轮美奂,璀璨夺目的发簪出现在眼中。
    这是陈佩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簪子,上面拼凑粘黏的凤菱判卷着,像盛开的菊花,每一朵花瓣都经过精雕细琢。上面翠绿的宝石温和内敛,在四周金边的承托下,就像是有着一颗纯洁内心的高贵小姐。
    陈佩的心砰砰直跳,她不认识这簪子叫什么,但她知道这个簪子价值不菲,想必刘嘎哥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的,说不定,这是他一辈子的辛苦钱。
    一颗芳心快速地跳动着,陈佩似乎有点儿感觉了,感觉自己不能没有刘嘎哥。她将簪子攥在手里,也不管自己娇弱的身子能不能跟上的一群大男人,坚定不移地随着大部队的方向跑去。
    ……
    ……
    陈佩没有片刻停留,感觉自己快岔气儿了才追上大部队。
    可看到牌头们站在一起毫无动作的模样,陈佩皱起眉头:
    “刘嘎哥呢?”
    “被他们带走了。”
    闻言,陈佩急得眼泪打转:“你……你们怎么不追?刘嘎哥会被打死的!”
    一人苦脸解释:“不是咱们不想追,前面就是胡家的地盘了。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人家打的。老大又不在,我们哪儿敢贸然进去要人?”
    “你们不是兄弟吗?兄弟有难你们难道不该拼死相救吗?求求你们,去救救刘嘎哥吧!今天要是换做你们被抓,刘嘎哥一定会堵上性命去救你们的,求求你们了!我……我给你们跪下好不好?”
    陈佩焦急万分,她一个女人根本帮不了什么。想着刘嘎哥每次都不要命地救自己,现在只有放下尊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眼前的一群男人。
    陈佩的动作让众人无地自容,所有人都羞愧地低下头,却又没人敢踏出一步。
    +

第215章 :求救

    陈佩苦苦哀求着,泪水染花了她今日特意精心打扮过的粉脸。{}
    她可以放下尊严的跪着,继续哀求,让面前这群男人感到更加羞愧。但她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每多耽误一分钟,刘嘎就多一分危险。她必须尽快想办法。
    但她不过一介女流,一时半会儿又能想到什么呢?
    陈佩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期待又一个奇迹出现,她擦干眼泪,看也没看这群没种的男人一眼,径直往八丈亭跑去,希望自己赶到八丈亭时,李保长已经等在那儿了。
    胡氏院落距离八丈亭有些距离,就是男子一刻不停的跑过去也会吃不消。
    但陈佩做到了,她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敢用,终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到了八丈亭。
    可这一次奇迹没有出现,八丈亭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平时极为活跃的蚂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
    泪花又开始在陈佩眼中打转。这一次,她真的绝望了,刘嘎哥唯一的救星都不在,难道真的只有看着刘嘎哥在胡家饱受折磨?
    如果真只是受折磨还好,想到胡鹏被抬走时死鱼一般的模样,按照胡家以往的做法,刘嘎哥怕是九死一生啊!
    想着之前在臧风山的时候,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赖皮脸时刻都在自己身边打转,那时的自己虽然有点点喜欢,却碍于矜持非要欲拒还迎,让刘嘎哥感觉忽即忽离。到了现在,发现自己心中情感升华之后,可再要见一见当初那张赖皮脸却成了一种奢望。
    陈佩无力地倒在地上,疲惫的身子让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罩着白霜的黄沙散落在陈佩崭新的衣裳上,透着股凄凉。静逸的世界中只有风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连串“啼嗒”的马蹄声从陈佩身侧传来。
    一人一骑。
    骑马的不是李权,但马上之人同样让陈佩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陈佩突然充满了力气,站起身,一步就挡在了马匹前进的路上。
    “羽将军!”陈佩惊喜交加地喊道。
    没错,马上之人正是外出打猎归来的羽蒙!
    “嗯?”羽蒙表情立刻阴沉下来,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现被人当面认出,一股杀机从心中升起。
    陈佩急忙解释:“羽将军可还认得小女?我是陈佩,当初在臧风山是您和李保长救了小女的。”
    “原来是你。”羽蒙稍稍放松,“挡我何事?”
    “羽将军,刘嘎被胡家抓走了,求求您救救他吧。”
    原以为羽蒙会毫不犹豫地策马而去,却没想到对方竟纹丝不动,淡淡反问:
    “与我何干?”
    陈佩诧异:“羽将军,刘嘎哥不是跟你们一起并肩作战过?他现在有难,难道您就不肯去救他?”
    “刘嘎?我知道这人。但是他不是我的手下,与我也毫无干系,就算并肩作战那也是他自己执意要来,并且在战斗中我亦没看出他有何作为。况且,我之任务只是保护李保长一人而已,其他任何人都跟我无关。闪开,别挡着。”
    说着,羽蒙一甩马头准备绕过陈佩,可陈佩再横移一步,再此挡在马头前方。
    “你想干嘛?”羽蒙的口气阴冷下来。
    面对一位大将军散发出的气势,陈佩吓得俏脸儿煞白,后背更是湿了一片。换做平时,陈佩早已躲得远远的,但这次关系到刘嘎哥性命,说什么也不能让!
    陈佩倔强地挡在羽蒙身前,娇声解释:“羽将军,刘嘎哥是李保长最得力的助手,要是他在,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求您看在李保长的份儿上大发慈悲去救救他。”
    “你用李权威胁我?”
    “不是不是!”陈佩连连摇头,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娇弱的身子也再一次放弃尊严地跪在了地上,“羽将军,小女子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您发发慈悲吧。佩佩给您磕头了!”
    ……
    ……
    胡氏院落的门口,牌头甲头们还在那里。
    几十个人杂乱地站着,但出奇地安静,听不到一人说过,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风很冷,但众人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小姑娘的话像抹了辣油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每个人的心上。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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