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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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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在床前看着小丫头缠满棉纱的头,惨白的脸上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他刹时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真是混帐。难怪昨天豫北这样骂他,可能以后也少不了给爷爷臭骂一顿,搞不好还会用拐杖抽他。
  
  那老爷子是真的喜欢小丫头,知道丫头离家后,把父母叫去训了一天,听家里人说,柏菁还想分辩,老爷子火了,把茶壶摔了。可惜了那把紫砂壶,出自大师鲍志强之手呢,好在顾景舟那把老爷子轻易不拿出来显摆,不然一激动摔了不要紧,回头再心疼起来可哪儿再去给他找!
  
  开门声惊动了童童,她睁开眼便看到了他俯下来的身头。小丫头还不能说话,但眼神明显有一丝激动的情绪。陈晋南握住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
  
  “丫头,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嘴唇轻动,却发不出声音。
  
  终于,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妈妈。
  
  “你妈妈还不知道,等你再好一点我接她来。”
  
  她眼神露出笑意。
  
  孩子。
  
  “孩子们都平安,有两个受伤重的在隔壁房间治疗,已经脱离危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
  
  小丫头眼里的笑意更深,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一张一合,扫在陈晋南心上,反像被一刀刀割着般地疼。
  
  掌中的小手略一用力,他摊开手掌,她在写字,慢慢的一笔一划写在他的掌心:“你不要难过,我很好。”
  
  

65、谈判 。。。 
 
 
  林子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童童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身上的管子已经撤了。只是头上的棉纱却是无论如何不可以一下子撤掉的,手上还输着液。
  
  童童在第二天就出了ICU,在杨立山的安排下转入住院部顶楼一间最好的高级病房。
  
  在那天下午的时候,陈晋南亲自去了林家把林子叶接来了医院,他不敢说太多,只说找到童童了,小丫头受了点伤,在医院养着。
  
  即是这样还是把林子叶吓的够呛,好在陈晋南有准备,是带着杨立山一起去的,给她服了药,情况稳定了,才把她载到了医院。
  
  林子叶看到了离家一年的女儿,身了软了软,去强撑着没倒下,一步步挪到女儿的床边,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轻抚着她头上的棉纱,一边哭一边骂:“你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会受伤?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啊,怎么就不要妈妈了呢,你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嘛。”
  
  “妈妈,对不起。”小丫头声音还是沙哑,但是已经能说出话来了,两个眼睛泉一样往外涌着泪。
  
  林子叶见到了女儿,虽然心脏有点承受不住,精神却还是好得多,哭完了,便问女儿的伤势。先是听杨立山介绍了情况,然后陈晋南说了她受伤的经过,林子叶心疼之余却是后怕,这孩子总算是命大,这真要出事见不着了她百年之后该怎么向佳欣交待?心下稍安慰了,转过身便对陈晋南说:“你事情多,去忙你的,我守着她就行,别担心了。”
  
  全市都在抗洪,他这个市长可不能这儿守着,杨立山这两天就一直嘀咕医院ICU都成了政府办公厅了。
  
  陈晋南点了头,留下石头在这里陪着他们,告诉用车或是有事儿就让石头帮着跑,自己让政府车队派了司机开着自己的奥迪走了。
  
  童童在医院住了二十天,陈晋南除了出差,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陪着她。
  
  杨立山心里恨他不争气,让这么个善良的小丫头一次次受伤,嘴也毫不客气地刻薄着他:“真当你们陈家是候门了啊,往上翻三五辈儿你们家还不一定有人林家地多呢!”
  
  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还是想法儿给病房里的陪护床换了张大点的。让他不走的晚上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又气喋喋地损他:“如若你们祖上不是长工,你怎会长的这般五大三粗!”大约整个B市除去他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这般和市长说话了。陈晋南个子高大,原本的陪护床他根本伸不开腿,睡一晚上便低声和他哼哼腰酸背疼。
  
  但大多数的时候,林子叶把他赶走。他是市长呢,当着全市几百万人口子的家,可不能因为小儿女间的事儿耽误了他的大事。
  
  童童有轻微的脑振荡,开始那些天时不时就会头晕呕吐,也嗜睡,他有时来了就坐在她床边,会用一只手握着她没有打针的小手,然后另一只手就着床边看翻看文件。等她醒了,会问她要不要喝水,去卫生间,或是问她头还疼不疼。声音是轻轻的,很低柔的那种。
  
  她只是很简单地说“要”,“不”,“好”,再多立一个字也是很难。只是在他低头看文件的时候,会用两个闪闪的眸子望着他。等他眉眼稍有动静,便飞快地合上眼睫装睡。这小动作当然瞒不过陈晋南,他也不拆穿她,只是实在忍不住便住抱抱她,吻吻她的眼睛。她也总是很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以前虽然不算话多,但还是很活泼的样子,现在仿佛一下子沉静了很多,安静的让人心疼。
  
  在第四天的时候,陈晋南又陪着夏经旭来了一次,林子叶并不在,她回家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去了。有一个特别护士在。她倒是走的开。
  
  夏经旭进到病房里,也不说什么,只是坐在她床前,端详着她,看得心里一阵发疼。
  
  他始终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这小丫头是什么样子。那眉眼,分明就是他妹妹小时候的模样。童童和丁佳欣并不是很象,更确切地说,现在看到夏经旭,陈晋南才明白,他为什么看到夏经旭这么亲切,看到小丫头为什么又这么熟悉,这父女俩真是太像了,小丫头的眉毛,虽然不像夏经旭那么英挺浓密,可是眉间的神情真是有说不出的神似,那眼睛里的倔犟的神情,和夏经旭的坚毅的表情,又是那么相像。只有小丫头的嘴巴,小巧的嘴唇,红艳而略薄,像极了丁佳欣。
  
  童童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过节,只是含笑叫着“夏书记。”
  
  夏经旭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像个沉稳的长者,拍拍她露着外面的小手,安慰她受宠若惊的表情。
  
  陈晋南说,还不到可以相认的时候,他听从了。可是只要知道他有一个女儿,一个让他骄傲的女儿,又能经常看到她,他的心就塞的满满的。
  
  从病房里出来后,陈晋南陪他走出住院部,却始终落后他半步。
  
  “请你,好好照顾她吧。”再看到那张干净的脸,他忽然失去了当面承认她的勇气。陈晋南不是不明白他的苦衷。作为B市市委书记,Z省常委,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位副部级领导居然有私生女,如果被坊间知道一点点风声,别少在B市,怕是要震惊半个中国了。
  
  “好。”没什么多余的话,只一个“好”字便是承诺的全部。
  
  和她一起住进来的两个学生慢慢好起来了,坐着轮椅过来看她。看到她头包的那样,扑到她床侧哇哇大哭,说对不起老师,为了救他们老师伤成这样了,头发没了,都不漂亮啦。哭得童童啼笑皆非,只好哄他们说老师受伤是暂时的,会好起来的,小护士也说,老师会和以前一样漂亮的。
  
  那个小男生拍拍胸脯说:“老师,要是你破相了没有人娶你了,我以后娶你吧。”逗得童童笑的头上的缝针线扯得痛。
  
  “那可不行,要娶你们老师的人很多,请到我后面排队去。”是陈晋南,沉着的脸一本正经的和小男生理论着。
  
  两个小男生不认得他,却被他的气度吓到了,红着脸连声说对不起,小护士也识趣地推着轮椅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陈晋南这天来的早,也不理她乱乱翻的白眼儿,自去卫生间打来热水给她烫水手烫脚,烫红了擦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指甲钳,先是把她手指甲剪的光秃秃的,细心修好边缘,又坐在床尾捏着她的小脚指头一粒一粒给修的干干净,还磨了指甲,放下指甲钳,又把大手把她的脚常揉搓了一遍,就当足底按摩,只可惜小丫头的脚哪里受得了他的力道,疼的眼泪汪汪,出了一头汗。还居然被他轻斥娇气。
  
  林子叶带着晚饭回来,看到这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抹了下眼睛,心想这孩子不会再受折磨了吧?
  
  第二天是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林子叶扶着她在医院的花园里转了转,快过十一了,太阳还是热烈的很,花园里仍然有红的花录的草,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是十多天来童童第一次下楼,心情忽然好了很好。妈妈扶着她走到一条长凳子上坐下,给妈妈讲学校里的孩子,讲去老校长家吃饺子,吃春饼,讲那个口吃的孩子。
  
  林子叶又疼又爱拧着她的小脸蛋儿说:“我闺女真有出息,干脆开个口吃矫正诊所得了,自主创业还三年免税。”
  …
  童童乐了:“老妈,您什么时候变成毒舌了!”
  
  林子叶薄嗔她:“都要被你们气死了。”
  
  “谁!还有谁气您了?”她听出了问题。
  
  还能有谁,当然是以璨那个死丫头。但是她知道姐妹向来亲厚,有些事情还是她们自己沟通的好,便转移话题说:“你和晋南怎么了?为什么对他这种态度?”
  
  童童低下头,沉思了一下,才抬头看着妈妈说:“妈妈,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差的太大了吗?”
  
  林子叶皱眉,怎么这丫头现在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
  
  “妈妈您不要管我们的事好不好?凡是顺其自然。好多事,我想想清楚再说。”
  
  “妈妈不干涉你们的事儿,但是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在婚姻和爱情上,是需要包容而不是计较,如果你能包容更多,你的快乐就会是加倍的。”林子叶缓缓地说。
  
  童童心里矛盾,嘴上便说:“管他呢,反正我还小呢,又不是非他不可。”林子叶微微一愣,这孩子咋变得这么奸诈了呢。
  
  后来,是她的宿舍的三个死党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消息,就在那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三个女生一身阳光的闯进了病房。四个人先是抱头痛哭过后,又是带着鼻涕眼泪的笑成一团,再就是七嘴八舌相互问着一些问题。完全是一群小疯子。
  
  当晚上林子叶送晚饭来的时候,才发现四个小丫头个个哭的眼睛肿成球了。林子叶不知道童童有同学来看,带的饭不够吃,没等回过神来,石头拎着一大盒外卖进来了。其实是陈晋南让石头去接的三个女生,石头知道她们会玩到晚上,便去给她们买来外卖。三个女生来的时候惦着童童的伤势,没有太关注他,这下才睁着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直把见过阵仗的石头瞅的不好意思起来。
  
  童童怪笑着,给她们做介绍。
  
  刘珂居然没心没肺地说了句:“哇,小乖,你太不够意思了嘛,居然收着这么帅的哥哥不给姐姐们介绍啊!”
  
  一句话把比他们大着好几岁的石头说成大红脸。
  
  林子叶也笑嗔着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疯,给石头解了围。
  
  石头把饭放下,问了下林子叶没什么事儿了便要走,童童转了下眼珠子,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石头哥哥。”
  
  待石头转头看她,她笑着说:“您一会儿送我同学回Z大好不好?我还想和她们玩一会儿 ,你晚一点来接她们好不好?太晚了女生回学校不安全呢。”八点来钟回学校怎么就不安全了,故意撒娇让石头送罢了。
  
  石头却不疑有他,便应承了下来。约好了八点回来送她同学。
  
  待石头一出门,童童便咧着嘴坏笑着说:“人我给你们留下了,机会自己把握哦。石头哥哥可是很优秀的!”
  
  郭青青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赞道:“行,小乖,你出去这一趟还真大有长进了,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啊!
  
  林子叶摇头,这女儿竟然学会拉媒保婚了呢。
  
  童童在十?一前出院了。石头开着那辆黑色宝马来接她回家,说林子叶在家做饭等她。
  
  帮她收拾了东西结了帐,坐了车往家走,车到了楼下,她等着石头停好了车,帮她拎着东西上了楼。还没有摁铃,便看到妈妈从里面打开了门迎了出来。
  
  扑到林子叶怀里撒着欢儿叫“妈妈”,林子叶忍不住笑她:“都快二十岁了还这么爱撒娇。”
  
  林子叶把石头让进屋子接过东西,麻利地端出来一大早就煲上的靓汤给她先喝上一碗:“快趁热喝,我加的天麻呢。”
  
  又回厨房端了一碗给石头喝,石头笑:“林阿姨,我又没被砸到脑袋。”林子叶忙“呸呸呸”几声,然后敲他一下子说:“别尽说不吉利的话,这汤大补,你天天跟着晋南起早贪黑,熬夜伤神,喝点这个当然不会错的。”石头也不客气,捧起碗来呼噜呼噜一口气把一碗汤喝个精光。
  
  童童笑:“石头哥哥,你这可是妙玉所说的牛饮喽。”
  
  石头行伍出身却是个读书人,明知道她的调侃,却还是举着碗喊:“林阿姨,我还要一碗。”把林子叶笑眯眯的又给他盛了一碗。亏得林家的汤煲大号的。
  
  女儿回家了,她比什么都开心,身体好像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陈晋南来了。
  
  抗洪过去了,他稍缓了一口气,最的在忙着安排国庆期间的一些活动。
  
  步云山乡的旅游项目已经启动,他争取到的东西已经悉数到位,地铁工程进展顺利,因工程承包出现的腐败问题已经查清,事情在一个一个解决,工作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他心情愉悦。
  
  林子叶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便给他端了一碗热汤过来逼他喝下去。小丫头却只是淡淡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像是跟她没什么事儿似的,把陈晋南气得变了脸。
  
  林子叶看了看他脸色,便安慰他笑笑说:“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儿一直不顺呢。”
  
  陈晋南抿了下嘴角,低下头:“不怪他,是我母亲做的太过份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可是他总该对我有点信心不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这样说,怕再惹毛了小丫头。便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她。”便起身进了小丫头的房间。
  
  小丫头正靠在床上上网,好象在玩什么游戏玩的不易乐乎,陈晋南一看更有气了,为她担惊受怕了一年,她受伤后又怕的要死,怕她有后遗症,怕她头上留下疤,好容易抽出今天晚上时间来看看她,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待会儿,她又这样别扭着。
  
  站在地上看着根本不看他一眼的小丫头,终是忍不住,沉着脸坐到她房间哪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呼息也重起来。
  
  “丫头,我们谈谈。”他尽量平稳着声音对她说。
  
  “嗯。”她放下手里的鼠标,关上电脑,坐到床边上一幅认真听他教训的模样。
  
  “过来。”他看她一眼。 
 
  
  “不要,我坐在这里正好。”她慎重地说。
  
  “你是要我也坐到床上去?”他斜睨了她一眼,压着声音再问她。
  
  “哦,不用了。”天哪,让他坐到床上那还得了,他真要干出点什么事儿来怕是不会在乎妈妈在不在家的。她忙听话地起身,走到离他身边两步远的地方。
  
  不想他人高手长,伸手一拉她便瞬间倒在他怀里,手臂略往上一抬,便把她抱坐在腿上。
  
  她又气又急,想挣扎着下来,又怕妈妈听见,不敢动作太大,倒是被他更紧的箍在怀里,低头吻住了才算。
  
  长久的分离和思念让他很渴望,唇齿间激烈的交缠,舌尖儿轻扫,都带给她一阵轻颤。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他轻薄的嘴唇滑过她的眼睫,耳边不时响起他轻唤“小丫头”的低吟。一年多了,她对这个怀抱依然还是这么贪恋,梦里不知道多少回念着这个熟悉的味道,孤独的时候她想念的偷偷哭得撕心裂肺。
  
  躺在病床上这大半个月,心里想着受到的委屈,决心不要和他一下子亲近起来,想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想清楚他们之间应有的相处模式,但是这一个吻完全破坏了她的设想。
  
  这个男人真是强势的不容别人有一点点反抗,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她不喜欢这样没主见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使劲儿偏过头,喘息着:“大坏蛋!妈妈会听到的。”
  
  “不怕。”他轻咬下她的鼻尖儿,腾出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
  
  头发是刚刚发出来的短发,完全没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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