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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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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江之咏给我看了当年的卷宗……”于是魏暮将卷宗所载,江之咏推断以及彼所言太子公主之事,一一说与二人。
  “这怎么可能!”魏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哥,你怎么能相信江之咏呢!”
  “魏紫,”赵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待她稍稍平复,又对魏暮道:“魏暮,你真的相信这些话么?”
  “江之咏所言,我一个字都不愿相信,可是……我偏偏找不出一点破绽!”
  “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赵熹道:“我们何不去问夫人?当年之事她曾亲历,必知实情,而且,夫人对我们也一直关爱有加,我想,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真相的。”
  魏暮轻轻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怎么了?”
  “赵姑娘,”魏紫道:“夫人那边,我和哥哥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可是……夫人她每次都是摇头叹气,还说什么时候未到……”
  “或许,夫人是在考验我们,等待我们能够担当大任,对抗今上与江之咏时,她就会把真相告诉我们……或许,就是这一次呢?我们三个,还有李公子,一起去求夫人,她一定会被我们的诚意与决心打动……”
  “对啊,哥,”魏紫也道:“我们再去求夫人一次吧!”
  “好……我们这就去见夫人!”魏暮被二人感染,当即便掀开被子要下床去。
  “魏暮!”赵熹连忙将他拦住:“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安心养病,等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去见夫人。”
  “赵兄!”魏暮急切道:“此事若不弄个明白,教魏暮如何安心养病?你放心,我能撑得住。”说着,又要下床。
  赵熹见他心意甚坚,便不再劝,对魏紫道:“魏紫,准备马车,弄得舒服些,一会儿我扶你哥过去。”
  魏紫领命而去,赵熹扶魏暮下床,为他穿好衣服,由将他扶上马车。
  三人来到李府,门子见是他们,立刻赶去通知李蕤。李蕤闻报,未及换衣便慌忙出迎,来到门前,一眼就看见焦急紧张的二女和被小厮搀扶着,微微咳嗽的魏暮。
  “外面风大,快进来!”李蕤说着,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搀扶魏暮。
  当碰到魏暮时,二人都楞了一下,李蕤慢慢将手收回,看着魏暮。
  魏暮也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魏暮……”这个微小的动作,却令李蕤惊喜不已,再次伸出手来搀住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你病得这样重,还跑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派人叫我过去就好。”
  “其实……我们今天是来见夫人的。”
  “见娘亲?”李蕤不解地望着三人。
  “公子,”赵熹道:“魏暮在大理寺的那几天,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情,来向夫人求证,请公子帮着劝劝夫人,请夫人把真相告诉他们吧。”
  “好。”李蕤一听此事,神情变得十分郑重:“我会劝娘亲的。”
  四人来到静斋,孙氏忙进屋禀报,不多时,便出来回报:“夫人请你们进去。”
  四人进屋,正欲行礼,便被李夫人拦住:“别多礼了,快扶魏暮坐下。”
  众人这才发现,屋里已摆好四张椅子,其中一张还垫了褥子,于是三人扶着魏暮坐下,又分别坐了。
  “魏暮,”李夫人“注视”着他,似乎有些伤感:“你是来问令尊的案子吧?”
  “是,”魏暮道:“十年了,十年来,我与魏紫无一日不四年父亲,无一日不想知道真相。望夫人怜我兄妹,把真相告诉我们吧。”
  “夫人,求您告诉我们吧!”魏紫请求道。
  “娘亲(夫人),请您告诉他们道吧。”赵熹、李蕤请求道。
  李夫人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魏暮身上:“魏暮,江之咏都给你说了什么?”
  “他……”魏暮嘴唇翕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夫人,江之咏给他看了案子的卷宗。”赵熹握住他的手,代他将事情一一说来。
  李夫人听罢,长叹一声:“他说的,基本都是实情……”
  “这怎么可能!”
  “娘亲,您说什么?”
  李蕤、魏紫双目圆睁,望着夫人,目光里写满了震惊、不解与难以置信。
  “夫人……”
  魏暮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但被赵熹握住的手,却剧烈地颤抖着。
  赵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试探问道:“夫人,您说基本是实情,是什么意思?”
  “魏满的罪名,的确是意图构陷,而太子,也的确尚在人世。”李夫人神色凄楚,一一呼唤众人:“魏暮,魏紫,蕤儿,还有我那苦命的外甥女,对不起。我知道,我早就应该把真相告诉你们,可是……这件事情是在牵涉太广,太过复杂,也太难以接受了。你们都还那么小,我怕……”说到此处,李夫人哽咽了。
  “夫人是怕我们知道了真相,没办法克制自己,做出不智之举,会招来杀身之祸,对么?”
  “你说的不错,赵姑娘。”李夫人道:“只可惜,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其实无论你们知不是道真相今上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如今,连我苦心隐瞒了二十三年的太子身世也被江之咏知道了,他一定会用更加凶狠的手段……现在,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四人心知李夫人这是要说出真相了,全部将目光投向夫人,神情庄重而严肃。
  “魏满之案,虽发于十年之前,但此时祸根,却在二十五年前敬妃入宫之时便已中下,”李夫人诉说往事,神情亦十分严肃:“当年,遇罗国主将公主嫁与先帝,以结秦晋之好。奉命前去迎亲的,就是江之咏的父亲江戎。江戎酷嗜遇罗之绿腰舞,遇罗官员投其所好,派了一名叫阿云的舞女前去侍奉,很快,江戎便与她有了奸|情,甚至不惜盗用聘礼中的一对夜明珠将她买下并带回东洛。这个阿云,野心极大且手段歹毒,一路上不停地讨好公主,并取得了她的信任,可以随意进出公主房间。当队伍走到桐花驿时,阿云趁夜潜近公主房间,杀死了公主。”
  “什么?”魏紫一声惊呼:“公主死了?那……那敬妃又是谁?”
  “是阿云。”赵熹魏暮异口同声。
  “不错。”李夫人道:“那时阿云已经怀了江戎的孩子,她与江戎密谋杀掉公主,自己取而代之,进宫之后再蛊惑先帝,使先帝立自己为后,这样,他们的孩子就是太子了。”
  “好毒的计谋!”
  

☆、十年旧案(二)

  说到此处,赵熹忽然忆起杨皇后打掉敬妃孩子一事,于是问道:“夫人,杨皇后打掉敬妃孩子一事,您说另有隐情,指的就是这个吧?”
  李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阿云刚一进宫,便得了先帝的宠爱,并谎称怀了龙种,先帝大喜,专门派了三名太医为其保胎,阿云为防他们说出真相,花重金将其收买,但她没有想到,其中有位叫何一苇的太医,是玄素弟子,他假意收下黄金,伺机将此事告诉了皇后。皇后思量再三,命他将一副打胎药下在了药膳中……”
  “夫人”魏紫道:“皇后为何不直接告诉先帝,治那阿云与江戎之罪?”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李夫人道:“当时何一苇也是如此建议,可皇后以为,一旦此事公开,不仅有损皇家颜面,还会引发两国争端,所以,皇后决定打掉孩子并瞒下此事。”
  “阿云服了药,孩子流产且终身不孕。从此,她对皇后恨之入骨,但她不能要求先帝调查,因为如此一来,自己的阴谋将会败露。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则与江戎勾结,寻找机会陷害皇后。”
  “当时,江之咏为今上伴读,他向江戎献计,让阿云继续蛊惑先帝,使先帝答应让阿云认今上为子。先帝受阿云和今上迷惑,竟真的答应此事,那时先帝无子,这一认,今上岂不成了嗣君?然而,一年后,皇后却有了身孕……”
  “阿云与江戎害怕皇后生下太子坏了他们的奸计,所以就对皇后和太子下了毒手。”赵熹道:“可是,皇后既知阿云等人的阴谋,难道就没有防备么?”
  李夫人叹气道:“怎么会没有防备呢?若是没有防备,这两个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阿云一面使用各种方法暗害皇后,一面趁着皇后怀孕,不能侍奉先帝之际,大力迷惑先帝,向其进谗,使先帝对皇后越来越厌恶。皇后知其诡计,但身孕之时心力不足,尽力保胎防其暗害尚且勉强,对于阿云的谗言,先帝的厌弃,根本毫无办法。”
  “总算,皇后将龙胎保到了生产之日,诞下太子公主,这时,阿云又买通了奶娘,令其假称太子病了,自己则推荐江之啸为太子医治。”
  “江之啸!”众人大惊。
  “难道……”李蕤难以置信:“阿云想……想让他……”
  “可是……”赵熹道:“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你们说的都不错。”李夫人道:“阿云是打算让他下毒害死太子,但江之啸并没有这么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熹道:“如果是这样,那死去的孩子是谁?真正的太子又在何处?”
  众人急切地望着李夫人,等待她的回答。李夫人神情哀伤,慢慢地将“目光”移向李蕤,嘴唇翕动着,许久,才说道:“死去的,是我那大儿子李蕤,而太子,就是你。”
  李蕤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孩子,”李夫人“看”着李蕤,话语温和而郑重:“你的真名叫做赵煌,生母是我的妹妹,孝静皇后。”
  “娘亲……”李蕤茫然地望着夫人,他无法接受这一切。
  “夫人,您说的都是真的么?”魏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弄懵了。
  赵魏二人没有出声,只是关切地看着李蕤,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那么意外。
  “孩子,”李夫人哽咽道:“你叫了我二十三年的娘亲,而我,却将你的身世隐瞒了二十三年,对不起……”
  “不……娘亲为我牺牲了自己的孩子,将我抚养成人,是我对不起娘亲。”一想到那个为自己而死的孩子,李蕤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那大儿子没福气,”李夫人道:“出生不久就病死了。当年,为他诊治的是江之啸的师兄徐希圣,徐大夫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养不大了……你不必内疚,是老天……是老天要带走他……”
  “您是说,您用夭折的李蕤换出了我?”
  “是。”李夫人点头道:“当我知道这个孩子与我无缘时,便进宫见了皇后,定下此计:当时先帝已决意废后,无可挽回,皇后一旦被废,这两个孩子便如那覆巢之卵,无以保全。阿云等人派江之啸下手,而那江之啸,人品与其父其弟不同,此时正好可以说服他,将太子带出宫去,让他平安长大。”
  “江之啸答应了。蕤儿走的那天,他与徐希圣,分别将两个孩子装在药箱之内,到一处秘密之所,交换药箱,江之啸将药箱带回,令阿云等人以为太子已经夭折。”
  “夫人既能换出太子,为何却将公主留在宫中?”赵熹虽然不是真正的离忧公主,但她一想起那个变成痴呆,不知魂归何处的苦命公主,就忍不住为她不平。
  提起公主,李夫人声泪俱下:“我没有办法……我对不起那苦命的外甥女啊……”
  没有办法。赵熹何尝不知,以当时的情形,将两个孩子带出宫去是何等困难,可是,为什么要让公主承受这残酷的命运呢?
  何其残忍,又何其不公啊!
  可是——如果换做太子来承受,也是一样的残忍,一样的不公。
  赵熹轻叹一声,她不想再继续思考了。事已至此,只有接受难以接受的真相,冰冷的真相,残酷的真相。
  过了许久,李夫人才稍稍平复,继续说道:“之后不久,皇后被废,公主由阿云抚养。阿云不能生育,抚养公主算是给了她些许慰藉,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对于公主却是关爱有加,视如己出。也正因如此,十年前,今上欲杀公主,阿云极力反对,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只是把她变成白痴。”
  终于说到十年前的案子了。四人心跳得厉害,他们一心想求个明白,却又忍不住害怕,他们害怕,真相不仅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白,还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迷惑;他们害怕,真相就是自己内心最不愿接受的那个样子;他们害怕,真相太过惨烈,惨烈到自己无法承受……
  然而这一刻终究是要来的。李夫人神情愈发凝重而严肃:“十年前,遇罗国主派太子出使我国,在遇罗时,太子与公主情意甚笃,故而太子提出,想见一见姐姐。阿云既是假冒,自不敢与之相见,借口身体不适而推脱了。”
  “叔叔(李孝良)与遇罗太子有些交情,那日正好前去拜访,太子心情郁闷,就拉着叔叔一起喝酒,向他讲述自己与公主少年之事,还给他看了自己为公主画的画像。叔叔见像大为震惊,但事关重大,也不敢贸然声张,与孝蕴商议之后,他向先帝请命,伴送太子回国以调查此事。”
  “在遇罗,叔叔找到当年侍奉过江戎的馆役,给他们看了阿云的画像,知道了阿云的身份和二人奸|情,又询问了送亲的遇罗官员,他们告诉叔叔,当年江戎的确带着阿云回了东洛,但走到桐花驿时,她却暴病而亡,当时江戎的反应非常奇怪,非但没有半点伤心之色,反而趁着夜黑风高草草埋葬……”
  “知道真相,叔叔决心揭穿二人阴谋,于是他找来公主的画像,阿云的旧识作为证人证物,并向遇罗国主请求,让当年送亲使伴送自己回国,走到桐花驿时,叔叔又假称生病留下,寻找公主尸骨,然而,就是这一找,让江戎起了疑心……”
  听到此处,魏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么说,襄愍公(李孝良)所查之事,本与今上无涉,父亲是看出了这一点,才反对今上参与此事,也正因如此,才招致了江戎的陷害……”
  “的确如此。”李夫人再度长叹:“江戎派人打探,知道叔叔已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置自己于死地,竟决定血洗桐花驿,动手之前,江戎自思若一旦失败,自是难逃一死,可即使成功,不谋于今上,擅自动手做此大案,必遭怀疑,所以,他又费劲心思,让今上相信叔叔已掌握了今上图谋不轨的证据,使其答应对叔叔动手。”
  “不过,江戎的心思却被你们的父亲看穿了。他虽不知详情,但也看得出,叔叔所查乃江戎阴私,与今上并无瓜葛。于是他劝今上不要参与此事,并尽早与江戎划清界限,当时,今上差一点就听从了他的建议……”
  “那为什么……”
  “因为魏满是孝蕴和叔叔的同窗。”赵熹的问题还未出口,李夫人便道出缘由:“江戎利用此事,向今上进谗,说魏满反对此事,是顾念旧情而不以今上安危为念。今上听信了他的话,派人血洗了桐花驿,所有人,甚至一个驿卒都没有放过……”
  说到此处,李夫人低下头,紧紧抓着手中的念珠,喃喃念佛,四人亦神情黯然,仿佛那一夜的腥风血雨就在眼前,那数不清的冤魂恸哭,就在耳边……
  “太惨了……”李夫人怆然而语:“此案震惊朝野,孝蕴联合朝臣劝先帝彻查,先帝将此案交与他来审理。孝蕴知此事乃今上与江戎所为,锋芒直指二人,今上参与其中,急欲脱罪,故而江戎一提出嫁祸之计,今上立刻就答应了。”说到此处,李夫人又停了下来,有些担忧地“望着”魏家兄妹。
  “夫人,请您继续说吧。”魏暮看看魏紫,又将目光转向李夫人。
  “孝蕴知道魏满并非甘愿与今上为伍,故以大义责之,劝其出面指证二人。”
  “夫人,您能不能告诉魏暮,文成公(李孝蕴)究竟对父亲说了什么?”
  “孝蕴与魏满,不仅是同窗,亦曾为意气相投之友,此时相见,孝蕴惋惜之意终过于怨恨,他问魏满:‘表里俱澄澈,心迹喜双清。昔日光风霁月之魏满,何以堕落至此?’”
  此言一出,魏暮忍不住一阵心酸,众人亦感慨不已。
  “魏满说,”李夫人道:“‘李兄,今上一党的力量,远比你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奸党的手段,也远比你想象中要凶狠得多。兄长位居宰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家族势力,为东洛八姓之冠,以此力量,犹不能免于祸患,何况愚弟?彼时年少轻狂,不知宦途之险,如今,魏满纵无所畏,奈父母妻儿何?’”
  “孝蕴说:‘魏满啊魏满,你也知为父母妻儿考虑,为何独不为自己考虑?’”
  众人看着李夫人,茫然不解其意。
  “‘你懦弱无刚,委身奸党,其辱已甚,此刻唯有迷途知返,揭发奸党,才能一赎前愆,免于再辱,若再犹豫不决,悔之晚矣!’”
  “孝蕴见其无反应,又对他道:‘魏满!你为何还是这般无动于衷!难道你的良知,已荡然无存了么!你以为,自己无论如何都难免一死,所以无所谓了是么!好,魏满,我来告诉你!你现在已押在法场之上,下一刻便要开刀问斩。到了这个时候,你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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