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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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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岳父大人

  二人来到旁边的院子,只见杨轻舟正一下一下地挥着斧头,狠狠地向木头劈去,边劈还边吼着:“达奚胜,达奚胜……”
  赵熹忍俊不禁:“表弟,还没干完呢?”
  “那些活我早就干完了。”杨轻舟一边说,一边挥斧不辍:“结果他们说柴不够用,再劈两担,我就又劈上了。表姐,你们先去歇会,我马上就好。”
  二人在院中石凳坐下,稍事休息,等杨轻舟劈完柴,赵熹对二人道:“不知魏暮和表哥干得怎样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于是三人前往病舍,去找帮忙救治病人的李蕤、魏暮。一进院子,便见李蕤在一棵树下靠着,魏暮坐在他旁边。见到三人,李蕤招了招手,却又摆了个小声的手势。
  三人过去,只见魏暮正靠在李蕤身上,闭着眼,面色有些苍白,似乎是睡着了,两个人身上都是污渍斑斑,还散发着病舍特有的味道。
  “他怎么了?”赵熹看看魏暮,悄声问道。
  李蕤亦悄声道:“有些水土不服,又受了累,我见他不舒服,就扶他过来休息会。”
  赵熹轻叹一声:“你怎么能让他在这里休息呢,我们进去找张床给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赵兄,”魏暮轻唤一声:“不用了,我没事。”
  他又对自己说没事了。赵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脸色不太好,还是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吧。”
  魏暮微微一笑,左手扶了赵熹,右手扶了李蕤,在二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道:“我真没事,再说,这里的床都不够病人用的,哪轮得到我。”
  赵熹心知她是不会去休息了,便不再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对众人道:“对了,杜太医不是说,等先生中午回来,就领我们前去相见,这已经是中午了,怎么还没动静?要不,我们找他问问?”
  “小小——”
  赵熹话音未落,便听杨轻舟唤出了那个已在梦中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他呆立不动,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目光里夹杂着惊喜与难以置信。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来者是位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荆钗布裙,未施粉黛,然美质天成,虽极朴素,亦能动人。
  “杨公子,好久不见。”小小嫣然一笑,低头避开了他那已变得有些灼热的目光。
  “好……久不见……”杨轻舟一听她对自己说话,立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
  众人见此情景,再也忍不住,全部笑出声来。
  这一笑,杨轻舟愈发手足无措,憋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赵熹见他这幅模样,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弟,放松点,别紧张。”
  “我……我……”杨轻舟话都说不利索了:“谁,谁说我……我……紧张……”
  江小小抿嘴轻笑,走上前来对众人道:“杨公子,诸位贵客,今日辛苦诸位了,小小已备好热水,请诸位先跟随凌姐姐前去沐浴,小小与家父,备了些薄酒,在桂堂恭候诸位。”
  “多谢小小姑娘。”众人道谢。
  “诸位不必客气。”江小小说完,向众人介绍身旁之人:“这位就是凌姐姐,她会带诸位前去沐浴。”
  于是众人便跟随她去了。杨轻舟走在最后,几次想回头看她,却又怕被她看见,一直忍到拐角处,才鼓起勇气回头一顾——
  江小小亦望着这边,嘴角似乎还挂着笑容。
  四目相对,杨轻舟立马像触电一般将脑袋转了回来。众人见此,又好一通取笑。
  大家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跟着凌姐姐来到桂堂,只见江小小和另一女子正忙着布置,见到众人,江小小迎上前来,道:“菜马上就布好,请诸位稍待片刻,还有,家父与小小常年茹素,故小小只会烧素菜,委屈诸位了。”
  “素菜就很好。”赵熹一笑,看了看杨轻舟道:“这位杨公子,也是常年茹素呢。”
  “是吗?”一听到杨轻舟的名字,江小小脸上微红,道:“听说,杨公子做过将军,竟也爱吃素食吗?”
  “我……”杨轻舟艰难地开了口:“我是先天之疾,不能食荤。”
  “原来是这样。”江小小道:“公子的病,要紧么?”
  “没,没什么要紧的。”杨轻舟说话似乎流畅了些:“除了不能吃肉以外,与一般人没什么两样。”
  说完这句,二人都低下头去,不再言语,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众人心里暗暗替杨轻舟着急,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化解尴尬。
  忽然,赵熹闻到一种十分熟悉却又与满桌香喷喷的菜肴不搭调的味道,不禁好奇道:“还有臭豆腐?”
  “这是给我的。”一个男声自门外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来者是位四十余岁的男子,相貌颇似江之咏,气象却迥乎不同,看来,此人便是萧山野客江之啸了。
  “先生。”众人向他行礼。
  江之啸答礼,看着众人,目光中竟带了几许伤感。他先走到魏家兄妹面前,端详良久,嘴唇翕动几下,才出声道:“二位可是我文绮表弟,文绰表妹?”
  “表哥,是我……”魏暮道:“表弟现已改名魏暮,妹妹也改名魏紫。”
  “真是……”江之啸握住他的手:“与你父亲一模一样……”
  二人闻言,亦感慨不已。
  接着,他又来到赵熹面前,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姑娘可是离忧公主?”
  “正是赵熹。”
  “你……之啸听闻,公主十年前患了怪病,不辨菽麦,难道说,公主的病,已经痊愈了?”
  赵熹点头:“先生,赵熹的病,是魏暮和李公子医好的。”
  “太好了……”江之啸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喃喃而语:“如此,也算为江家减轻了一分罪孽……”
  “先生?”赵熹疑惑地看着他,她并没有听清江之啸所言为何。
  江之啸微笑颔首:“公主历经波折而无恙,必有后福啊!”
  “多谢先生吉言。”赵熹亦微笑作答。
  下一个,是李蕤。当他看到李蕤的时候,神情变得复杂起来,熟视良久,才开口道:“是李家大公子么?”
  “正是李蕤。”
  “当年我把你交给夫人的时候,你只有这么大,”江之啸用手比划了一个婴儿的长度:“如今,竟已比我还要高了……”
  李蕤闻言略感惊讶:“李蕤竟是先生接生的?”
  “不,不,”江之啸道:“我只是抱过你而已。公子,夫人她还好么?”
  “多谢先生挂念,家母一切安好。”
  “一定要好好孝敬夫人。”江之啸看着他,目光中大有深意:“没有她,你活不到今天。”
  “是。”李蕤向江之啸一拱手。
  最后,江之啸来到杨轻舟面前,板起脸道:“你就是杨轻舟?”
  “正是晚辈。”杨轻舟见他如此严肃,心中忐忑,连忙拱手,大气也不敢出。
  “嗯。态度还可以。你记住,我可不像师兄那样,容你没大没小的胡闹!”
  完了!杨轻舟心下暗暗叫苦,看这情形,达奚老怪已经把我喜欢小小姑娘的事告诉他了。本来还想给先生留个好印象的,这下可……达奚老怪,我跟你没完!
  “想什么呢,听到没有!”江之啸见他出神,大为不满。
  “听到了……”杨轻舟惶恐不已,连忙道:“轻舟谨记先生教诲。”
  江之啸摇摇头,不再理会他,对众人道:“今天诸位都辛苦了,过来吃饭吧。”
  众人跟随江之啸入席,杨轻舟却一脸懊丧地站在原地,江小小本想过去叫他,却见父亲正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只得先入席了。
  赵熹走过,见他不动,暗中推了他一下,小声道:“别愣着,快吃饭!”
  杨轻舟这才跟了上去。此时,众人皆已入座,只剩下紧挨着江之啸的座位。杨轻舟不禁有些犹豫,看着他,没敢说话。
  “怎么,不想挨着我?”
  “不是,不是,轻舟……”杨轻舟拼命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解围,却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
  “还不快坐!”
  杨轻舟谢了坐,斜签着坐了,然后众人开始吃饭。
  被这事一闹,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众人各自埋头吃饭,连声音都尽量压到最低。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无比煎熬的午饭,江之啸神色稍稍缓和,对众人道:“你们找我的事,师兄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你们未曾道出缘由,不过我大概也猜得出来,你们是为了阴花散的解药而来。”
  “不瞒先生,李蕤等人确是为此事而来,不知先生……”
  “你们要知道,”江之啸打断了他:“当你们真的用到它时,必将遭遇前所未有之困境。要度此困境,一副解药,可远远不够啊。”
  “所以,”赵熹道:“先生就安排我们在这边帮忙,以磨砺我们?”
  “这些虽是小事,亦可劳筋骨,苦心志。我听他们说,你们都做得很好,看来,我也可以放心地将解药告诉你们了……”
  “多谢先生。”
  “先别谢我,”江之啸道:“之咏对阴花散做了改进,原先解法,已不能再用。之啸正在研究新法,一月之后,方可成功,到那时,之啸再将解法告与诸位。”
  “可是,”赵熹道:“我们是借出使之机前来,使命一完,便要回国,到那时,如何找先生取解药?”
  “轻舟会一直留在这里。”江之啸未及答,杨轻舟便道:“等先生研制成功,再将解药送回。”
  “你不与他们回东洛同担患难,却要在这里躲清闲?”
  “轻舟不敢。”他站起身来,对江之啸道:“轻舟将解药送回,便会留在东洛,与大家共患难,在此之前,轻舟亦不敢独享清闲,我会一直在这里帮忙,先生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轻舟去做。”
  言毕,对江之啸深深一揖。
  大家看着江之啸,等他做出答复。
  江小小亦看着父亲,双颊绯红,紧张而又期待。
  

☆、阴谋初现

  “好,你可以留下来。”
  “多谢先生。”杨轻舟再次向他深深一揖,脸上尽是欣喜之色。
  赵熹等人也露出笑容——看来,江之啸是接受他了。
  江小小看向杨轻舟,杨轻舟似有感应,亦同时向她看去,四目相对,小小脸上的绯红与眼中的欢喜,全部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里,心里。
  原来,你的心思,也与我一般……
  想到这里,杨轻舟忘情地笑了。
  此情此景,江之啸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既欣慰,又失落,微笑对众人道:“你们辛苦了一上午,下午就好好放松一下。小小,带他们去大房山转转吧。”
  “是。”小小答应。
  “诸位,之啸还有病人,就先失陪了。”说罢,不待众人回答,径直出门去了。
  于是六个人成双成对的同游大房山,放肆地拿杨轻舟各种开涮,直到傍晚时分,才依依不舍分别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之所以一反常态,是因为魏暮从昨晚回来,精神便不太好,还吐了两回,李蕤看了看,还是说水土不服加上过于劳累,需要好好休息。昨夜魏暮早早睡下,赵熹不敢打扰,心中却极是牵挂,故而起了个大早去看望魏暮。
  来到魏暮房间,赵熹见他半坐在床上,便走过去坐下,看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关切问道:“怎么样,好些了么?”
  “已经好多了。”魏暮一笑:“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什么?”
  “不然你怎么起这么早?”
  “还能拿我开涮,看来是真没事了。”
  “哥——”刚说了两句话,魏紫便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见赵熹也在这儿,立刻做惊愕状:“哎呀,你怎么起这么早?”
  “怎么都问这个,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懒?”
  “你才知道啊?”魏紫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魏暮笑着拍了下她的脑袋:“一大早的这么兴奋,昨晚上做什么好梦了?”
  “这回你可猜错了。”李蕤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昨晚我答应今天带她到街上逛逛,然后她就这样了。”
  “你这丫头,”赵熹学着魏暮的样子拍了下她的脑袋:“不就是逛个街,看把你乐得。”
  “什么叫不就逛个街,”魏紫一脸不服气:“这可是在遇罗逛街啊!”
  “还不都是一样……”
  “好了,我不和你争,”魏紫道:“我来是想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你故意的吧?你看看你哥哥,他都这样了,还逛街?有你这么当妹妹的么?”
  “哦。”魏紫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他不能去,你可以啊?”
  看来还真是故意的。赵熹瞪了她一眼:“逛你的街去吧!”
  于是二人有说有笑地逛街去了。看看二人的背影,赵魏不禁莞尔。
  “早饭吃了么?”赵熹问。
  “吃了一点,没什么胃口。”
  “昨天我托公馆的伙夫买了块豆腐,中午做给你吃吧。”
  “为什么要做豆腐给我吃?”
  “我以前听老人们说,水土不服的话,吃一些当地产的豆腐就会好些。”
  “是有这种说法。”魏暮道:“不过有用没用,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也不晓得有用没用,”赵熹道:“所以这回就委屈你当一下小白鼠了。”
  “小白鼠?”魏暮道:“这和小白鼠有什么关系?还有,老鼠有白的么?”
  “呃……”赵熹尴尬一笑:“谁说老鼠没有白的,我说让你当小白鼠,就是让你来试验一下,这个方法到底有用没用。”
  “哦。”魏暮还是没明白自己试验是怎么与那种他从未见过的白色老鼠联系在一起的。
  “对了,”赵熹又道:“豆腐你想怎么吃?”
  “怎样都行。”魏暮道:“赵兄的手艺,怎么做都好吃。”
  “你倒越来越会说话了。”
  二人聊了一上午,将近午时,赵熹来到厨房,为他做了一道山珍烧豆腐。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烧豆腐,二人食指大动,三下五除二将满满一盆豆腐一扫而空。
  赵熹拍拍肚子,意犹未尽地对魏暮道:“看你这么能吃,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看来,这个方法还真挺管用的。”
  “哥,赵姑娘!你们做烧豆腐了!”魏紫再一次打断二人对话跑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见底的盆子,瞬间大受打击:“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们哪样?”赵熹笑道:“你不是逛街去了么,街上啥好东西没有,还稀罕我这两口豆腐。”
  魏紫拿出一包点心:“亏人家还特意给你带了点心,你倒好……”
  赵熹一把接过,笑道:“好魏紫,这回我以为你们得逛到天黑呢,就没给你留,这样吧,改天我专门给你做一顿烧豆腐,怎么样?”
  “好啊。”魏紫一听,立刻眉开眼笑。
  说道逛街,赵熹又道:“怎么才半天就逛完了?李公子呢?”
  “我告诉你们,公子今天得了一个宝贝!”说起这事,魏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什么宝贝?”
  “先保密,公子一会儿就来,包你们大开眼界。”
  “这丫头,还卖起关子来了……”
  正说着,李蕤终于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物,那东西被黄布包着,成长条状,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宝贝了。
  李蕤小心翼翼地将那物放在桌上,神情异常兴奋:“今天李蕤得了一个宝贝,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得见此物!”
  “公子,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赵熹好奇不已,恨不得马上拆开来看看。
  “是琴。”魏暮道。
  “是雷琴。”李蕤一边说,一边掀开黄布,打开盒子。
  一张古琴,静静地躺在盒中,在赵熹看来,这琴朴素之极,除了那一望而知的沧桑感,无丝毫不凡之处。
  魏暮以手拨弦,声音深沉厚重,迥异它琴。
  “庙堂之声也。果然是王者之器,公子,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今日我们在街上听人议论,说有人在凤凰楼前高价卖琴,我们好奇,就跟着过去看看。卖琴之人是位八十老翁,在街头支了张桌子,上面摆着琴,还放了块牌子,写着家传古琴,三万贯。我上前一看,竟是传说中的雷琴,便问老人此琴来历:”
  “老人自言祖上曾为琴师,供奉于东洛宫廷,在甲申宫难中挟琴而出,辗转来到遇罗,从此,琴师后人皆以种田为业,无人通晓琴律,但由于此琴乃祖传之物,故而一直悉心保存至今。现在老人的孙子得了重病,家里为治病已花光了全部积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来街头卖琴,但老人又不忍传家之宝落入庸人之手,故而标出三万高价,希望以此吸引有识者。”
  李蕤说完,见二人似有疑虑,又道:“我觉得,老人所说,当属实情。雷琴的确是在甲申宫难中不知所踪,而且,二百年来,东洛境内再无任何有关雷琴的传说,可见,应是流落此处无疑。”
  “公子,”赵熹问道:“这雷琴究竟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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