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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妇的悠闲后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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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凉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温暖,她呵着气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小声地跟婴儿说话,介绍她和楚元祯规划的雨亭模样。过了一会,便听见马蹄脆响,她心下一喜,对小池道:“少爷回来了。”
小池笑道:“是的,少夫人您还是快回家等,免得少爷知道您等了这半日该心疼了。”
顾凝嗔了她一眼,这丫头本来羞涩得紧,现在倒是也能开玩笑了。
片刻,暮色寒风里,一人步若流星,姿态俊逸,让她的心如少女看到初恋的心上人一般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往前迎了几步,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吓得小池忙贴身扶着她。
楚元祯一路小跑到了跟前,伸手要去扶她,顾凝却主动地偎进他怀里,当着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他便趁机喜滋滋地抱住。
小池和后面跟上来的茗雨笑了笑,两人悄悄地回了院子。
楚元祯怕自己满身寒气让她太冷,便解开自己的大氅将她一并裹住,垂首笑道:“夫人今儿是怎么了?这般热情。”
顾凝眼眶酸疼,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儿,就是……好想你。”
楚元祯顿觉狂喜溢满胸腔,抬起她的下颌,不敢置信道:“夫人可当真?”
顾凝嗔了他一眼,“难道我要说这么肉麻的话来骗你么?”
楚元祯心口一紧,也不管是在外面,扣着她的后脑便吻下去,良久,顾凝挣扎开,脸颊绯红,嗔道:“呀,三郎你好过分,这是在外面。让五婶他们看到要笑话的。”
楚元祯揽着她往家走,“随便他们笑话去,反正我亲的是自己媳妇。”
吃晚饭之前顾凝让楚元祯自己去看看老太太,陪老太太吃顿饭再回来,她如此说,楚元祯便也不拒绝。等他回来顾凝自己也吃过饭,他神色稍见凝重,却随即又松懈下来,揽着她的腰去廊子底下逗画眉。
夜里顾凝跟他说楚楚柳珠的事情,还有大夫人她们“如今看起来,倒像是大家合起来对付老太太一样。”
虽然没人明着表示什么,可她敏感地感觉到了异样,可能是老太太对她太好,让大家嫉妒怀疑吗?如今老太太又把钥匙给了自己,那岂不是更加不妥?
她跟楚元祯说了,他让她自己管着,不要怕什么,老太太给她可能就是对其他人太失望了。
顾凝不解,低声道:“可我也没做什么让老太太喜欢的事情啊?又没有展露什么之家才能让她刮目相看,为何要给我?”
楚元祯爱抚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没什么表示反而比任何表示更好,老太太这个人很奇怪,你太出众,特别是还有点能力的,她会反感。你有本事却韬光养晦,她反而喜欢。你跟她好,是真的无欲无求,她比谁都看得通透,日久见人心,通过细处看人,不听人说什么大话,也不用什么大事来考验人,这招她跟老太爷是一样的。”
顾凝叹了口气,“你们家真是麻烦。”
楚元祯捧着她的脸颊吻过去,等她求饶了才戏谑道:“还是我家吗?”
顾凝被他喷在脸上的温热气息弄得酥麻无比,只得道:“是我们家好了吧。”
老太太二月二做大寿,但是自老太爷仙游之后她再也没有贺过寿,从二月二就开始斋戒,念佛,自己独守清净,不肯人打扰她,直到三月老太爷祭日。
二十六那日她独自呆在西耳房,明明炉火融融,温暖异常,她却还是病倒了。老太太一生病脾气就变差,不喜欢人家都守在她跟前。从前她生病都是四夫人伺候,如今也不例外,只是孙氏也日日守在那里,就算老太太让她们都各自回去也不肯。
老太太心烦对她们说话便没那么温和,孙氏虽然不喜却也忍着,四夫人向来了解老太太生病时候的脾气更小心翼翼地陪着,服侍饮食吃药睡觉等。
因为老太太生病,家里人也没心情去踏青郊游,加上春天要安排一年的事项,大家都很是忙碌。四夫人既要管家,还要伺候老太太也很是忙碌。
这日顾凝照例来探视,老太太看起来精神好一点,早上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还吃了一只青团。
“老四家的,你如今照顾我也累得很,还要照理家里的大小事务,我看以后不用每日来,我也没大碍。”老太太靠着厚厚的锦缎靠枕,有气无力道。
四夫人忙道:“娘,您这是说什么,您病了,自然要先照顾您,其他的事情也没那么大不了的。”
老太太看了孙氏一眼,“这不是有你大嫂吗?”
四夫人忙笑道:“娘,媳妇笨手笨脚,可孝敬娘的心可不比大嫂少,大嫂身体也不好,日日伺候自己身子也顶不住。还是我跟她一起分担的好。”
老太太面有难色,“你若又管家又照顾我,着实受累。”
四夫人忙接话:“娘,不累的,我年轻,受得住。”
老太太点了点头,怜惜地看着她,“但是我不能让你如此受累,我看这样,凝丫头也懂管家之道,让她帮着你处理一些事情。”
四夫人一愣,忙道:“娘,你真是病了,侄媳妇还有三两个月就要临盆,让她帮忙,这不是累着她吗?要是累出个好歹,那三郎还不得拿我是问呀。”说完她笑起来。又道:“不是有秀姐吗?娘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信不过她了?”
顾凝眼皮一跳,瞥眼从四夫人眉梢捕捉到一丝一闪而逝的冷意。
老太太无奈地摇头,“你们呀,就是这样,我为你们好,你们总以为我要如何。好吧,你想受累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
四夫人看了孙氏一眼,笑了笑,“大嫂,昨夜你守了大半夜,休息去吧。白日让三嫂和老五家的守着。”又对顾凝道:“阿凝,你身子沉,最近就别常走动。在家呆着等临盆之后再说其他的。”
顾凝看了老太太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她走后孙氏却也不走,只在外面床上歇一歇。
三月初老太爷的祭日一过,中旬就开始准备楚楚和茗雨的亲事,因为一个是顾凝的妹妹,一个是嫁人做妾,且老太太还病着都没有多声张。
只是茗雨有楚元祯张罗,秦家甚是看重,那边办得倒是热热闹闹。二夫人得了大笔的钱财,女儿的陪嫁却没多少,因为罗家说到时候会有丫头伺候楚楚,二夫人便连陪嫁丫头也省了,留下以后照顾元孝的媳妇。
出嫁那日楚楚面色惨白,泪水涟涟,特意来辞别顾凝,感谢她这一年来的照顾,虽然认识时间短,却比家里别个都有情有义,让她享受过被人呵护的滋味。她临行前去辞别老太太,因为哭得泣不成声,惹得老太太伤心至极,病反而有利害的趋势,孙氏狠狠地将楚楚骂了一顿,让人赶紧送她上轿离开。楚楚便哭哭啼啼地嫁了出去。
顾凝也有心无力,只跟楚元祯说,让他素日里跟罗家兄弟们多打打交道,生意上往来多了,给点好处,楚楚总也不会太吃亏,丈夫多少也会回护一些,不至于被大房欺负了去。楚元祯说他安排好了,让她安心待产,不要管其他的事情。
因为老太太身体不好,家里一应喜事都简办,三月里文氏几个还有四月初楚元祯的生日都只吃了碗长寿面。郎中算了日子,顾凝应该是五月底生产,但是向柔却是四月里,所以家里早早地请好了稳婆。
四月十二这日,痛了一夜的向柔终于开始分娩,应为疼痛叫声一阵阵地越发凄厉,就算隔着大院顾凝几乎都能听到。
想着听来那些生孩子很痛苦,很多人难产大人孩子双亡的,顾凝心里越发忐忑,没由得就觉得自己肚子疼。她喊小池:“你叫李婶来,我……肚子很痛。”
小池吓了一跳,忙上前扶她坐下,“少奶奶,您别紧张,是向姨娘生产,她好着呢,您别胡思乱想。”
顾凝却觉得自己肚子越来越疼,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割一样,疼得她大叫了一声,脸色唰得白了下来。
小池也吓了一跳,忙让巧针李婶赶紧去唤郎中,又让人去请三少爷回来。
这两个月顾凝一直和着保胎药,身体很好没什么事情,所以熟识的王郎中也有一个月没来。他随着李婶匆匆进来,净手之后坐在床前,小池把顾凝的手从罗帐内小心地捧出来放在垫布上。
王郎中搭了脉,神色立时凝重起来,“掀起帐子给老夫观观色。”
小池吓得手都抖了,忙撩起罗帐,王郎中看了一眼,然后起身走去外间轻声问:“可一直在吃老夫开的方子?”
小池忙点头。
王郎中又问可吃别的什么药,孕妇忌口的东西,小池急得都要哭了,连说没,他们一直份外注意,孕妇不能吃的一点都不碰,就连屋里其他人都不吃。这几个月少奶奶身子利索地很,除了王郎中给的保胎方子,其他的半点也没沾。
王郎中捋着胡子思索了半日,方回屋拿出针包暂时帮顾凝止疼,让她稍微好过一点。做完这些他又转去外间让小池拿保胎药的残渣给他看。
没一会小池派去的人回来说,老太太的药渣也被人倒在她们倒药渣的地方,混在一起没法分了。
王郎中根据多年的经验,或多或少也猜到一点儿,忙给顾凝开了新的方子,让人赶紧抓药煎药,又让人去熬参汤,他在外间守着。
茗雨不在,小池几个甚是惶恐,小丫头问要去请哪位夫人来主事儿安慰少奶奶,李婶想了想,“三夫人和五夫人吧。”分别派了丫头去叫,然后又让人也告诉一声四夫人,虽然她很忙,还要照顾老太太,可这等大事她是当家的不能不告诉她。
68生女
顾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回到了前世,又忆起那个有着蓝天白云一样干净气息的男人,那个在她睡梦中贴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一遍遍说爱她的男人。她拿着为他调配的情人香水,看到的是他和未婚妻在挑订婚戒指。他是她的同行,也是她的竞争对手,效力于不同的公司。他拿走了她为公司研发调配的新产书,也拿走了她全部的感情。她不是个没有感情就活不下去的人,但是没有嗅觉就没有生命。熟悉得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实验室,却被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导致爆炸,临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却也为时已晚。她毕生都没有机会报仇。
可这一生不同,她不会再有一次生命,要害她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她要活下去,跟楚元祯白头到老,他那么爱她,那么爱她……
耳边交织的是捶心彻骨的声音,今生前世都混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到底是谁。眼前似乎隔着一片雾,前方却有两个出口,一边闪烁着警笛的光芒,她下意识地走过去。
站在出口的地方,看着那个就算狼狈至极却也英俊非凡的男人抱着已经烧焦的“她”撕心裂肺地呼唤她的名字,她笑起来。
为何要在失去的时候这样子?是忏悔吗?
她一步步地倒退,心里充满了渴望,想快点回到楚元祯的身边,为了他她愿意留在那个不熟悉的世界,为了他她拒绝前世为她敞开的门。
她朝着那无底洞飞身跃下,坚信他会在出口接住她,一阵剧痛之后是无尽地空虚,昏死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还有楚元祯温柔唤她的声音,她笑了笑。
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楚元祯一颗要胀裂的心才慢慢地平复下去,她的脉象虽然轻,却稳稳的。王郎中说她无碍,少奶奶福大命大,母子平安,休息阵子就好。
是个女孩儿,声音洪亮,七斤六两重,很健康。他亲了亲在襁褓中安睡的女儿,便让人都退下,要求独自留下陪伴他的妻子。
他含着参汤一点点地喂给她,她看似没意识却喝得很乖,甚至会吸吮他的舌尖,喝完参汤他才觉得自己也是疲累至极,搂着她安稳地睡过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等顾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外面春光灿烂,室内帷幔低垂,温馨暗昧。他以手支头,眼波潋滟,深情无限地看着她笑。
“夫人,饿吗?”他俯首吻她的额。
顾凝感觉身上热热的,但是整个下身却麻木地疼,几乎没有什么知觉。
这时候外面有人掀帘进来,脚步清浅,声音温柔,“姐姐,吃点东西吧。”
一听竟然是茗雨的声音,顾凝喜得就要起来。楚元祯忙按住她的肩头,用哄孩子的声音道:“别起得太猛,我扶你靠着吧。”
他小心翼翼地把顾凝抱起来一点,拿厚厚的靠枕垫在她后面,小池立刻摆了炕桌上来,茗雨将几样清淡却精致的小菜摆上来。
茗雨如今嫁了人,绾了发,髻上插着嵌宝金钗,露出洁白美丽的脖子,整个人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多了分成熟风韵。顾凝看得满心欢喜,让她坐下说话。
茗雨笑道,“还是姐夫跟姐姐说话吧,他等姐姐醒来等得都要疯了。”说完扯了扯小池退下去。
顾凝看了楚元祯一眼,眉梢眼角的喜色掩不住那份担忧疲累,心下怜惜,将头靠在他肩上,“让夫君为我担心了。”
楚元祯喂她吃完饭,又亲自去抱了小婴孩给她看,怕她累,便自己抱了坐在床沿让她靠着他。
婴儿红红的,小脸皱巴巴的,胎发稀稀疏疏却很黑。顾凝拿指头戳她的小嘴,笑道:“好丑呀!”正在熟睡的婴儿小嘴张了张,舌尖舔她的手指。
顾凝忙拿开手笑了笑让楚元祯赶紧放她去睡觉,又问奶娘来了没。
楚元祯让她躺着什么都别管,奶娘是四婶找的,向柔那里也是,向柔也生了个小丫头。他将屏风移过来挡在床外,这样不必放厚帐子,免得她闷。
两人说了会话,小池进来给她送了一碗豆腐鲫鱼汤,还有几片小米糕,顾凝吃饭少,丫头们便想着给她额外加餐。她分娩的时候难产,但所幸大人孩子平安无事。老太太虽然病着却亲自嘱咐让人去给老太爷上香烧纸钱,还让楚元祯亲自去给祖宗磕头上香,给庙里多多地捐了香油钱。今年开春北方涝南方干,大家预计青黄不接时候可能会有灾民,流落于此,各寺庙已经开始准备粮食准备不施。
楚家往年都出大笔银子,今年老太太亲自发了话,多出一倍银子从西边提早买粮,并且交给四夫人夫妇去办。因为是为楚家祈福积善,加上老太太如今身子不好,家里原本不满老太太在外面摆阔家里紧张的想反对的人也不敢明着说什么,表面还得很是赞成,赞一声老太太菩萨心肠。
顾凝醒过来,各房也都打发了人来,楚长卿送了一张婴儿睡的小床,那床底下带了木轱辘,能推动,顾凝很喜欢。
为了照顾她,楚元祯便将事情带家里来做。湖面的亭子尚在施工中,工匠虽多,可干活利索没有什么大的杂音,杂锯木头等都在小树林西边,并不会吵,等她出月子,基本就能竣工,只等填漆涂彩即可。
开始五六天顾凝还躺得住,半个月就是熬着过去,进入五月,她说什么也呆不住,想下去走走。楚元祯完全将她当母猪养,说坐月子不能吹风,最好不要下地,不要看书,不能做针线……顾凝问他能做啥,他说“你可以吃呀,睡觉,想看书我给你读。”她笑着反驳,“吃多了,难道不怕牙坏掉,不怕胃坏掉,睡多了不怕脑子坏掉,听多了不怕耳朵坏掉?”楚元祯便搬来一堆医书妇科杂症跟她说事实讲道理,给她讲不认真坐月子的危害。
顾凝呆得久了觉得脑子都懒惰起来,越发辩不过他,便开始耍赖,“我只是想去廊子下躺着,看看光景,外面热乎起来,根本不怕。”然后开始说自己要闷死要发霉。
楚元祯拗不过她却又不妥协,将她抱去窗下的长榻上,又将女儿抱来放在她身边勾引她,然后拿了本天朝轶事始给她读。他自己有分寸,不能读惹她流泪的,也不能捧腹大笑,那对坐月子的人都不好。他努力将下面的故事搞笑读成让她会心一笑,生气的让她微一蹙眉,不会有大的情绪波动就好。
顾凝看了两眼,见外面阳光明媚,去年楚元祯自己设计带人垒起来的假山上爬满了蔷薇花,前面一小片水池养了几尾锦鲤,活泼泼地游来游去。王允修送她的火莲也被他移到了小池中,莲叶亭亭,很是雅致。
她扭头逗了逗女儿道,“为了生你这个小丫头,可遭罪了。”又听楚元祯念到逗笑处忍不住浅笑盈盈,随意靠在木榻的靠背处,一边听故事一边逗女儿。
楚元祯抱孩子给老太太看过,请她给赐名,老太太说小丫头福大命大,也会给父母大家带来福气,就叫她“福妞儿”,大名自然由她父亲自己起。
楚元祯虽聪敏,可对于文人雅好那些书籍读得并不很多,想了想跟顾凝商量不如请二哥赐名,他学富五车,起个名字是小意思。
顾凝自然同意,等福妞儿满月时候提。
关于顾凝为何难产,如今她在月子里,楚元祯不想她伤神,不问不说,只暗暗地让人去仔细查问,又不让人惊动老太太,免得弄得家里不和。王郎中说得清楚,虽然药渣混了,可他凭经验知道三少奶奶的药里被人加入了一些活血化瘀,破气散结的药,而这类药老太太正在吃。
顾凝的药是和老太太分开药罐和炉灶单独煎的,不同人负责不同药,根本不会弄混。
楚元祯让院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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