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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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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然立刻抬起头,满脸惊慌地看了一看杜子腾后,又马上低下头不说话。
  被晾在一边的桑禾听得直想笑,杜子腾听起来字字句句都责备沈然,其实还不是在说自己。杜子腾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要是没猜出来那也就枉做他十几年的朋友。不过……她猜对他心思是没用的,苏夏这二愣子没悟出来这才悲剧。
  杜子腾训完沈然后,又开始找桑禾问话:“你当初为什么要把谢嘉楠招进来?”这话说得好像桑禾一早就料到谢嘉楠对苏夏存有异样的感情,直接把她打入叛徒阵营。
  桑禾扬眉,也学着沈然诈死不说话。
  “就算要拉拢他进公司,这事也归人事部管,关苏夏什么事?”
  桑禾歪着头,嘴角边勾起笑意,眼珠子转了几转后,摊手说:“我是一个生意人,谁能给我公司带来利益,我就招谁。”
  简单一句话就把责任推脱得干干净净。
  杜子腾眯起眼,正想说话,桑禾又插来一句:“哎,桂花糕都碎了。”杜子腾一怔,从桑禾手里抓来一包被她自行撕拆开的包装袋一看,确实缺了一小半个角。这就像他的自信,从一开始固执地认为,凭着这份青梅竹马的感情,再加上他对苏夏的了如指掌,最后一定可以顺顺利利地把苏夏娶回家。
  可惜半路杀出一个不相上下的谢嘉楠。
  而谢嘉楠渐渐靠近苏夏,一步一步地将他的信心瓦解掉。
  不曾预期的威胁直逼眉心。
  “碎是碎了,不过还能吃,呵呵。”桑禾在沈然再三的眼神示意下,仍不怕死地私自撕开一袋桂花糕尝了起来。
  杜子腾陡然站了起来,大步朝停车场方向走去。
  沈然完全迷惑了,摸着脑袋问桑禾:“他这是去哪?”
  “可能去接苏妈妈吧,后天就除夕了么。”桑禾耸了耸肩,又拿起另一袋桂花糕。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妥,但没多想,顺手丢了一袋给沈然解闷。
  过了一会儿,直到桑禾隐约看到苏夏和谢嘉楠的身影时,她才猛然想起来,杜子腾把车开走了,那他们还怎么回去啊……
  于是这四个人狼狈地跑到大约十几米外的公交车站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坐上车回家。回到院子里后,除苏夏留在杜子腾家住以外,其余三人都拖着行李回各自的家。
  再一次相聚是在两天后的除夕夜。
  几家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一室灯火辉明,大有齐乐融融的氛围。
  虽然缺了谢嘉楠这一家,但这一顿团圆饭还是吃得很愉快。
  饭席间最值得几家家长关注的,莫过于杜子腾和苏夏的婚事。
  沈妈妈是最先挑起八卦的人,在给苏夏添菜的时候,笑得很是暧昧,问她:“夏丫头,你和阿腾的婚期定了没?”瞧见苏夏摇头,沈妈妈拼命摇头,爆料说,“你们还记得以前住在别个大院的那个西丫头不?她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你们还不紧张啊?”
  苏夏只好装傻,这年头的年饭,低头扒饭是王道。
  向来抱子心切的杜妈妈也凑热闹,感慨地说:“对哇对哇,那小胖妞都结婚生孩子了,你们两个也得抓紧了。”
  “……= =”主角之一的苏夏依旧不出声,低调地埋头吃饭。
  一时半会没人搭话,眼看饭场就要冷下来。坐在沈然旁边的杜子腾忽然开口:“嗯,本来想给大家一个惊喜的……我和苏夏打算在明年上半年里挑一个好日子结婚。”
  他一说完,气氛火速升温。
  几个妈妈叽叽喳喳地讨论起婚礼的布置和婚期的选定,七嘴八舌地给杜子腾献计。爸爸们则商量举行婚礼的地点。总之这个惊爆的消息带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当然,除了那四个知详实情的人。
  苏夏听到这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谎言时,先是一惊,立刻看向杜子腾。见他得意洋洋地挑一挑眉,她无奈地转头望了望沈然。
  没想到沈然却很淡然,还不时笑着插上几脚提建议。
  再看桑禾,那就更镇定了,她就顾着夹菜吃,压根不当一回事。
  这些人明显都提前收到风声,独独漏掉她。
  这肯定是故意的!
  苏夏瞪了杜子腾一眼,低声抱怨了几句,一瞬间怨气攻心,饭也吃不下了。她丢下碗筷,随便找了一句“我吃饱了”为借口,抽身回房。
  妈妈们也只当苏夏这孩子害羞了,趁她进房,还拿这事调侃了一番。
  杜子腾坐在正中央,春风满面地扫视了一周后,心情更加愉悦。他哼了一段小曲儿后,倏尔想起什么,也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苏夏。”他迈开长腿,来到苏夏房间的门前滞了几秒后,又掉头走去厨房。
  他在厨房忙了大半个小时,将近散席,他才端着一碗生姜红糖水回到苏夏的房间。
  苏夏没有锁门,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苏夏听到门口传来声响,直起身子瞅了一下,见是杜子腾,撇撇嘴,躺回床上裹紧被子。
  杜子腾走近后,她又别扭地翻身,背对着他。
  杜子腾不在意地笑了笑,坐在床沿上,轻声问她:“要不要喝红糖水?刚煮的,趁热喝了吧。”
  苏夏登时扯下被子,坐了起来,甚是惊奇地看着杜子腾,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杜子腾把碗递给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哭笑不得地说:“拜托,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你的月事?”
  苏夏的脸立即涨得通红。她推了杜子腾一把,说:“你别说得那么恶心……”
  杜子腾但笑不语,一直用揶揄的眼光笼住她。
  她喝完红糖水后,他还是那样盯着她看。
  苏夏实在拿他没办法,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还真没人比他更清楚,或者说,他比她还要清楚。
  大学某一次和他一起出校吃饭,她心血来潮想喝校门口饮料铺里卖的那种带碎冰的可乐。待她付了钱拿在手上时,杜子腾大手一伸,夺了过去。苏夏跺脚,直挥毫无杀伤力的绣花拳头。
  “你不能喝。”杜子腾一脸正经地告诉她。
  “为什么?”他想据为己有就直说,干嘛还装出一副很在理的嘴脸。
  “你亲戚要来了。”
  “啊?”苏夏还想细问一句,一看到他眼睛里闪着戏谑的笑,恍然大悟。……他居然记得比她还牢。这可没法做人了,在他面前她还哪能装出一点女孩该有的矜持啊!
  “可是我还是很想喝……”苏夏眼巴巴地盯着杜子腾手里的可乐杯。
  半晌,杜子腾叹了口气,说:“好吧,你等等。”他掀开塑料杯盖,用吸管把杯里的碎冰一一挑了出来后,才递给苏夏。
  苏夏接交的时候,碰到了他温暖的手,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现在杜子腾贴了过来,出众的五官在她眼里放大,她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咯噔”一跳。这一跳使她底气都弱了不少:“你……你干吗……”苏夏连忙伸手抵住他。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他只要再稍稍低下头,就可以触到她的鼻尖,如果他顽皮地歪头,还可以覆上她的嘴唇……
  呸、呸、呸!
  苏夏真想赏自己几巴掌。
  她刚才在想什么!
  杜子腾可是沈然的男朋友啊!她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是气疯了吧?
  等等,既然杜子腾是沈然的男朋友……“喂,你刚刚说什么结婚,你疯了吗?”苏夏戳了戳他,顺势控诉自己的不公平遭遇,“凭什么他们两个比我还要早的得知这个凭空捏造出来的消息?”
  杜子腾笑了笑,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然后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苏夏即刻缩手,还没来得及打他,杜子腾就站了起来,双手插/着裤兜,挺拔的背影挡在她眼前。
  “苏夏,别人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别人不能给你的,我也会给你。这是我从小到大对你许过的承诺。”
  苏夏“嗯”了一声,点头说:“我知道啊……”但这不是重点好吗……
  “结婚这件事情,我看得很重,也很认真。”
  “呃……”苏夏接不上话,只能傻乎乎地望着他宽厚的肩膀发愣。
  曾经在她最失意无助的时候,她最渴望看到的就是他宽阔又厚实的后背。大概是小时候落下的习惯吧。以前和小伙伴出去玩,要过一条不算深也不算浅的小河。苏夏怯怕,想临阵脱逃,拎着鞋子在河岸边不知所措。这时走来一个小男孩,他咧着嘴笑,问她:“要不我背你过去好了?”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苏夏犹疑,他便催她,“来吧,不用怕,我认识你,你跟我是一个院子里的。你是苏夏对吧?我是杜子腾。”
  后来,苏夏咬咬牙,爬了上去。她提着两对鞋子,趴在他背上。他的头发有点扎眼,她就索性闭上眼。阳光和微风揉在脸上,舒服得让她差点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达到小山坡了。
  那算是他们的初识,也算是……她对他长期依赖的伊始吧。
  但是……
  “那沈然呢?他可是你女朋友啊!”
  杜子腾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他侧过脸,没有看向苏夏,声音骤然变得有些喑哑:“你不必时时刻刻都提醒我这个愚蠢的行为。”话音刚落,他走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Part 26

  苏夏追出去的时候,杜子腾已经和几家家长转到楼下散步去了。家里只剩下桑禾和沈然在收拾残局。桑禾看见苏夏傻愣在门口,扔给她一块抹布,说:“别站着地不动,一块来打扫卫生。”
  “……”苏夏撇嘴,我可是病人啊……
  见苏夏无动于衷地拿着抹布,一点想帮忙的意思也没有,桑禾直瞪着她看。
  苏夏被瞪虚了,这才慢吞吞地走进客厅,帮着擦桌子。
  “你跟子腾吵架了吗?”沈然刚开口说话,苏夏的手当下一松,把抹布猛地掉到地上。沈然替她捡起来,塞进她手里,微笑着看她。
  苏夏低下头,望着手里攥着的抹布发怔。她自知对不起沈然,他明明才是杜子腾的正牌女友,他明明才是最有资格和杜子腾站在众人面前接受祝福的人,他也明明……才是杜子腾最想结婚厮守的对象。
  今天在饭桌上杜子腾没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地胡诌乱扯,虽说最后的确把家长们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开,但是……这谎一说出口,不明摆着伤了沈然的心吗?
  沈然无论有多慷慨大方,也不可能在感情上让半步吧。更何况……在很多方面,他已经让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果连做新娘这一权利也要被剥夺而去的话,他们这一对恋人是有多可悲,杜子腾这个男朋友,做得又是多不合格。
  而她,夹在这两个人中间所谓的掩饰者,今后的处境只会更尴尬吧……
  苏夏半天没给答复,沈然颇觉诡异,稍微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苏夏,你和子腾吵架了吗?”
  “啊?”苏夏立马回神。
  “我看你魂不守舍的,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苏夏赶紧摆手,傻笑着说:“没这回事……怎么会……我从不跟哥们吵架。”担心沈然不信,苏夏拼命拍胸脯保证,“真的,沈然,我跟杜子腾没什么……”
  沈然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懂。”
  “呃……”那四个字彻底堵住她的嘴。既然对方已经表态了,苏夏敛口不多说,提起干劲把桌子擦得澄亮,一凑上去简直可以照出个人模鬼样来。
  后来大家回来围在一起看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杜子腾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他坐在苏夏旁边,一手搂着苏夏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苏夏用力挣扯但没脱手,只好由着杜子腾。 
  她下意识瞄了瞄沈然,正巧沈然也望了过来。苏夏痴了几秒才冲沈然笑了笑,然后不等沈然给回应,她便迅速别过脸。
  今年的春晚她没看多少,目光盯着屏幕,可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总会不自觉地神游。
  指针刚指向十二点,她手里攥着来收发短信的手机骤响。苏夏看了一下屏幕,竟然是一整晚没发短信给她随便祝福几句的谢嘉楠。苏夏甩开杜子腾搭在肩上的手,站了起来。她要往阳台那边走,杜子腾另一只手却不识时务地拉紧。
  苏夏扭头瞪了杜子腾一眼,暗示他别耍小孩子脾气。杜子腾仍是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紧,这下苏夏连挣脱的空隙都没了。
  手机铃声还在渐响,越来越大的歌声都快盖住电视机里发出来的声音了。
  苏夏站在茶几和沙发之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进退两难。
  “子腾,让苏夏接电话吧。”还好沈然出面解围。
  杜子腾总算乖乖放手。
  苏夏一脱手,立即奔向阳台,按下接听键。“喂?”
  “新年快乐。”谢嘉楠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苏夏回了一句“同乐同乐”,再想到他嘴边惯用的微笑,忍俊不住。
  她这个突然的笑声倒是把气氛调得活泼了不少,谢嘉楠也因此放松地苏夏闲聊上了十几分钟。直到苏夏实在受不了好奇心的怂恿,开口问他:“对了,为什么今晚的团圆饭你不来呢?”
  谢嘉楠那边即刻安静了。
  只能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楼下小朋友的嬉戏声。
  苏夏马上意识到自己冷场了。
  说起来谢家和其余四家任何一家的交情都不深。谢爸爸老是板着那张脸,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永远也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谢妈妈则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并且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好像是生孩子那会留下的病根,常年卧在床上。而谢嘉楠的妹妹谢沐,因为小学、初中不在同一所学校念书,很少有交集,基本属于见了面会打声招呼寒暄几句的那种。至于谢嘉楠,若不是工作原因,苏夏早就把这个人抛得九霄云外了。
  换而言之,谢嘉楠这种淡漠不合群的性格,极有可能跟家庭环境有关。
  苏夏不大喜欢谢家家长,父亲去世那一年,所有邻居都参加了葬礼,唯独谢家缺席。
  邻里之间最不能缺的就是互相关爱。如果说当年父亲因操作不当导致公司破产,谢家以公司斥资研发新产品为由拒绝资助,算是情有可原的话。那么八年后,公司高层机密资料泄密,合作方投资的巨额不翼而飞,父亲为还债劳累过度最后因急性心肌梗塞猝发而亡,——这一场葬礼,即便只是出于礼貌,不含感情地出席露个面,那也好啊。
  结果苏夏在杜子腾的陪伴下,强颜欢笑地送走最后一户前来参与葬礼的人家后,在门口遇到了谢爸爸公司里的一个陌生的小职员。派遣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小员工来嘘寒问暖,而且这个小职员还出新大意弄错时间迟到了。要不是杜子腾强行制止她,苏夏指不准当场就发火了。
  现在想起来,怨恨是淡了,但心里还是有疙瘩,磨也磨不掉。
  所以今晚,就算杜妈妈诚心发出了邀请,对方不愿意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么这也就不能怪谢嘉楠今晚不来吃团圆饭了。
  苏夏想到这里,主动地替谢嘉楠圆场,笑着说:“哈哈,其实你不来也没什么的。反正我们这几年都是老样子,吃个饭什么的,看完春晚就散场了,来不来也没什么关系的。”
  谢嘉楠“嗯”了一声,迟疑地问:“苏夏,你初五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谢嘉楠顿了一顿,又说,“我想带你一起去见一个,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苏夏完全没想过谢嘉楠会提出这个要求,而且还是去见一个于他心里可谓重量级的人。她一下慌了起来,踯躅着不说话。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也没关系……”算是他自作多情吧,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去见那个人的地步了。
  听得出谢嘉楠因为她的犹豫而闷闷低落,苏夏连忙点点头,说:“好,我陪你去。不过初八我要回洛城,准备一下上班后要完成的采访任务。”
  谢嘉楠大喜过望,激动得搭不上话来,缓了大概一分钟才说:“嗯,初七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
  这时杜子腾在外头催她洗澡,苏夏应了一声,回过头来跟谢嘉楠说:“那就这样吧,初六早上你来接我。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打电话给我就好了。”苏夏说完后,快速按掉电话,回到客厅。
  聚会已经结束了,杜子腾在客厅里擦桌扫地。苏妈妈早就抵抗不住困意,在春晚没结束前就回房睡觉了。杜爸爸和杜妈妈则下楼送沈、桑两家。
  杜子腾看见苏夏走了出来,执着扫帚站在原地,盯着她看。
  苏夏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便问他:“杜子腾,你干嘛死盯着我不放?”
  “你要出去?”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装了窃听器吧?
  杜子腾丢下扫把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起她的手握在胸前,声音沙哑地问:“能不能……不去?”
  苏夏摇头,说:“怎么可能?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杜子腾的眼神暗淡下来,他不死心,握紧她的手又问了一遍:“食言一次不行吗?”
  苏夏伸出手测一下他的额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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