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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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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免得众人围上又得疲于应付。
    两月没回八丈亭,这里的一切都没变,只是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校场中一个人也没有,李权也不在意,估计是觉得天冷都躲在家中不肯出来。
    刘嘎搓着手在伸手骂骂咧咧:“这群兔崽子,当差时候竟然都不来,真是欠收拾!”
    李权没理会,因为他注意到自己屋中还亮着灯,想着许久不见秦绵心潮澎湃,几步便跑到门口推门而入:
    “秦……”
    屋中情景让李权神色一变:“你是谁?”
    “你又是谁?”
    李权喝道:“我是这儿的保长!”
    “放屁,我才是这儿的保长!”
    +

第201章 :村民来谢

    八丈亭,保长御用的草屋中竟然多出来一个瘦小精干的刀疤男人,还说自己是碧溪村的保长!
    房间被搞得乌烟瘴气,满屋都是浓烟,中间炭盆里摆着一口锅,锅里浓汤翻滚,肉香四溢,里面这家伙竟还吃起了火锅!
    大老远的跑回家发现自家被别人占了,不管是谁,心里都不会舒坦。{}
    李权眉头紧皱,上下打量对方。
    在校场内到处晃荡的刘嘎跑了过来:“老大,你的骡子咋不见了?”
    话音刚落,刘嘎也注意到了房中之人,眉头也跟着皱起来:“胡幺,你怎么会在这儿?”
    说着,刘嘎的鼻子敏锐地嗅了嗅,雾气中淡淡地膻味儿和屋中的那一口锅让刘嘎震惊了!
    “你TmD把老大的骡子吃了?”
    这胡幺原为碧溪村甲头,因在胡家有几分地位,故平常异常嚣张。公差职位也属于虚职,实则根本没办过事儿。突然出现的李权让其有些没回过神,回神之后听到碧溪村出名的卵蛋刘嘎敢对自己大呼小叫顿时炸了毛!
    跳起来直指刘嘎:“TmD!刘嘎你活腻歪了是吧?敢这样对老子说话?信不信……”
    随军两月,刘嘎虽没杀人,但也见识了太多凶狠人物,在跟羽蒙手下的相处中,军人的狠劲儿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刘嘎。
    现在的刘嘎远非往日任人欺负的刘嘎能比了,身上若有若无的气势和从容冷峻的神色让胡幺感觉有些不对。
    刘嘎默默地走到胡幺面前,冷声问道:“你要我信什么?谁TmD叫你住进八丈亭的?”
    胡幺额上冒起细汗,他竟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刘嘎瞪得有些发虚。细细一想自己都觉得可笑。以前蛮横惯了,现在为了所谓的面子强行凶道:
    “老子现在是碧溪村的保长!信不信老子一刀砍……啊!啊!”
    话没说完,却听见胡幺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刘嘎一把揪住胡幺头发,猛地就往还翻腾着地锅里摁。
    滚烫的肉汤里瞬间多了股新的味道,伴随着胡幺的惨叫声,两次起落便已将胡幺的刀疤脸汤成了猪头,无数斗大的水泡看着触目惊心。而刘嘎硬是连眼睛都没眨一眨:
    “砍?你想砍谁?”
    胡幺哪儿会料到平日里任人欺凌的刘嘎会变得如此残忍,刚才竟忘了挣扎。如今剧烈的疼痛让胡幺变成了狂暴的野兽,愤怒地咆哮一声朝刘嘎扑上去!
    刘嘎能在翻云寨的战斗中活下来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本事,如此毫无目的扑击对他毫无威胁。敏捷地一个闪身躲开攻击,再是抬脚用膝盖上顶,准确命中刘嘎小腹。
    这一下像是让胡幺岔了气儿,顿时缩在地上开始不住地挣扎着。
    “TmD!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你还保长!你还吃肉!你还砍人!”
    刘嘎阴沉着脸,一脚又一脚地揣在挣扎的胡幺身上。
    “够了。”李权淡淡开口。
    刘嘎最后再补上一脚才对胡幺喝道:“跟老子马上滚!要再敢说自己是碧溪村的保长又或是再到八丈亭来,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话以前都是别人对自己说的,现在却成了自己对别人说,刘嘎心中激动得像是在做梦,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胡幺哪儿还敢多说?忍着全身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跑到八丈亭门口才咬牙切齿地回头威胁:
    “你们给我等好了!敢打老子,有你们好受的!”
    ……
    ……
    胡幺带着一身伤痕回到自家大院中,家中兄弟见其被打成如此模样皆是一惊,还以为对方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听对方说是被村中刘嘎打的,先是不信,后就笑得前仰后合。
    碧溪村中被胡幺欺负的人不在少数,能欺负他的也不在少数,但要说一个刘嘎都敢打他,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新鲜事儿。
    不过笑归笑,兄弟被打成这样,不管是谁干的,总不能袖手旁观。
    立即召集了十几个兄弟,换上厚重的棉大衣,踹起锄头,拿着扁担气势汹汹地准备的去报仇。
    ……
    ……
    而此时——
    大冷的天气下,积雪还未融化,但碧溪村的道上却迎来了一拨人潮。
    他们穿着棉大衣,戴着护耳帽,踩着钉靴往八丈亭的方向走着。每个人手里、怀里、背上都有东西,要么抱着鸡鸭,要么捧着铜钱,要么扛着棉絮,所有人都将自己感觉最珍贵的东西带在身上。
    天气太冷,流泪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眼泪受到冷空气的影响极易结冰,可能没有落下已经在脸上或是眼眶边上凝结,很容易伤到皮肤。这是要抵御寒冬的人的常识。
    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这次行动中,走在这冰雪堆积的路上,相互间诉说起这些天所受的煎熬。激动、感恩的热泪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以至于在路上,这群人脸上都挂着两条晶莹的冰晶,清澈纯净得犹如钻石。
    雪地上多了一排杂乱的足迹。
    当众人带着激动的而心情来到八丈亭时,却没见到他们相见的那个人。
    校场的一角,刘嘎跪在地上一副颓然的样子,时不时地揉一揉眼角,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嘎面前却是一小小的黄土堆,黄土堆前面赫然插着一块没来得及题字的木牌。
    好奇的村民的凑过头去看了看,大家都知道刘嘎是李保长的心腹之人。见其眼睛红肿,一副伤心的模样,又见土堆和木牌,众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李保长啊!”
    一声伤心欲绝、惊天动地的呜咽哭嚎声从刘嘎身后传来,吓得刘嘎一蹦三尺,立马回头。身后情形却把刘嘎给吓蒙了!
    一行十数人,抱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脸上挂着冰晶,眼泪顺着冰晶滚滚而下,赤红的双眼像是死了爹妈一样难受。
    一人哭嚎着跪在地上,其与众人也受其影响,毅然决然地嘭嘭跪地。
    那气势,简直比请缨出征的将士还要坚决。
    “老子跟骡子兄有点儿交情,为它悼念悼念就觉已是仁至义尽。这帮家伙与其非亲非故,竟哭得如此伤心,平时怎么没看出他们心肠这么好?”
    刘嘎刚回过神,村民中某人的一句话让刘嘎彻底懵了。
    “李保长,你死得好惨啊!”
    “呜呜……”
    哭声盖过了的一切,村民们热泪滚滚、情真意切,没有半点儿假作。
    被山匪掳走的女儿历经两月突然回家,说是被李保长救回来的。女子的父母带着无限的感激不约而同地赶到八丈亭。
    却见到现在的一幕。
    所有人顿时全明白了!
    从山匪手中抢回自己的女儿哪儿会那么容易?伟大的李保长肯定历经千辛万苦,克服无数艰难险阻,虽然抢回了自己女儿,但也身负重伤,终于咬着最后一口气将女儿们平安地送到家。
    而李保长,这个伟大而又勇敢的英雄人物也在完成任务的最后一刻倒下了。
    只有英雄才能有可能从山匪手中抢回女儿,而英雄人物的事迹也都该是这样的!
    一把松散的黄土,一块无名的牌匾,只有一人悼念,落寞而又凄凉……
    英雄的事迹可能就此终了,事后可能在无人知道!
    “不!”村民进入幻想的剧情中变得异常激动,含泪高呼,“李保长,您的光荣事迹咱会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决不能让您无辜枉死,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对!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剧情跑得原来越远,李权哈欠连天地突然出现,懒散地掏着耳朵:
    “喂,你们这是干啥?”
    众人侧头,一见李保长活过来,所有人的炸了毛。怀中抱鸡的吓得双手收紧,勒得可怜的鸡婆伸长脖子“咯”的一声惨叫,眼睛一闭,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李李李……李保长,您您您请安歇,死死死,死了就别再出来吓人了。我等都是来悼念你的,不是坏人,您快些回地下吧。咱……咱们一定多给您烧纸钱。”
    “对对对。”村民们铁青着脸,点头如捣蒜。
    “操!对什么对?”李权大怒,自己干了一件大好事儿,没人感谢就算了,竟还冒出这么多人来咒自己死,能让人欢喜吗?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丫的才死了!你Tm全家都死了!”
    李权上前,作势预打。吓得村民们连连后退,惊叫道:
    “你你你,你别过来!”
    观察好久的刘嘎回过神来,跳入人群中解释:“哎呀!你们搞错了!那不是李保长的墓!”
    “那李保长的墓在哪儿?”
    刘嘎抓着脑袋:“李保长的墓在……哎呀!老子差点儿被你们绕进去了!我老大根本没死,这不活生生站在你们前面嘛!”
    “李保长?”众人情绪稍定,接二连三地扭头看向李权,“李保长,您真的没死?”
    “操!你们到底是谁啊?这么想老子死?”
    众人没再理会李权的话语,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再次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发自内心地磕头不止。
    李权不明何意,总觉对方像是悼念亡者,膈应得慌。正欲闪躲,听众人开口顿时明了。
    “李保长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救女之恩无以为报,恳请李保长不吝收下这些东西。”
    +

第202章 :又被一顿狂揍

    跪倒的人群中有须发皆白的老者,有硕体魄宽的农夫,也有步履瞒珊的老妇。不管什么身份,无一不是声泪俱下地诚心扣头。
    大冷的天,各个都裹得跟粽子似的,别说磕头,就是简单弯腰都显得很困难。额头磕在冰雪堆积的冰面上,不仅疼还冻得额头发青。
    冷风呼呼地吹着,冷空气擦着李权的鼻尖冻得生疼,但李权的心暖暖的。
    他很享受这一刻,自己费了这么大功夫,享受别人的感谢理所应当,问心无愧。
    刘嘎在一边看得眼红,等众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才挺了挺胸脯提醒道:
    “哎哎哎,别忘了。还有我呢,我也是随行去了的。”
    “对对对,刘嘎也是咱们的大恩人,谢谢啊!”众人转向刘嘎,朝刘嘎扣头。
    刘嘎不过一句玩笑话,哪想这些人还真就对自己又磕头又道谢?顿时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别,别!俺就随口一说,你们别当真。咱们都是同村,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叩谢之后,众人情绪稍稍平复,接下来便是一窝蜂地给李权塞东西。
    李权知道是村民们的一点小心意,但那些东西对李权来说真没啥用处,唯一的用处便是占地方。
    李权想象征性地收一点儿,可收了这家不收那家怕会引起矛盾,若都不收一帮村民又不肯就此罢手。
    到头来,一群人在森冷的天气里拉拉扯扯半天硬是没搞出个所以然。
    八丈亭门口,胡幺带着一群胡家人来了。
    气势汹汹的一群人瞬间吸引住众人目光,见其扛着锄头,揣着扁担,跟李权道谢的村民表情不怎么好了。
    一行人中还有一位胡姓中年,似乎在族中地位不低,见到胡幺一群人立即站出来:“胡幺,你带这帮狐朋狗友来八丈亭干什么?想闹事?”
    胡幺现在都捂着脸,见到中年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
    “叔!你忘了?现在我才是必须存的保长!我被人撵出八丈亭不说,还被人打成重伤,你看看!”
    说着,胡幺松开手把脸上的惨象露出来。
    “如此大仇焉能不报?!”
    胡幺脸上的烫伤着实吓人,以后就算痊愈也只会是个破相的结局。
    村民们心惊,回头看一眼李权,无需交流,众人一把罪魁祸首当成了李保长。
    很简单,两个保长撞在一起能不发生冲突么?
    对此,李权的确是心中疑惑,上前两步对村民们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回说自己是碧溪村的保长?还住进了我的房子里?”
    李权这么一问,众村民变得尴尬起来。还是胡姓中年开口解释:
    “李保长,两月前你追击山匪而去。如今过了这么久,一直都不见你回来,咱们自然当你已被山匪所害。村中保长一职一直空缺。就在前日,村长才命胡幺来接任村长一职。”
    事情倒是情有可原,但听在耳中总觉有些不爽。
    李权皱眉:“保长不是公职?怎能由村长直接认命?”
    仗着有兄弟在场,胡幺的胆子壮了壮,昂首阔步地走到李权面前趾高气昂地说:
    “你知不知道碧溪村是谁的地盘?我跟你说!整个碧溪村都是咱们胡家的!一个小小的保长,咱们村长让谁坐谁就坐,不让谁坐谁就不能坐!”
    “啊?”李权皱眉,侧脸将手放在耳边,故作不懂地大声问,“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儿!我没听见!”
    “我说保长这位子村长说让谁坐就让谁坐!”
    “谁说保长的位子给谁,谁就怎么?”
    胡幺也不知道李权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顿时再提高一个音阶大神道:
    “保长这位子村长说让谁坐就让谁坐!”
    “放肆!”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吓得胡幺一阵机灵。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眼睛大鼻子,看着有点儿呆萌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一身寻常人的棉衣看不出是何身份。但此人背后站着的另两个男人标准的县衙衙役打扮,手压佩刀气势内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口出狂言!来人,给我绑了!”
    “是!”两名衙役齐声应道,上来就把刀架在了胡幺脖子上。
    胡幺脸色大变,连声叫嚷:“你是何人?凭什么抓我?”
    对方眯缝的小眼睛闪出一道精光:“曲溪县县令跟前,王群王师爷!别跟我废话,押汇县衙受审!”
    “师爷!”胡幺一惊,顿时想起了对方的来意。
    胡幺今日早得到消息,说曲溪县县衙会来人将自己的官职登记入册,那以后就是名副其实的保长了。
    本是一件好事儿,谁想会发生此等情况?
    回想起来,胡幺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师爷大人!看在村长的份儿上您就饶我这一回吧?刚才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胡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王群搓了搓大鼻子,看也不看胡幺一眼:“把这厮压至一边。”
    说着把目光转移到李权身上:“嘶!我没看错你应是原碧溪村的保长李权吧?不是说你被山匪杀了?怎么……”
    “回师爷,先些日子下官为救村中女眷,一路追击山匪,终是保得众女平安,现已将其安全送回。中途耽误些时日,才引起身死的误会。”
    王群惊骇道:“什么?你真把被山匪掳走的女子救回来了?”
    周围村民纷纷作证,少不了在王群面前为李权歌功颂德一番。
    王群食指按着鼻子,沉吟着打量起李权,只见其上下抬头,看不出小眼睛中是怎样的情绪。良久,轻声开口:
    “没看出,你还是条汉子。”
    没多停留,王群转身摇头晃脑地往八丈亭外走去:
    “罢了,既然李保长安然回来,新命保长的事情自然不用再提。把这狂徒压制胡虎家,老子就要看看这胡虎怎么解释!”
    王群大义凛然地说着,细小的眼缝却欢喜得眯成一条细线。
    “正好手头紧,看来这个把月的零碎花销是有着落了。”
    ……
    ……
    好不容易回来,李权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便硬着头皮将村民们的好意尽数收下,再一番交谈后,八丈亭终于没人了。
    李权让刘嘎把村民们送的东西都腾进空屋,自己则坐在草屋门框上呼着寒气。
    看着刘嘎一遍又一遍地搬东西,随口说道:“待会儿去问问,秦绵、胡小苗、绿竹都哪儿了?怎么一个人都不见。”
    刘嘎抱着棉絮一边走边说:“咱正觉得奇怪呢!老大放心,我弄好了这儿就去问问别的兄弟。”
    没多久,刘嘎完成手上活儿后,踩着雪出了八丈亭。
    刘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人上门来。
    李权以为是刘嘎返回,正觉奇怪:“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打探……”
    话没说完,抬头开到来人时瞳孔一缩。
    在这冷得鸟儿都懒得飞的天气下,白茫茫的世界中竟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黑袍的男人,单薄得一阵风就能将身上的几块薄布吹走。就是看着都感觉冷得不行,也不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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