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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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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那儿的土地最适合种桑,而种桑的目的则是产丝,这浙江的丝有许多都是供应谅山,从前用的是私船,运着这些丝,下海与谅山的工坊主们交易,后来开了海禁,谅山的需求量更大,以至于这里种桑成风,这也间接导致这里的许多人是谅山的下游产业,战事一起,许多人家的丝便难以打开销路了,不少人面临着破产的危险,这些人巴不得谅山军到来,弥补损失。

    所以这里的抵抗并不激烈。

    而事实上来说,除了京畿一带。谅山军进兵最大的困境,其实并非来自于官军。这些官军往往战力不强,且是客军。没有保家的愿望,一旦谅山军强攻,用不了多久就不免崩溃。反而最犀利的,而是地方上组织起来的民勇,这些人都是本地人,由一些士绅人家组织起来,熟悉地理能给谅山军带来不少的麻烦。

    浙江没有士绅组织人力顽抗的土壤,而至于各卫的官军,几乎不堪一击。因而在数万谅山军的攻势之下,这里的抵抗很快土崩瓦解。

    倒是真正难啃的,反而是湖南、江西之敌,甚至一些战场,需要反复拉锯才能最后稳住。

    郝风楼一直在的打金陵的主意,若是全线作战,慢慢蚕食,这战争却不知要打到何年何月,战争是需要死人的。靠的也是无数的物资,这样的损失纵是谅山财大气粗,怕也难以支撑。

    只是金陵方面却很少露出破绽,即便是偶尔有薄弱的地点。可是面对盘踞于金陵方圆百里之内的五十万明军精锐,郝风楼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郝风楼却又不能走,留在这里。给予金陵足够的威胁才能切断金陵对江西、湖南大营的支持,使他们陷入各处作战的境地。所以郝风楼唯一的办法,就是坐守镇江。他固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徐景明身上,可是对于徐景明却是颇为期待,不管如何,这个家伙,或许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曙光。

    而这时候,徐景明的书信总算是来了。

    这家伙许久没有音讯,郝风楼甚至怀疑他做了三姓家奴,等拿到书信的时候,打开一看,郝风楼皱起眉。

    周王这个家伙看来是不敢冒险啊。

    他若是不冒险,固然是坐以待毙,可是对郝风楼来说,就意味着没有战机,他必须在这里徒然无益地等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想了想,郝风楼倒也渐渐识相了,他决定写信。

    要知道,在这个通信基本靠吼,娱乐几乎靠PIAO的时代,写信,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郝风楼的恶趣味之一,殊不知即便在后世,也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女以交笔友为乐,可见大天朝很有书信往来的传统。

    于是片刻功夫,几封书信便落成了,一份是给徐太后的,无论徐太后收到不收到,这心意总要送到,书信中的内容大致就是惊闻金陵噩耗,本为娘娘担忧,娘娘视郝某恩重如山,却要保重凤体,万勿让儿臣挂念。

    这个儿臣简直就是点睛之笔,郝风楼如今已经成了太子,却依旧向徐太后自称为儿臣,这里头的意思,某种程度是承认徐太后的合法性,间接的承认了永乐天子的道统,不过他绝口没有提当朝天子,而是直接称呼那一日金陵之变的诸藩王为贼,这显然是表示,郝风楼才是正宗永乐天子的延续了。

    这事儿,你不把它当真,它就什么都不是,可是一旦你认真,里头所透露出来的涵义却是不同了,郝风楼尊徐太后,认可永乐天子,某种程度,说明这个新开国的大新朝未必就是和金陵中的一些人势不两立,说穿了,他们还是肯招降纳叛,甚至是给予一部分人一些优待的。可是谁能得到优待呢?这又是一个问题。

    鉴于徐太后失势,而且基本上已经被软禁的情况,这封书信当然不可能送到徐太后手里,不过郝风楼可以保证,周王殿下是可以看到的,说穿了,这是恶心周王,或者说,是某种程度的离间,郝风楼此举,显然是在测试周王的反应,若是周王反应激烈,在金陵之中,闹出了点动静,那么徐景明在书信中所言的,周王谨慎,只怕就是误判,可若是他冷静沉着,将这书信当作是空气,那么这个人,可比郝风楼所想象中的难对付了。

    郝风楼不怕那些咋咋呼呼的人,唯独怕的,就是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

    第二封书信,则是写给黄淮。

    书信之中只是简单的寒暄,而后叙了旧情,之后图穷匕见,告诉黄淮,异日若是再见,必定以礼相待。

    随后,书信送了出去,郝风楼便在大营之中,翘着脚,抱着茶盏长吁短叹,他倒是很期待,自己这两封书信,投入那金陵的湖水之中,想必定会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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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之后,周王朱橚拿着一封书信抵达了万寿宫。

    他脸色平静,只是将书信转交给徐太后,道:“你看,这是郝风楼的书信,娘娘,这是专程给你的。”

    徐太后只是诧异的接过书信,旋即打开,随即冷笑:“这是郝风楼的离间之计,怎么,周王连这点小伎俩也信么?哀家乃是大明朝的太后,岂会与贼子同流合污。”

    朱橚打量着徐太后,旋即笑了,道:“本王自然知道这郝风楼的诡计,此人素来都是如此,最擅挑拨离间,只不过,书信既是给娘娘的,因而本王代为转呈而已。”

    徐太后淡淡道:“汉贼不两立。”说罢,将这书信直接用烛火烧尽了,丢尽了碳盆:“这等阴谋诡计,还是不要理会为好,不过我看,殿下只怕,不只是送信这样简单吧。”

    朱橚笑吟吟的道:“还是娘娘知我,本王不过是希望娘娘能够回书一封。”

    徐太后皱眉:“书信与他对骂,未免太过轻浮。”

    朱橚摇头道:“不,本王希望你写一封回信,对他言辞客气一些,最好,好生叙一叙旧情,而且本王也有一些口信,还望娘娘带到。”

    徐太后愕然:“什么口信?”

    朱橚叹口气,道:“这仗不能打了,实在是有伤天和,所以本王希望能够罢兵议和,不过要议和哪里有这样容易,郝家乃是豺狼,要与虎谋皮,却是小心为好,本王希望你试探一下他的反应,不必把事儿说的太直白,只需告诉他,若是他们肯互不侵犯,那么朝廷愿与他们共治天下,准他们南面称孤。”

    徐太后摇头,厉声道:“事到如今,殿下以为还有回旋的余地么?”

    朱橚一屁股坐在万寿殿的椅上,苦叹道:“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本王实在不忍再生灵涂炭了,娘娘,事到如今,权当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为了江山社稷,做最后一次努力吧。”

    徐太后深深的看他,最后幽幽的道:“老五,你果然与先帝不一样。”

    朱橚哂然一笑,道:“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其实,这样的把戏,本王已经厌了,与其这样纷争不休,反不如为这天下的苍生尽最后一份力,娘娘以为呢?”

    徐太后应下来:“好,哀家这就回书,周王要在旁观看么?”

    朱橚摇摇头:“这就不必,自己的嫂嫂,我还是信得过的。或许你大可以说本王是妇人之仁,可是本王久读经史,只知孟曰成仁、孔曰取义,岂可因为几家的天下之争,而遗祸天下百姓?苍生不是蝼蚁,都是血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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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堪乱

    黄府。

    黄淮精疲力尽地从内阁中下值回来,钻出软轿,便有门子上前搀住这位日理万机的大明首辅,这门子笑嘻嘻的道:“老爷,今儿回得真早。”

    黄淮的脸色并不太好,这门子不晓事,并不知朝中的风风雨雨,作为阁臣,下值回来得早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黄淮没有动怒,只是嗯的应了一声。

    这门子却道:“方才有人送了一封书信来,老爷要不要看看?”

    黄淮点点头道:“在书房?”

    “是。”

    黄淮说罢,直接往书房过去,书桌上果然有一封书信陈列在上头。

    黄淮揭开,抽出信笺,打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住了。

    “来人。”

    外头一个主事早就候着了,连忙进来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黄淮漫不经心的道:“这封书信是何人送来的?”

    “是个衣着光鲜之人,本来不问明来路,是不肯收的,不过那人似乎给门子使了钱……”

    黄淮深以为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事儿他懂,若是寻常人想投书自己,哪里有这么容易。

    “噢,老夫知道了,你下去吧。”

    黄淮没有说什么,他将这封书信小心地收在了自己的袖子里,似乎郝风楼书信之中的话并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情绪,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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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突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这或许是因为在镇江呆得久了,淡出了个鸟来,所以脑子有点不太灵光了。对,一定是这样。”

    郝风楼心里想着。他拿着一封徐太后的回信,却是大跌眼镜。

    居然想求和。徐太后能回信,绝不可能是她的主意,她已经彻底失势,即便是能传出书信,也绝没有求和的资格,这就意味着,这封信的背后真正拿主意的不是她,极有可能是周王。

    周王是糊涂了吗,居然还玩不忍生灵涂炭这一套。大家可是剑拔弩张,争夺天下的,本该是不死不休,求和二字简直就是笑话。

    可是上头白纸黑字,确实是没有错。

    有阴谋?不对,若说这是阴谋,未免太费周折,郝风楼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理解那位周王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看不透啊。

    很快,郝风楼将手中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议和……已经绝无可能。因为这样的大事已经不再是郝风楼一人说了算,说实话,即便是郝政,只怕也难以下这样的决定。因为谅山有太多人下了赌注,这些红了眼的赌徒是绝不可能罢手的。

    既然如此,那么这书信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此外。黄淮那儿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金陵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既是如此平静。那么就说明黄淮并没有将这封书信传开,也没有给周王,他藏了这封大逆不道的私信,倒是让人觉得颇有意思了。

    这个家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么?

    郝风楼哂然笑了,想不到这无心插柳柳成荫,倒是不小心钓了一只肥鱼上来。

    他沉吟片刻,又写了一封书信,这一封则更为露骨,全文几乎就是一句话,黄学士高才,若是肯弃暗投明,到时必有重谢,良禽择木而栖,还望学士三思。

    只是这封书信送去了金陵,却还是一丁点的音讯都没有,这让郝风楼很是泄气,姓黄的真不是东西。

    看来这厮是不打算出力了,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已。

    郝风楼冷笑,他倒是极有耐心,继续修书。

    这一转眼便到了立秋,天气透着几分凉意,两个月过去,最新的军情已经传来,谅山军已经破了南昌,直逼九江城下,一旦夺取九江,便可顺利而下,与镇江的谅山军会师。得知这个消息,郝风楼喜出望外,他的心也变得躁动起来。

    而在此时,一封书信却是终于送到了郝风楼手里。

    是黄淮的。

    这个老匹夫,眼看着谅山军夺下了九江,此时终于原形毕露了。

    只是书信中的内容却是乏善可陈,只是说了一些过往的事,表达了一下自己对朝中某些人愤慨,至于效力之类的事却是绝口不提。

    郝风楼终于对这个老家伙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他很认真地把黄淮的大名写在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账本上,嗯,到了金陵,一定要把这个老家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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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金陵震动,九江不比其他地方,这里与镇江一样,同属于威胁金陵的重镇,一旦谅山军主力拿下九江,紧接其后的便是金陵,而如今,两股谅山军虎视眈眈,其结果可想而知。

    此时城中已是人心惶惶,反倒是周王显得极为淡定,虽然郝风楼没有同意议和,不过显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他见了自己的儿子。

    朱有炖显然也听到了一些流言,显得有些慌张,见了周王,这才定了神,直截了当的道:“父王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的朱橚和平时并不一样,他龙行虎步的到了朱有炖面前,随后直视朱有炖,直接就来了一句:“陛下是要做亡国之君,还是要保守基业,成就千秋功业?”

    朱有炖见有些不太寻常,忙道:“朕……自然不愿做亡国之君。”

    朱橚笑了,他的笑容之中带着几分破釜沉舟:“那么,就请陛下御驾亲征,平叛堪乱!”

    “什么……”朱有炖的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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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九章:拼命

    朱有炖已经难以理解这位父王殿下了。

    他虽然深居宫中,可是朝廷的方略一向都是固守,固守本无可厚非,至少文武百官们都是一致同意。

    可是现在,朱橚突然要求御驾亲征,这实在让朱有炖有些意想不到。

    只是今日的朱橚,却是一改温和的印象,他正色道:“陛下,这天下是陛下的,微臣有一言,不知陛下肯听么?”

    “但……但说无妨。”这时候的朱有炖已经彻底的乱了,听到御驾亲征,显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朱橚冷冷地道:“如今,谅山军主力已经围了九江,不出数月,便可直抵金陵城下,到时数十万谅山军与郝风楼所部汇聚一起,金陵凭什么抵抗,又靠什么固守?事到如今,唯有铤而走险,陛下尽出金陵精锐,御驾亲征,争分夺秒,围攻镇江,覆没镇江之敌,拿住郝风楼,这其一是提振三军士气,其二便是捉住郝风楼,使贼有所忌惮。太祖开创基业维艰,我等子孙不肖,可是这江山却是万万不能落入异姓之手……”

    “微臣此前故意没有动徐家,并非是妇人之仁,其一,不过是稳住百官。而这其二,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稳住郝风楼,使他们产生错觉,让他们误以为微臣不过是个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之人,为此,徐景明回来,无论他是谅山军的细作,还是当真是朝廷的忠臣,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给谅山贼产生误判而已。至于郝风楼修书徐太后,我请徐太后回信议和。亦是此理。”

    “而如今,种种迹象表明镇江之贼果然产生了错误的判断。他们并没有料到微臣这样优柔寡断之人,或者说,一个存在幻想,急于求和之人,居然会铤而走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谅山贼知己却不知彼,只要我大明精锐尽出,陛下又肯御驾亲征。鼓舞三军士气,数十万大军碾压区区一镇江,此战必胜,拿下镇江,天下各路军马,必然深受鼓舞,到了那时,陛下以郝风楼为要挟,勒令谅山贼退兵。又或从容勒令江西大营残部先拖住九江之敌,再尽出金陵精锐敢死之士,水陆并进,围剿他们。这谅山贼岂有不克之理?”

    “父王的意思是,徐景明乃是细作?”朱橚的这一番话给朱有炖的印象实在过于深刻,他万万料想不到。就在父王如沐春风的四处讨好卖乖的时候,一个布局已经悄然展开。甚至于他这个天子都被蒙在鼓里。

    朱橚微笑道:“其实徐景明是不是细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有炖一时语塞。陷入了沉默。

    御驾亲征,其中所冒的风险可想而知,他并非是一个有魄力之人,这件事,他还要再思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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