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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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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回去吃药就好。”他扯了下嘴角,对她露出了个请她放心的笑。
  童童却态度强硬起来:“不行,我们要先去医院!”长这么大,她最怕的就是妈妈生病,就像失去了支柱一样。
  陈晋南闷声哼着:“怎么,学会命令我了?”小丫头要造反了呢。
  “你生病了就要听我的,徐叔叔不在,我要照顾你。”她理直气壮地说。
  陈晋南发现她涨红了小脸儿严肃的紧,随妥协道:“我晚上还有工作要回家做,不能在医院耽误时间,回家打电话叫医生来给我打针吃药行吗?”
  童童一抬眼,便看到石头在后视镜里挤眉弄眼的表情,知道这是他敷衍她的话,心下明白,便很坚决地说:“不行,回去了没人管你,你就不会记得要打针吃药了,现在就去医院打了针再说。”她嘟着嘴说。
陈晋南似无奈:“那我们一起回家你看着我打针吃药吧。”他晚上和纽约那边约了视讯会议不能改期,这是早就定好的。
  说话间石头已经把车子驶往陈晋南的松山别墅了。到了别墅等他们下车,他又低声和童童说:“魏伯回老家去了,家里没人,你先看住他。”然后他又开车去接医生去了。
  童童把书包扔到大厅的沙发上,便去翻出药箱,拿来体温计给他试了体温一看39。5°,惊惧之下硬是逼着他去楼上卧室躺着。
  陈晋南上楼这几步已经步履蹒跚了,童童帮他把衣服换下,下楼给他倒水去了,找到饮水机,给他弄了杯温水端上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躺在床上了,脸已是烧的通红。童童急忙到浴室用热水洗了毛巾给他擦了脸,扶起他把水喝了。
  陈晋南从十一以后就应付着任职考核的事情,前段时间又连续在美国和欧洲等地奔波,为了赶时间都是通宵搭飞机和开会,加上时差的关系,身心俱疲。现在已经逼近学期末,学校里落下研究生的课要补上,堆积下来的行政上事务要处理,铁打的人终于撑不住了。
  女孩子的柔软小手在他身上忙碌着,少女的幽香隐隐传来,让陈晋南有些沉沦,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渐渐涌上了心头。
  迷迷糊糊中,他捉住她的手,握住了。
  “我去给你煮粥。”她手上一僵,轻声说。这样一个凌厉的男人,此刻竟这般软弱无助。
  “别麻烦,打电话让石头捎点回来就行。”他哼哼道。
  “不行的,捎回来都凉了,再说他载医生回来不能耽搁时间”。她轻声说,“我会煮粥的,妈妈生病了,都是我和姐姐照顾,姐姐洗衣服,我煮粥给她喝”。
  “嗯。”
  童童见他答应着,抽出手下楼去了。
  这别墅她来过一次,但是还是会转向,她摸了好几个门才找到厨房。
  厨房比她家的整个面积还要大,魏伯不在,但是冰箱里食材倒是塞的满满的。童童打量了一下翻出来的东西,决定煮个小米粥,做一个豆干炒芹菜,芥末火腿拌木耳,蒸虾仁蛋羹,炝拌三丝。这些是妈妈在她发烧的时候常做的小菜,平时看着妈妈做自己也动手学过几次,每次都像模像样,妈妈夸她有做饭天赋,不像以璨炒个蒜苗都会炒糊。
  她把小米淘到电锅,又扔了几个大枣和枸杞在锅里,一会儿就扑出了小米和大枣的香甜。
  在弄小菜的时候,石头载来一个医生,就是上次给童童看病的那个杨立山。杨立山对这里极熟,进门换了鞋子便往楼上走,还一边抽着鼻子说:“魏伯在做饭?这么香。”回身看到从厨房里出来的童童很是吃惊。
  “魏伯回老家去了,还没回来。”石头说,“是童童在。”
  杨立山和陈晋南自小儿认识,在美国上学也时常来往,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假以辞色。他觉得这个陈晋南对这个小丫头很不一样。
  陈晋南这个时候已经是烧的有些迷糊了,杨立山又给他试了遍体温已经快40°了,又打着电筒用压舌板看了一下他的喉咙:“扁桃体发炎,要多喝水。”
  然后便下医嘱给他打针,并交给童童一包药:“挂完水以后两个时后再吃这个药,吃药前最好先喝点粥,以免刺激胃肠。”他对童童吩咐,童童点头表示记下了。
  “我说兄弟,官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没上任呢,这邪火就上来了?”他大概是平日受陈晋南压制太久,总是找机会对陈晋南作威作福。
  陈晋南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只是闭着眼不吭声。
  石头接了电话出去了,一会儿便就听到楼下有汽车的声音,再进门时带进来一个女人,童童记性好,记得这是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位唐小姐。
  “哟,唐律师来了!”杨立山的脸上浮起了那抹淡笑。
  “麻烦你了杨医生!”
  唐婉歌客气地和杨立山打着招呼。
  “晋南哥怎么样了?柏菁阿姨来电话让我来看看他。”
  她在学校等了一下午都不见陈晋南的人,拐弯抹角要到找到石头的电话才知道陈晋南确实是病了,便驱车找了过来。
  童童已经回厨房弄好了菜,上楼走到一半时却听到唐婉歌在问:“魏伯去哪儿了?怎么换了个小保姆?”
  杨立山挑了下眉,见陈晋南仍是闭着眼没有吭声,他也不便点破,凉凉地淡笑着。
  童童收住了脚步,回身下了楼。
  她想起刚刚在翻调料时,看到魏伯收有川贝,便从冰箱翻出两只梨子,削皮,剜出梨核切碎,丢过几粒川贝,加了块冰糖放入砂锅炖汤。这是林子叶的绝招儿,治咳嗽最管用。
  唐婉歌是第一次来别墅,却如同女主人一般熟络。她摸了陈晋南的额头,又去卫生间洗了毛巾给他换了,然后又亲手给杨立山煮了咖啡。
  杨立山淡笑着接过咖啡说谢谢,心里寻思着,陈少这桃花运要来真是逃也逃不掉。
  杨立山等盐水打完了拔了针,说还有病人要看便要走了。
  “麻烦您了杨医生。”唐婉歌真诚的笑着说。
  杨立山仍是淡淡地笑着点点头,收好药箱下楼。
  他同陈晋南快三十年的友谊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陈三少爷现在想的是什么,他觉得这女人太强势,自我感觉太好,不觉暗自摇头。
  待他到了楼下,看到已经整理好书包的童童。
  “杨叔叔我搭您的车一起回去吧。”她笑眯眯地仰着小脑袋对他说,两只无辜的大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
  这附近没有公交车,天晚了她一个人实在是不敢走。
  “好,我送你回家。”杨立山拉起她的手。
  “石头哥哥,我不和叔叔说了,麻烦你告诉他一下我回家了。”
  也不管石头答没答应,她转身跟着杨立山上了车。
  陈晋南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出了一身汗退了烧。睁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人,便以为是童童:“丫头,有吃的没有?”他觉得有点饿。
  “小保姆做了粥,你要不要喝点?”她柔声贴近他问。
  这张脸真是帅到了极致,正在生病中,因而显得有些脆弱,不像平时那样线条硬的厉害。
陈晋南这才发现床边的身影是唐婉歌。
  他愣了一下,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
  “小石刚送杨医生离开还没回来,我去拿饭给你吃。”说着便起身下楼,把童童做好的粥和小菜端了上来。
  陈晋南也不说什么,看到黄澄澄的小米粥里洒着红红的枸杞和大枣,碧绿的小菜清爽诱人,一下子有了食欲,连喝了两碗粥,还吃了两个小馒头,菜也吃了大半。直吃的鼻子尖儿冒出了细细汗珠,身体通畅。
  想不到这小丫头做的菜得林子叶的真传,清淡而入味儿。
  “谢谢。”放下碗他对着唐婉歌说。
  唐梦歌对陈晋南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她终于相信以前人家说过的,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兴趣便会客客气气的话了。她自认自己无论从相貌到家世都是配得上陈晋南的,但是这一年多下来,终是她一个人在热乎,而这个男人对她始终没有一点亲昵的举动,这让她很多不甘。
唐梦歌的爷爷是Z省的老省委书记,虽然已经退下去多年,但是余威仍在,她的父亲在北京现在已经副部级,因此现在省里的干部对爷爷还是很给几分面子的,两家关系也一直走的很近,她不明白为什么陈晋南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其实刚进门时,她已经看到那个小丫头了,六月份他带着她高考,自己见过那丫头,说是朋友的女儿。她的记性并没那么差,她依然记得那天他脸上的温柔。今天在这里看到那小丫头让她吃了一惊,但是唐梦歌是什么人啊,她根本没把那小丫头放在眼里,于是就故意说了那样的话。她才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放眼B市她还没发现那个女人能比她更跟陈晋南匹配。
  其实,她如果知道陈晋南心里的想法,她会恨不能一头撞死。
  因为在陈晋南的眼里她和其他围着他献殷勤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是个不相干的外人,他根本没必要向她解释什么,只要他客气地打发走她便可以了。
  见唐梦歌下楼送碗去了,他便关上门,进浴室洗澡去了。
  陈晋南洗完澡出来,脸色好多了,也因为睡了一觉,人也精神了许多,唐婉歌把碗送到了厨房,正在那儿转着心念,回身便看到陈晋南已经穿着整齐的休闲装坐在客厅了。
  “我晚上还有工作,一会儿让石头送你。”他温和地对唐婉歌说。
  “不麻烦了,我自己开了车来的。”她大方地笑笑,温柔端庄。“我走了,你记得吃药。”
  “好,路上注意安全。”他说。
  唐梦歌开车走了,车子发出了愤怒的咆哮。陈晋南充耳不闻,只是两眼睛盯着厨房方向变得更加深沉。





第22章 今天不宜出门

  元旦过后就是学校的考试周了。
  大一基础课多,文化课底子好的学生一般是不用紧张的,童童的虽然成绩优秀,但从不敢放松,晚上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自然也就天天住在了宿舍。
  隔壁宿舍的李丽珊也是家在本市的学生,父亲是做生意的,很有些人脉。李丽珊时常会找同学做模特拍个小广告给些报酬。前几天她来306寝室和大家说,开发区那边有一大型商场要开业,想从学校找十来个礼仪,一天三百块,问她们去不去。算了一下日子正好是考完试放假的头一天,刘珂几个人都订好了机票去不了,只有童童同意去。
  最后一门毛概考完下午没事儿,童童随李丽珊几个同学一起去礼仪公司借了旗袍回来,到宿舍又重新试了试,觉得还是肥了点,撑不起来。
  郭青青撇了她一眼,翻出一款纹胸扔给她说:“换上,没看到大学生还有穿这种小可爱的。”毫不掩饰满眼的鄙夷。
  这郭青青比童童略高,胸部发育也是差强人意,所以她总爱穿有硅胶垫的胸罩,虽然达不到奶牛的标准但已经够有料了。
  童童微红了脸,觉得那厚厚的衬垫太夸张,但拗不过郭青青的一再逼迫,只好背着人穿上。
“看,这样好看多了吧。”郭青青帮童童套上旗袍,拉好背后的拉链,并顺手吃了下她的嫩豆腐。
  “流氓!”童童惊叫一声双臂护在胸前,连脖子都涨红了,气得怒骂她。郭青青占了便宜得意地倒在床上乐得直打滚儿。
  “哎哟喂,这身材!”刘晓峰从床上抻出头,一边仔细打量一边咋舌,“我们的小乖真的长大了啊。”
  “女大十八变,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小乖底版好,当然是大美女一个。”刘珂撇嘴。


  新开业的商场是在开发区商业街,以商场前的广场为起点,一直延伸了两百米长的一条步行街。据说今年要修地铁,因而开发区的房价飞涨,人气也聚集了起来,今天这一大型综合商场开业事实上也是这条商业街开街仪式,因而格外隆重。
  这座商场高六层,集购物餐饮游乐于一体,第一天开业所有商品都打七折,而商业街里面的不少商家也选在今天开业凑热闹,由于在前天晚上终于确定由市领导亲自参加开街仪式并剪彩,所以商场内部几乎通宵没有休息,从管理层到保安全都戒备森严,当地公安也一大早就出动了巡逻队。
  童童随着李丽珊等十来个同学早早就到了,换好了衣服,就聚在商场大堂听从安排。
  到了八点三十分,一溜黑色小轿车开到了商场前面的小广场,开发区领导和商场领导马上迎上了上去,带队的商场经理带着这群姑娘们在商场中央大厅前分两排站好,形成夹道欢迎的队形。
  一群穿深色西装的人纷纷下车,和开发区及商场的领导介绍、握手,然后匆匆往商场大厅走来。
  童童扫了一眼大门口领头进来的那个人,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深色手工西装,灰白条型领带,头发仍是一丝不乱,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冷峻而没有任何表情,步伐间有着和年龄不相衬的沉稳和凝重。
  “市长来了!”
  “哇,新市长好帅!”
  “是我们陈校长!”
  “真的是陈校长哎!”几个同学刹那间雀跃起来。
  “天啊,从没有见过这么年轻,这么帅的市长呢!”有人像是要晕了过去,简直比偶像见到明星还要夸张。
  元旦过后,B市人代会开过,原市长到省里做了人大副主任,陈晋南被任命为B市市委副书记、代市长,算是正式登上了政治舞台。这还是童童第一次看到他的官方活动。
  那人目不斜视地经过童童面前,撩起一阵风佛过她面颊,童童暗自祈祷自己今天的粉厚妆浓他没有发现自己。
  嘉宾就位以后,先是开发区领导致词,商场领导讲话,最后是领导们到商业街的街口剪彩。
  童童发现自己今天不宜出门儿。
  她本来是混在队伍的最后面一位,等着带队的一声令下再往领导站的位置走,可是一个商场领导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些姑娘们,从最后把童童拎到了中间的位子。童童不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队伍走到等着剪彩的那排领导前面。她双手紧紧端着托盘,递到陈晋南的面。虽然是穿着棉袜套着毛衣,童童还是冷的发抖,加上紧张,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举案齐眉”这个词。
  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地拿起剪子,咔嚓,红绸带子应声而断。
  放下剪刀的时候,他的手无意滑过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一抽,敛眉瞥了她一眼,重重放下剪刀。童童手上一抖,差点把盘子扔下,咬牙踩着高跟鞋退到后面。
  好容易坚持到整个仪式结束后,她就和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敛眉低头一声不吭地换了衣服,跟着李丽珊几个乘着公共汽车回到了市内。
  回到学校后,刘珂和刘晓峰已经走了,青青是晚上的火车。童童收拾了几样行李便去了陈晋南的公寓。这两个多月她都大部分时间都是住这里,一些东西也都随手扔在在这儿,她要收拾一下搬回家。


  下午的阳光很好,打开窗户换了新鲜的空气,她把房间重新打扫了,用过的床单被套枕套都放到洗衣机洗净烘干。又把自己用过的东西,碰过的地方都仔细地擦试了一遍,像是要抹去所有的痕迹。又把自己的衣物收拾好打包,书籍和用的一些东西统统装入自己的大书包里,才蓦地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
  冬天的天气黑的早,她打了电话告诉妈妈自己会晚一点会回家,要她不要担心。
  晚上五六点钟是交通晚高峰,她东西多,想等晚一点再打个车回去。
  陈晋南从那天生病之后这段时间都不住在这里,而她那天从别墅回来以后,借口为了考试看书方便也都是住在宿舍里。她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放假了,要把东西搬回家。
  她不想打电话打扰到他,她也不知道当了市长的他是否还有看短信的习惯,但想必他公务繁忙就是看到她的短信也不会回。
  想起今天他那张冰冷的脸,心里就是一哆嗦,那股子霸气真是够骇人的,亏得那帮花痴还觉得他帅的不得了。
  短信发过后,她慢慢走到陈晋南的卧室。房间收拾的很整齐,童童知道他是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男人,不喜欢凌乱。
  自遇到他这大半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身世尚没有揭开,却已经有些习惯依懒他了。记得她从哪本书上看到过的,说女人这辈子能依靠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但是依靠他的感觉是那么好,他就像山一样耸立在那儿,只要回头,他总是张开了臂膀等着她,虽然她有时候有点怕他,但是从小到大从没有过的踏实感还是让她飞蛾扑火般投入他的怀抱。
  只是,他不会再到学校了罢。市长,那是在B市众人仰望的人物,不再是她一个学生可以触及到的。想起他拥抱着她唤她小丫头的日子,想起他揉搓她的头发一脸宠溺的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隐隐地疼。
  她慢慢坐到床上,把头伏在枕头上,鼻端全是他的气息。
  唐梦歌那样出色的女人真让人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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