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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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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雪颌首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郝风楼又道:“再者,这个小妾到底是什么路数不得而知,不过想来,肯定是朝中某些人的重要棋子,现在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陆家,陆侯爷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假若有人翻起旧账,治他一个杀人罪,他吃罪得起吗?”

    凌雪眼前一亮,道:“这是不是班超出塞的典故,班超出使鄯善,鄯善王先是对班超很是礼遇,可是很快,鄯善王逐渐对班超等汉使冷淡下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匈奴使节也抵达这里,鄯善王蛇鼠两端,又改了主意想和匈奴交好。班超召集三十六人,夜袭匈奴使节,将匈奴人尽数杀死,匈奴使节尽都死在了鄯善国,鄯善王自知无法向匈奴人交代,匈奴人迟早会来兴师问罪,因此索**交好大汉,彻底断了和匈奴人的瓜葛。”

    郝风楼摸摸鼻子,心里说:“想不到本少爷随口一个主意就有历史典故出来,果然伟大的头脑总是不谋而合。”他忙道:“对,只要人死了,我们再证明此女乃是朝廷所派,陆侯爷就不得不有所忌惮,就算朝廷现在不加罪,可是将来保不齐会有人拿这件事出来打击他,无论如何,人终究是死在陆府,他说什么别人都未必相信,若是有人说陆侯爷和燕王有勾结,所以才杀死了此女,那就更加百口莫辩了。因此,想要策反陆侯爷,只有先杀了这个女人。”

    郝风楼对这个‘女人’恨得牙痒痒,自己不过是有一点嫌疑,她便命陆忠对自己下杀手,若不是自己机灵,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凌雪沉吟:“只是在这陆府稍有风吹草动必定会惊动其他人。”

    郝风楼笑道:“这有何难,找个人在另一边放火,到时候陆府混乱,趁着这个时候,凌雪姐姐直接去手刃了这个毒妇。”

    凌雪喜笑颜开,道:“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很好,我们今夜就动手。”

    郝风楼呆了一下,道:“且慢,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当然是我们。”凌雪道:“我会让人在附近放火,到时你我二人一起冲去那女人的院落,那女人想来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一人拿不住她。”

    郝风楼突然有一种自己挖坑活埋自己的感觉,至少在他的计划里,他应该是属于那种大变即将发生,突然火光冲天,外头喊杀阵阵,而自己静坐房中,栓紧房门,纶巾羽扇,身边有个小香香红袖添香,淡定的唱一首《梁父吟》以此来抒发自己节操才是。

    可是现在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打杂的?

    郝风楼感觉自己再也不相信组织了,组织识人不明啊,大好的青年俊杰,居然也要去杀人放火。

    凌雪扭捏地道:“有你在身边,我心里镇定一些,否则……”

    郝风楼叹口气,道:“我懂的。”

    不去是不成的,一条线上的蚂蚱,若是凌雪失败,自己也要倒霉,还是去吧,孔明是做不成了,本少爷只好做张飞。重地道:“陆峰虽然早年和燕王共事,可是依学生看,他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或许这也是燕王的布置,借此来挑拨陆峰和朝廷的关系。”

第十五章:动手

    郝风楼很紧张,小香香见他不安,忍不住问:“少爷,少爷……陆小姐今日是不是恼你了?”

    郝风楼摇头:“你为什么这样问。”

    小香香道:“我瞧你脸色不好。少爷不要怕,夫人说……”

    郝风楼只得压压手,转移话题:“小香香,我问你,你是说勾搭陆小姐好,还是少爷先去做官,等做了官,再明媒正娶的好?”

    小香香托着下巴道:“老太爷就是官,夫人说老太爷这个人很老很老了还很花心,六十岁了还娶了十四岁的小妾,所以做官不好。”

    郝风楼汗颜,这哪里跟哪里啊,然后他激动起来,就要做官啊,老太爷,啊不,老祖宗才是本少爷的榜样啊。

    入夜,郝风楼哄着小香香睡了,到了三更,郝风楼做了一番准备,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月如钩,寒风瑟瑟,树影婆娑,夜色阴沉清冷。

    一身黑色劲装的凌雪早在附近久候多时,见了郝风楼出来,轻步上前:“你为何这副打扮。”

    郝风楼的打扮实在不雅,穿着几套衣衫,差点将自己包成了个木乃伊。

    郝风楼看了一眼夜行衣紧紧包裹着的凌雪,此时凹凸有致,格外的婀娜,不由惭愧地道:“临时抱佛脚,毕竟我是半路出家,能有这一身行头已是难得了。”

    凌雪没有纠结下去,郑重其事地道:“再过一会,我的丫头就会放火,我们在这里等一等,一旦火起,立即动手。”

    郝风楼点头。

    凌雪又打量他:“你的武器呢?”

    凌雪身上带着一柄长剑,而郝风楼身上光秃秃的,一点亲临火线的觉悟都没有。

    郝风楼道:“带了。”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

    黑暗中凌雪看不清是什么书,却忍不住道:“你拿这个做武器?”

    郝风楼苦笑道:“你自己也说,我在你身边你才有信心,难道真教我拿着刀剑去和人家对砍?我是去精神上支持你的,当然,若是有机会,我也会精神上伤害那个女人。”

    凌雪彻底凌乱了,有要暴走的冲动。

    这时候,突然火起。

    立即有人在黑暗中大叫:“起火了,起火了……”

    起火的位置不偏不倚,是在陆家的祠堂。

    祠堂这东西就好像人的脸皮一样,至少在古人看来,那是比性命还要珍贵的东西,因为里头供着陆家的祖宗。

    陆家顿时大乱,所有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救火,否则一旦老爷回来,看到‘祖宗’们都化为了焦土,多半要杀人的心都会有。

    “动手!”凌雪如箭一样冲向后院西厢。

    郝风楼连忙追上去。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两个很严重的问题,第一,凌雪跑得很快,犹如一只猎豹,一下子,就隐入了黑暗之中。第二是,他没去过后院,所以压根不知道那贱女人住在哪里。

    “卧槽!出师不利啊!”郝风楼看着凌雪一下子消失在夜幕中的方向,破口大骂一句,没头苍蝇似的往里头冲。

    后院乱成一团,护卫们早就去救火去了,所以也无人阻拦。可是里头阁楼如林,四面都是呼救声,郝风楼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不成,得找个人问问。”郝风楼看到前面的一处阁楼隐隐亮着灯火,事急从权,直接撞门而入。

    “有人吗?敢问西厢哪里走?”

    “……”

    郝风楼住嘴了,果然是有人,因为有个清纯可人的小妹子正要趿鞋下来,她还穿着里衣,裸露白皙的皮肤,尤其是她弯腰趿鞋时的动作使前胸两团小兔子暴露出来。

    郝风楼倒吸了口凉气,不科学啊,怎么会这么大。

    妹子受了惊吓,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不安地看着郝风楼。沉默了一下,然后期期艾艾地道:“你是先生,我记得你的声音。”

    郝风楼苦笑道:“原来是陆小姐。”

    “先生你这是……”陆小姐大羞,连忙将床上的锦被裹住自己,红扑扑的脸始终不敢抬起来,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遮下,掩住如星的眸子,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我会喊人的。”

    郝风楼道:“我想问一下西厢怎么走?”

    陆小姐呆了一下,道:“左拐第三进,过了月洞就是。你……”

    郝风楼苦笑,道:“你不必多疑,我告诉你,外头火起,你知道,先生是个以天下为己任之人,岂有见火不救的道理,于是误打误撞进来,绝没有对你那个那个的意思,你相信吗?”

    陆小姐显然不是很白痴,很痛快的摇摇头。

    郝风楼只得道:“好吧,其实我乃燕王座下金牌细作,这把火便是我放的,我现在便要手刃潜伏于此的锦衣卫,策反你爹,这个你信不信?”

    陆小姐依旧摇头。

    郝风楼想死,道:“你果然很聪明,好吧,我说实话吧,我就是个流氓,我就是个登徒子,我便是传说中人见人怕,惊吓万千少女,使无数少妇心惊胆战的绝世**。我看到起了火,所以特地想来轻薄你,好了,轻薄完毕,你不要裹着棉被了,该看的反正我都已经看了,再见!”

    郝风楼很悲愤,他不想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再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了流氓行为。

    按着陆小姐指引的方向,郝风楼终于到了一处庭院,这里的人多去救火了,只留下一两个女婢,女婢发出惊叫,躲得远远的,此时在院落之中已有两个身影各自手持宝剑,叮叮的金铁交鸣声中缠斗起来。

    “已经开始了。”郝风楼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可是仔细一看,不由皱起眉。

    凌雪固然是剑剑狠辣,可是这小妾灵儿同样是快如闪电,能排遣到陆侯爷身边的人当然是高手,其实凌雪和灵儿二人实力旗鼓相当,只是可惜凌雪心浮气躁,生怕陆府那边反应过来,所以处处抢攻,而灵儿看清她的心思之后,反而气定神闲。

    高手对决,最讲究的就是心态。

    郝风楼朝凌雪大喊了一句:“加油。”

    凌雪浑然不觉,依旧抢攻。倒是灵儿陡然听到动静,后退半步,挥舞长剑将自己护的密不透风,瞥眼看了郝风楼一眼,满是戒备。

    郝风楼倒也不急。

    他观战片刻,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正是小香香带给他的娇妻如云。

    郝风楼沉吟片刻,旋即朗声读道:“却说那沈傲一声桀笑,已是撕开了灵儿的衣裙,灵儿本是个荡妇人……灵儿娇斥:‘冤家’。这一招毒龙出洞,乃是那沈大官人的成名绝技,灵儿如何吃得消……”

第十六章:伏诛

    郝风楼将书中的女主不自觉地改为了灵儿。

    灵儿听得顿时勃然大怒,却是知道郝风楼的心思,尽力不作理会。

    凌雪心里苦笑,依旧抢攻,手中长剑一次快过一次。

    郝风楼叹道:“这灵儿乃是十足的荡妇,三岁站着撒尿,五岁便勾搭自己的叔伯,万恶淫为首,这样的人,迟早要下阿鼻地狱。”

    灵儿呼吸粗重,咬着银牙依旧和凌雪杀的难解难分。

    郝风楼义正言辞地道:“可是有一件事我很费解,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这样的东西出来,莫非她爹娘…却说灵儿他娘…”郝风楼心里说:“阿弥陀佛,不要怪我嘴贱,生死交关,事急从权。”

    灵儿怒了,突然暴起,竟也快攻起来,手中长剑如毒蛇一般刷刷而出,逼得凌雪不得不退避三舍。

    郝风楼双手张开,仰天长啸:“悲剧啊,为何世上有这样伤风败俗的贱人,子不教,父之过也……”

    灵儿眼睛圆瞪,突然一跃而起,一剑奇快无比朝凌雪射去,凌雪骇了一跳,只得驴打滚避开。

    而这时候,灵儿一个借力,双腿弹跳而起,挽起一朵剑花,流星一般朝徐谦刺来。

    原来那一剑乃是她的杀招,只是这个杀招并非针对凌雪,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凌雪躲避的功夫,已如闪电一般朝郝风楼飞闪。

    等到凌雪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了,不由惊呼:“快躲。”

    郝风楼哪里躲得开,也是目瞪口呆了一下,没有反应了。

    他看到了披头散发的灵儿那目光中杀意,而这杀意也越来越近,竟是让他浑身不能动弹。

    铛……

    长剑刺进郝风楼的胸口。

    凌雪不敢去看,闭上了眼睛,眼泪流出来,撕心裂肺道:“你这笨蛋!叫你不要带书!”

    那灵儿露出了狞笑,可是接下来,她愣住了。

    不对劲!剑尖虽然刺了进去,可是似乎不像是入肉的声音,而且眼前这个可恨的家伙还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并没有丝毫重伤的觉悟。

    为什么没有血?

    灵儿呆住了,她猛地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传闻有绝世的高手,练就了一身金钟罩,一旦进入了某种境界,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莫非这个人……”

    灵儿的瞳孔在收缩,她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致命的错误。

    而这个时候,凌雪已经挺剑从背后袭来。

    高手过招,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致命。

    就在灵儿恍惚之间,凌雪一剑刺破虚空,自她的身后穿心而过。

    灵儿一愣,旋即仆倒在地,再也没有再动一下。

    “呼……”确定灵儿死了,凌雪松了口气,连忙冲到郝风楼身边,道:“你……没有事吧。”

    郝风楼淡淡道:“无妨。”

    凌雪升起一个和灵儿一样的疑问,为什么这一剑对郝风楼没有一丝伤害,凌雪郑重地看了郝风楼一眼:“莫非……你真是前辈,前辈,小女有眼不识泰山……”

    一下子,凌雪恍然大悟。

    不是前辈不科学呀,人怎么能刀枪不入,能刀枪不入的人只有传说中的金钟罩高手,而要练就一身横练功夫,没有三十年之功即便天纵之才也绝无可能,唤郝风楼是前辈也是理所当然,再联想他处事不惊的态度,凌雪怀疑,这厮可能是嬉戏人间的高手前辈。

    郝风楼叹口气:“终于被你发现了,好罢,这件事你知道便好,老夫一向很是低调,名利于我如浮云一般,前辈二字,就不要提了,叫我小楼吧,我很随和的……”

    说话之间,啪地一声,从郝风楼衣内掉出一个木板来,木板上还包了一块铁片,目测是用铁锅改造而成。

    此时,凌雪全明白了,忍不住道:“无耻。”

    郝风楼老脸一红,道:“快搜一搜,看看这里有什么信物。”

    凌雪点头,二人一起搜索片刻,终于寻出一块铁牌,正是从前锦衣卫的信物,郝风楼又摘下灵儿的一只吊坠,道:“这个时候,陆侯爷听闻家变,一定会回来。要策反他,去大营不成,回到家里也不成,最好半途截住他。”

    “走!”

    …………………………………………………………

    夜深,一支队伍快速前进。

    家中失火,陆峰感觉不妙,连忙带着一队亲兵心急火燎的往陆家赶去。

    走到半途,突然被人截住,前方有人道:“老爷,夫人命我来,有要事相告。”

    陆峰心里打了个突突,然后勒马,果然看到前方一个人影伫立在那里。

    “你是何人?”

    郝风楼道:“我是府中新任教习,姓风名楼。”陆峰在打量郝风楼,郝风楼也在打量陆峰,郝风楼心里说:“未来岳丈老大人,小婿有礼了。”

    陆峰有印象,夫人似乎提过此人,这才松了口气,他打马上前:“家中如何了?”

    郝风楼道:“火势已经扑灭了,一切安好,只不过有一件事学生却要相告,请陆侯爷看看这是什么。”

    陆峰下马,接过一块令牌和一只吊坠,前者是锦衣卫的令牌,虽然锦衣卫已经撤除,可是这个曾经令人闻之色变的衙门依旧让人记忆深刻,后者乃是爱妾灵儿的吊坠,一向不会离身,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郝风楼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郝风楼第一次和陆峰交锋,通过三两两语,郝风楼看得出来,陆峰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强的男人,他淡淡道:“陈灵乃是锦衣卫的人,已经死了。”

    陆峰身躯一震,脸色顿时苍白。

    锦衣卫的人,怎么可能是锦衣卫的人?想到平时和自己浓情细语的人居然是锦衣卫,陆峰第一个感觉就是震惊和羞怒。

    想想看,自己对陈灵说的每一句情话,或许都出现在朝中某个大人物的案几上,甚至还可能出现在宫中的某个角落,任谁想到都会觉得恶心。

    再之后,就是愤怒,昨日朝廷调动了一支军马,而这支军马压根就不是防范北军,分明就是冲着镇江来的,现在再联想陈灵,陆峰感觉很不妙。

    陆峰脸色复杂,不过他是理智之人,目光恨恨地瞪了郝风楼一眼:“你又是何人?”

    方才郝风楼已经自报家门,现在陆峰却又来问,显然是知道郝风楼还有另一重身份。

    一声呵斥,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这种带兵之人,声势骇人,一般人被陆峰大喝一声早就六神无主了。郝风楼却是镇定自若,笑吟吟地道:“学生奉燕王命。”

    陆峰冷笑道:“果然如此,你以为如此就能挑拨离间?来人!”

    他没有犹豫,这个人身份太敏感,必须让他消失。

    老丈人要杀上门女婿,好狗血,郝风楼心里感叹,忙道:“侯爷莫要忘了,陈灵虽是锦衣卫,却是死在陆家,而且还是死得不明不白,侯爷难道就不怕将来朝廷追查起来……”

    陆峰笑得更冷:“那就拿了你,去给朝廷解释!”

    郝风楼心里又是叹气,不由想:“老丈人这是要逼小婿去死啊,那么就别怪小婿坑你了。”

    郝风楼不作声。

    几个亲兵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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