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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生命与灵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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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其他所谓崇尚纯血,或是为了得到利益而加入食死徒阵营的贵族有所不同的是,他本身就是Dark Lord学生时代的同学和朋友。
虽然最终他选择了臣服于对方,但是Lord从没有任何一次逼迫他下跪亲吻自己的袍子。——即使是近几年Lord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同于以前,脾气也更加暴躁,但这些都没有改变他的食死徒中的地位。
这给了马尔夫家族莫大的面子而铂金贵族本身也有种被尊重的感觉。所以他是从心里希望自己的一方能够胜利,无论从家族利益还是斯莱特林的友情上说都是如此。
如果刚才的男人能够增强自己的阵营实力,那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说服他。哪怕给对方下圈,哪怕拼上铂金的荣耀!
“立刻通知Lord,并且查清楚他所接触过的所有人的身份背景,越细越好。”冷静的下着指示,灰蓝的眼睛注视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重新得到魔杖的魔药大师带着难得的好心情准备到他很少光顾的餐厅去享受一顿久违了的大餐。在和服务生讨论了整整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决定了自己来之不易的菜谱。但心里还是对那些完全判断不出来制作材料的食物名称感到不满。
——可以说severus在某些方面有着很诡异的偏执情绪。
在斯莱特林任院长的十几年里,即使没有亲身体会,他也对贵族的饮食颇为了解。而且由于他常年宅在地窖里,拒绝一切体育活动,所以他也不得不经常自己搭配一些食物来补充身体的营养。虽然即使这样他看起来依然很不健康,但比起他本家普林斯家族个个短命的结果,他已经不错了。
——至少死前他还是很健康的。
小口的喝着热气腾腾的黑咖啡,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刚才的购物之旅让他弄清楚了几件事情。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件,其一就是他的灵魂没有改变。
虽然魔杖的材料出奇的变成了和黑魔王一样的紫杉木——或许是由于灵魂转世的原因——但纤芯依然是独角兽的羽毛——纯净的象征——虽然他对这件事一直不理解,但是按卖魔杖的老疯子的描述,他真的是个矛盾的存在。
“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紫杉木和独角兽的羽毛,哦,太绝了,很久没哟看到过这种奇妙的组合了,先生。”
奥利凡德激动的看着黑色和银色交织的画面,神情请就仿佛是自己取了个美丽的老婆——据魔药大师记忆此人一生未婚。
“紫杉木象征着不死和灵魂的转世,但同时他也有毒药和死亡的意义。而独角兽的羽毛是纯净的象征。毫无疑问,先生您是个灵魂纯洁的人。但如此矛盾的组合这是台令人激动了,哦!”
在老疯子不停地上演莎士比亚悲喜剧一样的戏码的时候,severus的嘴已经快撇到耳朵后面了。
——什么该死的灵魂纯洁,该死的矛盾的组合!如果自己的灵魂还干净的话,这个世界的大部分黑暗将不复存在。
他可忘不了老蜜蜂让自己动手杀他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既然你不在乎死,为什么不让德拉科得手呢?”
“那孩子的灵魂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邓布利多说,“我不能让他的灵魂因为我被毁掉。”
“那我的灵魂就堕落到那个地步了,对吧,邓布利多?那我的灵魂怎么办?”
——是的他的灵魂早已堕落,早就已经被毁掉了,万劫不复。
无意再听老疯子的废话,severus扔出几个金加隆转身离去。
——其实他十分怀疑在这种状态下的奥利凡德还记不记得收他的钱。但鉴于对方是个要和几乎所有巫师见面的人,未免他清醒之后把自己没付钱就拿他魔杖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告诉后来者,魔药大师还是决定暂时不气死这个老家伙。
离开魔杖店,severus的下一个目标是摩金夫人店,而在这里他发现了一个惊人奇迹——姑且称之为奇迹吧。
也是他身体不适感的由来——他变得年轻了。虽然还没到返老还童的地步,但是很显然他现在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是……年轻人。
“哦,年亲人,来买袍子的么?要什么样的款式。”
例证出自摩金夫人的称呼。Severus绝不会忘记自己在听到这个称呼时的态度。
“如果你的年龄还没有影响到你的视力的话,那么你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出我不是什么年。轻。人!”
“哦,我明白,我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还小,都想证明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我面前当然还是年轻人。”摩金夫人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来吧,别耽误时间了,快量尺寸吧。”
上辈子这位长袍专卖店的夫人就是为数不多的能无视自己眼刀和毒蛇的人,现在依然是自己的克星。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坩埚里熬成魔药!”对着永远有着“能占便宜就占便宜”爱好的某流氓尺子,重生的蛇王,丝丝的吐着信子威胁着。即使现在的魔药教授的英名还没有开始流传,但是在冷气压和残酷低沉的语气下,明显欺软怕硬的好色的尺子,立刻用最客观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换好衣服的之后severus决定去解决一下自己快要起义了的胃。同时他也需要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作为跟踪者对方显然还不够水准。
但由于魔药大师能感觉到暗中的人并没有恶意,或者说并不在乎被他发现,所以他没有立刻进入战斗模式。但是总是被人远远的看着并不是个好的体会。既然不怕被察觉,就说明对方对他有所图谋。——那么就找个地方摊牌吧!
——让我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魔杖在手的severus眯了眯黑曜石的眼睛,大步朝能填满肚子的地方走去。所过之处鸟兽皆惊,周围的人向两边迅速的散开,仿佛——红海的海水骤然分开——黑色的长袍带起一阵风,无数双眼睛愣愣的瞻仰着难得一见的黑袍翻飞。
虽然肚子还饿着但气场全开的魔药大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以肆意惊吓小动物的年代。几十年的空间差距并不能抹杀他凝在骨子里的气质,他没有变,也不会变!
——我们的地窖蛇王又回来了,不是么?
暗中的灰蓝色眼睛弯了弯,已经撤去伪装的英俊面容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算是一种挑衅么?力量的挑衅!
试探与拉拢
“请问,介意我坐对面么?”华丽的咏叹调在severus头顶响起,铂金色的长发闪闪发光,苍白瘦削但十分英俊的面容上镶嵌着灰蓝色的宝石,慵懒而不空洞的注视着黑色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魔药大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
但是理智让他硬生生把卢修斯的发音压倒了嗓子里。肚子里有了点东西,severus的思考能力明显提升。只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有点微妙的动摇,但也只是一点点,他很清楚的认识到,面前的人不可能是自己的友人。
——是的,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很显然这个人就是注视自己的那道视线的主人。他不会感觉错那种特有的气息。
——那么这种长相,这种声音……
据他所知,马尔福家族从卢修斯父亲开始就是黑魔王一派的,而且是其最忠实的拥护者。这种状况至少保持到了第一次战争结束。后来卢修斯玩得那些手段,完全是想给自己家族留条后路。
认识到这一点,他觉得自己似乎有麻烦了。同时他也很惊讶,他没想到黑魔王的人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己。或许一切混乱的根源都来自于该死的梅林把自己扔到了黑魔王面前?否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可能引起伟大的黑暗公爵的注意?
——脑子长草了的只会看热闹的老混蛋!
“我假设,我有权利拒绝?”慢条斯理的挑起眉毛,身体优雅的靠向椅背——这样的姿势使他可以不用仰视面前的大贵族。
“我想没这个必要。”自动忽视对方明显挑衅的姿态,铂金贵族自觉的坐在severus正对面的位置上。白皙漂亮的手看似无意的搭在一边的扶手上,修长的食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轻敲着,另一只手摩挲着从不离手的手杖——马尔福家标志之一——蛇头手杖。
全黑的男人双手环在胸前,锐利的黑眸紧盯着面前闪亮亮的不速之客。
——不得不承认马尔福家世代单传的血统保持的该死的好。
——铂金的头发,灰蓝的眼睛,苍白的皮肤,孔雀一样的态度,加上这位应该算是长辈的马尔福族长现在正好是四十出头的样子——和前世卢修斯的年龄几乎一样——教授大人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的改变,但在心里还是狠狠的纠结了一下。
——大战之后德拉克似乎是获救了,但不知道纳西莎和被关在阿兹卡班的友人怎么样。
作为幽灵的时候,他只在霍格沃兹内部游荡过,并不清楚外界发生的事情,而在自己的葬礼上他也没有看到马尔福夫妇。
对于这个前世唯一和自己比较亲近的家族,severus对其有种本能的好感。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马尔福家族的现任族长,有幸认识……”快速的挑动了一下眉毛,露出一个标准的马尔福家的假笑。
——先声夺人么?severus在心里冷笑。
“severus。prince。”面无表情的回答,连语气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但马尔福族长凭借常年游际于各种社交场合和公共宴会的强大只觉,感觉出这波澜不惊的语气中似乎透着微妙的热情——哦,热情!真是不适合这个人的形容。
“据我说知,普林斯是个魔药世家……”看着男人依然空洞的表情,阿布拉克萨斯眯着灰蓝的眼睛淡淡的说,“但我似乎没有听说过普林斯有一个像您一样的……家族成员。”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点表情,他明白这是一场斯莱特林式的对话——试探与被试探。但是如果他刚才察觉到的所谓的“热情”是真实存在的话,那么……这个全黑的男人从一开始就输了。
看穿了对方试探的意图,severus用他惯用的讽刺表情回以无声的冷笑。
“我似乎没有义务回答你的提问。还是说一向注重礼仪的马尔福家族已经堕落到随便打探他人隐私的地步了么?”无差别语言攻击,在任何时候都是无差别的。
不过或许铂金一家天生就对蛇王的毒液有抗体,阿布拉克萨斯除了嘴角有微小的抽动外,马尔福式的表情基本没有破功。
“哦,不要这样,我们都知道,现在……不太安静。”
“哈,不太安静!”古怪的重复着看似不知所云,实则暗示十足的话语,魔药大师在心里忿忿的想,——要是你不在这里啰嗦,世界就安静了!
铂金贵族的身体向severus又靠近了一些,以一种低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但是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魔药大师耳边吐着气。“明哲保身只是庸才的行为,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您说对么,普林斯先生?”
——这算是在诱拐么?
Severus把身子靠的更向后了,极力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样子和卢修斯一贯的孔雀态度不同,老马尔福则更具备坏叔叔潜质。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甚至用空间和距离的调整给人带来压迫感。——看来铂金一家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要说德拉克那个被宠坏了的小混蛋,就连卢修斯都不可能为了利益用这种近似催眠的手段来对付对手——自己华丽的友人从来都会和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展现他孔雀般自恋的行为。他充其量也就拿属于他的那根拐杖和其他人进行一下肢体接触。
鼻子里哼了一声,severus干巴巴的开口,“我认为我有权决定自己的行为。”
“那么您刚才不是想拒绝我坐在这里么?”铂金贵族合作的拉开了距离,眼睛缓缓的扫过魔药大师,“但是我还是坐在这里……和您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谈,不是么?”
“虽然我不认为马尔福家曾和巨怪结过亲,但你的判断力让我有理由怀疑这种假设的可能性。”火力全开的severus已经完全不想给面前的闪亮生物留任何面子了。他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
“无论你想说什么,或是想干什么,这些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斯莱特林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和追求。”并不对蛇王的毒液作出任何评价,马尔福族长高傲的扬起下巴,瞬间从那个诡异的充满心眼的坏叔叔变身成优雅的大贵族。“而先生,您,很显然是个斯莱特林。——至少是具有斯莱特林品质的。而同样作为斯莱特林的我相信您能作出正确的选择,普林斯先生。”
“斯莱特林选择自己想要的,但他们同样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severus挺直了身子,同样坚定的说。
——斯莱特林不喜欢被人胁迫,更不喜欢受制于人!
——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还不算是个斯莱特林——他,没有身份……
两方对决的时候一点微小的疏漏都可能会引发致命的后果,执着于蛇院精神的蛇王却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说,执念有时是很可怕的东西。
“呵呵!”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几乎凝固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突然玩味的轻笑。看着对面的男人紧锁着眉头,铂金贵族似乎被娱乐了。
“对了,”十指搭在身前,华丽的嗓音淡淡的叙述着,“就在刚才我的手下向我汇报了一件有趣的事。”用“你愿不愿听听”的眼神看着severus,后者给出的是依然波澜不惊的表情。
“他们在麻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孩子……黑发黑眼,面色苍白……”感觉到对面的人表情更空洞了,“跟普林斯先生您……很像呢!”拖着长长的尾音,马尔福族长毫不意外的看着黑色的男人原本苍白的脸更加煞白了,空洞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已经映不出一点内容了。
——完美的情绪控制……但是,有时候毫无表情也是一种反应啊……
“而我似乎记得,普林斯家的小公主嫁的就是个麻瓜。或许有机会我可以去拜访一下这位久未谋面的学妹?”
“我不觉得这和我有任何关系。”severus声音低沉丝滑却无比苍白。
“当然,我只是觉得有点好奇而已。”阿布拉克萨斯又恢复的优雅的坐姿,只是摩挲着手杖的指节有些泛白,而轻敲扶手的节奏也有点杂乱。
魔药大师狠狠的在袍子低下握紧双手。
——这个老马尔福真不好对付。
看似无害却针针见血,作为神志清醒的黑魔王最得力的手下,阿布拉克萨斯对语言的艺术确实有着过人的认知。
虽然作为双面间谍,severus对情绪的把握和人心的揣测都有着很强的直觉,但是毫无疑问,他上辈子终其一生也没有真正让自己学会善意的,哪怕是平常的说话。即使无数的小动物和老家伙都折服于他另类的说话方式和能让人自杀的尖锐讽刺,但对于可以无视蛇王毒液并自动转化他那些复杂而扭曲的句子的人——如铂金一族——来说,他语言的杀伤力就大打了折扣。
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狐狸——或许是蛇精——当然不可能在言语上让他抓住任何漏洞。而对其图谋不加掩饰的说话方式,和直接的诱拐态度,更让蛇王失去了很多讽刺挖苦的机会。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老马尔福一开始就意识到,但severus现在才开始意识到的一点就是,他本能的对这个家族,或者说这个长相的人有着微妙的松懈和信任感。
斯莱特林绝不轻易给予信任,所以还处于试探期的魔药大师在最初所露出的细小破绽,也是他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始终占不到优势的致命伤。
所以很少在言语上吃亏的蛇王,现在正处于一种十分窘迫的境地。
——从一开始老马尔福就不是自己的友人。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失误以后,对任何事物都严格要求的前教授大人,当人不会忘记狠狠的鄙视一下自己的天真。当然这一点他不会再让阿布拉克萨斯看出来。
“那么你的重点呢?”贵族的说话方式就是这样,一定要把中心外的圈子绕全了才会切入主题。当了十几年院长的severus对这种模式深有体会。
“我只是想知道,您是否愿意接受马尔福庄园的邀请,在下一次舞会上?”完成了目的的铂金贵族不失礼节的微微躬身,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他相信对方不会拒绝的。
——在他暗示过他已经掌握了对方的软肋之后。
“你愚蠢的行为让我极力怀疑马尔福家族品味的下降。据我浅薄的认知所知马尔福家族从来不会随便邀请一个混。血巫师去参加自己的宴会。更何况是一个在路上刚刚认识的普。通。巫。师。”
severus并不是在垂死挣扎,那样做毫无意义。他只是想告诉面前血统至上的大贵族,自己是个混血。而显而易见是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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