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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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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着爱情的滋润。噢,爱情,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令这么多的男男女女为你发狂?真是不可思议,但愿,但愿我能泰然处之……
兄弟阋墙:一个身为国王的摄政,位极人臣;一个是海军大臣和枢密大臣,高高在上。但亲兄弟却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明争暗斗……
“塞西尔,明天开会需要的文件和讲稿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阁下,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和旨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威廉·塞西尔从桌子后面站起身,将一摞厚厚的文稿递给坐在壁炉旁的萨默塞特摄政。
“给您眼镜。”
“不,我戴着这玩意眼睛更不舒服,难道说我真的老了?”
“这副是新的,我刚托人从巴黎带回来,您不妨戴着试试,可能比原先的那副好一些。”
“是吗?这样的事你也挂在心上,你真让我感动。嗯,感觉还可以,看字也不那么模糊不清了,真的不错。多谢了。”
“没什么,只要您用着舒服就好。您瞧我为您准备了好几副呢,可以供您挑选。”
“嗯,你真是位称职的秘书,其实以你的才干和魄力,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我正在考虑晋升你为贵族,授给你一个实位,也好尽力施展你的才华,你觉得怎么样?”
“多谢阁下赏识,只是我还年轻,经验还不足,我宁可跟着阁下多学几年为人处事的经验。”
“哈哈,难得你这么想。不过,翅膀硬了终究会飞的,我不会阻拦你的,必要时还会在背后大力支持你的。可是我总觉得,堂堂剑桥出身的大学者整日跟在老朽我的身后,有失公正吧?”
“我不这么想。在剑桥所学的知识再多也只是纸上的,是空的,只有在您这里才能学到真实的东西。以前我总爱与朋友们夸夸其谈,心里却时常有飘飘然不着边际的感觉,自从到了您的身边,我心里才踏实起来,脚踏实地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信心。”
“人和人真是不一样啊。你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变得这么成熟,有理智,有分寸,而我那位快四十岁的弟弟却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头脑简单,性格倔强,举止言行狂妄无礼,我真快要给他气死了。”
“休德利勋爵可能有很强的好胜心,争强好斗这也不足为怪,人嘛都有不满足的时候,所谓欲壑难填。不过,他的言行的确有时也许过激了些,我想您还得私下和他多谈谈心,如果其他的*大臣们对他有什么非议可就不好了。”
“我真恨不得一辈子不再见到他!目中无人,狂妄之极,他眼中早就没我这个做兄长的了!每回见面,我们都是不欢而散,我每做一个让步,他就认为我软弱可欺,更加得寸进尺。我的天,我们西摩家族怎么会出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败类呢?”
“有道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哇。”威廉·塞西尔表示无可奈何。
“嗯?”爱德华·西摩一时没听明白,从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上面瞅着塞西尔。
“哈哈哈哈!你真幽默!”爱德华·西摩笑得胡子乱颤。
“砰砰——”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随后进来了爱德华·西摩的夫人——又高又胖的路易斯公爵夫人。
苦涩的初恋(39)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夫人,我们正在谈正事,你就不要过问了。”爱德华·西摩想打发夫人出去。
“哟,我算外人吗?不就是明天要开枢密院会议嘛,你们的那些不着实际的条条框框我还真懒得听呢。”
“那就好,夫人,请给我们准备些吃的,马上送到书房来,我和塞西尔先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你当我是你的佣人呀?”路易斯夫人双眼一瞪,爱德华·西摩不由得浑身一抖,这母老虎的脾气他可是领教够了,有时一想起来就心惊胆颤的。
“想吃想喝就摇铃好了,别来烦我。”路易斯转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又说了一句:“我可没功夫跟你们磨牙,我可是又听说了一些有关于你那宝贝兄弟的事情,既然你们有正事,那就不说了。”
“他的事又有什么好听的?还不都是些乱七八糟、拈花惹草的花边新闻?这个无所事事的混账东西!”
“这回可不那么简单!你知道托马斯·西摩又看中谁了吗?伊丽莎白公主!”
“你——莫不是无中生有吧?他与小公主能有什么关系?年龄相差几十岁,不可能!”
“看看,我还没说一句你就忙着袒护他了。你个老东西,你那兄弟分明是在向你挑战呢。”
“路易斯公爵夫人,请坐下来慢慢说吧。”
“这还差不多。塞西尔先生,你快想法子对付那个狂妄的家伙,帮这个老糊涂一把,千万别让那小子的计谋得逞。”
“您且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许添油加醋,随意夸大,听到什么就说什么。”爱德华·西摩鼓起勇气提醒了一句。
“要你多嘴!”路易斯夫人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做出要拧他耳朵的动作。爱德华·西摩靠在椅子上连忙摆手求饶。塞西尔只当没看见,在桌上备好了纸笔,准备记录,他做事总是这么一丝不苟的。
“你们俩人只知道呆在书房里,整个社交界都传开了,说是托马斯·西摩准备向伊丽莎白公主求婚!爱丽丝伯爵夫人和埃玛男爵夫人亲口告诉我的,她们还问我们准备如何给他们操办婚礼呢!”
“那些娘们,总爱嚼舌头根子,前一阵子不是谣传托马斯在向玛丽公主献殷勤吗?一个未婚男人,向妙龄女子做出些热情的举动并不过分哪。我倒是在想,托马斯如果能早日成婚,他的脾气和性格或许能改掉一些,这对我们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呀?”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猪、笨驴、糊涂蛋!”路易斯还想骂得再难听些才解恨,一瞧塞西尔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咽了回去。
“你看着他长大,这么多年他的脾气秉性你还不清楚?他在削尖脑袋往上爬!在贵妇人面前,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她们的欢心,献殷勤、抛媚眼,可结果呢?他目的达到之后又把她们甩到脚下。你睁大你那双老眼昏花的狗眼看清楚点儿,自从老国王亨利八世去世之后,他托马斯是不是一步步地在向你挑衅?他总没有满足的时候,利欲熏心,不知天高地厚,他眼红你当了小国王的唯一摄政!他一直在跟你较着劲儿,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爱德华·西摩被夫人那一针见血的语言说得目瞪口呆。半晌,他才喃喃地说:“我兄弟只是有口无心而已,他决不会成什么大气候的,顶多不过掀起一阵小波浪而已,不足为患,不足为患。”
“我倒觉得公爵夫人的分析有些道理。从这一连串的事件上看,休德利勋爵显然并不满足于只混迹于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之中,他在凭着魅力和手腕编织着一张网,一张有利于他继续往上爬的政治势力网!” 。。
苦涩的初恋(40)
“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野心勃勃,我们可得提防着些!如果他跟公主结婚,那形势就会对我们不利了。我倒没什么,一个妇道人家,无官一身轻,无忧无虑的,大不了回故乡度过晚年。可你这个老糊涂虫的结局就不一定是这样的了。你那个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亲兄弟会放过你吗?我只怕你到时候会死无葬身之地哟。”
“简直是胡说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我?该死的妇人!”爱德华·西摩突然间像是被蜂子蜇了似的,从靠椅上弹了起来,毫无惧色地冲着夫人吼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警觉些,我可没什么恶意。塞西尔先生,你是明白我的。”路易斯也变得老实了许多,她可怜兮兮地向塞西尔求援。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弄清楚休德利勋爵的真正动机,然后才好商量对策。不过,我认为首先应该阻止他向伊丽莎白公主求婚,如果这个消息果真属实的话。”
“这件事他做不了主,伊丽莎白公主也做不了主,得由我萨默塞特摄政说了算!如果他敢在明天的枢密院*会议上提出来,我就当场否决掉!”
“可是他近来与小国王的关系不错,小国王口口声声小舅舅长小舅舅短的。万一他说服了国王,而国王又下了御旨,这一切不就不可更改了吗?”
“妇道人家,说你不懂,又乱插嘴。”爱德华·西摩没好气地顶了夫人一句,若在往日,他可没这个胆量,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或许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他的亲兄弟身上,他真的感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
“这样吧,您先把这些文件浏览一下,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补充的或是不合适的,您用红笔圈一下,等我回来连夜整理好。现在我想出去联络几位权威*,争取在明天的会议上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这样,您的否决会更有份量的。”
“嗯,这样也好,省得被一些心怀不满者说我大权独揽,不*。你有把握吗?”
“老实说,我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托马斯·西摩先生蓄意要与您作对的话,他肯定暗中做了不少活动。”
“一心一意靠着女人的裙子往上爬,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你们西摩家的人都一个德性,你还好意思说你兄弟?想想当初你的所作所为吧,差不多与你兄弟一样,如出一辄!呸,全是些没骨气的臭男人!”
“又来了,你少说两句行不?老太婆,刚才我们说的事不许在外面透露半点风声。这么着吧,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一早会议召开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不许迈出家门半步!”
“什么?你要把我软禁起来呀?你敢!今晚在伯顿夫人家开的舞会我非去不可,我早就答应了的,怎么可以失约呢?”
“得了吧你!一身的肥膘肉,腰身早就臃肿得变了形,这副形象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不要丢人现眼了。”
“啊?你也嫌弃我?果然跟你那不知羞耻的兄弟一样,喜新厌旧。我一心一意跟着你,生了七个孩子,让你们西摩家人丁兴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你这个没良心的,看我怎么对付你,咱们没完,我要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路易斯终于被激怒了,她高声叫骂着,不顾一切地扑向爱德华·西摩。“叮铃铃——”突然间,铃声响了。
“佣人很快就会送吃的来了。”塞西尔说完便急忙离开了书房,剩下了一对站着发愣的老夫妻。
阴谋与爱情(1)
春天来了,泰晤士河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帆船在蓝天碧水中穿梭,快乐的水鸟在帆船上空打着旋儿,高声地鸣叫,和着水手们铿锵有力的号子:“和煦的春风在水面上泛起涟漪,船儿在绿波荡漾的水面上轻驰,我们的歌声哟也像这河水一般流淌,将喜悦与温柔的爱情捎给岸上的姑娘……”
泰晤士河两岸的商业区构成了伦敦城的中心,人们要到对岸去只能乘小船摆渡,船老大乐呵呵地招揽着游人和商人,大声吆喝着:“开船了,到对岸东边去的快上这条船!到河西边去的请上那条船!”河上有来来往往的商船,也有小渔船,有时还会浮着豪华的游艇,那多半是王室的成员在乘艇出游。此刻,正有一艘小型的豪华游艇缓缓从对岸驶来。艇上的贵妇人身着紫色锦袍,宽大的帽沿遮住了她的脸,帽沿四周缀着一层薄薄的紫纱,将妇人的头发和相貌轻轻裹在里面。
一个举止神秘的宫廷贵妇!现在,游艇已经停靠在专用的码头上,贵妇人在仆人的搀扶下上了岸,而岸上早就停靠着两辆装饰舒适豪华的四轮马车,两名身着白色制服镶着红条的卫侍立在一旁。
“人呢?莫名其妙地把我约到这里,怎么不见休德利勋爵的人影子?”
“您就是王太后殿下吧?我们奉海军大臣之命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请王太后上车吧。”
“好吧,既然已经过了河,权当出来散散吧。”王太后凯瑟琳·帕尔有些无可奈何地坐上了马车,至于要去哪里她到现在也不清楚。不管那么多了,昨天晚上接到托马斯·西摩托人送来的信之后,凯瑟琳·帕尔激动得几乎一夜没睡!起床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眼圈有些发黑,精神也有些不振。
“噢,我的上帝,这副模样怎么能去见他呢?”凯瑟琳·帕尔没有喊女仆,她要亲自打扮自己:先是沐浴,然后换上了这身色泽典雅庄重而又不失妩媚的紫红色裙子,最后开始梳头,往脸上搽粉,往衣服和手腕上洒些香露。
因为心里有所祈盼,凯瑟琳·帕尔竟哼起了宫中流行的小曲。“爱情不可能长期地隐藏,也不可能长期地假装。爱情的力量如同燃烧着的火焰,她使我失去了自制的力量……”
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黑褐色的眼睛中脉脉含情,红润的嘴唇*情欲地微微翘起。紫红色的锦衣衬着光洁、白皙的皮肤,额上的一绺绺金发,像云朵般蓬松飘逸。
“噢!这真的是我吗?”凯瑟琳·帕尔对着镜子里的倩影禁不住笑得更甜了。
马蹄嗒嗒,木轮马车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有节奏地辘辘而行,凯瑟琳·帕尔爱心荡漾,脑海中闪现出托马斯·西摩昨夜的那张充满柔情蜜意的书信,信上的笔迹刚劲有力而略显潦草,可以想像托马斯·西摩写信时的急切心情。
近来,托马斯·西摩总是不断地给凯瑟琳·帕尔写一些缠绵缱绻的法文情书,一封比一封火热,一封比一封动情,搅得凯瑟琳·帕尔芳心大乱,不由自主地坠入了对托马斯·西摩的爱情之中。
想想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情书吧,托马斯·西摩几乎用尽了爱情中男女的那些无所顾忌的情话。
“我对你的感情如熊熊烈火而且欲念丛生……你的眼睛似火,身腰如女神,令我神魂颠倒,如痴如狂……”
“我不愿意再忍受这爱的煎熬,我心中的*,我的爱神,让我们在一起生活吧!我像疯子一般爱您!我像个四处漂泊的男人,如今我感到疲惫不堪,我恨不得立刻躺在你的怀里,你那*圆润的胸脯才是我最终的追求。快点来吧,让我们携手走向爱的彼岸,我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在红玫瑰歌剧院的大门口等着你,不见不散!” 。 想看书来
阴谋与爱情(2)
自从老国王亨利八世去世之后,凯瑟琳·帕尔有一段时间非常苦闷和悲哀,倒不全是为了老国王的死,而是为了自己。三十岁上下的她,正如怒放的鲜花一般艳丽、娇媚,然而青春易逝,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为了顾全王太后的名声,凯瑟琳·帕尔尽量避免与旧情人托马斯·西摩过多地接触,她每日里深居简出,仅以读书、散步或教几个女孩子做手工来打发日子,她无法向人诉说内心的苦闷和忧愁,貌似娴雅的举止后面,是一颗跳动不安的火热的心。这颗心由于托马斯·西摩一封封滚烫的情书而变得跳动异常。
有时对镜梳妆,凯瑟琳·帕尔会为青春即将徒然逝去而顾影自怜,但她还是迟迟下不了决心公开与托马斯·西摩来往。这样做会招致什么样的结果?凯瑟琳·帕尔并不是没有想过。前些日子那位摄政夫人不就是为此而上门来指桑骂槐,气势汹汹的吗?花开花落,又过了一年。凯瑟琳·帕尔面对着托马斯·西摩那些情真意切的情书,面对着窗外花园中那些含苞欲放的花蕾,她忽然从心里涌上了一股热力:青春不我待,岁月成蹉跎。我是个年轻的女人,他是个单身贵族,男欢女爱合乎情理,不会有悖仪礼法度。再说,老国王对婚姻之事已经极为开明,那些从修道院中被解放的修士修女们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力,全国的人们都在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着,我虽然身为王太后,也没有必要每晚面对孤灯独守空房!凯瑟琳·帕尔觉得现在幸福又一次来到了,她不想再失去。也许从此以后,她将与托马斯·西摩相亲相爱,膝下儿女缠绕,整天享受着美妙的天伦之乐。她的梦想不就是这样的吗?时下的英国,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哪个家庭不都是儿女盈门?凯瑟琳·帕尔并不贪心,她只想有自己的亲生儿女,有一两个便足够了,这样她的后半生将会是幸福而快乐的,再没什么遗憾了。
马车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车夫高扬着马鞭不时在半空中甩出“叭叭”的响声,马儿便嗒嗒地一阵小跑,马车便响起了有节奏的辘辘声。凯瑟琳·帕尔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个喧闹的城市:面颊红润的挤奶女提着嗓门在叫卖,挑着新鲜水芹的小贩则高声吆喝着,小酒馆里三三两两的客人喝着麦酒,悠然自得,偶尔从店堂或是理发铺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那是男童或是女童和着鲁特琴一边劳作一边吟唱。整个城市充满了活力。
拐过几条狭窄的街道之后,马车终于来到了门前比较宽阔的红玫瑰歌剧院。可能正是一部歌剧上演之时,广场上停着一溜马车,不远处还有拴马的棚子,人们正热烈交谈着并朝剧院里走着。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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